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望着庭院里凋零的树枝,轻哈出一口白气,身后的和室门推开,千叶按着门说道:“茶泡好了。”
冬至接过茶碗致谢,直接喝了一口,看着碗里的抹茶回过神。
啊,忘了转碗……他偷瞥眼前的未婚妻脸色,却发现她也心不在焉地拿着茶杓发呆。冬至收回视线放下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新年会不会下雪。”千叶看向窗外。
“是的,到去参拜的时候应该会吧。”参拜……一起……家人。
冬至眼前浮现四九扶着一个西装男人走过的幻象,一头橙红色发的少女幻象从冬至身边跑上去:“隆之哥哥!四九哥哥!你们没事吧?”
雨塚家女孩忙着检视两个男人的伤势状况,冬至站在聚拢过来的人群幻影之后看着那中间的四九。
他们的视线一次也没有对上。
“是这样吗,”千叶把手里的茶具放下,“我都忘了,以后每年都要跟冬至先生一起去了。抱歉…”她把手放回膝上,用拇指搓着自己的手背。“我只是还没什么真实感。”
“嗯。”冬至站在飘散着灰烬的剧院废墟前,看着茶室里被茶香环绕的千叶。
他说:“我也是。”
灰烬飘着飘着,飘成雪花。
“等我一下、四九……”金发儿童扯着衣袖搓了搓鼻涕,“我走不动了。”
棕发少年提了提一手干柴,“不快点回家就天黑了,走吧。”他伸出另一只手。
幼小的冬至吸了吸鼻子,伸手抓住那只沾着泥灰的脏脏的手。天空飘散下的雪花将两人的身影切碎、吞没。
冬至盯着眼前的茶碗,里面的绿色茶水缓缓泛着泡沫,一切幻象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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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交代法结果写得越来越短,还私自借用了角色超抱歉!
因为怕太影响别人剧情所以也没写的很详细,总之先把卡打上…
感谢愿意阅读的人!
她因工作压力而失眠已久。
各种药物对她来说都已失效。在万般打听之下,她从一民间老先生的手中买回了一把躺椅。红木制成的躺椅上有着明显的岁月留下的痕迹。老先生说,这是一把古董躺椅,有着能令人安心入睡的特殊法力。当然,老先生的说辞更加绘声绘色,但她也并非全信,只是太想好好地入睡,抱着什么方法都试试的心态,她还是把它,买了下来。
说起来,这把躺椅还有个好听的名字,“游园惊梦”。
自从她在这把躺椅上睡觉开始,她的失眠真的被治好了。每天都能安稳入睡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精神焕发,工作也连连受到好评,像是帮她转运了一般。而且她还发现,这把椅子真的是名副其实——从在这把躺椅上睡着的第一天开始,她每天都会做同样的梦。而梦的开始,也总是从这把躺椅开始。
婉婉的鸟啼催人醒。入眼的是如古代遗迹似的庭院,她正躺在和之前买回家的躺椅一模一样的一把躺椅上,仿佛之前她就是在这里入睡的一般。
接着她会起身,往庭院深处走去。
随处张望,饶是这里杜鹃红遍了青山,荼花扬撒芬芳,也藏不住庭院的破败;纵使那燕尾如剪划破晴空,黄莺婉啭似要催人入眠,也掩不了这里的冷寂。湖水死静如镜,即使有风吹过也吹不起凌凌水波。但若闭上眼,仍能想象出当年的烟雾缭绕船影如画,亭台楼阁玉宇轩昂。怕是令那无限春色也留恋无比。可惜这良辰美景已无缘再见。
继续往前,在庭院的最深处,回廊弯转。半掩的门与窗。罗裙随风轻轻摇摆擦过地面,抬高的袖口在空中微晃,雕花铜镜偷偷照出半面姣颜。真是如了那诗里写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的是一位绝色佳人。忽而抬起的眼似是发现了她的存在,手一抖竟将云髻梳偏。受惊的美人欲起身张望,却最终止住了身形。
她将自己隐藏在红花紫蓓之中,正疑惑自己为何要躲藏,视线缺开始模糊起来。梦每每到这里便断了。
真想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如是想着,她再度在躺椅上入睡。
只是这次,在莺啭中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铜镜中正在梳妆的自己,一身古朝服饰的她,正细细整理着头上的花钿。忽而瞥见铜镜里隐约有一个身影,本欲起身探望,缺因害怕而止住了脚步,不敢踏出房门。
她惊觉:今天的自己,正扮演着之前梦中被她窥视的美人。发现这个事实的同时,她的视野开始模糊起来。她知道,梦就要结束了,每次的梦醒总是从这模糊的视野开始。
这次的梦好短。正当她感到些微遗憾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黄莺的啼鸣。睁开眼,铜镜中的自己身着古色古香的服饰,正在梳妆。接着铜镜中出现了模糊的身影,她开始感到害怕,不敢有任何动作。随后她的视线又开始模糊,而短暂的失明后耳边再度传来鸟鸣。
不……她有些不敢睁开眼,她能预感到自己将会看到已经看过两次的画面。然而,她的眼,不受她控制的睁开了,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铜镜中梳妆的自己……
不——!!
黄莺的鸣叫依旧婉转……这是,第几次了呢?
她早已在千百遍的重复中失去了这个数字。她永无止境地重复着这个短暂的梦,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惊慌失措,有的只是纠缠着一丝希望的麻木——她大概知道要怎么离开这里了,只是她不知道这需要花多少时间而已。
所以,快点来吧,快点来吧。
那个反复出现在她镜子里的人影,会是谁呢?
**食用前注意**
·ooc,狐狸身世捏造注意
·语死早
·发散性思维注意
·第一次写文请多多包涵【跪】
·感谢榎木茧帮忙挑语病
由于之前小伙伴都没有补上食用顺序,我这次就一次性加全
前接相遇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017/
水神祭单图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019/
与旅行伙伴榎木茧【CID 38092】的文章为同时发生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149/
作为之前图片的补全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514/
后接与旅行伙伴西泽炎【CID 38209】的漫画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190/
以及旅行伙伴榎木茧的文章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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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出生于成都地区的桧皮镇附近的村落,当地受到森林信仰的影响,封闭的村落容易产生奇怪的习俗和信仰。而其中的某个村子的村民们以狐类宝可梦为信仰,每隔15年会在村子里选中一个新出生的婴儿,戴上仿制的狐狸耳朵,作为被神明选中的存在。按照信仰,村民们会向他们供奉的对象献上食物以及尊敬,而“神明”也会倾听他们的烦恼并实现他们的愿望。
被供奉为神明有诸多的好处,而得到这些好处的同时就意味着献出自由。被供奉者的诸多行为会被加以限制,比如饮食,交流对象,接触的精灵,以及行动范围。
这次的供奉对象就是稻荷裕。
这种奇怪的成长环境造成了男孩扭曲的性格。极端的自我中心,任性,傲慢,但同时又很擅长摸清他人的底线,总而言之各种性格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现在的这个非常的糟糕的稻荷裕。而另一方面,男孩的战斗天分和直觉以及运气都相当好,因此在稲荷裕他9岁生日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村民能够阻挡他正大光明的逃出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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稲荷裕和在港口遇到并且决定一起旅行的榎木诗织一起到了这座叫Azzurro的水城,很巧的是这座城市正在举办大型的活动水神祭。这和成都地区的漩涡列岛大赛活动,以及深奥地区所举办的崇拜天冠山的祭典不一样。虽然有着各种熟悉风格的小店铺,但是混合着各个大陆人民的Blue Atoll所举办的水神祭,更类似于卡洛斯地区的狂欢节。
自己对这种祭典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不过偶尔去看一圈也不是什么问题,更何况自己的旅行同伴已经明显的表现出了对祭典的兴趣。这么想着的稲荷裕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榎木诗织。
榎木诗织看起来真的是个初次到达其他大陆旅行的人,这一点在“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闪闪发光的眼睛,和不断的用单调的话语重复着对祭典的赞叹中就可以看出来。
只是他的同伴应该完全没有注意到,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稲荷裕就已经明白,这个正拉着自己的‘少女’其实是个男性,而且或许连名字都是虚假的。
稲荷裕不禁想起了在港口附近的公园里,第一次见到‘少女’的情景。那时准备出发的稲荷裕无意间看到一只哭泣的黏黏宝,虽然那是只在进化后会拥有极高力量的龙系精灵,但却没有勾起他起任何的收复欲。不过或许是因为心血来潮吧,那时的稲荷裕决定坐在旁边一起等它的主人。而当看到那个着急的跑来的,穿着裙子的“女性”后,稲荷裕为自己一时兴起所做出的决定,在内心里画了个愉悦的满分。
小狐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旅行同伴会男扮女装,也不知道自己的旅行同伴正在努力扮演着的“诗织”在那个人的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当时的他仅仅只是想看榎木诗织努力的模仿着他人,那像小丑一样惹人发笑的样子,而提出了一起旅行的要求。
而榎木诗织把自己当做是新手这点,也同样因为感觉今后会很有趣,稲荷裕决定这么装下去了。毕竟扮成好孩子的话,在接下来的旅途中也会更方便。虽然稻荷裕自己也知道自己对这个角色扮演并没有多上心。
不知道那个小丑会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摘下他的面具呢?摘掉之后是什么样呢?要是强行剥掉他的面具会有什么反应呢?想到这里,男孩不自觉的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
当男孩拿着买完了的东西回头的时候,那个自称为榎木诗织的人,完全不见了踪影。
‘有的时候还真的不能让剧情像自己想的那样发展啊。’
看着握在手里的,刚刚找回的840日元,稻荷裕忽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是去找榎木诗织呢,还是说就这么放着不管呢。随意地环顾着四周,稲荷裕突然忆起了曾经,在他所长大的地方每年也都会举办这种活动,只是他个人所在的地方不是摊位前罢了。四周与自己过去在神轿里看到的景象逐渐重叠,小狐狸摇摇头,决定不去回忆过去那个无聊的村子,也不去回忆村里祭典时人们向他提出的自私的祈求。
‘那么决定了,榎木诗织的话,总会在遇到的。然后按照接下来的步骤,我应该像个小孩子一样把精灵放出来,然后到处逛逛,买东西吃,对吧。’
像是为了赌气一般回应着,那个已经不再自己身边的旅行伙伴之前随口说出的“这才是正常的小孩子的反应”一样,男孩决定把自己身上看起来最无害的精灵放出来,然后挥霍掉手上这些其实并不算很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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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看人先看脸。
还有一句话就是一张好看的脸会带给人的收益特别多。
现在的稲荷裕坐在稍微远离了闹市的树林里的树上,这里比起祭典区,更靠近码头一些。
水神祭真的名不虚传,场面盛大,节目类型丰富,摊位种类繁多,而且蓝珊瑚大陆的人也都很热情。证据就是,原本只剩下800多日元的稻荷裕现在正戴着炎耳狐的面具,穿着一身崭新的儿童浴衣,左臂揽着一筐吃不完的零食,这一套下来差不多将近2万日元的东西现在就这么属于了稻荷裕。看着带着自己的那只名叫泉水的泡沫栗鼠浮起来的几个气球,男孩摸了摸兜里榎木诗织给的还剩下的120多的日元,很自恋的感叹了一下自己生了一副好皮相。
不过刚刚在逛摊位的时候,有个摊位上的物品很难得的吸引住了男孩的目光。
那是森林羊羹。
森林羊羹。是神奥地区的特产,甜但是不失水分,口感非常好。宝可梦食用的话,会有不可思议的治愈异常状态的效果。少数神奥训练家由于它对宝可梦的正面影响会随身携带。而其他大陆则很少见,原因是会制作的它料理人很少。同时森林羊羹也是游历过深奥地区的小裕最喜欢的食物。
两个森林羊羹400日元,虽然知道这价格已经是出奇的便宜了,但是小狐狸的手上只剩下了120日元。麻烦的是摊位店主是个看起来就很刁钻的老头,而且不出意外的不允许刷卡,看时间来说,现在再回到精灵中心再折回来的话估计店就要关门了。
一边拿掉头上的面具,一边为了如何快速的赚到钱而苦恼着的小狐狸忽然注意到身边的泡沫栗鼠警惕的竖起了尾巴。他的泡沫栗鼠非常胆小,所以对周围的声音异常敏感。顺着小家伙的目光看去,四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女进入了小裕的视线范围。
正确来说是五个人和两只精灵。精灵是一只雄赳赳的阿柏蛇,以及被阿伯蛇缠绕着的,已经明显失去了战斗能力的百合根娃娃。其中四个人穿着的是相同款式的黑衣以及红色的围巾的制服。剩下的则是一位长头发的少女,她很害怕一般的抱住头,被那四个穿着制服的人围着,嘲笑着。对此,少女除了哭着忍受着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
很明显,百合根娃娃是少女的精灵,而那只阿伯蛇应该就是那四人中一人的精灵了。
“哈哈哈翘个班居然能找到这种乐趣”“这么弱的百合根娃娃,连拿走的价值都没有”“草系的精灵居然敢在毒系的饭匙蛇面前放出来啊,真是傻呢”“草系怎么可能打的赢毒系啊”
正托着下巴感叹着“真是一出好戏”“这就是肯定会被草系教育回去的flag啊”而并不打算去救少女的小狐狸,在四人不停嘲笑草系宝可梦时感觉自己腰间的精灵球动了动,随后就对上了那只算是自己王牌的草系精灵愤怒的眼神。
叹了口气的男孩收回了泡沫栗鼠并从树上跳下,听到响动的黑衣人们警惕的看向了传出声音的方向。而他们看到声音的发出者只是个不足145cm的小男孩的时候,便开始放声大笑起来。然而当为首的黑衣女人说着小朋友就该刷牙回去睡觉时,得到了男孩毫不客气的一句“阿姨你脸上的皱纹说明你才需要去睡觉呢”的语言反击。那个显然被戳到痛处的女性愤怒地挥着阿伯蛇向男孩发起了攻击。
阿伯蛇向男孩所在的方向凑近,嘶嘶的吐着舌头,口中带着毒液的牙齿显现了出来,一口咬向了经过的树干上,而被咬过的地方明显有着大面积的毒液腐蚀过的痕迹。想必这只阿伯蛇的性格相当狂妄,并且习惯在打到猎物之前展示自己的力量吧。
“是毒牙啊。那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金龙鱼”
男孩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绿色的精灵球,随着友友球打开的光芒,出现的是一条闪着翠绿色光芒的君主蛇。君主蛇出现在场地上后第一个动作便是转过头面对着自己的训练师,用狠狠的目光瞪着他,示威一般的用藤鞭打在了小裕身边的地上,显然对于自己的训练师刚刚叫出的名字分外的不满。正当君主蛇瞪向自己的训练师的时候,酸液迅速的集中在阿伯蛇的喉咙,并且向着毫无防备的君主蛇喷去。
“小男孩,姐姐告诉你,姐姐的阿伯蛇特性是威吓,你看,你的精灵拿出来,也已经没有什么攻击力了,再加上刚刚的酸液炸弹降低了你精灵的防御,那只草系精灵就已经是个废物了”
听着对面传来的黑衣女性尖锐的笑声,以及黑衣男性附和的笑声,稲荷裕明显的感觉出自己被看扁了。虽然作为旅行同伴的榎木诗织偶尔也会有把自己当小孩看的行为,但是给小狐狸两者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总之让人火大。
‘叶皇蛇会有孤僻特性这点比较少见,不懂也就罢了。他们难道连威吓特性是精灵出场的时候才会发动的这点也不知道么。’想到这里,稲荷裕忽然为黑衣人们对自己精灵的无知感到了一丝丝的怜悯。
“是么,我刚刚仔细看了一下,阿姨的皮肤就算用黑衣服来衬,也就已经是差的和废物一样了呢。”
小男孩的这句话彻底引来了黑衣女性的愤怒,这种愤怒也同时体现在了战斗的指挥上。暴怒的女性像复读机一样不停的命令阿伯蛇使用毒尾,如同这只精灵只会使用毒尾一样。少年一边指挥着真名为雷弗的叶皇蛇进行躲避,一边同情的看着着那只因为有些跟不上主人指令节奏而显得非常慌张的阿伯蛇。
不断的未命中让人的耐心下降,耐心下降的人则很容易把这种脾气发泄在他人身上,对原本就因为皮肤老化被指出而愤怒的黑衣女性就更是如此了。在阿伯蛇第八次未命中后,黑衣女性像是爆发一般的指责起了阿伯蛇。而原本性格就是狂妄的阿伯蛇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莫名的指责,动作明显的慢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男孩挥动了他的右手,得到指令的叶皇蛇则对着黑衣女性的方向使用了它的拿手技能。
叶绿风暴
狂暴的风夹杂着叶子冲向黑衣人们。风压让他们的身体后倾,勉强稳住身体的四人并不能防止狂风带来的叶子划坏了他们的衣服和身体。而这阵也正像是巧合一般的刮走了黑衣女性的帽子的风,也带起了黑衣人们的警惕心。
“哎呀,叶绿风暴居然没有命中呢。虽然阿姨的头发也像我想的一样差到不行呢。”少年说道,并带上了很浮夸的演技。
“居然是叶绿风暴,我听说过这招。虽然很强,但是由于副作用,你的叶皇蛇已经没有攻击力了吧。”
“是么?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过这次不会打偏了哦”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男孩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在叶皇蛇在男孩抬起手下命令的时候,毫不客气的打出了第二记叶绿风暴。
被孤僻特性强化过的叶绿风暴比上次更加猛烈。强烈的风超过了敌人们的预计,也让没有心理准备的黑衣人们保持不住平衡。那风像是沉重的铅块一样,夹杂着树叶和树枝如同刀子一般切割着皮肤。
痛楚扰乱了他们自身的时间估算能力。那短暂的20秒仿佛是被无限延长了一般。当风暴停下来的时候,黑衣女人终于可以将挡在脸前方的手臂放下。然而展现在她面前的那些跪坐在地上的伙伴,惊呆的长发女孩女孩,以及四周树皮上留下的痕迹等,无一不倾诉着刚刚的叶绿风暴的威力。
余波威力都如此强大,作为被命中中心的阿伯蛇也自然失去了战斗能力。
而叶皇蛇身后的小男孩一边笑着,一边向敌人伸出了手。
“那么,阿姨你们听说过,输了之后要给对方自己身上的钱吗?”
*****
“谢谢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来了的话...”
长发的女孩抱着受伤的百合根娃娃向比自己矮上很多的男孩不停鞠躬,而男孩数着钱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少女的话。
“与其谢我,还不如赶快把那个百合根娃娃带去精灵中心。还有,别挡着我,我要去买羊羹了。”
然后,
小狐狸用打倒了四个人的钱买了羊羹。
小狐狸在想是时候去精灵中心看看能不能得到关于自己失踪的旅行伙伴的信息了。
不过不管之后要做什么,
正吃着羊羹的小狐狸的心情好极了。
在新闻里看到了一篇完全不明所以的报道。
“劲爆!米亚雷市外惊现在视线对上前就仓皇而逃的训练师!至今没有训练师看过其真身!”
——这样的一则新闻居然也能上头条,新闻业界真是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还是这是关于自己的新闻。
作为一个立派的水壶收集者树果贩子杰尼龟狂热爱好者,在米亚雷市周边出没本就是普通的事情。
刚刚还听乔伊小姐说训练师内部还有花重金想抓住我和我对战的家伙,怪不得最近常去的路上多了不少陷阱。
报纸上摆着几张模糊的怎么看都是我自己的照片,要不是自己还带着帽子不然现在在pc直接就被认出来了。
身旁的卡咪龟百般无聊的翻弄着报纸,属于卡咪龟一族独特的笑声虽小却又清晰,可爱的嘲讽声和那用可悲的目光看着我的明亮的眼睛,让我觉得这张夸大报道的破报纸买的还是很值的。
毕竟能看到这么可爱的天使。
“可恶!那个家伙跑的太快了啊!”
“下次见到那个蓝衣服的小鬼我绝对要用我的大食花抓住他!”
“他肩上的那只卡咪龟居然敢嘲笑我的蜈蚣王!”
“一定要找到他把他打的叫爹妈!”
嗯,我就在这里呦。
不过说实在的还是逃吧,我可一点都不想对战,匆匆忙忙抓起戴着我自己的眼镜装作正经读报的卡咪龟——说真的这样蠢蠢的卡咪龟也真是可爱到极致了——偷偷地溜出了pc。
“一点都不想对战。”这是我只身来到卡洛斯前对正在卡洛斯修行的友人说过的话,并不是因为对对战没有兴趣,而是没有训练pm的心情。
性格异常的自我中心,不感兴趣的事情绝对不会干,十分随性任性,这就是我留给友人们的最深印象。
旅行的目的是为了各地不同款式的水壶,孵蛋的目的是建立卡咪龟银河足球比赛式后宫团,抱着这样随性的想法的我的下一个目的地则是合众地区。
那里的电影明星,夺走了我的心。
然而稀里糊涂的跟着友人坐上了前往卡洛斯的飞机,不仅人生地不熟,没有华丽大赛,周围不是闲情逸致的土豪和现充就是对战狂,还有什么对战中夸嚓一下喊个假O骑士还是什么科O小O侠变身他们的PM就强了一百个单位,新奥这个小乡下根本没见过如此这般满大街都是的中二,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欢迎收看走进卡洛斯。
我特想回大湿原种葱了,那里还能看到吉宪男神呢,这里都不知道是什么不让乡下佬活着的地方。
此时此刻走在大街上都能觉得自己衣服的逼格完全不够,应该要去巴黎修行个两年——
等我有钱买通向合众的飞机票,我就能对这个大城市say goodbye了。
“卡咪。”卡咪龟拍了拍我的肩膀。
但是,现在的我,穷的吃土。
根据友人的介绍,我今天一大早连早餐都没吃,就为了去三星餐厅吃个爽。
只要支付十万就能放开肚皮吃还能靠蘑菇赚回本,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倒贴的餐厅!
“但是很难打的呦,要不要我先借你几只——”
“不,不用了。”
我喜欢随性在路边捞过来的pm。
不过在我这个路痴找到餐厅前,还有一件事情。
首先我需要十万块呢。
沙漠蜻蜓在一旁跃跃欲试的摆弄着颈上挂着的亮闪闪的硬币。
“找到了!那个逃得很快的家伙!”
“这回我们包围他!他绝对逃不了!”
“去吧!天蝎王!封锁天空!”
啊啦,果然来了。
他们埋伏的地点必定是我常去的地方,还要是不显眼的地方。
怎么想也就只有那栋豪宅前的林间道了。
“好的好的,今天我就不跑了,那么——”
就打劫个十万吧。
“不愧是三星豪华餐厅,真是太好吃了。”
“卡咪!”
卡咪龟兴高采烈的把玩着蘑菇,沙漠蜻蜓则在前台不断地鞠躬似乎是对前台小姐道歉。
“啊——明天的头条说不定是什么‘劲爆!卡咪龟和沙漠蜻蜓洗劫三星餐厅’呢~”半开玩笑的说着,自己的脸上不知何时带上了痴痴的笑容,“这样也好啊——卡咪龟的特写——剪下来收集起来好了~”
如果卡咪龟会说话的话一定在说:制杖。
01. 布谷
帝都进入夏季几乎就标志着这片地域雨季的开端,在夏季风的鼓动下,整座城更是雨绵绵不绝,使得人乏累。
下了近乎整周的雨让胡桃修表的计划彻底泡汤,幸亏从昨晚开始雨势已有凝停的迹象,到十一点多的时候云层上方终于寂静。这种过分糟糕的天气没有延续到今日的凌晨真该感谢些什么。
日时计里的巨大落地钟表钟声洪亮悠长,古旧的黑色时针和分针在垂直方向完全重叠预示着新一天的到来,从零点开始的环形开始了新一圈的轮回和前进。
现在是凌晨,距离日出还有将近五个小时,可以用来消磨的时间却所剩无几。三重野胡桃江郎才尽,面对着惨不忍睹的零散拆解表盘零件,眼底的绝望不加遮掩地表现出来。
三重野胡桃硬着头皮把川名先生面目全非的手表拿给兄长看的时候,心脏快到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一是害怕兄长吃人般怒吼叫骂,一是害怕这被自己修坏的表无药可救,哪一种他都不想面对啊。
月见却没有生气,只是端详着表盘,左右换角度观察。胡桃吞了吞口水,颇有些心虚地问:“能修好吗?”
“修个屁,你自己听。”月见没好气地轻轻晃了晃表,里面精密机械零件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叮的声音,“里面缺的零件太多,也不知道剩下的是不是这么装配的——你的手艺太躁了。”
哦。胡桃摸鼻子心里打鼓。
他慎重地把表退给胡桃,目光一直凝聚在表盘上精致的花纹与金线,待到胡桃想悄摸摸把它拿起来之后,他才开口道:"这种纹路很少见,是好表。"
哦。胡桃心更虚。
“这表是街那头川名先生的?——老天你会修吗,这种表修起来很麻烦。”月见皱眉,翻了翻手边的账簿查到了川名秀人的名字,“你不会自己私拆重装了吧,胡桃?”
胡桃把表拿在手里把玩,不敢和月见有眼神交流,耳朵和翅膀蔫搭搭,时不时抖一抖,他是真的知道错啦。
“川名先生知道吗?表这样肯定是修不好了,除非重新做一只一模一样的。”
“他……大概知道……”胡桃嘟囔,几乎要把头砸在桌子上,想装死。
“胡桃,我有的时候真的很佩服你啥都不懂就敢上手,不怕死。”月见伸手把胡桃攥在手里的表拉出来,双手合成碗型使力把表咔一声拆开两半,露出里面支离破碎的内械。
“修不好怎么办……”胡桃盯着跳动的烛火,语气里全是忧愁,不自觉扇了扇翅膀,又想到之前看戏的时候自己大力捏碎的木屑扎伤对方的情景,只恨不得把当时的那个自己掐死。
三重野家非常不喜欢欠别人东西,无论是人情,还是一块修坏的表,胡桃心里是非常不想让川名一人承担损失的,更何况这是因他而起。
手忙脚乱的代价往往是事情变得更糟的前兆。而胡桃并没有意识到。
“他并不在意吗?”月见突然问,“我是说他的表修不好这件事,毕竟这种古早的旧货,使用者往往格外爱惜才对。”
“对——他不在意,或许说是因为他不守时吧。川名先生的时间观念里,按时到和迟到是同一件事。”胡桃撑着脸看着月见用细细的长镊挑出碎掉的机械,回想起相处的样子,“他几乎没有按时完成约定或是工作啊……”苦恼,这正是胡桃最接受不了的生活方式。
不守时的话也能理解对表不珍惜啊……这样的话无需精确报时,只要修成粗略的计时方式就没问题了吧?月见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那你交给我修吧,虽然样子不会变不过报时钟大概会不太一样。”月见短促地回答。
“真的吗?!”胡桃一拍桌子站起来,两眼放光,“哥你太好了!!”
月见哼了一声后摆摆手,这种恭维话听多了反而没什么兴趣:"后天还你,你约个时间给川名送去吧。记得守时。"
“好——”胡桃拖长音笑着答应。
不过几天后当他发现三重野月见还回来的表被改成了丑丑的布谷鸟报时表的时候,他不但笑不出来,还差点大哭了一场。
02. 那只鸟
那是胡桃还没长出翅膀时候的事情。
刚刚放了春假的胡桃比起外出运动更喜欢待在家里帮着大哥打理家事。未至春分,夜晚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从昏黄的灯光亮起到烛火半息,胡桃从睡下到起床总能看见月见在柜台后一寸一分地雕刻装卸钟表的零件,偶尔制作木表的时候,还能闻到表盘内淡淡的苦木味。
胡桃坚持是自家大哥起早贪黑工作辛苦得要么,但某天清晨他发现月见把头砸在桌子上,周身黑气压几乎能吹起暴雨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不妙了。
“窗外的鸟好烦啊!!!”月见顶着俩黑眼圈怒拍桌子,把工具都震得微微弹起,“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就在晚上和清晨叫!让不让人睡了!?”
“呃……或许我们可以把它赶走。”胡桃的半妖血统虽然比月见更敏感于这些声音,但也可以更好适应这些自然音,他理解大哥的烦躁。
“赶走那么容易我至于忍到现在?那破鸟就不走!就在门口树上!”月见双手捂着头部皱眉,“就一只,鬼知道它是怎么吵起来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啦。又不能锯掉樱树。”胡桃撇嘴。
月见少见地沉默了,他是有办法的,而且办法很多,可是那样未免会吓到胡桃——伤害从来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直到他忍到了极限,再也顾不上其他的那个失眠的第五个早晨,月见拿出了小时候用来捕鸟的弹弓——它还打中过弟弟欧珀的脑袋——对准了树枝间的那只小巧的身影。
川名先生是在日时计的门口,那棵樱树的树根旁边,看见这只叽叽叫着的,伤了翅膀的鸟的。
03. 圣诞节
圣诞节前胡桃几乎没怎么看见过川名先生,却总能在街头他家门口那满盈了后又空下去的牛奶瓶里得知他的近况——两天牛奶瓶没满是外出采风,三天没满那大概就是卡到了致命的瓶颈——胡桃自信地猜测。
圣诞夜这天晚上月见带着欧珀和胡桃来到妖都中心逛,中途却醉翁之意地拉走了欧珀和半路出现的珊瑚枝姐姐,所以又被丢下的胡桃只能随意地在熙熙攘攘的热闹大街闲逛,他的视线在这摆满琳琅满目商品的道路两旁小摊店上来回游走,他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随眼缘这种事一点都不可靠……
一连看了几家都毫无收获,哪怕是自己曾经经常光顾的店面里他也找不到能让自己产生兴趣的小玩意儿,他正琢磨要不要就此放弃返回去给大哥二哥和未来的二嫂当电灯泡,刚一抬头就迎面看见了蹲在一旁的小摊上在用小渔网捞鱼的川名先生。
他看起来非常专心致志,连胡桃靠近都不曾察觉,他的眼睛盯着一条漂亮的黑色蝴蝶尾,想要将它一网打尽。
胡桃突然生了捣蛋的念头:“嘿。”
果不其然,高度集中精神的川名的手猛地在水里一抖,柔软的网子立马划破了一个大洞,蝴蝶尾也受惊游走了。
“唔……三……三当家的。”对方的慌乱也就一闪而过,似乎并不显得遗憾,胡桃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这大概就是他今天晚上最感兴趣的东西了吧。
“一会儿有烟花表演,就当陪你采风,”胡桃笑意满盈,“看你三天没换牛奶了,一定稿子又卡住了吧?”
·大概是填after的主线(?)
·4479字,虽然不用计数了但还是习惯性的标记了下
·借用角色:雨宫明亚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12041/
·↑虽然借用了角色但是这P戏份太少了真是抱歉!!!
·OOC
这天早上贝丽卡比以往起的还早。氷睡不睡都无所谓,所以坐在椅子上看书。那堆书是她自己死缠烂打(?)让贝丽卡去借,虽然是以【少吃点冰淇凌】为代价才能读上几本厚书的。
『早安啊,你今天起那么早?』氷抬头看见了贝丽卡凌乱的发型。
“嗯,稍微考虑点事情。”贝丽卡打了个哈欠之后说。“上次米白和我一起去看我爹,我爹带咱们两个参加音乐会。”
『这有什么问题吗?』氷不解的问。
那次的音乐会之前,贝丽卡特意带米白逛了一圈商业街帮忙选了一套稍微正式些的裙子,而且还告诉她千万要表现的有礼貌些。
『怎么感觉你是米白她娘似的…』氷(手机挂件)曾经这么吐槽着,下一秒就被贝丽卡摘下来甩到地面上。
“米白看起来很喜欢音乐呢。”
因为米白在音乐会结束的时候曾经说过“还想再来”,所以贝丽卡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很喜欢,米白点了点头。后来在归途的火车上,贝丽卡特意摘下耳机让米白听着她手机里的音乐入睡的。
『嗯,于是呢?』
“你飘上来,我悄悄跟你说。”
氷想,难道是让米白再听一次那边的音乐会吗?于是她变回晶体,贝丽卡悄悄的说了几句。
『机智如你,不过从你那边送过去,时间上没问题吗?』
“我可是有后援的人。”贝丽卡拿出手机,调出拨号盘,拨通了某个电话。
。
「嗯?你需要八音盒做什么?」
因为现在的时间米白快起来了,贝丽卡迅速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门打电话。
“送给我室友,爹你还记得米白吧?”
「哦,是那个孩子啊,她还好吗?」
“她很好,不过我们这边经历了些事使她看起来有点消沉呢。”
「于是你准备买两个八音盒给米白送过去?」
“其实是买一个送给她,另一个我收藏。”
「明明是一个寝室的,不是可以共享吗?」
“我们…要「毕业」了哦。”贝丽卡沉默了一小会儿,还是说了出来。虽然如此,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悲伤的表情。
昨天晚上这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呢…氷想,虽然她昨天晚上在宿舍里发生了点有点尴尬的事情,她也觉得那两个人即使分别了也会是朋友的。
电话那边也沉默了几秒钟。
「分别…吗。」
“又不是生离…”贝丽卡意识到什么,立刻住嘴。“…抱歉。”
「没事。我只是想说,在有限的时间内,要更加珍惜你的朋友呢。」
“…你难得这么文艺。”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贝丽卡稍微安心了些。那个只会喝咖啡和弹钢琴的家伙难得说对了一回啊。以前,贝丽卡的母亲还没离去的时候,父亲就是这样和被别的人欺负的她坐在咖啡馆里聊天的。
「那必须,我的文科生身份决定了我的职业!」
“嗯很好我去买早饭了,之后的事就拜托你了啊文科生。”
之后贝丽卡简简单单的,挂了电话。
“好,我也去买早饭吧!”
『敢情你还真的想去吃早饭?』
“早起的鸟儿有热咖啡喝!”
『好吧,你赢了。』氷暂时没有手,所以无法做出扶额的表情。
。
4月3日 星期日 天气 晴
老爹发短信告诉我已经买下那两个八音盒了,顺便把照片也发给了我。
小巧玲珑的好可爱!(我在说甚)
米白一定会喜欢这个的w
其他的事也没什么,我打算近期开始大扫除了。
氷表示到那时候不要叫上她。
我 偏 要。
看看,这就是母女情!!!
此刻氷在一旁看我写日记,看到我写这句话她一下子就重伤倒地了。
算了算了,等下把她塞冰柜里修复一下就好。
4月4日 星期一 天气 晴
周一恐惧症...听到这个的时候我还是挺怀念的。
初三-高三的时候经常患的这种症状啊——特 别 是初三的那段时候。
往事不再提了,我左胸真心疼。
【胸疼?你隆胸了吗?】
↑氷,你知道有种说法叫“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吗?!
我拿出打火机。
“手动再见。”
。
4月9日。
在食堂和氷一起吃饭的时候,贝丽卡的手机响了。
“喂?哦老爹,东西寄到了吗?”
「应该是收到了,你看看你学校门口的收发室有没有?我让快递员送那边去了。」
于是从收发室get到了包裹和一封信。
打开信封。
简单粗暴的生活费,附加一张纸。
「祝你好运。」
不愧是亲爹啊,这么贴心。
“那么就赶紧回去吧!给米白一个惊喜!”
『...希望不是惊吓。』
回到宿舍。
“室友……室友你还好吗?!”
两个人却看到米白躺在地上。
“怎么突然躺地上了……”
『别光顾着喊,先把她搬到床上去啊。』 氷焦急的指挥贝丽卡。
“也对,氷你去找点热水,我这就抱她过去。”
这种时候氷才不会管自己怕不怕热,她迅速的实体化,拿起盆去卫生间接了一盆热水。
贝丽卡抱起米白,感觉到她身体很轻,不由得担心着自己比平常人偏低的体温。
『水好啦,你来还是我来?』
“你一块大冰雕在这搅合什么,去去去,放着我来。”
『有你这么和你妈妈说话的吗?!』氷吐槽着。
“谁是你女儿?!”贝丽卡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
『行行行你擦你擦,有了室友忘了娘哼。』
贝丽卡白了氷一眼,细心地为她擦去脑袋上的汗,最后把热毛巾敷在米白额头上。
『还是把小森叫来看看比较好吧?』 氷担心的问道。
“先让她休息一下吧,说不定只是累了。”贝丽卡猜测可能是最近的一些事情让她有点累,于是就累晕了。
不过,礼物该怎么办呢?贝丽卡思考了一会儿,最后把包裹放进自己的衣柜里。
晚上如果她能好一点的话,再给她好了。 米白一定会开心的。
贝丽卡和氷决定不去打扰米白休息,悄悄地离开了宿舍。
。
然而,送出八音盒后,米白流下了眼泪。
贝丽卡在自家元素神催促的目光下,抱紧了她。
虽然贝丽卡语文一直不怎么及格,但安慰人的话还是会说的。
“即使相隔千山万水,我们总会是朋友的。”
然而,米白突然离开了贝丽卡的怀抱。
还是在哭泣的她。令人同情的她。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的她。
贝丽卡一瞬间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跪在地上,对着一个已经坏掉了的八音盒哭泣着。 她想朝小时候的自己伸出手来,但下一秒又像是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你…应该也累了吧,还是睡一觉吧。”贝丽卡低着头。 “晚安。”
。
夜深了。贝丽卡睡得很沉。
氷在米白走后立刻实体化,站在地面上。
米白一系列的举动很令人在意。 第一次看到她哭泣也就算了...
『为什么米白会说自己是怪物?』
而且在那之前还说了“那个人,杀”这类的单词,想想都可怕。
米白最后还是走了。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记忆恢复后的副作用?应该不是。
氷看着曾经的米白的床铺。她什么都没有收拾就走了。连那两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刀,也只拿走了一把。刀鞘上的蓝宝石孔雀被月光折射成美丽的光芒。
是因为贝丽卡送米白八音盒,米白就给她回礼呢?
但是,氷不确定,现在离开的到底是“米白”,还是“黑兔晴子”。 还是说,“另外一个人”,又或者连人都不是了。
她早就在米白恢复记忆的几天后就感觉出来了,但她一直没说出口。
死元素神说的话还在氷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你认为,你们那样做对她来说是正确的吗?」
这样一想,死元素神说的话也挺有道理的?
『但米白不讨厌这样,不是吗?』 氷自言自语着。
米白在贝丽卡这里过的很好,这可是事实啊。
既然这样,不如——
氷蹑手蹑脚的在贝丽卡的背包里找到耳塞,给她戴上。之后打开了米白的柜子,拿出了她的行李箱。
——隐瞒下来。
『隐瞒下来。』
『就像,我隐瞒了自己真实身份的那时候。』
。
“昨晚睡的真香——诶氷你咋睡这边呢——等下米白呢?!” 第二天早上贝丽卡起床的时候看见氷趴在米白的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大清早的,这信息量真大,氷你别想不开,有啥事跟我说嘛。”
『米白离开了学校。』
“啥?!”贝丽卡完全摸不到头脑。
『昨晚,我看到她在收拾东西。就在你睡的时候。』
“这就是你所谓的灰色?”贝丽卡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只是冷静的问了一句。
『大概吧。哦对了,米白给你的回礼,很实用的回礼呢。』氷抛出那把刀,被贝丽卡稳稳地接住。『米白貌似把这把刀称作“知悟”。』
贝丽卡表示卧槽这么个太刀你都能抛给我,你真是好臂力?!然而她忽略了自己也稳稳接住了这把太刀的事实。
“哦,不错哦。话说你今儿个脸色不好啊,做噩梦了?”
『…我梦见我自己被你用做耳钉。』
“好很好我知道了咱们去吃早饭吧!”贝丽卡敷衍了一句立刻跑路。
『之后能不能帮我借一些厚书?』氷问着。
“嗯,可以倒是可以,你要干什么吗?”
『......。』氷想了一会儿,之后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想寻找一些问题的答案,回来之后不要打扰我看书哦。』
。
氷在宿舍看书, 而贝丽卡走在通往钟楼楼顶的路上。
因为特别暗,所以她不得不开启了手机的手电筒来照亮脚下的路。 平时的米白是怎样走这条路的呢。
找到发着光的地方,结果她发现通往楼顶的门锁住了。
“好像是新换上的锁。”
不过,对于没有钥匙和发卡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
拿出知悟,一刀劈开。顺便心疼下学校又该换锁了。
打开门,稍暖的空气流入,贝丽卡走出室外,得以看到一大片蓝。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这种季节也开始热起来了。
如果不是室友离开的话,两个人应该可以在这里野餐的。
其实贝丽卡昨天晚上听见了氷的话。她没有想到米白会这么说。明明自己是她的朋友,为什么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是因为她很少说话?不是。只是因为贝丽卡经常提起自己的事忽略了她?应该也不是。
“最深层的原因难道不应该是她之前的记忆缺失了吗…” 她仰望着那片蓝天。
米白之前的记忆里什么颜色居多呢?她举起那把知悟。 蓝色的孔雀反射着光。
“话说回来,真是好漂亮的一把刀…" 作为回礼,真是刚刚好。她喜欢蓝色吗?为什么留下了这一把? 如果不能再见一面的话,一切都在迷雾之中。
等一下。
“对哦,氷为什么说要隐瞒她的真实身份?” 这家伙不是我娘啊,是元素神啊?
然后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整天,氷在宿舍里看着书,也没空理她。
。
米白走后第二天,氷也不常出现了。
贝丽卡明白这原因,然而始终不去戳破。
但随即而来的——
“啊啊啊好烦没人陪我说话什么的太无聊啦——"
贝丽卡怒掀桌,然而没有桌子可掀。
于是,无可奈何的贝丽卡拿出手机准备再刷一局音游。
然而,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弹出一个对话框。
「啊,请问是贝丽卡吗?」
“嗯?这人谁来着?”
拼命的从自己脑袋里揪出点记忆,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人的头像。
哦。
「明亚?你不要害羞,找个空闲时间打个电话过来啦。」
大概五分钟过后,贝丽卡的电话铃声也响了起来。
顺便一提,贝丽卡的手机铃声是明亚出道的第一首曲子。
。
“明亚,好久不见。”
「明明是通电话啊,应该说“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才对。」
“是啊,我们没联络也一年了呢。”贝丽卡叹了口气。
她感觉,这一年过的非常的漫长。
即使有了新的朋友,旧的朋友也有一些离开了她。
这明明是必然的,但每次分离之后,心里都会疼。然而,她会忍住疼痛,来迎接新的友谊。即使最后还会分离,在她的身边总会有一个人雷打不动的和她闹。
虽然这个连人都不是的家伙现在不在她身边就对了。
“那啥,我这边有点心累。”
「怎么了吗?」
“我需要安慰,你今天要不要陪我聊一会儿?”
「唔,比起聊天,我有更好的办法。」电话里明亚的声音变的很激动。
「你知道“气氛转换”吗?」
“气氛转换?”
。
贝丽卡请了个假,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明亚给的地址,之后给明亚发了个短信说让她稳住自己的能力,千万别玩脱了。
毕竟那个地方所在的街道很热闹,万一明亚被人认出来那可就惨了,大概。
“话说已经很久没去商场买买买了……"
上次去还是在春节,和米白一起去的。
她戴上耳机,一路上听着明亚的专辑,坐公交车来到了那条街。
“话说回来,要在商场门口找一个绿发蓝呆毛的家伙还不简单吗…”贝丽卡这么嘟囔着,从车站径直走向商场。
然后遇到了明亚。
在商场门口旁边的小道上。
“至于吗,你不是有好好使用元素吗…”
“诶嘿嘿,好久没见贝丽卡,有点小紧张。”明亚不好意思的笑着。
【TBC】
三次太忙了實在對不起甘楽桑T T只寫了非常少的一小段,真的非常抱歉!!
「鯛魚燒要趁熱吃才好啦!哥哥你真是不懂小吃的藝術!」
推推攘攘地,重新踏上中心廣場,我對著拼命往剛出爐的鯛魚燒上吹氣的迪倫抱怨道。
真希望一起來的是小茜姐姐啊……
心里雖這樣歎息著,但看到迪倫那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仿佛無聲在說著「你這樣的小屁孩去舞會什麼的肯定要搞砸啦」的嘴臉,我就氣打不一處來,真想直接一拳糊他臉上。
一定不能出錯!一定要作為一位淑女完成舞會!
在迪倫看不到的心底,我暗自握拳發誓道。
鯛魚燒還在迪倫的手中尚未冷卻,一股更加香甜的味道就傳到了我的鼻子中。
「這個味道……!難道是!!」
「什麼嘛,你這樣的傢伙可別裝作一副能辨認出這味道的樣子啊。」迪倫在一旁冷言冷語道。
「這個味道……絕對不會錯的!一定就是可麗餅!!」
順著味道走去,面前出現的果然就是可麗餅攤,正想對著迪倫炫耀一番,擺好了插腰抬頸的動作之後回頭卻發現他人影全無,面對著街道兩邊投來的不解眼光,我只好尷尬地把手放下。
這個時候是不是再咳嗽一兩下比較好?
思索著面子問題的時候,那股甜甜的香味再次衝進我的鼻子。
光是這樣想著,口水就要流下來了。跨步走向攤前想要在舞會前再飽餐一頓,這才發現在現成的可麗餅前,忽然晃出了一個身影。
「這、這是邪道……」那身影咬著牙說道,「火候掌握不對、皮料一塌糊塗、內餡用的不是鮮奶竟然是奶油!不管挑哪一點出來都難以忍受,不敢相信這樣的組合真的會出現在同一個可麗餅上!難道要用這樣的可麗餅來招待這位小姐嗎!」
這傢伙誰呀,不買可麗餅能閃一邊去嗎,我有可麗餅吃就OK了……
事實證明,當時抱著這樣的心態看一個路人,真是大錯特錯。因為這句話話音剛落,背對著我的身影就閃到了可麗餅攤后。
形容人的外表對我來說是件很困難的事情,畢竟在我眼裡不會有比我更好的人,也不會有比迪倫更壞的傢伙。但此刻在可麗餅攤前見到的——或許應該稱作是男人的——拿著可麗餅鏟的人,的確是萬丈光芒的。
拿著廚具正要準備做甜食的人,在我眼中都是閃閃發光的。
他自然也不例外,銀色的髮絲在夜晚的星空下泛出光芒,令我想起天上星星的一閃,紅色的眸子對著烘鍋凝出認真的神色,手更是一刻不停,倒料、混勻、填餡,每一步動作都行雲流水沒有遲疑,毫無疑問都是在最恰當的時刻完成。
然後,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細心地將可麗餅包好,遞給了我。
「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論餡料手法,可麗餅果然還是要軟皮才好吃啊。」
這是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就步入祭典的人潮,消失在街的另一邊了。
本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當手上的可麗餅還沒徹底消滅,躲在舞會前門廊下想迅速吞下的我,卻在抬頭的時刻又見到了這張熟悉的面容。
“哈——”真冷啊。
一月一
新年第一天,起了个大早之后按照惯例是要全家一起去参拜的,奶奶在上个月就吩咐了下人准备好了参拜祈福的各种用具,家里的老宅也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热闹的时节。
“三少爷,松川小姐已经出门往神社去了”。
“知道了”。
阿诚,我再去见她,你下次见到我可不要打脸。
“离那个女人远一些!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
“阿诚,她是你妹妹啊。”
“那个女人不简单!就和她母亲一样!”
“……”
“你别告诉我你真的对她动了心思?你明知道……”
“阿诚!”我打断了他。“我……我想我确实是……”
“糊涂东西!”
那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我想我是知道阿诚为何如此生气的,毕竟他连松川小姐都是用“那个女人”来称呼,而我作为他为数不多能称为友人的人,也被勾走了心魂。
在最初被告知和松川家定亲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是说我会被一个女人影响自己,这不是流连花街的我该出现的桥段。然而还是发生了,在见到松川小姐第一面的时候起,用一见钟情来形容或许会显得我很肤浅,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我被深深的吸引,她的外表、气质、礼节、说话的语速、举手投足都让我觉得她在发光。是的她在发光。
在神高祭结束的时候阿诚就提醒过我,“你少接近那个女人。她可不像她的外表那样简单。”
显然阿诚在这一点是不能理解我的,完美的发光东西,我不可能不去迷恋。就算我知道,那只是表面功夫。
换上正装准备去神社,下人有准备代步的工具,但我更想享受一下雪花飘落在身上的感觉。奶奶显然是不满我在今天还要单独出门,不过找个应酬的理由总是不难的。
参拜的人很多,花了些时间才找到了正在抽签的松川小姐。她今天也换上了和式的正装,穿上和服的松川小姐真是越发的美丽,在她身边的夫人应该是松川太太吧,这么想着我已经走向她们。
“真是巧啊松川小姐,在这里也能碰上。”我装作是巧遇的打招呼。
“啊,苏我先生,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也请你多多指教。”松川小姐只愣了一下便鞠躬朝我行礼。
“是,新的一年你也多指教。”我很高兴她至少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
“我来介绍一下,这为是我的母亲,母亲这位就是苏我先生,我和您提过的。”
“苏我先生,初次见面,我们世希平时多受你照顾了。”松川小姐的良好教养原来是遗传自这位夫人。
“哪里哪里,松川太太客气了,我照顾她是应该的。”面对长辈礼节总是不能少的。
“苏我先生真是会说话,你们年轻人先聊,我去和那边几位太太打个招呼。”说着松川太太便留我们单独相处,我内心是狂喜的。
“刚才看你在抽签,我正好也要去,待会儿一起去解签吧?”自然的开头。
“也好。”松川小姐微笑着回应。
——
我抽到的是,下签。
我折了解签纸条确定没有让松川小姐看到,她看完自己的解签微笑着对我说“签上说我会得到想要的。”
“那很好。”她笑的很开心,我也开心。“那松川小姐想要什么呢?”
“这是秘密。”笑的更开心了。
啊,天气很冷,我却被这抹笑容照的内心温暖起来。
起个头,随便写写
主角和几个朋友名字还没想
性别名字可随意代入。
==============================
【你相信另一个自己的存在么?】
最近,这句意义不明的句子从自己身边朋友的口口相传,开始倾泻到社交网络的每一个角落。
【传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半身”,如同光与影的存在,但能看得到的人少之又少……】
【而在这里,你可以见到属于自己的“半身”】
短短的几句广告语,搭配的宣传图片仅仅是一只眼睛,在黑底的图片上盯着你,直直的看着让人发寒。
“怎么样怎么样?”
把这信息传达给你的友人A略显激动的等待着你的反应。
“…………”
而你却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也就是说,我进去后,能见到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这临时要怎么找……”
显然你的回答并不能让友人A满意。
“要提前一周预约的,而且参与是免费哦~虽说每日限量参加…”
“你不考虑去么~!”
“据说隔壁班的C君已经去过了!C君,就阶梯教室和你一个小组的那个。”
你在脑中勾勒出C君的样子。
“那他见到另一个自己了么?”
“我没直接问他,据说是见到了哦,而且他同寝的几个说他回来后突然就想通了,要改变自己了,现在还帮他们跑腿买饭哈哈哈哈哈哈”
见个自己还能附带这功能?
你有点疑惑,但没问出声。
点开那个“半身”网站的主页,看到的仍是那三句广告词,及公司logo的大眼睛,简陋的页面还配了短视频,视频是似乎是参与者的感想。可能是为了保护参与者的隐私,脸部均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声音也做了特殊处理,听起来格外刺耳。参与者反复强调过程很神奇,仿佛自己获得了新生,有几个说着说着突然放声大笑,另几名则突然抽泣起来。你感觉不太舒服,关掉了视频。
再转转那个网站,发现竟然还有一个周边贩卖的入口。
点进去是以公司logo为主的笔记本、卡贴等产品,卖的最好的是一款假纹身贴纸。
贴纸设计成手链形式,手链的中心正是那只眼睛,旁边的金属链子以小三角型环环相扣。
特别的是这款贴纸竟然还是限制游客购买的。
【参与者输入唯一身份编号,验证后方可购买。】
这么神秘兮兮的。
然后,当你把鼠标移到“预约入口”的地方时。
“一起报名去么?”
友人A问道。
“一起?”
“是啊。提前一周预约,预约成功的话会邮件通知,并在参与前一晚告诉你具体的体验时间,要保证当天全天有空,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通知参加~”
“你好了解啊……”
友人A得意的笑了笑。看来已经事先做了很多功课了。
“去么?”
他又问了一遍。
“我……”
“容我再想想。”
“好啊,我是想预约下周六去,今天周四,你明天告诉我决定吧~”
“好。”
夜。
和朋友们在通讯软件上闲聊着。
突然亲友B给你发来私信,谈论那些无聊的近期消息。
你忽然想问问他对这事的看法。
“你听说过那个‘另一个自己么’?”
“知道啊,怎么,你要去?”
B迅速的回复了消息。
“我在犹豫。A想去。”
“随你呗。不过…”
“不过?”
“我班里也有人去过的,回来后总觉得哪不太对劲。”
“啊我认识的有一个,听说他回来后还说要改变自己。”
你想到今天在食堂打饭时遇到的C。
C主动向你打了招呼,反而吓了你一跳。
C的手里拎着3、4份饭,还有小吃和饮料。正准备离开。
“很重吧,我帮你拎一点?”
“不用不用。就当是生活的磨练吧!”
“改变自己…又不是把整个人都变了。”
B发的消息把你拉回了现实。
“那家伙从那什么地方回来后,总觉得不像他了。怪怪的,说不清。感觉变了吧。”
这么说来。
C君原本是个偏内向的人,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从今天的相遇感觉的确不像原来的C了。
“你想去就去,不是还有A陪你么?”
B似乎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发了几个其他内容的截图后立刻把主导权又拉了回去。
你点开网页开始搜寻“半身”相关的信息。
参与者基本都是年轻人,参与后基本都声称见到了自己的“半身”,并且或多或少的都对自己及生活抱有一些向上的、积极的想法。
这些并不是软文。
但仍是半信半疑。
你叹了口气,关掉了电脑。
明天…对于A的邀请。
---------------->去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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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放置lofter,
地址 http://sakiri.lofter.com/post/217c08_af2c292
内置几个关于半身的猜想。
可能也不会有part2了,留个脑洞给大家,希望有人喜欢。
史前巨坑,脑洞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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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每个人都有着半身的存在,就像光与影。
他或许就在你身边,然而。你却看不见他。
【半身回廊】
一个可以见到另一个自己的地方。
在近期突然开始在网络上流行起来,有自己的网站。
采取预约制,提前一周预约,预约后2天内通过邮件形式告知是否成功。并在参与前一天晚上通过手机短信的形式告知具体参与时间。
每日限量50名。
去过的人多为年轻人,并且在回来后都或多或少的对自己或生活产生了一些积极的想法。甚至有些人号称自己获得了新生。
但是,也有人说,去过的那些人,他们都变了。
并不是变恶,而是。
“感觉不一样了。”
究竟另一个自己是否存在?
【半身回廊】是真是假?
那些去过的人经历了什么,又之后会怎么样?
你看着网站上的“预约入口”,陷入了沉思。
赶紧来给蜘蛛蛋子发个盒饭,先抛弃画手的尊严了……(本来好像也没有
各种BUG和OOC大家就原谅我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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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是挺普通的一天。
不是吉日也不是灾日,不是假日也不是公休日,甚至军队食堂今天的菜色都非常普通,让人可以心安理得地考虑要不要叫个外卖。
当然,常磐剑兰不是不知道对外战争已经进展到白热化的阶段,只是他觉得,既然军队并没有向他直接下达投身战争的命令,那不如主动申请到之前大地震的灾区去帮助抢险和搜救工作,去救人总比去杀人好。
本来是打算在今天的例行检查后就跟浜野医生提这件事的。
但是刚张口,就听到窗外一声巨响,玻璃的碎片漫天飞舞,折射着刀刃锐利的银光,直奔自己面前而来。
那一刀杀气浓重,力道极大,如果硬挨下来的话大概整条手臂就飞出去了,鬼一族的身体能力真的非常强大,纯血妖异的赤鬼更是力量惊人,劈砍下来的白刃切断了试验台,甚至留下了一条几乎贯穿地板的裂缝。
不过即使是这样强大的赤鬼,近距离太阳穴中一枪也无法动弹了。
那么那些此时沐浴在敌方枪林弹雨下的同伴又会怎样呢?那些强行获得能力,同时也付出了巨大代价的人造半妖们,在密集如织的炮火攻击下,真的像首相动员演说时坚信的,有着绝对的优势吗?
看着从枪口飘出的硝烟,常磐剑兰转身跑向刚刚被自己拉住衣领扔到身后躲开了赤鬼的突袭,但是很不巧地碰倒了房间后面的药品架,于是被碘酒淋了一身的浜野医生。医生虽然没受伤,也没有为此责备剑兰,但是脸色理所当然的非常难看,再加上外面传来接连不断的枪声与警报声,还有不知是谁的悲鸣,所以剑兰把自己疑问吞了下去,拖起浜野医生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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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开发人造半妖呢?”
“……现在刚想到这个不觉得太晚了一点?”
雨宫慧把长发甩到身后,看向常磐剑兰的眼神带了点怜悯。因为常世对SPST的研究所发起的攻势还没有结束,即使在这个完全无法辨别方向的角落里也能听到警报声响个不停,所以雨宫慧一直保持着妖力开放的状态,银发纤细女性的外形搭配大了几码的男性军服,柔美与坚毅融合在一起有种特殊的美感,不过在场的另外两人都无暇欣赏更无心赞扬,让对自己的外貌颇有自信的雨宫慧多少有点失落。
浜野医生大概是累了,正靠着墙壁闭着眼睛小憩,毕竟他只是个没经过什么锻炼的普通研究员,突然被卷进袭击不说,身边跟的还是被公认脑袋少根筋的常磐剑兰,能平安无事一路跑来跟雨宫慧汇合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镇静,甚至连抱怨都没有一句,已经非常值得称赞。而常磐剑兰也保持着妖力开放的状态坐在旁边,额头上浮现出清晰的血管纹路,凝聚在深红色的独角根部,原本是眼白的位置一片漆黑,鲜红的瞳孔犹如黑夜中跳动的鬼火。
雨宫慧在剑兰面前蹲下,直视对方异样的眼睛,不过他也很清楚,此时的剑兰是看不到自己的。
“……看到什么了?”
“……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研究所北侧地下二层的标本保管室,正对面有个福尔马林的池子,里面有什么我就不跟你说了……其他的……正在努力看,阿慧你的蜘蛛丝太细了,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楚。”
“你们刚刚拖着好几个祸津鬼跑过来时要是没有我这细细的黏黏的蜘蛛丝支援就没命了,先给我好好地向它道谢。”
蛇神一族的水见能力原本是通过接触水来感知或者观看附近的景象,而剑兰在大大小小的实验中发现接触其他液体也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效果,所以现在他正尝试通过雨宫慧刚刚一路留在隐蔽角落连网过来的蜘蛛丝观察现在研究所内的状态,但是这相当于透过头发丝一样的缝隙看外面,结果相当糟糕。
“只能看到到处都有人影晃动,还有很多似乎穿着和服的人,估计都是祸津鬼,其他就不知道了。”
“这情报有和没有一样,你还是别看了,不然等会儿你的肚子叫声太大再把山狗或者狐狸的祸津鬼引过来,就凭咱们俩对付估计够呛。”
雨宫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听到身后的常磐剑兰也跟着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刚刚你说为什么要有人造半妖?我觉得——还是为了让普通人类也能获得那种力量吧……你看,有了力量,就可以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很多想要的东西也可以得到,也很好嘛。”
“……但是我们现在,算是在跟我们作为军人,本应该保护的民众,在战斗吧?”
雨宫慧再次用充满怜悯的眼神看向剑兰,而剑兰在他开口之前就摆出了阻止的手势。
“我知道啦,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果不反击的话被杀的就是自己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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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很清楚,所以才会愈发觉得,自己的存在,很悲哀。
明明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经历数不清的痛苦,才获得了这样的能力,却无法用来帮助任何人,甚至无法用来保护到自己。
“这个能力啊,对我的侦探工作可是超有帮助的!省下了不少搜查的功夫,可以专心推理的感觉很棒喔!能更顺利的完成工作真是太好了!”
记忆里的青年侦探抖动着毛茸茸的兽耳,笑的朴实而灿烂。那个笑容是常磐剑兰在这一年中,看过的最美好的景象。
如果自己也能像梦前一那样,能尽情地为了自己,为了帮助他人而使用能力就好了。
或者,能为了保护那样的人,使用自己的能力就好了。
那即使是因此死去,也会非常满足吧。
……真是,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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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宫慧已经不再说话,他随意地从旁边的苫布上扯下一条,也顾不上有多少灰尘,将银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看向常磐剑兰,剑兰点点头,表示接到了他的信号。
就在几分钟前,透过雨宫慧的蜘蛛丝,剑兰看到有几个穿着宽大服饰的黑影向这边靠近,而且堵在了楼梯附近,这场战斗是不可避免了。
用手势示意浜野医生藏好,剑兰跟着雨宫慧一起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刚刚藏身的标本室。在福尔马林池里埋伏起来,等待着对方接近。
——至少,还不想与自己身后漂浮着的“那些”变成一样。
常磐剑兰这样想着,端起枪,瞄准了楼梯间昏暗的灯光下,晃动的影子们。
他的影子留在那裡。
他在冷風中睜開了眼。華燈鮮豔得刺眼的色彩從遠遠的夜景渲染進來,和外頭的路燈混雜在一塊,被無機質的白色稍微淡化。
他就坐在庭院的椅子上。
那人喜歡坐在這裡。那人不喜歡車水馬龍的嘈雜,但喜歡遠遠地看著都市的夜景,閃亮繽紛的霓虹燈在這個距離看起來細細小小的,好像一個箱子就能裝進去。
路燈照得到他,長椅的影子被因為距離而顯得褪黃的光線拉長,直直拉進燈光不及處的黑暗裡,看久了反而比較像影子爬進光下,抓住了椅腳。
長椅上的影子沒有他,但那人在。
「嗨。」他搭話。
「嗨。」影子轉了下頭,他猜是看向了自己。
然後他們沉默了好久,影子將頭給轉了回去,什麼都沒有再說。
他聽見細碎的聲音。他不確定是蟲子、還是花草、還是那人。他沒有再看向影子,近處的樹影遮蔽了一些遠景的燈光,遠處突出的樹梢像雜草,不時晃動。
「夜景很美。」
他說著。耳朵撿起了從很遠很遠的地方接近的雜音。轟隆的聲響讓他聯想到了瀑布聲,但是相比起來是更粗暴的,引擎的尖叫撕裂了夜晚。
好久了。
每次每次都會聽見,纏人的回音響徹著,直到天明才肯離去。
「……是啊。」
「喜歡嗎?。」
「不喜歡。」
他不解了。
「為什麼?」
「等到白天,這裡會更美。」
那人說。
等到白天,找得到蟲鳴鳥叫,聽起來一點兒都不會陰森。
那人可以在庭草上滾出一身草屑、在樹上架的鞦韆玩耍、對著自己的影子踩著玩,沒有玩伴的那人把影子當成了朋友。
「庭院跟夜景?」
「庭院。」
「是嗎。」
他聽見自己笑了。
「那,一起玩吧。」
那人在冷風中睜開了眼。
日出的光芒照亮密集的水泥叢林,近處的樹上停了鳥,啾鳴之間聽得見蟲聲。
起身,跨上了機車,那人朝旁看了眼,引擎的尖鳴撕裂了白晝。
「再見。」
再也不是庭院的地方、只有夢才能回去的地方。
只有影子留著的地方。
他的影子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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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沒什麼邏輯、好像也沒什麼怪談感。
一個人,和他還停留在過去的影子。
第二章到第三章之间的剧情,都是一些短文。相关事件其实不少但只能选一个就选了最前面的剧院大火。
后续可能会有修改,打扰到响应请见谅。
如果有BUG和OOC请敲我告知_(:з)∠)_
按照时间顺序(作品链接为关联剧情):
【雪尽】12月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387/
【雨临】12月,雨宫礼治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5627/
【霞初】1月初,石野心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107/
【雷鸣】1月,鹫塚鸠羽,朱明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8118/
【风暖】2月初,安曇野俊臣,六月一日千吉郎,璃宽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880/
※※※※※※
【雪尽】
月岛梓的办公桌上除了昨天采集的数据,还有一件叠好的衣服,是嵯峨里军曹晚上送自己回来时借她穿的军用大衣。
是直接送去后勤还是洗干净亲手还给他?她花了一晚上思考这个问题。结论是先处理手上的数据。但是最后,多半也会选择不要多见他吧。
月岛梓来到研究所之后的每一步都竭尽全力,无暇顾及其他。直到嵯峨里实笃出现在她的世界,许久未曾有过的安心感有了寄宿的地方。她小心翼翼维持着微妙的距离,不探听,也不好奇,并非不想,而是不能。他们是研究员和实验体,身处庞大的战争机器之中,稍有差错就会酿成大祸。
嵯峨里却好像泥沼一样令她渐渐深陷。他不会拒绝,却也绝不会主动踏出,温和与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的是一颗想要变强的野心——而这从一开始就是月岛的工作重点。
想要靠近那个高大的身躯,看着他浅色的双瞳,了解他的内心。而越靠近,却也越觉得害怕。
她本就害怕战争、实验、祸津鬼中的任何一方会夺去她小心维护的生命们,但是让他们活下去,并且变强,代价就是越来越脱离人类;也害怕他们的身躯难以承受无止境的强化,无法容纳更多超越人类的力量。
她的判断会因为自身的矛盾和压抑的感情而变得消极,这对人造半妖而言绝不是好事。每一次不由自主的靠近,都要花更多的力气来后退。她已经觉得很累了。
努力把这些杂念甩出了脑袋,月岛投入了新一天的工作中。
傍晚时刻,她把大衣送到了后勤处。黄昏中纷纷扬扬的雪停息了,明天开始,就是更寒冷的化雪天。
※※※※※※
【雨临】
一场突如其来的冬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通往宿舍区的小路上洒落着稀稀疏疏的枯叶,有人从上面快速跑过,枯叶被踩碎,带着泥浆的水珠飞溅开来。
月岛梓收拾完实验室回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桌上的长柄雨伞。正如雨宫礼治可以一眼认出她手中钢笔的主人,她也立刻认出了这是雨宫礼治的伞。结实的伞骨,纯黑色的伞面,木制的伞柄上有一个小小的凹坑。伞下压着一张小小的纸条,写着“给月岛”,果然是前辈的字。
可能是刚才在和泉老师聊起天气的时候被前辈听到自己忘记带伞的事情吧。她本来想就这样回去也行,宿舍区离得不远,又或许雨会变小,没想到前辈会把伞留给自己。但是这样的话他自己怎么办呢?
一边想着,月岛一边走向了雨宫的办公室。门已经锁上了,里面没有人。她从走廊的窗口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丝毫没有减小的迹象。天色渐暗。她确定这个时候应该是找不到前辈的。那么就接受了这份好意,撑伞回宿舍吧。
事实上,月岛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雨宫前辈了。突然告白,突然消失,而这段时间也缓冲了她的惊愕。当时听到泉老师和雨宫前辈的对话时第一反应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结果却是一切都摊了开来。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见不到对方,反而偷偷地觉得松了一口气。过去的很多事情因为雨宫前辈的一番话而重新显现出来。最开始的时候如果不是有前辈和老师在,一定更难熬。明明两个人的见解不同,甚至有冲突,却能一直和平共事和讨论,她也觉得很神奇。也直到这时她才知道原因。技术交流会之后的舞会,花火大会当晚,都早就有过迹象,可她的眼睛被其他的东西占据,没能注意到。
回到宿舍,月岛抖了抖伞,身上未落到雨。
在这之前她对雨宫前辈从未有过更多的想法。然而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暖,还是入侵了这个冬素寒峭的雨天。
※※※※※※
【霞初】
又有实验体消失了。零式传来这类消息的间隔越来越小,而随着战争的白热化,被调去前线的实验体也越来越多。新年伊始,军队和研究所都忙得焦头烂额。
“龙姬的状况不太好,我先去看看。”原本定好的共同实验被取消了,泉老师只在门口说了一声就消失了身影。
安曇野少佐和石野中尉总是一同进出的,这次却只有一人回来。调查已经出了结果,厚厚一叠文档, 她读完之后却只记得了一句话:“石野心中尉确认失踪。”
这段时间失踪这个词语总是和更可怕的词语连在一起,如果是生死不明的话那还有生的希望。她迫切想要知道确切的消息,却只被告知说已经将她登记为死亡。
她记忆中的石野心总是微笑着跟随在龙姬身后。她喜欢喊她心姐,因为心总是像大家的姐姐一般温暖而可靠。直到意外真实发生的时刻她才意识到,那些心理准备此刻都毫无用处。
月岛梓默默祈祷着,希望心姐其实依然活着,但心中郁结的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呆立在窗前,任纷乱的思念纠成一团。
※※※※※※
【雷鸣】
因为剧院大火而进行的调查也进入了尾声。
零式在战争中损失的人数研究院其实清清楚楚,但这些是不能被民众所知道的。军方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出泄露资料的嫌疑人,研究院也被要求进行配合。折腾了几天,月岛却从采样中发现当晚与祸津鬼有过交手的实验体,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不稳定数据。
人造半妖的改造其实一直就像在钢丝上行走,时不时还会出现难以绕过的障碍。月岛之前的研究方向导致她对于妖力暴走边缘的数据变动很敏感。如果妖异会对人造半妖产生这种妖力控制上的负面影响,那么最近与祸津鬼交手过的实验体就需要额外的注意了。
她申请了部分战斗报告的阅读权。报告的数量超过了她的预计,甚至看到自己负责的实验体——鹫塚鸠羽的战斗报告出现了多次。
研究员不干涉零式的任务,只要人造半妖没有出现异状,很多事也不会特意告知。鸠羽的年纪和稳定的状态总是让她容易忽略这一点:他同样是军人,会经历严酷的训练和任务,也会被祸津鬼盯上,这些战斗几乎都是以命相搏。例行检查的时候偶尔有数值起伏,和别人比起来也相当小。每每想到这些,她都会觉得鸠羽特别难得,同样的,也特别心疼。整理完厚厚的笔记后,她立刻找来了鸠羽。
“鸠羽,你和妖异交手过多次,有觉得身体有异样吗?”
年轻的人造半妖摇了摇头,这令月岛稍微有些安心。之后便是一系列例行的检查,她有些紧张,生怕看到突然飙高的数值差,好在表象数值一切正常,或许也和鸠羽平时半妖化的程度不高有关。
月岛向他解释了之前研究的结果,并交给他一些抑制剂:“这是现有的效果最好的抑制剂,你的状况目前还很稳定,但是在逼不得已提高妖化等级之后,可能会需要这个。”
“对于完全半妖化过的……新的抑制剂也正在实验中,之后会再找你过来。”她笑了笑,“鸠羽很令人放心呢,但平时也要注意,如果有异状一定要尽早让我知道。”
鸠羽默默地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放着药剂的盒子。
“对了,下次例行检查的时候,帮我带一个人过来。我记得他宿舍离你不远。”月岛梓将写有朱明的探视申请的纸塞给了鸠羽,眨了下眼睛,“作为报酬,这个给你。”随后便不由分说地把一个包裹一起塞给了他,只见鸠羽的手臂一沉——包裹里是和菓子和书,有些重量。
无法时刻跟随你们,只能做到这些了。意识到这种心情和自己的父亲似的,月岛梓目送着鸠羽抱着一大堆东西离开,无奈地笑了。
※※※※※※
【风暖】
“俊臣哥哥!”
听到呼唤的青年将头偏向声音的来源,脚步声以很快的节奏由远及近,青年严肃的表情柔和了下来,轻声道:“阿梓,你回来了。”
“特意给你带蛋糕来的。”
“谢谢,一定又是推荐新品吧。”
“唔,这可是最后一次新品了。”月岛梓打开手中的纸盒,一阵清甜的香味立刻飘了出来。
“?”安曇野俊臣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月岛梓一边拿出切好的蛋糕,一边解释道:“老爹啦,因为突然想开了说要出去旅游,终于决定闭店,今天是营业的最后一天了。来我喂你吃!”
“……”俊臣听到最后一句话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几分。
“……俊臣哥哥请放心,今天不抹你脸,真的。”
新型抑制剂的研制比想象中的顺利,因此月岛梓才得以抽空回家一次。离开研究区域,见到熟悉的家人们,压抑了许久的心情就好像释放了一般,难得地轻松了些。
吃完了蛋糕,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俊臣道:“六月一日先生和璃宽后来都没有再来玩了吗?”
“嗯。”
“他们不在的话感觉还真有点冷清呢。”
“没什么,这里一直如此。”
“但还是会想他们嘛。希望他们都正开心着。”
“那是当然。”
原本两人都寄宿在安曇野家的时候,给这个空空的大房子增添了很多生气,月岛能看出来安曇野俊臣是十分开心的。六月一日先生离开之后连信也没有写过,想必也一定忙于自己的事情吧。璃宽……应该不太会写信吧,一想到那位可爱的半妖先生,月岛不禁莞尔。
“哥哥也要一直都平安开心呀。”月岛梓突然地说了一句。
“嗯。你自己也是。”俊臣没有问多余的问题,只是附和着。但话语中的关切流露无疑,“对了,礼治哥最近也还好吧?”
“诶?他,也还好啊。”
“你们……怎么了吗?”
“没怎么!”
不知俊臣是怎么听出不自然的,阿梓只能心虚地否认着,之后扯开话题又聊了一会儿。
回家的路上,枝头长出了新的嫩芽,虽然数量很少,在微风中瑟瑟发颤,但春天一定很快就会到了吧。
咒舞者
“以战为舞。”
——费恩·叶茨
精灵们向来崇尚艺术。
崇尚诗歌、舞蹈、绘画几乎已经成为了这个种族的标志之一。
而在将艺术与战斗技巧联系在一起,咒舞者走在了所有精灵的前端。
严格来说,咒舞者是暮刃的一支,但他们并不单纯学习剑,更将舞蹈融进了他们的剑术中;他们也不单单纯纯的施法,他们将施法的动作变成舞蹈,又将念诵咒语的过程变成吟唱。
“咒舞者”就这样诞生了,他们的战斗是一场剑舞表演,混杂着各式各样魔法的光芒。
他们诞生的时日并不长,直到十年前才有暮刃研究出了完美地将施法过程融进剑舞中的方法,而即便是在能歌善舞的精灵中,使用这种剑舞也需要一定的方法。
是以时至今日,即便是在精灵中,咒舞者的人数依然不多。
冒险:
与暮刃一样,一位咒舞者可能以冒险旅行来锻炼自己,但鉴于他们需要学习额外技巧,他们开始旅行的时间往往晚于暮刃。
特质:
咒舞者能以舞蹈一样的动作来进行攻击和施法,他们的舞蹈将演变成致命的武器。
阵营:
同暮刃。
宗教:
同暮刃。
种族:
几乎所有的咒舞者都是精灵。
鉴于咒舞者出现还没有经过太长时间,非精灵的剑舞者几乎不存在。
其它:
6分基础的舞蹈学习。
技巧与魔法:
LV1 咒术之舞
这一技能让你能够以舞蹈动作来代替施法需要的姿势,并用吟唱来取代原本的咒语。
【此能力取代暮刃LV1的披甲法师,以下若无特殊说明,则企划效果与暮刃的相同。】
LV4 舞步
你不穿铠甲,但这并不意味着你的防御力所有下降,你灵巧的移动能让你避开敌人的攻击。
【此能力取代暮刃LV1的披甲法师。】
LV10 战舞
战斗与舞蹈,对你而言这两者已经密不可分,比起一般的暮刃,你可以更好地理解战斗的意义。
【此能力取代暮刃LV10的魔裂割离。
企划效果:获得一个战技III。】
【游动世界】德温妮
·风下世界
在德温妮的上空有一道贯穿整个世界的大气环流,这道环流从世界的一侧发源,抵达世界的另一侧后又再度返回,这道环流深切地影响了这个世界,风的强弱兴衰及其季节性改变影响了德温妮的气候,而在垂直水平上,大量风元素的聚集让环流高处形成了无法逾越的急流,目前,任何已知的飞行工具或飞行生物都无法通过这道风之屏障,德温妮也因为处于这道环流之下而被称为“风下世界”。
·流浪世界
除了风下世界外,德温妮另一个最著名的名字就是流浪世界,在许多年通过谢尔菲斯旅阵艰难的进行研究后,人们发现,比起其它游动世界,德温妮处在世界变动中的时间比别的世界都要长且频繁,至今没有人能解释这是为什么,人们只能表述它为这个世界正在不断的流浪,流浪世界德温妮也因此而得名。
·风上之地
在德温妮,人们生活于风之屏障下的大地;然而在永行不息的环流之上依然有生命存在,越过高空急流再往上的空中、那里是各种风元素生物的家园,被人们称为“风上之地”,关于它的传说由来已久,可从未有人真正抵达过那里。
对“风上之地”的探索是德温妮永恒的主题,这里的人们至今未放弃对于高空的探索,无论是利用热气球还是利用魔法、飞行生物对天空进行探索都一直在进行,对于新飞行器的探索也常盛不衰。
·大陆·雷古拉泽
被称为风起之处的大陆雷古拉泽位于德温妮大气环流的交汇点下方,德温妮所有的风都会在这里的上空改变方向、开始一个新的循环,过去人们曾经认为是这里诞生出了新的风而后送至德温妮的各个角落的,但后来的研究表明气流只是在这里改变了方向而已,它们并没有实质上被更替——不过即便如此,生活于雷古拉泽上的人们还是以这个传说中的事为傲了许多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甚至以这个世界的“王族”的姿态自居,但随着时代更替,这些也都已经是往日黄花。
大陆北侧:“造风者之国”拉瑞恩德:位于雷古拉泽西北侧的国家,是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国家,在过去,这里的统治者曾自诩为制造风的人,并以此名义对外扩张,整个雷古拉泽都曾经在他们统治之下,但时过境迁,现在的拉瑞恩德只是个依仗着过去荣光的的小国而已。
大陆南侧:(暂无详细资料)
大陆东侧:(暂无详细资料)
大陆南侧:(暂无详细资料)
·大陆·琴恩拉泽
处在一侧大气环流之下的狭长大陆,被认为是“风的通道”或者“风行之地”,在面积上是德温妮中最大的大陆,但由于其地形狭长,所以时常被认为是“小地方”;大陆整体在东西向上拉得很长,在南北向上地幅不广,但是依然跨越了三个风带,并且琴恩拉泽是德温妮三片大陆中唯一会下雪的地方。
大陆东段:(暂无详细资料)
叶南半岛:(暂无详细资料)
大陆中段:(暂无详细资料)
大陆西段:(暂无详细资料)
·大陆·迪灵拉泽
位于琴恩拉泽南方的大陆,位在大气环流已经转向了的南方,但其北部仍然越过了南北方的分界线:这里的北方盛行西北风,而南方则盛行东南风,在传说中,这两股风的交汇的地方是风停止并休息的“风落之所”,但在历史上,生于迪灵拉泽南方的人时常会称那些北方的人为“不同风下的人”作为蔑称,与此相对的是在迪灵泽拉的历史上曾爆发过大规模的南北方战争,这场战争最终以南方人统一整片大陆作为结局。
大陆北方:(暂无详细资料)
落风带:迪林泽拉的南北方两股不同的风交汇的地方由于季节变化这里会产生一定变动,由此画出的范围既被称为落风带。
大陆南方:(暂无详细资料)
·关于无风之地的传说
纵然头顶上总是有不停歇的风在吹刮,但人们还是相信在德温妮,有一片四季无风的土地,这一地区被传说称为“风葬地”,现在的人们已经知道这片土地不存在于三片大陆上的任何一个地方,但仍有人坚信这里一定存在,除了风上之地外,人们最经常旅行冒险的目标既是这里。
·《迷雾书》与千年盟约
作为一本向来以扑朔迷离著称的预言书,人们往往不知道《迷雾书》中的预言将会发生在何年何地,然而在众多拉玛牧师的努力下,人们已经可以辨别出其中的一部分讲述的就是在德温妮发生的事,这一部分除了首尾外总共有七个部分,描述了七个盟约,按照拉玛教会的诠释,这七个盟约是德温妮古时遗留下来的强大魔法之力,每一个都逾时千年以上,因而也被称为“千年盟约”,而有些盟约在过往也曾经实现过。
扎兰亚-年代记
》》未写之年
【魔法盛兴之年】
在关于未写之年的扎兰亚的所有记述中,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这里魔法盛行的程度。
即便在那个年代中魔法相当普遍也没有改变这一事实,在苏古踏的大图书馆中至今仍然保留着一部分关于未写之年的扎兰亚的记录,它们说明这个世界曾经有过高度发达的魔法文明,而在扎兰亚找到的魔法物品也是至今为止人们所知最多的。
关于这一时期扎亚兰的研究至今仍是苏古塔的热门话题。
》》有书之年
【魔法的余晖】
众所周知的是,库瑞比克的魔法在未写之年与有书之年交界的时候失落了,但在扎兰亚,情况有所不同。
就人们所知,魔法的辉煌在进入有书之年后仍然持续了千年之久,即便其它世界的魔法都已经消失殆尽了,扎兰亚还依然有着灿烂的魔法文明。
但这一切随着茵尼斯特王国的消失而最终成为过往。
》》诸神之年代
【大航海时代】
在魔法时代彻底失落之后,扎兰亚的各文明有很长一段时间一蹶不振。
不过在长久的蛰伏后,从泽罗纳大陆开始,人们逐渐向外探索,诸多安全又便捷的航道被发现,因为魔法消失而失去的大陆与大陆间的联系也就此恢复。
整个诸神之年代,扎兰亚都处于一种反复的开拓与争霸中,诸多国家不断宣传自己拥有海上的霸主地位。
到了时代的末尾,已经无人关心新土地的发现,人们沉醉于战争中。
【雷菲狄亚大陆的殖民史】
》》第一次大冰期
(暂无详细档案)
》》丰饶之年
【航海士的后裔】
旧日航海时代的兴旺带来了丰饶之年的航海复兴,新型的帆船被制造,人们开始向着两个方向探索:
大风暴内与迷雾海,以及旧日航海者们留下的宝藏。
其时,新航海者往往自称是某位过于著名的航海家或是海军将官的后裔,他们认为这个时代延续自诸神之年代,就像他们的血统一样。
这个时代,取代各国海军,海盗成为了海上混乱的主要来源。
【环混沌海航行与失落的西湍之地】
》》哀恸之年
【战神掌中的雷菲狄亚】
》》失落之年代
(暂无详细档案)
》》黑暗之年代
(暂无详细档案)
》》预言之年代
【第三次大航海-商会的盛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