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3说起来翼族到底讨不讨厌水
假发2号睁开眼睛的时候,脚下是一望无际的海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
“喵喵喵喵?”
“假发2号你能飞为什么喊?”
“对哦。”
平静的海面上,海燕,在高傲地飞翔。
还有两个翼族飞得有点歪歪扭扭,虽然抓不起所有人,但也能够拎着保证不沉下去。就在假发2 号打算开始抱怨的时候,Gavin点手指了指远处的一艘船。显然,海面上两大坨飞行物引起了船长的注意。很快,船掉过头来,把一行人捞到了甲板上。
船的主人叫伊菲·云岚,是个有着蓝眼睛亚麻色长发的好看的大姐姐(你住口)。船长看着甲板上一堆湿漉漉的落汤鸡,不禁好奇这些人是怎么落到大海中间的。
“谢谢你,好心的云岚小姐。”假发2号恢复了冷静,“其实我们是刚刚被传送过来的。虽然并没有想到会是海面上。”
“传送?”云岚表示疑惑。
猫妖精安娜一边摘着围巾里卡住的海藻一边解释道,“是个名字叫第五季的神。嘛……虽然听起来有点像番剧,不过还是非常厉害的哦……”
“番……番剧?”云岚还没来得及吐槽安娜的比喻系统,就被一边正在试图用长枪戳桅杆的侏儒吸引了注意力。
很快,侏儒被扔回了海里。
显然这引起了侏儒坐骑的愤怒,它开始冲撞船上一切装置。不过很快就被船员们制服了。Gavin不得不飞下去把这个叫做科尔沃的家伙重新捞上来。
云岚看着甲板上跟着科尔沃一同带上来的蹦蹦哒哒的小鱼小虾,深刻地开始思考如何才能尽快地摆脱这群人。
“那么,诸位接下来打算要去哪里呢?”
这句话使得众人纷纷看向了假发2号————
假发2号从口袋里翻出了种子。种子湿漉漉的并轻轻颤动着,一端隐隐有着微弱的光芒。“种子会为我们指路,可是现在还不是很清晰。”
显然,云岚对神秘的种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非常仔细地观察了起来,甚至还做了一些笔记。
“大姐姐,你是科学家嘛?”白大褂扯了扯云岚的袖子问道。
“我?差不多吧。我是海洋学家,我的研究对象是鲸鱼哦。”云岚自豪地拍了拍身旁的大块头仪器,“这就是我们最引以为豪的仪器,它可以把鲸鱼的声音转化成我们能够听见的声波。”
“听起来很酷!鲸鱼们是友好而聪慧的动物。说起来小姐是从哪里来的呢?”白大褂笑眯眯地看着云岚。
“我来自苏伊亚,一座海滨城市。”说道家乡,云岚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在海边玩耍的时候,一个叫做承太郎的哥哥偶尔会乘船来到海边跟自己玩耍。(咦)
“啊!”云岚的回忆被假发2号的一声惊叫打断。大家看向假发2号手里的种子,一束蓝色的光芒指向了远处的海平线。
“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了。”蕾贝卡难得地开了口。
“那个方向,是伊苏亚。”云岚皱了皱眉,“研究结束的时候我会回去。但是现在我不可能因为几个陌生人提前结束。”
“有一种工作写作RA读作搬砖工”白大褂说道,“那么我们就暂时在船上打扰,这样就可以尽快完成研究,去伊苏亚吧。”
云岚点点头。
一夜无话。
说是无话,只是没有什么重点。(说得好像之前有重点似的)科尔沃依旧保持着提枪上狗的英勇战姿保护着鲸鱼声纳Gavin和假发2号则轮番飞到桅杆上瞭望。说实在,除了夜露以外,这工作并没有特别辛苦。
当夜幕退却,海面渐渐被阳光照亮,假发2号看到了远处的鲸群。浮游的巨大的深灰色的身躯仿佛就是海浪本身,宛如呼吸一般起伏着。
然而奇怪的是,在鲸群的边缘,有一只落单的鲸鱼独自游着。假发2号问起船长这件事,云岚说,“那是安娜。平时不出声,也没有同伴。也算是我这一次的重要的观察对象。”
“安……安娜?”蕾贝卡端着盛着烤豆子和小番茄的早餐路过,听到这番话吓了一跳。
“别看我,我不太会水。”身后的猫妖精安娜冷冷地说。
“这头鲸鱼可能是声带有问题,”云岚继续解释道,“这也很可能是造成她没有同伴的原因。”
假发2号回过头看了看那翻滚的海水下的庞然大物,突然想起那只叫安娜的鲸鱼一定度过了很长时间孤单的岁月,在幽暗冰冷的海水里,孤单大概有鲨鱼……不……长满了藤壶的鲨鱼那样可怕吧。
然而接下来的夜晚却没有那样幸运了。傍晚时分,天空乌云密布,船上的水手纷纷将绳索加固了一番,才躲回防水布下的船舱休息。作为外来人的极光队员,自然被挤到了离锅炉比较远的舱门边。大家有些不安,胡乱地玩着些纸牌,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着烟草,生马铃薯以及腌肉的味道。
夜半子时,蕾贝卡被一阵冰冷腥臭的海风惊醒。她推了推安娜。安娜揉了揉眼睛,只看见科尔沃又一次提枪奔出门外,大喊着“何方妖孽”,并吵醒了全船的人。
然后就被吹到了海里。
Gavin急忙冲出去想再再再捞一次这个脑子里只有“冲冲冲呆呆呆”的侏儒,然而暴风雨中强壮的翅膀也变得很难在波涛汹涌的水面上控制方向而不被海浪卷走。幸运的是,鲸群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船只,并将落水的科尔沃托了起来。正当众人松了一口气,却发现科尔沃又被一只鲸鱼的水柱送上了天。
“哇 噢——”当事人似乎惊奇大于惊吓,在半空中仿佛是在表演一样,同鲸鱼感激地挥了挥手。不过这空档却足够Gavin冲上去把科尔沃扯了回来……
一夜的忙碌之后,暴风雨终于在清晨时候结束了。水手们疲惫地倚在湿津津的桅杆上享受雨后清爽的蓝天和温暖的阳光。
“我想,应该是雷雨天使仪器出现了故障。数据记录表明,昨晚暴风雨那段时间,船上的声波,是向鲸鱼群发射的。”云岚仔细地检查了仪器之后,跟科尔沃说道,“算你幸运。”
值得高兴的是,在暴风雨事件之后,鲸群接纳了云岚的小船。这也使得云岚可以更加地靠近这些神秘的动物。优质的数据,令云岚高兴了好一阵子。
好景不常,频繁活动的鲸群也引起了几艘捕鲸船的注意。巨大的鱼叉射向鲸鱼的所在之处,鲸鱼血将很大一片海域染得红黑。鲸鱼痛苦的悲鸣从声纳中传来,云岚决定阻止这些捕鲸船。“我亲爱的同伴们,虽然我们并不应该干扰这些野生动物的自然生态,然而,现在的情况,并不是……”
“为了自然!!!!”科尔沃抓起长枪,跳到大狗身上,跑了出去,却在船缘狠狠地急刹车。狗勉强咬住了科尔沃的衣领,这才使他没有叒一次掉落海中。
“云岚小姐,”假发2号打开了背后的长条形包裹,抽出一柄银色的单手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这一次,就让我们来帮助您吧。”
云岚看着手持武器腾空而起的背影,才想起自己所救的冒险者,事实上算是危险的家伙。然而,她的思绪很快就转到了“飞行武器的重要性”这里了。因为她清楚地看到,可以空投士兵的战力,是多么的便捷……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科尔沃在Gavin的怀里张牙舞爪地扑向了捕鲸船;
“向你们扔了只狗!”假发2号随后把科尔沃的坐骑也带过去了;
随后,两位翼族静静地看着那条船上开了锅——
留在船上的安娜也并没有闲着,开始给受伤的鲸鱼进行治疗。然而,其中一只的伤势尤其令人担忧,鲜血汩汩地流出来,丧失体力的可怜的动物歪斜地勉强游动着,即使在安娜的全力治疗下,也只是减轻了出血的情况。云岚见此景象气得眼睛冒火,看着不远处的喊杀声,恨不得自己也能够肋生双翅,投入到那战斗中去……
#2721字
瑞贝利安踏在有着复杂花纹的石制路面上,他仰头看向各异云彩的天空,嘴角用力地往下撇去。若是环顾一下的话,便能够发现一座必须要努力抬头才能望到顶端的教堂,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一个将视线放在瑞贝利安身上。人类战士对这场景提不起丝毫的陌生感,而这让他本就拧在一起的眉头更加亲密地接触起来。
因为在时钟的分针仅仅转了一圈的功夫,瑞贝利安已经第三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
第一次是在他刚刚从一个莫名的“门”中穿梭而出的时候,这座教堂正静静待在他面前。而后厌恶神明的他快步走开,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再度回到原地。在他再度迈开步子用力踏着石板路往这座城镇中心走去之后不久,教堂和神明像是嗤笑他一般重新现身。
“我......是不是迷路了”
“是的小瑞,你似乎真的迷路了”
瑞贝利安狠狠嚼了自己的后槽牙一下,随后将回答他的声源一只手拎到面前。被拎起的绿发女孩眨巴着占据了脸部合适比例的大眼睛,轻轻歪了歪头,这也让准备发狠的瑞贝利安像个被扎破的气球一样迅速瘪掉。
“艾丽西亚.....地图。”最终说出口的也只有一句简单的要求。
然而似乎是神明真的对瑞贝利安蔑视他的态度生气起来,被称作艾丽西亚的风元素裔女孩抬起手指——然后正对着嘴里嚼着一张绘制着花纹的羊皮纸的.....狼。脖子上挂着和它皮毛的颜色完全不搭调的滑稽红色围巾的狼看到瑞贝利安似乎看着什么食物般的眼神,立刻吐掉了口中已经往下滴着液体的纸片跑到女孩身后呜呜叫起来。而整个脑袋上的头发都要竖起来的瑞贝利安不客气地推开几个路人捡起地上的纸片,随后发出一声不知名的咆哮将纸片摔在地上并踩了两脚。
“你这——狼崽子!找死啊——!!!”
“嗷呜呜呜!”
从教堂中走出的虔诚路人,看着神明眼皮底下追逐着一只狗一样生物的人类战士,不禁在胸前划起十字, 祈求神明宽宏大量地原谅这只迷途的羔羊......不,迷途的狼崽。然而片刻后,神明便真的派遣了绿发的天使来为罪人指引起正确的方向来。
“小瑞——不可以欺负小小瑞哦——”
“可是这个狼崽子......”
“那也不可以,我们可以再买一份地图啊?”
“但是...........”
“不听话的小瑞没有抱抱哦”
“我,我知道了!”
瑞贝利安耷拉下他根本不存在的耳朵,一把拉住了脸上正绽开百合花的风裔少女,努力放平眼中随时可能射出的尖刀凑了过去。而少女则伸出手去轻轻抚平了瑞贝利安脑袋上不听话翘起来的黑色毛发。方才的鸡飞狗跳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就这样平息了下去。而后天使和被她驯服的两条恶狼再度走进了这座城市的街道中。
“可是,这里到底是哪啊,连个路标都没有”好久才从艾丽西亚臂弯中站直的瑞贝利安轻轻拉起自己身上打着补丁的披风将少女整个裹了进去。
少女歪头回忆着自己在遗都找到一份委托书,随后拽着小瑞跑到克林菲尔,最后跑进一个奇怪的"门“里的经历,轻蹙眉头掏出了背包中的小小笔记本:“笔记上.....可没有类似的记录呢,怎么会突然从克林菲尔跑到了城市里来呢?小瑞小瑞,你说是不是传送门什么的......”
瑞贝利安脸颊憋得通红,张开嘴巴嗯嗯啊啊了好一阵也没能蹦出一个字来。风元素裔口中的名词对他来说太过陌生所以他无法做出相应的回应。但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拥有丰富阅历的战士,在这方面若是被打败的话......!
“大,大概是传......诶艾丽西亚?!”
好容易才发出声来的瑞贝利安发现绿发少女早就从自己的披风下消失,如风一样去无踪,又来无影地出现在了一个路人的面前,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便带来了他们身处一个名为“暗月城”的城市的情报。眼睛瞪到老大的瑞贝利安花了一番功夫将自己的嘴巴合上,随后用力敲了敲几乎是中空的脑壳来理解突然涌入的信息。
“总而言之,这里叫暗月城,而我们见到的‘门’是这里与外界沟通的桥梁.....是吧?”
“小瑞好聪明哦!这次要奖励一个亲亲!”
艾丽西亚轻盈地蹦起来将嘴唇印在了战士的脸上,而满脸通红的瑞贝利安慌忙清清嗓子挺起胸彰显着自己的强大,丝毫没有注意到路人们几乎已经要报警了的动作。
既然已经明白了这座城镇的由来,那么按照二人一如既往的习惯,接下来便是寻找安身之所。如果能够找到一家酒馆获取更多的信息或者地图,那么这次突如其来的“穿越式”旅行也便能够转化为平日的冒险。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去找一家旅店吧,看起来路也不算复杂....”
“好啊好啊,走了哦小小瑞!”艾丽西亚呼唤着她的伙伴
然而平时听到艾丽西亚声音便会扑过来的狼伙伴这次却不见踪影。
“小小瑞......?”
“这个狼崽子,不会吧.....”瑞贝利安回想起,不论在哪里,这只和他重名的已经不是狼崽的狼崽子,总是会追着什么东西从而脱离二人的视线。有时是蝴蝶或飞虫,有时甚至是街道的母狗......而一般这个时候,作为主人的德鲁伊的反应一般是.....
“呜哇,小瑞,怎么办,小小瑞他......”
看啊,德鲁伊的眼睛已经湿润起来了,马上就要决堤了啊
撑住啊!艾丽西亚的泪腺大坝!!!
“别哭!别哭别哭别哭,我帮你找回来就是了!”差点就蹦到一边房顶上的瑞贝利安一手按住艾丽西亚的脑袋,一手拢成喇叭状肆意释放着自己的声带,“小——狼——崽——子——!”
“这么叫谁会答应啊!小瑞你这个笨蛋!”
德鲁伊轻柔的拳头放在了战士的腰身上,而被火焰烧去半边脸都没有哼一声的瑞贝利安却痛苦地蹲了下去:“我,我怎么找啦!而且这种事本来就是你这个主人......”
“哇!”
“祖宗你别哭啊,回去给你买糖吃!”
“我不要糖!我就要小小瑞!小瑞是笨蛋,大笨蛋!”
承受着脑袋上少女不停粉拳暴击的小瑞赶忙抱起艾丽西亚朝着一条街道跑去,嘴里还不停发出“小崽......小小瑞......啧,小,小小瑞!”之类的声音。
在绕着街道以一条狂犬的速度移动一番——期间还再度经过了教堂——之后,瑞贝利安终于在一座不起眼的房子面前发现了正打算叼走一根腊肠的饿狼。战士赶忙将手中的少女放下,随后用力踩踏地板挥出一人高的巨剑,啪地形成一道墙挡住了狼逃跑的去路,接着一把捏住犬科动物特有的后颈上的外皮拎了起来。数秒后战士被一边德鲁伊一脚踹上了肚子,而手中的狼也被抢去抱着顺毛。
“小瑞你又这么粗暴!”
“我,我有什么办法诶——”捂着肚子的战士死死盯着正享受艾丽西亚抚摸的狼,于是狠狠咬住牙齿翻出了白眼,凄惨地嗷嗷叫唤起来,“诶哟我肚子好痛啊——你踹坏我了啊小崽子——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呜哇!”看着急忙丢下狼扑过来的风元素裔,瑞贝利安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一下,随后更加卖力地哼哼起来,还用满披风都沾上灰尘的架势打起滚来。
“我要死了,要艾丽西亚亲亲才能.....”
少女手中突然泛起绿色的光芒。
???????
“不是艾丽西亚,我......”
“小瑞不要乱动!我这就给你治疗!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还是痛吗!怎么办啊小瑞!”
我的目的不是这个啊,你这个脑子长歪了的德鲁伊!!!
和一边人家房檐上挂着的腌咸鱼保持着惊人同步率姿势的瑞贝利安,就这样任由对方浪费了三分钟的魔力,随后垂着同样不存在的尾巴掸掸灰站了起来。不理会艾丽西亚“小瑞感觉如何”的问话,歪着身子径直往前走去。
只是没走几步,战士的脚步突然顿住,张开嘴巴看着一边的墙壁。而满脸关心摇摇晃晃跟上来的艾丽西亚也顺着战士的目光看过去,却只是看到了刻着难懂字迹的一堵墙壁罢了。
不过,这个字若是认真辨认起来的话......
“哇!小瑞,这堵墙上刻着你的名字诶!”
瑞贝利安的脸抽搐了一下。
这名字的由来他当然记得,那是两年前,他还不知道艾丽西亚和风元素裔是什么鸟玩意儿的时候,在一座名叫“瑞贝利安城”的空城中亲手刻下的。
且不说他自己擅自决定的名字,那座空城曾经被冒险者们称作——无名之城。
顺着无名之城与称为玄月的道具,瑞贝利安领略了神秘莫测的法师塔,独木成林的圣木之森,死者复生的松林,最终回到这座城中进行了他此生最为酣畅淋漓的战斗。在这里,他和身边的德鲁伊少女逐渐走到了一起,并且互相发誓再也不分开。
说来,这暗月城.....不论是街道格局,建筑风格还是周边景物,都与瑞贝利安记忆中的那座城别无二致。硬要说区别的话,便是从前灰暗的色调现在明亮无比,从前无人的空城熙熙攘攘,从前快要崩塌的神明正安稳坐在神座上吧。
当初艾丽西亚接下委托书的时候,瑞贝利安连上面的文字是什么字体都不知道便将其丢掉,而看来艾丽西亚也没有认真地将委托书中的信息逐一记下。
“原来.....我们又回来了啊,艾丽西亚”
跟着意识到什么的艾丽西亚眸子中泛出更加明亮的光,她高举双手绕着瑞贝利安的身体转了两圈,开心地高呼起来:“哇耶!这里是无名之城诶!我第一次见到小瑞的地方!”
“虽然不是什么好玩的回忆就是”一边用言语泼冷水一边泛着笑容的瑞贝利安轻轻抚摸了艾丽西亚的头发,“怎么,既然回来了,我们干脆去来个故地重游?”
“好诶——我还记得呢!圣木之林那里有很多文瑞鸟!”
“别跟我提——别学那鸟叫唤!不准学快闭嘴!!!!”
无名之城——现在应该叫暗月城的街道上,现在一如既往地迎来了两位冒险者。这并不会让这座城市更热闹,也不会让这座城市更冷清。只是对于这二位来说,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同样的起点,却不知何时会迎来不同的结局。
艾丽西亚的冒险笔记,今天又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字数:4388
请算给芬德尔,谢谢
————————————————————————————————
母亲:
展信佳。
很抱歉隔了一个多月才与您通信,但自加入这场冒险以来,过于剧烈的变化让我不知该如何将其诉诸笔端。我曾数次展开信纸却无从下笔,也曾数次将我的经历事无巨细地写下,在浪费了几页信纸之后又只觉得通篇都是废话。您的儿子在文字与词句上实在不堪造就,我虽然清楚您会包容这一点,也不忍心让那种枯燥的流水账污染您的眼睛。
笼统地说,在离开德菲卡之后,我还过得不错。暗月城的确是个神奇的地方,来自不同世界的不同的人聚集在一起,让此地繁荣的景象与任何其他地方都十分不同。另外,世上总有巧合——您还记得居住在森林边缘的两位逐风者们吗?我在来到这里不久后便遇见了那曾经的学徒。人类成长的速度总是不得不让我们感叹的,数年前那位青涩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可靠的魁梧男人。零在两年前便离开了菲薇艾诺,参与了那次让最初的“门”得以诞生的冒险,现在我与他同行,身边有一个经验丰富且战力可靠的武僧队友让人十分有安全感。
凭借两年前的那份经历,零很快便在暗月城之中拉起了一支六人的队伍,令我们的一开始冒险。平心而论,我并不是喜欢队伍之中的所有人,但团队合作或许就是这样,有些时候你必须和讨厌的家伙共事。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已经见过了两个城市——或者说的大一些——两个世界的不同风貌:信仰幸运女神佩特拉的彩虹之城佩特洁克,和承受着怪物侵扰的古堡小镇。
因第五季大人饱含神力的种子必须在和平的地方才能生长起来,解决当地的纷争与不和也成了我们冒险的一部分。在佩特洁克之中,事情没什么好说的:那是个和平安宁的国家,我们所遇到的唯一障碍不过是佩特拉女神的法器阻绝了其他神祇的力量,致使种子不能生长。在我们找到能够调节法器的矿石之后,一切难题便都迎刃而解,期间我们遇到的唯一麻烦也不过是一群饿得发慌的老鼠。
在这件事圆满解决之后,我们通过开启的门回到了暗月城。然而——想必您肯定已经清楚发生了什么——锡里昂也过来了!他声称父亲认为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或许吧,我并不会比父亲更清楚该如何判断一个德鲁伊成熟与否,但对于一场横跨世界的冒险来讲,我认为他还是太过年轻了。联通之神所筛选的目的地似乎有祂自己的标准,谁也说不清那是不是就适合这样一位还未长成的青少年。但无论如何,他也找到了肯与他合作的队伍,并且被第五季大人承认,穿越了世界去进行他的第一次冒险。
我是怀着隐忧再一次触摸传送的光球的。这一次,正如前文所述,我们来到了一个环绕着领主的城堡建立起来的小镇。这一次我们所降落的地点并不如前一次一样平静安宁,几乎是刚一落地,我们就阻止了一起袭击事件——起码在当时,我们是这么认为的。紧接着,我们便立刻从受害者口中听说了这阵子之中发生的连续不断的案件:最初是有一位年轻的少女被吸干了血液而死,后来便是接连不断的失踪案件,受害者也是同样年轻的女孩。此地的领主的确爱民如子,但除了实行宵禁并且加强治安队的巡逻,他对此也无法可想。为了安定民心,他举办了一场平民与旅者也能参与的假面舞会,是以我们有机会直接与这里的统治者见面并且会谈。
我怀疑没有任何一个统治者能够拒绝让自己的城市与更广阔的世界联通,此地的领主也立刻便同意了我们在城堡门前种下种子的请求。小镇中的纷乱还并未解决,这举措还并不能立即实施,而在有了领主的帮助之后,我们毫无头绪的搜索也得到了突破。
我并不是小队之中第一个见到猎魔人阿方索的,实际上那时,我正和队伍中瑞图宁的牧师一同离开了小镇,追寻一条不知是否有用的线索。惭愧地说,我心中的痼疾在冒险之中反而愈加严重,或许是因为队伍中有一位薇洁娅的信徒,我在复杂的心绪之中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这责任基本在我自己,至少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离,她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多亏了与我同行的那位牧师,他让我及时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过在那些伤痕所造成的阴影彻底散去之前,恐怕我都只能以对其避而不见作为唯一的处理手法。
扯远了,说回阿方索先生。他是受此地领主雇佣的猎魔人,在寻找并且对付这一类非人的有害怪物,同时解决它们所造成的事件上有着非同寻常的经验。他似乎并不喜欢与其他人一同行动,但当阿方索先生加入我们之后,我们漫无目的的搜索便立刻有了方向。我们只花了一天不到的时间便找到了一个吸血鬼,并且将它就地正法,可惜的是从前那些受害者们没有任何一个活了下来。
在我们以为事件已经解决了时,种子却又告诉我们,此地的灾祸还没有结束,不过见到我们做出了成绩,领主依然十分高兴。他设宴招待了我们与阿方索先生,并且要我们暂时忘掉那些悬而未决的疑点,只在那一晚纵情欢愉一番。领主盛情难却,因此我们便同意了,但事后回想,那时我们到底还是应该更坚决一些——当晚又出现了新的受害者,她就那么被吸干了血液曝尸在大路上,若我们彻底解决了事件,这位可怜的女孩本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命运的。
这临时凑成的队伍又开始了行动,经过多方打探,所有证据都指向了我们在刚刚来到这里时所救下的那女孩。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说服自己她不过是被什么邪恶的事物蒙蔽,从而心甘情愿成为包藏罪恶的共犯而已。吸血鬼魅惑人类的能力人尽皆知,谁能保证她不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呢?我曾与她交谈过,也曾与那些认识她的远亲近邻们交谈过,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她是一名开朗活泼、心地善良的女孩,这样的女孩怎么会犯下如此骇人听闻的恶行呢?
或许,我不愿相信这事实的缘由只是我拒绝承认自己曾救下一个吸血裔,如果她真的是吸血裔,那么在我们遇见她的那个晚上,她所经历的到底是什么就值得商榷了。重新说回来,我也不能容忍自己竟然犯下了如此愚蠢的错误——包庇了一个宵银的弟兄,让鲜血带来的罪恶阴云覆盖在这原本和平的镇子上。已经有多少家庭被这一系列的惨案毁坏了呢?有多少父母因女儿的失踪泪流满面、多少年轻男子因自己的爱慕者或婚约者撒手人寰而捶胸顿足呢?那些受害者本人原应享有的更长、更美满的人生又该由谁来赔付呢?我不知道,也不敢去了解。Kk对我说——就是我曾提到过的那位瑞图宁的牧师——我不应该因此过于责怪自己,但我无法不向着这个方向思考:若是当时我们将那邪魔一刀杀了呢?至少最后受害的那名无辜的女性便得以保全性命了。
可惜世上并没有什么如果。我向珂旭祈祷案件最后的峰回路转,可事实就如同我们所推导的那样,逻辑严谨,天衣无缝。少女有着人类的父亲与吸血种的母亲,然而她的母亲却早逝了。缺乏成熟有经验的长辈引导的少女在血脉觉醒之后无法克制自己的吸血冲动,连续地犯下了上述种种恶行。期间,有另一位吸血种前来寻找少女的母亲,在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已经死去之后,他也在一段时间内试图掩盖少女过分激进的行径——直到他的藏身处被我们发现,他本人也死于我们的刀剑之下为止。
最终,这事件也被解决了,虽然因一位无辜者所流的不必要的鲜血而显得并不完满。城堡门前新种下的门就如同在佩特洁克的那个那样迅速地长成了,我们邀请了阿方索一同前往暗月城,他没有给我们正面的答复,但在我们回去之后,也的确在那片浩渺的星空之下见过这位猎魔人的身影。
我想,母亲,猎魔人的知识是很珍贵且有帮助的。如果当时我有足够的知识,或许便不会做出那样天真的猜想。实际上当时我已经掌握了许多可疑的线索,但因为我的无知与侥幸,我选择了忽略它们,而这最终酿成了恶果。我已经决定,在冒险的间隙里去寻找来到暗月城之中的阿方索,向他进行一番讨教。亡羊补牢,为时不晚,那些针对魔物的知识在日后的冒险之中说不定也会有些用处。
而在我打定主意再去寻找阿方索之前,我先去见了见锡里昂——我的担心成真了。从门的另一端回来的德鲁伊学徒情绪低落,我问他是否发生了什么,他对我说他杀了人。
我没有询问他原因,我们都清楚锡里昂是个怎样的孩子,他不会无缘无故就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他一定有他的缘由,而能够驱使一个善良的德鲁伊去毁弃生命,这缘由肯定让他十分不好受。
我第一次挥刀刺穿敌人的胸口时有什么感受呢?那份记忆已经模糊了,不过我敢肯定,那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回忆,即便那是个梵的信徒。这是让世界回归规律与秩序所必要的,但亲手让一个生命消逝在自己的手中,最初时也依然让人感到罪恶。拉普索曾对我说过:“与恶魔战斗的人要提防自己也变成恶魔,当你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这话他也是从别处听来的,但我们都觉得这说得很对。近五十年过去了,死在我手上的邪神信徒也有了许多,我也的确逐渐对杀戮变得麻木。就好比前不久在小镇之中,当我认为那少女是个普通的受害者时,我会注意自己身上的武器是否可能对她造成太多心理压力;然而当我清楚那少女就是造成这一系列事件的元凶之后,我也的确尝试着让猎魔人暂且留她一命,但那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研究欲而已。
仿佛在我面前,普通人与善神的信徒、犯罪者与恶神的信徒已经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物种。前者同我自己一样,有着喜怒哀乐与悲欢离合,或许会因一时冲动犯下错事,但最终也一定能改好;而后者不过是些该从世界上除去的痼疾而已,与他们是否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无关,我在看着他们死去时不会有任何的感触。我不清楚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好是坏——我本能觉得这不好,但它又的确给了我几分便利。我还不敢将这一段心绪说给Kk听,或许拉普索在的话,我能将这番话对他说一说。他虽然可能并做不到真正的开解我,但至少我们总有点其他的话来谈。
锡里昂显得十分沮丧,现下里他的内心仍旧充满了愧疚感。我们进行了一次长谈,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作为年长者给他的安慰或是告诫,锡里昂一向比我坚韧。于是我便将拉普索从别处听来告诉我的那段话告诉了他,他对文字的领会能力远比我强得多,我相信他弄懂这番话所需要的时间会远比我少。
他仍然想要继续旅行。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目标:想要见到更加广阔的世界,吸取更多的知识,探寻迷雾之中的历史。我们昔日的小德鲁伊学徒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新的卷宗学者了。或许父亲是对的,虽然从行为模式上看不出来,但锡里昂与其他精灵相比却的确是早熟了一些。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什么,该怎么去做;也很清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会因为感情用事而犯错,但他懂得反省,也懂得寻找避免这错误的方法。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阻止他的立场。他回到了他的队伍里去,而我得处理我的了。不论在哪里都会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缠着你,这些事情并不值得一提,但却颇为繁琐耗时。我很得花费些时间才能彻底结束这些细微的麻烦,因此这次也不得不就此搁笔。希望您的身体一如既往地健康有活力,父亲的头脑(至少在深层次里)一如既往的明晰,也请替我向拉普索与邓肯小姐问好,并且告诉锡里昂的母亲他一切都好,不需要太过担心。
此致
敬礼
您诚挚的儿子
附言:随信附上佩特洁克特产的彩虹糖,您可以与轻歌一家的女孩儿们分享,如果您能记得起来的话,请不要忘记我的父亲。另外,拉普索不爱吃甜食,也不太会拒绝长辈。请不要让他太过尴尬。另附彩虹之城中传唱的《彩虹之下》的曲谱以及诗词,希望他用七弦琴也能弹出鲁特琴的调子。
最新的人设性格公布。
2016/09/01
更新:
天空铃音
天羽音
冯勒布
铃音就是理性,强大,元气,蠢萌。天羽音就是强大,冷静,理性。冯勒布就是强大,冷漠,理性,看上去很萌。
突出的特点就是 铃音元气 天羽冷静 冯勒布可爱。
Part.1
“喏,今天的饭。”
穿着白褂的猫兽打开门,朝着黑暗的房间里扔进去一块腐肉。
“要吃完哦,不然没有下一顿。”猫兽笑嘻嘻地说着,转身摔住门,伴随着上锁的声音。
“哈啊……哈啊……”角落里传来咕噜噜的响声,随机是贪婪的咀嚼声和撕扯声。
“好饿……”咽下最后一块连着蛆的肉块,哀怨的叹息声接着响起来,但好像为自己的贪婪感到惭愧似的,又迅速安静下去。
“带我去捕猎啊……父亲……”
Part.2
幼小的猫兽开心地奔跑着,手里紧紧捏着今天新做好的祈福穗。在回家的路上,他几次差点儿摔倒在地上,但是丝毫阻碍不了他前进的速度。
“父亲父亲!!”刚到门口猫兽就兴奋地叫了起来,“我今天学了新的……呜啊!”他跨进屋里,但没有考虑到门槛绊了上去,摔倒在了地上。“哎呀哎呀,你慢点儿啦,又不会不见。”闻声赶来的戴着单镜片的猫兽走出来,无奈地笑道,“没摔伤吧?卡叶?”
“唔……没事的父亲,小擦伤啦。”卡叶站起来,拍了拍有些擦破了皮的膝盖,天真地笑着,“不过父亲你看啊!这是我新做出来的!”
“啊啊这还真是不错……接近完美了呢……”猫兽接过卡叶的祈福穗,仔细地看着,“不过卡叶还真是坚强呢,没哭鼻子。”
“嘿嘿,小伤啦,没那么疼的。”
【嗯……小伤吗?】
Part.3
地板上到处是血,有些已经凝固干成了黑紫色,散发着浓浓的腥味。鲜红的血滴答着,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重新覆盖上来。
“再来,这次砍朽叶的左腿。”坐在椅子上的猫兽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无聊地看着被吊在空中的朽叶。
哭泣着的朽叶。
他身旁几乎是各种各样的刑具,每一个都几乎到了可以致命的地步,旁边两个兽人则分别拿着这些刑拘套在他身上,或是直接用刀之类的硬砍上去。尖叫声充斥着这间房子,每次受伤后又是辣椒和开水的刺激,如果不快速愈合的话会有更高的痛苦。
“那个……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拿着刀的狼兽瞥了猫兽一眼说道,“朽叶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休息了吧?你这么一直刺激的话愈合能力又不是很快……”
“闭嘴吧!!”猫兽狠狠地叫道,“休息!?战斗哪里给他时间休息!?要是他遇到灵族龙族怎么办啊!?要是愈合能力跟不上灵族那种无空隙的连续攻击就等着死吧!!”他站起来,走到朽叶面前,随手抄起把刀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我要的是件兵器!!不是养孩子!!”猫兽边说着,转身摔门而出。
朽叶已经哭不出来了。
他的嗓子被药哑了。
Part.4
“嗯……效果还不错……”看着一片狼藉的村庄,猫兽比较满意地点了点头,“朽叶!”他高声叫道,一抹红色的身影立刻闪了出来,不错,速度提高了许多。
“父、父亲您叫我?”朽叶试探性地问道,他在自己脑海中飞快地检讨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紧接着就被头上传来的压感打断了。
父亲正在摸自己的头。
“你做得很好啊,我的孩子。”猫兽眯着眼睛笑起来,随后又收回了手,“你只要下次比这次做得更好,会有更好的奖励哦。”他说着,转身离开。
“………啊啊,好棒啊……”朽叶呆呆地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着。
“哈哈哈……好想要父亲摸我啊……好温柔啊……”朽叶笑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脖子上。
朽叶开始热衷于变得更强,他开始享受一切的酷刑。
他失心疯了,只为得到父亲的抚摸。
他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他几乎开始为了屠杀而生,他依赖着他的父亲,似乎只为了他而活下去。
但是他还是遭到了父亲的欺骗。
啊啊,好痛苦啊。
Part.5
“所以说,这个可以封印住朽叶的人格了?”猫兽看着羊皮纸上写的一切问道,“对,要是封印的话就快点儿吧,我可抓不住第二次了。”狼兽看着暂时晕过去的朽叶,仍有些不安地说道。
“知道了,就你话多。”猫兽不爽地瞥了狼兽一眼,随手把书一扔,念诵起古老的咒语。
啊啊,为什么啊父亲。
为什么,为什么要封印我呢?
为什么,要拿一个软弱的家伙来取代我呢……
“这……这是……”阵中心的朽叶醒过来,诧异地看着四周,他的右手已经恢复成了正常大小,但是左手仍像以前一样,身上的毛色也变成了绿色。“你醒啦?亲爱的孩子?”猫兽走上前,温柔地抚摸着朽叶的头。
“你是我的孩子哦。”
“诶……诶?……你…是我的父亲?”朽叶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是啊。”
“你从今以后,就叫做卡叶啦。”
字数:5189
————————————————————————————————
冒险小队与斯万一同在黑夜之中潜行。即便街道上几乎已空无一人,他们仍然尽力避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柯茜这一次安静地依偎在她主人的肩上,毛茸茸一团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
一行人在寂静之中来到了小队现在正落脚的地方。那是一栋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民宿,窗子里只有毫无生气的黑暗,想来空无一人。它坐落于平民居住的街区之中,在这样的深夜里,四周的邻居都因为一天的辛苦工作而沉入了梦乡,因此这附近仅有微弱而昏暗的天光叫他们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我们到了。”领路的阿维德轻声说,随后他从口袋之中拿出钥匙,在门上摸索了一番。在黑暗之中也能够清晰视物的锡里昂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便立刻上前去从北地战士的手中拿过那柄小小的铜制构件,悄无声息地将它插入锁孔。
锁与门轴都已经在之前的某个时间里被队伍之中的游荡者检视保养过了,锁芯转动时没有发出任何值得注意的声响,大门也安静而顺滑地被推开了。一行四人沉默着鱼贯而入,他们关上大门,进入房间,给门窗都落了锁,在客厅之中因老旧而稍显坚硬的沙发上分别坐下,没有点灯。
“这房舍的主人是叫莱纳吗?”斯万首先问出的问题却是一句题外话。
在城市卫队中供职的决斗家或许是被大门外侧的门牌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块只有成年男子两个巴掌大小的木板,本身似乎有些年头了,但被保存的很好,没有任何经历过风吹日晒的迹象,恐怕在那个位置上才待了不到三天。小门牌上是一行大字与三行小字,能看得出写字的人笔体成熟,而在雕刻上明显是个新手。那行大字是再明了不过的通用语,写着“莱纳的家”;虽说在惊鸿一瞥与黑暗的环境之中,斯万并没认出剩下的三行小字,只是这也足够他怀疑冒险者们所做的事是属于私闯民宅的范畴。
“是的。”毫不犹豫地接话的是尚还年少的精灵,随后为了不因这话中的歧义而引起误会,吟游诗人也从旁补充:“曾经是。”
护卫队的成员皱起了眉头。
“莱纳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为他做了门牌——我和埃奎拉。”锡里昂接着说,但很难搞清楚这语气之中所蕴含的到底是欢愉还是悲伤,“他超喜欢你的,我还帮他要过你的签名,你记得吗?如果知道你到了他的家里来,他一定很高兴!”
斯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仿佛终于想起来的确曾有过这么回事:“莱纳……我记起来了,可我记得当初你说他——”
“是的。”阿维德在他们的小精灵再一次显露出过分感性的天赋之前堵住了决斗家还未出口的那几个词,而锡里昂本人则缩回了沙发上,人类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无法辨明他的表情。
“他是在你与弗宁的决斗比赛结束之后,从准备从决斗场离开时遇害的。”北地战士用一种遗憾但依然冷静的语调讲述着,“联系到我们这几天调查的成果,我们认为或许是他撞破了那个组织将炸药运进决斗场的景象,才被灭口的。”
“……我很抱歉。”决斗家沉默了一会儿,才带着小心开口,“能够为朋友以身犯险,想必你们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
阿维德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一点的姿势:“感情深厚的那个是锡里昂小朋友,我们跟那少年人认识的时间也不过几天而已,谈不上什么感情。我只是觉得这种出了人命的闲事自己不得不管;埃奎拉也同样对这种无理的暴行感到愤怒——但恐怕对于我们的另外两位成员来讲,这只是个必须得去做的工作。”
“……什么?”直接接受城主指挥的城市卫队一员惊讶地问:“认识几天?工作?”
“准确的说,卡瑞里安先生,对安菲雷亚斯来讲,我们不过是一群初来乍到的旅者,落脚于此的时间不会超过七天。”说故事从来都是吟游诗人的长项,如果条件合适的话,想必埃奎拉会恨不得抱起自己的木琴来弹上一段——但在夜深人静需要避人耳目的此时,这显然不行。但对风元素裔来讲,在没有音乐的情况下单纯的讲述一段发生过的事情,他也依然能做得很好:
“这是一个需要花些时间来讲述的故事,希望您不要着急,卡瑞里安先生。它的开头想来有些匪夷所思,因为它最初发生的地点是在世界之外——一个名为暗月城的,被无尽星空所笼罩环绕着的城市……”
埃奎拉花去了一些时间才为此处唯一一个本地人解释清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他们是什么人,是怎样来到这城市之中的,他们带着怎样的使命,在城市之中又发生了什么、调查了什么,最后得出了怎样的结论。在这段稍显冗长的讲述结束之后,世代为城主服务的斯万·卡瑞里安沉吟了半晌,最终开口:
“……开启一道联通其他世界的门,这样的事情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今夜诸位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会将你们引荐给城主大人,诸位可以与这城市的领导者直接谈话。”
诚然,这是不错的结果,可冒险小队在深夜里在半路上截下决斗场的明星并不仅是为了这个,他们还有许多想要知道的事情——于是,阿维德发问了:
“别这么急着结束谈话,我们还有事情想问:”北地战士制止了想要从沙发上起身的斯万,“如果这城市不能恢复平静,种子便不能发芽,那我就不过是白来一趟了。将现下里的状况跟我们说说吧,这小队里的所有人都堪称身怀绝技,说不定就能帮上些忙。”
听了这话,或许是在卫队之中最受重用的成员沉思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开始解释在这城市的暗处涌动的反叛潮流。
斯万说得不快,仿佛一边讲述这些事情一边组织语言。不过正因为他说得不快,小队的成员们才能轻易地从语句之中提炼出有用的信息。这城市之中混乱的根源在于城主的弟弟——威廉·方纳瑞,作为与城主血缘相通的兄弟,威廉的理念却与城主的大相径庭。他一向主张对外战争,并且曾在过去强烈的反对过让安菲雷亚斯也加入大陆中央城邦联盟,然而毕竟城主是他的兄长,因此威廉的反对也并未造成任何实际上的影响。打那以后,他就一直对城市统治者的宝座抱有有野心,然而到目前为止,城主都还没有出现想退位或者身体不好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是威廉的身体状况逐渐变得虚弱,恐怕他已经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
“那么克罗呢?为什么城市卫队里没人知道他?”锡里昂紧接着发问。
“我进入城市卫队工作的时间其实也没有那么长,除了弗宁,没人知道我还有个弟弟。”斯万说,“卡瑞里安是个低调的家族,从前我们还小时,便不总是在人前出现。后来克罗离开了安菲雷亚斯去游学,几乎是刚刚回来便接受了卧底的工作。我们不在外人面前提到他,渐渐的,他也就被外人淡忘了。”
“这有点过分了。”年轻的精灵嘟囔着说,但没人知道他这句话指的到底是什么。斯万看起来想要申辩,但紧接着,他的话便被吟游诗人打断了:
“对于叛乱者的阴谋,城市卫队有什么预防措施吗?”埃奎拉用左手磨着自己右手拨弦的那些指节,发问。
“卫队已经掌握了他们安置炸药的地点,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没去移动它们。”卫队成员之一解释:“在他们行动的当天,我们将会在点火之前阻止他们。”
这不是一个十分妥当的计划。冒险小队和斯万在这里展开了一阵争论,但谁也不能说服谁,这争论在近一个小时之后无疾而终,因为大家都已经很累了。
“我们真的都该去休息了。”决斗场的明星最后这样说,“就像开始时我说的那样,明天我将为你们引荐,希望你们能在合适的时间里等在城主府附近。”
说完,斯万便从沙发上站起来,似乎准备离开了。谈话的确已经告终,但埃奎拉却依然叫住了他:“请等一等,卡瑞里安先生。”
“什么事?”被叫住的人再一次转回头来。
“我们有一个同伴,因为尝试着向执法者们传递数日后将会发生的叛乱而正被城市卫队监管。”吟游诗人为了自己的同行谨慎地斟酌着词句,“虽然是个不情之请……但可否将她放出来?我们都能用自己的人格担保,她绝无恶意。”
斯万思考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你们说的是那位半精灵女士吗?我不敢就在这里担保,但我会去周旋。如果她真的是你们的同伴,那么再过不长的时间,你门便能再一次看见她了。”
————————————————————————————————
斯万是个守信的人,他们再次看见奇诺娅的时候,的确没有经过多长时间。
次日早上,他们最先见到的是阿尔泰。游荡者的神色有些发闷,但还是忠实的回报了昨夜里弗宁单独离开之后的动向:回到家中,倒头便睡,呼噜打得震天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他就那么趴在弗宁·狼牙的窗子边上,无所事事地渡过了一整夜。阿维德和锡里昂很容易便接受了这样的说法,然而埃奎拉可以指天发誓,他在经过阿尔泰身边时,听到了人类游荡者抱怨“决斗家怎么都这么穷”的低语。
然后他们一同吃了点早饭,便决定尽早前往城主府——这是个正确的决定,因为他们刚刚到达之时,就一眼在街道上稀疏的人群之中找到了半精灵诗人的身影。
“早啊,各位。”奇诺娅仍披着那条从旧货市场里淘来的二手披肩,笑盈盈地对他们说,“不觉得早上的空气都格外清新吗?今天一定会是美好的一天。”
经历了短暂分离的小队热烈地交流了重聚的喜悦(炒热气氛的主要是再一次因为见到队伍中另一个尖耳朵而过于开心的锡里昂),可惜这令人愉快的交谈并没持续多久,他们很快就被城主传召了。
他们进入那间华丽的大屋时,立刻便发现斯万正站在城主的身边。安菲雷亚斯的统治者是一个容貌威严的中年人,他仔细地询问了小队有关暗月城、新神第五季以及种子与门的种种事项,在得到尽可能详尽且准去的答复后,便发话决定对此事提供帮助。当小队提出希望辅助平定城中的叛乱时,城主也点了头,并且令他们暂且与城市卫队共同行动。
城市卫队确乎是城主的嫡系部队,冒险小队以另一种身份在卫队驻地之中赋闲了两天,在了解情况之余,他们也的确看出了这队伍与城主之间的信任是双向且牢不可破的。紧接着,那场城主也要去观看的决斗比赛就要开始了,这也意味着威廉·方纳瑞所策划的叛乱计划即将启动。
冒险者们就像是任何一群外来的旅客一样,再一次走进了决斗场的观众席上。或许是因为城主也要来观看这一场比赛,现在的决斗场之中人山人海,场面似乎要比斯万与弗宁的对决那一次还要热烈。热情的小贩和赌场的庄家在人群中穿梭,在人潮之中翻起一片片欢乐的浪花来,只可惜这一次,他们不能像之前和莱纳同行时那次以轻松的心态观赏比赛了:他们得提防着那些神色异常的人,保护整个决斗场和里面的观众不因反叛势力的炸药受到伤害。
随着城主莅临决斗场的时间逐渐接近,观众席上的欢声也澎湃了起来,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敬爱与期待的笑容——这个时候,数个神色不善、起身离席的身影就显得分外的扎眼。
小队自然不可能放过如此明显的征兆。他们接着人流的掩护悄悄地跟上了那些鬼鬼祟祟的家伙们,拜观众席上比往常更加密集的人海所赐,就连身形高大的阿维德混杂在人群之中,都没有丝毫的存在感。冒险者们尽自己所能地跟随着这些密谋者们来到了一个角落之中,这里空无一物,因此也不会有人来,高大廊柱的遮挡也使他们不会被发现——但相对的,也让他们难以发现自己的跟踪者们。
冒险小队的成员们也同样藏身在廊柱的后面,叫他们无法发现。这些罪犯对自己被跟踪了这一事实一无所觉,仍然如他们计划中的那样,开始传递消息。
“计划有变。”一个声音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回事?”另一个人问。
这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很熟悉,跟斯万很像,但据吟游诗人们所说,却又稍有不同。冒险者们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克罗正在他们背后与反叛者们周旋,于情于理,他们都得见机行事。
观众席上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想来是城主已经抵达。这股巨大的声浪让密谋这们的谈话声更加难以分辨,冒险小队中的所有人都得竖尖了耳朵听,才能在那股噪音之下听出头一个人的声音:
“观众里混进去了不少城市卫队的家伙,计划提前。”
这句话让所有冒险者们的心里都是一凛,然而紧接着,还没等他们做出任何反应,偏僻的角落里便又传来一声惨呼。
“克罗将说话那人杀了!”距离最近的半精灵吟游诗人这样告知所有人。在她话音落下之后的立刻,就连阿维德也能听见从那角落之中急促接近的脚步声了。
他们该怎么做?或许小队之中还有人没有来得及做出选择,但对北地战士来讲,他有一个再明确不过的答案:双手大剑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在几个呼吸之间,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就已经接近了他所藏身的廊柱。决定生死的只是一个瞬间——阿维德一个滑步从石柱之后闪身而出,早已经摆好架势的钢铁利刃从上至下猛劈,恐怕攻击的一方与被攻击的一方相互之间都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血浆就已经四散喷射了一地。
紧接着行动起来的是半精灵诗人。奇诺娅所在的位置比阿维德更加靠前些,因此在第一个密谋折倒下时,最后一个人也已经经过了她所在的柱子。女诗人几乎是以一种舞蹈般轻柔而富有美感的动作迅速地从背后取下自己的武器并且开弓射箭的,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这一箭不可能射偏。
转瞬之间失去了自己的两位同伴,最后一个叛乱者本能的停住了脚步。他似乎是想要放声尖叫,但这死亡的走廊并没有给他机会:在他真正的发出声音之前,阿尔泰的匕首已经划过空气,准确地插进了他的喉咙之中。这可怜人最后发出的声音不过是血浆与空气在喉咙之中混合所产生的轻微“咯咯”声,以及他倒在地上的“扑通”一声响。
“……是你们。”声音、身形与相貌都与斯万过分相似的男人从角落里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从语调来看,他心中现在五味陈杂。
在确认了已经没有其他敌对者之后,奇诺娅的好心情又回来了。女诗人以一种轻浮而戏谑的语调说:“可不就是我们吗,我们可想死你了!”
某个人类和魔族并存的大陆上发生的故事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人类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
魔族概况:
战斗种族,擅长肉搏。
魔族由战斗力决定地位,而战斗力又由血统决定。
魔族的王战力非常高,在魔族高层中也算是开挂水平,同时五感也比常人灵敏。是魔族的统治者,如太阳一般被魔族敬仰崇拜着。
普通魔族基本上没有掌控魔法的能力。
关于祭司:
祭司是魔族中一个特殊的存在,生来就能掌控魔法,有强大的魔力,但血统很低。标志是特殊的角和眼睛。
祭司死后转生,新祭司在三四岁时就被接到王宫里,由前代祭司的眷属抚养长大并学习使用魔法。
祭司的责任是用自身的魔力辅助王巩固统治,而祭司自身没有任何权力,不干涉政治。
关于人类:
魔族和人类各占据着大陆一角(人类区域基本上平原较多,魔族区域多为森林和山地,中间隔着一片非常茂盛的森林。)
普通人类通过训练和利用魔杖可以掌握简单的魔法,但魔力远不如魔族祭司。
几百年来人类不断进攻魔族,名义上为了讨伐魔族,实际目的是扩张领土
并没有翻天覆地的人魔大战
#金鱼缸企划#
#第一章#
03——鲸鱼
那个干净的背影,即使从画架的缝隙间看去也格外显眼。
利落的短发半遮半掩着后颈,T恤自然的拥抱住阳光的角度,抬起的肘折出明快的线条,握笔的手似乎将世间万物聚在此间,只见他取下一抹挥到纸上,竟然概括了她所有向往。
她多么希望可以与他碰上一面,多么希望可以与他讲上一句,甚至去小心翼翼的摸刻有他名字的画架,还妄想说不定哪一天将他与阳光通通揽入心底。
他的瞳是新星,是黑洞,迫使她依照规律公转,最终被吞没、塌落。那是根本没法拒绝的瘾,她的视线可以躲闪,却不能挣脱引力的漩涡。
终于有一个晴朗的午后,她如同往常般抬头去看,这次却只能看到无边的虚空,死寂,仿佛是他用到见底的黑墨罐子,被抛到离他最远的距离,看不到光,督不见影,更没有她朝思暮想的剧情。
极目的远方隐约开始电闪雷鸣,直到当事人猛然清醒。
念念瞪大眼睛试图确定自己不再看得见东西了,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放松下来,她随便朝着一个方向抬手,很轻易的碰到了滑溜溜的鱼鳞,便捞到身边,也不想睡了。
【他是谁?】
念念实在不记得那背影的来历,唯独对画架和铅笔特别印象深刻,还有挂在梦里的画板上的那些仅仅涂了一抹彩虹的作品。红、黄、蓝,是她曾经再熟悉不过的颜色。
“醒了?”
身侧传来君忌羡平淡的询问,念念立刻应了一声坐起来,这次彻底清醒了,她想起自己原本应该是被大鲸鱼吞进去的,后来...唔,有点不记得了。
“你刚才去哪儿了...啊曼塔往这个方向了。”
君忌羡正说着,念念就感觉手边有鱼在蹭,她顺势抬手,鱼儿带着她指了个方向。
“等他回来吗?”念念问。
“恩。别乱跑比较好。”
“也是啦...”
两个人也没再说什么话,念念小心翼翼的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随着某处的旋律用指尖点着粗糙的地面,不同于峡谷中岩石的触感,这儿的石头暖暖的,也没有那么尖利,有些光滑,似是常年有人行走而被打磨出来的。
【峡谷是这个世界最冷清的地方吧?比家里还冷清呀。可家是什么呢?】
念念不太明白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伤感是为何而来,大概是与身前的事情有关。
不过再怎么说,眼下自己是住在峡谷的,所以现在的家应该是峡谷吧?听Decadent说峡谷常年黑漆漆的,一开始还以为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后来...念念伸手揉了揉额角,又用最小的动作将厚重刘海拨开一条缝隙。
还是那片没有星辰的虚无夜。
等了一会儿曼塔终于回来了,于是三人约定的寻宝之旅终于得以展开。
戴上曼塔送的发带,念念想着是不是也该回礼,于是她拜托自己的金鲶鱼开路,引她在成堆的宝物中翻找,但是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的影子鱼也是瞎子,到手的不是些湿哒哒软趴趴的瓦楞纸,就是被砸出豁口的瓷碗杯子云云,根本送不出手。虽然说完整的硬纸板晒干了说不定能做些装饰品,但是在峡谷...念念有些沮丧,顺手将两只被捏的沙沙响的塑料袋递给自己的影子鱼,总比空手而归的好。
临走的时候,念念也没有再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三人发现了一家破旧的钢琴摆在被“宝物堆”圈起的空气中央,似曾相识的鲸鱼从头顶掠过,熟悉的开场词,清甜的嗓音,念念确信那就是她此行的目的。峡谷的偶像,鲸鱼的演唱会。
话说回来...这个目的是不是已经达成过了?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
*君忌羡和念念不是同是到的站台。念念请求曼塔在光降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把她送过来了【为了演唱会】,君忌羡是曼塔找不到念念回峡谷的时候顺路带来的。
*省略的两个部分是君忌羡已经发布的漫画的部分【圆场技能MAX】
*君忌羡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念和池,他用影子鱼把念搬走了。
*演唱会和鲸鱼等第二章出来的时候会说清楚的。【绝对不是忘了】
+++++++++++++++++++++++++++++++++
O吃货们的早饭小冒险
O关联作品: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0060/
感谢西奥小天使的互动!
——
一.
“简直是糟糕透顶……”雷吉斯望着面前身材精短的少年抱膝长叹。“嗯。”少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泰山崩于前依旧面无表情。两人迫于空间狭小紧缩在一起,绿色花壁包裹在他们四周,阳光略透过肉壁照映出些输水茎脉。半透明的细管内偶有水泡穿行而过。开口处漏进几丝微风,捕虫夹*前硬支着一根木法杖让这朵大花闭不上嘴。
说来戏谑,本为逞口舌之快冒险进森林寻找绝顶美味,此刻正成为别人盘中佳肴。雷吉斯像是三个月没浇水的老木头:要是能重来,就该把早上的念头摁死在被窝里。
这一切要从天刚破晓说起,雷吉斯早早从床上弹坐起来,砸吧了两下嘴,舌根干涩舌尖寡淡,饥肠辘辘又厌倦了酒馆千篇一律的牛奶鸡蛋。一个危险的想法随着太阳一同从地平线上冒出来——为什么不找一份特别,美味,闪闪发亮的营养早餐。
这馊主意快要了我亲命了,老木头!不准笑!
二.
总而言之,雷吉斯早早起床,穿戴整齐,出门前还不忘捎上一片烤面包,更不会忘记抹上香甜醇厚的自制花生酱。德鲁伊叼着它迫不及待和森林说早安。
事情一开始总不那么顺利,森林外缘不是些狗尾草就是些碎米莎。也不是不能吃,只是称不上美味。再往里探总算见着些好家伙,大片碧绿油亮鱼腥草亮相暖场,底下还藏着几颗低调的马蓝,随后丛丛魔芋引人心馋,紫苏在晨雾里如此耀眼。阵阵暗香将雷吉斯带到罗勒面前,抬眼就是一串串树莓,或红或紫娇艳可爱,看着就甜。
赞美德鲁伊*!森林简直是人类的宝库,吃货的天堂。雷吉斯用斗篷兜满了战利品,野果不时掉落几颗他也无暇顾及,不停伸手采摘下一颗小甜心。然后意想不到的,雷吉斯竟在森林里遇上了一名同好。
一位小少年——围红围巾,黑背心,白手套,用老木头的话说就是香肩好腰——正蹲在地上伸手要踩腐木上的菌菇。等等?蘑菇?雷吉斯一下认出了那菌盖上细密的斑点和诱人的颜色。记忆随风瞬回到那个圆月当空的夜晚,雷吉斯第一眼见到这菇就被其深深迷住,以至于不查文献不作怀疑摘下这菌类张口就咬。第一印象是清脆滑嫩,随着咀嚼汁水散溢开来,整个舌头开始酥麻,接着是手指,脚尖一下传到头顶。
这蘑菇有毒!等雷吉斯意识到这点时,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他随着大地一呼一吸,有节奏地扭起桑巴……“嘿,那边的朋友……那个蘑菇……”雷吉斯可知道跳一晚上桑巴是何滋味,出手提醒。那少年听到雷吉斯喊,扭过头看向雷吉斯。“那个蘑菇味道很奇妙,不过你还是不要尝试为好,除非你想跳一晚上的桑巴。”雷吉斯笑。那少年打量一眼应一声:“好的。”将采了得蘑菇放下。雷吉斯长舒一口气正要捧出自己今早收获的珍宝与他一同分享,就听那少年若无其事地吱声:“怎么解?”
“嗯?”雷吉斯没听明白少年这句话,也没放在心上,四处张望捡着小树枝就要架锅。
“毒。”少年面上风平浪静。“怎么解。”
雷吉斯听罢愣了好一会儿,满斗篷的水果山珍洒了一地,“你已经吃了啊?!”
那少年点了点头,不多说话,好像事不关己。
雷吉斯对着面前少年强撑开一个笑容,换了一口气安抚少年好像也在鼓励自己:“没事,小毛病。我可是德鲁伊啊。”
雷吉斯平举双手一步一步挎着步子,嘴里数着数字。少年紧跟在雷吉斯身后,看着他这副神似吃菇中毒的模样,一语不发。倒叫雷吉斯觉得奇怪,开始怀疑起这蘑菇吃多了是不是还有致人面瘫的毒性作用。“七十七……七十八……啊哈!”雷吉斯转眸看到了什么,打了个响指。“找到解药了!”目光正前方是一串饱满诱人的树果,对生排列,红艳如糖。只在雷吉斯眨眼之间,少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挥刀一斩,干脆利落就折下红果茎脉。“……等一下!”雷吉斯这话出口时,少年已经握着红果枝朝雷吉斯看。见状已经回天乏术,雷吉斯拔腿就往少年身边跑来。就在茎脉折断后几分钟,地底传出隆隆之声,红果枝周围地面的树叶被震散开来,残枝周围土面生出裂缝。轰然一声,从地底冒出几条粗壮的藤蔓。一朵巨大花束随藤蔓从地底爬出,猛然张开花瓣,露出一张巨口。雷吉斯此时已经赶到少年跟前,一把推开那小子,被那食人花一口吞进嘴里。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事态发展,在雷吉斯推开瞬间闪身,双脚蹬地跟着雷吉斯一同窜入那花嘴里。眼看花嘴就要合上,雷吉斯回身将法杖往口变一架,才阻止那花将他俩碾碎。
三.
两人在花嘴里大眼瞪小眼。雷吉斯一想到自己这副觅食不成反被吃的糗样,自己都忍不住笑自己。少年看着雷吉斯怂肩窃笑的模样,一头雾水。
“哈哈哈,别误会,我没疯。”雷吉斯常与动植物打交道,与人类如此近距离面对面当真是第一次。“我叫雷吉斯,是个德鲁伊。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防备心重,戒备瞟一眼雷吉斯并不打算自我介绍。雷吉斯摆摆手示意:“没误会,我想如果你也喜欢野味,我们没准可以成为朋友。毕竟……不是真爱也不会这么早在森林里采蘑菇。”
“西奥。”少年弱声。“刺客……”
“以后森林里的蘑菇可千万别乱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都不敢吃。”雷吉斯十指交叉,往西奥额头上反撑,伸了一个晨间懒腰。“老木头,嘲笑够了吧?该干活了!”雷吉斯向支在夹口的木法杖道。十足一个蘑菇食用过多的真实案例。奇迹般,那法杖真像听见了雷吉斯的话,枝丫间树叶开始微颤。随后开始吱吱作响,起初还不明显,杖身开始渐渐变长,将开口越撑越大。雷吉斯抓住时机,猫下头一轱辘滚了出去。西奥反应很快,跟着雷吉斯一起从张大的夹口脱身。落地的雷吉斯赶紧从一旁挑了个大苹果丢回给那嘴巴当赔礼。取走法杖时,还摸了摸那朵大花的脑袋芽儿。吃了早餐的猛怪转型成一位乖顺的小花,被摸脑袋后开心的扭着茎叶,还将原本作为诱饵的解药红果子还到了雷吉斯手里。
经过这一番晨间运动,没吃早饭的两人早就饥肠辘辘。西奥执拗地霸占住锅子要亲自掌勺。雷吉斯觉得有个免费厨子也不错,就欣然妥协。当那盘点缀着红果的蔬果沙拉出锅时,雷吉斯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错误,一直到雷吉斯想也不想一口吞下一大勺沙拉后
——“味道怎么样?”西奥目光里展露出期待。脸上依旧故作镇定,两手紧握住勺子,差点就要折断它。
“还……还不错……”雷吉斯这时候哭的心都有。
老木头啊!这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咸了!
——
捕虫夹:现实中捕蝇草的嘴巴部分,此处引用指代花的嘴巴。
德鲁伊:此处指德鲁伊教的信仰,森林女神Dryad
在未打卡角色中随机抽取五名角色判定为死亡,抽签过程已在群内有直播。
菊之月死亡角色为:
墨竹
御马鹿
渡边白
御手洗凉
铃木喵子
RIP。
学校接受体育、艺术、科学、公益四大类型社团,其余类型社团不在接收范围。
申请规则请走: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1643/ (征收时间限制作废,改为无期限征收)
体育类:冲浪社(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0908/)
艺术类:星屑演剧部(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1133/)
科学类:星研(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1688/)
公益类:墨帮(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1185/) 美食社(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1370/)
1 在300字以内,介绍一个原创人物的设定。(包括性格,外貌,特点,职业,生平等)
来自堕天使与恶魔混血的千,天生有着异色的双眼,来自恶魔的金色左眼和来自堕天使的暗红右眼,和双眼同样异色的翅膀强调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头发继承自父亲的颜色,但更加苍白,没有血色的皮肤显示出非人的血统,波澜不惊的表情下是暗自涌动的情绪。如今时间和空间均被割除的他在世界的夹缝之中流浪。
2 分析他/她的成长环境与经历对他/她日后性格造成的影响。即,如果不在该环境中成长,他/她会失去或增加什么性格特质?
平静和睦的家庭造就了如此单纯的孩子,却因童年的一场巨大的惨剧分裂出了另一个自己。虽然里人格一直承载着他的悲伤,但长久的逃亡和流浪也使得当年无比清澈的眼眸失去了光芒。虽然他已不再善良,但对待重要的人,他依旧是那副单纯的模样。
3 写一个他/她童年期的生活片段。
“妈……妈咪……”拽衣角
“怎么了?”摸头
“抱抱……”伸手
“小伙子你已经不是小宝宝了不能老让妈妈抱知道吗~”揉头发
“唔……”脸红
4 写一个他/她老年期的生活片段。如该人物英年早逝,请发挥想象。如该人物长生不老,请随意选取一个足够年长的阶段。
“……千……”
“我在……”
“抱歉……我已经……不能……和你……一起……走下去……”
“没关系……”
“再……见……”
“…………”
“别哭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一直在你身边”
5 分析他/她的成长环境与经历对他/她爱情观的影响。
随着岁月的推进,进入他的内心是件越来越难的事情。但是只要进去了,他的心里就会永久地留下一个位置,成为他记忆和人生不可消除的一部分。
6 分析他/她的成长环境与经历对他/她三观(道德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影响。
长久的逃亡流浪和被追杀让他的内心渐渐地封闭,除了自己和在意的人以外的事绝不关心,必要时可以毫不犹豫地下狠手,但是为了在意的人愿意牺牲自己。
7 人物显著的性格缺点是什么?他/她为什么有这个缺点?你设定这个缺点的目的是什么?
不擅表达感情,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压在心里,尤其是喜悦的感情,无论多么高兴脸上也只会有放松的神色但无论如何都不会露出任何笑容。
大概比起虚伪的笑脸还是微妙的情绪表达更能感动我吧。
8 接上题,描写一下性格缺点导致人物陷入困境/失败的情景。
“怎么了千?”
“……没什么”
“可是你……”【突然被抱紧
“…………”【收紧怀抱
“……”【不动声色的流泪
“……抱歉……”【小到根本听不见
9 人物最显著的性格特质是什么?他/她为什么有这个特质?你设定这个特质的目的是什么?
不动声色地情绪丰富。
长年的流浪和经历的动荡让他渐渐的失去了表情,但他的内心依然未曾改变过。
对我来说精神和内在比起丰富的表情和话语更加重要。
10 接上题,描写一下性格特质是如何让人物在应对变故时显得与其他人不同。
只有眼神或者细微的表情变化,但会用坚决果断的实际行动表达他的想法,因为自身体质的原因会有些过分的不顾一切不计后果。
11 如果他/她遭到无故或是恶意的语言攻击,会作何反应?
面无表情或者皱眉,无关痛痒的就默默离开,有关系的会用强硬的手段威胁或者直接干掉对方。
12 如果他/她遭到无故或是恶意的肢体攻击,会作何反应?
皱眉,无恶意的强硬地制止,恶意的坚决还手打到对方再也不敢为止,如果对方坚持要作死那就真的会死。
13 人物的什么特点是你在没有考虑太多的情况下,为了个人偏好而设定的?(如某种疾病,某种特殊喜好,某个习惯etc.)
非人的血统,异色完全不同的翅膀和眼睛。
首先人外控不可避,异色是完全没有好好思考过就只是想这样设定而已。
14 人物的语言习惯是怎样的?他/她擅长口头交流吗?为什么?
沉默寡言,平时连嗯字都憋不出半个。
比起语言交流更喜欢用直接的行动表示。
毕竟逃亡的过程中不管遇到多少人自己依旧是孤独的。
15 选一个你的人物不擅长的领域(厨艺,学术,政治etc.),描写他/她不得不谈论该领域时的情景。
“…………”
“怎么了?”
“………………”
“到底怎么了嘛”
“……………………”
“他想说他会保护你的~”
“………………”【脸通红
16 描写人物临终时的情景。
不会死亡是最大的幸福也会是最大的不幸吧。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舍弃一切只为保护那个他所在意的人。
17 人物最大的恐惧是什么?分析他/她恐惧的根源。
失去。
虽然会随着年龄的增加渐渐地看开,但依旧是心上深深的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18 接上题,分别描写人物被恐惧击败,和战胜恐惧的情景。
“对不起…………我……………没能…………”
“好好睡吧,接下来我来接手……”
19 人物真正的追求是什么?他/她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偿所愿吗?为什么?
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除了走进他心里的那个人。
有时可以有时不行,时间无法倒转,不管发生了什么也只能成为事实。
20 人物最不可能做的事情是什么?为什么?
阳光爽朗的笑脸。
压抑情感又内向,如果之前的悲剧都没有发生的话可能会是那种样子吧。
21 接上题,设置合理的背景,让人物自愿做他最不可能去做的事。
“都没见你笑过呢,笑一个嘛!”
“…………”
“你不算啦我想看他笑”
“…………”
“掰出来的不算啦”
22 描写一下人物彻底绝望崩溃的情景。涉及原因。
“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漆黑的火焰吞噬了周围的一切,不管是什么,都被通通焚尽,连一点渣滓都没有剩下】
【怀里的人已经没有的生气,虽然染满了鲜血,但也还算是安详的睡颜】
被囚禁折磨了百年后第一个打开他心房的人,死在了愚昧无知的村民乱棍之下,就只是因为亲近了拥有与众不同的外表和血统,作为不幸发泄对象的自己。
23 人物和什么无生命的物件(订书机,塑料袋,卡车etc.)最有共同点,为什么?
安静的蓝色火焰。
悄无声息,不高调也不热烈,却有着能将人灼伤的温度。
24 人物最喜欢穿什么衣服?和你喜欢让他/她穿的一样吗?
棉质的贴身衣物或者皮夹克,总的来说只要不丑都不怎么介意。
为了秀身材我强行改短了夹克和背心的长度【捂脸
25 清空头脑。写下最先浮上脑海的三个关于这个人物的词语。
灵魂,我,火
26 他/她会如何应对生理方面的不适?
对于疼痛已经麻木到完全不在意,也完全不会有生病的问题,忍耐力如同他表情一样的强。
27 作为创造者,你最欣赏人物的什么特点?他/她身边的人也这么认为吗?
直接单纯的情感交流,没有过多的话语来修饰。
走近他内心的人自然也会懂得这种情感的连接。
28 作为创造者,你最讨厌人物的什么特点?他/她身边的人也这么认为吗?
我没有讨厌的地方。
他周围总是会有因为他的与众不同而歧视他的人,因为他的不擅表达而厌恶他的人,但是如果这个时候有那么一个懂他的人,那么周围的这些也就不重要了。
29 在现代背景下,他/她会自己动手换电灯泡吗?
大概会用创造之炎做个更好的灯泡,或者直接做一个永久发光体,好用就行不在意那么多。
30 以人物的师长的角度评论一下他/她的能力与成就。
已经是超出规则外的存在,永世流浪既是你的惩罚,也是你最终的归宿。
31 描写一下人物在正常情况下吃饭时的情景。他/她/它对食物有偏好吗?有特别的进食习惯吗?
尖牙刺穿皮肤,带走一些鲜活温热的血液,却只是浅尝两口便停下,舔干净伤口旁残留的血迹,白色的火焰将之前打开的创口仔细又温柔地复原。
其实进食已经不是必要的了,不过通过血液能摄取更多点的能量以及加强情感上的连接。
对除了自己以外的摄食对象都很温柔的,之后也会好好的治疗完伤口再走。
32 人物有心理阴影吗?如果有,请探究至少一个阴影的根源与它对人物性格与行为的影响。
有一段时间对“怪物”这个词非常敏感。
是第一次越过边界之后被囚禁遭受了一百多年连续不断的拷打和暴力发泄。
在那段时间内只要一听见有人这样说自己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动手威胁。
不过这之后基本上也看淡了,不过有坚持作死的家伙还是会果断动手的。
33 使人物在24小时内拥有神的力量。24小时结束后,世界会有变化吗?发生了什么?
其实他的力量已经非常接近神了,但是他并没有想成为神,也不想滥用自己的能力。
不管过了多久依然是他自己。
世界上可能会凭空消失掉那些曾经惹了他的人。
34 人物的学习能力如何?描写一下人物学习一项新技能的情形。
还行吧,虽然不能成为大师级的水准,但是快速上手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日常的话在沉迷调制饮料,不说惊为天人至少还是挺好喝的。
当然也经常在提升关于【哔——】的技术,正在研究各种道具的玩法
35 强迫你的人物写一篇短故事。他/她/它在不情愿的状态下会创造出怎样的故事?
大概对着键盘半天也憋不出几个字就别说文采了。
36 把人物放进与世隔绝,没有任何娱乐与消遣的环境之中。人物会如何应对?
制造一个保护层把自己包起来,然后要么睡觉要么在内心世界和里人格小跟班一起玩什么的
37 请亲友写一写这个原创人物。分析他人的同人文, 你觉得该人物的什么特质最深入人心?什么特质最不易把握?该人物写起来容易OOC吗?
呃并没有亲友想写我还是自己写吧OTL
38 人物的性生活是怎样的?他/她/它有什么性癖,形成原因是什么?
非常随意的,只要看顺眼谁都行,不过重点对象当然重点照顾,因为本身体力接近无限的外挂导致持久力非常可怕,跟里人格干起来大概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攻的时候比较偏好道具,可以用能力随手做出来,受要看对象,对面不够好会强行反推,只会被里人格玩触手play。
原因大概是不自觉的S属性吧。
39 描述一下人物的手。这只手有什么特点?从特点中能看出什么?
苍白,修长,微凉,尖锐的指甲。
非人的血统和大而干燥的手掌。
40 讲一讲创造这个人物的契机。
最开始是中二时期的精分产物,在后来不知不觉的加入了很多对于自己另一半的最高要求,现在是一种类似于有很强精神连接的状态,他既是我爱的人的化身,也是我自己的一部分
【不知道这样行不行……瞎写。土下座打卡。】
从小时候开始,小暮书屋就是令莉子安心的地方。
小暮书屋的门面小,内部也小。过道窄窄的,四周都是书,也不怎么透光。不声不响地开在这条小路上,一开就是二十多年。据说这间书屋从太一的爷爷辈就存在着了,对此莉子不置可否。
毕竟太一是个不太靠谱的人,经常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比如阿惠当年是京都的第一美人,他打得头破血流才追到了一类的。
还有就是莉子很像她。
……
不管太一是怎么说的,小暮书屋至少在她的童年时代充当了重要的角色。
她从小就经常搬个小木头凳子坐在门旁边看书,对每个进来的人点头致意,以代替她害羞或是害怕而没有出口的那句“欢迎光临”。
——
而现在,莉子已经是高中生了,甚至快毕业了,这小暮书屋都没有一点改变。
只有人在成长,屋子是不会变的。这点让莉子无比安心。
就算在百夜到来的此刻,也是如此。
但是稍微,听到了一点仓库的动静……?
是老鼠吗?咬坏书本就不好了。
——
“……这可真是可爱的老鼠。”
不知何时她家的仓库躲进了一个小女孩,粉色的头发柔顺地搭在肩膀上,身上似乎是赤裸的,只胡乱地披着莉子旧了的和服。
小女孩抬起头来看着莉子,使得莉子能够看清她的面貌——她有一对像宝石似的蓝眼珠,五官的轮廓有些深刻,似乎是洋人。
总的来说,非常可爱。
“你是谁?”
“这话该我问你吧。”
莉子环顾四周,想着:
不过仓库似乎没有丢东西,没事……
不对,是丢了的。
多年前和太一一起买的灯笼不见了。
只是一个胡说八道的故事不太好意思响应大家的角色。如果有什么地方ooc抱歉!请尽管打!
为了各种理由总之其他的前缀还是放在评论里。
================================================================
只是乱七八糟的写了一下。大概是接在雅阁
【“咱家知道你想的是誓死守护德拉库拉的荣光,与德拉库拉同生共死。但是你就真好意思拉着他们跟你一块送死吗?”
玛格丽特犹豫了一会才开口:“你可以自己带他们走,我……”
得到这样的回答,雅阁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我一个人?你确定?现在外面可全是混账理基亚的人,再加上他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一个人能带的走的吗?”
玛格丽特没法反驳,她只能别过头沉默不语。
雅阁扯着她的领子将她尽力的拉向自己,仰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大声质问:“到底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荣光重要还是近在眼前的他们重要?人要是都没有了还有个屁的荣光?”
玛格丽特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同意跟他一起撤离战场,雅阁使用了传送魔法的地方。
===
然而雅阁他们在预定传送地点所见到的,依旧是数量众多的敌人。
玛格丽特背着已经无法行动的苏维安,与半扶半抱着爱丽丝的雅阁一同,不断的战斗着。既然雅阁已经成功的说服玛格丽特撤离战场,那么剩下的,就是怎么从这里杀出去了。
在混乱的战斗中,玛格丽特发现她与雅阁走散了。
那么,干脆回到战场中心与族人并肩作战,至死方休如何?
德拉库拉,此名重于吾身。
为了德拉库拉她愿意放弃生命,她理所应当的以为她理应如此,任何事件都不可动摇。
直到——
一道金属的光从残垣断壁的阴影中直扑过来。
糟糕!
玛格丽特下意识的以为那把刀会直接砍到她,她抵挡的动作慢了一拍。
诶,挡住了?玛格丽特下意识的在抵挡住攻击之后补刀,而那个敌人在此过程中的还击则像是被卡掉帧一样。
她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Sue你……”
玛格丽特感觉到肩上的衣料被什么液体浸湿。她知道那是什么,也从空气中嗅到了血族血液特有的气味。
苏维安的体力和精神早就超过极限严重透支,他不可以再使用他的能力了。
玛格丽特想要制止苏维安,却得到了他“如果你被他击中的话,我的状况才会更糟糕吧。” 的回答。
玛格丽特瞬间抛弃了最开始那个回去战斗的想法。
我想要带着这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然而原因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
真是奇怪啊,明明平日里一向逃避战斗的苏维安,现在却异常平静的向玛格丽特讲着些无聊的小事:常去的那家店明天终于要上万众瞩目的新品啦,上个周末的下午茶超级难喝啦,后街的地下酒吧下周要来的那个驻唱听说是个美女啦……
诸如此类。
一路上不断的有敌人出现,而后又被玛格丽特打倒。苏维安也一直使用着他的能力,为玛格丽特助攻。
耳后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玛格丽特,帮我……告诉、亚历山德拉……”
“够了!想说什么等回去自己去说!”玛格丽特利落的将挡路的敌人劈开。苏维安的声音太过微弱,玛格丽特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况且,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听。
围墙上的巨大缺口已经近在眼前。
已经是最后了。
“喂,sue。这次你可以不用支援了。休息一下吧。”
然而这次,玛格丽特没有听到回答。
顺利的解决掉最后的敌人,原本以为已经安全了的玛格丽特听到了由远处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正在赶过来的是敌人的增援,听脚步可以知道人数不止一两个。
玛格丽特知道这次恐怕不能带着苏维安一同作战了。
“对不起,苏维安。请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会回来。”她轻轻的将苏维安放在一个自认为足够安全的地方,斜靠着一堵残墙。
玛格丽特没办法让他坐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她一松开手,他就倚着墙慢慢的滑下去。这也是自然的,没有哪具尸体能够在没有足够多支撑的情况下完成坐着的动作,他也不能。
玛格丽特并不相信奇迹,但如果真的有奇迹的话……
德拉库拉古法——禁止抛弃同族。
玛格丽特这次,主动的向敌人发起了进攻。
但等她干掉所有的敌人之后,已经没有足够的体力再回去了。
***
亚历山德拉在终于结束自己的工作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战场。
在半路上,她得到了【德拉库拉战败】的消息。
“被全员出动的理基亚打败了?切,要是我在……”亚历山德拉不由得为自己并不是此次的战斗组成员感到愤怒和后悔。
虽然如此,她仍未为她爱人的安危感到担心。她毫无理由的相信,无论面对的是怎样的艰难局面,他都能够找到全身而退的逃跑方法。何况他也一向如此。
只有这一点,亚历山德拉毫不担心。
她来到撤离城堡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直到城堡被不断爆炸所扬起的尘埃与燃烧的火舌所吞没。所有的她熟悉的不熟悉的族人们互相搀扶着从她身边经过,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或是咒骂或是哭泣、亦或是垂头丧气,除了那个对她来说最重要,也是唯一的那个人,苏维安。
***
在后来,亚历山德拉开始了一个人的环游世界之旅。
而雅阁的小队,则成了只有三个人的四人组。
苏维安的城堡,终于还是变成了旅游景点。而他公寓的那些租客,倒是再也不用交租金了。
他的那些一时冲动买下的乱七八糟的玩意与多年来心爱的收藏物,全部被拿走标号,或是直接丢到垃圾堆,或是拍卖,或是安放进某个玻璃罩里供前来游玩的游客们欣赏。
从此最讨厌热闹的他曾经居住过的城堡,将永远人来人往,喧嚣不断。
论文和企划一起赶死线,酸爽(谁让你拖
大概是走马观花,毫无过渡可言(眼神死
+ + +
自然真是不可思议。
伊莉丝·洛沃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这座城镇。她与格雷的房间位于狐尾松酒店高层,透过窗,周边风景尽收眼底。那泛红的灼热大地,仿佛被这份炽热燃烧的赤红天空,从尽头笼下的黑幕。如此艳丽的傍晚,伊莉丝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
与她成长的地方截然不同,亦不同于与格雷共居的土地。
这世上,还有多少美景是她不曾目睹的呢。轻抚婚戒,伊莉丝出神地凝视那天空,不断在脑海勾勒魔石形状,尝试将这绚烂的景色覆盖其上。
回到房间时,格雷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理解妻子又在寻找灵感,多半已沉浸在自我世界,即便出声呼唤也毫无意义,格雷随手将餐盘放在一旁,斜靠墙壁翻阅起近期的旅游手册。
理好思绪,正想着格雷怎么还没回来,一转身,伊莉丝便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格雷。”狼耳少女走到男人身前,仰头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看你似乎在和灵感开茶会我就没打扰。怎样,聚会开心吗?”格雷打趣。伊莉丝面无表情点头:“嗯,只是肚子饿了。灵感带来的茶点似乎填不饱。”
格雷放声大笑,用力揽妻子入怀,揉弄那头触感良好的发。
“会乱的,请放手。”伊莉丝眯起眼,小声抱怨。
读出妻子平板语调中蕴涵的一丝威胁,格雷识趣地收手,顺势将妻子放坐在床畔,拿过食物。
“刚才买的,现在吃大概有些凉了。”格雷说,试了试温度,不算太凉,拿起餐具喂食妻子。方才担心食物不合口味,格雷便没有拿太多,只略微拿了几样想先让伊莉丝试试,喜欢再去拿,反正是自助式。只是,现在酒店的自助餐不知还有没有留下,窗外的天彻底暗下,昭示着时间已经入夜。
小小一盘餐点也不够两人分。
伊莉丝意犹未尽,难得露出孩子气的一面,伸舌舔舐着指尖。格雷哭笑不得,抓住妻子双手,无奈道:“白泉城盛产干果小吃,据说种类很多,就算酒店晚餐时间过了,街边也应该有店铺在营业,要不要去尝尝?”
“嗯!”伊莉丝的双眸,前所未有的闪亮。
那之后,格雷在格外积极的妻子带领下,领略了白泉城全部美食,不仅是味道,还有价格。
翌日,遵从旅游手册指示,做足防晒措施,几乎没有裸露任何一寸皮肤的法尔克夫妇,来到了红沙公园。极目远望,尽是红沙茫茫,大片抢眼的颜色中偶有几点暗淡,几乎可以确认是生长其中的沙漠植物,倒不是色彩多么灰暗,而是橙红色沙漠本身过于鲜艳。
“我还以为与沙漠相比,植物会是更亮眼的绿呢……”伊莉丝裹在布中,喃喃自语。暖色调中突兀出现的冷色,确实抢眼,却不是预想中的“亮眼”,毕竟,放眼望去再没什么比红沙更加夺目。
同样裹着布的格雷搂住妻子腰肢,附身在她耳畔询问:“骆驼,有兴趣吗?”
伊莉丝对一切食物与动物充满好奇,尤其是她从未见过的。
目睹妻子与所骑骆驼友好相处,甚至到了险些要给骆驼取名的地步时,格雷心中已经确认,待他们结束旅行回到家中,店铺中必定会增加充满沙漠风情、尤其是骆驼的魔石制品。
不过在他们居住的地区并没有哪个家族图腾是骆驼就对了。
白泉旅游区与红沙公园主体同为沙漠,模样却是截然不同。
“我才知道原来沙子不是一种颜色。”格雷嘴角抽搐,风卷砂砾吹过时不忘抬起手臂,用斗篷遮住伊莉丝面庞。即便有认真防晒补水,风沙吹拂什么的还是能少就少。
真正进入旅游区后,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迎面而来,格雷才意识到,这儿的主体并非沙漠,而是眼前这一栋栋颜色艳丽、造型奇特的异域建筑。方才看到的沙漠此时望去已是远远一片,厚重的黑色似乎能坐实宣传册上所言,含有大量的有机物。
“含有大量有机物是不是意味着种出来的食物格外美味?”伊莉丝拽拽丈夫长袍,认真严肃发问。
格雷忍住嘴角抽搐的欲望,伸手摸摸妻子兜帽:“亲爱的,沙漠不能种食物。”
格雷一路走一路拍照,这样的建筑在他们的生活区域内几乎没有,因而似乎格外吸引伊莉丝,不仅拿出随身的本子速写描画些什么,更叮嘱格雷一定要拍下来。伊莉丝叮嘱的事,格雷不敢忘,更不敢违背,乖乖跟在妻子后面,边留影边注意妻子脚下,避免她因过于专注忽视路况摔倒。
转过一片建筑,犹如越过长草丛来到旷野,视野豁然开朗。
与景区周边的黑色沙漠不同,这里的沙细腻洁白,若不是炽热艳阳烘烤大地的焦热,几乎要让他们怀疑又到了一处雪山,地上的那些并非沙子,而是不融的积雪。
可惜,这份灼热击碎了他们的幻想。
又走几步,洁白中闪现粼粼波光,随行的导游小姐向大家介绍,这便是白泉旅游区的核心区域,白泉穴,沙漠中裸露的泉水,又因周边皆是白色沙漠,视觉效果不亚于上午参观的红沙公园。
少了份狂野,多了丝圣洁。
颜色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即便是同种物质,不同的颜色也会体现出截然不同的效果。
伊莉丝若有所思,想起迄今为止经她手诞生的诸多魔石装饰品,不由在心中感慨,果然在这条路上,她才只是个新手呢。
前路还有许多等待她去探索。
大清早起飞,哪怕隔了一天,伊莉丝仍不太习惯。格雷倒是轻松得很,驾驶飞艇时比这更早的时间他也不能休息,作息上没什么问题。
不过,里昂雨林区的风景很好地让伊莉丝打起了精神。
从上俯瞰,城市被密集的深绿色雨林包围,怪异的在自然中竖起现代文明的墙壁,却又因建筑风格并不与风景冲突,然而相得益彰。
或许,这也是整片西大陆的氛围。
由于城市建在林中高地,落地后只要轻扬下颌,哪怕身高不那么如意的人也能轻松看到城市外围郁郁葱葱的雨林植被。当然,前提是地势空旷。
兰花度假区是个非常不错的地方,若是要伊莉丝说哪里不错,回答只有一个,特色小吃店。
格雷再次体验到妻子对食物的热爱,不断付款时暗自庆幸,幸好他早早提出现金,破开零钱,不然用整钞买零食,他大概要被摊主诅咒。
也有会让伊莉丝异常认真的地方。
那便是这片区域的纪念品售卖点,其中的魔石手工艺店。
伊莉丝刚踏入便被琳琅满目的魔石工艺品吸引,当地独特的雨林风情与他们的居住地完全不同,仿佛只是注视便能感到那潮湿温热的风。
或许是手工艺者的精神感应,那位开店铺的老手艺人只是从楼梯踱步而下,与伊莉丝四目相对的瞬间,原本迟缓的步伐陡然加速,几乎是一晃眼的功夫便来到店铺里侧的工作间,站在门口向伊莉丝招手。于是,陪妻子玩耍的格雷有幸见到老手艺人未摆至店中的精品,更旁听了两位手工艺者的对话。
只是谈话内容过于专业,他这种外人能够听懂的,无非是老手艺人要求他的妻子利用店中现有的资源制作他们居住地区风格的手工艺品。在格雷看来,一个陌生人提出这种要求几乎是蛮不讲理,但他的妻子却认真接受,并且开始了专心制作。
由于下午还有项目,他们的时间非常有限,伊莉丝选取了最小件的装饰品着手制作。那是一枚吊坠,粗糙的魔石在伊莉丝的手中逐渐改变样貌,边缘精细、纹路清晰的叶片状物件涂上颜色,渐变的色彩与愈发精细的轮廓,经过打磨仿佛闪耀光彩,一片小小的羽毛就完成了。
这是格雷第一次亲眼见证一件魔石饰品的诞生,以往他虽有看到妻子工作的模样,却都是半成品,需要更多时间慢慢雕琢的高级定制品。
这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的制作过程。伊莉丝面对时间短暂的难题,不用多想便制作出的,正是格雷的图腾中运用最多的羽毛。
眼眶一热,格雷忙不迭扭头,趁两位手工艺者都没注意,用力眨眼。因为这种事红了眼眶什么的,若是要伊莉丝看到,铁定又要叹气,说他空长身高,却有颗小姑娘的心。
伊莉丝带着歉意,将那枚羽毛交给老人,低声道歉。时间太紧,成品再认真也不会多么精细,有经验的老人却已能从中看到这名年轻人的用心。
收下这小小一枚吊坠,老人转手将一轮手镯交给伊莉丝:“这是以附近的狼族图腾为基础制作的,看你的狼耳,应当也是以狼为图腾的吧,只是毕竟地区不同,风格大概会有些差异。”
“不要紧。非常感谢您的馈赠。”伊莉丝郑重道谢,当即将手镯戴上,与珠链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年轻的女子微微倾身:“待我结束旅行回到家中,一定制作一件与您相配的饰品,届时还劳烦您签收了。”
“哦哦,那我就期待了!”老人笑了起来,皱纹舒展,眉眼弯弯,慈祥而又温和。
不过,待回到酒店,见到身着粉蓝色豹纹工作服的工作人员,目睹伊莉丝双眸闪亮,恨不得上前搭讪的格雷,急急拿出买来的各式零食稳住妻子,同时飞快询问工作人员,得到许可后进行拍照,杜绝伊莉丝与之接触的可能。
任何引起伊莉丝兴趣的东西,他会亲自衔来献给他的爱人,至于引起伊莉丝兴趣的人,还是早早警惕,做好防范。
雨林生态体验如格雷所想那般,成为伊莉丝灵感的来源,只是负责拍照的他没能料到,他竟会被妻子期待的眼神逼迫,吃下一条虫子。
“猎鹰先生,虫子味道如何?”伊莉丝的态度依旧淡定,只是多了分幸灾乐祸。
咽下这独特的蛋白质,格雷眉也不皱:“还行。”也算为这次雨林旅行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漂流大概这一日格雷最美好的回忆,顺水漂流,欣赏沿途美景,这样的活动格雷最为喜爱,唯独遗憾筏船比想象中大了太多,无法以此为由将伊莉丝揽在怀中。虽然他的小妻子依旧待在他身边,十指紧扣。
“飞艇比想象中更大……和之前坐的完全不同。”甲板上,伊莉丝好奇地张望。格雷来到她身边,揉弄妻子短发:“Hindenpelin号飞艇是世界上最大的民用飞行器,一般的自然比不上。”
“法尔克?”陌生的女音却能读出其中的惊讶,这是伊莉丝不认识的人。但她的丈夫多半是认识的。不动声色转身,伊莉丝见到那名身着飞艇空乘人员制服的女性。
几乎是反射性的,格雷搂过伊莉丝,解释道:“同事。以前搭过一次班。”飞艇那么多航线,即便隶属同一公司也很难每次同一班。伊莉丝理解地点头,向女子行礼:“你好,我是格雷的妻子,伊莉丝·法尔克。”婚后最舒心的时刻,便是格雷听到伊莉丝自报家门时,名字后缀着他的姓氏。虽然他很少在公司谈及家庭,大家都更清楚他有个妹妹,但伊莉丝的狼耳却昭示着她不可能是格雷的妹妹,图腾都不同。
显然对方也想到了这点。回礼后简单进行自我介绍,便与格雷保持同事间的适当距离开始聊天,不得不说分寸拿捏妥当让伊莉丝很是愉快。
格雷先前从餐厅拿了方便的小食,伊莉丝此时恰好边欣赏风景,边从格雷手中盘中取用餐点,格雷聊天的同时也不忘看顾伊莉丝,不时为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同事始终含笑的眼角唇畔让格雷确信,待他结束休假回归工作岗位,公司上下一定都知道他对妻子倍加呵护了。虽然,这只会让他忍不住骄傲雀跃而已。
唔,伊莉丝的可爱只要有他知道就够了。
幻想着公司同事对他幸福家庭羡慕不已的场景,格雷忍不住,在伊莉丝额头印下一吻。同事哑然无声,伊莉丝淡定抬头:“抱歉。”他大概又想到了奇怪的东西,但这样挤兑丈夫的话,没必要让外人听到。
对方笑了笑,对伊莉丝投去理解的目光。格雷·法尔克容易走神的事只要和他一起开过会的人都知道,唯一不会让他走神的时候,便是工作、驾驶飞艇的时候。
从这一点来看,法尔克是位极其称职的员工。
送走乘务小姐,走向房间的同时,伊莉丝询问:“这辆飞艇的驾驶员也是熟人吗?”格雷点点头:“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家伙。不过不能这时去打扰,那家伙大概结束这班飞行才会被告知在他辛苦劳累工作的时候,我正和我的妻子享受温馨甜蜜的假期,还在飞艇上参加了化装舞会。”
“这是为庆贺公司成立100周年吧?作为员工的格雷参与有没有神秘礼品?”
“怎么可能。”格雷失笑,“若是我没有请假还有可能,假期,尤其这次又是以CR旅客的身份被邀请,礼物肯定没有。不过好处是碰到公司的人也不用一一寒暄,示意一下就足够了。”
伊莉丝认真思考,赞同地点点头。
一边幻想换上舞会服装的伊莉丝会是怎样的可爱,格雷一边做足心理准备。他可没忘,当初妹妹的毕业舞会结束后和他说的八卦,他亲爱的妹妹格莱利斯的挚友、现在他的妻子伊莉丝,拥有绝对会踩到男伴脚的谜之神技。也因此,直到毕业舞会结束,伊莉丝也只是坐在一旁吃东西,没有踏进舞池一步。
这次,哪怕鞋子被踩烂,他也定要同伊莉丝共舞一曲。
作为他们甜蜜爱情新的一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