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随便写着玩的小东西。
希望能符合设定……希望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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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藏的糖又被收走了。”
“不提这件事很难吗?”
现在他们坐在拍摄场地的一角,陵游上一场的戏服还没换,上面溅的类似于番茄酱的“血迹”如果的确是番茄酱,那么收集起来可以吃一顿KFC薯条。至少十竹自己是这样想的,他一边说话一边在考虑蘸一点陵游戏服上的“血”来确认那是不是真的番茄酱的可能性,大概十五秒后他决定还是放弃这种念头。啊,还有棒棒糖的事,歌手的嗓子实在是应该宝贝的东西,之前他和某个群演阿姨聊天聊得挺开心,群演阿姨还送了他一包牛轧糖。看这形势,陵游很可能没这口福了——
“没有棒棒糖你还能嚼泡泡糖吧?”
“不,什么都没有。”
“……你别露出这个表情,看到这个表情我能笑到杀青。”
“我看不到就行。”
“那么你还是背台词吧,既然嘴巴寂寞的话。”十竹耸耸肩,“或者背歌词?不过我想背歌词你大概更拿手,你下一场不会还是打戏吧?我昨天拿到的台词,小五号字五张纸还是双面打印,剧组节约资源的意识向来很强……”
“和你的对戏。”陵游从包里拿出一本档案夹,翻开,“也是小五号字,三张。”
“我记得你的人物设定里好像没有沉默寡言这个属性。”
“这段戏正常人类本来就应该是三张纸的台词,鉴于我的工作,他们又修改了一些。至于你……嗯,显而易见。”
“而且还是反字。为了这个设定他们现在连台词都用反字给我印,为了这个角色我还现学了雕版印刷,你知道一个手残的人刻木版是什么感觉对不对,这比我大学那会玩橡皮章还难,不过好在橡皮章是我买的刻坏了心疼,这个可以当做损耗让剧组报销。”
“那我就送你一张新演唱会的挂票吧。”陵游看着十竹连说带比划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挂在体育场的旗杆上,然后你就能看到所有人了。”
“所以你还是被我逗笑了。”
“不,没有。根本没有。”
风吹过,远方的沙漠和草原此起彼伏,流动成了一片金黄色的淡绿色的海洋。苍茫的天空下,没有山峦,没有树林,只有星星点点的枝干和川流不息的兽群,零星分布在那一望无垠的辽阔之下。
“很快,这些草就会变成铜锈色,变得一片死寂……”雾鸣轻声囔囔着,然后饮下一口漠北特有的羊奶酒“很快兽群也会过去,到时候我们就要和它们一样追着草原迁徙。”
他的身上披着一整头野兽的毛皮,厚重的暗紫色皮甲和雪白绒帽上绘着的漠北彩装。他的眼角和嘴角都有夸张的黑色疤痕,如同刺青一般。
“你看到了什么?”
“更庞大的野兽!我的鸟儿告诉我南方有更值得捕猎的兽群……那么肥硕,那么美味,也那么强壮!”
“布赫朝鲁,蒙根……”雾鸣转过头去朝着身后的两个白狼骑兵说道“告诉我,当年,在中原你们看到了什么?”
“大人,我看到了唾手可得的胜利”蒙根很高大,他比雾鸣还要高出大概一个头,肩膀之上皮甲已经布满了各种伤痕“但是……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用了中原的武功,我瞬间败了下来……”
“还有”布赫朝鲁说道,他是一个在花白胡子上扎了辫子的“老白狼”“那些个门派,他们的力量,我们真的是失算了……”
“很好,他们很强大”雾鸣突然说道,“告诉我你们对他们的武功知晓多少?”
……
“我的鸟儿告诉我”他嘴角上扬,整个人抖擞了起来“中原的门派和功法……”
“大人,您是想?”那布赫朝鲁问道。
“试想一下,当年在中原的战争中,我们因为那些突然出手的江湖门派而吃了败仗!”他抬起手挥扬道“但是如果我们能够让这些江湖门派的力量为我们所用!那么会怎么样?”
……
“我们可以先去得到那些江湖势力的人脉和功法,让那些曾经对我们不利的力量为我们所用!”他说道,“这一次我们先攻其江湖,再对付宏原!”
“可大人啊,我们该怎么进去到宏原的江湖,我们现在可是一直被隔离在了盘龙岭之外啊!攻不下盘龙岭是不可能与宏原的江湖中人接触的。”
“不怕,这一次我们不会大举进攻,”雾鸣说道“召集白狼骑,我有事情要说……”
强大的野兽有两种——一种如同巨象猛虎雄鹰,以排山倒海之势碾压一切,所到之处定有惊天动地之咆哮;而另一种如同小鼠麻雀灵蛇,所过之处虽不强势,但是可以敏感到微查秋毫,伺机而动亦或积少成多。
那简单的草布搭建的便携式堡垒里,坐着的一排排身着漠北服饰的武者三言两语地交谈着。在把身边的弓箭,弩箭和各种漠北兵器整齐地摆放安好之后,穿着漠北绒布服饰的侍女将一些烤肉和大罐大罐的羊奶酒一一斟到那些个白狼骑兵的碗中。
“各位”房间的最里面,雾鸣拍拍手高声呼喊道“感谢各位的到场……”他扫了一眼接着说道“关于这对于宏原的入侵,我有一个计划!”
……
“这一次,我打算先攻其江湖,再攻其朝野!”他说着“这一次,我打算先参与到他们的江湖之事中去,见机行事,夺其功法秘籍,将他们的力量占为己有,到那时候,攻下宏原简直是瓮中捉鳖!”
说完他沉默片刻,反复的看着其他的白狼骑兵,时不时地对视几眼。
“可是,雾鸣大人”内部一个高瘦的白狼骑兵终于发话了“我们白狼骑在宏源行动很是不便,更别说漠北大军现在连盘龙岭都攻不下来,现在的我们根本没法参与到他们的江湖之事中去啊!”
“不用担心”雾鸣挥手说道“这一次深入宏原江湖,要的不是惊雷滚滚的军队,而是身轻如燕的人。”他起身说道“前过些日子,在兽群迁徙的时候,我收到了我在南方的鸟儿的信息,它们告诉了我关于宏原的情况,以及去往宏原的道路,这一次我一个人,直接前往宏原的临安城,深入宏原江湖之中……”
顿时全场的人交头接耳了起来,似乎他们对这个计划并不抱有太大希望。甚至一些“老白狼”还认为雾鸣还是沉浸在过去的失败当中,甚至想起身安慰。
“各位,这是打破我们现在处境的最好方法,虽然风险大了点!但是值得一试!”雾鸣大声说道“我心意以决,过些日子便出发,预计三月后到达临安城,我可能会去一段时间,这些日子里诸位好生保重!”
备好我的莽狼弩和驭兽铃!
喂饱黑菟犬和血目鹰王,整装完毕后,即可出发。
上接千言一投稿中黑间路线: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2941/
字数:2800+
为了踩线,即使有OOC我也先发了,有问题的地方请务必私聊我进行修改吧!
修改了一处文字错误,响应的各位打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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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噜……”未等到黑间继续回忆自己的失败,他肚子里发出了叫声就已经先打断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哎呀。”千言轻轻捂住嘴巴,表现出少许的惊讶,“库玛库玛的肚子也会言灵呢。”
是在说肚子自己表达出饥饿的意思吗?
黑间捂住胃的位置,有些脸红。
也许黑间羞愧的模样实在太过有趣,千言嘴角的笑容又增加了一一:“那,我们就一边找邦邦,一边同时找吃的吧。”
不仅没帮到千言同学的忙……还让对方反过来照顾了自己吗……
“嗯……真是抱歉。”黑间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来。
“所,以,说”千言向上伸出一根手指,打断了黑间的话,“库玛库玛实在道歉太多了。”
“抱,抱歉……啊,我,我……”一不小心又道了歉,这让黑间的脸涨红了起来。
千言确实没做什么额外反应,单只是继续盯着黑间,反而徒增了黑间的压力。
“如果道歉太多的话,值得相信的也会变得无法信赖……”千言轻轻说道,“言语可是具有着灵力的东西。”
大概这是身为言灵师的千言同学的经验之谈吧。黑间一边猜测着,一边点了点头。
“而且说起来,说不定反而是我需要道歉呢。”千言话锋一转,语气重新变得轻松起来,“刚才我不是还说了‘再不出来的话,就没有晚饭了哦’这样的话么?大概是因为没有加主语,所以言灵验证到我们身上了吧。”
黑间急忙摇了摇头:“肯定不是千言同学的错啊!”
“那你是说我的言灵不准咯?”千言反问道。
这似乎是相当卑鄙的,要么就怪罪是千言的错,要么就质疑对方的言灵水平,对黑间来说,不管哪边都艰难过头了。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踟躇不定。
当然,这自然就中了千言的下怀。
于是千言的嘴角再次划起了弧度。
这个反应倒是让黑间苦恼了一番,戏弄自己,对千言来说,难道是一桩趣事不成?
从黑间来到这里,应该还不到几个小时,却让人感到仿佛已经过了一整天。
在陌生的环境醒来,看到一大堆陌生人,见到陌生甚至异常的技术、生物,最后发现自己说不定根本就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异世界。
而且,虽然那位“VON老师”说了并不推荐,但会那么流畅地诉说杀害方式的“人”,怎么看都是兴致勃勃地怂恿别人自相残杀啊……
这么多信息的突然轰炸,让人体感时间错乱起来,过度的重压负在了黑间的肩膀上,让他几乎始终保持在了紧张状态。
这样让他倍感疲惫。
哦,还有饥饿。
“不过,食物啊……”千言沉吟了一下,“以前的工作似乎没有过寻找食物的经验呢。”
让人头疼的是,“食物”是一个种类,而不是一个特定事物,这对言灵师来说应该是职责范围以外的内容吧。
将所有的食物都作为一个整体赋予名字,怎么想都不是能够做到的事情。
“嗯,那么就去找可能有食物的人好了。”千言一合掌,打定了主意。
黑间这才恍然。
原来如此,还有这么一手啊……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相当晚了,两人这时竟是没有在走廊和大厅里见到任何人。
“嗯,该怎么办呢?”千言托着下巴思考了下,“谁都不在的样子。”
“再去塔那边看一次吧,说不定现在还有人在外面……”
而且,实在不行的话,也只能回塔那边的房间里饿着肚子睡觉去。
原本没有抱太多希望的黑间,没想到来到住人之塔的一瞬间,便听到了对话声。
“我的回合!抽卡!”十分兴奋开心的声音,很难想象在现在的环境下还有人能这么高兴。
定睛看去,却是两个还没有打过招呼的同学,在玩着某种卡片游戏。
其中一人是之前做俯卧撑的人,另一人似乎也发言过。
黑间有些犹豫,虽然想去打个招呼,不过别人正在玩,去打扰会不会不太好呢。
可惜没等他考虑完,千言便已经走上前去搭话了。
“呐,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呢?”
“啊,这是决斗怪兽哟,很好玩的!”帽子少年热情地回答道,“我是超凡人级的决斗者,园原游乐,请多指教!然后这边是超凡人级的辅佐官,奥古斯都·泰兰特。”
“你这家伙,不懂什么叫礼貌吗……”另一位少年皱了皱眉,然后转向千言的方向伸出了没有拿牌的那只手,“如他所言,我我是超凡人级的辅佐官,欢迎直接称呼我为奥菲。”
“我是超凡人级的言灵师,请多指教呢,游啦啦,还有菲奥菲奥。”
“游啦啦?”
“菲奥菲奥?”
看着两人一脸发懵,黑间连忙也赶上前去错开话题:“我是超凡人级的学级委员,黑间久郎,请多多指教。”
两人僵硬地点了点头,接着园原突然说道:“你们也要来一起玩吗?这一局很快就结束了,之后我们一起玩怎么样?决斗怪兽也可以四个人一起玩哟!”
“是啊,你差不多快输了。”奥菲揶揄了一句。
“哈哈,玩的开心就好了嘛,输赢什么的,是次要的!”园原似乎完全不在意奥菲的话,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些。
黑间也点了点头,在他心里,也有着差不多的想法,说不定自己和园原会很合得来。
“比起卡片游戏,我们现在在找能吃的东西哦。”千言问道,“游啦啦和菲奥菲奥有带着食物吗?”
“没有哦,抱歉。”
“我也没有……是说这两个词果然是在称呼我和这家伙吗?”奥菲的表情与其说是不快倒不如说是不解。
千言的取名癖,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这样啊,真是遗憾,那我们继续去问问其他人好了。”千言微笑着摆了摆手。
“哦,那下次有机会一起玩哟!”园原大力招着手。
告别了打牌二人组,觅食二人组决定上一次六楼,主要原因是因为六楼有一间打不开的房间,说不定还有人这时仍在那里研究六楼的门。
然而还未定两人来到六楼,便遇到了一位正在下楼的同学。
红色偏长的头发,挂着项链和其他挂饰,是一个看上去有些Rock的男子。
看到两人时他似乎有些表情变化,不过黑间并没有看清。
这次则换作黑间上去支支吾吾地打了招呼,然后对方却并没有过于在于黑间的紧张,只是自然地回应了黑间。
“我是麻生宙希枝,高三,在这里的称号是超凡人级的赛车手。”
“三年级生……那就是前辈啊。”
“嘛,不用太紧张。”麻生拍了一下黑间的肩膀,“你身高可是比我还高,不是吗。”
黑间摸了摸脑袋,还是扭捏着。
“呐,阿萨阿萨你有带着吃的吗?”千言果然也给新认识的阿萨阿萨起了个外号。
“啊,吃的吗,刚好有拿着。”麻生点了点头,接着开始翻起了衣兜,不一会儿便翻出了一条没拆过包装的巧克力,“喏,这个应该足够补充能量了。”
“非常感谢,阿萨阿萨真是好人呢!”
“哦,没事,没事,你们也早点休息。”一边说着,他一边错开两人继续向下走,边走着还打了个哈欠,看起来也十分疲倦了。
疲倦的也不止麻生一人,一下子经历这么多事,大部分的人也都会感到疲倦吧,看着麻生的背影,黑间也感觉疲劳感一点点袭来,肩上的负担似乎也越来越沉了。
我是超凡人级的学级委员……我应该……
“喏,剩下的给你啦。”千言突然递来的巧克力打断了黑间的思考。
“谢,谢谢。”仔细一看,巧克力的包装已经打开,似乎千言已经掰了一块吃掉了,不过剩下的大半都塞给了黑间。
“千言同学……一块就够了吗?”黑间疑惑道。
“食量小嘛。”千言微笑道,“你才应该多吃点,身材这么高大,消耗应该也很大吧。”
无比的正论。
“那就……谢谢你啦。”黑间有些词穷,只能再道谢一次。
“嗯嗯,多说谢谢倒是没关系哟。”千言笑道,“那,既然吃的也找到了,我提议接下来应该早点回去休息,毕竟也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呢?”
完全的正论。
千言同学的话总是十分正确,和我这种人相比……
“那么,明天见啦,库玛库玛~”
“明天见,千言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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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来迟的表格,辛苦那些一直等待的玩家们了。谢谢你们。
【现实表格】
姓名:笑面人
性别:男
身世:法兰玫算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品收藏家和鉴赏家,经济上有自己的产业链,审美上也有对艺术的独特见解和疯狂想法,并且收藏和鉴赏的涉猎范围也很大(除了绘画和传统工艺品外,也有对宠物和野生动植物的自然美的研究),因此他也结交了不少朋友。不过在他看上去过得非常的好的同时他却患上了一些精神类的疾病,一开始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正常的心理现象就像是油画里疯狂的笔触一样无需任何担心反而会添加新的美感,但是疾病的缠绕却越发严重,因此最终他还是决定在心理医生那里接受长期的治疗,然而他的医生的治疗方案却让人意外——去玩网游unreal online,也就是广为人知的全息游戏UNO。听到这个让法兰玫非常生气因为他一直偏爱经典的艺术而对网游之类的东西没有兴趣,这简直是疯了!一个网游怎么可能治疗人的疾病?!不过当他真正参与其中时态度渐渐改变了,他感受到UNO,或者说那件精美的作品实在是一种无与伦比艺术,而在那个遥远的世界法兰渐渐感受到了一种之前从没感受到过的疯狂和美丽,而他的疾病也似乎得到了宣泄的渠道——尽情的发疯吧!
年龄:25
cp:暂无
现实丹青:喜欢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装扮,其实本身长得就,怎么说呢?消瘦的身材,灰白的脸色以至于经常被认成搞行为艺术的人(图片供参考)
【游戏表格】
ID:笑面人
性别:男
种族:精灵
等级:lv10
属性:
【筋力】0
【敏捷】4+5
【耐久】28
【魔力】21+5
【抗体】7
【抗性】11
【生命值】140
专精:鉴赏lv3
意志力:75 负重:110 亲和:125 幸运:105 感悟:100 声望:100
技能:
【致命玩笑】
道具:一袋跳豆,喷嚏粉,一盒弹珠
装备:
【电击手套】
【脸皮面具】【图片】【图片】
ID:笑面人
性别:男
种族:精灵
等级:lv10
属性:
【筋力】0
【敏捷】4+5
【耐久】28
【魔力】21+5
【抗体】7
【抗性】11
专精:鉴赏lv3
技能:
【致命玩笑】
被动技能。由你口中说出的话语,别人很容易认为你说的都是真的,正确的,即便那不合常理,即便那会让他送命。即谎言更容易成真。
道具:一袋跳豆,喷嚏粉,一盒弹珠
装备:
【电击手套】
品质:黄色武器(类型:拳套)
属性:魔力+5,敏捷+5
特效:能对接触到的物体释放高伏电流,造成雷属性伤害。每三回合单只手套拥有一次释放的机会。
介绍:手套手心部分铭刻着雷电法阵,最中心的那一颗小小的白色宝石正是雷属性宝石碎片,使得法阵可以自己充能。
除了电人,他的作用还有保暖。请注意不要戴着手套摸自己的脸——会把自己电着(也请你不要有穿短袖抱臂的习惯);也不要戴着手套把手伸进水里——主要是因为手套会湿,湿的手套戴久了手会起疹子。
【脸皮面具】
品质:衍生色-橙黄色
属性:无属性加成
特效:
①无法脱落:“将脸皮撕下,缝纫在心上”戴上脸皮面具后再也无法脱下,即佩戴后面部装备空格将永远被占领。
②恐惧光环:你周边的人都会对你抱有恐惧。佩戴效果按周边人意志决定。
③相逢曾相识:脸皮可以自由变化成任何形状、模样,能随时修改佩戴者的模样。
笑面人的四个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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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度】
超度一具刚刚死亡的尸体(无论玩家或NPC)的亡魂,令其转生为亡灵族,按强度决定转生后的具体种族。
目标转生后,种族永久改变并且固定,且生前记忆混乱,近乎一位新生儿(只不过,他有理智)。
这是笑面人的专属技能,他人无法窃取、学习。且转生后变成亡灵族的目标腮帮会被撕裂,在面目上留下一个永久的扭曲恐怖的笑容。
【(痛苦而又可悲的)恐怖治疗】
笑面人任何的法术攻击(包括下毒)都可以伪装成治疗的特效。他也可以把自己的治疗伪装成攻击的特效,以此吓唬敌人。
【Ha神经毒素】
习得此技能后,笑面人可以通过演绎制毒来获取一人份的Ha神经毒素。
Ha神经毒素可以让目标陷入深度幻觉,并无法感知到自己中毒,在Ha神经毒素制造的幻觉中,中毒者往往会幻想出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中了Ha神经毒素的人,会沉迷于自己的环境中。在未中毒的人看来,中毒者是极其恐怖而又滑稽可笑的——中毒者在现实中将会无法控制地朝天大笑,而他的意识却深深沉迷在幻境里无法意识到这一切的发生。
中了Ha神经毒素的人,会对笑面人的声音有着极其的敏感,并且唯命是从。普通的治愈可以奏效,但无法干扰Ha神经毒素效果持续。
Ha神经毒素,准确来说,是一种强化型的毒品,这种产品可以令中毒者几乎感受不到痛觉。
在五个演绎内,若中毒者仍未意识到自己处于幻觉状态,幻觉将会变得更加难缠且恐怖,并最终致命。
在五个演绎内,若中毒者成功意识到自己处于幻觉状态,则幻觉消失,并且获得一次百分比的治疗以及亢奋BUFF。
【治愈术】
非常普通的治愈术,牧师的基础技能。能够回复hp,并且恢复伤口。
使用魔法时需意识着戒指(以及施法对象),并念出魔法名称以使用
*2018.1.29更新:在实践过程中你们注意到,使用【禁术目录】获得的知识中从不会包含任何与魔法有关的内容,无论如何调整所选的知识范围都无法做到。
*2018.2.11更新:在实践过程中你们注意到,使用【禁书目录】时并无法获得“经验”类的加成,因此依赖经验的技能并无法正确生效。
此外,因服装样式已经当众全部确定,【一键换装】魔法目前不再能变换出具备杀伤力的服装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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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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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N大人推荐:在这人心冰冷的世界,唯有这被窝还有点温度
详解:距离目标体外20cm内的空气温度上升5°c,该范围随着目标动作、移动会进行自动变化,始终跟随,施法效果时间为4小时,同时接受多个相同法术时将延长施法效果时间,温度提升幅度不受影响。
一键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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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N大人推荐:Moon Prism Power! Make Up!
详解:预先在脑中设计好服装样式的情况下才可以使用,将当前衣着瞬间变化为设计好的服装,服装种类、质量、材质不受限制,被转变的服装将永久保持转变后的状态。此外,该魔法只能指定一种服装样式,在第一次成功使用之后,之后使用时无法转变为其他样式。若转变前身上携带服装本身以外的物品,则会自动放入转变后服装的衣兜中,若没有衣兜的情况下会掉落到地面。
无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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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N大人推荐:没有面包,你也不能吃蛋糕,但你可以做一块面包
详解:在双手手掌范围内创造一块可食用的面包,双手距离超过20cm时无法发动,创造的面包种类随机,使用时脑中有期望的面包种类可提升制造出该种面包的概率,一般情况下较大概率制造出的是坚硬的黑面包。双手范围内有容器时,制造出的面包将会自动盛放在容器中,食用制造出的面包可进行正常的消化代谢,获得饱腹感以及营养,制造出的面包若不进行食用而是放置的话,会以和一般食物相同的速度发生腐败。
禁书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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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N大人推荐:知识就是力量,少年,你渴望力量吗?
详解:在进行需要专业知识的行动时可以使用,指定需要的知识科目,即可临时获得这一方面的知识,指定范围越精确,所获得的知识越为专业,施法效果时间为10分钟,同时接受多个相同法术无效,效果结束后临时获得的知识内容将逐渐消失,但多次使用该魔法获得同一种类知识的话,永久学习到一部分知识的情况也可能发生。但似乎,使用禁术目录这个魔法无法获得与魔法有关的知识,也无法获得经验类知识。
万能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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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N大人推荐:真正的决斗者连抽牌都能操控!
详解:在进行需要精确控制身体的行动时可以使用,在10分钟持续时间内可以完成力量所及范围内,所能想象到的精确身体动作,但无法改变本身的力量大小和耐久力,同时接受多个相同法术无效,持续时间将要结束时将会获得感应,得知效果即将结束。
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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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解:指定一个对象并提出一个问题,被指定的回答者必须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能回避问题或用反问、设问等形式作答,也不可以沉默不语,但回答者可以说谎。若回答者产生想要违反回答限制的意图时,回答者的身体将自动终止行动,使得回答者无法发出违反回答限制的发言,而若试图始终保持沉默不语,身体会自动将表层思考内容宣之于口,直至满足该问题的回答。
※是补完了角色设定脑补出终章案件雏形的时候写的
※非常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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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发现了,他爱的一直是另一个人。
没有欺骗,也并没有过误解。
只是,他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
父亲曾说过,无论什么你都可以轻易得到,只有一份相互的爱情,是世上最难得可贵的宝物——而这也是,他唯一教导过我的东西。从我有记忆时起,父亲总是沉浸于工作当中,努力维持着他名下庞大资产的运转。但他是空虚的,因为为之奋斗的东西早已失去了,他只是对着影子继续着他那美好而执拗的梦罢了。他把对实现目标之前就离开了的那个人的爱,寄托到了一无所知的影子身上。他从来不对这孩子有任何要求,他唯一的期望就是希望她能够幸福。
每个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幸运的,能生在这个家庭,在世界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幸运了。看来真的是很走运呢,我也开始这么想了。能够随心所欲地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玩腻了就只要丢开就好。试过浑浑噩噩什么也不做悠闲度日;也有试过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赌气般地去拼了命学习;也尝试过了许多平凡人眼中不符合道德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我的日子都仿佛比一般人过得更加枯燥寂寞。因为钱就是万能钥匙,而我正是含着这金钥匙出生的。
漫长的时间里一直在沙漠上不断迷失,我终于又想起了心底里唯一的指向——父亲的那句话。如果能寻找到爱的话,那么这毫无趣味的一切一切都一定能够有所改变吧!因此我走遍了许多地方,邂逅了形形色色的人们,最终却发现每个人对于我而言都是差不多的。不,应该说,我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一样的。
我只是一副空壳,被珠宝装点起来的空壳。我没有价值观,没有道德观,没有自己的思考,没有任何逻辑……我的内心空空如也。我试图模仿别人的行为,但我却从未理解过他们的想法。就算去思考,也无法理解我与别人的思考到底有何不同之处。无法取得理解,那爱就更加无从谈起了。但或许是这方面我有着与父亲一样的固执,我坚信世界上一定还会有能够与我互相理解,互相吸引的人。
这么想着我办了一场平凡人不会感兴趣的游戏,亲自挑选了我感兴趣的人邀请他们加入。然后我终于遇到了,一位跟我有着相似气息的人。我想他也一样对我抱有兴趣,于是我主动去接近他,然后我确定了——果然,这就是我最意气相投的人。我比自己想象中更快地疯狂陷入这段感情之中,有时候会感到自己的身份伪装毫无意义,有时候甚至觉得这场游戏本身也已经怎么都好了。反正,我只要有他就够了。
就在这时,他对我的态度慢慢发生变化了。就连他自己肯定也没有察觉到,但我却清楚地看在眼里——有另外一个人,渐渐填满了他心中属于我的位置。不久他们两人之间就形成了无法让他人介入的气氛,在试图争取我最后一席地的矛盾挣扎之中,我确实是理解了爱情。不过却仅仅是通过观察他们两人而学会的,自然不包括那令人欢喜的部分。见证了这一切以后的最终结果是,我放弃了,连他心中这最后一丁点位置,我都不需要了。
我知道他真正的心愿,也正是如此我不需要任何纠结就能做出下一步决断。
就让我来,给你另一个最美满的结局好了。
让最心爱的人来实现自己的梦想,那一定是最美好的事情了呢
不仅如此,我还会帮你验明那个人的真意,验明他是否真的爱你。
如果一切如我所料,我还会把他再次带到你的身边。
如果说这就是爱,那我已经心甘情愿为了它付出我的一切。
我想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因为,我能亲手把最爱的人变成最幸福的人。
越,我爱你。
【古筝演奏家】朝霜 2:31:53 AM
根据到现在为止大家推出来的,凶手是把绳子绑在了死者手上,绳子末端连着门把手,所以我们在绳子被烧断之前推不开门。凶手在出门之后关上门,死者在内又饶了这多余的一圈绳子在手上,形成密室。但而着火的原因是木桌旁边裸露的电线,当房间某一处开关触发后,电线通电引燃了房间里的易燃物。
【欺诈师】玛格列特 2:36:30 AM
所以这样的火灾的意义呢?
【古筝演奏家】朝霜 2:49:00 AM
那把匕首不是真正的死因,火灾是为了导致死者因烟雾窒息而死
【欺诈师】玛格列特 2:50:07 AM
真是让人佩服的推理~既然霜都已经做到这步了,我也就爽快的承认吧?
【欺诈师】玛格列特 2:50:11 AM
只是你说的这些的话,确实是我做的没错哦。
【欺诈师】玛格列特 2:51:40 AM
不过也如你所想,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死……而仅仅这些却不足以直接造成火灾呢。
【巫女】竹下舞 2:52:04 AM
果然是跟电路有关系吗………
【p主】栗山 零太 2:52:34 AM
你把让你能把这场闹剧强行续命的人给杀掉了?不可思议呢…。
【欺诈师】玛格列特 2:52:50 AM
那么、由我来简单地说明一下好了。其实呢,新开放的楼层,一直在旋转着呢。
【击剑运动员】鹤来 白野 2:53:09 AM
……哎?!!
【欺诈师】玛格列特 2:53:23 AM
而新楼层的房间并没有自己独立的电源,而是串联地连到上下相邻房间的电路哦。
【击剑运动员】鹤来 白野 2:54:10 AM
也就是说……一段时间后会因为接不上电源而停电?
【欺诈师】玛格列特 2:54:11 AM
虽然只有这些简单说明,不过不知道楼层具体转速的你们,是不会知道到底是谁,触发了开关的哦。
【欺诈师】玛格列特 2:55:10 AM
毕竟,大家都在案发前后碰过自己房间的开关哟。
【p主】栗山 零太 2:57:57 AM
啊,是这样么。
【击剑运动员】鹤来 白野 2:59:57 AM
难道说凶手就是触发了房间电源的人……?
【古筝演奏家】朝霜 3:02:04 AM
也可能是我们中的谁无意间打开电源触发的……
3:02:23 AM你开启了全员禁言
系统消息(1000000) 3:02:24 AM
管理员开启了全员禁言,只有群主和管理员才能发言
【欺诈师】玛格列特 3:02:28 AM
如何呢,霜?(走下自己的裁判席,径直向着朝霜走去)……你怎么想?
【欺诈师】玛格列特 3:04:38 AM
(伸手拽住对方胸口的衣服往前拽使他不得已弯下身,身高的差距缩小后顺势凑近他的耳边细语)
我想——事到如今你也该想明白了。
【欺诈师】玛格列特 3:05:31 AM
那时候去你的房间并不是巧合,而是我特意而为之——只为你能够陷入如今的境地……
【古筝演奏家】朝霜 3:07:57 AM
所以那时候你所说的话……呵(侧头余光看着靠近的人)是我决定了你的决定?
【古筝演奏家】朝霜 3:09:29 AM
所以……原来是那个开关吗?
【欺诈师】玛格列特 3:10:25 AM
没错——那个时间,你的房间就在三号房间的正下方喔。
【古筝演奏家】朝霜 3:14:06 AM
……你的目的是什么?玛格列特小姐(闭上眼睛,指尖一片发寒)
【古筝演奏家】朝霜 3:14:57 AM
让我亲手杀了他,这就是你和他的心意?
【欺诈师】玛格列特 3:15:16 AM
目的?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像这样被玩弄在手心,你还真是单纯呢。不过——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处刑了喔?
【欺诈师】玛格列特 3:15:22 AM
不过,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喔。毕竟拥有决定性证据的只有我一人,而我也不想就这样被处刑……
【古筝演奏家】朝霜 3:20:05 AM
帮你,这样我也就没事了对吗?(将手搭在对方肩上,嘴角上扬)死的就是他们,我和你就是胜利者,听起来很不错
【欺诈师】玛格列特 3:20:16 AM
(松开攥紧对方衣服的手却进一步贴近了两人的距离)如果……你说,你希望我就这样隐瞒一切,成为你的共犯的话——那么我也会愿意配合你喔,霜。
【欺诈师】玛格列特 3:20:55 AM
来,做出选择吧……?
焦虑熊/旁白 3:21:48 AM
突然,在审判台中央升起了一个桌子。上面摆着之前见过的近距离射击手枪。
3:22:42 AM你关闭了全员禁言
系统消息(1000000) 3:22:42 AM
管理员关闭了全员禁言
【欺诈师】玛格列特 3:27:16 AM
是呢——(回到了自己的裁判席)如果犯人不愿意承认我们也只能随机投票了呢。
【巫女】竹下舞 3:31:26 AM
但现在推理还没任何结论吧…?
【击剑运动员】鹤来 白野 3:32:04 AM
这种……结果?!
【p主】栗山 零太 3:32:22 AM
【一言不发地看着桌上的枪】……
【古筝演奏家】朝霜 3:38:35 AM
【注视着不远处摆着的手枪,将侧面垂下的刘海拨到耳后,面色平静地走向裁判台中央】
【古筝演奏家】朝霜 3:40:14 AM
虽然你的提议很不错,但是很遗憾【冰凉的枪面贴着掌心,转头对着玛格列特露出如往常一般温暖的微笑】
【古筝演奏家】朝霜 3:42:32 AM
既然是他的心愿【将枪孔对着太阳穴,睁开的双眼带着冰冷笑意】…一起下地狱吧,玛格列特小姐
【古筝演奏家】朝霜 3:43:24 AM
【扣动扳机】
【欺诈师】玛格列特 3:50:52 AM
(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就如同意料之中一般,却无法轻松消化地一时愣住,不知不觉眼泪从脸颊滑落,脸上却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真情实感的欣慰微笑) 果然……果然是对的。……太好了,越……。
【欺诈师】玛格列特 3:53:59 AM
(小步跑到裁判场中央在霜的身边跪下确认他确实停止了呼吸后如释重负)
【欺诈师】玛格列特 3:54:48 AM
(然后拿过他手中的枪对准自己)
焦虑熊/旁白 3:55:11 AM
在玛格列特扣动扳机前,身后机关枪的连环巨大声响制止了她的动作。她的后背突然出现多个弹痕,被击中后笔直地倒在地上。
焦虑熊/旁白 3:55:58 AM
你们把视线转向了声音的来源,看到一个颤抖地举着机关枪的矮小身影。身穿白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他过了一阵子才停止颤抖,放下机关枪后变得异样的平静。
焦虑熊/旁白 3:56:55 AM
“你们跟我来。”
焦虑熊/旁白 3:57:06 AM
你们跟随着他乘坐电梯来到了4.5层的7号房间。靠墙的床被移开了,露出了一扇隐藏着的门。门外连着通向室外地面的梯子。你们依次顺着梯子到达了楼外,终于脱离了囚禁你们许久的地方。
焦虑熊/旁白 3:57:16 AM
五辆高级轿车停在你们面前,每个车边都站着一位同样带着黑墨镜穿着西装的人,每人都举着你们其中一个人的名字。
焦虑熊/旁白 3:57:37 AM
“他们会带你们回到原本的世界。”
焦虑熊/旁白 3:57:55 AM
似乎也只有这一个选择了。你们准备道别,之后分别坐上标注自己名字的车。
“伊哥!!!”今天伊诺尔来到了萨麦尔的首都,见这个国家的女王——也是他的表妹露易斯。性格豪爽的露易斯上来就一个大大的拥抱把伊诺尔摁在地上。“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怎么样!和嫂子没吵架吧!平时几天一次呀!”
“喂喂露易斯!”对方这无比兴奋的夸张的问候让伊诺尔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不是……妹儿啊……你听我说……”
“是关于祈母教的事吧。”
“嗯。”伊诺尔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最初希姆顿被占领的时候说真的我不是很想管这件事,毕竟他们国家与我国没什么关系,只是没想到这个邪教这么快就又占领了一个国家,还是我国的邻国,露娜蒙恩。现在还不清楚他们到底下一步要干嘛,所以,想来找你商量商量。”萨麦尔与欧斯厄普洛两国在上一代国王在位时,萨麦尔国王,也就是露易斯的父亲将他的妹妹嫁到欧斯厄普洛做王后,也就是说两国现任国王露易斯和伊诺尔是表兄妹。由于两个国家的首都也是几乎挨着,他们俩想互相来往非常容易,所以他俩几乎是从小玩到大,若发生什么事,他们总会一起商量。
“别担心伊哥。”露易斯拿起桌上一张纸“在他们最初占领希姆顿的时候我就派人去侦查了,喏,你看”她指了指纸上的字给伊诺尔看“他们似乎打算往东边进攻,我们也只侦查到了他们部分目标国家,但尽管放心,你的欧斯厄普洛国应该并不在他们的行进路线里。”
“但是……”那纸上用红圈圈住的萨麦尔尤为显眼。“听着露易斯,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来找我,明白么。”
“……伊哥,说实话,这次的事我其实没打算向你们求援,毕竟你们几乎可以避免波及这次战争。”
“但是……!”
“所以”露易斯打断了伊诺尔的话“我已经打算和祈母教的下一个目标,也是你的邻国,追忆之国结盟,一起对抗邪教。”
“就是那个国王男不男女不女的国家?露易斯你知不知道,他们国家夺位全看脸国王只有颜,我看他们自身都要难保了。还是别找他们了,我会帮你的!”
“哥,别……别这么说嘛。”伊诺尔这话真的过于失礼,让露易斯有点尴尬“我们跟他们国家已经来往过信件,而且已经约好会面的时间了,所以……结盟已经不能终止了。”
“什么时间,在哪?”
“额……就这几天,在这会面。”
“我也去。”
“什么?”露易斯有点惊讶
“欧斯厄普洛也要和追忆之国结盟!”
“你……认真的?”
“废话,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母后交代,这次的战争,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参加!”
早乙女越:
…(即使尽可能的不去注意周围坏境,插着口袋走进房间时唇角还是不自觉抿起)..选在这里,还真恶趣味啊。
玛格列特:
欢迎~(看了一眼来人的神情后环视周围)别看我这样,这种时候还是挺讲究情调的呢。
早乙女越:
…啧、少废话,你打算怎么做?(走近人身旁站定,将视线对上她的目光
玛格列特:
(举高手中的烛台照亮了黑暗的房间)总之——先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如何?
早乙女越:
...(余光随着人的话落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呼吸似是有一瞬间的停滞,收回目光盯了她片刻,终是迈步走向木椅缓缓坐下)….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玛格列特:
很多事情其实都很简单——对于我来说呢。(说着拿起一捆绳子走到椅子旁边)来,手背到后面
早乙女越:
..(闻言却不为所动,只是垂下头沉默片刻,才缓慢把手探向身后) …随你吧,无所谓了。
玛格列特:
需要多绑几圈不然很容易破呢,稍微等一会哦(于是从人身后伸手把身子绕到面前再绕回)虽说得知“历史”这件事很简单,不过“思考”却无法读取呢……
早乙女越:
嗤…太松的话也会被本大爷轻易挣开的。(垂目瞥了眼缠绕在身上的麻绳,掩起眼底的复杂神情,不屑的哼了声才抬起头移开目光)思考?…看来你也不是万能的啊。
玛格列特:
越把我想得太过完美了喔……就算是我也有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呜啊啊啊——(用力把绳结拉紧)……呼。这样一来就算手腕被绑住手也能小幅度地活动吧?待会有件事需要你来做呢。
早乙女越:
试着活动起手腕,确认后点点头) …手法还不赖嘛,要我做什么?
玛格列特:
(拾起地面上一段绳子放到对方手中让他感受绳子的结构)这边有一个扣子,但是你现在先抓住绳子末端,一会我出去之后先把绳子拉紧然后把扣子扣到这一边的绳子上……(握着他的手示范了一次,绳子拉紧时门关上了)效果如你所见
早乙女越:
…明白了。(微微抬起眉,望向她的目光带上几分认同
玛格列特:
时间也不多了,那就赶快继续吧。(举起一段黑色布条挡住对方视线后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你最后——还有什么话想说吗?(拿起一卷黑胶带扯开一截发出刺耳的声音)之后的事情我就不会再询问你了喔,毕竟也不会得到回答呢。
早乙女越:
……………(沉默半晌才开口)..喂,这是有必要的?
玛格列特:
毕竟死亡总是伴随着痛苦——我只是担心你无法忍受而已。
早乙女越:
…嘁。(由于视线被遮挡而本能的提起警惕,微微蹙起眉,抬头面对她) 那还真感谢你的好心啊?…继续吧。
玛格列特:
最后一句话是感谢我的话吗?——还真是沉重的谢意呢~(剪开了胶布贴在了人嘴上)
(脚步声来来回回地响起似乎在布置着些什么)结果还是不愿意说呢,你的理由……
早乙女越:
(下意识有些抗拒的向后仰头,却还是任由她的举动。束缚感牵带出脑内不愿想起的记忆,只好把眉头压得更低,尽可能不让她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玛格列特:
没关系,已经无法回头了……不管是你还是我……(寂静之中脚步声再次响起并靠近)
早乙女越:
(理由? 狭小空间内传来她来回踱步的脚步声,耳尖轻颤,似是想要分辨出那人现在的举动。…正是因为,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啊。)
玛格列特:
(接近的烛光透过布条越发耀眼似乎已经靠近到了不妙的地步,而举着蜡烛的人却声音平稳继续进行着一个人的对话)你、怕痛吗?……既然都要杀了你,明明不该介意这种事情才对呢……(此时越的大腿突然沾上一滴滚烫的液体,直接把裤子烫穿接触到了皮肤)
早乙女越:
…?!(耳边那人的话语使自己意识到些许异常,抬脸冲着光亮地方略感疑惑地皱起眉,而下一秒却被腿上传来的灼烧感打散了全部思考。无法喧泄的音节化为几声闷哼,很是抵触的挣起身子,然而腿上的热度却丝毫未减)...唔、呃—??!
玛格列特:
(被对方的本能反应一时震住,反应过来悲伤的情绪已经无法抑制地在心中扩散终于凝聚成眼角泪滴滑落,却依旧不想让对方察觉而停止了话语只是尽力平稳鼻息继续移动手臂在对方身体各处滴下蜡油)……。
早乙女越:
唔..?!呃..—唔..!!、(再也无心留意对方的状态,视线被遮挡的情况下身体各处似是变得更为敏感。痛感被无限放大直攀脑海,被蒙在布料下的双眼颤巍着瞪大,嘴上的胶布已无法阻止因疼痛而产生的闷吟).唔..呃!! (额头不知何时被汗浸湿,大颗的汗液顺着脸侧划过下颚,忍着痛抬脸朝向传来那人气息的方向,似是想透过层层布料看清她的表情)
玛格列特:
(这样的行为持续了数分钟后终于把倾斜的烛台重新立直,移到身子的正前方停下,对方看过来痛苦表情像针扎一样刺痛着自己,于是干脆一口气把蜡烛吹熄,凭着记忆侧身坐到了对方的腿上,头轻轻靠上肩膀啜泣起来)……就、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后悔……
早乙女越:
…(被遮住的双眼赫然通红一片,持续的灼烧感使自己再也无暇注意那人的举动,只感到腿上一沉,已经凝结的蜡液被重量压陷入皮肤,难以忍耐的痛感挑起一声吃痛的轻哼)..…(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已被沾湿的肩侧,从那人身上隐隐泛来的热量令自己不自在的蹙起眉,即使不明白她为何会哭,却也只好别过头尽可能平复着喘息)
玛格列特:
这是你第一次向我提出请求……只有我能够做到,所以我不会拒绝……我也拒绝不了。(重新抬起头在黑暗中伸出手指勾勒对方脸部轮廓最终停在了脸颊上,身体重心缓缓前移,隔着黑色胶布在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我正是如此地深爱着你。
早乙女越:
(耳边那人的话语占据了自己仅剩的几丝意识,透过胶布传来的热度令人不习惯的向后避去,即使在最后得知对方的心意也无补于事,只是印满痛楚的神情中带上一丝不解,却再也没有别过头拒绝对方的举动)…
玛格列特:
我会为你带来你所期望的死亡……不仅如此,我还会帮你校验那个人的真心——如果他能够为了你不顾一切,那我也会满足他的愿望将他带来你的身边……(说罢颤抖的声线逐渐平复,此时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望着对方的脸对于心中的信念越发坚定)你已经没有其它选项了——只有帮助我把这个这个案件完成,仅仅这一条路是行得通的哟。(说完干脆地站起身,绕到人身后捡起不知何时掉到地上的绳扣递回人的手中)
早乙女越:
(用鼻尖轻轻换着气,痛楚与复杂情感几乎占满了全部思绪,隔着布料望向对方的模样更是多了几分疑惑不解。谁…?)...呃…? (想要问出口的言语化为疑问的音节,握紧塞入手中的绳扣,粗糙麻料与皮肤相触时传来的刺痛感使自己意识到手腕已在刚刚的挣扎中磨破些许。)
玛格列特:
(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拿起一把军用匕首回到人身前)这就是最后了,忍住不要松开手哦——(与此同时将匕首向着人的腹部狠狠刺去)
早乙女越:
…唔!!!(利刃刺破皮肤的瞬间不禁瞪大眼,一声急促而高昂的哼声溢出喉间,生理上本能分泌出湿润的泪液,从腹部散开近乎撕裂般地刺痛使人头皮发麻)..呃..呜. (长时间被痛感与黑暗笼罩的身体止不住的打颤,似是能感到血液正从伤口处不断溢出,即便如此,却也要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想要抑制住断断续续的痛呼,坚持片刻,却还是无力的垂下头)
玛格列特:
(冷静地拿起了放在地面的烛台后退了几步最后一次看向他)……再见了。(说完快步离开了房间)
早乙女越:
(在归于平静的黑暗中时间流动的速度仿佛变得很慢,房间里回荡着喘息与液体滴落的声音。被束缚的手脚冰冷僵硬,甚至可以明显感到体温的降低。要死了?是啊,要死了。再也没有思考问题的能力,双肩也因失温而颤巍着,被独自束缚在黑暗狭小空间内的感觉使自己仿佛置身于那间地下室。本该遗忘的恐惧感再度袭来,伴随着时间流逝,吞噬着自己最后的意识)....
新楼层房间(心跳回忆主题房间)对应所有存活角色的背景设定
第一天画风正常 第二天变得诡异(第二段描述是第二天)
生日派对 囚禁小黑屋 孤儿院 自杀湖畔 车祸现场 萧瑟神社 玩具厂 公主房间
4.5F运作机制
第一日0时开始从地图位置顺时针旋转,每四小时转过一格。
灯的电路楼下与楼上串联,新楼层房间一半以上进入玩家房间范围就连接到该房间电路
(比如第一日凌晨两点时新楼层房间从原本连接的房间连接到下一个)
(第三日20-22时是朝霜房间连接到3号房的时间)
1号房间
轻快的音乐响起,四周的装饰一下就说明了这个房间的主题是派对风。四周的墙面装饰着彩带和氢气球,墙边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菜肴,甜点和饮料。面前房间的中心区域是一个长桌,上面整齐地摆放好了餐具和派对的装饰,而正前方最远处的墙上高高地挂了一个横幅写着“Happy party time!”让这个房间的派对风格更加鲜明了。
音乐停止了,派对结束了,长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用过的餐具和残余的食物。但最显眼的还是正中间的一个生日蛋糕,上面有一个像是被篮球砸过的夸张的大洞,奶油溅得桌子上甚至地面上都是,蛋糕上的图案更是不可能辨认。从这夸张的画面中抬头,面前的横幅上字样不知何时变化了——“Happy Last Birthday! “
2号房间
打开门自己正处于十字马路的中央,让人怀疑自己是否离开了大楼到达了别的地方。仔细观察过后才发现远方的景色都是采用了最新科技的逼真投影,只有马路区域是真实的,走出这个范围的话会撞到墙。马路四周的高楼气势十足,还有着大大小小的显示屏和招牌,透出一股都市风。不过在平时繁忙得根本没空抬头看一眼的地方,竟然没有任何车辆和人通行,这样的景色也是难得一见的呢!
一开门车辆的喇叭声不绝于耳,这次四周延展开来的马路上密密麻麻地停满了车,但却被黄色的警戒线拦住了。你的面前有一辆车安静地停着,后面还带着急刹车所造成的痕迹。车祸?这么想着你低下头看了看,才惊觉自己正站在一滩血迹之上。
3号房间
打开房门引入眼帘的是与走廊处不同的昏暗房间,破旧泛黄的吊灯悬在半空,待到视线熟悉了这片黑暗,你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房间的四周没有窗户,靠近墙角的地面散落着大卷的黑色胶带与绝缘布料。角落的木质桌椅覆满了灰尘,桌面上放着几支已经空了的针管z值得注意的是坐立在房间正中央的石柱,石柱表面粘满了不明的深色污渍,柱身上缠绕着数节结实的麻绳。石柱旁的地面像是随意铺了几张报纸,上面的内容因为污渍和破损已经看不清了,长时间处于昏暗环境的不安感令你不禁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老旧的电灯似乎再也不会工作,取而代之的是木桌上赫然燃起的一只红色蜡烛。潮湿昏暗的地下室不知何时弥漫起浓浓的血腥味。待到你再次适应了房间的昏暗,入眼的却是石柱上那片骇人的深红。石柱四周的地面也沾满血渍,染血的麻绳十分松垮的套在柱子下方。你望向角落,蜘蛛网与灰尘似乎更多了,原本摆放在木桌后的椅子也变为了一摊碎片。忍不住想要离开的你在离门不远的地面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与昨天相比已经减少大半的黑色胶带卷。
4号房间
面前是摆着一排排小床的宽敞房间,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射到床上。每个床头都配置着一个风铃,在微风吹过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看似房间很大,远处的景色似乎都是高科技投影而成的,走太远会撞到墙。你能隐约听到小孩子们的笑声,其中一个听上去更年长的男孩子声音正在带领着大家读书。
面前的房间变得无比阴暗,传出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其中几个床倒在地面上,上面捆绑着血肉模糊的躯体。几块碎肉粘在了已经翻过来的床沿上,在缓慢往地面上滑去时留下了一条鲜红的血印。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尖叫和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后能听到那个熟悉男孩的诡异笑声。
5号房间
面前是神社正门的景色,侧面不远处设置着手水舍。背后是是鸟居和向下的楼梯。远处的景色似乎都是高科技投影而成的,走出路面太远会撞到墙。神社正前面是拜殿,设置着塞钱箱和铃。你要参拜一下吗?要投入几个硬币?拜殿的旁边还有抽签,抽签是免费的要试试看吗?
-向着塞钱箱投入硬币后摇动了铃的绳子再行了拜礼后,闭上眼睛进行祈愿了祈愿,虽然是虚假的布景,但总觉得可以实现呢!
-抽签:大吉中吉小吉(?)末吉小凶似乎一般是这几个随便给?
昨天还很正常的神社变得破旧不堪,面前的路上堆满了落叶和枯枝。走近了拜殿,残破的塞钱箱中空空如也,就连铃的绳子上都长上了蜘蛛网。看来这个地方早就已经荒废了。
6号房间
打开门后你看到了一串勤奋工作着的,带着可爱蝴蝶结的机器人们。左边带着蓝色蝴蝶结的机器人们在有序地裁剪和缝纫着毛绒动物,另一边带着粉色蝴蝶结的机器人们正在切割和组装着实木做的牵线人偶。在房间最里侧的机器人拿起之前流水线制作完成的成品审核后,轻轻地放进了装满玩具的大箱子里。房间内放着和机器运作同步调的愉快音乐,整个房间被勤奋的运作声和音乐充满。
能明显看出故障的机器人们残暴地撕裂和砍碎材料后,由下一波机器人随机地合成辨认不出原物体的诡异成品。最里侧审核的机器人拿起制作好的物品,使劲按入了代替储存箱的搅碎机里。混乱刺耳的运作声和变调了的音乐营造了毛骨悚然的气氛。
7号房间
宽阔的房间中间靠墙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床,上面摆放着柔软的枕头被子还有巨大的毛绒玩偶,还有几层粉色的纱帘挂在床柱上。另一边是落地式书柜和L型书桌,书柜里似乎什么种类的书都有,摆放也没有任何规律,有入门向也也有专业书,有漫画也有科普书。另一面是摆满了奇装异服的衣橱,里面摆满了各个国家的民族服饰,还有有着奇怪设计感的混合元素服装,但基本上看上去都很夸张。床边摆放着一个金色底座红木制的鸟架,奥利维亚正停在上面休息。你要逗鸟吗?
-奥利维亚狠狠地啄了你然后飞到别处去了。
8号房间
打开门一片宽阔的湖展现在眼前,让人怀疑自己是否离开了大楼到达了别的地方。仔细观察过后才发现远方的景色都是采用了最新科技的逼真投影,对岸的景色和天边的鸟实际上都并不存在,只有栏杆前的长椅和栏杆后面一小片湖水之中的鱼是真实的。顺着栏杆散步时要是不小心离开门太远,还会撞到墙,感觉就像是在有行动范围限制的游戏中一样。
依旧是由浅蓝灰色和白色组成的像画一样让人内心平静的景色,被白色油漆漆过的栏杆旁边,却静静地摆着一双棕色短靴,像是空缺了灵魂的画终于被这一笔棕色完成了。
作案过程
第一日活动受越委托开始计划行动并约定第三日八点前在三号房间见面
第三日早上跟大家宣布六到九点停电
实际上并没有停电,只是为了制造大家一起打开开关这样的瞬间让凶手本人不会怀疑
停电开始,首先前往白野房间从门外用气体迷晕他
(此时三号房间连接在白野房间,他要是开灯就会触发机关)
前往三号房间刮开潮湿的桌子旁边电线的绝缘层
放上之前地面的破碎的木椅块和纸张作为助燃物
在房间四周靠墙浇上少量汽油引导火势方向
吩咐焦虑熊去其他玩家房间为他们制造不在场证明
到了约定时间越来了以后,把越绑上并说明锁门方法
(手腕被固定手依然能小幅度移动,趁自己出去后拉紧手里的绳子扣在柱子的绳子上)
然后制造出凶手在现场杀人的痕迹,包括捅刀模糊死因
(捅在非要害处固定不动的话不会太快死亡)
完成这些以后离开三号房前往朝霜房间
制造不在场证明并且引导他开灯
-尸体发现
伴随着喷涌而来的浓烟与灼热,刚才还紧闭的门忽然毫无预兆地打开了。火光阻扰了视线,整间房间已然被熊熊大火所覆盖。你被迎面扑来的热浪惊的连连后退,环顾四周,木材被烧的噼啪作响,火势却一点也没有减弱的征兆。你艰难地睁眼向着刺眼火焰的中心望去,却只能看见地面随着火焰摇曳挣扎着的黑色影子而无法辨认中心的物品究竟为何物。想要做些什么却统统化作无用功,深深的无力感逐渐占据了在场所有人的每一寸神经。在依旧狂欢着的火焰面前,众人只能默默无言地见证着这一事件并把其刻在脑海之中。
“——焦虑熊。再这样下去就要烧得什么都不剩了喔?”
与大家一样见证了危机事态但是心情似乎完全不同的黑幕小姐在旁边开口了。
“在,大小姐!灭火就交给我吧!!”
就在这一瞬间,身着消防警服带着焦虑熊面具的工作人员忽然从一旁蹦出,抱着干粉灭火器欢呼着冲进了火场。
被扑灭的火海化身成呛鼻的灰烟,与白色粉末一同在火光中扭曲着。火灾过后的现场温度仍然很高,不知是热度还是逐渐加深的不安感,你感到格外喘不过气。房间内的烟雾仍未散去,试图观察房间的同时敏锐的嗅觉感知到了异样的气味。蜡制品烧焦的特殊味道顺着鼻息流入肺腑,双眼也被烟雾熏得干涩而略微疼痛,你只好屏住呼吸继续走近房间的中央区域。
靠近了房间的中部,此时烟雾也顺着敞开的大门散去了一部分,虽然视野仍不清晰,却足以让你看清眼前的现状——
深色血液之上竖着一把木椅,他无力坐着、被表面焦黑的麻绳紧紧绑在石柱上,腹部有一把静止着的小刀。嘴上的胶带因为过热而缩紧,被焦黑布料蒙住双眼的早乙女越,垂着头、像是早就融入这片静谧。
无声,无息。
“你的意思是说,希姆顿被某个教派攻占了?”
“是的,目前已向东前往露娜蒙恩王国,他们的目标似乎是整个世界,预计不久后抵达我国附近。”
马隆轻抵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着眉听那士兵的报告,显然是才被幸从床上连拖带拽地领到办公处的,正在犯起床气。
“陛下,我们是否要出兵协助那些可能遭受教派攻击的国家?按推断路线来看的话,其中似乎有曾我们建交过的国家。”
“什么?”马隆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眼睛,片刻后开口道:“打了。”
“嗯???陛下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支起身子,马隆用相当不愉快的语气对人说:“把那个教派打了。”
“?????”他努力眨巴着眼睛使自己更清醒一些“您是说……主动攻打那个教派的大本营吗?”
“嗯,顺带问问有没有一起打的?我记得希姆顿跟天堂岛还有奇美拉都有来往。既然能使一个国家沦陷,那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传教组织吧。”
“那……需要现在通知骑士长大人吗?”他终于使自己接受了这个一向主张和平的王主动提出攻打其他势力的事实,并小声询问道。
拿起了一旁的夹心面包塞入口中咀嚼,马隆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不用,让他陪我一起烤蛋糕吧,去多罗那镇上找那养鸟的和他弟弟,我需要他们的力量。”
“是,陛下,我明白了。”
待那士兵离开后,躲在小门后面的人才推开了门,探出头来望向正在吃早餐的马隆。
“真不愧是克里斯特·马科隆,我亲爱的兄长大人。”金发碧瞳的青年勾起嘴角,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此次出征能否准许我一同前往呢?”
马隆端起了手边的茶杯移至嘴边轻抿一口,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那是当然的。”他开口道。
“我亲爱的弟弟,克里斯特·多纳兹。”
一个开始故弄玄虚的辣鸡章节。一切不太合理的情节都是有原因的……赵三的人渣气息开始无法遮掩(。
不能再摸鱼了,歇一歇闭关写两天论文……
突然有了一个无敌可爱的女朋友,暂且放下正剧下一章和小姑娘玩现pa去嘿嘿嘿嘿(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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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自然已有成算。
他入得王家大宅,先拜过王老爷,转头便去找了那王福贵。
李氏当年判的是抄家流放之刑,李大人人头落地自不必提,三族内一干男丁女眷俱都流放千里,一路上不知病死几多娇滴滴的美姬美妾,一族家财也在锦衣卫和东厂的联合查抄下尽数充公——这已算是圣上开了恩,至少没得赶尽杀绝,也没将人家女眷一道圣旨送进教司坊,给这老李家,到底也算是留了后。
虽李家没绝后,可此时要说挖出不知流放在那个酷寒边疆的李家人,来探寻多年前的旧事,却也极不现实。常山惯来不是个不现实的人,不做那等不现实的事儿,因此他的思路非常现实的转了个弯。
找不到李家人,那便去找李家曾经的仆人。
因人人皆知:旧年私密在那些下人们的口中,永远比在他们的正经主子的口里来得更加情节跌宕,细节繁多。有时甚至比那说书先生说的故事还好听些。
尽管这些情节和细节的大部分,可能都充斥着丰富的想象元素,适度的修改和编纂,以及街头五个钱一本的话本内容。
但那也总比没得听要来得好些不是?
仆人是主人家财产的一部分,当年李家抄家,除了李老爷的房里人,光普通家奴的身契便点出来厚厚一沓。至少在明路上,这些人是都充了公入了账,连着李家那座大宅子一并放出来捆绑售卖的。
不过明路归明路,私下里如何,却不好说。至少被问及此事的王福贵便把白胖圆润的脸一皱,摆了个‘心里苦可是没办法’的表情来。
他朝常大官人和新来的面善公子明示暗示:
“且做得动活的老货倒是并宅子一同得了几个,可这内宅的丫鬟媳妇子,颜色好些的,叫上头的大老爷们过了一遭的,那里还有得剩下?”
这话说的,任命中带着一丝心酸,自嘲里夹着一丁讽刺,不愧是给人当大总管的人物,常山同赵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瞧见了一丝叹服。
常山决意速战速决:“那就叫还在府中的原李家下人聚起说话。”
他想一想,又道:“便都去王公子那院子罢。”
事关他们公子的安危,王家大总管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他唤了几个小厮去办这差事,自个儿亲领着常山与赵衔进了那王公子的院子。院里仍是孤零零一老仆,洒扫的婆子照旧把个扫帚横在胸前,爱答不理的扒着地上几片树叶。
瞧见人,这老仆原还镇定,把树叶子又扒了扒,一边假作干活,一边拿眼偷瞄几人。没一会,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忽地就浑身都哆嗦起来,耷拉着的眼皮子抖得抬不起,离着数步远的常山与赵衔都能瞧出那双浑浊的老眼中霎时间染上惧意。
还没等王福贵开口说话,她便把手里头的竹扫帚就地一扔,撒开腿脚头也不回跑了个没影。
……就这速度,这敏捷,王福贵这回敢肯定,这老东西平日里总称腿脚不好做不得重活,十有八九是指着躲懒在框他呢。
贵客面前出这种岔子,饶是王福贵也倍感尴尬,心里头骂那不知发了哪门子的癫的老货,面上勉强挤出个笑容来:“不上台面的下人疏于管教,叫您二位见笑了,给两位赔个不是。哈哈,还请两位大人海涵,海涵。”
常山不欲在这些事上多费功夫,也不接话,只抱着画卷同大理寺的卷宗冷冷站着。赵衔比他和气许多,温声道:“不妨事。”
他的确没将那婆子放在心上。
赵衔在过去的李府现在的王家宅子里行了一路,多少也有那么点旧地重游的意思,免不了生出一两分感怀来。
他前一次来此地,尚且是十五六的少年人,在国子监做着监生,一心仰慕前头的两位嫡兄,卯着劲儿备着翻年下场搏功名,盼着将来人家提赵家,能唱一段“一门四进士,父子双状元”的佳话来。
虽则这父子双状元,道的乃是他爹同他二哥赵徇,但能同父兄并列为人提起,已是当年赵衔心中所愿至极,再没甚么不满足的。
这说来也是怪,旁的少年郎,叫人拿来同兄弟比较,不满有之恼恨有之,实数常情。可赵衔却不,任谁赞他兄长,俱都笑眯眯的,其中真心实意,说不得比赞他自身还来得更浓些。
王家做事很有效率,不一会王公子的小院里便陆陆续续集中了好些人。
有年岁不大的媳妇子,素头素面,脸颊上偌大一个瘤子,有瘸腿的老汉,手里头还提着个舀水的漂来不及放下,还有那上了年纪的婆子,拿布条绑了袖子,哀声与拉她前来的小厮分说:“凌红姑娘的衣裳还泡着,泡坏了老婆子可要被揭了皮……”
零零总总近十人,王福贵小声同他们解释:
凌红乃夫人房里的大丫鬟,能给这样身份的丫鬟洗衣裳,说明他们并没有苛待这些随宅子一并买来的添头,王家做事,是相当宽厚讲人情的。
常山不置可否,他有些受不了王福贵巧舌如簧的本事,便不理会对方,专注正经事,他正了正本就严肃的面色,上前询问面前这些李家旧仆关于李小姐落水的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没谁想到竟还有人翻李氏这等前朝旧账,一时拿不准这个脸色不好看的大老爷,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隔了一会,才有个婆子大着胆子答道:
“前头小姐是在赏花宴上遭的祸……”
这话口一松,接下来便水到渠成。
只听这边说:“我家二丫是小姐院里的,亲眼瞧见人被捞上来,再没见过那般唬人的,肿得厉害哩。”
那边道:“听说那戏班子正唱闹天宫,铜锣金鼓喧天的响,谁个不爱看这出戏,再没人这时候往塘子边那偏僻地方凑的,小姐落在塘子里头,可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么……”
又有人言:“我听说长贵家的小子那日便在园子里当值,不晓得做了哪门子的孽,没瞧住叫小姐落了水,那日叫老爷命人压着打板子,夜里便只剩一口气,隔天身子都凉了。”
便有人附和:“可不是!小姐房里的大丫头都被夫人掐着肉的拿条子抽了一通,说是喊了牙子来,要卖去那起子腌臜地界呢。”
一干人越说越热烈,再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了,常山默不作声听了一路,突然张口问道:
“李小姐缘何会去荷塘边?”
这是一个很妙的问题,因为知道答案的李小姐已无声无息的淹死了,没人再能知道答案。
几个老仆哑口无言,互相瞅瞅,各自从对方面上瞧出了满满的八卦被打断的茫然……
对于这个问题,老仆们当然不是没得猜测。只是这猜测……在贵人面前委实不大好说出口。
最终还是那惦记着‘凌红姑娘的衣裳’的婆子粗声粗气地说了句心里话:
“那样年纪的姑娘家,骗了身边的丫鬟子,独自跑去那无人的旮旯地方,还能是为个甚,莫不是要下水摸鱼去呢?那时节藕段子且还没长成,再没得凭白在塘边晃悠的。按老婆子我说,天上的仙女儿倒还思凡呢?小姐心里头有中意的,半点不奇怪,保不齐便是同那人有了苟且,瞒着人悄咪咪见情郎哩!”
她的这番言论获得了众人的一致赞同。常山低头琢磨了片刻,觉得此言乍一听极粗俗不顺耳,细细琢磨,却又不无道理。
赵衔把个扇子在掌心里头敲了敲,无言眯起了眼。
在我的设定里,利斐利是个好战、动乱的国家,有着大家都没有的奴隶制
这些设定到现在也没有体现出来,而且我发现大家好像都不想打架欸
好的,这次就写一点甜甜的恋爱剧情(ry
对于新事件的态度,利斐利只想要希姆顿的国土和资源,不关心邪教打谁、打到哪里
希望各位大佬能带利斐利一起征服世……一起嗨皮!(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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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格拉伊的信使千里迢迢从西边赶来,路德维希公国的蓝衣使女负责接待他,但当对方要求把信件亲手交付到女大公手上时,蓝衣使女明显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她带信使来到接客厅的窗边,向对方示意窗外的花园。透过浓密的园林植物和花簇,他们能够看到影影绰绰的两个人。信使分辨出来那是女大公亚历山德拉和北郡的将军莱茵•萨尔瓦多。
“大公已经老大不小了——她刚过完自己的27岁生日——她既没有子嗣,也没有伴侣,外面的人都说大人是老妖婆,真是可恨!”蓝衣使女握紧了双拳狠狠地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瞧,大公有了彼此爱慕的对象,正在和对方约会、增进感情,相信他们很快就能共结连理……而你,拿着一份不知从哪里来的私人信件,想要打破这对爱侣之间的浪漫气氛,你不会觉得不安吗?”
“可……”
“可我这个路德维希大公的蓝衣使女是不会再让你靠近她了,请把这信件交给管家,大公看到了,自然会尽早回复您。”使女客气的说,并作出了送客的手势。
在花园里散步的两人之间丝毫没有暧昧的气氛。亚历山德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过了半晌,她开口:“在六年前或者更早,我就感觉到格哈德公国对希姆顿的敌意。实际上,贵族们憎恨的只是希姆顿热衷于四处传教的传教士和他们的国王。如今这尖酸刻薄应该随着国王的身死而消弭。”
走在她身边的莱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马丁靴,又别过眼说:“讨厌的东西死了还是会再冒出来的吧。我也收到了斥候的消息,叫做‘祈母教’的东西宣称要东征讨伐各国,或许还妄想着统治世界。”
亚历山德拉说:“是啊,‘祈母教’。迦亚的意愿是:利斐利趁着对方出兵东征攻打其他国家时,派兵占领希姆顿的国土。这虽然是个卑劣的计谋,但是却十分有效。利斐利诸公国蠢蠢欲动,有的已经为女王提供了丰富的物资和兵力。”
在得知希姆顿陷落以后,娜尔思女王就强烈地想要得到希姆顿,想要一小块一小块地得到。迦亚在写给女大公的信笺上说:“一般来说,我的性格温柔且随和,但是迫于所处的地位,我不得不追求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她开始征集军队,为发动一场战争做准备,边界有几万人的预备队在待命。
迦亚在发向利斐利各公国的加急文件中声称:“得到希姆顿的国土,是为了帮助当地民众挣脱邪教的束缚,是为了在这个国家内部建立安定的秩序,并给予它一个新的政治生存权。”但在利斐利以外、玛尔洛斯和拉律纳持什么态度呢?嘉戴诺、帕拉易索和奇美拉又会怎样呢?迦亚很清楚,在她的计划中,她和那些不露底牌的其他君主们将有一番较量。
“那你呢,你鼓吹发动战争,把被征服者屠杀殆尽或收作奴隶使用吗?”莱茵问。
“当然,作为路德维希的女大公,我自然也是想要将希姆顿划入利斐利版图的。”亚历山德拉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她默许、甚至援助女王的计划,她就可以为日后自己公国的对外扩张找到辩解的先例。她对隔壁的邻国纳兹窥伺已久,但是直接使用暴力镇压的手段会让自己在王国得到不好的名声,她不愿意付出那样的代价。
莱茵对她说:“尽管我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人,但是为了你,我相信我能成为这样的人。路维亚,只要你愿意使唤我,那我就是你的刀和枪。”这个二十几岁的金发青年亲昵地叫着对方的小名,露出了羞怯的表情。
得到北郡最大军事力量之一的支持,女大公应该是欣喜若狂的。可亚历山德拉听了他的话后,红着脸摇头拒绝了他。“如果我这样做,那我就是寓言中借孔雀羽毛装饰自己的乌鸦。德林格,你作为萨尔瓦多的贵族,应该要以自己国家的利益为先。”她脱去大公的精于计谋的阴险外衣后,变成了一个对爱情感到无所适从的女人。
“有什么不好!我愿意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你来决定,路维亚!”莱茵突然握住对方的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是知道的。你是我的缪斯,我的月亮。在我心里,世界上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半点风华。”
亚历山德拉心里一跳,直接甩开他的手跑开了。诚然,她对莱茵的追求不能说没有动心,但是作为大公,她要考量的事物要比其他待嫁的受爱慕的女人要多得多。首先,一旦和金发的莱茵结婚,她会受到利斐利西部贵族的白眼;其次,北郡的贵族们也会用流言蜚语中伤她,说她是迷惑了将军的老妖婆。
萨尔瓦多的德林格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他不应该再对这个彼此之间十分不相配的人献出爱意。女大公苦涩的想,她要做一些残忍的决断,并决定独自去承担所有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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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备注屁话凑:
利斐利十四岁成年,二十七岁已经是个老女人了!
能套路到大公,小将军也不是什么傻白甜,或者说他的心肠比大公还坏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