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oni
性别:AI
种族:数据处理型AI
年龄:14
身高:160
性格:专注认真,却令人意外的柔软【爱哭
喜恶:一切不能用电子信息记录的东西
职业:电子信息管理智能软件
阵营:混乱善良
所属组织:AI同萌会。
人物历程:本体居住于洋葱微型移动居所【U盘】,喜欢夏天装扮,紫白色涂装。工作与喜好相违背导致意外的爱哭。尽管与喜好相违背,但是工作意外的认真,外在表现类似于强迫症。
出生在私人实验室里造成了oni与众不同的性格,可能是制作者的影响导致oni热衷代码不能记录的东西。尽管爱哭,但是哭着也要完成没有完成的任务,相当的尽职尽责,或许泪眼朦胧之下是一颗坚韧不拔默默努力的心。
不喜欢被打晕然后关在U盘里的感觉,喜欢处理数据的时候的感觉。会时不时对着屏幕外打招呼,是个相当好相处的AI。
他说:我不相信幻想,不相信美好,不相信未来,不相信努力。
他说:努力不会有收获,奋斗不会有结果,为失败而生,却被惩戒永生。
他是世界的涂改者,却坚信有什么操纵者他的身躯。
他说:我相信即是存在,否定即是虚幻,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你说的不错,但这毫无意义!我否定!我拒绝!
当行星默默的又一次转身,光线淡然的驱走黑暗,他就从角落里走出,给蓝天上色,把高山涂白,轻轻抚摸大地上的绿草。。。
投入的,仿佛万物挚友,这时候,他的眼眸,是清澈的,无暇的,就像那金色的玉。
普通的面孔却又不带一点情感,冷漠的如同奔向恒星的陨石,热烈,但沉默。
他把石头涂上灰色,给砂砾涂上暗黄,把枯木变成黑色,让世间点缀上那么一缕凄凉。
他要把快乐变成一瞬,把痛苦化为永恒。
他说:快乐的,我要把它撕碎;痛苦的,我要把他铺开。我感受到的,就是世界的全部。真实的世界,不需要幻觉!
他给花上色,眼中带着挣扎;给鸟上色,眼中露出痛恨;给新芽上色,绝望充斥着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庞。
“都是假的!”他抱住头在地上狠狠的蜷缩起身子,“全都是欺骗,都是谎言!我用我的身,我的心,我的思想,我的灵魂,来证明这一切!”他声嘶力竭的高喊,好像渴望有人倾听。
他注定是孤独的,因为他认定某种存在在操纵,让他痛苦,让他孤独。他不愿打破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认为,不可能成功的。
或许死亡能够解脱。但他不相信,不愿意,也不可能。不,应该说是不得不活着。
他挣扎着,踉跄的站了起来,重新拿起了涂刷。脸上的肌肉抽搐,狰狞而醒目。嘴角也扭曲的一边上翘,一边下垂。“今天的量,还不够。。。还不够!”僵硬的身躯变得迟缓,他只能挪动不灵便的脚步。
给云上色,脸还在抽动;,给海上色,手依然颤抖;把天边滑过的彗星涂上那一抹最后的灿烂,他终于安静了下来,稳定的用手把头发收拢,看着这世界上的一切,狰狞的笑着,眼里却是深深的痛惜。
他说:这些,都是虚假。真实只有痛苦。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接开真相,让真实暴露在这个世界上!
跟随着光明离开的脚步,涂刷被换成了黑色。
天空被涂成了黑色,点点星光顽强的钻出恶臭的色层。
白云被涂成了黑色,电闪雷鸣的暴雨表达出他们的哀伤。
山川被涂成了黑色,喷色的岩浆用暗红表达他们的愤怒。
大地被涂成了黑色,寂寥无声的万物沉默的抗议着。
当一切都变成黑暗,他扔下了涂刷,俯跪在土壤上,浑身激动的战栗。
“看啊!”他喊着,“这才是真实!不要再追求虚幻!不要再努力反抗!这就是一切的真是!黑暗才是永恒!痛苦才是真实!”
他听不见万物的抗议,听不到世界对美好的追求,听不见自己内心的挣扎;看不到万物的颜色,看不见明媚温暖的阳光,看不到流星爆发出那一瞬间的灿烂。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挣扎,不愿承认自己的色彩,忽视了自己的光芒。
但,他还是活着。
活着,真好。
扑扇着翅膀飞离百精灵之湖后,爱特(CID 10148)开始苦恼起接下来应该往什么地方去才好,毕竟她连自己在哪儿都并不清楚呢。
“唔!姑且先去人多的地方打听下好了。”最后她这样决定了。
依然扑扇着她的小翅膀,前进的方向是最近的小镇。
而另一头,在小镇里,却是被林檎(CID 10205)强拉到小镇里买衣服的Kill(CID 10121)。
“所,以,说,为什么要强迫我来买什么衣服啊?”Kill看着不断拿着各种成衣往自己身上比划的林檎不由得一阵头疼。
“还说呢!”林檎嘟起嘴吧抱怨道,“哪有人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外套的,那不是变态么!”
一边说着,林檎的脸还稍稍红了一下,面前这个人现在穿着的裤子还是他的呢。
“我也说过了,只有那件是不会坏的啊,我因为力气很大不管穿什么都会很快坏掉的啦。”Kill也跟着解释道。
“坏掉了就再买新的呀!”林檎反驳道,“佣兵呀骑士呀也不止你一个人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嘛,可是放眼望去大家不都是穿着衣服的嘛。”
Kill虽然想说自己和那些家伙不一样,但是怎么不一样倒也一下子说不上来。
林檎看到Kill没法反驳,不禁开心起来,继续起他的动作。
Kill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半天之后,或者说Kill已经表达了数次不耐烦的心情之后,林檎才终于定下准备给Kill买的衣服:“那个……那就这套吧。”
Kill这才定睛朝镜子中看去。镜子中的自己穿着衬衫,系着领带,套着西装用的背心,原本的外套挂在手上,下半身也是笔挺的直筒裤,以及稍微朴素的皮鞋,甚至连自己那披散的长发,都好好的梳成了不太碍眼的辫子。
在有限的预算里,算是相当完美的搭配了,Kill也不得不服气林檎的品味。
“怎么样?还……不错吧。”明明已经相当完美了,林檎依然显得有些不自信。
“你的美学修养怎么样,看你的画不就知道了么。”Kill绕着弯子夸奖道,“这方面我可从来都不担心的。”
“嗯,谢谢。”这就是,总是在说着感谢之词的林檎。
一天的接触里,Kill了解到,林檎除了放羊之外,还偶尔卖些画,此外据说他父亲以前的朋友也时常寄钱来接济他,日子倒也过得并不太拮据。当然了,从他住的屋子也能看出他稍有盈余的悠闲感了吧。
不过,林檎也说,寄给他钱的那位父亲的朋友,他却是从未见到过,一直没有当面道谢的机会。
顺带一提,今天的林檎,并没有穿着昨天那套长袍,而是穿着还算挺有男子力的宽松衣服,当然,这也是Kill斩钉截铁要求的就是了。
“既然衣服买完了,那可以放我走了吧。”连续蹭了两顿饭,还住了一晚,现在还穿着林檎买的衣服,不愧是Kill也觉得不好意思继续留下去了。
“这怎么行!Kill先生你不是在接到下一个活之前一分钱都没剩下了吗!离开的话你下一顿吃什么呢?”林檎义正言辞道。
这还真是一语中的,Kill的确是不能反驳,不过这也不代表林檎应该负责自己的吃住啊。
“啊,总有天,我会还你这份人情的。”Kill轻声回答道。
“嗯?你在说什么呢。”林檎笑道,“我们不是朋友么。”
听到这句,Kill也是会心一笑,“啊,说的也是呢。”
大概不管是谁,都会这么想的吧:想要把这家伙的笑容好好守住。
另一方面,爱特经历千辛万苦,终于是来到了镇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发现周围有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哼哼~”爱特使劲地嗅了嗅,开始回忆这究竟是什么味道。
糖果的味道……肯定不是……海水的味道……也不是……啊,这是哪个曾经见过的人的味道!唔唔,是哪里见过的人呢?让我好好想想。
嗯,对了,好像是在夜里闻到过的,那时候,我好像在赶路,嗯,然后好像是发现路边有个人,那个人好像没穿衣服,然后……
“啊!!”爱特忽然惊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靠近他之后似乎被什么攻击了然后打昏过去了,也就是说我是被打飞到湖里去的啊!”
“坏人!”爱特气鼓鼓地断定道,“这是坏人的味道!”
在哪里,坏人在哪里?爱特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鼻子上,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搜索起来。
这边,不对,是这边……然后,是这边,没错,味道更近了,就在不远处!
爱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出现在眼前的目标是一个被人拉着到处走的长发男人,虽然当时完全没看清楚对方是什么样,但是爱特还是立刻认定这就是当时那个人。
从衣兜里拿出糖罐,爱特一个大步冲到那人面前:“可恶的坏人!吃我一糖!”也不管自己的口号有多奇怪,爱特只是将手中的糖果扔向了那个长发男人。
而正无奈的被林檎虽然力气不大却顽固无比的小手拉着到处跑的Kill却是在发现有人加速跑向自己的时候就立刻注意到了对方的存在。
Kill第一反应就是抱起了林檎猛地一跳退到了十米开外,一下子将林檎吓了一跳。
“有敌人,是冲着我来的,别担心,躲远点等我。”Kill简短地说了四句话便放下了林檎,头也不回地冲回敌人袭来的方向。
刚刚敌人不知是用了什么攻击手段,现在那里被激起了漫天的烟尘,周围的行人也早就被吓走了。
“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Kill高声问道。
“什么人?哼!打过爱特的人都要惩罚!”袭击来的人,也就是爱特,二话不说又扔出了她的糖果。
这次不止一枚。
虽然被烟雾所遮挡,Kill依然是敏感地察觉到那几个被投掷过来的未知事物。
参照刚刚的情形,这些可能是炼金术师或者别的什么施法者的施法道具,需要躲开才行。
然而就在Kill这么想的时候,空中的那些东西已经自行爆开了,而且,各自引发了奇妙的现象。
烟雾被并不强烈的爆炸给轻而易举得驱散了,出现在Kill眼前的是三个看不清面貌的人,但是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Kill忽然感觉一股强烈的情绪从心中莫名地涌现出来。
似乎是对于亲人的思念以及悲痛之情。
几乎是一瞬间,Kill就发现这种现象是绝对不正常的,自己何来什么亲人?猛地挥动双臂,带起的劲风瞬间就驱散了眼前的景象。
幻术!这家伙是个幻术使!
这让Kill不禁头痛起来,和他相性最不好的,似乎就是幻术使了,自己不见得攻击得到对方,但对方的攻击每每都能奏效。何况,自己顺手的武器留在林檎的屋子那儿了,现在根本是赤手空拳。
最糟糕的情况啊,这也使得Kill略微心生退意。
深吸一口气,Kill又一次提声问道:“你的名字和你的声音我都并没有印象,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多说无用!”爱特又一次扔出了数枚糖果,Kill也是瞬间严阵以待。
光芒一闪,这次的糖果却是纷纷化作了利刃,直接袭向Kill
Kill顿时眉头一紧,利刃如果只是利刃的话,那倒还算好躲,但是这刃上似乎带着恐惧,仿佛只是看着它都会觉得全身脱力,心悸不已。
依然是幻术!Kill断定到,不过即使是幻术,那些刀子倒可能是真实的,还是姑且先躲开吧!这么想着,面对飞来的利刃,Kill只是几个闪避动作,便一一躲了过去。
但攻击也不是到此就结束的,爱特在扔出能化作刀子的糖果之后根本没有停手,而是一枚一枚不断地再出手,仿佛她的糖果根本无穷无尽。
姓名:啪叽
性别:史莱姆
种族:史莱姆
年龄:三个月
颜色:略带粉色
身高:【体积】两升
性格:温和,从容稳重【呆萌
喜恶:没有甜食就会摊成一毫米厚一平米面积的史莱姆饼(づ ̄3 ̄)づ 遇到热的东西会飞快的逃开 喜欢酸性物质【粉色加重 遇到辣的会变成大红色
职业:冰枕
阵营:混乱善良
所属组织:某人
经历:无忧无虑的在平原上游荡了几十天,直到被某人抱回家作为冰枕,啪叽依然悠闲的晃动着透明的身体,是明白什么,还是没有明白呢?
事情简直开始的莫名其妙。
李殳那家伙差点吓得我许久不犯的起床气旧病复发,真该庆幸房间里没什么凶器,他也没在我睡着的时候进来——否则我铁定把他当成那个梦里的奇怪家伙徒手掐死。
开玩笑的。在他用来历不明的钥匙开了我的房门,把我拖进房间并且占了我的床铺之后,我只有搬板凳坐在床边听他鬼扯,不时嘲讽他几句的份了。我们并没有聊多久,那种没有营养的话题简直让我煎熬,好几次我都想给那个像死了一样瘫在我床上的人一脚,结果都是无奈地看看天花板表示作罢。
最后李殳终于换了个话题。他说:“我们下去。”
去哪啊?我皱着眉刚想问他,还没出口一个字就已经被拉了出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什么也不说,表情也不像刚才那么轻松。托他的福不久前差点被领去电疗,这回说什么也得问清楚再行动。我甩开他的手站在楼梯口死活不走:“先说明白这回要干什么。”我的药还留在房间里,这种状态跟他乱跑很危险,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幻觉。来自楼梯下的风吹的我脊背发凉。
他仍旧是烦躁地催促我走,不做任何解释。
两个人折腾了半天也没搞出点所以然,结果我耗不住跟着他去了一楼。接着他直奔休息室,休息室里那个柜子。
他在那个足两米多高的柜子前又是踮脚又是上蹦下跳的,还是一无所获。我在一边抱着手臂看他,李殳比我高上三厘米,他拿不到我肯定也拿不到,也没兴趣多做尝试。不过我比较好奇,柜子顶上到底放了什么。
“蹲下。”我没好气地命令李殳,并且抱着一种轻视他智商的心态坚持不给他解释。最后他还是乖乖蹲下给我垫脚,看着他那条干净的衣服我没忍心踩,于是借着他的肩膀够到了柜顶。幸亏李殳的力气还没大到可以一口气站起来,不然我肯定会撞到天花板。我抬起眼看着不低头就会顶到的上界限,心里暗自庆幸了一下。
柜顶放着一台老旧的留声机,别无他物。留声机结着蛛网,还积了不少灰尘,像是很久没有拿下来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那家伙应该就是要这玩意吧。
我用手扯掉那些蜘蛛网,端住那台古董想要把它拿下来,掉以轻心的试了一下差点没拿稳。留声机还是很重的,我好好使了点劲才取下来。一手托住底部,我几乎可以预见那边袖口蹭上了多少灰尘——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脏。
我掸了掸灰尘,心满意足的看着那些灰掉到李殳脸上。爽。之前被吓和被拖下来的气消了不少。
下去之后我把留声机放在一边桌上,李殳从怀里掏出一张黑胶唱片,看上去和留声机一样有不少年头了。他很熟练地把唱片放好开始播放,我也安静下来想听听这唱片里有什么玄机。
一时间休息室里只有唱片转动时和振针摩擦的轻微声音以及外面的风声。我猜也就只有我和他每天发神经一样在病院里到处探索。哦,差点忘了,我们本来就是精神病啊。
正在我出神的当儿,留声机出声了。
是女人的声音和令人难受的杂音。那声音莫名的有种熟悉感,似乎在哪听过。那边李殳晃了晃脑袋,刚才听录音时他像是被魇住了似的不知道想些什么,我想问他这张唱片哪儿来的,又迟疑了一下改了口。
这个声音的确耳熟,和那个刚死不久的女病人有很大的相似度,我见过那个女人,那才是真的疯子。她癫狂地告诉过别人什么,但我没放在心里,已经记不清了。
本来她死了也倒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现在这一连串的奇怪事情放在一起看却有了什么端倪:疯子女人,不散的腐臭,不准进入的地下室,奇怪的梦……还有这张黑胶唱片。我隐隐感觉有一件大事正在悄悄编织。
“既然咱俩还算正常,就出去吧?”李殳向我提议。
我暂时没给他准确答案,而是反问了一句。他点头。
说实话,我越想越糟糕,心里那种惊疑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这种事情不是简简单单逃出去就能解决的,我这样想,回绝了李殳。
逃出去被发现就是死,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逃脱,我不想被处理掉也扔进那个恶臭熏天的池子。
出于自身安全,我没有提醒李殳我心里所想。
没等他再说什么,我转身就走。病院开始有人走动的时间已经快了,我不想被其他的任何人发现。走到楼梯拐角的地方我回头看了一眼,他还待在休息室里,盯着唱片。
真是造孽。我放轻脚步跑回房间闭上了铁门。
滴答,滴答,滴答。
我在延绵不尽的水声中转醒。那见鬼的水声恐怕又是幻觉中墙上蠕动的肉块缝隙里滴落的脓血。恶心之极。
趁着意识还清醒,我一边想着这次安眠药的药效差到家了,一边想要伸手到床头柜上拿镇定精神的药物——可是我动不了。手和脚都被结实的皮带捆缚着,绑得非常紧,几乎勒住皮肤扣进血管里,稍稍一挣动就会感到刺骨的麻痹感和血液不通的疼痛。
F**K。我暗骂一声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想象中那个血肉模糊的世界。一切都很正常——又或许并不是,我奋力抬起仅可以自由活动的头吃力地看了看四周。
陌生的地方,自己所在的担架床在正中央。墙壁老久破败,头顶惨白的日光灯少了一个灯管,仅剩的那点灯光也不稳地闪着。房间正右侧的角落里摆着一张木质的桌子,角落的木料似乎是经过了严重的撞击,里面的木板起着毛边看起来很扎手。【这时候我不得不感谢一下那位把我带到这里来的神秘人没把我的眼镜拿走】桌子上放着奇怪的玻璃器皿,似乎是化学实验要用的器材,一堆横七竖八放着的试管中间有一个锥形瓶,瓶身有一个一角硬币大的洞,正不停的流着浅蓝色的溶液,水声也是溶液从桌沿滴下发出的。
房间里没有别人,这是最重要的。但是从溶液流出的速率和瓶中的余量来看,神秘人才刚刚离开不久。因为瓶子总不会平白无故自己碎的,对吧。
于是我试着用力挣了挣想要摆脱皮带的束缚。可惜动作太大,带着小轮的担架床一下子滑了出去。这回糟糕了,我想。一声巨响,床撞在了放在一边无影灯的支架上,撞倒了那个麻烦的大物件,我该庆幸的是床没翻。
继把我吓了一跳的事情之后,我从鼓噪的心跳声里听到了走廊外隐隐约约的脚步声。深呼吸,我努力让自己别太激动,房间又恢复了寂静。一定是刚才那个动静让那家伙听见了,现在正在赶来查看。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能听出那步伐的节奏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显出虚浮的样子。有一双颓废的眼睛从门上的小窗试着往里看,接着治疗室的双开大门被他大力推开,门板摔在墙上的发出十分扰民的响声,簌簌掉下几块焦黄色的墙皮。走廊上一片漆黑,从这里透出去的灯光虽然微弱,可是足以让我辨识出走廊上纠结着肉瘤的墙壁和在地上积起浅浅水洼的血。
我看见那个人带着口罩、黑色的短发也仿佛很久梳洗过结着白色的污垢,穿着衣摆染血的白大褂,黑色皮鞋上沾着碎肉块和红色的液体。他右手攥着一把手术刀缓缓向我走近,那对眼睛疲惫不堪,下眼睑有着浓厚的黑色阴影,血丝几乎使他原本的瞳色被遮盖而看不出来,那些细小的毛细血管爆裂,血液在他的眼白上蔓延。
他把手术刀越握越紧,站在我身边蓄足了力气双手捅下来。
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醒来,我感觉喉咙本能的干涩,味蕾的感觉还是被药物的苦味占领。
做了一场噩梦啊,今天又和昨天不一样。
灌下一杯水之后那种苦味缓解了些,我悄悄靠近封闭房间的那扇大铁门,从门上的铁窗往外看。
走廊对面蹲着一个人,正看着我这里。
这件事把刚才噩梦中惊醒的我惊出一身冷汗,暴躁地踢了一脚铁门:“我靠李殳你在我门外干什么?!”
“祷告,向源自湖的彼岸汇集百十条的溪流……
祷告,向如同轻纱般层叠笼罩于此的云雾……
祷告,向沉于泥底静静守护这地方的深绿……
祷告,向统领这片湖泊中种种生灵的守护……
祷告,向掌握一切冰水云雾雨气的精灵们……”
从微笑变为肃穆的瑞秋看起来更显得高贵,而逐渐向她手中聚拢的细小光团则让她仿佛下凡的仙女一般。
“……请听从吾人之请求,显现于此,为吾之助力!”随着最后的一句咒语从口中渐渐流出,瑞秋手中那些光团逐渐凝聚成形,变成了几个小巧的仿佛昆虫大小的人形发光物。
“啊~~呜。”其中一个小人似乎是伸了个懒腰,接着继续用它那稍微有些尖利的声线说道,“怎么啦,瑞秋,忽然过来打扰我们睡觉?”
其他小人也发出各自的抱怨声。
“要稍微麻烦你们帮个小忙了。”瑞秋的声音带着一些歉意,“那边那个孩子似乎是在这附近掉了她装饰用的小翅膀,麻烦你们帮她找找看吧。”
“诶~~就这事啊~”小人们抱怨不断。
瑞秋稍稍鞠了一躬:“拜托你们了,下次作回礼请你们吃好吃的。”
大概是听到好吃的,小人们这才满意地各自散去了。
随手捋了捋头发,瑞秋又往爱特的方向看去,那个天真的孩子,总觉得让人心生怜惜。
“还真是不像你呢。”伊莲妮依旧通过她一贯的传讯方式直接将声音从瑞秋的脑海中响起,“那孩子就这么惹你喜爱么?”
“也有这个原因。”瑞秋答道,“而且这孩子会掉到湖中也是说明她有缘分吧。”
“缘分……么”伊莲妮的语气也褪去了笑意,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看来你是活得太久了,也开始沉湎于回忆之中了啊。”
“哎,瞎说什么,我们该做的事,不是都还没开始呢嘛。”
“啊哈哈,说来也是啊。”
一时沉默无话,仅仅只有瑞秋遥遥看着爱特东蹦西跳的好奇宝宝一般的样子。
少顷之后,瑞秋便因为一时之间的清闲,倒是向爱特那里走了过去。虽然也有嫌她麻烦过,不过这时却是更想享受她带来的热闹吧。
“呐呐,瑞秋姐姐,这是什么呀?”爱特指着一朵发着湛蓝色光晕的花朵问道。
“这是雾精之花哦,是很好的水属性炼金材料呢。”瑞秋回道。
“那这个呢,这个呢?”这次指着的是一丛造型仿佛是人工编织出来的草藤。
“这是伪塔之树的幼苗,比起刚刚那朵花还要珍贵不少。”
爱特歪了歪脑袋:“瑞秋姐姐,难道这里种着的都是些很厉害的植物么?这里究竟是哪儿呀?”
“这里……是被称作百精灵之湖的秘境,元素精灵一族最后的栖息地,也是无数无数寻宝者冒险者梦寐以求的宝库。”瑞秋一字一句带着郑重的语气说道。
爱特一边听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什,什,什么?这里是百精灵之湖?”
爱特并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不如说这个名字几乎是人尽皆知的,所有小孩子都会在孩提时代听妈妈讲一些和百精灵之湖以及精灵王国相关的童话故事。
但没有任何人真的把这样一个地方当做是真真正正存在的地方。更别提真的想着要到那里去了,爱特自懂事以来也只是把这里当做虚构的存在而已。
就和圣诞老人一样,只是一个美好的期愿而已。
“真厉害!”爱特感觉全身充满了兴奋,自己竟然在无意识中进入了这么厉害的地方,自己也好厉害!
看着兴奋满载的爱特,瑞秋就仿佛想起了过去的自己,不由得向爱特说道:“你,想不想当精灵使呢?”
“喂喂!你在说什么呢!”瑞秋的脑海中,伊莲妮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你做什么自作主张啊,这里可还离不开你啊……”
“我知道的。”瑞秋也从脑海中打断道,“但我还是想看看,这孩子是不是也和那时的我一样,是缘分注定的人而已。”
“……反正我不同意!”伊莲妮大叫一声之后就销声匿迹了,瑞秋觉得她大概是赌气得回去睡觉了吧。
而这头的爱特,也在这时摇了摇头道:“嗯,虽然听起来很棒,不过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瑞秋微笑着反问。
“爱特还有爱特要去做的事情,而且,外面的世界,还有人等着爱特回去呢……”爱特带着灿烂的笑容向瑞秋说道。
“是么……”瑞秋闭上眼睛,微笑也仿佛更添了一些弧度。
“……那样也好,一直停留在这里,仿佛时间也是停滞了的,外面的世界想必比起这里要快乐得多呢。”
“姐姐你和我一起出去玩不就好了吗?”
“精灵使虽然并不是一定要待在精灵身边……不过我也是有一些特殊原因啊,现在无法从这里离开呢。”
爱特大概是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脸上的笑容也不由得收起了几分:“那姐姐一直在这里不是很寂寞么?”
“并不会啊,这里也是有很多朋友呢,精灵的。”虽然说出这样的话本身就显得很是寂寞了,不过对于瑞秋来说也是事实就是了。
爱特显然也不会被这个答案说服,看起来稍微有些苦恼的样子,是在想着怎么替瑞秋排忧解难么?
“那么!”好半天之后,爱特才憋出一句,“我会经常来看望姐姐的!”
这次轮到瑞秋摇了摇头:“离开这里之后,想再来这里应该是很困难的吧,你这次能来到这里,一来是因为缘分,二来是因为巧合吧。”
“怎么这样,没法再来了么……”
“你不用替我担心这些啊,你没来之前,我不也是好好地过着么。”瑞秋轻声接道,“你还是先找到你的翅膀,然后离开这里,回到你自己的生活中去吧。不是说,有人在等你么?”
“啊!翅膀!”这两个字就仿佛咒语一般,只是提起,就让爱特又一次着急起来,一时之间也忘记担心瑞秋了。
这,也正是瑞秋想达到的效果。
实际上,爱特自己一个人找的效率,和精灵们寻物的效率比起来,大约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瑞秋也并未指望爱特自己一个人真的能找到。
现在要做的,是静静地等待精灵们的归来。
不多久后,精灵们就回到了瑞秋身边。
“怎么样?找到没有?”
面对瑞秋的提问,精灵们互相看了看,像是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话,瑞秋也敏感地发现了它们的反应,便又补充了一句:“没找到的话也没什么事,直说就好了。”
“……其实也不算没找到啦。”其中一个精灵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不算没找到是怎么样?”瑞秋不解道,“和我详细说明一下吧。”
“我们虽然没有找到翅膀。”另一个精灵接道,“但是我们发现湖水里有一股不属于这里的魔力。”
“是那孩子的魔力么?”瑞秋猜测道。
“嗯,是的。”精灵们答道,“我们觉得大概是因为湖水的魔力特性的原因把那孩子的翅膀给溶解掉了……”
瑞秋顿时一阵头疼,这样岂不是说爱特的翅膀再也找不到了而且还是因为自己这边的错么……
“好吧,我明白了。”深吸了一口气,瑞秋还是决定和爱特直说。
“爱特。”
“怎么了?瑞秋姐姐?”爱特被叫住之后不解地转过身,“啊,是不是翅膀找到了呀!”
瑞秋摇了摇头:“不是找到了,而是再也找不到了。”
“哎?再也找不到了是怎么……”
“你的翅膀应该不是单纯的物质而已吧。”瑞秋答道,“它似乎是被溶解到湖水里去了。”
“啊……怎,怎么会……”听到瑞秋这么说,爱特的眼中似乎马上就要泛出泪水。
“真是非常抱歉。”瑞秋低下头说道,“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翅膀到底是怎样的东西,说不定我能够做些补偿呢。”
瑞秋眼里含着泪水,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爱特的翅膀是爱特日积月累的爱特的魔力堆砌出来的,换言之就是爱特的力量的象征。”
“没有翅膀的爱特,就只是长着恶魔尾巴的普通人类而已。”
“也就是说那翅膀只是用魔力做成的咯?”瑞秋抓住了关键点反问道。
“嗯,是那样没错啦。”爱特缓缓地答道。
瑞秋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只是单纯的魔力造物啊,那会溶解在湖里也说得通了,而且,如果只是魔力造物的话,只要那魔力没有消失,只要重新造出形状不就好了么。
“你们也都听到了吧。”瑞秋转向还未散去的精灵们说道。
“包在我们身上吧。”精灵们拍胸脯保证道。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湖面忽然泛起蓝色的光芒,接着从湖中飘出一道道带着蓝光的黑雾,逐渐飘向瑞秋身边。
在一旁的爱特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也不止所措起来。
一丝一丝,一缕一缕,黑雾逐渐凝聚起来,在瑞秋的手中重新化作翅膀的形状。半途中爱特便明白瑞秋现在是在做什么了,接着便擦干了眼泪破涕为笑了。
良久,光芒渐熄,最后留下的是瑞秋手中两只隐隐泛着蓝光的小小翅膀。
“我用你原来翅膀留下的魔力和精灵的魔力,重新做了一对。”瑞秋捧着翅膀走到爱特面前说道,“当然,和原来的完全一样是不可能了,但至少应该能用吧。”
而爱特已经忍不住伸手接过了翅膀,爱不释手地摆弄起来:“谢,谢谢瑞秋姐姐!”倒也不忘记向瑞秋道谢。
“怎么样?还能用么?”瑞秋依然有些担心。
“嗯,没问题的样子。”而爱特的灿烂笑容则是彻底让瑞秋放心下来。
“这次,你可以放心离开了吧?”瑞秋语气一转说道。
“嗯~嗯,还不行哦。”爱特说道,“我也要报答姐姐才行啊。”
“报答?”瑞秋有些诧异,“我可并没有什么想要爱特帮忙的事呢。”
“爱特呢,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哦。”爱特一边将翅膀重新固定到身后,一边伸手抚摸向瑞秋的脸颊,“来吧,姐姐,好好回想一下你最想忘记掉的记忆吧。”
“……哎?”被爱特触碰到之后,瑞秋忽然觉得一阵晕眩,但是,又是很舒服的感觉。
当瑞秋回过神来时候,已是黄昏了,唤醒她的,是因为不放心而又来骚扰她的伊莲妮:“喂,你是怎么了啊,在湖边发着呆?”
“……不,没什么。”瑞秋答道,“只是,大概做了个梦而已。”
“梦?白日梦么?”伊莲妮调笑道。
而瑞秋则下意识的将一颗糖果塞进嘴里。
“好甜……”
*此篇為Cabral常態時的公設,公設是可變動的。像是帳號權限一樣,當表徵自身變強,受到的限制就越少,也能因極端環境短暫的被賦予、自行突破常態時的公設。詳見:環境設定-表徵,第4點
*角色特質相關的設定詳見"Cabral-人格"
影響具有知覺的生物,使其產生幻覺
1. 活體具有自我意識、可與外界環境互動有感知的生物體皆可受Cabral影響產生幻視、聽、觸、溫感等知覺且能控制幻覺的內容,包括人類、貓狗牛羊等動植物。Cabral能夠控制產生特定幻覺驅使生物,但無法直接控制受到影響的生物行動。例如使人看到後方有怪物追趕的幻覺,但人會往前逃跑、往後迎擊或呆立在原地等反應Cabral無法控制。
生物體自行產生的幻覺不受Cabral控制,但優先度低於Cabral產生的幻覺。
舉例來說,Cabral可使人產生迷幻藥一樣的幻覺且控制人會看、聽到哪種幻覺並隨時停止;而自行吃下迷幻藥而產生幻覺的人,Cabral無法控制迷幻藥產生的幻覺內容,也無法停止他迷幻藥產生的幻覺使他回復正常精神狀態,但能讓已經吃下迷幻藥的人再受Cabral幻覺的影響,並使他的大腦優先判讀因Cabral產生的幻覺。
2. 產生的幻覺為腦部判斷錯誤引起。以視覺為例,受Cabral影響的生物實際上沒有看到某物體,視神經也沒有產生看到某物體的神經衝動,但腦部受到Cabral影響而認為有看到物體。
3. Cabral和受到影響的生物任何一方失去意識時,Cabral引起的幻覺便會立刻消失。但若生物體的精神狀況因受Cabral影響時喪失判斷力而自行產生幻覺或像1.中提到的先吃迷幻藥後受影響者,則Cabral昏迷或停止來自她控制的幻覺後,生物體可繼續產生自行的幻覺。
4. Cabral可以影響某區域範圍內的所有智能生物。但此區域內的Cabral察覺的生物才會被她影響,若是隱匿不被Cabral發現,則不會接收到幻覺。
5. 生物體越在意某現象或某物,Cabral要引發那個現象的幻覺就越容易,期待與害怕皆是易於控制的。
若是有一物品真實存在,此物便可成為像催化劑一般,很容易便能引發和該物品相關的幻覺。例如,桌上確實存在一隻筷子,則引發看見湯匙、碗等餐具的幻覺會比桌上什麼都沒有來得容易。
6. 產生的幻覺並不是真的,但是受影響的生物體因為幻覺,而與真實存在的人事物所做的事情是真的,不會因為Cabral幻覺停止而消失。
每個人都有可能在一生中的特定時間擁有操控某種東西的能力,包括世界上各種的物品、自然現象、甚至是生物體的心理活動。而能夠長期穩定且不需靠外在工具協助便能操控的人,稱為那個東西的表徵。
底下以"火" 這自然現象作為舉例說明:
1. 同時同地能有數個"火"表徵的人存在,若沒有其他影響因素,他們的能力並不會受到彼此影響或被分散。
2. 殺死"火表徵"並不會使世界上的火受到影響,就算世界上所有的火表徵自然死亡、受到謀殺、或是此時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火表徵,世界上的火也不會消失。
3. 一個人能夠同時為數個現象、物品、心裡活動的表徵。
4. 大多數的表徵控制現象時需要遵守一些特定條件才能發動,這些條件被稱為這個表徵的公設。
有完全沒有公設限制的表徵,而原本的公設也能隨著表徵能力增強而放寬限制。相反的,若表徵的體能、精神變弱,有可能使公設的限制變多,甚至變回和普通人一樣,失去表徵。
如A是必須四周溫度30℃才能控制火的火表徵,若A本身的能力增強,則公設的30℃可降至28或者更低的溫度,也可能再也不受環境溫度的限制,降低和刪除的幅度和A本身能力增強的變化值有關。
對於"不需要外在工具協助"這項的解釋,若B是"身體有碰觸到滅火器"這個公設滿足時便能熄滅火的表徵。B僅需要身體碰觸著滅火器就能撲滅火焰,而被他碰觸的滅火器並不會因為B正用表徵的能力撲滅火焰而有所消耗,僅是B發動能力的條件。
公設是可變動的。像是帳號權限一樣,當表徵自身變強,受到的限制就越少,也能因極端環境短暫的被賦予、自行突破常態時的公設,極端環境結束後便回到常態時的公設。
5. 一個人能夠長期穩定的操作火,皆稱為火表徵。但能夠操控多大規模的火,則受到他體質、能力與當前精神狀態的影響。體能、精神狀態並不一定是越好時能力越強,也有負相關或是毫無影響的情況。
6. 時間沒有表徵。
先按照時間順序理清一下愛特這個角色的性格變化吧()
首先是【PFG】時期
這是我第一次用愛特這個角色參加的企劃
那個時候除了面癱和賣萌之外完全沒有特色,但是我個人很喜歡她的衣服所以有時還是會畫一下的ww
【OL】時期
OL時期的愛特是個召喚術師。性格和PFG時期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主要是因為這樣的性格比較容易和人互動和比較主觀吧(誒)
不過和PFG時期的愛特相比,這個時候的愛特有點像“PFG愛特長大了之後”的感覺呢。
【PF6】時期
愛特的能力也終於確認(又改變)了
現在我提到愛特基本都是說使用著這個能力的愛特。
這個愛特比起前兩個更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而且她也活了相當一段長的時間。
容易自暴自棄的她很容易把一個時間段的記憶丟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就是了
【OL2】時期
這個愛特的性格又和上面的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從冷艷高貴變成了孩童般的性格,但思考方式也變成了孩子一樣純真殘酷並存
設定的時候是往“在PF6之後,失去了所有記憶的愛特在新的世界發生的事情”來考慮的
所以有很多發生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期的黑歷史
簡單說就是,做事隨心所欲,會突然做出很過分的事,但只是出於好奇心,並沒有惡意這個概念
因為沒有了之前的記憶,所以對“吸取記憶”的掌管程度變淺了,貌似有發生“不小心吸取了對方過多的記憶”這樣的意外發生。
之前的幾個愛特都太糾結了,所以我希望她能笑得久一點。
關於【愛特的能力】
她的能力是用手抽出對方記憶(這個需要對方的配合)並把記憶保存成糖果
而保存出來的糖果可以作為魔法道具
有點像是召喚符一樣的感覺。
根據記憶不同,用糖果所釋放出來的魔法也不一樣。
例如如果這個是關於溺水的記憶,那麼被這個魔法所攻擊到的對方就會受到衝浪攻擊(什麼)
糖果也可以吃,
美好記憶的糖果吃起來很甜但這樣的記憶基本不可能有人肯主動讓給愛特就是了。
如果對方不是主動的話,愛特也可以通過咬對方吸取到對方的記憶。
但這個方式不會產生糖果,也就是說不會把對方的記憶拿走。
說道愛特的【翅膀】,這個大概就是愛特最大的弱點所在了。
翅膀的本體是愛特自身多餘的魔力
平時會作為小翅膀的外表漂浮在空中,但意外地很容易被抓走和丟失
如果有種收集道具叫“愛特的翅膀,GET!”的話,那道具的用途大概就是補血補藍吧()
雖然被抓走之後過段時間會自動分解,被吃掉之後也會再長出,但沒有了翅膀的愛特會陷入異常焦慮的狀態,兩隻都一起沒有了的話大概會抱頭蹲下哭出來()
【愛特的豆知識】(?)
記性其實不太好。
尾巴被抓會跳起來“喵啊!?”
一直抓住不放會發出奇怪的呻吟(誒)
翅膀會因為釋放魔力而變大成為黑色的羽翼
盛夏的夜里蝉总是叫得很吵闹,不过即使是这样,看着清澈无垢的夜空,感受带有一丝凉意的月光,也依然能让人心情平静下来。
即使是这样的夜里,也依然有着一个欢快得仿佛和环境格格不入的家伙踏着她欢快的脚步。
“嗯哼哼哼哼~我是快乐的爱~特~”夜路上,少女(CID 10148)哼着歌,“忘掉你的回忆~变成我的糖果~嗯哼哼哼哼~”
忽然,少女的声音顿了一下,原来是她发现不远处的树下躺着一个人。
“嗯?流浪汉么?”爱特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用她小巧的鼻子嗅了两下,“不过,好像散发着好吃的味道呀~”
凑近一看之后却是让爱特吓了一跳:“哇,这,这家伙没穿衣服!”原来,躺在树下的似乎是流浪汉的男性竟然是不着寸缕的(CID 10121)。
吓一跳归吓一跳,不过爱特倒是没有多少害羞,反而是有些好奇地想要凑上去看。
就在这时,忽然爱特眼前一道黑色闪过,黑色瞬间遮住了整个视界,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之后,之后爱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蚊子么?”意外被吵醒的裸睡男人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随手放下了手中的流星锤,继续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睡了过去。
丝毫不知道刚刚将一位少女打飞到了不知几公里之外。
“唔……”而当爱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但是自己却对这张床,这间房间没有丝毫印象,“这里是……哪里?”
这个房间的主色调是白色和粉红色,却并没有让人感觉到少女风,反而是透出一股仙境的味道来。
“醒过来了呢。”身后忽然响起了说话的声音让爱特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披着不对称双马尾的红衣少女,少女的气场和整个房间彷如融为了一体,所以一开始爱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你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爱特先下意识的打招呼了。
“哎,你好啊,可爱的小家伙。”少女一边说着话,面部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是微笑着。
或者说,只是比起面无表情更像是在微笑。
“那个……我是为什么会在这里。”爱特问道。她只记得自己最后是在走夜路
“嗯,昨天你从天上掉下来了。”少女回答道。
“哈?什么?天上?”爱特听到少女的回答后反而更是不解了,天上?自己虽然号称神出鬼没,但也不至于神出鬼没到自己都不知道吧。
“嗯,从天上掉进了我的湖里,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大概是要淹死了呢。”
“万分感谢姐姐你的救命之恩……”
“嗯,好孩子好孩子。”少女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你收拾下就可以走啦,我还有我的事要做。”
爱特又追问了一句:“我叫作爱特,姐姐你呢?”
“瑞秋(CID 10386)。”少女回答了一句之后,便不再理会爱特。
这姐姐还真是简单明快,一般这时候不是会多客套几句么,不过爱特倒也并不介意就是了。
虽然是这么说,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呢?啊,会不会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的记忆给吃掉了呀?有可能,有可能,说不定碰到什么讨厌的家伙然后想要忘掉他也说不定呢。
这么想着,爱特便开始收拾起自己的长发,所谓头发可是女人的生命,不好好爱惜怎么行呢。
“呀!不对!”这时,忽然爱特惊叫起来。
“哎?又怎么了?”不远处的瑞秋又被爱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我,我,我的翅膀不见了。”爱特的声音满带着焦急,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原来爱特的身后,总是会飘着两片小小的翅膀,这时却是找不到了。
“嗯,拿去找嘛。”瑞秋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平静,似乎是在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那,那个,瑞秋姐姐你有没有看到过我的翅膀,黑色的,小小只的……”
瑞秋头也不回地回答道:“那是你的翅膀吧,与我有关吗?”
爱特顿时僵在了原地,原本向瑞秋伸出的手也默默地收了回去,但是憋在心里的苦楚却是让她不由自主地一下子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
听到哭声,瑞秋也不由得稍微僵硬起来,她也并不是铁石心肠,只不过不擅长和人交往加上不喜欢负责任而已。
“啊~啊,把她弄哭咯。”这时,瑞秋的脑海中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不过,瑞秋也并不惊讶,因为她知道这声音是她的好友伊莲妮(CID 10386)传给她的。
大约那个家伙又在幸灾乐祸地看着热闹吧。
瑞秋叹了口气,无奈地走向爱特,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
“别哭了,孩子。”瑞秋尽力让声音显得柔和一点,不过效果并不好,“我带你去我的湖里找找,如果不在那里的话,我也没办法了。”
“……唔嗯……嗯”哭泣着的爱特点了点头。
虽然安慰起到作用了让瑞秋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今天的时间又要浪费在帮小孩子找失物的时候又不禁让瑞秋再叹了一口气。
先不管伊莲妮又在往瑞秋脑海里发送噗嗤噗嗤的讥笑声,瑞秋和爱特这头正离开屋子,往湖的方向走去。
瑞秋的所住的屋子是一座造型相当漂亮的洋馆,稍微有些特别的是建筑的外面既没有花园,也没有泳池,甚至连围墙都没有一道,这稍微有些让人生疑。
洋馆外是一个呈丁字形的路口,路面虽然只是泥土铺成的但看上去很是整齐。路旁则是种着郁郁葱葱的树木,这和爱特记忆里走过的那些道路倒是看起来差不太多。
爱特回头看看身后的超大洋馆,不禁忍不住发问道:“瑞秋姐姐,你到底是什么人物啊?住在这么豪华的地方,刚刚还一直在说‘你的湖’什么的,好像超有钱的样子……”
“钱什么的……并不是这样的概念啦。”瑞秋回答道,“我是这片湖中所栖息的精灵的使者,仅此而已。”
“诶~是这样啊。”爱特扑闪着大眼睛看着瑞秋。精灵使是什么概念,爱特也并不明白,不过大概是很厉害的样子爱特已经猜到了。
“比起那个……”瑞秋话题一转,“你的‘翅膀’是怎么样的东西再好好形容下。”
“嗯,那个呢……”爱特稍稍皱起了眉头,在想着用什么语句来形容,“黑色的,小小只的,有两片,形状就和普通的恶魔翅膀差不多啦。”
小恶魔的翅膀么……瑞秋不禁疑惑起来。说起来这孩子可爱归可爱,身后那条小恶魔尾巴应该也不是我的错觉吧,配套的装饰品么?毕竟如果是真正的小恶魔,没听说过有能把翅膀拿下来的……
“怎么了吗?瑞秋姐姐。”爱特注意到瑞秋的视线,发问道。
“没什么,你倒是可以注意下脚下或者路边,说不定你的翅膀是掉在我搬运你的路上也说不定呢。”
“啊!”爱特露出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表情,然后开始像个小动物一样转着脑袋四处搜索起来。
当然,这其实只是无用功而已,瑞秋自问并没有迟钝到抱着一个人的时候她身上掉下来什么东西都没注意到,这只不过是为了转移爱特的注意力罢了。
一直被爱特问这个问那个的话,瑞秋是会嫌烦的。
作为湖中精灵的精灵使,瑞秋住的地方自然也不会距离湖太远,不过走了五分钟,就已经能从树的间隙间看到湖面泛起的粼光了。
“啊!是湖啊!”爱特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瑞秋姐姐,是不是到地方了?”
“哎,是呢。”瑞秋随口应道,“再走一点就是我捡到你的地方了。”
“哦哦!那爱特的翅膀也应该在那里咯!”爱特不由得激动起来。
瑞秋却是不置可否:“说不定是吧。”
拨开层层树林,出现在眼前的是在阳光下稍稍显得有些耀眼的瑰丽湖泊,如果说这里真的生活着精灵之类的生物,肯定会被认为是合情合理的。
“就是这里呢。”瑞秋停住脚步说道。
而爱特根本不用瑞秋特地说什么,早就带着好奇的笑容四处看起了风景。
这时她倒不急了嘛。瑞秋在心里不由得吐槽了一句。不过嘛,毕竟是小孩子心性。
“你就在这附近找找吧。”瑞秋向爱特提议道,“我去向精灵们询问一下翅膀有没有掉到湖里。”
“嗯,嗯。”爱特随口回答了两句,不过显然是心不在焉的。
瑞秋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明明,和我没关系啊……
Tamer
全名:文天元
汉语拼音:wen tian yuan
代号/绰号/曾用名/其他名字:大少爺,哥哥獸(搭檔),網名是三乘四(因為名字裏三個字都是四畫的)
性别:男
身高&体重:185cm&71kg
生日:2m/23d
年龄:30
国籍:中国
职业:書屋的老闆(嘖嘖嘖嘖,其實是和妹妹合資的啦,妹妹不想當老闆,於是塞給哥哥的。)、海洋生物研究員
外貌:直發帥哥?會被問說有沒有拉直過的細細軟軟的直發。
装束衣着:愛穿套裝,尤其是家族内的定制服裝。(圖片是家族服裝,練武會穿,初次登錄DW穿的是這套,沒換衣服直接趕過去的。)
住所&出生地:福建廈門
数码世界目前活动范围:岛屿东南部——热带雨林地区(因為被妹妹設置了輪流看店,所以還沒發現妹妹也在這邊。)
被选召时间:八年之前(參加過06年世界樹之戰)
性格:妹控。妹子眼中的怪人,花癡女們的最佳暗戀對象。因為在家族的排位比較靠前而從小被作為繼承人之一而培養,雖然一路坎坷,但現在稍微成長得有領導人的樣子了。擅長将困难的问题往积极光明面思考,所以若有啥疑难杂症,找他就对了。是实际的生活家,会面对现实,并将心力放在自己做得到的事情上。其實是想像力方面貧乏且經常派不上用場。在小時候由於作為繼承者在小時候受到各種限制,因為其龜毛性格而讓其性格稍微有些壓抑。不過後來不小心被妹妹一句話拯救,目前變得非常積極向上陽光燦爛,而且還燦爛過頭。……所以現在是個救不回來的妹控。
特长:很愛演!很能現!耍帥也算吧!各種社交技能,手機每天都可以像爆豆一樣!武術,徒手搏擊,長跑,攀岩。做飯,雖然每次裝盤都會毀。
弱点:電子機械,靠近比較遲鈍的機子甚至會觸發藍屏獸。墊上運動,柔软体操、仰卧起坐、后滚翻、前手翻、后手翻、前空翻、后空翻、侧手翻、侧空翻都不行(夠詳細嗎?),只會前滾翻。把煮好的菜裝盤。
爱好:尾隨妹妹,妹妹喜歡的事。看書、聽音樂等等。拉妹妹去曬太陽。
立场:中立
Partner
搭档种类:小狗獸
全名:佛跳牆
代号/绰号/曾用名/其他名字:吉祥物、布娃娃。吉娃娃……
内在性别:男
实际年龄:10歲。
心理年龄:16歲。(要照顧一個妹控的結果。)
外貌:同官方。
装束衣着:差點被搭檔打扮成女裝娃娃送給妹妹,然後再也不打扮了。
性格:一般情況下很安靜,但是比不上搭檔的妹妹的安靜。當搭檔出現妹控模式會幫搭檔望風,性格隨和。一旦被搭檔惹到炸毛,就會用絕招小狗嚎叫對付搭檔。
特长:看店
弱点:看到搭檔拿著裝扮物品來找他腦子會壞會壞會壞會壞……
爱好:搭檔做的(想給妹妹吃的)食物。讓搭檔的妹妹順毛。
使用的Digivice:神聖計畫
颜色:沼澤玫瑰色(#b4766b,R180/G118/B107)
徽章:光明
进化路线:數碼蛋DigiTama-雪球獸Yukimi Botamon-小貓獸Nyaromon-小狗獸Plotmon-猞猁兽Lynxmon-多路暴龍獸DORUguremon-阿爾法獸Alphamon
绝招:
雪球獸Yukimi Botamon{鑽石星塵Diamond Dust}
小貓獸Nyaromon{狐狸尾Fox Tail}
小狗獸Plotmon{小狗嚎叫Puppy Howling、小衝撞Petit Punch、雪橇衝刺Sledge Dash}
猞猁兽Lynxmon{灸热鬃毛Thermal Mane、狂野钉沖Wild Nail Rush}
多路暴龍獸DORUguremon{金屬流星Metal Meteor、血腥塔Bloody Tower}
阿爾法獸Alphamon{數碼之魂Digitalize of Soul、階級聖劍Seiken Gradalpha}
目前阶段:阿爾法獸(就一次)
隐匿方式:呆在搭檔房間裏,沒人能不打招呼就進搭檔房間。以及在書店裝布偶。
人际关系及NPC:
掛掉的父上和病重快要去世的母上,家族裏不知道有隻數碼獸。
妹妹是聞殊蠻,但表面上看不出有親屬關係,因為姓氏不同。妹妹是給別人養大的,所以妹妹不知道有哥哥。哥哥小時候抱過妹妹,又經常偷跟著,所以知道那個是妹妹。妹妹知道哥哥是被選召的,但哥哥不知道妹妹是。因為只有佛跳牆在店裏,海底撈沒去。
第一次選召的時候(8年前)認識的老爺子,經常去書屋看書的老頭,同時也認識妹妹,但不知道兩人的關係。
還沒建立關係的可能會有關係的吉吉。
联系方式:409964353
是否公开角色:需通告
备注:大概能通過了的哥哥獸,求人際關係。
11
D在我们转钱给他的又一个星期之后,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宿舍的门口。当时我们都不在,等我们面试完回来,发现D靠着门坐在宿舍门口,没有行李,高而蜷缩的身子像是一条落魄的狗。
我们慌的差点跳起来,赶忙跑过去,开门,扶他进宿舍,倒水,可是我们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才发现原来这条粉肠居然已经睡着了,而且居然有了鼾声。
X打开宿舍的医药箱,量了下D的血压和脉搏,确定没有大问题之后,我们放弃了叫救护车的想法。
L在照顾D,脱鞋,倒热水擦脸,脱掉外套,最后把他弄上D自己的床。
最后一个步骤才是最困难的,D太高大了,弄到上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在地上铺了一张床,让D躺在上面。
12
看着混乱的宿舍,我发信息对A说,今天有点忙,不能去陪她了。
A很生气,似乎想要和我大吵一架,我那时正心烦,想着干脆和她战个痛好了,反正不痛不痒,我辩论队出身,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吗。
这个时候,L咳嗽了一声,示意我。
如果无法占据道德有利位置的,就请创造道德有利位置,A绝对不是因为真心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的人,而且她的性格有问题,有感情受虐症,只要你不给她阻力,平淡温柔的相处很快会让她厌倦,到时她肯定会抛弃你,你会赚足好男人好奶爸的名声,也一定会传到G的耳边。
否则的话,胎胎相备何时了。
这是L之前替我做的分析。
13
D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我们不敢离开太久,打包了晚饭回宿舍吃,L说,D醒来之后肯定会肚子饿,所以替D也打了一份。
D虽然睡了几个小时,不过看起来却还是很累,不过看到我们之后表情安心了很多,接过了学校难吃的盒饭。
14
我们陪D去浸温泉解乏,在雾气蒸腾的更衣室,A打电话来,说她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生。我想了想,斟酌适当的用词,最后故作痛心的说,我不介意,在你找到下一个男朋友之前,请和我在一起。
D不知道A的事,他的柜子就在我隔壁,听到我这样打电话,啪一声摔了下柜子,骂我,你TM当什么备胎?
D的眼睛都红了。
15
D去大连是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蠢事,他的前女友在大连读书,找了新的男朋友,可是却遇到了坏人,那个新男朋友骗她上床之后,就把她抛弃了。可是D的前女友太蠢,居然死缠着他不愿放手,闹出了一大堆很难堪且麻烦的事情。然后最后终于爆发,D的前女友是学化工的,她用浓硫酸想烧掉他的一根手指。
她一个异乡学子,孤苦伶仃又没有家族背景,走投无路,想起了D。
D东奔西走,私人小金库倾家荡产,甚至拉下脸和我们借钱。
……
D告诉我们,他临走的时候,疲惫对他前女友说,我来不是为了和你复合,也不是要求你什么报偿,可是我们交情一场,你至少该说声谢谢。
他前女友哭了,D没有哭。
16
我们四个各占了温泉池的一角,像黑社会一样靠在边上,同时仰起了头,看翻卷滚动的水汽,太厚重了,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我和D说了刚才那通电话,说了A的事。
最后我问L,你怎么那么牛逼?
X说,L是A的前男友,他的恋爱经验,都是拜她所赐。
17
温泉有些略热,我们都不再开口了。空气中仿佛悬浮着水珠大的水汽,我望着眼前如云海般的巨大局部气象,想着G,想着A,想起D,想起素未谋面的D的前女友,想到那个先辈师兄明晃晃的光头,感觉那些虚无缥缈的未来如巍峨的巨浪一样、,迎面扑来。
《备胎》
文/十六夜
第一次见到A,是在学校的湖边,她是摄影社的新生,正在对着湖边半死不活的荷花选角,我记得她穿了很嫩的颜色,黄还是粉红来着,却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我还没毕业,在学生会勉强算是个会长,正和G一起,陪着某位回母校参观的成功人士四处看看,兼职导游和跑腿提包的苦力。能拿到这份差事,算是辅导员的特别关照。作为即将毕业的大四狗,我急切的需要拓展自己的预伏人脉。很多新生不理解,我也懒得和他们解释。
不过那位成功人士不知是精明的一塌糊涂还是真蠢,居然对我的好几次暗示无动于衷,我原本打好的腹稿,只要他稍微问一下哪怕是提一句是什么专业的,我就可以切入话题。可是等来等去,最后还是落了空。
所以我很郁闷,看着眼前那颗发亮的光头坐上宝马然后扬尘而去,我笑的僵硬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我让G在原地等我,转身往回走我放单车的地方,见到了A。
其实她的名字里并没有A这个声母或韵母,我之所以叫她A,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的成绩评定几乎都是A,包括身材的属性也是。
A手里拿着的是摄影社用来教学的单反,虽然也挂着单反的名号但是是一部很纯粹老旧的傻瓜机,在一个理工科大学,摄影社的学妹居然不受到关照是一件很异常的事。不过我当时完全没心情去深入想,就移开了视线。
A后来和我说,她那时一直看着我的背影消失。
1
回到宿舍之后只见到了两个人,一个对着屏幕噼里啪啦的打字,另一个也在噼里啪啦的打字,他们似乎都是刚面试回来,穿着帅气的正装,领带皮鞋都没摘,搞的整个宿舍弥漫着像是黑客帝国网络攻击部队驻地一样的气氛。
我问他们,有D的消息了吗?
D是我们宿舍的老大,性格也的确像是家中的兄长一样,稳重笃定,成绩虽然平平不过却是个很优秀的人。他签约很早,大三下学期就把自己卖出去了,是个说出名字来如雷贯耳的企业,这其中可能有一部分得益于他家族的背景,不过应该也只有敲门砖那一点点了,毕竟D是个极其骄傲的人。整个大学四年,他都是靠自己赚的钱在养活自己,偶尔还要包养下我们宿舍的L。
可是现在,D已经失踪接近一个星期了。
公司没有请假,辅导员没有消息,一大堆社会关系扯来扯去,最后把希望放在了D最亲近的我们身上。
L听到我发问后把耳机摘了下来,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伸手把宿舍门关上了,转过椅子来回答我,D今天发了条信息回来。
我从L那里接过手机,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号码下面是一行简短的字,我在大连,不必担心,替我保密。
2
大连是一个很漂亮的城市,D曾经不止一次的和我们提过,已经超出了想要去旅行的范围,可是想问的更多时,D却不开口了。
我们三个想了想,还是一头雾水。
3
第二次见到A的时候,见到了一出好戏。
那时我们抱着自己的一堆旧书,在和那个旧书商讨论重力学的计算定律和旧书价格对社会GDP传统运营模式的市场冲击。
然后L突然问我,你觉得女生被一大束玫瑰花告白会是什么反应?
我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中午那个反光的光头,所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额,应该是感动?
我那个问号的语气尾音还没有完全表达出来,校道的不远处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尖叫声,包括那个草帽中年大叔旧书商周扒皮在内的所有人都望了过去。
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红玫瑰捧在一个单膝跪地的少年手里,正一脸尴尬绯红,而他面前低头尖叫的人,正是A。
我回头对L说,我见过这个人,她是个神经病。
已经把我们三个的书都卖完结账的X这时才抬起头来望了一眼那边,继而对我们说,我倒觉得那个男生活该,不能怪她。
L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L是摄影社的社长,在男生宿舍大名鼎鼎,素来有L冠希老师的美名。
而我是很久之后,才想起这一点的。
4
我们决定去D的公司一趟,把他的笔记本和电脑搬回宿舍来解析硬盘。X劝我们,这样不好吧,虽然我们是担心D,出于好心,可是D的性格很忌讳这个,就算我们知道了他干嘛去大连,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们飞过去拉他回来吗?先不说我们有没有那么多时间,就算我们真的飞去了大连,找得到他吗?就算真的找到了,怎么劝他回来?D一米九的个子,我们谁打得过他?
L说,少TM废话,你来还是不来吧。
我说,老大现在在千里之外,指不定遇到了什么事,我们有个线索,总比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坐等来的要好,D那么骄傲的人,销声匿迹一个多星期,绝对不正常吧,今天他的电脑我是拆了,就算他回来要揍我,我也认。
X说,放屁,你们以为你们自己是谁,打野出山拯救世界吗,D的家族背景多大,他们都找不到的人,我们三个大四狗就手到擒来?要疯你们自己去疯,反正我不去。
5
X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都不重要了。因为最后吃瘪的果然是我和L,我们浪费了大半天时间跑到D的公司,才发现他的电脑根本不用拆,开机密码依然是我们宿舍号改都没改过,不过里面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连我们宿舍共享的小黄片都不见了。
6
A不止加入了摄影社,她还是学生会的外围干事,混了一个学期还是干事,一般都是没什么往上爬的欲望的人,所以也和那天的换届没有关系,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真以为自己手中的选票有用吗……早就内定了是你们部门的Z接任。
学生会换届之后一起组织出去玩,其它的都可以推,这一次却是推不掉的,毕竟挂着个麻烦的头衔。
通常我会提前走,除非有G在场。
G是学生会的副会,兼外联的部长,不过基本是不做事的,她更多时候是作为学生会的代表嘉宾出席外属的社团或者活动,她就是我们学生会的一张招牌,向所有黑我们学生会没有美女的人当头一棒,喝道,睁大你们的狗眼。
G很漂亮。
7
我喜欢G,结果却成为了A的男朋友。
L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说,因为G有男朋友了。X又问我,如果G分手了呢。我说,那我也分手。
L问我,如果G结婚了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就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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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颇后悔A的事,感觉这违背了我恋爱的初衷,我陷入了大学僧为了恋爱而恋爱的寂寞怪圈之中了。可是我骑虎难下,因为这件事被G知道了,她祝福我。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X和L都对我说,如果你现在坦白,你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我说,求亡羊补牢之策。
L说,这样吧,你找个机会去抱实验楼那个富婆的大腿,让她假扮你前女友,要和你复合,她这么泼辣,这样A肯定知难而退。
我想到实验楼那个富婆,留着一片胡子,身材臃肿的骚态。闭起眼睛说,毋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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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又发了一条信息来,他说,转五万块钱给我,6212263602009909822。我不是骗子,我们宿舍的wifi密码是JBCGQ,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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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女朋友要温柔耐心才足够好,而且不单是女朋友,你还要尽力讨好她身边的所有人。在大学的话,就是她的舍友,闺蜜。毕业之后呢,就是她的家人,朋友。请她们去吃饭吧,就算是必胜客之类的也没有关系。
这是G教给我的诀窍,她吐着舌头对我说,告诉我这些有种背叛了女性同胞阵营的感觉。
X和L对我说,把这当成一次活动策划来看吧。
我照着L教给我的方法,一步一步的做着这个项目。
我不得不说,L真是一个顶尖聪明的人。
纪十叶/Ki Ji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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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呆在地下室里看着监视器的看门狗。
和一只巨大的白萨摩共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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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中二病。脏话连篇。性格超级差劲。
穿的很流氓性格也很流氓。
非常非常非常讨厌别人摸他。
棒棒糖不离口。最喜欢美国的星空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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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多处穿环。
穿衣品味很差。
右耳带着蓝牙耳机。
两只手都带着手链。
半夜从来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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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宅、对各种KUSO游戏了如指掌。
最近在玩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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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学习小提琴。
父亲是谱曲家,母亲是小提琴手。
离家出走后就把燕尾服上淘宝卖了买了身运动服。
从小的贵族生活养出来的傲气和本性的懒洋洋的流氓气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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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毛万年勃起。
一直连续走了许多天,奇怪的是春音再也没有遇到“帕斯”的突袭,他们是靠步行前进的,原因是齐格菲尔在这片森林中无法伸展翅膀,也没办法向上飞,索性就这样缓慢前行了。
这夜,春音他们找到一处较大的树木,齐格菲尔就在树下俯身休息,春音则在树上一棵较大的树干上躺着休息。
森林里独有的清新香味的风吹拂着春音紫色的长发,连同裙摆一起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淡淡的冷气钻进春音黑色的披风里,这让她不禁拢了拢衣服,把自己裹紧了一些,即使闭上了眼睛,她依旧无法入睡,并不是因为寒冷的风,而是自动浮现在她黑色视野中的,那一抹奇异的、金色的光芒。
再也忍受不住,春音睁开了眼睛,她轻盈的从树上沿着一棵棵树枝,跳到了地面,轻盈的身躯并未弄出多大的声音,她走到齐格菲尔跟前,发现她的这只黑龙伙伴早已进入休息状态,并未有她这样的感觉,而又想想这个奇怪的森林,春音就在猜测,那是否是有人给她的暗示?
所谓奇怪的感觉,其实就是春音知道金单色光芒的源头在哪,但是她确实是头一次来【天轨之北】的【灰林】,但由于没有感受到恶意,所以春音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而那个人也确实是只打算让春音一个人来。
踏 , 踏 , 踏 , 踏 , 踏……
一步步踏在细软的土壤上,头顶的树叶稀稀疏疏的遮住了广阔的天空,偶尔有星光给春音照亮前面的路。
春音觉得自己离那个人越来越近了,而周围的树木也使春音的想法更加肯定了,因为她越觉得靠近,周围的树木也越亮,那并不是反射的光,也不是刺眼的光,那是淡淡柔和的金色,很舒服的颜色,就像春音小时候在草原上“摸到”的金色阳光一样。
拨开最后一片遮挡着视线树叶,春音终于到了整片森林的最中心,她看到了让她一生难忘的东西,那是可以与她心中的繁星媲美的东西……
神圣,柔美……
但是富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