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比迪拉是拍卖师——————————
拉:这幅画,1万起价!开始拍卖!
路人1:2万!
路人2:5万!
路人3:10万!
拉:10万一次!10万两次!
路人4(随口说):5千!
拉:5千一次!
委托人:喂喂喂现在钱少了啊???拍卖不是往高的涨吗???
拉(极度嫌弃):现在锤子在谁手上?我想这样你管我?
路人5(跟风):2千!
路人6:5百!
路人7:1块钱!
结果最后一万的画以一块钱卖出。
当安比迪拉的中二病期达到顶峰时,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拉:我这么聪明可爱机智善良勇敢无畏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天生丽质霸气侧漏邪魅狂拽智商超群极具魅力的天神派来的天使,在这个学校里根本没有谁能够让我看得上眼!
利(悄声):神经病…
拉:哎,我以前的情书还是在我没意识到我是天使的时候对一个凡人写的呢。
利:你还有情书?
拉(递情书):诺,你看看。这是多么感人的篇章啊!凝聚了我多少的心血啊!!
利:【卧槽什么鬼…】你…能用些正常的字吗…
(图→ ا ما قال كلام سمين الأيام ؟ كم لا تبطئ
علينا الحب ذكريات الماضي ؟ حتى في ال
كل يوم
تتمتع حلوة الأيام ؟ كم من الوقت ، لا أن أخرج هذا الوقت لفرز صباح هادئ
المزاج
؟ حتى في الكتابة الرقمية كل
يوم غير الأيام ؟ عزيزتي، أنا أحبك ....... هذه
القديمة خارج
الظهر. السماء الزرقاء تمر سحابة
تتوقف
بهدوء ، لا يترك الطيور على الأغصان سمعت تلك السيارة الزرقاء الخفيفة
الدراجة سمعت ، سمعت ....... ليس لدينا
拉:这可正常了!只不过你没有天神的智慧!哦众神啊!为什么要赐给我一个这么蠢的弟弟呢?简直玷污了我的智慧!
利(丢):情书不懂,扔了喂狗。
然后被路边的一条狗吃了。
拉:赔我。谢谢。
利:拒绝。
小时候。晚饭中。
拉(夹起一块肉,看一下利):这块肉很好哦。
利(抬头):哦。
拉(把肉夹进自己碗里,吃):嗯,味道不错。
利:……【你特么倒是把肉给我啊!你说很好就夹给自己了??还特地看我一眼你这样还不如不要说啊??】
长大后。晚饭中。
利(夹起一块肉,看一下拉):这块肉很好。【哼就等着我报复几年前的事吧!】
拉(抢走并直接吞下去):嗯,好吃!
利:exm???【你特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虽然他们基本上一拍不合,但有时他们也会合作。
老师:喂你们两个站住!刘海过眉!剪了!
拉:啊哈?你居然有资格命令我?
利:为什么刘海过眉就要剪?
老师:因为要注重形象!而刘海过眉是很不礼貌的!
利:我的形象是我的自由,你如果坚持剪掉我的头发,我的自尊心会受到伤害。你不仅侵犯了我的人格尊严权,还有公民的平等权利。我们法庭见!
拉:听着,我不受你们任何人的控制,我可所谓‘江东小霸王’!!!【胡扯】
利:形象什么的都是你们自行的看法!每个人的看法都是不同的!我有我的风格!
拉:我们不是普通的学生!告诉你们校长!老子不高兴砸了你们学校!喂你……
老师:(拼命跑跑跑)喂喂喂妖妖灵吗!!!
名著考试中。
拉:呵,这种东西,小儿科。(看题)
【小霸王是谁?】
拉:(写)我。
【智多星是谁?】
拉:(写)我。
【黑旋风是谁?】
拉:(写)安塞比利。
另一边。
利:这些考的都是什么!!!(看题)
【母夜叉是谁?】
利:(写)哦这简单。安比迪拉。
【常胜将军是谁?】
利:(写)我。
【卧龙先生是谁?】
利:(写)卧龙……应该很厉害吧。我。
试卷发下来后。
拉&利:我怎么可能是0分!!!改卷的拖出去斩了!!!
利:矮子!过来吃饭!
拉:(躺床上下载游戏外挂中)……
利:(吼)矮子!吃饭!!
拉:(吼)谁是矮子!!!
利:除了你还有谁!!!
拉:(继续看手机屏幕)哦,我今天不吃了,麻烦你把那些烂菜叶子烂垃圾收拾掉吧。
利:什么!!今天吃的是外卖!不是我做的!!!我好心给你订外卖你居然不来吃?!好啊那以后不要让我叫你吃饭!!!
【于是最后安比迪拉还是不耐烦地下楼吃了外卖】
拉:即使是外卖你订的品味还是和你做的菜一样差。
利:有本事你来!!!
拉:我懒。
利:去死。
拉:弟啊——
利:(不耐烦)干嘛?
拉:帮我戴一下美瞳。
利:拒绝。
拉:你说什么???!
利:(吼)拒!绝!!!
拉:(吼)去死吧!!!
利:你先去死啊!!!
拉:我干嘛要去死啊!!!
利:那我为什么要去死啊!!!
拉:因为你不帮我戴美瞳。【于是同上循环】
就是这样小打小闹的日常啦~~~【哪里小打小闹了!】
两人的眼睛中都有十字,头上有心形呆毛。姐姐穿的裤子是灯笼裤,比较矮所以穿增高鞋,弟弟的刘海比较短。
安比迪拉,原瞳色橙红色,有一定程度的中二病与傲慢,因此戴了绿色的美瞳,突显与弟弟的不同。但是该死的商家因疏忽邮寄时少了一只美瞳,安比迪拉收到时非常气愤并给了商家一个毫不犹豫的差评。因为懒得找商家要另外一只,于是就只戴一只美瞳,但意外的发现效果不错。与她相处久了会发现,她有一种特殊的神经质。喜欢叫安塞比利白痴。可以做得一手好菜,但是性格懒惰,根本没有做菜的兴趣。但也不想吃安塞比利做的菜,于是经常不吃饭。晚餐是一律不吃的,所以相比起来比同龄人要轻得多。
安塞比利,有暴怒易怒的性格,因此常常得病,在病重期间,安比迪拉懒得照顾,于是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期间会变得沉默,不去搭理安比迪拉,但如果有人打扰到他,他仍会朝那人发脾气,且比平时更严重。病好后,脾气会变得与原来一样。喜欢叫安比迪拉矮子。不会做菜,总是把什么东西烤焦或者造出什么爆炸,味觉非常差,不知道盐放了几次,酱油辣椒可以随便加,因为他本身尝不出特别的咸和辣,但安比迪拉就因此越来越讨厌他的菜。
俩双胞胎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看人,不能看外表。千万不能!不然……后果自负。
1k5
憋不出来好不容易憋出来
接下来要怎么编啊
一股浓浓的OOC感气死我了
话说终于变回正常人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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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喜欢闪闪的东西是本性吗?”
Lacus用极近的距离盯着玻璃柜中展示的石头,瞟过一旁稍有时代感的机器。
“大概算是吧。”
“就算不喜欢也会欣赏吧。有这样的感觉吧?”
“说不上喜欢。不过的确如此。”
Lacus指着另一侧澄黄色的石块,又快速地收回来。“闪就是光嘛。”
“光啊。”
“可能人都比较喜欢光吧?”
Havsis就着她这句话仔细思考了一会。
“也有人喜欢夜晚。”
“不过纵使如此,也仍会仰头注视星空。”Lacus说,“碎屑式的东西,美好之处在哪里?”
“……在于光吧。”
从不同的角度看来,石头被刻意切割得干净利落的表面在上方投下的柔软的光幕,碎屑式的晶晶点点。
“归根结底,他们期待的是一个东西。”
Havsis听着Lacus的停顿,才缓缓地回答。
“或许是……?”
Lacus别过头。
“是吧。”
Sentralia是很有名的矿业城,虽然从一开始就有所耳闻,不过来到了矿业博物馆还是收不住惊讶。每个时期的主要挖掘工具、至机器,该年代的代表石安安稳稳地排成一条线,偶尔也会带上当时的工地照片,为何照片上的人总是一副笑脸,这似乎更让人困惑。
游客中也会有对石头有了解的人。Lacus和Havsis在一旁悄悄听着他们对石头的赞叹和兴致高涨的解说,时不时也会冒出一两句“还有这种说法啊”的话。
往后走,有少有的透明样式的魔石,也有没整理过的形状奇特的不透明魔石,看起来像哪棵树上随机折下的树枝的生长趋势。大多都泛着光,像贴了一层星星在上面。
虽然曾经是以采矿业为主,不过如今也渐渐发展起加工魔石一类技术。似乎是想建立以魔石为中心的城市。诚如所言,愈来愈多的魔石交易市场随之涌出。良好的资源基础和环境氛围,学者来到此处也较为方便吧。
“这样不坏。”
“当然不坏。”Havsis耸着肩说,“就像你不再拉小提琴只去画画一样。”
“就像我不再去弹钢琴而去拉小提琴那样。”Lacus接道,“不过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会觉得,不管是钢琴还是小提琴都很可怜。”
“为了自己的事业?”
Lacus垫着脚尖努力往人堆里望石头。无果。盯了Havsis几秒,悻悻放弃了某个念头。待人群散去又偷偷凑过去。
晶莹清晰的淡红色魔石对比之前的几个都显得较大一些,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颇有流光溢彩之感。
“唔。”她缓缓地开口,“Havsis做一个苹果派用三分钟,Havsis做一个蓝莓派要六分钟。两个派一样好吃,做法一模一样,但不知为何就是多出这么三分钟。或许是擅长的方面来说。当然,不会吃腻一个口味。那么你更乐意做哪一种派?”
虽然是有点微妙的比喻。
“……是得这么算么?”
“对我来说算是那么一回事。”
Havsis被她如此一来说得不禁有点饿了。不管是苹果派还是蓝莓派什么都好,都想要咬两口。快接近午餐时间了吧。
“如果我说蓝莓派呢?”他舔了舔嘴巴。
“那就是你的喜好问题啦。”Lacus瞄了眼导游,小跑地跟上队伍。Havsis尾随其后。“啊。”她想起了什么,突然侧过头。“不过,其实还是蓝莓派更好吃一些是真的。”
Havsis愣了愣。
“这算什么特殊服务吗?”
“嗯……不算。”Lacus掰了掰手指,“人扔掉什么的时候当然也会得到什么。你虽然擅长做苹果派,按照这样的调子继续下去,也一定会成为苹果派大师。不过既然你喜欢蓝莓派,当然也可以朝着蓝莓派大师的方向努力嘛。况且,蓝莓派比较好吃。”她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擦了擦嘴唇,又仰头一本正经地说:“我好像饿了。”
Havsis左顾右盼,见无人注意到他,就凑在Lacus耳边,小声地说:
“我也不想做蓝莓派大师。”
Lacus摸了摸肚子,心不在焉。
“那么什么派大师都好,沙拉大师也好,浓汤大师也好,直接超级厨师都好啦。”
“不过,都不能算自己想做的事吧。”
“那,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嘛!”
Havsis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想做的事也……算是完成了。”
“那么就升级,成为世界唯一级别的那种人。”
“这倒是可以。”
Havsis把腰仰回去,Lacus看到他一脸笑眯眯地满足表情,困惑起来。自己一个人思考了好一番,最终还是不明所以,只得放弃。
Havsis轻轻地瞄了几眼Lacus,叹了口气。
“不过,说到底,还是喜欢夜晚的星空一样的东西吧?”
“不容易啊。”她跟着叹了一口气。
“有点。”Havsis点点头。
Part.1
“为官的,家业凋零——”
“卡叶,你平时都跟白师傅干些什么呀?”
“富贵的,金银散尽——”
“嗯……跟师傅去采药啊,以及我还是会去码头。”
“有恩的,死里逃生——”
“一直在寻找一把伞?”
“无情的,分明报应——”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还回来……”
“欠命的,命已还——”
“所以说啊,放弃吧,并不是所有寻找都有意义啊。”
“欠泪的,泪已尽——”
“您说的……是真的?”
“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
“我还暂且找不到欺骗你的理由,小心为好。”
“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
“可是……”
“看破的,遁入空门——”
“我看白师傅不像是坏人。”
“痴迷的,枉送了性命——”
“师、师傅怎么会是坏人……开、开玩笑的吧!”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所以父亲来这里,也是为了来抓一个凶手哦。”
Part.2
“卡叶,你平时都跟白师傅干些什么啊?”莱特瞑看着台上的戏子一唱一和,轻轻拉了拉卡叶的袖子,台上面正演着《红楼梦》里宝玉梦中飘到太虚幻境的情节,他正翻看着《十二金钗正策》。
“诶?……平、平时会跟师傅去采药……店里虽然没什么人,但是还是会定期有药物供应需求……”卡叶挠了挠头,“然后师傅会熬药给我喝……”
“卡叶身体也不是很好嘛?”
“嗯……很小的时候有得过一场很严重的病落下的病根……一直体虚……”
“我也是呢……不过我是小时候着凉了,所以比较怕冷。”莱特瞑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你师傅也真厉害啊,能把你调养的这么好,看起来很健康呢。”
“诶嘿……确实啦……师傅好像在药理方面有着特别高的造诣,救活过很多将死之人……”卡叶说着,声音里充满了敬佩,“不过师傅一直不杀生呢……”
“诶?什么意思?”莱特瞑追问道。
“就是……要拿鸡血这些做药引子的活,一般都是我来干的。师傅只是在旁边看着看看我会不会受伤……”卡叶支支吾吾地说道,“让小孩子来做吗……不会太过分了吗。”莱特瞑皱了皱眉头。
“不、不是啦!可能师师傅他……”,“嗯?你师傅我怎么啦?”,“唔喵!??”
背后突然想起来的声音吓了卡叶一大跳,白祭正拿着烟斗站着看着他,“好好看戏说什么话,不怕打扰到瞑小姐吗?”
“啊啊,白师傅你别怪他,是我找他的。”莱特瞑摆了摆手,“我就想了解了解卡叶罢了。”
“行啊,随便问呗。”白祭耸了耸肩,回到了座位上。
“呼……谢谢瞑小姐啊……要是被师傅听到了,他可能会很生气吧……”
“诶?白师傅会生气?”
“嗯……每次我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师傅都会很生气,然后就不再理我了……”卡叶说着,又瞥见白祭瞪着自己,急忙乖乖闭嘴不再说话了,莱特瞑则是越发的疑惑不解,也只好作罢。
“谢谢了啊莱特先生,能给戏票真是感激不尽。”散场之后,空中已经飘起了小雨。白祭一个劲儿的根跟莱特耐塔道谢,几乎要倾尽所有知道的感激词汇。
“不不您客气了,这段时间在这里也要多受您的照顾了啊。”莱特耐塔摆了摆手,“以后有时间的话也约出去一起走走吧。”
“行啊行啊,当然好啊,我这把老骨头也动动了啊。”白祭笑着说道,拉了拉呆呆地站在一旁的卡叶,“好啦咱也该走了,卡叶跟莱特先生道个别。”
“红纹……鲤鱼图……”卡叶失神的念叨着。
“卡…等、等一下!!”白祭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等他反应过来,卡叶已经跑了出去。
“那、那位先生!请、请等一下!!”卡叶叫着,费力的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梭着,白祭只好跟莱特耐塔赔了个笑脸,丢下句“照顾不周”也跟着追了上去。
“卡叶是怎么了……”莱特瞑有些奇怪。
“我们先回去吧,卡叶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莱特耐塔说着,拉起莱特瞑的手,“他的故事,我回去再跟你说。”
潮湿的气息缭绕在周身迟钝了卡叶的呼吸,他费力的奔跑着,竭尽全力叫着前面的那位先生,对方也许是没有听到,仍然向前走着。“卡叶!卡叶你等一下!!”白祭边说着抱歉边拨开行人在后面焦急地喊道,“你先看清楚啊!”。卡叶听到师傅的叫喊声一下子清醒过来,但又因为分心,踩在石板路上一滑,摔趴在地上。
“你没事吧!?说了别那么着急啊!”白祭赶过来扶起卡叶,拍了拍他身上的泥,“那把伞上的鲤鱼跟你的那把不一样啊。”白祭说着让卡叶看了一眼,确实如他所讲,“你没受伤吧?”白祭问道。
“你……”,“对、对不起呜啊!”不等白祭说完,卡叶就抱着他哭了起来,泪水汹涌夺眶而出,细雨飘在两人身上,蒸腾着,湿润着。
“乖啦……师傅不怪你……”白祭摸着卡叶的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努力地补全之前两章ing 之后的一些剧情也会陆续贴出来(原本是一个月之前发布的,但是因为各种事情就拖到了现在对互动的各位说句抱歉 一些只是提及的角色就不打扰啦)
*字数统计:7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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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三十一日,礼拜一。
夜晚如帷幕一般覆盖在天空上,在城堡西边的一座高塔上的几扇窗户仍闪耀着温暖的火光,与黑夜中的几颗零星相呼应,这里是拉文克劳院学生们的宿舍和公共休息室。在愉悦的开学晚宴之后,尼古拉斯和其他拉文克劳的学生一样,在几位学院级长的带领下,穿过了布满会移动的楼梯与会说话的肖像画的主楼,最终来到了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一切都非常顺利,除了几位学长学姐在门口花了不少时间回答鹰环的问题之外——克拉伦斯曾告诉尼克,十几个人站在休息室门口思考答案早已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因此他建议,离开休息室之前要再三检查出门要带的东西是否带全。
「你们的行李已经被家养小精灵放置在对应的房间里了。然后,我来宣布一下这学期宿舍的安排……」阿特伍德·史密斯站在休息室的中间宣读着一张纪录着宿舍分配的纸,这位高大的金发少年是新任的拉文克劳五年级级长。尼古拉斯则坐在一旁的深蓝色沙发上,抚摸着他的喵咪,芙罗拉,静候着自己名字的出现。
「尼古拉斯·惠普尔·奥布莱恩,你将分配到我、鹤鸣和佐伊的宿舍。」
当提及“佐伊”这个名字时,尼古拉斯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先前那位在车站撞了他的家伙,没想到那家伙也是拉文克劳的,可谓冤家路窄。他快速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一张面孔,直到非常巧地和那位金发绿眼少年对视上——佐伊在火车上的那张表情和现在完全没有变化,他那标志性的微笑就像是刻在他的脸上一样,永远都不会消失。
「是那个转校生吗?」
突然,一个半透明的女性从地毯下冒了出来,在她那绵长的面纱之下被遮盖的是一双温柔的眼睛,正如其他幽灵一样会飞,她以优雅身姿在天花板上转了一圈,接着双手提起裙摆,轻微的鞠了一躬,「你好,奥布莱恩同学。」
「晚上好,诺芙杉女士。」阿特伍德走了过来,他微微一笑。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拉文克劳的常驻幽灵,蕾麦·诺芙杉。」
「诺芙杉女士你好,正如你所听到的,尼古拉斯·奥布莱恩。」尼克也有礼貌地鞠了一躬,他在开学晚宴上看过她一眼,听其他同学说,诺芙杉女士对每年的新生都非常关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然而还未有所获。
「对了,暑假过的怎么样?」阿特伍德问道。
「谈不上充实但也说不上虚度时光,在幽灵宴会上,爱德华夫人又给我讲了很多故事,包括麻瓜世界最近刚发明出的喷射式注射器。哦天哪,我一开始以为那玩意是一个迷你喷泉……」诺芙杉女士不断地说着她这三个多月以来的见闻,她坚持着要赶上时代的潮流。在这漫长的闲聊结束之前,尼古拉斯先向他们请示一下自己先回宿舍了。
踏在一层层厚实的蓝色毛绒地毯上,抚摸着冰凉的大理石扶手,尼古拉斯沿着一圈圈旋转上升的楼梯到达塔顶。推开其中的一扇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蓝色和青铜色的帷幔和几长覆盖着深蓝色被子的大床。
「嘿!欢迎来到我们宿舍。」突然,一个黄发少年倒吊着身子摆着张鬼脸出现在尼古拉斯面前,未进入变声期的佐伊嗓音就像金丝雀,这一切和他预想的一样,佐伊肯定会给自己一份“惊喜”,可惜这个小家伙失败了,他并没有被这种调皮的小把戏吓到,两人毫无动静地对视了几秒。
「嘛,佐伊别捉弄学弟了,你老这样和皮皮鬼有什么区别。」一个操着中国口音的声音从佐伊身后传来。
「欸,真无聊——」佐伊用魔杖划过空气,从空中翻了个身,轻巧地落地,个头矮小的他连头发只顶到尼古拉斯的胸前。
「还在意着之前那件事情么?当时我在赶火车,抱歉撞到你了啊。」他伸出手,语气中透露着一分歉意,而脸上诡异的微笑却没有改变。
「佐伊·苏,三年级生。」尼古拉斯也伸出了手,在两只手掌相触碰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捉弄了——佐伊的嘴角微微上扬,留在对方手上的见面礼是一滩黏液——真恶心,居然还长着对青蛙一样的黄色眼睛,斑地芒①,不过仔细一看幸亏只是个恶作剧玩具。
「哈哈,洗澡去喽——」少年带着一阵坏笑一蹦一跳地出去了。
「初次见面,我叫鹤鸣,五年级生,来自中国。」那位操着中国口音的少年走了过来,和还有些稚气的佐伊相比,他的声音要成熟的许多,他铅白色的头发鬓角上染着几分丹色,耳后的一撮小辫沿着肩膀挂在他的胸前。与这样一位温柔友善的室友相识,尼古拉斯还记得母亲千叮万嘱的要“面带微笑”地与对方交流,给对方留下一个友好的印象,他鼓起改变自己刻板表情的勇气,伸出了右手。
「尼…尼古拉斯·奥布莱恩。」他面目狰狞地龇着牙,眉毛不自觉地抽搐着,脸上的那僵硬的微笑甚至不能称之为“微笑”,而是“惨笑”,与其说是“面带微笑”,不如说是“凶神恶煞”。
「学弟你…你好」鹤鸣的手握上去的那一瞬间便感觉到一阵剧痛,尼古拉斯的这一怪力般的手劲握红了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扮演着学长身份的鹤鸣此时倒更像是学弟,或许是对方的人高马大的缘故;再加上对方初次见面的“和善”表情,他不禁被吓地咽了下喉咙。
「那个…我之前听佐伊说过一些关于你的事情……请…不要在意,那个孩子只是有点喜欢恶作剧,他其实人挺好的!总…总之,如果生活中遇到什么困难,直…直接跟我们说就行了!」
「哦。」尼古拉斯绞尽脑汁想再制造别的话题而结束掉被对方误认为很讨厌佐伊的情形,但是最后只是吐出一个简单的“哦”字。
「那边的那张…那张空床因为一直没人住,所…所以被我改造成丹顶鹤的窝了,你…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哦。」我真的没有介意!——他想表达的。
「对喽,我还会做…做下午茶哟!不介意的话,可…可以来尝尝哟!」
「哦。」下午茶的话,有司康饼吗?——这是他最在意的。
「不知道你…喜…喜不喜欢吃中国菜…我会做一点请你吃哟!辣的和不辣的都有!」
「那个……」尼古拉斯终于摆脱了那口癖,他肯定自己接下来说的话能提升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印象。他缓缓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下鹤鸣的肩膀。
「别怕……」话音未落,对方已经两眼转圈地被吓倒在地,口吐白沫。
「我回来了……啊,鹤鸣?!」推开门的伍德看到这一幕瞬间大惊失色。
「发生什么了?中了昏迷咒?!」
「可能我把他吓晕了……」尼古拉斯内心有些愧疚,「是我不好……」
「感谢上帝,还好不是因为吃了我的料理……没事的,鹤鸣只是可能有些怕生,等你和这家伙熟了之后就知道不是这一回事的!」级长脸上的惊慌被爽朗的笑容取代。
「不过你这家伙看上去的确有点可怕呢,哈哈!」伍德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而他此时内心的想法是:以后还是不要勉强自己微笑了吧。
「刚来这里的时候总是会有不适应的地方,级长我刚来这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话说回来,你拿到课表了吗?——我来看看哦——明早第一节是变形学课啊,这个课是咱们院长教的……等等,我和鹤鸣明天也是上这个时间的变形学啊?!」
「那本书上的大部分咒语我已经学过了。」他挥动着魔杖,一本镶着铜色边框的深红色书从他的包里飞了过来——《中级变形术》,书页快速地翻动着,直到翻到中间稍靠后的一页才停下来,悬空在伍德面前。
「转换咒?我记得这是四年级变形学的最后一个咒语吧。」
「Mutationem Poker!(转换扑克)②」尼古拉斯用魔杖在书本上划出一道叉,眨眼间,厚实的一本书变成了一副扑克牌,伍德被突如其来的第一张鬼牌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鬼牌的脸上露出狰狞的坏笑。在他的魔杖引导之下,一张张纸牌井然有序地围绕着他一圈圈飞。
「哇呼,院长见识到你的表现之后肯定会很开心的,他知道这件事了吗?」
「嗯,所以他才批准我去听五年级的变形学。」
他伸出手掌,一张张纸牌有秩序地落在上面,最上面的一张牌是红砖J,红白蓝黄的色彩一齐勾勒出这一位手持长剑的骑士,他严肃的神情就像是这些牌的主人一样,扑克脸——用这个词来形容尼古拉斯是再适合不过了。
「哈,很有潜力的学弟呢,再次请多指教啦,尼克!」伍德爽朗地搭在尼古拉斯的肩上,而后者心里倒是还惊诧于对方的自来熟——上一次对自己的称呼还是“尼古拉斯·惠普尔·奥布莱恩”呢。总而言之,对于认识了这三位性格各异的室友,尼古拉斯倒是欣然地接受了这件事,期望着以后和他们能友好的相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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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礼拜二。
尼古拉斯昨晚睡得很香,上一秒似乎才闭上眼,下一秒就已经是早上了。羊角面包、培根、鸡蛋、酸奶搭水果块、以及燕麦酸奶,这些在欧洲普遍常见的早餐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内,不过口感却都意外地不错,不过对他来说,如果再配上一块司康饼那就是完美。鹤鸣说,霍格沃茨的食物都是由这里厨房的家养小精灵所烹饪的,但他觉得,还是中国的一些早点合他口味,比如包子什么的;尼古拉斯对东方的东西了解不多,他起初以为包子指的是饺子③,鹤鸣还非常热心地教他怎么辨别。
「离变形课只剩十五分钟了。」尼古拉斯看了眼怀表,餐盘中最后一颗圣女果被他的叉子带走,留下的只有些面包屑和碎鸡蛋壳。
「不急,变形课教室就在一楼。」伍德大口地咀嚼着煮鸡蛋,用着含糊的口音回答。
「毕竟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上课,还是提早去为好,万一路上碰到皮皮鬼就麻烦了。」鹤鸣喝了口牛奶解释道。
「皮皮鬼?」尼古拉斯不解,这个词好像昨天听到过。
「小精灵群中的猫④,就是整天在这城堡里游荡的调皮捣蛋鬼了⑤,他可讨厌了,估计你早晚都得遇到。
「那家伙有次把盥洗室的水管都拔掉,造成了水漫金山的场景,真是恼人呢。」
「德姆斯特朗也有调皮捣蛋鬼,麻烦也从来没少过。」
「不过,昨天我还在担心带你们回宿舍的时候会不会遇到他,感谢梅林,我的第一天级长生活是一帆风顺的。」
「伍德瞧你这旗子竖的,指不定他在哪个角落听着,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呢。」
「哈,亲爱的鹤鸣,要捉弄也是从“小”个子的目标入手,尼克你说是吧?」面对伍德丢给自己的一个开玩笑的机会,但尼古拉斯选择了沉默,他低头看着高脚杯杯壁上残留的牛奶,勺子轻碰杯壁发出的清脆声响好像在传达他“嗯”的回应,但却让原本轻松诙谐的气氛变得反倒有些尴尬。
「尼克我们走,不理他。」鹤鸣翻了一个看似开玩笑的白眼并站起走人,尼古拉斯则以“哦”为回应跟在他后面。
「尼克说好的统一战线呢!喂你们俩等等我,让级长我来带学弟去教室啊。」
霍格沃茨城堡一楼,变形学教室。
这是一间宽敞的教室,数十米高的石墙延伸到天花板,阳光透过镂空的石窗照耀在古朴而干净的课桌上,在每一组课桌的顶端则放着一个鸟笼,上面的铁锈被打磨地锃亮,在一排排一尘不染的课桌后面的是一个演讲台,一只银白色的阔耳狐端庄地站于其上,纹丝不动,如同雕像。
「早啊,尼克!」克拉伦斯坐在课椅上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早,奥斯图姆。」
「我就说吧,浮士德教授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把变形学的事情解释给他,你看,他不就同意你来上课了么。」
「嗯,话说回来,请问教授还没到吗?已经到点了。」
「你再等等,马上你就能看到有趣的事了。」
「首先,请容我再三强调我的课堂上的规矩——」突然,这尊雕像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纵身一跃,变成了一位身穿黑色的无尾礼服的成年男性。伊凡杰琳·巴泽尔·浮士德,变形学教授,同时也是拉文克劳学院的院长。
「上课迟到十分钟记作一次旷课,迟交的作业将不被计入成绩,教室里禁止吃喝,任何同学想发言请举手……」浮士德教授以极快又熟练的语速宣读着他的规定,一边踱步于第一排的课桌前。
「除了是阔耳狐的阿尼玛格斯,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洁癖。」克拉伦斯悄悄地用耳语对着尼古拉斯说。
「最重要的一点——」他停下脚步,「进教室前请务必检查自己衣着是否整洁,我并不反对魁地奇训练,但是请教室前请务必先冲个澡。违反以上任何一条规定,将以扣除学分……」
「阿嚏——」一个遭时不偶的喷嚏打断了这一切,整个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声音的源头——一位黑发少年用着袖子捂住了刚刚失控的嘴巴,弄脏了他的衣服。
「保佑你。⑥」坐他旁边的白发少年轻声说了一句,黑发少年则以微笑回应;但是浮士德教授看上去就没那么愉悦了,他安静地看着黑发少年,什么话也不说,就好像是在等待什么回应。怎么,难道要对方为打断自己道歉么,但这是仅仅是个正常的生理现象啊。
「Scourgify!(清理一新)」黑发少年挥动了魔杖,在短暂的几秒内袖子上的污渍就被处理掉了,不仅如此,袍子看上去像是刚被干洗过一样的新。
「明智的做法,本先生。」浮士德教授的嘴角微微上扬,原来他真正在意的其实是学生对卫生的重视程度。
「那个是本·华莱士,小心点,这家伙表面上嘴巴甜,但内心可坏了。」克拉伦斯继续低声跟他讲。
「旁边那位呢?」
「以赛亚·施瓦茨曼,也是斯莱特林的,不过他人很友善也很有礼貌。」
「咳。」浮士德清了下嗓子,给了交头接耳的他们俩一个严厉的眼神,克拉伦斯立刻坐直了身子,双臂搁在桌上。
「变形学是一门非常精密的学科,在第五个学年内,你们将会学习比先前更加复杂、高级的咒语和理论,而最后,你们将参加普通巫师等级考试,简称O.W.L. 因此,我希望你们认真对待每一次练习和作业。今天我们要学习消失咒,正如其名,这是一种非常高级的变形学咒语,也将会是你们O.W.L.考试中最难的魔法。」他用魔杖轻敲了一下讲台,每一张桌上都出现了一只蜗牛。
「首先,请仔细看我示范——一,二,三,Evanesco(消隐无踪).」浮士德的魔杖指向自己桌上的蜗牛,眨眼间,蜗牛就消失了,影子都没有,他的魔杖也没有发出任何光,桌上除了一本《中级变形术》以外什么都没有。
「全神贯注永远都是影响变形术的关键,接下来请大家自行练习五分钟,之后我来抽查你们的练习结果。」同学们纷纷拿着魔杖念着咒语,然而目前没有一个成功的——有的把蜗牛的壳变大了,有的把蜗牛变成了一块黑炭、或是一根勺子,运气好的倒是把蜗牛壳的一角给消掉了。
「五分钟到了。」浮士德的魔杖轻敲了一下桌面,同学们桌上五花八门的“失败作”一齐消失了。
「有没有同学想来小试牛刀?」浮士德走下台,经过一排排的座位,没有人吱声,最终他止步于尼古拉斯面前。
「奥布莱恩先生,我听说你在变形术方面很有天赋。」尼古拉斯看了眼他的同桌,克拉伦斯轻微地点了点头。
「心中记住,化实为虚,一切皆是虚无⑦。」浮士德的魔杖一挥,一只蜗牛出现在尼古拉斯面前,他心中不断地默念着咒语,深吸一口气,集中注意力,举起了魔杖。
「Evanesco(消隐无踪)!」克拉伦斯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生怕错过了什么,他亲眼看到了那只蜗牛像是一张被点燃的纸,在几秒内化作灰尘消失了。
「精彩!」浮士德拍了拍手,「很少有同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消失咒,唯一不足的就是过程应该更短暂一些,希望你能继续努力。」
身边的同学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尼古拉斯转过头看了眼伍德和鹤鸣,他们也以微笑回应;而在他转回头的时候,偶然间和本相对视,他那深紫色的瞳孔冷不丁让尼古拉斯感觉背后一凉,脸上那副诡异的微笑就像是在盘算着什么,这让他有些不舒服,心中原本应有的喜悦好像也被施了消失咒一样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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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大部分课程和德姆斯特朗一样,七门核心课程,周一上午是那个带着面具神神秘秘的奥斯丁教授的魔法史;周二除了浮士德教授的变形术,下午是露丝教授的魔药课,每个周三晚上他们会在唐娜教授的带领下,在天文塔学习观测星象;周三、周四、周五分别是雷因斯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利维沃茨的的魔咒课和赫本教授的草药课。
同样的,三年级及其以上的学生需要选两门选修课,尼古拉斯选择了周三的麻瓜研究学和周五的占卜学。对于前者,他在德姆斯特朗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学科(八成是校方反感麻瓜的缘故);而对于后者,他认为占卜可以给人带来勇气。
目前唯一一个不同的,那便是黑魔法防御术课了,因为尼古拉斯在德姆斯特朗的时候,那门课的名字和这相反——黑魔法课,他们学校会传授黑魔法。
九月二日,礼拜三,城堡庭院。
「同学们,欢迎来到你们这学期的第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诺拉·雷因丝教授漫步于两排学生之间的草坪上,她相比大多数教授要显得亲切很多,就像英格兰九月的太阳一样,温暖却不炎热,令人心情愉悦。
「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这堂课是在庭院而不是在教室,作为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我想说:实践重于理论,教室的大小不足以我们进行今天的咒语练习,所以最后你们将要分组练习咒语。」
「Protego!(盔甲护身)」诺拉的魔杖竖直一划,一个透明的屏障在它划过的轨道上形成,她胸前的十字项链反射的太阳光在屏障上闪烁着光辉。
「铁甲咒,一个能够防住大多数魔咒的咒语,屏障的强弱决于你对保护一样东西的欲望的程度。接下来请大家两人一组来练习这个咒语。」
「你先来。」「谢…谢谢……」站在尼古拉斯对面的是赫奇帕奇的安德·麦卡锡,她颤颤巍巍地举起魔杖,看上去一点自信心都没有,不知道是因为性格本是如此还是说尼古拉斯严肃的表情太吓人了。
「Exbelliarmus(出你武器)!」「Protego(盔甲护身)!」
橘黄色的光芒从安德的魔杖发射出来,尽管尼古拉斯能感觉到自己成功使用了盔甲咒,但是安德的咒语就像是一颗子弹击碎玻璃,轻松地穿破了魔杖而命中了他。魔杖没有飞,反倒是尼古拉斯被击飞了一英尺远,撞到了一个树干上。
「抱歉,我好像念错咒语了……Epis(愈合),啊!——」安德慌张地跑过来试图念恢复咒;但不知什么时候地上出现了一块西瓜皮,安德非常不幸的踩上去滑了一跤,正好压在准备起身的尼古拉斯身上。
「非常抱歉!」「没…没关系……」安德被吓到了,在树荫下,尼古拉斯的印堂如染了墨水般的黑,平时一脸严肃的他此时看上去可怕十倍。三五个路过的同学纷纷捂嘴偷笑这喜剧的一幕。
「哈哈哈哈哈,安德是笨蛋,安德是笨蛋。」一个尖锐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尼古拉斯抬起头,一个穿着五颜六色衣服、戴着一顶缀满铃铛帽子、系着领结的小个子男人飘在庭院的空中,他有着一对吓人的黑色眼睛,没有眼白,就像是幽灵一样,但是不像鬼魂那么透明。
「你是……皮皮鬼?是你干的对吗?」尼古拉斯想起前几日鹤鸣提到的那个调皮捣蛋鬼。
「哎呀,好像没见过你,新来的同学?让我来瞧瞧你有啥好宝贝吧。」他咯咯地笑着,在空中翻了个身然后以一个俯冲飞夺走了尼古拉斯放在地上的书包。
「《英国麻瓜的家庭生活和社交习惯》,《黑暗力量:自卫指南》,这是什么……《司康饼的100种做法》?」皮皮鬼念着这些书的名字,并到处乱扔,他故意很大声地念着最后一本书的书名,不禁引来周围同学的嗤笑。
「够了,还给我。」尼古拉斯很明显被惹火了,他抽出了魔杖。
「哈,一副扑克,终于不再是书了。」皮皮鬼很明显没有把他当一回事。
「Oppugno(万弹齐发)!」一道咒语射向皮皮鬼,他想将皮皮鬼发射出去,但谁知他居然用从尼古拉斯包里偷来的扑克牌给挡住了,纸牌们像是发了疯的马蜂一样缠着皮皮鬼乱飞。
「你这讨厌的小鬼,你叫什么,让我记住你的名字。」
「尼古拉斯·奥布莱恩。」他朝着那个自以为是的调皮捣蛋鬼喊道,后者灰溜溜地飞走了。
「红砖J……」
在经历了这样一种混乱的情景,尼古拉斯并没有注意到一位黑发少年的存在——本·华莱士捡起了一张落单在地的扑克牌,目睹了刚刚尼古拉斯使用铁甲咒的结果,他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赫克特⑧,有着卓越战斗技巧的骑士,特洛伊的城墙,无人能敌。」
他拿着红砖J自言自语着,绕到庭院的石柱后面,魔杖绕着那张牌面划了一圈,留下一圈幽暗的红色光芒,像是绳索一样将这张牌缠了起来,牌面上的骑士看上去像是在燃烧,他的双目流下血迹,而转瞬间这些景象又消失了,牌面变得看似正常,骑士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但是,人都是有弱点的,最后还是败给了阿基里斯,不是吗。」本抽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地将这张纸牌裹起,避免自己的肉体直接与之接触。
「尼古拉斯·奥布莱恩,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就期待着与你在决斗俱乐部相见吧。」
在他对面的墙壁上,一张宣传单整齐地贴在墙壁上。“巫师决斗俱乐部即将拉开序幕,欢迎同学们前来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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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斑地芒:一种遍布于世界各地的神奇动物,擅长在地板下面和壁脚板后面爬行。它长着许多眼睛,看起来很像微微发绿的真菌。弱点是除垢咒。
②Mutationem:转换咒,属于变形咒语,用来将两样东西进行互换,首次在原著《火焰杯》里被提及。此处的咒语念法为个人原创,源于拉丁语“Mutationem”(意思为:转换)。
③关于包子:在英语里,包子、饺子、馄饨、汤圆、烧麦等一系列“外面是面,里面裹着陷”的食物都是统称“dumpling”,所以有的时候外国人经常会混淆这些概念。
④小精灵群中的猫:巫师惯用语,指某人经常做些给人造成麻烦或者担忧的事情,首次在原著《凤凰社》里出现。
⑤调皮捣蛋鬼:一种“坚不可摧的精神混乱”,属于超越生死类,皮皮鬼是个特殊的调皮捣蛋鬼,因为调皮捣蛋鬼通常不具有实体形态,而皮皮鬼有。另外,由于皮皮鬼的存在比较特殊(按照罗琳的说法,他是“和整个建筑一同诞生的”),所以笔者不把他当做原作角色而是当作为一种背景设定出现。
⑥保佑你:完整的说法是“愿主保佑你”,英国的一种习惯用语,在某人打喷嚏的时候周围的人会这么说,这是一种友善的做法。
⑦一切皆是虚无:出自《旧约圣经》。
⑧赫克特:红砖J上的人物,是历史上特洛伊的第一勇士,英勇善战,屡战屡胜。但是,自后在与希腊第一勇士阿基里斯的决斗中战败,被对方杀死。
打卡,希望大家都沒有OOC,後續再補上。
感覺文風真的除了很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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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世界只有影子长伴,是否说明着,不远处还有光的存着呢。
若世界只有你我,又能否证明某些既定、永恒的存在关系呢。
***
身体多余的赘肉、怎么都不够用的零花钱、总是缺那么一丁点满足感的点心、朋友不愿同自己诉说的心事、日记本里的秘密……
即便生活柔顺如春风一般舒适,少女的烦恼还是很多的。
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遍自己,少女悄悄略过胸前的部位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嗯,不错。”
抛开那身奇怪的混搭风,少女看起来文静了许多。以若草色为主调的小纹和服上,衣摆处用浅色绣线秀满了大片的紫藤。即便搭配着那过于超前的粉色长发,依然不会显得过于浮夸。
瞄了眼闹钟,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少女思考片刻,还是将母亲给她梳妆时硬是摘下来的发饰固定到丸子头旁。
叮铃——
【加油。】by朝雾未来
“嗯~如果不成功的话,你要安慰我哦~~”碎碎念叨着什么,后藤志乃拿着手机快速输入文字,“┗|`O′|┛ 嗷~~”
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后藤志乃将手机塞到小提袋内,蹭蹭往楼下跑。
“注意安全哦!”母亲的声音隔着门从起居室传来,红白歌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知道了!!”扯着嗓子回复,生怕母亲听不到似的。少女穿上鞋子,雪夜的冷风随着开门的动作袭来,她却跟着逐渐变弱的歌声哼了起来,脚步丝毫没有停顿。
“幸好没有穿木屐。”低头看了眼自己踩过的雪地,后藤志乃甩了甩手里的小布包。约定的位置离家并不远,步行10分钟就能到了,就是穿着和服不太好走罢了,“应该不会早很多吧?这样会不会太刻意呢……”
鞋底踏在雪地上的声响伴着家家户户透出的隐隐笑声,幽暗灯光下的这条街道并不那么渗人。倒是不远处传来的嬉闹声,因为有些距离,听起来反而有些失真。
所幸没几分钟,她便被赶往神社的人群挤着攀上了阶梯。
【不知道他来了没有呢?】
“后藤同学。”回应似的,高挑的少年此时正等待在鸟居下,越过人群,轻松地就看到了比普通女孩要高一些的少女,并主动向前拉了她一把,“你来早了。” 说着,打量起眼前这位因服装原因而有些笨拙的少女。
记忆里,眼前这个人并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别人瞧,这个认知让向来大咧咧的后藤志乃在寒风呼啸的夜晚感觉浑身发烫,只能努力打起了哈哈:“你才早呢……”她可是提前了一个小时的啊。
“好像是呢~”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小野晴树看着来往的人群,笑了笑,“还有些时间,我们去逛逛?”
“好。”见对方移开视线,后藤志乃暗自舒了口气。
【未来,我觉得我刚刚的样子一定傻透了,但是他拉住我的时候真的好帅哦!!!!】by后藤志乃
以及悄悄地,拿出了手机。
***
一见钟情这样的事情,对于后藤志乃而言,是相当滑稽的。
“怎么可能嘛,还不知道他是谁干什么的呢,喜欢上对方什么的也太科幻了吧?”少女聚起沾着奶油的叉子,说得头头是道。
对面的朝雾未来喝了口茶,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打算,倒是她旁边的神代真理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这不是挺浪漫的嘛~”顺便征求坐在自己对面、朝雾未来旁边的草加もも,“对吧,Momo酱?”
“咦?”被点名的少女从甜点中抬起头,扑闪的大眼睛内满是疑惑,“是吧……都挺好吃的?”
“那就继续吃,别理她们了。”优雅地切下一块松饼,蘸一点巧克力酱送入口中,朝雾未来抬眼看向对面的两人,“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好像……是这样?”神代真理想了想,这种每边的事情,的确没有眼前快要化掉的芭菲来得重要。
“的确是这样。”点点头,后藤志乃也投身到伟大事业中。
所以,几个月后,当眼前这个嚷嚷着【还不如聊聊那家新店呢】的人拒绝她们生日派对的邀约,并告知她们:“那天我要告白哦!”时,三人是有些懵的。
“诶?”来自神代真理的疑惑。
“告白?”以及草加もも的不解。
“对啊。”将抽象得根本看不出实物的玩偶笔袋放进包里,后藤志乃点点头,“”
“谁?”还有朝雾未来难得的好奇。
“要是成功了我就告诉你们~”嬉皮笑脸地躲过三人的追击,后藤志乃背起包,招呼起三人赶快离开,“我们今天先去把蛋糕吃了吧~”
——喂,你别逼我们诅咒你啊。
伟大的美籍俄罗斯钢琴大师霍洛维茨说过:“如果我的脚不能行走,我的手指也无法奔跑。”使霍洛维茨的琴声臻于完美之境地的,是他对钢琴踏板的绝妙使用,他一生中仅有的一部学术著作,就是关于钢琴踏板的使用。
这就是为什么莲一有时间,就去晨跑的原因。
我们难以证实锻炼腿部是否真的有助于弹钢琴,但这至少让莲喜欢上了健身,有时候他过早的醒来,就会一个人去学校的操场跑步。
IPOD里播放的是霍洛维茨演奏的《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在清晨寂静空旷的操场上,清澈有力的钢琴将莲与世界隔绝开来。
直到有水砸在脸上,莲才发现下雨了,雨点大,却并不密集,莲停下来看着灰色的天空,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IPOD里播放到拉三第二乐章的开头,弦乐空灵哀怨,霍洛维茨的琴音悄然落下,浪漫中又有点孤独。
就像雨中之泪。
(tears in rain来自电影《银翼杀手》反派死前的台词)
回到宿舍,莲脱掉衣服,将价值200美金的运动衫丢在地上,进浴室洗了个快速的澡。
外面的小雨变成了蓬勃大雨,隔壁的天羽终于醒了。他看到地上像被遗弃了的婴儿的运动衫,就知道莲又去晨跑了。
“莲?”
一打开莲的房门,天羽就被电脑上的画面玷污了眼睛。
“一大早看什么A片啊!”
莲盘腿坐在椅子上,把平板电脑搁在腿上,一本正经地操控着作曲软件。
“我在做电影音乐课的作业啊,老师要我们找一个现成的微电影给它写配乐。”
“……这是哪门子的微电影……”
“这当然也算是微电影,只不过30分钟里有25分钟是床戏而已。”
天羽上前按下暂定键,画面停在一个十分不堪入目的动作里,他脸刷地红了,直接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你要是把这个交上去,绝对会被退学的。”
“不一定,我可是特意选了老师喜欢的类型的女主角。”
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身为正常人的天羽有时候还是无法理解幼驯染的思维方式。
“为什么你会知道老师喜欢什么类型……”
“我黑进老师的电脑里,知道他浏览过什么网页。”
“什么?!”
“当然是开玩笑的。”
“啊……吓死我了。”天羽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真的会做这种事。”
“我的确会做,每个手机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序列号,只要知道这个序列号,就可以操控对方的手机干任何事。”
“……为什么你说得好像经常干这种事情似的……”
“并没有,就在高中做过一次。”
天羽有种不祥预感:“……该不会就是高二被停学一个月那次?”
“嗯。”
果然……
“你从来没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用讨厌的国文老师的账号看了一些付费电影。”
天羽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你老是干这种事情,要是被学校知道了,可不是停学那么简单了。”
“根据那个老师的消费记录,他的口味可比我重多了,我没有去教务处检举他已经很仁慈了。”
天羽重又打开电脑:“我还是先给你找一个不会被退学的电影吧。”
(字数1869。时间间隔有点长零零碎碎的。好歹写完了ry。这章讲了讲怜司的一些事情,希望下一章能多点互动吧……)
诅咒什么的,只是无稽之谈罢了。
——
四月到了,又是一年开学季。
石村怜司今年是中三生了,“很不幸地”被分到了三班。
夜见北,三年三班。
是在这里成长的每个人都知道的,被诅咒了的不祥之地。
——
“妈——”
怜司努力地挤出一个不常用的称呼,之后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怎么了?怜司,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温柔」的女人关切地问道。
她的手上绑着绷带。在绷带之下的是始终无法愈合的模糊血肉。
——那是他明白,她也明白的事实。
“不、没什么。晚饭什么时候好?”
还是,不想跟她说啊。
——
放学依旧没事可做。
怜司无聊地踢着石子,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一天一天地过去,又有什么意思呢?他不明白。
虽然无聊,虽然无事可做。他也没有给自己找乐子的心情和想法。
连带着将同样无聊的「那些人」对他所做的事情一同,当做了无关紧要的事情。
虽然不痛不痒,然而还是要死死地记在心里。
不靠诅咒。也不寻求别的方法——
——
“怜司,怜司你过来?”温柔的女孩笑弯了眉眼,“最近在学校有没有发生什么好事呀?”
她是石村玲子,姐姐。和死老头和那个女人完全不同的存在。
甚至和散发着霉味的自己都完全不一样。怜司如此想。
“……没什么好说的。”
对姐姐他并不想撒谎。没有什么好事,反而有点「烦心事」。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
……体育课上我们男生玩了阿鲁巴。
哦,这个就更不能说了吧。
“我听说该交学费了是不是?”玲子不在意怜司冷淡的回应,似乎习以为常地换了话题,“姐姐这里有哦~”
是你的打工费吧。怜司这么想着。
要让死老头想起来这茬,估计我都要退学了。
然而最后怜司还是拿着那笔钱,重重地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过于温柔与过于暴力,都是罪。
只是前者春风细雨,慢慢地啃食人的灵魂。
直到你再也离不开它。
——
没有朋友对于怜司而言,没有任何影响。
毕竟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但当他与矢泽 响也搭话之时,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喂,矢泽,咱们要不要作朋友啊?”
“不要。”被搭话的响也毫不犹豫地答道。
虽然今天不是轮到他值日,他也照样扫了全班。现在是收拾书包准备走了。就像同班同学在他背后说的“好像每天都拿着扫把在打扫整个学校啊”一样。
“等等、你先别走?”怜司拦住了响也,“我又不怕什么「诅咒」。”
怜司所说的,正是「矢泽 响也」这个人身上的「诅咒」。
夜见北是个很小的地方,一点小事都能被街坊邻里传上许久。
更别提是父母双亡、就连收养了他的养父母也死去了的家伙。
“那家伙说不定和三年三班正相配吧~?”
类似这种的闲言碎语,数不胜数。
“……而且你觉得,我像是幸运的人吗?”
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袖长裤的,不与人来往的阴暗的人。怎么可能散发出幸福的气场呢。
“……”
“如果你真的对我抱有善意,请你现在就离开,让我一个人待着。”
“你怎么想我无所谓,但是,我不想为你的不幸负责。”
响也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完之后,教室里的气温仿佛都低了几度。
冷风从窗外吹入略显空旷的教室,树叶之间飒飒作响。
“那好吧,走之前记得关窗户,矢泽同学。”
怜司说完就大步流星地从前门离开了,很奇异的是,他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
“石村同学还真是不爱说话的人呢?~”
像很多平常的放课后一样,怜司被人拦住了。
“……”
他也就如同往常一样扭头想要离开,不过这次由于只有一个女生拦住他,他便毫不掩饰自己厌恶的神情,皱起了眉头。
“在这个年纪经常这样可不好喔——”粉发的可爱少女如此说了,然后向他伸出了手——
怜司见躲不过,索性闭上眼睛。
然后她把怜司的低马尾解开,编了个辫子上去。
……
…………
做好被欺凌准备的怜司哭笑不得。
后藤 志乃,总是跟小野那家伙在一起的女人。像所有班里在过家家的男女一样烦人。
……但是,她不是坏人,是不会欺凌的、只是脑子有些问题的好人……?
——
所谓校园欺凌,是经常发生的、各种各样过分的行为。
轻度的有无视漠视、冷眼旁观。
重度的有疯言疯语、暴力恐吓。
怜司觉得都无所谓。反正都是——已经变成无聊日常的一部分。
他们也抢不到钱。因为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能砸碎撕烂的也不多,而且都已经千疮百孔了。
或许和别的有同样遭遇的人不同的一点就是,怜司他会认认真真地记着欺负过他的所有人的名字。
跟诅咒无关,这是他的习惯。
——
后藤 志乃是个有点奇怪的女孩子。
平时喜欢奇奇怪怪的混搭风衣服和小饰品、不管自己在同龄女生里已经算高个了还一个劲儿地穿松糕鞋、有点小女生式的咋咋呼呼——
还有就是会搭理班上的边缘人物了。
“哎呀,是石村同学!”自从上次的「编辫子事件」以后,好像就误认为关系很好了。此时志乃看到怜司要走,热情地打了招呼。
“今天我们来玩什么?~”
“……啧。”怜司小声地发出感叹。
妈蛋,这该怎么跑啊。
「TBC」
企划进行了一个多月圆满结束,感谢各位的热情参与和企划组的认真负责,黛西酱也终于,从这所监狱成功扑街了呀。
黛西在这个企划里和别家出现的性格差异相当之大,变得格外的偏执与自我(相信我她原本是可爱小恶魔),对此我也有进行考虑。人在缺失记忆之后总会有许多改变的,从刚开始的困惑与冷静,恐惧和焦虑渐渐放大。于生死攸关时需要的是什么呢?是正面的感情,信仰,就像在飘在海面上的牧师。黛西的问题就是,她的乐观被剥离了。
缺失了热情的人,睡觉都会被空虚惊醒。
我悄悄放大了这个感情,并让它生根发酵:)实际上我是做得不足的,情感总是更复杂、更多变、更容易大起大落(是我),不会总被一个想法所惊扰,让它这么浅显又蛮横地裸露在表面可能是我考虑的欠缺,以后我会试图总结并提纯。
至于“心上人”和“笹木音乃”,原本是不打算渗透太多剧情一笔带过的。黛西对心上人的感情,我个人看来并不是爱情,那是一种没有经过沉淀的不成熟的表现。它比爱情更尖锐,爱情比之更细腻,所以我想那可能是对热灼感情缺失的追求、包括原本存在的青涩和向往,少女的恋慕,还有一些幼稚的别扭和野蛮的欲望。…而心上人是否还在人世就有点跑题了。真名方面,原本是不会在企划里牵扯到她的黑长直,而且也很难解释原因,毕竟唔,daisy是我家女儿,而音乃是属于她的一部分。反正啊嘛就这样吧。
在企划的过程中也有许多精彩的地方,包括一开始惊艳的格林,惊艳的性别,惊艳的开头死人惯例。其中给我深刻印象的角色一个是假哭,中之人热衷于推理分析,角色浑身爱德气但又冷静内敛,我喜欢这种不会发牢骚的角色。据说打架是打拳击的感觉,相信是会闷骚脸红的可爱小孩。
还有著名反派真二先生,人设能不能穿的有点反派气质??那个和八卦狗仔一样的打扮是神马?剧情来讲实际上有点代入感不足,虽然能看出和黑幕是对着干的。最后的结尾死的也忒痛快了,但我还是怀疑他封印着神秘力量的右眼有猫腻。
非常抱歉被我拉下水的瑞文,在我假惺惺地哭被杀委屈的时候其实是非常心疼你的,你就当我倾情相邀你共同划水意外海啸身亡吧。
某狗男男就不提了,希望他们,呃,幸福的生活下去。
最后以角色视角来讲讲感言吧。
“非常感谢~啊哈哈…终于杀青了,真是辛苦死。这次拿到的剧本有点难缠,相当地烦恼了一段时间啦。而且,因为在水池的时候瑞文一副很心疼眼镜的样子差点就笑场了,憋的很努力,幸好人家天生伶俐。”
无耻预告断片刷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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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代子===
“神奇的枫树……?”美代子回想着之前黑羽君的邀请——一起去寻找传说中能够带来好运的枫树。
想都不用想,她就知道一定是朝雾那家伙怂恿的。这位脱线友人向来对那些神秘兮兮的东西感兴趣。
而美代子自己,则是从来都不感兴趣的。……但她为什么会答应了那邀请呢?
眼前浮现起黑羽君那算得上是有些傻乎乎的笑脸。聪明如她,竟是并没有发现,自己想到这个人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星川小夜===
“你,不想复仇吗?”他听见面前那女子的幻影如此说道。难道这竟不是幻影吗。
“我可不是幽灵哦。”他见那美丽女子冲他展露微笑。“刚好我也想让那个永暗去死呢……不和我合作吗? 一起来吧。”
那如同幻影的女子向他伸出手。此时在他眼中看来,这正像漆黑的夜空中的一点明星,这星辰在绝望中闪烁着犹如希望的光辉。
……果真是如此吗?
===佐藤泉之介===
“是吗……果然是不会自己消退的啊……”佐藤泉之介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浮起的黑色印记。这即是狂化的表征。
耳边传来访客的脚步声,他下意识便将手藏入袖中。
前来拜访的是认识的商人。泉之介还记得,那个男人前些日子还面如死灰,像是在为什么事情而陷入深深的绝望中。但现在却一改前态,显得非常精神,眼中像是闪烁着异样的火光。
还不等泉之介开口打招呼,来客就开门见山突兀道:“我有能治疗狂化的特效药。”
“什……?!”
那个男人从晃了晃不知从何时就拿在手中的小瓶,笑着说。“我知道你需要……时代祭,对你来说,还挺重要的吧?”
泉之介沉默不语。
“至于有没有效果,现在试试你就能当场明白。”那男人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犹豫,又进一步补充道。
真有这种药吗?泉之介不知道,但他听过传闻。也许求助于永暗神社才是最正确的方法,但他并不想让自己身染狂化之症的事实被人所知,影响道场的风评。
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就像是想从中看出些什么。但对方的眼神毫不动摇。
最终,他轻轻吐了一口气,伸手接过小瓶,打开来,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不可思议地,皮肤上的灼烧感迅速地退去了。他低头一看,手上的黑斑竟肉眼看见地消退着。
是真的。
这样便好了吧。
道场的主人必须是心如辉刃般清澈锋锐的坚毅之人,绝不会因动摇而染上半点杂色。
这样一来,便能守住了吧。
不仅是代代相传的名誉,更重要的是,不能让那个人……看到自己没出息的样子啊。
===乌裹===
“哎呀,这是快要被追到绝路了吗。跟我来吧,可以带你安全离开噢。”黑发蓝眸的女子温柔地微笑着。
有趣,这女人不过是萤者而已,就算她另有图谋,自己也能转眼间就将她化为尸骸。就先和她走,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想了想,乌裹便跟了上去。
===冬野霜月===
“那么,由我先开始复仇吧。”男人的眼神冷静而又狂热。“不要动哦,否则人质们就会死啊。”
下一秒,利刃贯穿胸腔,染上血色的刀尖刺透心脏,又从永暗少年的背部刺出。
“你记得吧,我的女儿……就是被你这样杀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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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前因后事详情如何,请看朝雾代我填坑【甩下坑就跑
响应打扰了,然而这不是填坑【n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