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mber 19th, 2013
19/12/2013
►春結二十字微小說
►原創BL
►有各個時期的兩人,劇情透露有(咦
►一點小髒髒
Adventure(冒險)
「這輩子最大賭注就是和你相伴。」白髮斑斑的他說。
Angst(焦慮)
直至夜晚對面房間依然一片昏暗,這不正常。他呢?
Crackfic(片段)
昨天?今天?發現記憶無法連貫。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Crime(背德)
「我們都是男的……」「無所謂,人類的道德規範不屬於我們。」
Crossover(混合同人)
「結斗的腋下可是我認可最乾淨的喔。」「好噁心!」
Death(死亡)
連續高燒不退的夢魘,死亡原來離自己是那麼近。
Episode Related(劇情透露)
「兇手是他喔。」下一秒厚重的書朝自己撞來。好痛。
Fantasy(幻想)
心上人穿著女僕裝服侍著自己。
--這竟然只是夢阿!
Fetish(戀物癖)
看著倉庫中以為遺失的物品們。「原來被你拿走了!」
First Time(第一次)
睜眼發現對方正壓在身上,今天竟然比我還早起?
Fluff(輕鬆)
將埋藏已久的感情一吐而盡,他難得笑了。
Future Fic(未來)
看著翡翠般的眼:「你走,我也一起走。」「不論到哪。」
Horror(驚慄)
「喔~你剛剛把西瓜籽吃下去了吧?會撐破肚子喔!」「唔!」
Humor(幽默)
「如果你的屁股再翹一點就更好了。」「這是職場騷擾。」
Hurt/Comfort(傷害/慰藉)
只要那火種永不熄滅,自己就有理由一直陪伴著。
Kinky(變態/怪癖)
對於把自己當成專屬暖暖包這事早已感到習慣。
Parody(仿效)
「你在做什麼?」驚訝望著對方的舉動。
「床底下那些。」
Poetry(詩歌/韻文)
他寫了首詩,儘管錯誤百出。但那是他所有的心意。
Romance(浪漫)
不論一年四季如何變換,那人總會擁他入懷。
Sci-Fi(科幻)
「被人發現的話就開玩笑說自己是外星人吧。」
Time Travel(時空旅行)
回到了遺忘的過去,驚訝於那傢伙所付出的一切。
Tragedy(悲劇)
他們的經歷造成彼此的悲劇。但兩人不以為意。
Western(西部風格)
背對背倒數。「三、二……別現在就抱住我!請遵守規則!」
Spiritual(心靈)
儘管彼此心照不宣,卻沒有人敢向前跨出那一步。
Suspense(懸念)
他後悔將自己的秘書,另一半外派出去公差了。
Gary Stu(大眾情人(男性)
望著前來告白的女孩,燦爛笑著:「抱歉,我有對象了。」
Mary Sue(大眾情人(女性)
假若心上人是女性,可就要把她關在籠中了。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劇情)
平凡再不過的生活,兩人至始至終只是隔壁鄰居。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個性偏差)
「嗚嗚……你都不陪人家。」感到胃一陣翻攪,看來愛不夠。
OFC(Original Female Character, 原創女性角色)
一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來。「結斗馬麻!」
OMC(Original Male Character, 原創男性角色)
那人有了新歡,架上的書全是他的作品。
RPS(Real Person Slash, 真人同人)
幫忙抽到該作者的簽名會資格,但心裡一股酸。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決情慾)
「好累,不想動了……」「欸欸?等、」你還在我裡面啊!笨蛋春馬!
Smut(情色)
PWP(Plot, What Plot? 無劇情。在此狹義為"上床")
輕啃咬著肩膀,那是一個開始的信號。
「春馬……」聽到那人喊著自己的名字,總是差點繳械投降。
好危險啊。
一早春馬揉了揉腰,今早起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是睡在地板上的,就這樣經過了一夜背疼得不得了。
「我只記得有夢到很好吃的肉包啊……」但自己正準備咬上一口時卻突然掉進了地洞沒能吃到。
尚沉浸於香甜的美夢當中時,突然有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在自己的腹部上頭,讓結斗忍不住從夢境當中掙扎甦醒,原來是春馬睡得太熟連腿都給跨到自己身上來了。
「HARU。」喚了一聲,見對方毫無反應,無奈的將對方的腿推回。
正準備再次進入夢鄉時聽到對方嚷著夢話,但因為瞌睡蟲爬上身沒怎麼在意那咕噥著的內容,下一秒卻感覺到對方咬了自己的臉。這咬一下可讓結斗氣炸了,二話不說便把春馬踢下床,然而那傢伙睡得很熟,被踢下床後也沒有醒,還要深怕他著涼而扔了另一條棉被。
當然這些事結斗肯定不會向春馬提起,又不是想要春馬道歉,睡覺說夢話這種事也不是提醒了就有辦法預防,反正自己也把他踢下床了,就這樣扯平吧。
時至午餐時間,結斗帶著便當站在春馬的班級前,自己才剛搜尋到春馬的身影下一秒卻又被春馬的班上同學擋住而消失在眼前,還在躊躇著該不該請人幫忙叫一下他的時候卻被人一把從後方抱住,敢這樣接近自己的大概也只有那個傢伙了。
「走吧,去哪裡吃飯好呢?頂樓?」
「都可以。」不必回頭也知道是誰。
兩人一上去頂樓時正好遇見了一位女孩子紅著眼眶噙著淚水跑下樓,緊接著一位男孩子也追了下去,頂樓現在沒有任何人了,挑了個照得到陽光的地方兩人席地而坐。
「那個女孩子肯定哭了吧?」
「嗯。」
「為什麼女孩子總是在哭啊?」
「……。」還不是因為你總是拒絕她們,結斗忍著沒說出這句話,夾起了一顆番茄吃下。
「啊!我想吃這個!」兩人的便當都是結斗早上做的所以連菜色也是相同,然而春馬早已把自己的那一份給吃完卻還想要,並且早已張開口等著食物送進嘴裡,結斗沒出聲,夾起了那道菜餵給春馬之後繼續專心吃著自己的便當。
「果然結斗做的菜最好吃了!」心滿意足的咀嚼著。
「謝謝。」你喜歡就好,每每看著對方品嘗料理過後那幸福的臉龐,便覺得一切辛苦都值得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洗澡啦!」細小的雙手緊抓著門框努力掙扎著。
「不行,怎麼可以不洗澡呢?」抱著嬌小的身軀將他拉離門框卻又不敢用力怕弄得對方疼了。
結斗非常討厭洗澡,總是要春馬的母親花上大把的力氣死拉活拖地把這孩子拉進浴室裡頭,唯一慶幸的是結斗只要淋濕了便會放棄掙扎。
而春馬早就待在浴缸裡看著自己的母親拉著難得會吵鬧反抗的結斗,忍不住在一旁幸災樂禍了起來,把這件事情當作是一件趣事看待。
「結斗加油!」
「春馬你別搗亂啊。」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替結斗加油,春馬的母親感到無奈。
畢竟結斗還是個孩子,雖然討厭洗澡,但是和春馬兩人一鬧起來也總是玩到就算水都冷了也不肯離開浴室。
「吃我的小鴨鴨噴水!」拿著玩具吸飽水之後朝著對方攻擊。
「哼!我才不怕!看我的防護盾!」拉著毛巾擋住。
「這是沒用的!看我的!」直接往對方撲了過去。
因為玩得太過頭,聽見吵鬧聲的母親開了門對兩人喊了一句:「沒洗好可是不准吃晚餐的喔。」兩個孩子面面相覷了幾秒。
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原來剛剛是在作夢嗎……?
稍微從夢中清醒後才注意到自己正靠著春馬的肩膀,關於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已經想不起來了。
「醒了嗎?」
「嗯。」伸了個懶腰,坐直了身子。
「做了好夢嗎?」其實剛剛一直都在觀察著結斗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從一開始微微的皺眉看得出來是夢到討厭的事情,然而後半表情卻放鬆了許多,似乎是夢到了有趣的夢。
「嗯,小時候的夢。」小時候兩人總是一同洗澡,現在兩人都長大了,一起洗澡的話浴缸太擠了,況且也挺不好意思的,雖然說不出是為什麼。
「這樣啊……」不再追問是夢到了什麼。
「幾點了?」
「嗯……我想下午第一節快下課了吧?」
聽到春馬這句話結斗瞬間瞪大了雙眼,這不是曠課了嗎?
「為什麼沒叫醒我?」
「因為看你睡的那麼熟,總不好意思叫醒你啊。」儘管注意到已經快要接近上課時間,但是結斗依然熟睡著,望著在自己身旁安心睡著的臉龐怎麼捨得吵醒呢。
春馬沒有再多做解釋,一臉無辜又溫柔的看著自己,每當春馬擺出這種表情時結斗總是無法說些什麼,只能默默的將東西收拾。
那是寵溺的眼神,結斗心裡非常明白,因為那就如同看見春馬正津津有味吃著美食時自己也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相處了這麼多年,兩人對於彼此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大概也是這樣認為的吧,結斗心裡總有這樣的想法。
陽光是燦爛的,然而冬天的又是怎麼樣的呢?冬日的陽光是讓人感到溫暖的。
而你就如同那冬日裡的陽光,給了我溫暖。
在寂靜的深夜裡,「不要!」突如其來的大喊打破了這般寧靜。
「嚇!怎、怎麼了?失火了?」聽見結斗的呼喊,平常總是熟睡的春馬嚇得馬上驚醒,快速地環顧了一會四周發現沒有什麼異狀後便將目光移回聲音的主人身上。
只見結斗看著雙手安靜了一會,用著細小的聲音說:「我……夢到國文考了個零分。」
「欸……沒什麼嘛。」撓了撓那烏黑的頭髮像是在安慰對方一般。
「睡覺吧,睡覺。」伸手便將青梅竹馬一把拉回床上擁入懷中。
「什麼沒什麼!對我來說……」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聽見對方的鼾聲,翡翠般的眼睛瞪著那已進入夢鄉的睡臉。但瞪著也沒什麼用,那傢伙早已睡死根本不會感覺到自己正生氣著,只能夠無奈的在心中感嘆這位理科天才大概一輩子都無法理解身為文科生的自己國文考零分會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今天是期中考考完的日子,為了慶祝考試結束兩人決定晚餐去外面的餐廳吃飯。
兩人有一問沒一答的聊著天,嚴格說起來是春馬一直在挑起話題,但結斗看起來對於春馬的話題不感興趣只是一直默默不語並注視著什麼。
「手拿出來。」
「欸?」一直沉默不語的結斗終於開口了,但卻說出了讓春馬感到一陣冷汗的話語,自知已經瞞不過青梅竹馬的雙眼便乖乖將雙手從口袋中抽起,手上有著因化學藥劑而形成的傷口。
「有先用水清洗過了啦,雖然傷口還是有就是了。」
「不是提醒過你很多次了要小心嗎?不是都會戴上手套嗎?」
「想說是個小實驗就……哈哈。」乾笑了幾聲,裝傻般的抓了抓頭髮,感覺得到那股尖銳的視線正盯著自己,裝傻失敗。
像是早已習慣這種情況,結斗瞪了春馬一眼便從書包中拿起了碘酒及紗布等用品,抓著春馬的手細心清理傷口並用紗布及繃帶暫時將傷口包紮起來保護著,然而包紮完後免不了又要遭受結斗的吐槽:「你的能力只能幫助別人卻不能幫自己。」看著手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春馬也知道是因為結斗替自己擔心才會說那樣的話,雖然是個笨拙的關心。
在餐廳點了許多的菜色,看春馬狼吞虎嚥的吃著,這副情景要是給女孩子看到的話肯定會失望的吧,結斗這麼想著。
「結斗、結……嚼嚼嚼……這個……嚼嚼嚼……很好吃呢。」全部吃光了才說很好吃,結果根本不知道他吃了什麼,只好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菜單。
「欸……就紅紅的啊,有肉的…」
「叉燒?」
「啊……大概是吧?結斗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囉。」
「真是隨便。」
「是相信你呢。」於是兩人繼續吃著。
吃到一半春馬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盯著安靜吃飯的那個人,接著毫無預警的舔了舔對方的臉頰。「不可以浪費食物喔。」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子了,但果然還是會感到心裡一股騷動。用手背抹了抹臉頰,「跟你說過直接和我說一聲就好了……」
「欸嘿嘿,因為黏在你臉上的看起來特別好吃嘛。」繼續埋頭吃著。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會感到困擾的可是你喔。」
「為什麼會困擾?」抬起頭疑惑地盯著。
「因為…」兩個男人做出親密動作肯定會引來側目吧,更不用說春馬的異性緣那麼好,那些女孩子看到肯定會恨不得能替代自己的位置,但要把這些解釋給春馬他肯定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這麼說來會感到困擾的似乎只有自己。
「沒事,快吃吧。」真的是拿他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如果每個人生下來的時候都會有個跟自己相剋的人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春馬大概就是自己的剋星吧。
*這是由我與友人-小唯共同創作之原創角色的故事。
*BL清水向
*希望能在寒冷的天氣裡帶給大家溫暖,以及謝謝各位的支持。
一如往常的早晨,總是從青梅竹馬的懷抱中清醒開始。那個人總是無意識的將自己當作玩偶一般抱緊。
明明睡前總是分兩邊睡的,到底是什麼時候爬過來的……
就算再怎麼想也不知道,況且其實沒有到困擾的地步,所以就任由他了。
喜歡嗎?看了看就算自己已經清醒卻依然呼呼大睡的青梅竹馬。
這只是習慣吧,不是喜歡,絕對不是。
只是習慣這傢伙陪在身邊而已。
將不屬於自己的棉被整齊摺好,稍微盥洗之後便下樓到廚房準備便當。
早起準備便當很辛苦吧?每當有人問了這個問題結斗只是冷淡地說:「不會。」
因為開始做便當才發現了自己對於料理的興趣,每個月的伙食費也能夠自己控制,而且……
「很美味啊!真想一輩子都能吃到結斗做的菜呢!」
為什麼這時候腦海裡出現的卻是春馬那傢伙的臉。
將便當裝好之後望了眼牆面上的時鐘,今天依然跟平常差不多的時間,將圍裙解下回到樓上將還在熟睡中的青梅竹馬喚醒。
「起床了。」
「……嗯。」將棉被裹得更緊。
「再不起床要遲到了喔。」
「我已經起床了喔……在下樓梯了。」
「少騙人了。」結斗直接將春馬的書包及制服朝著被團扔了過去,只聽見悶哼一聲。
一邊咬著吐司一邊踩著腳踏車,因學校離家裡不算太遠但步行的話就要更早起,所以總是騎著腳踏車到學校。
「小心。」在下坡路上不知道是誰在那堆放了物品,「咦?哇、」雖然有即時發現但還是沒能完全躲過,高低不平使得腳踏車也跟著起伏,坐在後座的結斗忍不住抓緊了春馬的外套以保持平衡。
「抓緊一點也沒關係的啊,不然掉下去怎麼辦。」春馬一手抓著結斗的手將他放在腰部的位置,結斗卻還是收回了手只肯抓著外套。「才不會掉下去,你專心騎的話。」
「如果你真的掉下去了我以後就不敢騎腳踏車了。」雖然看不見他現在臉上的表情,但肯定是在笑著吧。
小時候也有試著學騎腳踏車,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摔倒,而他看見了總是在公園跌得傷痕累累的自己,隔天春馬搶走了腳踏車,並且說了:「你不要再騎了啦!我會學會然後來載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不過腳踏車被搶走了實在也無法練習,結斗沒有生氣,只是想看看春馬到底能多快學會腳踏車,既然自己都學不會了,像他那樣隨便的態度怎麼可能騎得了。
然而,那傢伙隔天一早就來按門鈴,他竟然已經學會了,並且載著自己繞了附近一圈。
他實現了他的諾言。
從那時候起,自己就清楚的知道,春馬雖然是個奇怪的人,但是他從來不會違背承諾。
黑色法爾(Firer)和白色的萊汀(Lightin),不死龍多斯透德的雙胞胎兒子。
和他們爹不但長得不太像而且性格也完全不一樣,能看出來是一家子的只有那個耳朵和尾巴,翅膀的骨骼雖然說是一致的,但是萊汀的羽毛翅膀實在看不出骨骼的構造……
據說會出現這樣的雙子龍,是因為多斯透德他基本上是龍族的怨念集合體,因此可以說綜合了不同品種的龍的血統在其中,所以生出來的兩個小龍看起來不像同一個品種……但是也勉強算是一個品種。
因為還是幼崽,所以不能完全變成人類的樣子,也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形態轉換。
同時因為年幼,所以也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能力,經常不小心噴出火或者閃電,把自己都嚇一大跳。
比起爸爸多斯透德,更加粘好脾氣的父親亞斯托。
法爾的龍息是可以呼出青色的火焰,雖然不能噴很遠,但是可以讓火焰繞著自己一圈進行攻擊。根據多斯的說法,如果熟練了甚至可以一次龍息出現一個火焰的魔法生物……
萊汀的龍息是可以呼出紅色的閃電,可以向前方一整排進行攻擊很長的一段距離,但是不能和法爾的火焰一樣進行一圈的範圍攻擊。根據亞斯托的電伏測試表示,大概是在二十萬伏特左右。
哥哥萊汀的性格比較安靜聽話,而且很有禮貌非常的乖巧,害羞的時候身上會不自覺的帶一點輕微的電流,不過僅有靜電的程度可以安心。
弟弟法爾的性格比較頑皮而且有點急躁,經常會做一些小小的惡作劇,雖然經常會去作死父親,但是很怕爸爸,一旦試圖作死父親的話就會被爸爸拎出去教訓。
手上拿著邀請函,聽說是獵人工會為了新加入的獵人們所舉辦的迎新會,希望能讓新獵人們彼此交流。
「獵人公會真的很用心呢…」將信從信封中拿出,上頭寫著舉辦的時間及地點。
「時間是晚上啊。」在那之前還有些時間。
不知道有誰會去呢…一邊綁著頭髮穿起工作服的尤妮婭心想。
這麼說來要先和老闆娘請假了呢。
作為居住在這裡的費用,尤妮婭在旅社老闆娘的底下工作著。
「尤妮婭你就放心去吧,多認識些人不是挺好的嗎?你平常工作認真,今晚就好好放鬆去玩吧。」老闆娘這麼說了,尤妮婭點了點頭。「嗯、謝謝老闆娘。」
到了會場,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麼盛大的聚會,對尤妮婭來說眼前的一切都十分的新鮮。
「這些人…都和我一樣是剛加入公會的人啊。」會場聚集了許多未曾見過的面孔,也有幾位熟悉的樣貌在裏頭,看起來相談甚歡。
「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好了呢…」自己實在不擅長開啟話題,要是造成困擾就不好了…
遠遠望去看見了有美食區,尤妮婭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雖然自己食量並不是非常大,但是看見美食總會忍不住想嘗試。
尤其是這裡的食物比起家鄉的食物還要豐盛多樣。
一回神,已經將手中的盤子夾滿許多種料理。「糟糕…拿太多了…」小聲的碎念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要是吃不完就太浪費了,一邊想著一邊在會場中晃著尋找空位子,晃了一陣子終於找到了一個空位,接著坐下來開始吃起盤中的料理。
「嗯…給老闆娘帶些食物回去好了…也可以當作明天的早餐。」
吃著美食,觀察著場內的其他人,大家都聚在場內聊天,也有零散分布在角落,跟自己一樣默默觀察著卻不打算參與的人。有些人注意到尤妮婭的視線,有的是微笑,有的是冷漠的看著,每個反應都些許的不同。這就是令尤妮婭感到有趣的地方,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
尤妮婭想起了外婆說過的話,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也沒有兩個相同的人。儘管是雙胞胎,也會有許多差別,就是這些獨特性造成了世界的豐富。
「尤妮婭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尤妮婭喔,要對自己有信心。」外婆在小時候常常這樣鼓勵著對任何事物都沒有自信的尤妮婭。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這裡的大家都會成為各式各樣出色的獵人吧?」吞下盤中最後一塊肉。「我也要努力成為不輸給大家的獵人!」尤妮婭在心裏默默發誓。
在迎新會的最後,尤妮婭則打包了些餐包以及幾瓶已經開罐卻未喝完的酒回到旅館。
戰戰兢兢地將報名表給交了出去,尤妮婭和櫃檯的人員道謝後便走出了大廳等待審核通過。
從懷裡拿出了項鍊緊握著,第一次離開那片森林到了這麼遙遠的地方,尤妮婭只能靠著護身符保持心靈平靜。
「好想念外婆…。」看著手中的項鍊自言自語的說著。
尤妮婭心想,要是自己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獵人,外婆一定會以自己為榮的吧。
『嗯,所以我要加油!已經下定決心了啊!』而且為了讓自己看清現實,連回去的家也都不存在了。
環顧四周的人們,年齡層分布不均,但大部分都是年輕人,當中也有看起來很小的孩子。
看來各個國家的人都聚集到這裡了,不僅外貌不同,每個人使用的武器也都不相同,當中還有帶著動物的人存在。
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尤妮婭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我能夠跟他們好好相處嗎?…
過一會,獵人公會的人員們更新了佈告欄,上頭出現了尤妮婭的名字。
並且將獵人執照交給了尤妮婭。
尤妮婭將到手的獵人執照仔細地拿起來觀賞。
「這就是…我的獵人執照呢,是我的獵人執照…!」尤妮婭小心翼翼的將它放進背包的隔層當中。
為了成為獨當一面的獵人,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加油!
Je schöner und voller die Erinnerung, desto schwerer ist die Trennung,
aber die Dankbarkeit verwandelt die Erinnerung in eine stille Freude.
Man trägt das vergangene Schöne nicht wie einen Stachel,
sondern wie ein kostbares Geschenk in sich.
望了望手中的信封,已經多少年沒有收過來自遠方的消息了?
看著封面上燙金的字體以及封口精美的封蠟,尤妮婭心想這封信的來頭肯定不小。
而且上頭沒有任何的署名,究竟是誰寄來的呢?這令尤妮婭感到緊張,小心翼翼地拆開了封口,裡面有著一張地圖。
將地圖攤開後,是整個歐洲大陸的地圖,這對尤妮婭來說再熟悉不過了,然而在地中海的中心處被人給劃上了一個紅圈,這個紅圈代表什麼意思?還有沒有其他提示呢……撇了撇頭,這才發現信封裡頭還有一封信,上頭的字在陽光底下顯得閃閃發亮:
『要不要猜猜,地中海的中央,有甚麼東西?』
背上了弓,尤妮婭不捨的在屋裡晃了一圈,最後走出門口仔細的摸著門上已經斑駁的紋路,不想離開,也不願離開。
不願離開這個和外婆一起生活的家,充滿了許多回憶的家。
但是,自己必須成長。
盯著屋子看了許久,尤妮婭似乎想將它的外貌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中。
點了火,用樹木造成的小木屋沒多久的時間便全部葬入火海當中,尤妮婭就只是靜靜的看著房子被吞噬,臉上不帶著任何表情,當火勢已經漸漸削弱時,尤妮雅走近確認沒有任何東西留下,稍微收拾環境後便啟程出發前往地中海。
尤妮婭明白,自己已經無家可回了,但真正的家會永遠留在心中。
緊握著那心型的項鍊,感到了安心。
性別:女
年齡:20
生日:6月26日
身高:173
體重:50
金髮,藍色眼眸。
母親體弱多病,所以在生下自己後筋疲力盡,不久便辭於人世。
對父親沒有什麼印象,自幼是由外婆一手扶養長大,母親的事情大多是從外婆那裏聽來的。
身上有一枚項鍊,外婆說那是她的護身符,不可以隨意拿下,故從小隨身攜帶著,要是拿下來反而會感到不習慣很不安。
慣用武器是弓,一身技巧都是外婆教導的。
其實很討厭獵殺動物,但為了生存不得不這麼做,會替小動物們禱告。
Ich bin ein Preuße kennt ihr meine Farben?
Die Fahne schwebt mir weiß und schwarz voran!
Daß für die Freiheit meine Väter starben
Das deuten merkt es meine Farben an.
--Preußenlied
對於尤妮婭來說,不管是人生或是這個世界,都不是那麼甜美呢。
姓氏透露了一些消息,是貴族,但是自己本身並不知情,貴族血緣來自於父親,但對他沒有任何印象,外婆也不曾提起過,尤妮婭也沒想過要去問。
因為一直以來都居住在森林中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所以並沒有被人發現過其存在。
不曾告訴過尤妮婭關於她的身世其實是基於保護,因為不想讓她接近那裏的環境,這也是母親的希望,希望她能以一個平凡的女孩子的身分長大,身上的項鍊其實就是母親的遺物,裡面是雙親的相片,但尤妮婭不知道那項鍊可以打開。
外婆則是在尤妮婭16歲時因為年邁而安詳的過世了,在那之後尤妮婭都是一個人照顧自己,偶爾到附近的村落裡打工賺些零用錢,常常要搬些重物也是那時候鍛鍊起臂力。
很少使用弓在狩獵,因為實在不忍心獵殺,但是每天早晨都會訓練準度(外婆的叮嚀)。
很喜歡兔子,因為曾經在雪地裡救起一隻雪兔。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心情实在不好我一定要表一下人,
当我在谈论贝露的时候,我在说什么?
傻逼。
年十九。
按说性格也是挺随和的,至少我认识他的这些年来没见过他因为生气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总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他早上能觉得生活充满阳光,晚上就觉得这人生太艰难。
这叫见天爆发五月病。你懂个屁!贝露就这么和我解释他变的比新闻头条变的还快的心情。
“干脆找条高速公路去中间睡觉吧”
贝露曾经这么和我说过。
但是他没去,终究只是说过。
“我怕死”这句话,也是他说的。
每天看着他打打游戏看看动画漫画,就觉得他没什么计划。
有的时候开个鬼畜视频能循环几个小时,也不嫌耳朵疼。
大概两年前他开始玩一款叫做太鼓达人的游戏,为此经常往街机厅跑,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其实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倒是通过这个游戏认识了很多朋友。
记得他原来偶尔吹吹口琴,只是这也是他小学时候的事情了。
如果当时坚持多练习练习,说不定现在我也能出去装个逼,贝露也这么想过可他再也没去碰过任何一样乐器。
贝露几乎不玩任何网络游戏,只玩过几天剑网三,是被当时的妹子拉去玩的,后来分了就再也没碰过。
“我看着网游的画面我就头晕,再说了我玩了也是猪一样的队友,不玩不玩”他总是这么说。
他有一群朋友,大家在一起打打闹闹很开心,只有这种时候能忘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对,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活着有意思吗?
-当然有啊,要么我早死了。
其实是你怕死才没死吧,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活着有时候真的没什么意思啊,但是还是不想死啊,至少等JOJO完结了再说吧。
人总要找点寄托,反正我看贝露每次失恋都把JOJO的鬼畜视频翻出来看个没够。
有的时候他就那么盯着桌角或是屏幕,眼睛直直的,跟死鱼没什么两样。
外表看起来坚强的人也许比谁都容易崩溃。
愤怒使人口渴。
或许我现在该去喝点水再来继续码字。
他很多时候睡觉都盖着厚厚的被子,我对他说这样对身体不好,他说死得快了正好。
大概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自从看了JOJO第三部以后,贝露经常会提起一条叫做“伊奇”的狗,并且自嘲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实际上确实不如。
他偶尔会翻翻初级的日语书,随便看看,然后自学点东西,进展总是很慢或许说是几乎没有,
不过他知道他该好好学然后试着考级。
知道的事情人却往往不会去做,比如是个人就知道好好学习有出路,学霸却没有几个。
比如是个人就知道健身学学技能会容易脱团,可是FFF团的人员缺并没有减少太多。
明天还有课,我还坐在这里打着这些屁用都没有的字。
我也很想去睡觉,我也很想早点休息,
但是下雨了,
不是天,
是心。
总是想让自己忙起来。
忙起来心就能充实一点。
大概是从今年2月20日开始,我也忘了他受了什么刺激,开始画起了漫画。
懒懒散散的努力了10个月,我觉得还是和小学生水准相差无几。
他自己倒是乐在其中。
确实,
贝露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中二的时期贝露总是给自己多加一个本不该存在的人格。
然后陪他说说话。
我是不知道这人怎么能无聊成这样。
每次一提到动物贝露就高兴的不得了,
说自己喜欢大象犀牛长脖鹿,他总是把长颈鹿说成长脖鹿,在看了海贼以后。
最喜欢的应该是狗。
“我看见狗和猫我就想试试看我一脚能把它们踢多远”贝露兴致勃勃的这么和我说着。
心理变态。我这么回敬着。
不过还是经常看见他喂东西给小猫小狗,蹲下来看看路边不知道是否有主人的猫狗们傻笑。
他总是表里不一。
爱听的歌有首叫里表情人,另一首叫对二氯苯。
其实我觉得这些歌真难听。
噪音。我给它们起了这个贴切的外号。
不过贝露总是循环这些吵吵闹闹的歌。
不过是个想当英雄的平凡人,战争时期这样的人每天死的比天上的繁星还多。
当然现在很难看到星星了。
我是这么评价贝露的。
贝露喜欢和别人抬杠和吐槽,尽管我觉得那该化作毒舌的范畴,
但是每当我说贝露毒舌的时候他都这么回我:“舌头长在我身上,我怎么说是我的事,我愿意,你,管不着!”
那我天天骂操你大爷你也管不着,我这么说着就被他骂一句“你放屁”
这傻逼每天欢脱的不行,有的时候却忧郁的不行,
有种蛋蛋的忧伤。
关于这个我最熟悉的人想说的还有很多,不过还是等下次我心情不好到要来码字的时候再说吧。
你问我是谁?
我是贝露。
“即使堪称狱门始祖的天下大逆贼平将门的首级,虽说历经三月间不腐后睁开双眼,大喊若躯体仍在,愿再决一死战,但他终究没活过来。而唐土的伍子胥,被斩首后顶多也只能大笑。《新御伽婢子》中也曾记载有名女子仅剩首级却仍活着。”
死者复生是不可能的,如有可能,变身第一等大罪。
为了维持无量之形,物质只能以宗彦本身维持,就是一个小环境内遵守守恒定律。
生前极尽目中无人之能事,漠视法纪,以榨取他人图利一已之人,精神无法消减,只得以不老不死的形式存在。
空腹感无法消失。
颜(画不出来)美的女装童男
本体于70多年前因瘟疫死去(时年5岁),然后因为死不掉被当做娈童在私娼间贩卖,反正就是糟糕的男性向工口展开。
之后精神出现混乱,所以被丢掉了。
最后还是和妖怪小伙伴玩在一起了。
学霸,K都大学毕业
现在是大叔心的抖M。
Barrie 巴里
Age:17 Birthday:9/1 Height:173
個性:中度被害妄想症、妄想症、神經質,
其餘上個性也顯的有些電波、有點天然。
在外頭只要碰到人就會以為對方要攻擊所以殺了對方,
對於細縫有過度的神經潔癖、
試圖去填滿可看的到的細縫、自己的房間窗戶會被封膠貼滿、
細縫會被東西塞著(像是強力膠之類)、門鎖會有一整排。
因為對於細縫的神經質緣故、
所以常看到人時,除了會殺掉對方外、
有衝動會把對方可以填起來的地方填滿、比如眼睛或嘴。
喜歡吃棒棒糖跟氣泡飲料,對衣服的概念是身上
一定會帶著三種以上鮮豔的顏色,特別對螢光系的感興趣,
喜歡收集實心的東西,例如彈珠、切割的方塊,原因是沒有細縫。
跟安吉勒斯是棒棒糖之友(?)、
覺得要在對方殺了自己之前殺了對方才會安心、
另一個原因是小時後看到殺人現場人體填滿的「藝術品」
因此愛上將東西填滿。
殺人手法其實不容易見血、因為傷口會有缺口,
這樣會變的更想要填滿、
所以都是自己自製特殊的刀來一下刺穿對方的心臟、
或是用勒死、毒殺的做法,
其原因是因為想完好的保存屍體的樣子、然後將眼睛挖出、
塞進其他填充物。
“那是一个小山丘,开满了蓝紫色的矢车菊和天鹅绒色的小雏菊,还有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枯萎的叶子堆里还能发现几株小小的五凤草,就是那种五个小花儿攒在一起的,绿色的,像一朵云,一盏灯,一把伞。”
“然后呢?”
“然后……我在一地三叶酢浆草里找到了一个四叶的,我把它摘下来想要送给别人。”
“要送给谁呢?”
“诶……送给……啊想起来了,就是站在山丘顶上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孩子。”
“你不认识她吗……?”
“我不知道。看着很眼熟,却又记不起来。”
“……”
“我的记忆告诉我她的名字是露西尼亚,你认识她吗……?”
“我叫露西尼亚。”
原来我已经忘记你的样子。
咕咚。咕咚。
一碗汤下去了。
咕咚。咕咚。咕咚。
又一碗。
……
江晚将视线从早已见底能看到清晰的铜锈痕的锅上移到斜对面,厚着脸皮来蹭饭的某人吃饱后足后正一脸死而无憾地靠在沙发上闲适地闭目养神。而作为主人的他,一口没喝到。
“所以说你是饿死鬼投胎对吧。”语气难掩幽怨。
“你不是?”
易秋顺手从身边的茶几上拣过一份报纸盖在面上挡光,声音里是掩不住几分懒散和疲倦。临近岁末,学生的期末考试当然也不负众望地逼近了。而他很荣幸地被学校派去出初二的期末数学试题,于是连着好几夜没合眼。
“我不是。”正在收拾碗筷的江晚闻言微微挑了挑眉毛,反驳,“我就算是,也是自食其力来的!我劳动我光荣!”
“……”易秋忍住笑,故作正经地继续,“身为一名职业道德良好的人民教师,我日理万机,操心操劳,每日忙着奉献自己的身心全神贯注投身在咱们明天的太阳上,不会做饭简直天经地义。”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江晚翻了个白眼,将碗筷“稀里哗啦”一阵丢进洗碗槽,大踏步走到沙发前一把抓过那张报纸。
“像我这么淡泊明志有见地的人,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突如其来的光芒让易秋眼睛有些刺痛,他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中止了胡扯,“……干嘛啊你。”
江晚没好气地将报纸卷成卷状,然后毫不留情地拍上去:“快滚,主人下逐客令了。”
易秋用手捂住眼睛:“我都住你楼上两年了,看在邻居的份上,收留一下怎么啦。”
江晚眯眼望他:“废话少说,要么滚,要么洗碗。”
“……”易秋眉间一动,迅速睁开眼站起来,整了整衣领咳嗽两声,“突然想起那套卷子还没来得及校对。”
话虽如此,却还没有要走的迹象。
“这位同志,你到底想干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害怕,组织对人是很宽容的。”
易秋从里取出一个黑色的U盘,淡定地径直走进书房然后果断砰地将门关上锁住,“借你家电脑用用!”
江晚彻底无力了,转身认命地去洗碗,洗到一半,看着沾满泡沫的双手,心生感慨无数,咂嘴道:“心软果然要不得,容易引狼入室。不可取,不可取。”
正感慨着,突然从书房方向传来吼声。
“江晚——!你给我进来!”
江晚一听满心憋屈,这货私自进他家,私自把他煲的汤私吞了,私自把他的书房霸占了,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吼人?
“易秋你妈没告诉你做人要懂礼貌吗?知道尊敬这俩字怎么写不!”
“……”书房门被人缓缓拉开,易秋一脸冷笑,“你平时怎么过的,跟个垃圾场似得也能活得下去?!我很佩服你啊江晚同学!”
“还不是没时间收拾呗,编辑一直催催催……”江晚一边嘟囔一边接过易秋扔过来的抹布。而本身就作为教师的易秋这下说教技能彻底被点满了,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人有两种年龄,一种生理年龄,一种心理年龄。有的人生理年龄还没成年心理就老了,有的人,生理年龄早成熟了,心理永远毕不了业。”说道这里可以顿了顿,斜了一眼正擦着桌子上不知道是几百年前的咖啡渍的某人,“而你明显是后者。”
“……”
易秋斜倚在墙上老神在在地看着他:“身为一个成年人,独自在外学会照顾自己这是基本准则。你知道你这种行为会让你的亲人,朋友都对你很失望吗。”
“行了,啰嗦。”最后一个纸团呈完美的弧线坠入垃圾桶,江晚翻了个白眼,拍了拍手上的灰,随即好整以暇地抱臂对上易秋的视线,微笑开口,“顺便一提,今晚你如果非要留下来就只能睡书房,打地铺。”
“已经入冬了,大哥。”易秋笑容有些僵硬。
江晚眼皮也不抬一下:“不好吗,易老师您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和地板亲密接触一下。”
“我明天还要给学生上课。”易秋继续坚持说服。
“要睡床,自己回家。”
“别这样,挤挤呗……”
“想都别想。”
凌晨一点,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透过窗户吹进来的风冷得彻骨,寒流席卷了整个城市,江晚打着哈欠坐在床上,一脸不爽,半夜被冷醒一点也不好玩。他就着黑摸下床关窗时,一阵凉风吹得他直打颤,睡意是给彻底吹没了,而与此同时江晚也突然意识到,估计再过个两天,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要降临了。
天气真的是越来越冷了。
“奇怪,怎么找不到了…明明放这里的。”在衣柜底层无论如何翻来覆去都找不到去年搁置的那床棉被,江晚有些郁闷,好看的眉毛轻蹙,清秀的脸庞上滑过一丝困扰。片刻后,他缓缓从柜子里抽出一条薄毯抱在怀里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当看见门缝间泄露出暖黄的灯光,他顿住了脚步。
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一个问题……
“还没睡?”易秋高扬起眉毛,略带疑惑地看着穿着睡衣站在门前抱着被子一脸踌躇的某人,“你是半夜做噩梦了来求安抚?还是一个人睡太空虚寂寞冷啊?”玩笑开得和他现在的声音一样无力。
江晚突然语塞想不到话还口,就干脆直接避开了这句调笑,将薄毯递给他:“你冻死在我家我逃不了法律责任。”
看着易秋接过毯子后似笑非笑的神情,江晚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咳,薄是薄了点,聊胜于无嘛。”
“……”易秋将毯子抱进去,也就算是默认了。感受到江晚一直望过来的视线,他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他,脸上写满了问号。随即便见江晚毫无形象地笑出声。
“哈哈哈你现在走出去能被人当熊猫!!”
“喂……”这下轮到易秋翻白眼了。
因为已经完全睡不着了,索性江晚扯了个椅子坐在旁边围观易秋校对试卷和备课。每当碰到试卷出问题的时候易秋总会习惯性地轻叹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最开始是怎么出题的,才十分钟,叹了三口气,而叹气的程度根据犯错的程度而定。人也给折腾得一脸憔悴,随时快崩溃了的样子。
“我觉得学生们会恨死你。”被脸上突然传来的温度烫得一个激灵,易秋歪头发现罪魁祸首是江晚手里正冒着热气的两个杯子,这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咖啡的浓香。江晚正挑眉盯着屏幕上的数学题,嘴角上扬,在如熟杏般暖黄的灯光的映照下有几分温柔。
“劳你费心了。”虽然平时和江晚互损什么的毫不留情,但在该礼貌的时候易秋是不会疏忽的,毕竟还是接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
“不谢。话说你这题怎么出的这么偏。”甜苦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江晚咂咂嘴,晃头,“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教材改了,你没看一下吗。”
“就随便翻了下,没关系。”易秋平淡地回答,眼角的余光扫到江晚手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有几滴咖啡溅在了桌子上,而握着杯子的人面色有些煞白,“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大作家。”
“虽然身为一个文字工作者,但也不至于与社会脱节啊,更何况我国应试教育这么堪忧,怎么可能不多关注关注呢……”江晚扯得起劲,手与杯身贴得紧密没有一丝缝隙。他在易秋眼神地迫使下不得不无奈地招了,“好吧,其实是因为最近有个题材涉猎到,问了一下朋友。”
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个不停。
不太想过问别人私事的易秋本来还保持沉默,结果几分钟过去了见其还没有缓和的趋势,被吵得完全校对不下去,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在笑什么?说出来让大众娱乐一下。”
好不容易江晚才止住了笑,有点缓不过气:“你知道我那朋友的名字是什么吗……”
易秋扶额对这货的智商感到怀疑:“我怎么可能知道?”
“李爱我。”
“我是挺爱你的。”易秋一副正经的模样。
大概是对易秋平时这种半冷不冷半生不熟的笑话都习惯了,江晚迅速地缓和过来,配合着轻笑还不忘评价一句:“这梗续的好,下次我用到小说里。”
易秋面不改色:“过奖过奖。”
言罢,将笔记本电脑一合,就要关灯。
江晚一怔:“好像你还没校对完吧?”
“剩下的交给另一个老师就成。现在我困了,要睡了。”
“行,那我回去了。”江晚果断地端着空杯子准备开溜,在他起身地那一刹那灯光也被熄灭,四周事物也跟着坠入了狰狞的黑夜,紧接着江晚感觉被人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穿这么薄是来找死的?抖了一晚上你以为我没看见?”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手被温暖的手掌包住,有一股细细的暖流随着血液循环周身。江晚也不太想回答他这种问题,感觉之前驱走的睡意又重新漫了上来,将他淹没其中,头昏昏沉沉的,渐渐意识有些模糊。
感受到怀里人均匀绵长的呼吸,低头一看发现某人已经睡着了。易秋腾出一只手扶正了刚刚从鼻梁上滑下来的金边眼镜,略有些吃力地将他抱回卧室放回床上,临走前出于江湖道义又顺便帮他盖上了棉被。
“Happy New Year.”
易秋虽然是数学老师,但其实在他的校园时代里,他学的最好的是被众多学生怨念称之为“鸟语”的学科,英文。他的英语课代表一当就蝉联了十二年,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到高三,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他的口语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一直都好到爆表,足以羡煞旁人。
江晚也一度很喜欢他说英语。
走到玄关打开大门,迎面袭来的冷风贯彻心扉。易秋从旁边衣架上取下大衣穿上,将脑袋埋在毛衣领里,深吸一口气大踏步地走进黑暗的楼道中,朝楼上自己家走去。
夜还很长。
世界观不好介绍,是架空大陆,
由一个半吊子的创世神创造的漏洞百出的世界。从历法元年算起到现在大约5000多年。
来扯一下时间段w
大致是可以分为五个时期。
1.历法元年——历法372年
2.历法372年——历法1008年
3.历法1008年——1500年
4.历法1500年——2914年
【0.创世】
【1.大魔法时代】
【2.低魔时代,超现实】
【3.巫师清洗】
【4.低魔时代,工业发展】
——————世界重构——————
5.历法2914年——今日。 【无限接近现在世界的设定】
所寻生活在第四个时期!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