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家都是普通朋友的跑团脑洞ww
只有建卡部分,擅自按照各位NPC的感觉捏造了一下,如果跟大家的感觉有出入就……就打我吧【???
没有模组剧透,可以安心观看。
(*CoC TRPG=克苏鲁的呼唤TRPG
*KP=守密人=CoC里的主持人
*PC=Player Character=玩家角色
*STR=力量/DEX=敏捷/CON=体质/APP=外貌/POW=意志
*INT=智力/SIZ=体格/EDU=教育
*SAN=理智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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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那么,让我们开始克苏鲁TRPG吧!
沙耶香:Ia Ia!
棲夜:欸……I、Ia Ia?
司泷:虽然说了是要玩游戏……不过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子羽:我也不是很清楚,希望能讲解一下呢。
凪:嗯,要把规则一一看下来可能要花比较长时间,总之先大概地讲解一下吧。《克苏鲁的呼唤》是由混沌元素出版,以克苏鲁神话为核心的角色扮演游戏,玩家会扮演调查员去揭开恐怖背后的真相,大概是这样的游戏呢。
子羽:嗯,是这样啊。
司泷:恐怖的事情我有点不擅长……
凪:啊哈哈,不要紧,不会特别可怕的,毕竟是游戏嘛。为了让新手也能享受游戏,会准备简单轻松一点的模组的。
棲夜:那、那就好……我也很害怕可怕的东西……
沙耶香:……
凪:那么我来讲解后面的规则吧。……大致就是这些了,为了开始游戏,要请各位先准备好自己的人物卡喔。
子羽:角色卡的建立在刚刚已经大概明白了,是用骰子来决定吗?
凪:是的,当然也有更方便的一键建卡的软件,不过既然是面对面的跑团,还是用骰子决定更有趣吧~
棲夜:要、要怎么投呢?
司泷:抱歉,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有点记不太清楚……
凪:没关系啦,这里也有说明。第一次的话,可以准备比较接近于自己本人的角色,这样或许更容易融入扮演喔?当然只是一个提议,在TRPG中扮演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角色也是游戏的乐趣之一啦。
子羽:好的。我想我还是先使用「自己」来进行吧。
沙耶香:我也是。
凪:那么像刚刚说的,请用骰子来决定你们的基础数值,然后进一步填写这张角色表格吧。
司泷:请问这里的技能……?
凪:随你们自己喜欢来填写就好啦。职业点数只能用于职业类型里限定的技能,兴趣点数可以使用在其他任意技能上,不过只有「克苏鲁神话」这个技能是不能用职业点数或者兴趣点数来加的噢。这是唯一一个初始值是0的技能,也是只能在模组进行之中由守密人裁定给予成长的技能。
沙耶香:还真麻烦啊。
凪:因为这是一个象征着「离宇宙的真实」更近一步的技能噢。
司泷:真实……不是好事吗?
凪:在克苏鲁神话的世界观里,「真实」就意味着「狂气」喔。知道得越多,也就离疯狂越近,大概是这样的感觉吧。
棲夜:不知道比较好……的意思?
凪:倒也不是。少量的克苏鲁神话技能或许可以让玩家角色知道更多关于当前情况的知识和解决办法,但是这个技能的增加会削减PC的SAN值上限,所以获得太多就更容易陷入疯狂状态。
子羽:原来如此。
凪:那么就请各位开始自己的角色创作吧。
(骰子咕噜咕噜)
凪:各位都建立好了角色吗?请互相做个介绍吧。
子羽:从谁先开始?
凪:都可以啊?不然就请小樱井先来吧。
棲夜:欸,我……我吗?那个……应该怎么说……
凪:大致介绍就可以了。关于PC的数值以及基本设定之类的?技能的话就在进行中再互相了解吧。
棲夜:啊,好的……我的角色是「棲夜」,这样说自己的名字有点害羞……是16岁的高中生。STR7,DEX14,CON10,APP12,POW8……这、这样的没问题吗?
凪:可以的,请继续吧~
棲夜:此外还有……INT是10,SIZ是9,然后EDU是11。好像就这些了……设定的话,是普通的学生……?平时比较不起眼,也没有很多特长……大概是这样。
凪:好的,很中规中矩的角色卡呢。那么下一位,蝉无君?
子羽:到我了吗?好的。名字跟本人一样是「子羽」,也是高中生。STR13,DEX12,CON也是12,APP……14,然后POW是16。
凪:APP跟POW都很高呢,是优秀的卡喔,不愧是优等生呢~
子羽:也是骰子决定的,过奖了。然后INT也是16,SIZ是12,EDU则是12。设定是18岁的高二学生,孤儿院出身,比较喜欢学习……不过暂时还没有决定好将来的志向。算是比较好接触的人吧?
凪:很不错哦,好相处的PC在游戏进行中应该会很方便吧?下一位,白石小姐——
沙耶香:终于到我了啊……STR15,DEX14,CON10,APP13,POW17。
凪:又是一张很优秀的卡呢。
沙耶香:或许吧?嗯……INT13,SIZ10,EDU的话是15。家里算是富有吧,有收集刀具的爱好,平时也经常健身,有注意保持身材。
凪:那真是不错的爱好~最后一位,司泷君请?
司泷:啊,好、好的。名字是「司泷」……STR11,DEX10,CON是12,APP15,POW是13。这样对吗?
凪:是的,这几项都很平均呢。请继续吧——
司泷:接下来是……INT也是13,SIZ是11,EDU是13。目前没有在上学,是神社的神官,没什么特长,只有灵力比较强之类的……啊但是这种的不能设定吧?
凪:是哦,在CoC TRPG的世界观里大家都是普通人呢。
司泷:我觉得自己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人……不过既然KP这样说了,那么就去掉这一条吧。
凪:好的~那么就到这里了,下一回就让我们正式进入模组「绝望的孤岛」吧。
棲夜:这个题目……
沙耶香:……没问题吗。
子羽:没问题……吧。
司泷:……大概?
凪:啊哈哈,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嘛——那么,敬请期待下回喔!
(然而并没有下回!……可能会有。)
今天调查地很快呢w
趁着大家讨论回营地,溜出来找素川先生玩了一下w
话说素川先生真的是非常非常温柔呢。没有嫌弃我不懂神社地一些规矩,带着我们逛完了整个神社!
而且超级容易脸红的!脸红了就会笑,笑了之后更加好看www哎呀呀真的忍不住呢。
十五也会喜欢的吧?
毕竟十五是另一个我呢w
素川先生告我他住在山谷外的一个村子里面,在我问及平时都做什么的时候却好像是隐瞒不答的样子?可能是不小心问道别人的隐私了……真的很不好意思,因为我觉得十九岁的孩子应该是在学校里读大学吧,希望没有冒犯到素川先生QAQ
此外,素川先生似乎对我们被困住这件事情十分内疚。他认为是他的求救信号才导致我们迷失在山谷里面的……啊,也许没有那段求救录音的话,我现在应该在医院照顾十五吧?而不是在这个完全与外界隔绝的地方。
但是一想到如果没有那段录音素川先生会在这里被困死的话,还是很感谢有那段录音的存在的!
至于原因的话……可能是因为信仰吧。
心怀信仰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素川先生如此仔细地打扫神社,并且对来参拜地人如此感动,信仰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一件无比温暖的事情吧?人在温暖的时候会熠熠发光地。
有信仰的人实在太少了,人们日复一日地工作,睡觉,吃饭,做爱,却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信仰一个神明,信仰一个文化,为此不断奋斗,是一件十分值得尊敬的事情!
按照素川先生地说法,跨过了鸟居便是神地地方,任何地行为都得谨慎而尊敬,所以不会存在那种怪物的!这真的是一个让人安心的说法。比起抑郁的医院,废弃的孤儿院和诡异的山庄,神社真的是一个会闪光的地方啊!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堆柴火一样。
他说那些小动物每年都会存在,但是今年似乎多一点。成因可能是因为亡魂因为执念太深,重新返回皮肉才会引起的……这样想想也是身不由己的选择吧。
希望他们都能找到归宿w
然后素川先生提到了一种名为灵力的东西。这个也是十分玄幻的存在?也许就相当于磁力对于中世纪一样。我们可以运用指南针,但是我们并不是知道他是怎么运作的,直到现代才知道因为地球就相当于一块巨大的磁铁。那么在灵力的世界里,世界是不是就相当于一个巨大的灵场呢?
如果真的有幸出去的话,十分希望素川先生能够跟着我到实验室让我检测一下灵力……但是感觉这样提出要求像是把人当作实验品一样,绝对开不了口啊……希望以后熟一点能和素川先生提起吧QAQ
但是和素川先生亲近绝对不是因为想要测试灵力!素川先生本身就有一种十分吸引人的气质的啊!!如果按照心理学气质的划分的话,素川先生绝对是黏液质啊!特别容易讨人喜欢的一种体质。
就是这样的!
自从察觉了榛名的一些心思后,唯名也难免开始对樱井棲夜多加关注起来。
虽说他日常嫌弃这个从小学起就没少惹祸的弟弟早成为了习惯,但也从那时起就习惯了替这家伙处理善后,可以说,在上大学之前,榛名在外面惹了多少祸,唯名就替他兜了多少麻烦——然后私下里由唯名自己全数返还。
大概兄弟姐妹之间总有这么一个普遍存在的心理,放在唯名身上大约可以直接概括为:
我兄弟只能我欺负,谁欺负他我就欺负谁。
又或者是:
我凭自己本事罩着的兄弟,我怎么就不能欺负了?
……不管怎么说吧。
总之,因榛名突如其来的恋情,致使唯名也开始关注起这个浑身透着古怪的小姑娘来。
他跟随在众人搜索的队伍中,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隐晦的观察着对方,小姑娘仍旧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袖管空空荡荡,露出细弱的四肢。她怀中紧紧抱着许多搜救队成员热心塞给她的食物,手里还举着一块能量饼干往嘴里塞,专为存储而设计的饼干口感绝说不上好,她却丝毫不以为意,鼓着腮帮子嚼得起劲,没嚼两下,就急迫的想要将之咽下,好像不吞进腹中就感到不安似的。
唯名忍不住皱眉,眼见对方艰难的将口中的食物都咽下,又立刻拆开另一个包装袋,想要继续进食,他终于克制不住走上前,拦住樱井要将食物往嘴里塞的动作,将手里抓着的饮用水递了上去。
“……慢点吃。”
他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从前那些从哈士奇弟弟手下抢食的记忆突然苏醒过来,让他看着这莫名熟悉的场景禁不住升起了些许无奈与笑意。
瞧见小姑娘嘴边还粘着食物的碎屑,在愣了愣之后声音呐呐的道谢,唯名几乎是下意识的带上了一点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
动作一出,他自己倒是先愣住了。
手下的触感和记忆中的倒是不同,女孩子的发丝比榛名要柔软许多,让他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唇边的笑意也立时收了回去。
唯名放下手,向一旁退了一步。大多数时候,他都并不习惯与人离得太近,未注意到时还并不觉得如何,一旦面前的人与自己弟弟的那么一点相似带来的迷惑被打破,他几乎是立刻便意识到这种对于他来说过于亲近的距离,极不适应的躲避开来。
他转头看了一圈,找到了某个身影,然后几步走过去,毫不犹豫的揪起不知在医院的柜台上翻找着什么的弟弟,抬脚朝女孩的方向踹了过去。
如果樱井棲夜并不是那样危险的话……
他看了一眼满头雾水跌跌撞撞歪了过去的榛名,又看了一眼被吓了一跳伸手扶住榛名的樱井,安静的陷入思索。
如果他们能够带着樱井顺利离开这里的话,用一个傻弟弟换一个还挺可爱的妹妹,似乎也不是什么太亏的事。
这样想着,唯名却握紧了刚刚触到女孩发顶的那只手,手掌中残留的一丝凉意却让心底涌起一股真切的不安,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考虑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接替榛名空出的位置,拉开柜台的抽屉,继续翻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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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给樱井发妹妹卡。妹妹卡。
这篇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生紧急特大白学事件,吓得我文档都裂了。
回过神来继续写发现写什么都感觉在写白学,不写了,不写了,手抖,飞快的把榛名踹上去顶缸!!!!
白石居然还掉线!!!你还掉线你这个司机!!!
有没有妹妹路线啊!!弟妹路线也行啊!!!
阿有聪明人在队里好棒【给助教打call
咦为什么是写去白石家却没跟她互动……强行关联一波【????
惯例(?)有台词操作,OOC属于我,可爱属于大家_(: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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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穿透枝叶缝隙、照在草地上,原本这个时间点早该蒸干最后一丝残余在叶片和土地里的露水,但深山里始终有种阴湿气氤氲不去,就连蝉鸣都嘶哑得断断续续。
再次邀约对方来营地一起行动失败,凪有点遗憾地和蝉无挥手道别,后者也向他摆摆手,露出充分表达了遗憾又无奈的笑容。凪猜想那其中多半还是对方的本质使然,至于真心和逢场作戏的比例占多少则无法判断。
不过人在世间,总是社群动物,任谁都不会时时将真实想法暴露在外,真那么做的就不是真性情、而是彻头彻尾的笨蛋了。
他慢慢走回搜救队驻扎的地方,途中看见水手服在树丛里一闪而过,也看见凪的少女惊叫了声,逃跑得比兔子还快。大概是被队伍里的哪个人拉着说话,现在才回到医院吧,凪这样猜想。
他没有追上去。
樱井棲夜不喜欢他,或者说似乎是不喜欢「医生」这个群体,不分具体就业方向、也不分是否在职还是未毕业——之前吃了闭门羹的学姐向他这样哭诉,而凪只能无言地拍拍对方肩头,不去思考到底棲夜的抗拒有多少来源于美嘉的咋咋呼呼。
虽然这么说,他并不讨厌女性的活跃;山里这么沉闷,仍然有人有活力就再好不过。
他们至今所找到的建筑物,不论哪个都带着死亡的阴影与血气,盘旋着扼住喉头令人窒息。棲夜曾表示听说过这里是「无法活着出去」的山谷,尽管不清楚她口中这样说的人是谁,但不祥的说法还是让搜救队笼上压力,隔夜后的探索人人都有些紧绷。
凪握着口袋里的小刀,用冰凉的塑料降下手心温度。仍留在营地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多半是各自离开去寻找出路,远远瞟见他的女性用力跳起来招手,声音传得整片空地的人都回过头来看她,「学弟——这边、这边——」
「是是,来了。有什么指示吗,大小姐?」
凪夸张地四十五度鞠躬,让美嘉发出咯咯笑声,拉着他到已经聚集在一起的几个人之间,「刚刚我们有看到白石小姐,她离开房子出去做事了……所以就趁现在去探索吧!」
「啊?」趁屋主外出进去翻箱倒柜?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几个人互相看着坏笑起来,连一直严肃的唯名都挑了挑唇角,像在课堂上赞同学生的回答般矜持地抬起下颌点头,他的双胞胎兄弟勾着兄长肩膀,一本正经地「嗯嗯」两声,「特殊时期只能使用特殊办法,今天一天我就暂时不做警察了吧。」
「怎么觉得是在哪里听过的台词。」凪喷笑了声,上下打量据说这两天都对女子高中生百般献殷勤的成年男性,「不用陪小樱井去玩吗?」
「你以为刚刚樱井是为什么在营地的?」唯名摇摇头,一脸朽木不可雕的叹息让其他人窃笑不已。
跟着他们穿过长长的林间道和阶梯,小心地踏入屋主不在的大宅。
年轻助教键入密码,电脑解锁,少得可怜的相册让所有人露出介于同情和忍笑之间的表情。跟着是笔记,录音笔和钥匙,房间接二连三被打开,他们像恐怖游戏的可操作角色一样从不同的角落翻出道具,再进入下一个地图继续探索。
「不晓得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只写一段话的日记和只录一句话的录音笔。」空晴喃喃地关掉了小巧设备,旁边两个女孩子赞同地点头。
「可能是比较有氛围吧。」
低声打趣着,几人围在书架边用字典解读晦涩难懂的经文,时间缓慢流逝,不知哪里来的风突然刮过书页,让关键字跳入所有人眼帘,「邪教……杀人……」
「哇喔克苏鲁发糖。」按着一行行弯弯曲曲的异域文字,凪低声笑起来,「在自家书架里放魔法书,然后客人读完SAN值归零变成狂信徒,是这种展开吗?」
「……或许吧。」唯名的表情像是花了一点时间才跳过他那堆形容理解到实际指代的意思,与兄弟交换一个沉思眼神,「白石……她真的是这家的大小姐吗?」
「谁知道呢?鸠占鹊巢……也说不准喔。」
山庄和白石的违和感一瞬掠过心头,凪随口说着,将解读完毕的书本塞回书架里。调查没有解开太多谜团,反而增加了新的疑惑,自称大宅主人的女性身上可疑太多,让众人揣着警惕与戒备匆匆离开,途中拉走了差点扑进落叶堆玩耍的美嘉。
他们需要好好整理,增加更多判断的材料——不管是对白石、山庄,或是这座山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说明一下,这里开始凝喵物语会变成完全的搞笑故事,基本上节选每天我这边能看到的剧情(包括集体和分组)里能搞笑的写,另外向衫哥和白莎道歉,我不是故意写成这样的(邓不拉多摇)
一
喵喵们在午休后继续一路进发。它们走过了宠物精神病院,走过了救助中心,一转眼就到了一片小森林。
突然!
野生的【焦尸喵】出现了!
该怎么办呢!
〔战斗 防御 道具 △逃跑〕
【凝喵搜救队全体喵喵】顺利逃脱!
二
很快,喵喵们逃到了一个人类建造的名为“神社”建筑物前。在红色的鸟居前面,朦朦胧胧出现了一个喵影!
众喵正以为要牙白的时候,这只喵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喵喵叫了几声,熟练地举起猫爪,没过几秒,面前的焦尸喵就消失了。
“……呼,你们没事吧喵?”它喘了几口气,随后露出了微笑,“我是这里巫女收养的猫,你们可以叫我素川喵。”
……
喵,喵猴烧年(jiǔ)?
三
“姐姐你好漂亮啊喵!”贞塚喵晃了晃尾巴,露出了一个十分猥琐的表情。
“……啊,诶?”素川喵愣了愣神,随后有点生气地说道,“我是……公的喵……。”
四周顿时爆发出一阵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笑声,贞塚喵尴尬了三秒,给刚刚带头笑的喵来了一抓,大喝一声“不准笑喵!”然后转头直接纠正道:“那哥哥你好美丽啊喵!”
四
不久后,素川喵带领大家来到了手水舍。
它扬起了脑袋瓜子,颇为骄傲地念道:“对了,这里的人类称为‘狛犬’的小雕塑跟别人那里的不一样哦喵!很有趣的喵!”
仔细一看,似乎是类似于老虎的动物。
……
哇塞,是大只的猫咪欸!
五
喵喵们来到了神社的拜殿前,素川喵肥肠难过地叫了几声:“这座神社最近一直没什么人来……钱箱也空空如也喵……”
众喵于心不忍,于是纷纷丢了点东西进钱箱。
但是我们是喵喵耶!我们不用人类的小钱钱的!平常铲屎官老说送礼重在心意!于是——
波越喵丢了几颗螺丝钉。
止羽喵丢了一张谜一样的卡。
白莎喵丢了一个安○套。
美月喵丢了一个王○小吉的明信片。
……
真是充满心意的礼物啊!
六
“社务所最好还是别进去吧喵……堆了很多杂物喵……”素川喵转了几圈,面对众喵炯炯的目光,它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羞涩,“那……我的猫窝……如果你们想看的话喵……”
“说,是不是有小黄书喵。”美月直直地盯着素川喵看。
“……没有啦!”素川喵像是受惊一样,跳了起来。
“是不是有性感小母猫的照片!”
“真,真的没有!”
本着共产主义的大无畏精神,英勇的美月喵向前一奔,一爪子掀起猫窝!
……
下面没有小黄书可是有母喵用巫女服!
……
啊,原来只存在于美月喵的幻想中啊,真是残念。
下午大家便一起出发去寻找幸存者。
关键这次还没有走多久就看见了一个小动物啊。
我都已经不想用感叹号表示这种情况了。可一可二不可三,这个东西三番五次地来找我们,真的是已经生理性习惯地感觉。我觉得再过几天,就算它找到营地里面来我们也只会坐在桌子边上安心的吃饭吧。
虽然是这么说,还是驱动双脚跑了两步。顺着一条石板路跑上去就可以看见一个鸟居,远远地就看见一个背影,似乎在扫着地上的叶子。
虽然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总归没有后面那个追着的东西这么吓人。我们直接跑了过去。
那位先生看见我们担忧地问道:“……你们没事吧?“
“请问后面那个东西您有办法吗?没有办法地话请和我们一起逃走吧!“大家这样说道。
他皱着眉头想后面看去,便看见了在我们后面追逐地那个怪物。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后退,而是向前走去,张开双手面对他。那个怪物似乎害怕了起来,一下停在了那边,犹豫了两下便向反方向跑去。可是还没等跑出去多久,就哀嚎着从底部一点点消失,然后溶解在空气中。
如同那颗电子,撞乱了空间,划过一道潇洒地痕迹便再向那个无止尽地四维空间扬长而去。
如此神秘,如此迷人。像是泊松亮斑在黑暗中映照出地点点光明一样令人向往,又像是希格斯玻色子那样神秘。原谅我物理生的思维,我无法用文科生的言语描写出这种场景。
那位先生却不听地喘气,看起来十分累地跌坐在地上。我连忙走了过去,却一时口拙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僵硬地问道:“您想吃一点巧克力吗?“
“巧克力就不用了……我不太喜欢甜食……。“他断断续续地对我这么说着。我只能灿灿地收回自己的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有人问道:“刚刚是做了什么才会这么累?”
应该算……他偏头想了一下:“应该算是超度?“
等到他缓过一点神来,便邀请我们去神社里面坐坐。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神社。也许因为那个【科学奔跑终生跑向了哲学家和神学家】,我对宗教无比敬畏而向往的。不是特定的哪一种宗教,我喜欢基督教的哲理,也喜欢宗教的恢宏。对于日本的八百万神明更是无比期待。然而中国实在是没有神社神宫的存在,来日本度假也因为天气炎热一直呆在房子里。
但是不妨碍我对这个神社的天生好感啊!
素川司龙先生目前十九岁【这个年龄嗷嗷嗷!】像往年一样进入山谷清扫神社和扫墓,却找不到出路了。果不其然,素川先生说他也发射了求救信号。他是利用医院附近的发射器发送的,也就是和樱井小姐是同一个发射器。但是樱井小姐说她的发射器被偷走了?
按照往常一样,我们先进入神社搜查点东西。素川先生一边带我们往里面走一边向我们介绍:“这个神社原来也是有很多人参拜的,但是从我记事开始就没什么人过来了,因此便……“
说着便露出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说起来,刚刚看见我们这么多人好像也是露出了一种羞涩的表情……果然这个孩子……
实在是太可爱了啦!
十五已经好久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这种一看就想蹂躏的表情了~
真是心情愉悦。
经过了一段台阶之后,便来到了一条长长的石板路。看着素川先生提供的神社平面图【话说字真的……emmm】,这里应该叫石段和参道。路上十分干净,可以看得出来素川先生打扫地十分认真。
路过手水舍的时候,跟着素川先生做了全套的礼节(?)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呢!果然宗教是超级棒的东西,神秘而又伟大。
一脸茫然地随着大家去了拜殿,这个地方我在动漫中看见过,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铃铛,然后将硬币扔进善款箱,再闭着眼睛许了个愿。
希望十五和我们都要平安w
睁开眼睛看的时候,素川先生并没有很厌恶地表情,看来并没有记错日漫中的礼节。
可是过了一会,素川先生却红了眼睛,断断续续向我们表示,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参拜了,十分感谢我们之类的话。
在这个科技发展的今天,已经很少有人去相信神明的存在了。古人说啊,举头三尺有神明,可是现代人都觉得那是骗人的鬼话。
明明存在的。
比如物理的,每一次高速粒子下落的位置,比如每一次布朗热运动。这些偶然的必然,必定是神明决定好的。
神是真实存在的。
素川说了一会,便从屋内拿了一些绘马给我们。同行的人告诉我这个是用来写愿望用的,可以挂在那一面绘马挂上面。
【不过好像真的是萧条……绘马挂上面一个都没有。
我在上面写道:希望我们大家都可以平平安安的逃出这个山谷。
趁着素川先生不注意再写了一句:“素川先生真的是好可爱w“然后第一个挂上了绘马挂。
嘻嘻w
那怪物又來了,我們現在正在一條新發現的小路上,前方通向哪裡?會不會有更多的怪物?一切都是未知數。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沒有更多的選擇,只能向前跑。更何況那種未知的怪物看起來很像電影裡的喪屍,如果被抓傷或是咬傷,不知道是否會變成……像那一樣的怪物。
我們還在跑,似乎跑到了小路的盡頭,但是前方…好像有人?--是敵是友?
「你們…沒事吧?」
「……姑且?你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其他人,墓守凪的語氣裡帶著疑惑與不安。
「後面有…」朝月很擔心後面的怪物追上。
這個陌生人好像才發現後方有東西追趕著我們。
「唉?後面那個是……」
「現在還是跑吧?」白莎也出言提醒。
初一:「那個、您有辦法嗎!!」
謝今:「我們一起跑吧…」
貞塚杉:「看到就知道是甚麼了……趕緊、先走!」
但是很不可思議地,對方反而上前了幾步。
「居然會跑到這裡…真頭疼啊………」
這麼說著,他張開了手。然後 就像幻覺一樣,追著我們的怪物竟哀嚎著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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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居然有神社!?靜奈覺得很新奇。這裡的神社雖然老舊,但不顯髒亂,反而有種歷史的厚重感。靜奈一直覺得神社是個好地方,會有一種,讓心情與精神放鬆下來的氛圍。
剛剛認識了一個小哥哥ww,他說他是這裡的神官,這讓靜奈對他好感度大增。原本有很多事情想問問神官大人,但因為這裡是神社,所以靜奈難得的安靜。跟隨著神官大人走過神社各處,當來到拜殿,搜救隊的隊員們都上前去參拜了一下,靜奈當然也不例外。
靜奈搖鈴,鈴鐺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聽著很舒服。但當要投錢箱的時候,靜奈發現自己沒有帶錢在身上,所以…投的是巧克力XD。最後雙手合十,在心裡默念心願。
我希望,能成功救出受困在山谷裡的所有人,也希望搜救隊的大家能夠平安,最後ww,我希望今天能晚一點睡。
靜奈許完願便走下來,換其他人許願。
呵呵ww不知道 大家都是許甚麼樣的願望呢?(≧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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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問我是誰!!雖然我覺得大家都知道了_(:3]<)_但請不要嫌棄我,並請珍愛靜奈小天使。記住,你萌可以打我但不能打小靜奈!!QwQ
PS.我覺得我自己好像一直在自導自演_(:3]<)_好尷尬,打我我會好受點ˊˇˋ…
PSS.總感覺PS之後更尷尬了……
((沉浸在自己的內心戲無法自拔XD
说明如下:
1、每周六晚22:00进行整周结算,届时将处理没有打卡的角色和没有使用能力杀人的大天使,为了使死者有足够时间产出,请大天使尽快提交杀人行动,最晚于【周一】截止。
2、打卡中请用以下格式标明角色的移动路径
【本次初始地点-途中经过的几个位置-本次最终地点】
在每章刚开始的第一周角色的初始位置是操场,角色们知道了存在无限轮回的事情
3、本章第一周内大天使不【使用能力杀人】
第二章的手机有信号,但无法联网
只有场内的角色们可以收到电话和短信
向学校以外的地方打电话是不存在的操作
由于无法充电,请注意电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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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升级补丁:
1.受伤系统
在触发如“火灾”“建筑物崩塌”等AOE伤害事件时,会出现角色强制受伤,受伤的角色和程度由骰子来决定。骰子程度分为【无伤4-6】【轻伤2-3】【重伤1】。
如果角色本身的状态是轻伤,那么再次受伤时累加为【重伤】
如果角色本身的状态是重伤,那么再次受伤时死亡
如果角色状态达到重伤,在战斗系统中无法作为战力,即不能骰点。
2.死者通知
在之后的死者通知中只会通知死亡的角色与地点,不会公布具体死法。
想了解更多细节的玩家请向系统索要现场信息并进行相关打卡。
死者通知会在大天使提交杀人行动之后立刻发布
3新角色加入
角色设定上,一周目上来就被普通天使杀死,在二周目存活下来,所以没有一周目的记忆。
莱奇一周目的身份,继承已经退出的角色,设置为“平民”,一周目躺赢。
在凝津山谷的第二天。
早上我们找到了一个山庄,并且成功找到了幸存者白石小姐。可是白石小姐也说那个求救信号是她发出来的?
组内的人应该已经有了感觉,简单提了一下信号的问题就不再说下去——我们的的确确只收到了一条求救信号。
根据白石小姐的说法,她是和父母一起来到的这个山谷,并且父母已经遇难【据说是被割去了头颅,希望白石小姐可以节哀。】
说起来,之前樱井小姐和蝉无先生都有说过,这个山谷里面似乎有一个变态杀人狂。白石小姐也说父母是因为那个变态杀人狂而死的……这一点真的让人毛骨悚然啊。但是我们有这么多人,只要对面拿的是冷兵器的话,三十个打一个应该完全不是问题???但愿如此吧……
白石小姐的山庄我们也去过了。虽然感觉没到一个地方就去人家的家里走一遍不太好,但是我们现在的确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按照恐怖游戏的套路的话应该是每个建筑搜一下就能搜到一些kirakira的线索然后拼在一起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但是这毕竟不是恐怖游戏啊,还是有点心慌的感觉。
白石小姐应该似乎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遇到这种事情真的是很不幸。但是大小姐真的会这么热衷于打扫家么?
总感觉她不像这个家的主人……
说起来我们今天碰到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先是在书房拿起一本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黑影!!之前还是有形体的小动物这次直接是不明物体组成的不明生物了吗?
白石小姐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就出现了不明物体,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作为助教的唯名眼疾手快地拉过了白石小姐,从她手中抽出书放进书架里。那个黑影仿佛只看得见,一直在不听地撞击那个架子。
真的难以想象如果是白石小姐站在了那个位子那么会发生什么!
唯名先生真的是一位很靠谱地男性啊!
然后黑影慢慢消失,从书架上面掉下来了一本磁带。
……emmm磁带。
看着磁带地编号1,总感觉之后还会有2345678.
在山谷中的放映室应该只有医院那边有吧。樱井小姐那边那个用来播放小电影地放映室,或许能借来用一下让我们放个磁带?
然后是在进入一个房间之后,白石小姐走在了最后面。还没等她进来,门就自己关上了??还在周围发出了白色的烟雾。说实话这种味道我并不熟悉。但肯定不是什么对人体有利的药物啊!
时间紧迫我们只能马上在房间里面搜了几个地方,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项链。这个时候门突然打开了,白石小姐站出来说:“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项链,之前一直弄丢了。“
说实话这个说法真的是让人十分怀疑啊?
她似乎十分,十分懊悔这个项链在这个房间里面。
我的心里一冷,顿时对这一位白石小姐没有了什么好感,可能还会列入危险人物的名单。何况在唯名先生开玩笑说不给项链的时候,她是直接伸手出来抢的……
危险人物,危险人物。
而且白石小姐似乎是一位喜欢玩刀具的女士,一直在把玩他手上的那柄蝴蝶刀。感觉如果不是我们这边人比较多的话,白石小姐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把刀子插在我们哪一个人身上吧?
来这里之前和十五在中国看了一本电影,里面有一个人沉迷刀技,目标是一刀取人心脏。白石小姐给我的感觉便是,比起从这里出去,更加感兴趣地是怎么样一刀取二十六个人性命吧?
况且我们在地下室又碰到了那种东西!!那种不可抗力地不明生物!!真的超级超级讨厌啊!
只能逃跑,逃到后花园地时候那个东西居然神奇地不见了??
难道是像地缚灵那样只能在某一个特定地区域之内活动吗?
此外,从后花园可以看见后山上面有三个墓碑。白石小姐说那是她埋葬父母地地方,可是这个荒郊野岭地地方哪来这么平整地时候?自己摩地吗?我是不太相信。
另外一个坟是谁的?
白石小姐父母的死因是什么?
这个山庄真的非常非常可疑啊!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像再来这个地方了。
不知道十五今天有没有好好换药……有没有好好听医生的话,好好吃饭。以前我出去玩一天十五都能给我打好多电话,这次无法联系,不知道十五要担心成什么样子……真的很担心。
唯名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拍了拍白石的肩膀。
“……抱歉。不要想太多了。”
他多少感到有些尴尬。自进入山谷以来,就仿佛常常遇到相似的场景。他一时想起昨天下午也像这样拍蝉无的肩膀,却又似乎和这时略有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却说不出,下意识不想深究。
“不能总站在这里。”
唯名扫视了一下四周,鉴于樱井与蝉无的前例,他并未想当然的认为求助者一定会随他们回到营地,而是问,“……需要收拾一下,和我们一起走吗。”
独自一人呆在这种地方……唯名无法理解这里的人的想法,但就像他并未就这件事劝解住在病院里的樱井一样,他也会选择尊重白石的决定。
……然后在心里偷偷给她的可疑程度加一百分。
不出所料,蓝色短发的女性对这个提议摇了头。
“我就住山庄就好,都已经习惯了。”
她解释了一句,然后转而向搜救队的成员们,在扫视了众人一圈之后,略有些游移的提议道,“……要不然大家先跟我到山庄坐坐吧?”
“如果可以的话。”救援队中的一个女孩点头应承下来。
唯名很有一些迟疑。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抬头看向面前向上的阶梯尽头的那座大宅,明明是八月盛夏,山谷中的空气却阴湿而晦涩,恍惚间连举手投足也变得沉重而凝滞,像是突然被什么人紧紧扼住了咽喉,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大哥?”
身后有人疑惑的唤他。
那片刻的窒息像是一片从不曾存在幻觉般猛然消散。山谷中仍旧阴冷,却没有那只掐住他的手,与季节不符的冷风自他的身上刮过,透过衣衫带起寒意,叫人立刻便清醒过来。
唯名深深呼吸,忽的打了一个寒颤。
“……走吧。”
他对满脸疑惑等在他身边的弟弟榛名简短的吐出两个字,抬起腿时,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腿脚如同灌了铅,沉重得不可思议。而下一个瞬间,这种突然的滞涩也褪去了,双胞胎一前一后,跟在众人身后登上了通向上方洋馆的阶梯。
*
(下方只是一个根据聊天记录来写的笑话,不要当真)
在迈入入口旁的车库大门的那一刻,唯名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脚步微乱,伸手扶住了一边的墙壁。
走在前面的短发女性回头看向他,像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站不稳身子,她露出了一个带着担忧的神情。
“你没事吧?”
她这样问,并往回走了两步,似乎在考虑是否需要帮着搭一把手——但唯名已经直起了身,用肢体语言发出了拒绝的信号。
他闭上眼睛,用力按了按额角,试图将一阵阵的胀痛按下。远坂榛名在一边露出了一个知情人幸灾乐祸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自家大哥的后背,对白石解释道:
“没关系啦不要担心,我哥大概是想到了,嗯,他高中时候的一点事情吧。”
被弟弟糊了一巴掌的唯名面色泛青。他高中时期曾有一阵子在一家车行打工,常被老人领着做一些修理维护一类的工作。因时给不错,也挺有意思,便一连做了数月,从而接触了不少与车相关的人。
而其中有那么一个满头金发别着小发卡的青年,给那时还不似现在这样沉稳的唯名留下了深重的心里阴影。
远坂 ゆいな:不要问我是什么阴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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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扼住咽喉.jpg
二期和四期并不是同一个角色请放心,虽然名字一毛一样,但真的只是玩梗,玩梗……
第二天中午勇闖白石宅邸後,天氣開始有些濕悶,讓人不禁煩躁。
也是,就算是在有人建造避暑山莊的深山中,八月本就是個不饒人的時期。拄著枴杖撐起身體,勉強自己跟上眾人的速度,朝月覺得自己可能有那麼一點點中暑。全身發熱,四肢無力,腦袋還有些昏沈,她只希望在這種時刻,不要跑出點什麼需要讓大家逃命的生物。
結果,呵呵。還真的跑出來一個非常不可愛的小動物⋯⋯
要死了。這是朝月當時唯一的念頭。
眼看「小動物」一步一步逼近,用著相當快速的跑法追趕著眾人。讓大家原本還有規劃的前進,變得亂七八糟四處亂竄,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往回的路途⋯⋯就算等會兒平安躲避後,回去的路途肯定也已經不安全了吧。
一行人當中,當然有分跑得快跟跑得慢在後面當飼料(X)的,朝月璃璃音就屬於後面那個群體。
心理建設一番後,覺得當飼料光榮犧牲就算死法慘烈也還算造福其他人。朝月突然覺得死了也沒差:)(反正凝津山谷這麼多死人了,多她一個不多)
「⋯⋯你們沒事吧?」
決定繼續向前狂奔後,一名年輕男子的身影出現了,還帶著關切的語氣詢問。
「不但有事,我們還攤上大事了。」遠坂家的員警先生這樣回答著,雖然是正經的答話卻讓氣氛莫名舒緩了些。
「後、面⋯⋯有東西。」氣喘著的朝月用最簡短的話趕快說明狀況。
大家抱持著好心會有好報的想法,打算讓有餘力的人,扛著這名看似有些孱弱的男性,大家一起逃命。
卻沒想到,這名大家都覺得應該被歸類於需要幫助的人,向小動物走去⋯⋯
「跑到這裡來了⋯⋯真讓人頭疼。」他舉起張開的手,靜看小動物哀嚎著消失了。
「哇⋯⋯馬猴燒酒!?」一群人當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
「剛剛那是魔法⋯⋯?」
「你會魔法!?」
從第一次見到就讓大家頭痛的不知名小動物,瞬時就被很隨便地解決掉,搜救隊錯愕地開始無言亂語。雖然在山谷裡已經見過許多不科學的事情了,但這麼清楚地展現在他們眼前⋯⋯不,這不是他們亂講話理由。
這兩天在跟著這群人員組成奇特,某幾個人可靠,但總體而言應該不能算可靠的搜救隊,朝月覺得這是群腦洞清奇想法特殊的人。(誇讚的意思)亂講話什麼的可能只是危機解除,鬆懈下來後,曝出來的本性⋯⋯。
呵呵,求救訊號發給我們這些人,也算是待救人員(與企劃組)的運氣不好。
「剛才算是⋯⋯超度?⋯⋯一樣???」
掐斷大家對魔法少女司瀧君的無限想像,素川司瀧表示他是
附近神社的神官,每年都會上山來清掃神社以及超度剛才那些怪物,而今年的打掃工作做完後,他就發現自己被困在山谷裡了。
神官先生還順道解釋了一直以來被稱作小動物的怪物,說那東西是變質的怨念被回到肉身上所成的活屍。而不知道為什麼,山谷裡面的靈都不容易升天,也因此他們這兩天才看到那麼多活屍。
果然是風水問題嗎⋯⋯呵呵,還真被朝月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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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肯定是有問題的(X
然後朝月是個毒奶(X)希望沒有嚴重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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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将至》·在人间
火车站似乎永远都有不少人,国难当头,即便是这个地方也有点人心惶惶,裘老板一个人没带,只和姘头七拐八绕地走。
何染前两天去了苏浙,何冗顺口问了问他是什么单子,他也说不清,只说不大要紧,让何染不用担心。
“师兄你不会回头让我在黑帮火拼的停尸房里找到你吧。”
何冗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笑骂:“火什么拼,我和球儿就两个人,火拼都不够人塞牙缝。”
什么叫一语成谶?这就叫一语成谶。
裘生在前面走,何冗在后面跟;他们错着半个身子的距离,何冗稍迈开步子大一些大概就能踩到裘老板的鞋后跟。
冬衣很厚,裘老板长袍笔挺,不像何冗老江湖了,没个样子得拢着袖子,活像一个上了年纪的酒楼掌柜。
何冗垂着眼帘,他不想踩到裘生的鞋后跟,视线只在腰下的部分晃荡,裘生的腰后微微凸起一块,算命的只当自己没注意到。
这列车前半截是载客的,后半截是运货的,看起来东西不少,但真被追杀的时候能跑的地方却少得可怜。
何冗想起半个小时之前他和裘生正并排坐在一箱豆子上,货箱的门锁得不牢,看起来像是会在火车的行驶中被风卷开。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是太有道理的一句话。青坊主人孤身一人上了火车要报世仇,对手却带了一批亡命之徒——何染早就提醒过他这么个现状,裘生却不愿意带人。
无言以对的九龙拉棺看着他那正直得不行的师兄和师嫂,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宿命感。
他这会儿靠在一箱子煤炭上,灰头土脸又面无表情地叹气;早几年跟他说,你以后会为了一个男人陷入情爱,不可自拔,他定然是啼笑皆非的神情;但现在再这么跟他说,何冗想想自己大概也还是只能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他和裘生分开逃,好处是目标变小了,留条性命的机会更大一些;但追着他们的人四处放谣言说另一个已经被抓了,这是计,是圈套,何冗心里知道,但他还是会去踩。
他捞着几块煤粒算命,算裘生的命,要是算出来裘生真的死了;他瞟一眼“叮叮哐哐”作响的铁拉门;他就从火车上跳下去,至于是死是活,等跳下去了再说。
算命的闭上眼,举起手,掌心合拢复又松开,煤粒落在凹凸不平的车厢底;没死,大凶;何冗看着卦象,知道自己也讨不了好。
“老板说抓住一个是一个,让我们先撤一下。”
“一个一个杀?呵,反正就这一辆车,瓮中之鳖。”
情爱之事,说得清的做不清,做的清的拎不清,何冗闭了闭眼,到底还是从货箱里走了出去。
算命的这辈子没人教他这个,何袅袅死的太早,只用死教会了何冗怎么拿刀,没来及教会他怎么相爱;算命的在车里跑起来,一路踢翻撞倒不计其数,被人骂骂咧咧推推搡搡。
他停不下脚步,只觉得自己眼眶额角皆是酸疼一片,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这感觉让他自己都惊慌。
这叫什么事?上辈子欠了债这辈子改还?那到底是谁的泪痣,不该是他的才对吗?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泪痣怎么长到了裘生脸上?
猝不及防间何冗撞到一股力气,和他不相上下,撞得他简直七荤八素。
“老何!”他被那人握住肩膀,进而变成捧住脸。
“……”
终于四目相对。
裘生比他好不了多少,皆是一身狼狈,却完好无损;这个过道狭窄,此刻并无人,裘生顾不上另找地方说话,短短小半个时辰,已经叫人熬到枯萎。
“你没事?”
“我无事。”
“我听见他们说有一个已经被带走了……”
“我也是。”
“他带来一个你们行里的人,言语里对你颇有敌意,大约是……”
“我知道。”
“……”
“……”
“你知道我会死是不是?”
“嗯。”
“……可我还是要去,我必须要……”
“我知道。”
“……”
“……”
“那就好。”
裘生冲他笑了笑,随即低下头看了看衣摆。何冗从他脸上看到一种微妙的如释重负感,或许是如释重负,也有可能是已经被重负彻底击倒了——
“……那我走了。”
青年低声说道。
何冗的视线和青年的视线落在一处,他们共同看着青年那空无一物的长袍衣摆。
裘生终于转过身。
任何一个过道,终究不能让他们停留太久。
这必定是最后一面,做点什么啊,你想做什么,你想说什么,快说啊,再晚,就没有再晚了,你尝过错过的滋味,你要这么死吗,是该如此的吗,他要走了,他要走了!
何冗一把拉住裘生的小臂,五指用力,几乎要把人的手臂掐出痕迹。
裘生被他突然的力道攥住了,力道大得惊人,他惶然回头。
“……老……老何?”
“裘生。”
“……嗯?”
“我爱你。”
他眼中是裘生熟悉的脸庞,脑内却映着窗外,是无尽的黑土与荒原覆雪。
七月十三,六月十五,黄道司命,猴日冲虎。(1927)
是我将死之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何冗跟何染不一样,九龙拉棺对上行里人,三言两语不对付掏出家伙一阵对砍那是家常便饭,但何冗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如果真有那个闲工夫能让何冗坐下来细细回忆,他会发现自己这辈子和阴行里的人斗道行那是两只手就能数全的次数。
也不知这货箱的金贵西洋家具是哪家人的东西,被何冗同他的同行这么一折腾,大概坏了至少三分之一;真要赔起来,裘生的青坊指不定倾家荡产——何冗这时候有点庆幸自己还好今天就死了,免得把裘生这些年好不容易折腾起来的一家一档都打了水漂。
何袅袅和别的师父不一样,下三路的功夫,何袅袅从不避讳,放在前几百年,这个女人大概是个开人肉黑店的也说不好;但何冗和何染这两个人确实哪个都不愿意用;何冗脾气好,何染本事高,相互兜着倒也能补起来。
何冗摊一块说不上颜色的地毯里,不至于被打的鼻青脸肿,但见血已经是免不了的了;更何况和他动手的是行里人,砸着一道符,指不定下半辈子就是个横死命;或是折寿十年,或是死相凄惨,孤老终生大概都是轻的。
算命的输了,却被放过了。
他本不该输的,裘生却死了;大概是中了一枪,因此心绞传的突如其来,疼的算命的弯下腰去,被一道狗血符砸个正着。
“草屁股操上瘾了,也不想想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不住。”
何冗头脑昏涨,一动不动。大概是会想要起来抓起什么东西和人拼命的,可惜头疼的动不了,算命的难得在脑子里开了国骂,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火车停了。
裘生杀了人,自己也赔进性命,唯一沾点便宜,不过是何冗这些年费尽心机给他镇的命,好让他的三魂七魄在肉体里多待一会儿。
算命的找到裘生时,青年又是一头一脸的血,和当初二人初见那会儿没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裘生心口多了一片蔓延开的血渍和一个显而易见的窟窿。
何冗摇摇晃晃地蹲下身,认命地把人背到自己身上。
太费劲了,这么一共动作不知磨了多久,磨得裘生痛不欲生地又转了醒。
何冗不去看站台,只背着他沿着铁轨走,裘生朝他的后颈里喷着热气,雪地安静,他能听见青年哑着嗓子的呼吸里夹杂的呻吟。
裘生到底认出他来。
“那人死了?”
“嗯……死了……”
“高兴了?”
“嗯……高兴……”
“车停了。”
“……到站了……?”
“嗯,回家吧。”
裘生在他背后笑了一下,没有声响,不过是耳边多擦过去一道暖风,何冗猜他大概是笑了。
老实说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居然还能走的这么四平八稳,因为那眼眶里的四方天地已然越来越狭窄,他甚至快要分不清天地之间的分界线在哪里了;白雪的颜色变得昏沉起来,他只好用余光来参照脚边的铁轨往火车来的方向回走。
“老何……”
“……嗯?”
“想吃糖葫芦……”
“……哦,我记得哪儿好像有买……”
何冗迷惑了一下,他记不起来地方了。
“田峰戏院……”
“哦是……我记得……你爱吃。”
他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爱吃的人名叫裘生,又费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来背后这个人正叫裘生。
下了火车的人惊恐地看着这两个男人渐渐走远,裘生身上的血染红了何冗背后一片,浸透之后那布料盛不了更多,滴滴答答在雪地上拉了一路。
何冗的身形终究开始摇摇晃晃起来,有人瞄准了他。
老远一声猎枪枪响,他恍然站定,然后向前扑着倒了下去。
火车站这死得太惊人,报纸上传疯了一般的时候何染正坐在警局门口的馄饨摊子上喝白米粥。
他买了一份报,在二版翻到了警局叫人前来认尸的消息;照片上何冗的鼻血也没擦干净,不过这不影响何染把人认出来——更何况裘老板的泪痣实在显眼。
他一口喝完了粥,把钱留在桌上,穿过马路进了警局。
“喂,你,站住。什么事?”
“认尸。”
大冬天温度低得很,尸体被放在了警局的停尸房,身上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一扫而空。
何染走到台边,俯视着他师兄那张脸,算得上熟悉,也微妙陌生。何冗的尸体被平放在这破台子上,并排放着裘生的尸体;老实说根本说不出谁死相更好一点,明明是差别如此大的两个人,何冗这时候同裘生显得就半斤八两了起来。
“枪杀,凶杀,”老黄抽着何染送来孝敬他的烟,夹着烟左右两个指了指,“这个先死,这个后死。”
“看你也是混道上的,我跟你说个实话,这大多都是买凶杀人,抓着凶手也没什么用,”他们并排瞪着两具尸体,老黄已经习惯了这个场景,家属哭哭唧唧的大部分都是平头百姓,家属默不作声的大多内里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他是老油条了,不会掺和这种事惹一身腥臊,“这个后死的凶手开枪太远,没人看见是谁;这个先死的下来的时候已经半死不活了,凶手早跑了,不如早些收尸。”
烟慢吞吞地也已经烧到了屁股,“还要不要查?”
“不查不查。”何染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他最后看了两眼尸体,“我改明就叫人来敛棺,今儿个太急,怕是来不及。”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吊子钱,伸出两根手指把它们推进老黄手心里。
“让兄弟们行个方便,再腾一晚上地方,这钱算我请各位喝点酒。”
停尸房的门关上了,何染和老黄两个沿着黑漆漆的过道离去,只有远处门口开了一盏黄色的灯,何染要孝敬的那些“兄弟们”都在门口抽着烟。
也不知道裘老板家祖制都葬在哪儿。何染心想。
全篇完。
见到白石沙耶香的第一面,唯名是感到有些吃惊的。
那是个看年纪应该与他相差仿佛的年轻女性,有着深蓝色的短发和琥珀色的双眼,对方姿容端正,身型姣好,虽然面露憔悴,这样站在某处时也依然背脊挺直,显出十足良好的家教来。
“我是前不久和父母一起来这里的山庄旅游的。”
她略略颦眉,抿起了唇,“有一天我因为一些私事出了门,回来时却发现他们已经……”
这是搜救队在两天时间内找到的第三个求救者了,因此,当听见名叫白石的女性自称她也发出了求救讯号时,大部分人已经并不感到惊讶,而是表面上相当快便接受了她的说辞。
至于内心真实的想法,众人相互之间心知肚明,不必多说。
连续三人都声称自己是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却没有一人的说法能得到实际上有效的证物佐证。至少对于唯名来说,没有证据的话语不具备半点值得信赖的要素,特别是在这样一个脱离了常理的地方,面对几个处处透露出怪异的人,实在是很让人难以心安的一件事。
而要说是什么叫他吃惊,让他止不住眉头紧皱——他的视线落在求救的女性落在身侧的一只手上,对方五指生得修长,手中竟握着一把精致的蝴蝶刀,时不时像是下意识一般熟练利落的把玩着危险的道具。
唯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身上带着的那把随意在网上购买的户外求生用小刀,心下只觉得怪异,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其实他还想退好多步。冥冥中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妙预感。
不妙。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妙。总之就是感觉很不妙。
…………………………………………现在转身回营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脑中飞快的闪过诸多无边际的思绪,大学助教拉回微微涣散的注意力,压下心底翻涌而出的警觉,顺从自己的理智向求助的女性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令堂令尊……具体发生了什么,方便说吗。”
“……”
白石便再度抿起了唇,显出一些踌躇来。她似乎竭力想要回避这个问题,眼神微微晃动,但最后还是开了口。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回来时只看到他们的尸体……”
她含糊的这样说。沉默片刻,又补充道,“真的非常残忍,一定是一个十分残忍的犯人做的……!你们、你们一定要带我出去啊!”
“残忍?”避过她最后一句的请求,唯名眯起眼睛重复了一下白石沙耶香话语中的某一个形容,仔细的观察着对方面上的神色。
那张略显憔悴却光洁的面上毫无异色,甚至连哀伤和恐惧都痕迹都很浅淡。在最初见到他们的惊喜与一时的慌乱之后,她恢复了惯有的矜持与贞静,显得冷静又独立起来。
年轻女性张了张口,面上现出些许挣扎,然后说出了目前为止让搜救队最为震惊的话来:
“我没有学过医,并不是很清楚伤口什么的,但是尸体最后的样子……”
“——他们的头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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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的女装司机怀揣大馒头翩翩起舞.jpg
亲妈的赎罪.jpg
又称 关于破皮的始末。
边看百度百科边写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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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是一名私家侦探,私家侦探是一种通过接受私人发来的委托,为雇主调查婚外情、寻人、寻找机密、包括私人委托侦破刑事案件等等等等的职业,接到的委托事无巨细,从帮找到走丢的家猫,到弥漫着血腥味的凶杀案,是负责调查的调查员。你可能听过佛朗科斯·尤根·维多克或者夏洛克·福尔摩斯,他们都从业于侦探一职。私家侦探的责任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冷静,以便于随时能够认清局势,避开可能存在的危险,进一步达到减少伤亡的结果。
放在以前,司绝对能自豪地说以上这些自己全做到了,虽然自己生活中坏毛病一堆,但这毕竟是这一行的职业操守,不好好遵守的话岂不如同空喊口号?
但是最近,具体说是自从来了凝津山谷,司觉得自己总是会做出不像自己会做出的举动,这种情况尤其体现在临时小队调查中。
就说最近的一次,和白莎他们组队调查孤儿院被封锁的图书室时,白天就是禁止入内状态的图书室到了晚间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孤儿院其他地方已经拜托给其他小队了,如果不能想点办法把这扇木门打开,今天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材质是木头的话,不如试试找点易燃物烧掉?”
“……可我们没有灭火器!到时候火势若是不受控蔓延开来,另外三分之二的孤儿院说不定也会毁于一旦的!”一旁仅仅起到跟随作用的蝉无闻言立刻出声制止,看那架势就差扑上去死命抱住说要纵火的搜救队队员的腰了。
“嗯……蝉无说的没错。”认真考虑了可行性,司点头应和道。
“那撬锁呢?或者把锁锯了,快速无声还高效。”
“不行,这个锁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物理破坏的,可能你们需要的是一把和它配对的钥匙。”蝉无子羽提议。
“可我们现在没那么多功夫……”
“我,我去置物间拿一下斧子。”
就在提案被一个个否决,一筹莫展之际,司灵光一闪:“我们把止羽献祭了怎么样?”说着还晃了晃手里握了一路的麻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
什么,等等等等,刚才那话是我说的?真的是我说的??真的真的不是在一瞬间被盗号了吗???
盯——
突然安静下来的其他人视线像刀子一样带着审视的味道集中在司身上,司被盯得冷汗直冒,他觉得这种时候非常有必要解释一下这种突然卖队友的发言以防止被当细作拖出去上交组织。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啊……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
“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
“是啊,说不定就是门神大人作祟。”
“需要点新鲜的血液——”
大家兴高采烈地围成一圈发表起献祭张止羽的方法,司被挤在圈外有如逃过一劫。他长吁一口气,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这么奇怪的提案会被大家一致通过。
………这个凝津山谷真是太邪门了,各种意义上的。
哼哼~今天跟櫻井醬一起去醫院探索,先去了放映室,我原本想進去控制室的,但門鎖上了,真是可惜…=3=
之後櫻井提議說去檔案室看看,咳~咳~~既然是櫻井的要求,靜奈我是一定會答應的呀ww
話說我跟櫻井醬後面一直跟著一個小哥哥呢,聽宇文哥哥說他叫蟬無,我應該要去跟他問好才對,那樣才是禮貌的乖女孩,但是靜奈害羞,靜奈不敢QAQ,雖然小哥哥還對著我微笑,靜奈還是躲到櫻井身邊。之後我跟櫻井醬一起走在前面,小哥哥就跟在後面,靜奈有偷偷看一眼小哥哥,發現他臉上有疑惑的表情,嗯嗯 會疑惑很正常,誰叫這家醫院看起來就藏有這麼多謎團呢(★O∀O*)
我們來到了檔案室,檔案室裡很亂,一堆文件都散在了地上,架子上反而沒什麼東西。我先看了看架子,上面有0000~3000的編號。檔案似乎全都撒在了地上…
嗯…只能翻翻地上的檔案了呢,想著想著,靜奈就蹲了下來,櫻井和蟬無也蹲下一同翻找。
每張檔案的右上角寫著編號,基本都有八位數,中間有橫線隔開。(如XXXX-XXXX)
想要從這些檔案裡找出線索,根本就是大海撈針QWQ靜耐心裡苦,靜奈不高興,靜奈有小情緒了(ΩДΩ)
靜奈翻找著地上的檔案,心不在焉。突然她靈光一閃,櫻井醬的生日是在甚麼時候呢?生日加上年份,不就正好八位數了嗎?(๑ÒωÓ๑)哼哼~靜奈我真是機智,要為自己點32個讚!
「嗯~櫻井醬的生日是甚麼時候呢?OwO」
靜奈本想用櫻井的生日來當作幸運數字查看資料,卻不想櫻井對此反應劇烈…
「不告訴你!QAQ」
「嗯OAO!!怎麼不告訴我QwQ」
「就不告訴你!QAQ」
靜奈心裡有點難過,在她的認知裡朋友間互換生日信息,然後互相贈禮,是對兩人之間友宜的肯定。所以對於櫻井的拒絕,靜奈心裡是有點不服氣的。
正當靜奈還想繼續追問時,蟬無有了新發現。在一堆八位數的檔案裡,似乎有一些只有四位數。靜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沒有注意到櫻井好像逃過一劫似的 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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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這不是真的(大概))
靜奈和櫻井一起走出了醫院。
「咦?跟在後面的小哥哥呢?」
櫻井似乎也才發現後面少了個人,她很緊張的說:
「該不會…昏倒在醫院了吧?」
((天外來音:沒昏…
「那…那…我們是不是該回去找他呢?」
((天外來音:可能是在廁所蹲著吧
「哇!他肯定被小動物咬了!」櫻井說完就開始逃跑,好像很害怕被小動物咬傷。
「真的嗎OAO!!好可怕,櫻井等等我QWQ」靜奈說完,爾康手追著櫻井。
((天外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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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了也不要跟我說!!你們就當我神經病吧(;人;)
下午的探索开始得很早。
在简单的修整后,搜救队商议决定再次出发,去搜寻樱井曾提到的“其他人”——在被困的情况下这里的人为何还分散在不同的地方这件事,到底没有人去深究,或者说暂且还没有人将这份疑虑说出口。
唯名一言不发的跟随着队伍。他的体力并不好,身上的行李有一部分还是榛名替他分担的,但这却并非他现下沉默的原因,研究员心事重重,随着搜索的深入心情就越发沉重。
他们走过精神病院,路过一处看不出原本痕迹的废墟,继续向前走上一条与这仿佛被遗弃一般的山谷格格不入的平整小路,一切都似乎很顺利,他们在道路的一边发现了一片新的建筑,以及——
另一个自称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
他们接到出现在广播中的求救讯号,因而来到这样一个荒凉古怪,像是被时间线抛弃的偏远山谷。可短短一天时间,不仅丢失了信号迷失了方向,甚至接连出现了两名自称是求救者的人……唯名将内心仅存的一线侥幸捏成团,彻底扔出了脑海。
别说救人了。他在心里异常冷静的确定了他们目前所处的形式。“求救者”不值得信任,他们自身也失去方向找不到出口,不管怎么想都是糟糕透顶的状况。如果这其中还有人心怀恶意的话……
唯名叹了一口气,暂时止住了这样的想法。
“您还好吧?”
不知何时走在他身边的学生问他。对方规矩的穿着学生制服,颜面收拾得很干净,此时也适时的表现出了些许恰到好处的关心,言行都很不像是孤儿院的出身,“见您一直不说话,稍微有些担心……”
唯名一时没有接话。
他将视线投在对方身上,名叫蝉无子羽的少年看起来与任何一个循规蹈矩的中学生没有什么两样,衬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格,黑色的短发被整齐的梳理。他提着的学生包上还挂着一个有些破旧的小熊挂件,据说是意外过世的同伴的遗物,因此非常爱惜。他就是下午搜救队在孤儿院遇到的求助者,自我介绍是每年例行的回乡扫墓,却遭遇了这样的意外。不论从哪里看,这都是一个极正常的人,可放在现下的环境中,再如何正常也不免带出了几分阴影来。
摇了摇头回应对方,唯名转而看向一旁。
在孤儿院院墙的右侧,那里立着一个老旧红色的信箱,红色的油漆斑斑驳驳,看得出来很有一些年头了。中午头一次见到蝉无时,他就站在这个信箱前,不知在做些什么。唯名忍不住打开信箱,里面空空如也。
蝉无歪了歪头,似乎并不太理解他的动作,但还是解释道:
“这个信箱在我记忆里一直都是这幅破破烂烂的摸样……不过也没有彻底坏掉过,所以就这样一直将就着用了。”
他顿了一顿,垂下眼睑,语气莫名的补充了一句,“……虽说现在也没有什么信件需要使用这个了。”
唯名觉得他或许是有些惆怅的。孤儿院已废弃好些年了,最要好的朋友意外过世,之后又有了那一场火灾,不要说是他这个年纪,就是再铁石心肠的成年人,恐怕也很难以不为之所动。
大多数时候都对别人的情绪不那么敏感的唯名也不免难安,很有些自觉似乎该说点什么。他犹豫半晌,话还未说出口,便先让蝉无看穿,高中生止不住轻笑起来,舒展着眉,碧色的眼微微眯起,反而安慰起唯名:
“不用担心,我没什么的……”
他看向孤儿院,目光落在萧瑟的外墙与爬满整个墙面的藤蔓上,声音很轻,被风吹散消去了。
唯名咽下了拙劣的安慰,最后也只能抬起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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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就是怀疑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