【死亡十五题(下)】
9.心脏衰竭
直到裁判结束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让我心脏停跳了半拍——
纵火犯……被杀了?
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我本以为是同类的人,我本以为可以做朋友的人,我本以为一定可以理解我的人——
其实不然吧。
那家伙心里除了火没有别人。
就像自杀是我的全部一样……不……不太对……
现在提到自杀,心里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满溢的感觉了。
我——被什么感情,亦或是人入侵了。
想到它,心跳似乎背离了胸口。
我坏掉了。
——仿佛心脏衰竭一般。
10.脑溢血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不去思索人生这类范范之谈。并非要真的思索出什么答案,只是想给自己平白无故的自杀找出一个理由——那样的话干起来会比较愉快。
没错,就连这病态的心理也包含在内。有病?有病也无所谓,这是我的人生,我的价值观,怎样都跟你无关。
但是今天一天我把例行的事通通抛开了。
心里全部都是一个人——那个我一直痛恨的——
月读弥社。
不,憎恶就罢了,但在淡淡的憎恶之下,无可置疑地夹杂着更多的,说不清的,令人心神癫狂的感情。
——搞不懂。这也许是什么危险的信号。
一瞬间,非常希望自己丧失思考的能力。
“喂,能不能突发个脑溢血什么的啊。”
我对自己毫无底气地说。
11.神经崩溃
漆黑的梦中。
那是一个没有一丝光明的梦,甚至隐约仿佛能看到魂魄横飞的地狱之变。只可惜,没有救命的蛛丝垂下,我只能深陷其中痛苦挣扎。
“天景!你在干什么!”
“爸,我很厉害吧!”手上各紧攥三把军刀,面前垂着圈好的绳套,我站在两米高的书柜上,向父亲兴奋地喊道。
“天景你疯了吗!”听到父亲的叫喊,母亲也惊恐地跑来。
“我没有啊,这种事不会很有趣吗!”那时的我对于自杀,比现在还要兴致勃勃。
“芥川先生都对孩子说去自杀吧云云哦。”
「当你们在自己的人生战斗中失败的时候,那就学习你们的父亲自杀吧。 」
这是芥川先生的原话。没错,那时的我只是似懂非懂在胡扯。当然,身为生物学家的父母不会对文学有过深的造诣,他们能思考的也只是我出乎意料的行为而已。
但是我却彻彻底底打破了下半句—— 「但要像你们的父亲那样,避免祸及他人。」
我不能想象自那以后发生的事——即使它仿佛慢电影,将一帧一帧的画面刻入我的记忆,入木三分。
是故意,还是无意,是凭空滑下,还是肆意追求——之后一切都浸染上血色,漫过记忆不得而知。
那六把军刀,一把在我的左眼中,剩下的,插在了父母的胸口上。
“爸妈,我明天要在毕业典礼上演讲,你们——”弟弟从门口探出头,却再也没有说出下半句话语。
他一本正经的表情第一次扭曲,憎恶的眼神毫无遮掩地刺向我。
我果然不配。不配崇拜先生们。不配拥有这样的生活。
我不配作为人活着。
生而为人,对不起。
一切都于事无补了。
一切都……
心中的某个支柱,瞬间崩塌。像女娲补天之时,天地靠拢,屏息万物,然后迎来——世界的终结。
一切的……终结。
12.对准喉咙的枪口
最近总是做不愉快的梦。过去也好,那个家伙也好——
是因为混乱吗?
好烦。心如乱麻,尝试去理清却渐渐将自己卷入其中。
屋外传来月读的敲门声,“天景,去吃饭吗?”
——那家伙又来了。我不禁咬紧牙关,每次见到那家伙就会非常非常的烦心。
“天景你又在屋里做什么!快开门啊!”见我久久没有回应,门外的家伙仿佛又想到什么可怕的事,哐哐砸起门来。
我随手拔出手枪,瞄准门口晃来晃去。
真不够给人添乱的——
转而麻木地将枪口抵在自己喉咙上。
“先……”
“(13.)先走一步。”
手指扣在冰冷的板机上,无视门外愈来愈急促的敲门声,我闭上眼睛,放大感受紊乱的情绪。
板机偏移零点一分。
咔。手枪落地轻响。
脸上同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月读的手悬停在空中,眼眶噙满泪水。
我没有抬头看他。胸口的炽热伴随加速的心跳夺取思考。
“天景你是笨蛋吗——!”
“……别管我。”
“别管你?别管你让你去死吗!”
“为什么我不能去死?我死了又跟你没关系。”
我单方面的这种感情不会有回报吧。那家伙只是出于他的善良——每次学生被杀都会悲伤好久的善良——单纯地不想再让学生死去罢了。与其是善者,我毋宁愿与伪善者一道——这样才会有我想要的结局吧。
“……”月读沉默许久,最后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因为……”
14.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我喜欢你啊——”
有些不可思议的气氛。从未体验过的不可思议的心情。
说不出话来。想要回复……
“对不起……我知道你……”月读仿佛觉得自己给我带来困扰,自责自己的冲动。
“……”狂跳的心脏无数次让我欲言又止。
“我还是……走吧。天景对不起……”
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袖子,望着他惊愕的脸,几乎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
“默许了,弥社。”
15.死神
竟然找到了比自杀更有意义,更愉快的事。
并非我抛弃了自己的原则,而是次要的事应该避让主要的。对我来说,什么事有趣,什么事能冲击我的内心,什么事就是主要的。
而现在,主要的是和弥社一起。
“对了天景,”弥社收拾好餐具,“一会我要去玩一个人的捉迷藏,陪我一起吧!”
“都是一个人的捉迷藏了怎么两个人一起啊,换一个不行吗?”我托着脸嘟囔道。
“可是我想玩诶——”
“不玩不行吗?”
“我都允许你最低频率地玩自杀了。”弥社连忙摆上不久前答应我的条件。
“好吧都市传说爱好者先生,”我只得让步,“我就不跟着你了,要不然不灵验了又得怪我头上。”想起前几次对方拉着我玩了各种灵异游戏却一次都没成功,最后还归咎于我的经历,我打算这次果断不插手。
——还有一次失败时竟然说都怪我总是自杀笔仙大人都不想理我了,我一直都很好奇弥社到底问了什么问题。
“那我先走了!”弥社把餐具放到回收处,跑去准备他的游戏。
——说起来到底是谁在洗碗筷啊。
感受着午后小小的安逸,我漫无边际遐想起来。
好闲——但是好幸福。
每天徘徊在我身边的死神似乎已经离去,我必不像往日一样在生死边缘矛盾盘桓和挣扎,取而代之的是日常的祥和与安宁。
但是离去的死神,却把刻有绝望之印的镰刀指向了——
【津岛天景,距离精神崩溃还有——】
【死亡十五题(上)】
1.消失
啊啊,好无趣。
绝望学园也不过如此。单纯的谋略后厮杀,再伪装成侦探妄想着一语道破。那些被杀掉的招人恨的家伙也早就该死了,无趣。
自己仿佛已经置之度外了,来到这里有什么意义。
可是已经出不去了。
消失吧,我。
推开窗户,轻跃至窗台上,静静感受拂过的微风,四周的绝望氤氲而起,交织成悦耳的音符。
下方景色怡人,只欠纵身一跃。
嘴角上扬到不自然的高度。
“天景天景——”抱着布偶的银发少年从门外冲进来,“你又在……?!”
相比于自杀癖,总是忘记关门才是最作死的。
想到某些不愉快的回忆,我放弃了跳窗的念头。
2.死前十秒钟
在人死掉前的几秒钟,整个人生会走马灯般地浮现。
真想见识一次。于是我吞下了小半瓶安眠药。
意识开始昏沉,身体仿佛陷入沼泽,一点点顺着漩涡下沉,堕落。这种感觉,是回忆吗。
“自杀,好帅气啊。”我将憧憬之人的书放在弟弟面前,满脸喜悦与向往。
“你会变得不幸的。”弟弟没有理会我,埋头于他的学术理论中,半晌又昂首凝视着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想沉溺不幸之中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却把不幸一起叠加于我,”在父母的葬礼上,弟弟面无表情,“你应该去你该去的地方。”
他所言的我的归宿,是精神病院。
城市的暗处,老鼠们永远都在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那在逆光之地捕杀老鼠的我,算是什么呢?啊啊,虽然没什么关系,姑且自诩为自杀狂吧。
为什么到了这种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学园也总是死不了啊。我苦恼着。
都是那家伙的错吧。明明跟我没关系,还总是坏我好事。装什么好人,打肿脸充胖子也要有个限度。想到他就不爽,跟他在一起自己就会变得怪怪的。
“天景,不可以自杀——”
这句话你每天要说多少遍啊。
“天景,珍惜一下生命吧——”
“天景——”
如果继续回忆下去一直都是这种东西的话——
“吵死了。”怨气带起了发自肺腑的声音。
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3.他杀
这样下去会被烦死的。我双拳砸在墙上,咬紧牙根。
干脆让他消失算了。莫名地涌起这样的杀意。
自杀是我的生命。我的生存意义,就这样被他夺走了。明明自己跟他毫无关系,却一味地被阻挠。他理解不了我的,那种假惺惺还没玩够吗。自杀是我尊敬之物,我不想跨过这条线去改变别人的生死命运。
所以,别逼我。
“天景!你又要对着墙做什么?!”他又跑了过来,似乎依旧对前车之鉴有所防备。
啧——
底线被乱耳的话语敲得粉碎,我忍无可忍,拽住对方的领子顶在墙上。
娇小的少年毫无抵抗之力,睁大无辜的双眸望着我,“天景……?”
啊啊,很遗憾,你要死了,肯定会出乎你的意料之外吧。我手上逐渐加深的力气让对方闭紧眼睛,却依稀吐出“天景你没事吧”这类的字眼。
……
——真是个笨蛋。死到临头还挂念我,你就没有对别人有过怀疑吗?
——没有怀疑……他……信任……我……
蓦地松开手,我对自己摇头。
算了吧。
4.安眠药
出大事了。
我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安眠药全都不见了。
用手指想也能知道是谁干的。
我气冲冲地踹开隔壁房门,咬牙切齿:“月读弥社——别以为我对你之前那些事的沉默就是放任!你这样做无异于是在削减我的生命!!”
“诶……?我什么都没做啊?”弥社对我的行为习以为常,立刻扑上去检查自己的门,看到它没有什么损坏,松了口气。
“别装傻了我的安眠药呢?!”我指着对方的鼻子。
弥社无辜地摆弄兔子玩偶,“安眠药?我没动啊?”
“你再装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拎起弥社的领子,我把他推到窗口。
“呜啊啊啊天景别闹真的不是我啊!”
“除了你还能有谁!我数三秒你再不承认我就放手了!”
“天景真的不是我啊别闹我恐高啊啊啊——”
“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酒井笑了出来。“又在演八点档呢小两口。”
“呸谁跟他是小两口。”
“未央快救救我!”
我们俩同时喊道。
“啊,那个安眠药啊,”酒井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你偷了我这么多书我就拿点回报了。”
“……”我放开弥社,没管对方咚地摔在地上,冲向酒井的房间。
“对不起,绷带超人禁止入内。”酒井似笑非笑。
“忍忍吧,自杀狂,实在不行跪下来求我啊。”
我有种想开枪崩死她的冲动。
要不是装填的子弹只有一发……
一发足够了?才不是,留给自己这种万全之策是理所当然的吧。
5.福尔马林
安眠药没有了。
该死。有没有什么替代品。
记得是有的,叫什么来着……
福马尔林?马尔福林?福尔马林?
天,难道安眠药吃多了记性会变差这种事是真的吗。
不,这种事无关紧要。
记错名字找错药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比如说太宰先生屡次自杀不成原因的其中之一,就是佣人把安眠药名错记买成了泻药什么的。
泻药吃一次要真有三天的药效还不如去死。
啊啊,虽然本来的目的就是去死。
做个抉择吧,津岛天景。
自杀重要还是没有痛苦重要?
……
我虽然是自杀狂,但没有痛苦地自杀是终极目标啊。
……
不对,这种学校里怎么会有福尔马林!!
啊。
原来是叫福尔马林。
6.葬礼
视野中只有黑色和白色交织,编成沉痛的乐曲。
人群早早散去,礼堂空荡荡的。正前方本是主席台的位置摆放着两个黑白相框,周围花束环绕。
我除了面对它们静默站立之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没有权利做。
另外一个人——弟弟九十九,坐在前排的位置上,从背后抱臂注视我。他的目光仿佛像是法官在法庭上给妄图灭国的罪犯死刑审判,憎恶,蔑视,又带些怜悯。
在时间的横轴上,从零到正无穷全部取值缄默。
“你的眼睛,还有后半生通通都是代价吧。”许久,弟弟终于开口,“可笑的是,就像一个吸毒犯,自己败光了积蓄还要连累可怜的家人。家人究竟多么可怜,我感受到了。”
“……”
从几天前的意外直到现在,我没有做出任何思考。
——不想归咎自己——尽管都是自己的错。最重要的是,不想承认。
——十五岁的我,害死了父母。
身为生物学家的父母都是出色的人,我们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只是那生活过于风平浪静,和谐得令人生厌——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我吧。至于弟弟那种除了学问其他事情从不放在眼里认为理所当然的人,只有失去了才来向我叫嚣,本身也是一种对父母薄情薄义吧。所以,他无论怎么样,于我无所谓。
至于被取出的左眼,反正右眼还能看见没了也无所谓吧。
为什么什么都无所谓啊,我在这世上还有意义吗?
——没有……?
——啊啊,那就去死吧。
我在弟弟面前,解下绷带,勒住自己的脖子。
弟弟不屑的面孔渐渐模糊。
——不行。
——我……
弥留的最后一刻,我再次松开了手。
7.割腕
现在正是需要创新的时刻——不能总是用枪而且弹药有限,从酒井那拿回安眠药又得等候时机——我便迟迟找不到自杀的好方式。
我现在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用吗……
书?算了吧枪都打不死我还能被书砸死?
CD?不行,碎片虽然很尖锐但是摔坏就不能听了啊……
绷带?万一在这待很久的话……肯定会不够用吧。
杀了酒井算了,要不然就炸她屋子去。
突然变得信誓旦旦,我从床上爬起来,腿被口袋里的东西顶住。我把它掏出来,眼前一亮。
小刀!我把它忘了!
——割腕吧~
似乎得准备点温水。我哼着随意的调,来到浴室往浴缸放水。
水欢快地迸溅开来,我趴在浴缸边用手划出波纹荡漾。
——很有趣的样子呀。
「公告公告——」
广播里突然出来让人不愉快的声音。
「发现尸体了——发现尸体了——调查时间开始——」
……
嘁。
8.百合花丛
据说在百合花丛中睡着就再也醒不来了。似乎是百合散发什么分子让人长时间处于松懈状态然后不知不觉就死掉了。而我,为了表达不满而翘掉调查时间在学院里乱逛,刚好发现了一大片百合花丛。
这种毫无痛苦还非常有美感的死法简直——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
我义不容辞。
躺在百合花丛里,倦意蔓延,我长长舒了口气,等待着。
煞风景的声音在头顶回旋:“津岛,学级裁判了。”
我被一个人拽起来,迷迷糊糊地拎到了裁判厅。
此后的几个小时,完全没参与调查的我被迫听冗长的辩论听到想当场自杀。
而至今我都没搞清那个坏我好事的人到底是谁。
根据朦胧的印象——大概是那个卖艺的久石吧。
对了,到底谁被杀了?
自首并不等同于有良心,而它是伪善者的行为。
完全不加思索的作案手法,草草处理的现场,完全不像考虑过后果,更别提什么良心了。
到头来还假惺惺装作可怜,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好好的一场游戏就这样被破坏了。
是看着可怜落单的魔术师于心不忍?还是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就和过敏症状一样,不接触就不知道过敏源。为了证实这一点,妄想像拉斯柯尔尼科夫(《罪与罚》主人公)一样证明自己不是社会底层之狗而去杀人,最终还是拗不过良心的谴责。这样的证明,代价几何?果然他是不折不扣的伪善者。那么使他改变主意的是神木惠?
久石怜,原来不仅仅是个卖艺的。
神木惠,是可怜的索尼娅吗?
总有一天,这样的两个人还会陷入罪与罚之中的。
对于一切的新鲜感让我第一次思考起别人的事情来。不过能不能当对这个预言者,就天而论吧,或许伸出手拨动齿轮的会是我自己呢。
我斜倚在墙上,双臂交叉。
“一脸可怕的表情在想什么呢?”
突然被搭话,我愣住,随口说道:“丑恶的内心与爱呼唤起的良知。”
“考虑那么深奥的东西做什么。总之凶手自首了也免了我们绞尽脑汁去找了嘛。”见我对他的搭话没有什么兴趣,对方打起哈哈圆场。
“像你这种活得无忧无虑的人不会懂得这种救赎吧。”我抬头看一直挂着笑容的原画师——小西,回答说。说起来久石那家伙也是于好几个夹缝中挣扎的人吧,在一帆风顺的环境中长大的小西又怎么会懂。
“凡事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啊自杀狂先生。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到的表象并非都是真实。就像神明本身与神明的右手所指。”一瞬间,也许是我的错觉,小西的嘴角翘到了不自然的高度。
“小西,你觉得用别人的生命作筹码来证明自己的私心这种事可以原谅吗?”
“谁知道呢,以人的自私这一面来说怎么样都能解释得通吧。那么津岛同学你不是也在以自己的生命为筹码吗?”小西含糊过去,一转将问题抛给我。
了解了从他身上根本就得不到什么答案,我便想草草结束谈话回房间去。
“我自己的东西别人不能评头论足。我一直在践行先生的宗旨,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地自杀啊。”
扭曲了某些事实,我对自己笑笑,感到很满足。
“霍芬先生,自杀狂小姐的脑子好像有毛病诶你能不能来鉴定一下。”不用抬头,只听男女颠倒的称呼就知道插话者是谁了。
“佐川,偷听别人谈话是不道德的。跟我一起谈这些的还有小西你为什么不鉴定鉴定他。”
“小西小姐一定是被自杀狂小姐带的,这里脑子有病的绝对只有你。”佐川一个一个字咬得很坚决。
小西嘿嘿一笑,跟霍芬打了个招呼。
“山隐同学我不是脑科医生啊……”霍芬有些困扰。
我忍无可忍,“别把我说得真的跟脑子有问题一样啊!”
“难道不是吗?”三人异口同声。
——……
“你们看到的都是表象。”我喃喃重复方才小西的话。
——扭曲不是病。这一点是肯定的。
今天的我依然在扭曲地循着先生们的价值观前进。
绝望的学园,绝望的同学,绝望的游戏,绝望的自相残杀,绝望的求生。一切本该如此,但是——
我冲进自己的房间,速度挂上门锁,倚门无力地滑坐在地上。门外传来咚咚咚的砸门声。
我,津岛天景,望着依旧杂乱的房间,今天第六次绝望着萌生出强烈的自杀欲望。
日本刀装饰摆放完美,成堆的笔记本和书摆放完美,浴室清洁完美,CD和日常用品也整理完毕。
我满意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确认自己的洁癖反应消失干净之后,决定去认识下新同学。
先从邻居开始吧。
我敲了敲对面的门,门顺着手上的力滑开一条缝。
门没关?!这里是……酒井未央。
“酒井同学你在吗——”
……
“酒井——?”
房间里似乎没有人,我默念着没有关门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往里看一眼什么都没做然后推开门走进去——
——满屋子的书!推理小说和文豪们的作品也很多!既然如此——
我望向对面只有零落几本看完的书的我的房间,走到书桌前撕下一张便条纸。
「酒井,借我几本书,看完还你。你的对门。」
这样就OK了吧。我抱了几本书,回到房间——
……这是怎么了!
房间的衣柜里乱成一团,大衣和衬衫被甩在地上,放内衣的抽屉被拉了出来,剩余的数量和我带来的明显不对。
——等等,我好像也没有关房门。
——不对,我遇到变态了哪个混蛋找死啊!
脑内混乱成一团,一切思考都被惊愕、愤怒还有每次遇到意外之物都会涌上的兴奋感占据,连兜里的小刀戳腿的疼痛也感觉不到,我扔下怀里的书狂奔出去——
“呼……”
冲出去的结果只是我自己丧病一样地绕学校跑了一圈以后扶着墙喘着粗气。
混蛋……到底是哪个混蛋……
我头顶着墙,扯起脸上因为咬牙而变紧的绷带。
等等,这面墙好像不错,平整光滑而且很结实……就这么撞上去,感觉会很棒——
小偷的事情先抛到脑后,我又兴奋了起来。
试试吧。
我退到几十米开外,摆好百米冲刺的姿势。
——
风在耳边掠过,透进我狂跳的心脏。
还有二十米,十米,五米——
三……咳啊………………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某个很硬的东西撞在了我的胸上,我连同那个东西一起压着倒在了离墙只有五厘米的地方。
“痛……”
弱弱的声音从我身下传来。
“什么?!”
我惊慌着爬起来,看到了一个娇小的银发少年。
那么那个很硬的东西是——他的头?!他挡住了我?!
“喂,为什么要挡我啊?”我没好气地冲他吼道。
“那个……你没事吧……好想要往墙上撞的样子……”
“啊,是啊,托·你·的·福。”
我抱着双臂,斜眼看这个比我的肩高一点的男孩子。
“没事就太好了,”少年笑着,“我……我是月读弥社……”
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管闲事拦我。
这个人很奇怪。这个人非常奇怪。我的第一感觉只是这样。
“刚刚被你拦下的自杀狂,津岛,不会感谢你的。再见。”
“等等,天景同学……”那家伙用小得可以的声音喊着我,跟了上来。
“干什么啊?还有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吗?别把我叫的跟你很熟一样。”
这家伙不仅奇怪而且还没完没了。
“那个是入学的时候看到的。作为同学……我们应该好好相处不是吗?”
这是什么理论。
“……”
“我是传说爱好者,天景同学你也很喜欢非日常吧……”
“……”
烦死了,这家伙。
“……有空会去找你的。”我别过头去,终于想起来一件事情。“但是我现在要找小偷。”
“小偷?我可以帮忙的!”
“拜托你了。”
“啊,好的。”
月读点了点头,向一边跑开。
总之有个帮忙的人也不赖。不过一点线索也没有这难度也太大了……
无奈地叹气之后我向反方向踱步。
“找到了…最高的信号格。”
身后的绷带被人拽去,毫无防备的我踉跄着差点摔倒。
“啥……?”
“信号格啊,信号格。最高的那个挡箭牌。”
这次也是一个银发……少女?少年?用淡定的语气陈述道。
又来了一个奇怪的人……别告诉我这家伙是超高校级的信号格爱好者……
“我听不懂而且你能不能放开我……”
“佐川山隐,面具师,176。还有我刚刚找到的,八云同学177,星野同学178,你似乎是179,身高差的信号格。”
“津岛。”我欲哭无泪,报上自己的名字,“少女你饶了我吧我现在有事……”
“我是男的。”对方红色的眼睛直视着我。
“少女你别这样放开我……”
“我是男的。”
“……少年我错了放开我吧。”
哭出来了。我真的要哭出来了。
从那个少女,不对,少年那里离开后,依旧没什么收获的我只能打算回房间。淡定地整理了现在为止发生的事情之后,我意识到一件事——我出门的时候还是没有锁房门!!
完了——!!
我以C84期间车站的宅男们冲向台场的速度跑回房间之后,发现了……小偷……
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们!!!!!!!!!!!!”
“糟了。”一个黑发黑衣的少年看向我,扔下手中的东西,面无表情地拉起身旁的少……女准备跑。
“不用着急跑。”少女淡然地笑起来,脸上浮现的是,与月读完全相反的笑容。
“你就是我的对门啊。”
“哈?你谁啊,你们这群翻我房间的混蛋别想跑啊!!”我冲上去,抓起少女的衣领,“别以为你是女孩子就能饶了你啊!”
“我是谁?酒井未央,你的对门,地下这堆书的主人。你这个偷我书的混蛋怎么办?”
少女打掉我的手,继续笑着。
“我不是写了便条给你吗你这完全就是非法入侵!!”
“还有,门口那个准备跑的,解释清楚之前别想走!!”
我喊住另外一个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的少年。
这两个人更奇怪,我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
“就是说,这个叫黑泽的是第一次的真小偷,你这个小心眼的为了报复我就跟他一起又来了?”
我头痛地望着面前的两人。
“差不多就是那样吧。”黑泽依旧面无表情。
“你这个变态为什么还这么淡定!”
“开着房门是你的错我只是进去看看而已。”
“有你这么进去看的吗!这么说开着房门也是酒井那家伙的错了?!相比之下我简直可以得一百张好人卡了!”
“偷我书的人都不能饶恕。”
“……”
跟他们继续理论下去我会疯掉的。
“一小时之内给我收拾好否则我到你们的房间里去开枪。”
丢下这句话我摔门而出。
天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我在房间周围转了一下,一边隔壁竟然是月读,另一边是个叫葛成辽的人。后悔自己早上为什么不去找月读之后,敲了敲葛成的门。
这个人好像是个纵火犯。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隐约可以看到全身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发少年。
“你好我是你的隔壁,津……”
没等我说完,门被嘭地关上了,里面传来嘻嘻嘻的声音。
我保持抬手打招呼的表情呆立在那里。
我错了,我不该以为能找到一个同类。我不该去找邻居打招呼。
“想勾搭葛成吗?点个火他就能来了吧。”
一个打着PSP的家伙路过我面前。
“……没火。”
我顺势接下去。
“哦?”那家伙抬起头,一副饶有趣味的表情。
“我借你厨房灶台的打火机,去吧。”
黑发少年拿着打火机,点燃了我背后的……绷带……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大喊着掏出刀子割断燃烧着的绷带。
“啊啊啊啊啊有这么借火的吗明明是烧人啊啊啊啊啊——”
“……的确。算是火刑吧。”
黑发少年倚着墙继续打他的游戏。
“火刑?好啊烧了津岛呗。”酒井和黑泽突然冒出来,“八云,再来一次。”
“打火机给你们了,记得放回去。”被叫林池的家伙空出一只手把打火机扔过去,另一只手依旧专注地打游戏。
“你们能正常点吗一群挂着正常的称号内在一点都不正常的家伙!!别过来再过来我开枪了我都跟你说别过来了啊——————”
黑天了。
等到外面安静下来之后,我无力地望向窗外。
今天就……算了吧。
我从地上杂乱的东西中拿起安眠药瓶,十七年来第一次吃下说明书上规定的常量,栽倒在床上。意识渐渐远去。
今晚似乎顺其自然地做了个可怕的梦。
之前提到了,不同的"eight"会有不同的性格,似乎跟根据生前物品的持有人来决定。
组成的主要是两部分:作为袍子的裹布 和 骨架用的盔甲。
严格意义上将,并没有究竟某一物决定其人格的结论,应该来说二者兼有。
这种依附于物体产生的“性格”,或者说“人格”和“产生的自我意识”更确切,是两种物品所存在拥有的“记忆”决定的。例如,骑士生前的袍子加上自己的盔甲,形成的依旧会是骑士的人格;而一般的用以御寒遮雨的裹布加上软甲可能就是巡林客的人格;如果是优雅的丝巾加上携带有乐器的布甲,可能又会是诗人的人格。
但是其中有一个问题,相排斥的人格会让"eight"陷入癫狂的状态,有夜间的醉汉遭遇砍伤袭击的事件,在其100米左右开外散落有女性丝质衣物和金属盔甲,盔甲似乎是附近守卫的,上面除了持有人的线索外没有外人接触的迹象。可以作为人格稳定需要持有人人格接近这个推测的证据。
10岁的一个夜里,名为神崎院凛的小孩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只要手轻轻一抬,就有好多她最喜欢的鱼飞扑过来。这条可以红烧,那条可以清蒸,好像煎的煮的炸的都可以呀......嗯...口水...正当梦中的她沉溺于鱼的温柔乡时,一阵凉意把她唤醒了。脖子上很冷。凛迷迷糊糊地去摸了一把脖子,湿湿滑滑还带着粘液。她一下子被惊到了。不对,这不是她的脖子......再一抓,一条鱼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躺在了她的脖子上,好像睡得相当安心。
“哈啊??!!!!”凛一下子弹了起来,四处张望着,直到看见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妹妹纱由翻了个身,低声咕哝道:“干什么啊凛......吵死了。”凛甩开那条鱼,奔到纱由床边把她摇醒:“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可以把鱼给召唤过来。结果有一条鱼真的在我脖子上啊啊啊啊啊!”纱由刚醒过来,没来得及反应:“不就是一条鱼嘛,大半夜的吵什么吵......”然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大半夜......哪来的鱼?!你不会是卷入灵异事件了吧......“
凛一时没有主意,但经历了这样奇怪的事情之后再难入眠。把纱由哄去睡觉后,就坐在床上开始琢磨。是不是想什么东西就会来什么东西呢......我想!”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四处静悄悄。”猫猫猫猫猫猫喵喵喵喵!“依然静谧无声。”“薯片薯片薯片!!”“红烧鱼烤鱼煎鱼煮鱼鱼鱼鱼鱼鱼!“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正当凛把这次的事件归结为意外事故时,突然听见“嗖”的一声,三条鱼在她的眼皮底下飞进窗口,扑到了她的床上。好像是只有鱼才可以啊。凛扒着窗户向外望,发现了一条......下水道。凛把目光放到床上的鱼上,又望了望下水道。难道鱼是从那里飞出来的?后知后觉地,凛感觉闻到了下水道的腐烂气味。“呕!”凛抓住那几条鱼,大力向窗外掷去。想到那些鱼曾经在自己的脖子上,床上停留过,只觉得好像要吐出来了。她飞快奔向浴室,“我搓我搓我搓搓搓!”大力地用沐浴液清理着脖子,皮肤都快被弄破。又想到床也睡不成,她愤愤地扯下床单丢到角落,拱到了纱由的床上。
早上是被纱由弄醒的。“我说,你昨晚是打了仗么?床都成那样了。”凛一下子想起来了她的新发现,“我发现好像可以操控鱼哎。想着它们的时候就来了。”纱由很冷静,“那就可以解释晚上的事情了。需要跟老爸说一下吗?”
作为家中支柱的神崎院鸣海听到这件怪事的时候有点惊讶,但很快又回复了镇定。“如果是鱼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问题。但是记住在外面不要想着召唤鱼的事情,引起骚动就麻烦啦。”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迷迷糊糊地被纱由拉着去了学校。
因为前一天晚上的折腾,上课是一点精神都没有的。凛撑着眼皮挨了好久,终于扛不住睡魔的诱惑,趴在了桌上。她感觉自己飘飘忽忽的,好像躺在了云上。软绵绵的,天上有一条一条的鱼慢慢游过去......嗯,有好多鱼......“啊啊啊啊啊啊!!”凛被同学们的尖叫声吵醒了。“为什么突然有鱼飞进来了?!”有鱼?那就一定是刚才做梦时招来的了。凛一下子恢复了清明,但是又不能说这些鱼是被自己弄来的,于是只好糊弄他们:“为什么有鱼呢?可能是旁边楼有人养的鱼从窗口飞出来了吧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明知这种理由毫无说服力,她还是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眼见后续并没有特别异常的事态发生,同学们也恢复了平静。大概这件事只会被当作一件趣谈,然后被忘记吧。凛流着冷汗如此想到。但是以后又怎么办呢,如果这种事情一再发生,自己的这种异常之处总会被发现的。人家会怎么看待呢?对于10岁的凛而言,这些是想到却又无法考虑周全的事。
她不知道的是,从昨夜开始,她的行动就被人尽收眼底。眼看着放学回家的凛,角落里传来低低的笑声,“终于觉醒了呢。”
(开了个坑...感觉又中二又羞耻的样子【掩面逃)
最早出现时间已不可考,坊间鲜有相关的文献记录,但是根据居住者代代相传的口头传说,可以推测最早是出现于苏格兰。
世界各地均有分布,因为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现象。包括古波斯,古欧洲,古埃及,美洲,中国乃至日本均有找到。(如果大西洲确实存在,那么地点可能还将多一个)
第一次有完整记录的接触是在伦敦的1874年8月的一个夜晚,一位服装商人的店面从内被打破,警察随后赶到,结果在油灯的借助下,发现罩着袍子的盔甲下面空无一物,该物品开始攻击警察视图逃跑,抢过油灯后迅速消失在森林方向,有目击者快速记录下了大概样貌,物品类型并和主人核对。
消失的布料是商人从苏格兰古董地摊买到的,同时还买走了弓和箭,盔甲是在法国买到的,据说是和圣女贞德相同的年代,由于主人不懂历史而且有收藏爱好,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最后这件事件警察只能当做普通的盗窃案件处理,由于找不到犯人,案件最终不了了之,这件事件备案后也鲜有人再提起。
(谁也别再说这事,我可不喜欢夜巡的时候吓尿裤子——某值夜班的警察)
【eight】
并没有实体。
有时候博物馆会出现盔甲挪动走动的诡异现象,这个就是“EIGHT”,仅存在布料和金属铠甲之间的一种现象,不同的eight有不同的性格,似乎和物品生前持有者有关。
世界各地均有发现记录,最早被目击于苏格兰,所以不同的eight有不同的形态。
可以被消灭,一般被人发现就会消失,有时也会出现较为稳重的类型。
对武器和乐器使用似乎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喜爱旅行和照明器具,偶尔可以在夜晚发现。(似乎很喜欢依附于装饰繁复的物件上——某超自然现象研究员)
有人说这是凯尔特神化的具现,也有人猜测只是一般的灵异事件,一般不具有很强的攻击性,如果物品生前持有人是类似暴君的人,则目击者的安全不能够保证。
尼克斯技能符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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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黑【白昼中的日全食】(H/L)
Twilight【Total Solar Eclipse】
说明:
白昼中的日全食:原指一种天文现象。
尼克斯制造了魔法月亮,挡住了太阳光,是很简单的暂时制造黑暗的方法,这种黑暗是表面的,心灵能力强的可以轻松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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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鹰【锐利突刺】(E)
Sparrow hawk【Sharp Dagger】
#夜鹰【瞳孔催眠曲】(N)
Black hawk【Pupilloplegia Mesmerization】
黑咒【混沌十字架】(H)
Mirotic【Cross of the Chaos】
黑钉【受难的潘德拉】(L)
Black nails【Grieving for the Dead Son Pantera】
说明:
雀鹰:又称鹞。尼克斯的原型,空对空的专家哦,不要想到飞机去
催眠:黑魔法技能,催眠-沉睡-灵魂抽离。在帕秋莉线一面最后帕秋莉的话中有表现
潘德拉:耶和华的家族名,这里用家族名而不用耶稣本人的名字而是表达不是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这个现象。而是其父母的悲痛,虽然会复活,但那毕竟是痛苦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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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引【巫毒稻草人】(E/N)
Puppet【Hoodoo Scarecrow】
#牵引【巫毒人形】(H/L)
Puppet【Hoodoo Doll】
说明:
巫毒:巫毒术。使用人偶进行诅咒的魔法,稻草人是比较古老的方法,现在都用木头了,尼克斯在使用这个能力的时候进行了改进,把巫毒人偶放在敌人面前,控制人偶,达到“击打自己”的战术,爱丽丝可以学习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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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公主】(E/N/H/L)时限符
【Princess Kite】
说明:
纸鸢:民间把风筝叫做“鹞子”,也许是最初鹞给了人们风筝的灵感?不过说来传统的风筝图案的确很像鹞,有些人说像燕子,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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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笞【血荆棘诅咒】(E/N/H/L)时限符
Lash【Curse of Bloody Brambles】
说明:
注重防御的符卡,像刺一样的弹幕会旋转着飞出,古代是有那种用荆条抽打然后用盐水侵染的场面吧(没这么夸张啦),黑魔法的确会给人类心理上带来压力,其实只不过表现的直接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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鹞符【狩猎艺术】(H)
Sparrow hawk【Art of Snipe】
鹞符【鹞之旋飞】(L)
Sparrow hawk【Immelmann】
说明:
狩猎艺术:原形技能,鹞本身是一种捕食者,喜欢吃鸟类,其追踪能力相当可以啊,先吃灵梦还是魔理沙呢?
旋飞:原形技能,鹞可以像飞机表演一样“空翻”,所谓“鹞子翻身”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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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格【黑魔法信仰】(E/N/H)
Persona【Black Magic Religion】
位格【三位一体】(L)
Persona【The Trinity】
说明:
位格:哲学意义上的生命中心,简单地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信仰单位
三位一体:黑暗女神尼克斯是三位一体的,同时是法纳斯的母亲,妻子和女儿,非常…非常的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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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珍珠【遗忘者第九行星】(LW)觉醒
Black pearl【The Forsaken 9th】
说明:
冥王星:它曾经是太阳系九大行星之一,但后来被降格为矮行星,黑魔法需要借助冥王星的力量。金木水火土星则是汇聚于地球的七曜魔法中的自然魔法的来源,是人们所接受的“光明魔法”。人类的介入和评判,也是黑魔法被孤立和遗忘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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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备份)
残光陌路【放逐者归乡小径】(E/N/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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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因人类的猎杀行动而误伤的雀鹰,飘渺的白杨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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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没有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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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翅膀已经开始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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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吧 就在这松软的白杨树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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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正在流逝,对方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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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只要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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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双方低着头,只剩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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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居者,是你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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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斑锈肉体瑕疵的灵魂,引导完全彰显的真理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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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的你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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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回头,这是一个我期待已久的预言”
(1)
“喂,林雨昕,你在么?”
“啊啊……怎么了……都已经这么晚了……”
“我和他做了”
在和闺蜜炫耀的同时,我看向了床上那个裸男。
他叫朱笛,是隔壁班的。有张不错的皮,人称校草。我的前男友,还有现任男友。
“……真的啊?”
“对啊。我又不是你,你整天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安卓在做什么”
“切,安卓他宁愿和他的‘美羽学姐’做也不会想看我的裸体的啦……而且我也是,我比较想看他和沈风做”
“二次元的人类真难懂啊……不过,如何”
“什么如何?还有我……”
“就是你上次说的啊。我证明给你看了吧”
“哦哦,那个啊……自由循环理论?”
“对”
我再看向了床上那个男人。
他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笑着,稀少的胡渣配上略显稚嫩的脸蛋……这种反差萌我最喜欢了。
所以,我才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子……要不是林雨昕提醒我的话……
(2)
“自由循环理论?”
“对,自由循环理论”
“那是什么?”
那是我又和朱笛分手的第二天。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们这是第几次分手了。
“就是我为你们两个人新创立出来的理论哦~”
每次的分手原因都是我。虽说分手后双方大概都会自我埋怨吧?至少我是这样子的。
“所以说,你这样说我也不懂啊”
“类似于……《魔法少女小芳》你看过么”
“不,我对你们那个世界不感兴趣”
“也没关系,和那种LOOP系作品硬拉上关系也太扯了,我下面开始说明了哦?
那就是,你喜欢朱笛对吧?
但是你有时候又会腻味,觉得不爽,就像是月经不调那种东西一样”
“喂……”
“闭嘴听我说啦~”
“好……”
“你喜欢朱笛,但是你隔个两三天又会腻味,又会看不爽他
这时候就会闹分手,往自己的碗里加点调味料,
之后又悔不如初,痛不欲生的好像要怎样一样”
我突然想到了第一次和朱笛分手那个时候的事情,我抱着林雨昕哭了一天。
“但是呢,他那个人你应该比我还懂。
你跟他说分手,但是又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说复合。
他还没反应过来诶,他会怎么做啊”
“懂了,换成人话说就是一直以来都是我无理取闹?”
“没错,但是我把它称为……”
“才不是!”
“证明给我看啊?”
“……”
“所以说啊。你们两个就像小孩子……”
“好!我这次复合之后一定要和他做!”
我大声地吼出这句话之后,才发现我们还在教室里而且教室里也还有人。他们明显都被我吓到了的样子。
于是我通红着脸跑了出去。
在走廊上发现了那个被女生围绕着的高大背影,我惯常的朝他吼叫。
“喂!朱笛!”
于是他照常的憨憨地活过头,低头看向我,露出笑容。
“怎么啦~小姿~”
我的名字叫李姿,是个让我非常羞……
“艹!别叫出来!”
“啊!对不起……”
“总之……我们复合了!还有!周三晚上和我做!”
“啊,好的……”
然后就变成了这种境地。
(3)
“总之,我和他做了!”
“好啦好啦这种爆炸性的信息不要这么随意放送啦人家的狗耳会瞎掉的……”
“总之,我对他可不是自由循环随时随地可再创造的关系!”就算是也已经不是了!
“嘛……”
“怎么了?”
“噗哈哈,你们两个果然都像是小孩子呢……那我算什么?妈妈么?”
“……”
“嘛反正,朱笛在睡觉?叫他起来听电话”
“诶……不要”
“为什么?”
“他刚做完应该会很累的吧……”
“……你们倒是性别倒错的很厉害”
“……喂!”
“话说你刚做完就别这么用力说话,会生不出小孩的好吧……有没带套?”
“……套是什么?”
“……你们都做完了吧?怎么做的?知道怎样才能怀孕吗?”
“我帮他撸了啊……?”
“……这就叫做?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处女别嘲笑我!”
“噗你还真的以为两个人睡同间房就会……”
受不了了!挂断好了!
“哼!”
……哼!真是个只会吵来吵去的处女呢……
总而言之,现在怎么办呢。
睡觉吧?
我再望向他。
抱着他睡好了……
于是我躺在床上……用力的抱着他……沉入梦乡。
(4)
第二天,因为迟到,被老师骂了。
哇呜……下次还真该挑下时间啊……
第一节课下课后,林雨昕朝我的位置走了过来……于是我急忙从后门出了教室。
那么接下来要干什么好呢,去找他吧~
在惯常的走廊上发现了那个被女生围绕着的高大的背影,我叫住他。
“喂!朱笛!”
“啊~小姿~”
“这周六,去做吧”
“诶……”他露出为难的神情。“可是刚做完,我好累哦……”
“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好吧好吧……”
看向他有些沮丧的脸庞,我突然很想笑。
对啊,这份感情不是自由循环的……不,应该说,他无论自由循环多少遍,都会一直都在我心里。
艹,你赢了,林雨昕。
“嘛……你也可以自己定时间啊……”
“不要,就周六好了”
“诶?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小姿啊~”
“那么,就周六咯”
“嗯,就周六~!”
“今天放学也别走,陪我去逛街”
“好~”
“那就这样咯!”
“嗯!”
(6)
我们相视而笑。
无论是不是自由循环都好,我们都是相爱的。
这就够了。
雨声渐弱,依稀能听见降水反复敲打世界的响动。
水流小股地从店面招牌上蜿蜒下来,滑过一整个空白平面。
这家店一开始就没有名字,不知是老板刻意为之抑或懒惰所致。这使得光顾小店的客人少之又少——远远看去,全然分辨不出做的是什么生意。
店里陈列着些乐器。普通乐器行里常见的电吉他架子鼓一类在这里却未见踪影,倒是摆放着风笛,手碟,Zarb等。附近鲜少有爱好这些乐器的人,因此人们通常只是路过这家店,好奇地张望,便又继续赶路去了。
苏西或许是这里唯一的常客,实际上她也同时经营着这家店。而店主只是坐在一旁玩弄着各种乐器,或播放一些瘆人的曲子。
苏西按下暂停键,这下店中阴森瘆人的气氛减轻了些许,外面的雨声倒无甚大碍。
“我后天要走了,去立陶宛学习。”她简单陈述了情况。
店主仅点了点头。
苏西径自说下去。 “我不是代理,你应该不会阻拦。不过为了这个店面,我会让弟弟过来帮忙的。”
“你不怕吓到他,或者我把他吃了么?”
苏西笑了笑,视线偏向一旁。“这个不用担心。”她叹了口气,“他是个好孩子。”
店主对于苏西的反应有些疑惑。以往她总会面色苍白地再思索一会儿才作出回答,今天比较异样。
不过他仍只是点头回应。
得到应许,苏西便站起来,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简直像逃一样。他想。看来她真是厌恶极了这里。他所认识的,一位在苏西学校里教书的同类告诉他,那女孩是主动申请外出学习的,而且还十分迫不及待。
她毕竟还是害怕,并非怕他本人,而是怕他为她设想出的种种可怖情形。他们原本只是一起探讨恐惧的来源,后来她愈发沉默,成为了纯粹的倾听者。
和最初走进店里购买乐器的那个眼睛明亮,无时无刻不在微笑的女孩截然不同。
他以为她是个非常乐观的人,便试图勾起她的恐惧。“你来到这里,死在这里,都无人知晓。”这种玩笑般的,常人一笑置之的言语,没想到她听完却一激灵,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虽然看上去乐观,实际却极度敏感,畏惧着许多。当看见他真实面貌时,更是吓得难以动弹。但最后她还是没有逃走。
后来她告知是由于感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更甚的恐惧气息。
这话是真是假无从得知。总之,后来苏西便常来这里,添置一些世界各地的民间乐器——她似乎十分喜欢这些。同时与他聊聊天。
每天前来,像瘾一样。
越怕越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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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bic按下播放键,低迷的乐声再度响起。他要留着它,一直到那个男孩过来。他会做好准备等他。
说实在的,到底谁会吓到谁——谁知道呢。
刚刚懂事的时候因为家境不好有是次女被父母卖给奴隶贩子,后被转手到个人的暗杀组织接受训练,眼睛的能力在那时候被迫开发的。
第一次出任务接到处理好友父母的命令,害怕自己的父母家人也会同样遇害,任务途中出逃,发现父母早已去世,家人失散。任务失败,逃出时救下试图自杀的柏泽,两人出逃。
在与好友的恩怨中丧命。
>>身世的由來。
-正文-
马蹄踩踏在大地的震动,将飞鸟惊起。翅膀与嘈杂的纷乱吵嚷声夹杂在一起,也不知是惊扰了谁,或者是冒犯了哪位,当手持武器身着铠甲的人类停在山崖边上,入目竟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
领头人四顾环望了一下,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人驱着战马便向四周散去。
“他们跑不远。那男的身上还带着伤。”为首的人操着一口奇怪的口音,覆于盔甲之下看不清他原本的面貌,然而那仿若张扬旗帜一般、以一把匕首为中心的精致刺绣,却毫不掩饰地将来人的身份暴露了出来。
**
女人压低着声音的喘气声在洞窟响起。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掉入这个掩藏在流沙之下的洞窟内多久,丈夫的伤口恶化并不快,高大的男人靠在岩壁旁边,惨白着脸,气若游丝一般地呼吸着。血腥味在这个宽敞的洞窟内显得愈发浓厚。
“凯特、凯特……”白发的女人轻轻抓住了丈夫的手,她那本该是白皙稚嫩的双手却如今伤痕累累,面上是无法掩藏住的焦灼。
包中的药品已经用完,名唤凯特的男人再这样下去绝对会丧命于此,致命的一剑几乎将男人穿透,而本包扎好的伤口又因追捕而早早裂开。疼痛撕扯着男人的每一个神经,但为了不让妻子担忧,凯特露出笨拙的笑容,将妻子——与妻子怀中抱着的孩子揽入了怀中。
“没事的,思诺儿,会好的……会好的。”男人的声音嘶哑,他的动作很轻,小女儿睁大眼睛在母亲的怀中,不谙世事的表情仿佛在倾诉着自己并不知道眼下的情况,小小的女婴看着父亲,随后又看了看母亲,困倦的阖上眼。
思诺儿皱着眉向着丈夫的怀中缩了缩,低声念叨着,“凯特,我们已经到沙漠了,‘恩宠’会庇佑我们的、我们只要找到‘恩宠’,就行了……”女人的声音越来越低,随之止不住地猛烈咳嗽起来,凯特揽着妻子的手紧了几分,却见妻子拿下掩着口的手,手心上是刺目的鲜血。
——两个人的时日都不多了。
女人紧紧抓着裙边,惨白的脸上的焦灼越发明显,“起码……起码让她活下去……塞拉菲姆一族的血脉……”
女人的话是被突然而至的强烈震动打断的。
属于某种邪恶生物的腥臭味从洞窟的深处传来,伴随而至的是电流窜过而迸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低声的龙吟在洞窟内震耳欲聋的回荡——似乎是被血腥味吸引过来,当那个面目狰狞的生物踏进了这个洞窟,男人挣扎着便要抽出短剑。
龙。
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能被归类为三种。
邪恶的五色龙,中立的宝石龙,以及善良的金属龙。
而被塞拉菲姆一族所信仰的,不是那本应与他们一样在极地之上生活的白龙,不是那充满智慧的水晶龙,更不是任何一只喜欢与人类交往的金属龙。
那是正如眼前这只一脚踏在两人眼前,拥有巨大的耳朵与鼻端上那锐利的独角一般的生物——蓝龙。
男人的手被思诺儿按住,嘴角仍挂着血液的女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不敢肯定眼前这只眯着眼睛的巨大生物,是不是他们要找的那只“恩宠”。
她只记得在被鲜血所覆盖的房间,长老将一族供奉许久的图腾塞给她,拼着命说:“去、去南方的沙漠,去寻找‘恩宠’。”——也就是那只传说部族的祖先,救下来的蓝龙。
蓝龙上下打量着眼前两个——哦不,三个,瞧那人类怀里的东西多小——最后目光定定地锁在了女人塞在襁褓内,露出一角的图腾上。高傲自负的蓝龙略微低下了头,将那巨爪伸向了脆弱的襁褓。
思诺儿紧紧闭上了眼,凯特倒抽了一口冷气。
然而巨爪却是灵敏的将图腾拨到了地上,有着几百年历史的木制图腾却异常坚固,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塞拉菲姆的后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满是嘲讽的语气从蓝龙的喉咙深处响彻,那只蓝龙似乎并不如记载中那样的凶恶残暴——它甚至古怪的很,嘟哝着「那该死的青铜龙说的还真一点没错」,塞拉菲姆的夫妇俩面面相觑,他们完全无法将善良的金属龙与邪恶的五色龙联系到一块儿——而这只五色龙,好吧,语气听上去那种关系很好的感觉还真的像那么回事。
那蓝龙自顾自地嘟哝了半天,男人却好像无法坚持到蓝龙絮叨完,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咳了几下,伤及脏器让他就连带着咳出来的血液污浊得发黑。
蓝龙这才停下了话语。
而那个女人似乎也因过于疲惫撑不住一般,向后了一步,轻轻靠在了岩壁上。她吻了吻怀中的婴儿,抬起头看着蓝龙,「伟大的恩宠,我——塞拉菲姆一族的后裔,请求您、能够保护这族最后的血脉……咳……」
女人捂着嘴又咳了一下,她的似乎已经疲惫地无法让她好好的看清眼前的蓝龙,她最终只能慢慢滑坐在地板上,轻轻握住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法再出声、用温柔不舍的目光注视着婴儿的丈夫的手,将最终那句长老曾告诉她的、咒语一般的话语小声说出:「以、以曾救助过因勒一脉的恩德。」
最终——整个岩洞落入了悄声无息的沉静之中。
蓝龙眯起金绿色的眸子,看着那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图腾,以及并不知父母死去,眨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婴。
蓝色巨龙似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以赛文斯·格兰德帕·因勒的名义,将守护塞拉菲姆最后血脉,直至死亡,」它浑厚的声音放轻了许多,仿佛怕惊扰了那小小的生命一般,「以报答赛菲拉姆人曾救助过因勒一脉的恩德。」
***
穿着盔甲的小队顺着军犬的指引,其声势浩大似乎有不将人带回来的气势。然而在靠近某个地界时,军犬却突然压低了声音嘶吼,夹着尾巴不断地向后退缩。
「……前面有不对劲。」副官勒马停下,在他们眼前的是被沙子半遮掩住的洞窟,哪怕站在如此遥远的位置,里面传来的腥臭味却依旧清晰可闻。然而并不久远的血迹停留在洞窟的这儿,军犬的指引也确实是这个方向。
领头军官皱眉,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冒险进入那个明显并不安全的洞窟内。
然而接下来的龙吟却容不得他继续判断,雷点的爆破声从洞窟深处传来,突然猛烈挂起的飓风令军官一扯缰绳,立刻下令。
「撤——是龙!」
赛文斯并不知道怎么对待那个小小的襁褓。于是他只能将她卡在了自己鼻梁上的两个角中间——它打算将那小小的生命带回抚养幼龙的龙窝去,但洞窟外的窃窃私语让它止住了脚步。
「屠杀者。」
巨龙张开了翅膀,细微的电流自它的鳞片上窜过。
它走向了洞窟入口——哪怕它的双角中卡着一个人类婴儿,那看起来多么的可笑——它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为了那洞窟内已经死去的两个人类。
—fin—
嗯…和群里小病友一起做的游戏。
我这边儿是负责曹魏的一切草稿和人设,勾线好多小黄书来着。
曹魏这边儿的故事是曹爹收复后宫史,里边掺了一点儿侦探解密和恐怖的成分…总的来说,曹魏这边儿我还是想让他们喜感点辣w
背景是架空的时代,主要元素还是按照了群里边讨论的侦探解密&恐怖…其实团队就只有三个人,包括我。
所以工程是巨大的…都是学生狗,没有多少时间画。我是要拿出所有副课的时间来玩命画人设阿qwq其实也画过不少女儿儿子…但都被我遗弃在了街头qwq我是个后妈!
曹魏这边大概的思路贴下…希望有人来帮我们写剧本嗯w
主线人物:Miki(未姫)
聪明的女孩子!学神!最最最喜欢的女儿!!!
这次的游戏中是主角的身份w荀后嘉妃昱美人嘛不是 这是嘉妃√
第一个女儿就是她!心目中的女体奉孝!人设是改来改去改的昏天黑地还在改orz最近才算是定了初设,还是借了我板子拟人的思路…糟糕似乎废话略多?
武器是智慧。
年龄大概在三十八岁左右…外表是纯洁的十六岁少女。
主线人物:Soso(原谅我一生放浪不羁乱用罗马音)
…我们伟大的曹爹。
武器是倚天剑。
主线人物:Kaoru(薰)
一开始的伙伴,深爱着曹操【这颠覆性的设定】,嘴上骂着曹爹心里却对他爱的痴狂。嗯原来想着原型是文若小美人,但后来一想扯双荀好了于是这个…嗯,可以说是我个人的形象。结局嘛,走HE线是三人结局,BE线有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对Kaoru来说】一个是Kaoru死Miki生第二个就是反过来orz
询问女性的年龄是不礼貌的。
武器是咒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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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有些混乱就先不讲了,想了下结局_(:з」∠
ED1 永远的三人【Kaoru Miku Soso 三人结局】【大概HE】
ED2 须臾的瞬间【Kaoru Soso 两人结局】【HE BE皆可】
ED3 满树海棠红【Miki Soso 两人结局】【作者最爱结局】【HE】
ED4 一个人的战斗【Soso一人生】【BE】
ED5 极乐世界【Miki Kaoru百合结局】【BE HE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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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些七七八八的结局就不说了…下面是可攻略角色,我就在这儿备个份…万一什么地方忘了再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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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是操控Soso进行游戏…并不是自己设定形象这么伟大的事情_(: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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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dai【走基情路线XDDD】【曹操和荀攸】【狗屁机翻的罗马音不准求不喷quq】
Miki【曹郭!官方冷CP!】【曹操和郭嘉】【狗屁机翻的罗马音不准求不喷quq】
Kaoru【腐女的意淫】【曹操和苏茗沙】【狗屁机翻的罗马音不准求不喷quq】
Jiman【精明的凤尾竹和多疑的霸主】【曹操和贾诩】【狗屁机翻的罗马音不准求不喷quq】
Soto【性取向正常历史可考据】【曹操和卞夫人】【狗屁机翻的罗马音不准求不喷quq】
Shoto【虐!虐!虐!】【曹操和荀彧】【狗屁机翻的罗马音不准求不喷quq】
Kongmei【鸡舌香五斤】【曹操和诸葛亮】【狗屁机翻的罗马音不准求不喷quq】
Ryubi【放虎归山】【曹操和刘备】【皇叔我对不起你quq】【狗屁机翻的罗马音不准求不喷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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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就这么多_(:з」∠多了不好写。
滚去码剧情…如果要看的话当成笑话看下就好这个毕竟可以说是初设跟参考资料一样的东西_(:з」∠就这样吧。
【艾斯塔德里(Ice Tadley\ITA)】-神明居住的大陆
位于时间夹缝中由各个崩坏世界组成的ITA居住着被称为神明的人们。
每个神明在出生时都会拥有一个代表自身的印记在身体某处,这便是【神印(The mark)】。通过神印可以得知此神明的基本信息[姓名、性别及年龄],同时还能知晓神明的【指数(The index)】,若有违规行为将进行相对的记分,记满150分时将被通缉并进行审判[通过行善可消除记分]。
当一位神明死亡的时候,将会化作一盒沙。每个神明都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盒子(The box)】。
神明每100-200年轮回一次,由【神之门(The door)】去往现世,造福人类[通过造福人类恢复【神之力(The capacity)】];再经200-240年回到ITA[如此记一岁]。
每年ITA都会派遣人类最喜欢的神明去往现世造福人类,职期一周。
而ITA将会失去对去往现世的神明的管理权。
神之门是ITA的圣地之一,除了轮回者或派遣神明以外其他皆不得靠近。
ITA的最高管理层是【圆桌会(The roundtable)】,由4人组成;新成员的选拔是通过其他成员之间商讨、投票决定,他将会替代已死或被免职的成员,当票数达到2时即通过。
犯错的神明将被监禁在【X之狱(X prison)】,同时X之狱也是ITA的最高审判场所。由【治理者(The administrator)】管理,所有治理者的名字都有严格规定[由3个字母组成,结尾必须是x];在X之狱,没有允许不得发声或携带发声物进入,犯者将记1点。
治理者的地位次于神明但通常神明常会尊敬治理者多一分。
ITA永远遵循并保护【芙瑞埃特国王公约(King Franto Convention\国王公约\KC)】。它由第一也是最后一任国王芙瑞艾特•苏•塔德里编写。
【玛格丽特学院(Margaret College)】是ITA唯一的学校,占地约等于一个小镇的占地,包含了一个神明一生所需的教育。
事实上ITA被分为四块,分别是【居住之陆(Living land)】【无色之陆(Colorless land)】【无声之陆(Whist land)】【失重之陆(Weightless land)】。居住之陆是ITA的中心,是神明最重要的居住地,它被其他三块包围,进入居住之陆需要复杂的身份验证。而无色之陆、无声之陆、失重之陆分别由三位神明管理,一些犯错的神明流放于此,他们的任务是誓死保护居住之陆,擅闯者将被处罚。另在KC里有特别规定即擅闯ITA的人类会被无理由抹杀由治理者亲自执行。
但最遗憾的是在ITA是看不到星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