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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是不断重复的迷宫。看不见的看得见的都无法当做真实。
她被神座浑浑噩噩地背回了家,记忆被分割成断断续续的节点无法完整勾连。有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缺,回过神时已经到了家。不二咲这段时间正在外地参加研讨会,所以家里只有他们两人,也刚好不会让因为这种情况而担心。神座把她安顿好后就离开了她的房间。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影子,心情是难以平复的焦躁。
有些东西你越想逃避它来得越猛。于是恐惧仍然剧烈的袭来。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起来。即使是紧紧地拽住辈子也好,紧紧闭上眼睛也好,在内心里回忆游戏也好,都无法起到作用。
唯一强烈的只有对黎明前夕的尸体的印象。
恐惧覆盖了全身,窗外是和梦一样的漆黑。脚边仿佛有什么东西四周的一切都被的扭曲。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处在意识紧绷状态的她下意识的走出房间不由自主的朝着一个方向走,接着身体先于大脑的推开房门。然后站在门口用着少有的大音量喊着:
“神座君!”
“怎么了。”他放下手里的书,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她的理智慢慢恢复,慢慢走近他,目光对上他冰冷的眼神。原本希望能从他那里寻找慰藉,但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让她回了神。
“抱歉啊神座君。”她勉强笑笑道歉。
然而他却叫住她。
“害怕?”
“我…”
他仍然用那种平淡的眼神看着她,让她一瞬间不知所措。接踵而来的是那个紧紧束缚她的梦,于是恐惧再次淹没了她。最后的思考能力也消失殆尽,颤抖的身体不再听任自己的理性,于是她一下子抱住了神座出流。
第二次被女生猝不及防的抱住,神座稍微接受了一点。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就连肩头的衬衫也渐渐有了湿感。他不懂为什么她的反应如此剧烈,但他也大概明白了这就是普通人的感情。手下意识地抬起,受那个与生俱来的原则的驱使他想要抚摸她的背部从而给予她慰藉,但这个举动被女生颤抖的哭声打断了。
“神座君…拜托了…就这一次就好…我想和你睡。”
他没有拒绝,把她抱到床的里侧,接着她松开抱住他的手,找了个舒适的位子躺好盖好被子,并自觉的占据枕头的一角。神座将刚刚放下的书收拾好,拉了灯在她身边躺下,背对她。她轻轻抓住他衬衫的一角,额头触及他的脊梁。
房间里一片黯淡,唯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轻轻透过来。在十几分钟之前她曾被这种景象困扰,但现在旁边有神座君,于是一切都正常起来。
她睡觉喜欢抱住东西,但现在她却无法再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神座向来不喜欢过分亲密的举动,虽然对她破过几次例,但她也不想让他再被迫接受什么。
睡意很快传过全身,她渐渐睡去。
TBC
>>>
因为她在晚上需要去帮忙,所以空闲的时间就只有下午。研究了下神座带来的优惠劵,最终决定的是真人鬼屋探险。因为是几个班的联合项目所以场地相对较大,还霸气的占领了礼堂。可是…她瞅了瞅相对简陋的充当障碍物的隔板,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BGM还是比较带感的嘛。
通向礼堂的阴森的走廊上只有灰暗的灯光。首先他们需要通过礼堂里的用隔板垒成的简易迷宫。简易的隔板阻挡了视线,道路的宽度也仅容一人通过。隔板上画了些乱糟糟的简笔画,勉强能看出些端倪。好像有几个是很有象征意义的鬼吧。辨识度比较高的是一个老妇人,动作不清晰。接着还有很多慢慢能看出是人鬼相斗的画面,其中有几张已经出现了人被鬼啃食殆尽的画面,有点渗人。恐怖气氛算是差不多。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图画上,于是放满了脚步。由于道路的限制,走在她身后的神座与她保持了同一步调。但他却并没怎么留意壁画,,目光仍然聚集在前方。
然而他突然伸手拉住了七海。七海困惑地停了下来,向前看去,窄小道路的转弯处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妇人?
女扮男装?她微微黑线。那男生头上的假发和脸上的妆容实在是完全偏离恐怖而向着搞笑发展了。但在她做出更多吐槽的前一秒,神座拉着她像反方向离开。而与此同时,那个男生突然开足了马力向这边跑来。从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此人速度不容小视。
…选个男生是为了追逐战么。
但不管怎么说,触发了鬼就表示路线错误。他们很快地来到岔路口。墙上的壁画应该有提示。
墙上画着的是鬼吞噬人的画面。人残留的手部朝向左边。
左边么?
右边。因为人的舌头被拔掉了。
进入右边后扮鬼者的脚步声便向着另一个方向远去。看来是这边没错了。她松了一口气。毕竟在这种狭窄的地方跑步还真是消耗体力。不过神座君倒是一点没喘。
可能最近自己需要锻炼下了吧。
不过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后就好走得多。她很快的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墙上提示也变得容易破译。但追逐战很快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这时她开始羡慕起游戏里主角只要操作得当就有充足的体力。
好…累…
大概是因为长期缺乏户外运动的原因,速度很快的慢了下来。眼神开始接近迷离状态。眼前神座的背影开始渐远。
不再加把劲是不行的呢。可是身子却开始松懈下来了呢。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Game Over?
但在那之前神座抓住了她的手。接着拉着她向前方跑去。
“神..神座君…?”
“和我一起跑。”他说,“前方就是出口。”
她拉着他向前方跑去,原本疲累的身体也因此而重新振奋。遥不可及的终点仿佛触手可及。他的手心微微发凉,但却让她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循着这种感觉的支持她同他顺利到达终点。然而接着他们来到了下一关。
密室逃脱。
刚一进入出口门就迅速被关上,接着灯光亮起,一个布置简易的房间。两个门。一目了然的密室逃脱。一开始的线索是一张[Help me]的字条。接着在对房间的搜寻中找到了相对应的密码表,还有一个上锁的箱子。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几张桌子,所以搜寻起来格外方便。必要的手电筒和长勾都找到了,神座在吊灯的上面也找到了钥匙。打开保险箱后找到一张纸,小心身后。接着他们背后的门突然打开,出现一个和刚刚的扮鬼者差不多打扮的鬼。
又是追逐战?不对,这里位置太小了。
于是神座君迅速逼近那个男生的面前,扮鬼者显然被神座的速度吓到了,愣在那里。神座从他背上撕下一张字条。扮鬼者在字条被撕下后恢复了意识,又正巧对上神座冰冷的目光,随即一溜烟逃出去,当然还是把门关上了,不过关不关也无所谓了。
从扮鬼者身上撕下的字条是杂乱无章的字母,根据密码表得出的是WOLANL。重组后是ON WALL.。墙上唯一的可视物是电灯开关。七海走过去碰了碰,是活动的。卸下来后得到了钥匙。脱出成功。
他们走出门,得到了在门后守候的学生的赞赏。
“你们是第一个从这里出来的呢!”
“诶?”她不觉得难度大。
“毕竟被鬼追和被鬼困住的情况下很少有人能做出迅速的反应。”
“是呢。”那时神座的体力和反应速度的确是决定因素。
“那么恭喜你们!奖品是这个!”那个男生递给她一个巨大的布娃娃。黑白的熊,有些猎奇,“还有特殊的奖品!这些优惠劵里随便挑吧!”
“…其实差不多都集全了。”
“啊?我好不容易才集齐的说!”
最终选了古籍社的旧书拍卖。原本以为神座君能淘到什么好书,但他好像并不感兴趣的样子。反而是自己还买了两三本上世纪的故事书来扩充自己的知识面以应对游戏的各种neta。
从古籍社出来时间就差不多了。于是直接向摊位进发。因为男女性转是特色所以女生值班要换上执事服。因为执事服有些大所以袖子盖住了手。因为这种衣服第一次穿所以有点不适应。
“好看…么?”
“七海你穿这个很可爱啦,对不对啊神座君?”
神座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接着伸手帮她把袖子卷起来一些。
晚上咖啡厅的生意依旧很好,但是最忙的还是女仆们。七海看着面前一边端盘子一边陪笑一边还要注意裙摆的女仆们,再看看始终不苟言笑但仍然淡定自若的神座,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差距。
高峰期一直持续到了7点。男生们陆续开始休息,七海也渐渐开始犯困。同学看了看她一脸困意又强撑着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七海你去休息吧。”
“我还可以…再…撑…”
最后神志不清的被引到座位上趴着睡觉。周遭的喧扰声也渐渐成了平缓的催眠曲。
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窗户外面是深邃的夜空。还是有些困倦。她揉揉眼睛抬起头,神座坐在对面,看到她醒后收起了手上的书。
“几点了?”
“8点。”
“啊…好晚了呢。”
“已经打过电话了。”
“那…回去吧。”她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因为睡眠不足脑子昏昏沉沉的,就连脚下的平地也仿佛有了颠簸。他看着她这幅混混霍霍的模样,伸出手。她抓住他的手的时候动作仍然是轻飘飘的。勉强地在他的指引下走了一段路,她的脚步越来越不稳了。最终神座蹲下身。
“上来吧。”
她那时思维是断断续续的,于是连思考都没有就直接伏上去,手轻轻环上他的脖子,嘴唇触及他长长的头发,鼻尖嗅到一股好闻的香味。在他不紧不慢的步伐中,她渐渐沉眠。
梦境渐渐拉开帷幕。她站在一片荒漠之中,四周是沉闷的静谧。远方是缓慢的日出。光芒不够强烈,周身的环境仍然漆黑一片。
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呢。
光芒逐渐热烈,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清晰。脚边好像出现了什么,她低头。
一片血迹。血肉模糊之中,是——
孩子的,尸体。
瞬间醒来,瞳孔收缩,大口大口喘气,手开始用力的抓着眼前的东西。他停下脚步。
“怎么了。”
她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到,开始想起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了刚刚只是一个梦。但是梦境的真实感太过强烈,她甚至能回忆起那具尸体上孩子的惊异的表情和放大的瞳孔。身体感觉到阵阵凉意,她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衬衣。
神座将她轻轻放在路边的长椅上,而她则仍然抓着他的衣服不愿放手。他抓住她的手转身蹲下与她平视,看见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止不住的泪花。
“噩梦?”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脑海里再次回放那个梦境,恐惧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于是她就势抱住他,以此慰藉自己。
他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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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转女仆咖啡厅的人气爆棚倒的确是在情理之中,倒也是不枉费男生们牺牲尊严出卖色相。不过由于人太多了七海也无法在高峰期体验下,但听说神座虽然几乎不说话也成了店里的招牌之一。
真是辛苦神座君了。
学院祭刚开始的时候她正好休息,虽然一直窝在天台上打游戏也没什么不好,但是游戏库存有些告急,于是她就顺便去ACG相关摊位逛了逛。不过他们推荐的游戏她都有玩过,然后就有一个一眼便知是死宅的男生带着怪异的眼神向她走来。
“没想到学妹如此厉害?那么我就拿出我压箱的宝贝好了!”他迅速拿出一款游戏,并用怪异的姿势推了推眼镜。
“《心O学园》?”的确是没玩过的游戏。封面是很多的女生。眼神怪怪的。
“这个可是我珍藏的Galgame!少见的极品!”
“Galgame?”
她还真没有涉足过恋爱游戏。原本想试着玩一下,但是父亲一直阻止她,原因是自己太小了。那时候自己好像是9岁?那现在…应该可以吧。
七海买下了那个游戏,接下来花了一上午时间在天台上攻略。然而进展并不顺利。因为所有女生的好感度都几乎是1。
这个…好难玩!
第一次在游戏上感觉到了挫败感。她完全猜不透她攻略的对象的所思所想,完全搞不懂她们的暗示于是总是选错选项。她甚至在“接下来怎么做?”的选项卡中直接跳过“Kiss吧!”“抱上去!”这样的选项。
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啊…她有些困倦的靠在墙上,渐渐入睡,但意识还尚未完全断开。过了一会有什么温暖的感觉包围住身体。于是她艰难地睁眼,摆脱朦胧状态后看见身着校服的神座将校服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揉揉眼坐起身,调整了下状态便问:“工作结束了么?”
“恩。”
“那…接下来一起去逛逛?”
他于是摊开手,手上有许多摊位的优惠券,背面一般写有联系方式。
“真是方便呢…”
因为中午刚过,而且神座也休息了,所以这个时候咖啡厅的人比较少。于是他们去了自己班级的位置。和值班的同学打了招呼鼓了劲之后,就看见有一位平时不苟言笑的男同学身着女仆装端着盘子向她走来。
“请问就这些么?七…主…人…”
“辛苦你了。”
那个男生以颇为扭曲的表情迈着奇怪的步伐转身离开。旁边的同学都笑了起来。
“神座君…也这么辛苦么?”
“没有啦,神座君一般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点餐端盘子,虽然不会喊‘主人’但是客人们都超享受啦。”
“诶…”
神座正在面无表情地帮她把肉切成小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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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神座身边的女生 突然变多了。虽然原本就十分受欢迎,但最近无论是信件还是突然出现的女生也多了不少。
在我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她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跟在神座身边来到柜子前。然而他看了一眼他的柜子却并没有打开。
“怎么了么?”
“大量的信件。”
“诶?”
然而面前的柜子门却突然崩开。紧接着神座快速把她拖进怀中,迅速闪开。她在他怀中听见许多纸片掉落的声音。等到声音终于停止后她回头,面前是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信封。数量不容小视。
“诶…”她蹲下身捡拾地上的信件。这期间又来了几个女生,表情都有些惊讶和沮丧。气海瞟了一眼她们手上的信件,有些无法理解。但是她们很快就跑开了。
为什么要写这么多信件呢。
“文化祭。”他把手上的信件扔进垃圾桶。
“文化祭…信就这么扔了好么?”她有些遗憾地看着被扔进垃圾桶的花花碌碌的信件,“寄信的人…会伤心吧。”
“无聊。”他这样淡淡的说着。
文化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生给神座君写信呢。对恋爱完全不通的她这样想着。
班里已经开始讨论文化祭的项目了。虽然从很早就已经开始但是七海那段时间因为在通关一个游戏所以持续睡眠不足所以几乎一直在半睡半醒。而她开始关注这件事的时候,结果已经差不多出来了。
准备要办性转女仆咖啡厅。
“所以说是让男生们去办女仆?”
“这个创意不错吧。”提出这个意见的女生十分得意的说着,“创意和可操作性都很高不是么。”
“的确呢。”她想了想,“男生们会同意么?”
“正在做工作啦。”那个女生指了指前面各种正在对男生们进行思想教育的女生们。
“我们拒绝!为什么男生要穿裙子啊魂淡!”男生们对于这个提案果然不愿意。
“为班级做贡献穿个裙子又怎么了!”
“有损人格尊严我们才不要!所有男生都会反对的!”
“那…只要有一个男生答应,你们就会同意?”
“没有一个男生会同意的!!!”
“七海!!!拜托你了!!!”
“诶?怎么…”
“你去和神座君说说吧!!!”
“诶…”她大概明白了:她们想让她取得神座的同意。
“啊啊啊啊啊啊不能这样!!!!等等神座你还是个男人吧!!!不能同意啊!!!!”男生们意识到不妙。
“神座君,你觉得呢?”她看了看身旁的神座,神座正在看书。
“无所谓。”他头也没抬的同意了。
“纳尼????!!!!!!!!嗷嗷嗷嗷!!!!!怎么能这样!!!!”
“那么,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吧哈哈哈哈哈!!!!!”
“等…等等我们还没同意呢!!!!”
“神座君都同意了你们还有什么不爽么?”
“怎么能…这样…”男生们泪目,眼神刷刷的射向神座,神座依旧是头也不抬。
神座君肯定没问题啦。毕竟小时候还让他穿过一段时间的女仆装。而且他本人其实对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感想的呢。
场地很快就选好了,而适合男生穿的大尺码女仆装也很快借了过来。男生们看着面前花式各样的裙子和蕾丝样的头饰嘴角抽搐。然后他们被推进简易的更衣室。正当其他的男生用一种嫌恶的表情提着裙角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神座已经迅速穿好然后走了出去。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接着神座又被推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七海。男生们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更衣室的七海,但是七海对于出现在全是男生的更衣室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她只是拉着神座在一个凳子上坐下,接着把他胸前的领结纽扣弄好。
“都弄好了再出来啊。”
神座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
男生们突然嫉妒起神座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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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升上初中父亲终于有了亲密的男性朋友,大和田和石丸。大和田是某黑道的老大,而石丸则是当地有名的议员和警察。好像是因为某天不二咲不小心卷入了大和田和石丸的争执中,之后又歪打正着成了朋友。
看起来很善良的两个人,而父亲也的确很开心。大和田先生虽然有些粗鲁但是个很好的人,而石丸听说她同神座的遭遇后更是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有着两个人的陪伴不二咲变得更加有自信,终于能好好放开做一个男人。神座也因此不用再穿女仆装。
上了初中后女生的眼光也渐渐有了进步。原先神座的冷酷态度到后来却变得异常受欢迎,再加上他的全能加分,神座的仰慕者越来越多。虽然人多了总是会打扰他,但他一般理都不会去理。偶尔会发出警告,但好像收效甚微。
七海也因此常常被问及与神座的关系,而回答一般就是家人啊诸如此类。却还是被很多女生视为头号情敌。
不过神座的魅力也没有因为他的冷漠和与七海的密切关系而减弱,正确的说是神座对七海的照顾让他们更加的仰慕他。
神座只会为七海讲题,七海困了翘课他也会跟着。有时七海放学回家半睡半醒他就任由她拉着自己或者直接背她回去。甚至如果七海在吃饭的时候困得拿不起筷子他会直接拿筷子喂她。虽然他的表情从来没有变得温柔,但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相信他是一个有感情的人。
真不知道该嫉妒神座对她的特别还是七海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睡着的体质。
神座在学业上从未出过错,或者说学校的课程太过于简单。他是罕见的奇才,各方面能力均超过他的老师。老师曾经拿着高考试题让他试试,但他却以无聊为借口而交了白卷。
她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仿佛进行了精密的计算,而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过是为了避免过于无聊的事情发生。她同时也无法理解他为何不直接去上大学,那里的事情应该有趣得多。
会不会是不想离开我们呢。
应该不是。
她成绩也比较优异,却并不是努力的人。能空下来的时间她都献给了游戏。她有时会因为熬夜打游戏睡眠不足,但落下的课她会请神座君帮她补上。而神座对她的所有要求都能接受。
她时常同他在放学后坐在教室里补习。这个时间人都陆陆续续走光了。虽然也有想要留下来
看神座的,但是大多会为了其他事而离开。
他拿着她近乎干净的课本用沉稳的语气讲解内容,所有该讲的知识点都不会落下。在此期间他没有变过表情,也没有询问过她是否听懂,但他却能精准判断哪里可以跳过,哪里需要细讲。她听着听着就陷入了他所铺成的套路中,开始觉得课本的内容并没有那么枯燥。课讲完后她开始做习题,而他又开始看起高深的书。
她在写题与思考的间隙中抬起头来,目光悄悄攀上他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他周身被夕阳的光辉镶上金边,就连一贯淡漠的表情也微微生动了起来。晚霞布满天际,她看着他拿着书背靠在窗台前,与外面的盛景慢慢融为一体。
那一刻她觉得这个世界仿佛就不存在,唯一鲜活的仿佛残余在他冰冷的红瞳中。
“写完了?”
“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还没。”
他不再说话,她继续埋头做题。然而那一幕盛大的光景仍然烙印在心头。她沉醉于那幅盛景,却恍惚有什么残片从时光的另一头浮现。她努力寻找它们的相似点。最终唯一的感觉停留在他唇边从未浮现的弧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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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觉得他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冰山,只单单露出了一角。她无法明白他的很多行为,比如一直保持女仆装做家务。后来不二咲告诉她,神座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他自卑。
“真是个好孩子呢,注意到我一直穿女装,才这样做吧。”
“诶?”
“大概是不想让我难堪吧。”不二咲对了对手指,“虽然是男性,可我果然…太胆小了呢。神座君这样做,我的确也好过一点,会想‘也有男生和我一样’呢。”
“爸爸,慢慢放开吧。”
医生告诉他经过检查神座出流的脑部有动过手术的痕迹,具体是什么他们并没有进一步检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大脑有部分出现了问题,但并不妨碍他的生活。虽然感情缺失严重,但不排除恢复的可能。
并且即使没有感情,他对生活的细节都掌握得近乎完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不二咲还是会有点担心。
之后半年,他们的生活很正常,神座对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强,所以很快的他被安排在了七海就读的学校学习。
那时他们还都是小学生,学校也只是简单的市立小学。神座在入学前接受了测试,完全没有问题,顺利入学。
神作原本就是淡漠的性格,不喜交际。除了七海之外他很少主动与他人搭话。然而他确是很好的帮手,他会一声不吭的完成七海所托付的任务。他从未过多言语,一切以最简为主。
老师私下里找过不二咲询问神座的情况,但不二咲也只能摇头。身为监护人,他对他了解的过少。
七海常常一个人在教室里玩游戏,而神座一般就留在教室里陪她。他会从图书馆借很多高深莫测的书籍,内容晦涩难懂。
“好看么?”
“恩。”
“为什么借那么多?”
“无聊。”
对他来说生活枯燥乏味。
小学毕业典礼。那天她带着他翘了典礼,来到他们常去的小花园。七海坐在池子边玩游戏,而神座则在一旁继续看着难懂的书。游戏很快通关,她放下游戏,扭头看向他的侧颜,他依旧是平常的淡漠样,眉眼自然放松,唇角微微绷起一个角度。她回想起曾经在这里的时光。她还能同其他人保持融洽,但神座是被孤立的。她时常看着他孤单的背影,又不能说什么。
“七海,神座君是你的什么人啊?”
“唔…家人吧…?”
“那为什么你不劝劝他多同别人玩呢?”
“因为…”即使说了他也不会改变。
神座心中有一个巨大的空洞,这是她能感觉到的。
但那个空洞里,曾经有些什么呢。
她不知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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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来到家里比较拘谨,对七海和不二咲一律用敬称。他明白不二咲是他的恩人,所以出于他的原则他主动的帮忙家务。对他们的一些请求也几乎不拒绝。但是他在家务上也实在是有天赋,堆满了各种软件和游戏的房间他几乎在半天之内搞定,并且打扫水平堪称专业。而在不二咲和七海面对焕然一新的房间目瞪口呆的时候,神座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神神神神座君…这是你…一个人完成的么?”
“是的,承蒙照顾。”语气平稳。
“不不不不不是的神座君你不用做这么多的!小孩子干这么多家务会很累的!”
“这些对我来说没什么。”
“可是…”
“神座君…好像女仆那样…”七海看着他拿着锅铲,回想起前几天玩的女仆枪战游戏。
“啊啊啊七海不是的啦…神座君他是男生啦!”
“可是爸爸你不就有一套女仆装么…”
“那个是…”不二咲有点无法解释,害羞地红了脸。
“那…能不能让神座君穿下…”
“诶诶诶诶那可不行啦神座君是…男生…”
看着爸爸越来越害羞和无奈的表情七海只好放弃了这个设想,谁知神座却转向不二咲,仍旧是面无表情地说:“我穿。”
“诶诶诶可是不好吧?!委屈神座君你…”
“没什么。”
言语里没有一丝勉强或心甘情愿。
过了几分钟后不二咲带着他从房间里出来,站在她面前,表情平淡的就像他并没有做什么。
可是…好可爱…
黑发蕾丝花边裙,再加上他的面无表情…简直和她游戏里那个面瘫呆萌女仆一模一样啊…
“怎么了。”
“就是觉得神座君…好可爱…”她笑着看着他。
他听了她的话仍是没什么感觉,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他可以一直穿那套衣服。
“扫除比较方便。”
“可是神座君你…不用这样的…”
后来他几乎一直穿着那套衣服。但是他从来没有流露出不满,也从来没有高兴过。就像她在医院下的结论,他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只是依据他所知道的关于人情世故的原则行事。他本身应该是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激之情的,但是那个原则驱使他报恩。
他没有感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那个原则了如指掌。
就好像他天生有处理人际关系的才能一样。
七海对这些感到不解,但是她也渐渐忽略了这一点,神座在很多地方处理得非常得当。除了他永远平静的表情,几乎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她有时候在电视机前打游戏打到半夜,一般困了就直接靠着沙发睡去。这时不二咲千寻一般睡着了,所以她有时候会就那样睡到天亮然后着凉。然而后来她开始被谁抱回卧室。
起初她以为是父亲工作太晚,但是连续了几次。
是神座君么。
她这样想着。但是又无法确定。直到那晚她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渐渐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因为眼神朦胧她依稀看见他胸前的长发,而他的表情则是模糊的。但她可以想象得出他仍旧平静的表情。
“神…座君…”
“什么。”
“为什么知道我还没睡…”
“电视没关。”
“唔…吵醒你了?”
“没有。”
“那为什么知道?”
“没睡着。”
“是么…”她又一次产生了困意。她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她莫名的安心。于是她缩了缩身体,又一次陷入睡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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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不二咲家里的人后她并没有改名,仍然以“七海千秋”的名字生活。
不二咲千寻是十分有名的程序员,在这个电脑已经十分普及的时代,这个职务是比较赚钱的,所以不二咲也算是富裕。然而不二咲略显柔弱的外表与他的背景不太搭调。可是他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并且喜欢穿女装,所以他几乎担任了七海的父母双职。
他也很善良,不仅收养了七海千秋,还收养了神座出流。
神座出流是她在10岁那年与父亲捡到的。那天她同不二咲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当时因为不二咲工作的缘故稍微晚了些,可是在路上却反常地围了很多人。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还有人在说些什么,被发现者好像是孩子。
不二咲小心地避开人群,看见一个黑发的孩子趴在地上,衣衫像是被什么刮破了,还有清晰的血迹。他于是小心翼翼地确认了那孩子的呼吸并让七海帮忙叫救护车。
送到医院后经医生检查并无大碍,只是因长期疲累和营养不良造成的暂时性昏迷。但是身上有多处伤痕,甚至也有因电击引起的不同程度的烧伤和手术的刀伤。有开颅手术的痕迹。
“这孩子…太可怜了…”不二咲十分同情这个少年。
“但是可能是因为开颅手术的缘故,这个孩子有严重的感情和记忆的缺失。而且他可以感知痛觉,却无法对痛觉做出反应。”
“有办法恢复么?”
“那这个只能以他的大脑恢复程度来看。”
他的确没有什么感情,他不久后醒了,但是对于自己的伤痕却没有什么反应。他能对医生的问题做出冷静地回答,就好像自己所处的情况没什么大不了。而对于自己之前的状况,他也没有印象。唯一清楚的是他的名字,神座出流。
七海起初有些无法接近神座,可是他的眼神虽然空洞却并不凶恶。她简单地进行了自我介绍,他只是点了点头。之后她开始同他玩游戏,他在熟悉规则后迅速上手,将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小是游戏迷,很少有能将她打到如此境地的人。
“神座君是…游戏天才?”
“不知道。”
和他相处几天后同他混熟,她也渐渐明白他对几乎一切的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但奇怪的是他虽然没有感情,生活常识中所有有关人情的方面他全部熟知,虽然无法理解却能运用自如。就像是玩游戏,他能出于一种原则而打成平局。她觉得很怪异,但是医生也无法解释。
不二咲曾想方设法的打听他的归宿但都无果,神座的来源成了一个谜团。然而放他不管也不是办法,于是在神座病养好后,他和七海问他要不要一起住。神座看着二人期待的表情,面无表情点地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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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岁以前,她呆在孤儿院里寂寞地玩游戏。她身患一种难以治愈的病,并也因此被抛弃。游戏是她缓解病痛的良药,同时这也让她少言。
他同样患着重病,与她几乎同病相怜,不同的是,他常常到医院报到,虽然病情严重到必须手术,但孤儿院暂时无法筹备到足够的基金,然而他却一直坚信他会摆脱这个病症,健康快乐地活下去。这种乐观向上的态度让他收获了不少友谊。但或许是同病相怜,他与她格外好。
他曾经和一位来帮忙的大学志愿者成为了很好的朋友,那个学生称赞他的勇气,临走时把一本外国童话书送给了他,并附赠大部分的翻译。
英文书,书名是《Woods on the fleid》原野之森。大学生说自己还未翻译完这本书,但是故事很励志,十分适合他,于是将它交给他,希望他完成翻译。那本童话已经有些旧旧的了,是20世纪60年代左右的作品。无论是纸张还是插画都能看出上世纪的痕迹,而他十分钟情于那个未完的故事,时常讲给她听:
“他们在主人家收到了不公平的对待,而劳动和贫困让妹妹患上了重病......诶七海这个和你好像呢!
“然而哥哥告诉妹妹,在一个遥远的原野上,有一片森林,在那里居住这一群妖精,他们的生活无忧无虑。只要到那里去,他们就可以摆脱贫困、劳动和疾病。诶真好呢,要是我们能找到的话,七海和我就能够继续开心的活着呢!
“终于有一天,他们踏上了行程,小鸟为他们指明了道路,树木为他们带来阴凉,泉水抚过他们的脚掌。
“中间他们经历了很多艰难险阻blablablabla
“终于他们找到了那片原野,就在日出的地方,虽然是寒冬,那片森林却依然茂密。还有成群的飞舞的妖精!哇妖精!妖精是不是和七海长得很像呢?
“来到那里后他们看到了一片繁荣的景象,那是足以让他们留恋一生的景色blablablabla
“最后,他们在那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好棒的故事!“
“已经翻译到这里的话,应该结束了才对吧。”
“没有哦。”他指了指与上面做满了笔记的部分相区分的部分,“还有呢。”
“那...会是怎样的故事呢...”
“应该是他们的幸福生活吧!”
“想看...”
“那等我上学了,就去学英文翻译给你听!”
然而她终究没有听到后续。
9岁那年他得到了好心人的援助终于可以接受手术,虽然因为年岁的增长手术的成功率下降,但是他死亡率依然很低,手术前一天她拉着他的手,听他说着他梦想中康复后的生活。
“就像是到了原野之森得到妖精的帮助一样呢!七海你也一定会得到帮助的!”
那是他最后的笑容。
他被推进手术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连带着那本童话书一起。
而那天她在手术室门口晕倒,却意外地与不二咲千寻相遇了。此后不二咲千寻便成了她人生中第二个重要的人。不二咲时常为她带去他制作的新游戏,也时常陪着她玩游戏。
于是那天,不二咲小心翼翼地问她:“千秋,愿意和我一起生活么?”
她攥紧手里的游戏,再次回望孤儿院。
珍视的笑颜,再也没有了。
于是她回头,伸手牵上他。
“好。”
TBC
归海与预言之日 背景设定:
在两百年前“普通的能源”就耗尽了。
——之后出现聚集成小球样子的“某能源团”。
“小球”们代替“光源”,“热能”等;一片田地中若有“小球”存在,土地便保持肥沃,收成也会增加。
——之后“小球”的数量逐渐减少。
“‘小球’是大海之子。”预言者们说。
出海归来的人们的确能带回“小球”。
预言者们为人们指引方向,被供奉起来,如同“小球”的出现一般,“王”不知不觉形成了。
守护“王”和负责获取、分配并管理“小球”的队伍也逐渐出现。
一百年过去了——正是一百年前,人们得到“小球”源源不断的能量,开始拥有与“王”族相似的“异能”。
1.
“市中心南段公寓发生碎尸事件,死者为女性,年仅十七岁,距离发现已经死亡四个小时,凶手手段极其残忍……”
电视里的兔美……哦不女主播嘴里啪嗒啪嗒的蹦出专业术语,腐川冬子听得一阵头疼。
“真是的……杀女性有什么意思啊……可爱的男孩子才是王道!”灭族者·翔不知何时跑了出来。
正等着灭族者·翔站在屋顶上考虑着到底哪个可爱的男孩子是今夜的大奖获得者还是去找十神大人的时候,无意间瞄见了在不远处小巷子里步步逼近女孩的紫色长卷的女子。
剪刀的寒光快把我闪瞎了好么!!
灭族者·翔吐槽着,却猛然看见一个男生冲过去挡住了女子的去路。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多么可爱的……男!孩!子!就决定是你了,来吧,我的剪刀都是为你准备的哦。
-
“市中心北段公寓发生杀人事件,死者为男性,年仅十七岁,距离发现已经死亡四个小时,凶手手段极其残忍……”
电视中的晴小天使……哦不女主播嘴里巴拉巴拉的蹦出专业术语,武智乙哉不耐烦的啃了一口苹果。
“真是的……杀男性有什么意思啊……可爱的女孩子才是王道!”武智乙哉脸红的笑着。
武智乙哉在街上瞎转悠,准备找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好好疼爱一番,戳哪里好呢……漂亮的眼睛,白嫩的大腿……还是软香的前面两坨?无意间瞄见了楼顶上背对着月亮四处望的女子。
眼镜反光有的厉害啊!!
武智乙哉吐槽着,猛然看见一个打扮暴露的女性走向黑巷。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多么可爱的……女!孩!子!来吧你是我今天的最后一个疼爱的人哦。
武智乙哉紧紧跟了上去,却不料女生似乎有所察觉,开始有甩掉她的迹象。
“呐~别跑啊。”武智乙哉笑着掏出剪刀跟了上去。
深邃的巷子里,疯狂逃跑的少女停下脚步,惊恐的后退看着笑得疯狂的武智乙哉。
眼前却猛然冒出一个男生,紧接着就冒出另一个拿着剪刀的hentai。
少女不禁思考自己是不是该去买个彩票还是去微博抽个奖??
-TBC
洪驭(安洪驭)
称号:牧潮者,引浪师
种族:伊布
性别:男
评价:12(the hanged man)倒吊人
外貌:胸前毛略略剪短,深棕色的体毛,黑色瞳孔。
平常穿着套装,有黑色兜帽风衣,和伊布家族核心一支的深蓝色【洪】之高领长袍。
武器配备原本是来自于噩梦中的蝴蝶刀【影耀】,可以使持有者隐身。
现在的配备则是来源于酋雷姆身体的一部分的魔剑【契】,在人类世界的“基因楔子”
本来很俊俏但是一直隐身的缘故没人察觉。
曾经在学院中以迷人可爱的外边吸引了很多女生(包括佐伊)的喜爱,
深受家里哥哥姐姐的喜欢
特殊能力:除了武器持有附加的能力以外,洪驭在普通情况下的特性是适应力,体现在他对战斗方式和作战环境的适应上。
影耀能使持有者隐身,同时允许物理攻击伤害到灵体。
契的附魔附有技能绝对零度。(命中率也一样低)在挥动魔剑的时候如同史前巨龙的呼吸。被这种方式斩杀的精灵躯体会先结冰,随后在狂风下飞散成雪花。
刺杀技巧。原本作为授予的蹄技格斗术被洪驭活用为了刺杀技巧,让他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实现对集团作战,斩首战。
被冰龙附体之后可以在持有魔剑的时候有冰龙的技能和特性。
比较喜欢喝红茶,绷带作为武器,ps这个绷带不是普通的绷带,某种意义上是活着的生物.无茗的话,他不喜欢在红茶里加任何东西,纯红茶控,那个绷带算是异次元生物吧,有重生的本领w可以做为防护罩,束缚敌人用,用绷带勒到敌人全身最紧,变成血肉模糊这样,就是差不多渣成汁的感觉,绷带也可以治愈自己用,无茗本身除了武器,也有自己的魔法,喜欢用火系
你充满了我的心。
在这个混乱而拥挤、膨胀而喧嚣的世界上,你成为了我的冥想点。
——珍妮特•温特《欲望》
-A-
他走在最后的田野上。
天空中的云大片迁徙。稻草人静止不动。孩子的笑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形成回声在脑中咯咯得响个不停。一只猎犬正在追踪猎物。晚风掀起他的西装下摆,皮鞋踏过草叶碎屑,每一寸土地弥留气味——独一无二的、强烈得更胜腐臭的那个人的气息。
槙岛圣护。让恶之花在纯白之上盛开的男人。
死亡是人类的终点吗?
扳机的触感还逗留在指间,手中的左轮手枪较之Dominator轻得不可思议。白色长发在眼前随风飘动,张开拥抱世界的手臂缓缓放下。当这场追捕游戏即将结束的时候,狡啮慎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就像万事都该有一个结局,黑与白终是混杂在了一起。至于是黑吞噬了白,还是白侵染了黑,这一切已分辨不清。
再冰冷的武器握在手中都会因体温而变暖。上一次站在剥夺者的立场上是什么时候?疑问钻入记忆狠狠挖掘,狡啮无功而返。也许人类的生命一直都没有想像得那么珍贵。它就在那里,与此刻的金属有着同等重量。
圣护,迎接你的将是一片黑暗还是耀眼得如白日的光明?
「呐,怎么样,狡啮?……你今后还会找到我的替身吗?」
「不,我绝对不想再见了。」
我已获自由,与你一样。
黑色乌鸦飞过天空。枪声响起。西比尔的傀儡死去。猛兽回归自然。
无人能阻。
-B-
准时响起的闹钟让他从梦中惊醒。
高频率的机械声像是爆炸在即的计数器,狡啮慎也吸入大口浑浊空气,压抑的喘息在逼仄地下室内回荡。他又一次梦到了那一天的场景,槙岛圣护像是不死的病毒深扎脑海。它不断复制、繁衍、变种,最初的记忆移轴模糊,最后梦与现实交错不清,就连终结一切的仪式看起来都像是由无数欺骗堆积而成的虚假。
那样的恍惚令他胸口发闷。狡啮慎也在黑暗中起身,绕过地上几个昨夜留下的啤酒罐后,他在洗手台前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淡青色的眼圈和下巴未刮的胡渣让他显露出一副不符年龄的颓态。许久没有打理的黑发像是杂草凌乱地生长、下垂,脑后的部分越来越长,眼前如此熟悉的画面看起来就像是……某人。
跳出这个念头的刹那,狡啮慎也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击碎镜子的手。他重新回到他睡眠的地方,拿出那把放于枕头底下的匕首,举起、割断,头发悄无声息地飘落。整个清晨,男人未发一词。任何争辩的语言都将成为软弱的证明。
他不会成为槙岛圣护。永远不会。
狡啮慎也打开了那扇通往外界的门。一天的巡逻开始。
-C-
如果杀死槙岛圣护之后,狡啮你想要做什么?
他想如果过去有一个合适的机会的话,宜野座伸元或许会这样对他说。就算戴着眼镜的那位碍于某些原因没法直截了当地找他对质,常守朱也一定会说类似的话,只不过她使用的称谓不同,语气也会更加尊敬一些。归根究底,这是同一本质事情的不同表述。狡啮慎也很清楚两人的担心,可惜的是,前者的如果已成事实,而后者的如果终究只是一个无法圆满的假设。
在此不妨换一个命题,如果槙岛圣护没死,他狡啮慎也会做什么?
虽然这听起来像是一个讽刺,但问题的答案他却可以毫不犹豫地给出——把名为槙岛圣护的犯罪者追到天涯海角,哪怕他狡啮的血液流尽、骨骼粉碎、脑浆炸裂、抑或是背负叛变之名,他也要站在这个世界的终焉目送生死的天平倒塌,以对方的血为佐佐山的死亡画上句号。
笑意情不自禁地攀上嘴角。他大概疯了。执念是最可怕的毒品,他吸食了太多,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狡啮慎也甚至开始怀念那段每天醒来都想着杀死那个家伙的日子,折磨得他难以安稳入眠却又不得不一直绷紧神经,肉体和精神变得比以往更强。一切只是为了杀死一个人。
而现在槙岛圣护已经不在了。
那么,他的存在意义到底在何方?
它真的存在吗?
-D-
“是的,我自己亲眼见到古米的西比尔被吊在一个笼子里,孩子们问她:‘西比尔,你要什么,’她回答道:‘我要死。’”
——艾略特
今年冬日入侵的速度比往年还要迅猛些。即便是城市中心的街道上,周末早晨的行人仍是寥寥无几。狡啮慎也毫无遮拦地成为其中一员。这一带的地形他已完全熟悉,多半是以前当执行官时留下的底子,其余四分之一拜某人所赐,剩下的那些则是为躲避公安局追捕的必要探测。
即便是整个槙岛圣护事件解决的今天,社会上依旧没有爆出任何关于西比尔系统的内幕。他知道常守朱的性格,就算是知道真相后生理上显示出强烈的厌恶,她也能以最冷静的方式思考分析利弊,得出最适合当下局面的结论。或许在这方面,系统还是有所可取,她的确是适合刑事课的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他从不认为那样的系统会带来社会绝对的繁荣与进步,应该说它的存在就是建立在压制性的不平等之上。
狡啮慎也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在到达下一个路口的监视器前拐进了小巷。尼古丁的摄入让他的大脑再次活跃起来,吐出口中烟雾的瞬间,某个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他肩膀的肌肉微微紧绷,很快又放松,从手中滑落的烟头在鞋底的碾压下熄灭火光。或许他近期的目标可以考虑一下戒烟,习惯这种的东西不一定留下的就是好的。
他一天的行程并没有什么既定路线,从某一刻起,他面前的一本道变成了茫然无所终的多歧路。他像是一枚失去目标的导弹,等待着阻挡其前行的障碍物出现抑或是燃料耗尽笔直坠落。失去猎物的猎犬还能被称为猎犬吗?他会找到那个人的替代品吗?
不。思考就此打住。
轻松翻过一面破旧的矮墙,狡啮在另一头的地面安稳落下,抬头时对上了某处传来的不太友善的眼神。一个穿着邋遢的中年男子坐在后门的台阶上,腿上披了些旧报纸御寒,毫无疑问对方是失业了,或许时间还不长,毕竟很难现象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能坚持这样过上几天而不剧增犯罪系数。那个男人对于他的到来没给什么好脸色看,恶意地啐了一口,就转过了头。狡啮慎也对这个地区有所印象,是旧时犯罪率较高的地区之一,可既西比尔系统推出之后数值就稳定在了均值附近。其实这里的破败和贫穷不曾得到过任何改善,固定区域内的人数减少,平均的概念让果实从中慢慢腐烂而外表看似完好。
狡啮慎也蹙了蹙眉,任何时间他都不宜多做停留,他离开这个区域前的最后一站是一家私人开的快餐厅。老板娘上了年纪,坐在一个小窗口后面,食物和钱都通过这不大的正方形进进出出。快餐厅内没有其他人,狡啮瞥到了放置在一角的小电视机,画面上显示即将播报最新的新闻。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一个人永远不可能从媒体手中获得未经加工过的第一手资讯,所谓的引以为豪的时效性也远远不及社交网络。接过装着他午餐的纸袋,狡啮向门外走去。
直到一声突兀的电波干扰从身后传来。
「……狡啮慎也……游戏开始……」
-E-
我能够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灵的饥渴,
我在尝试贿赂你,用无常,用危险,用失败。
——博尔赫斯
混沌的世界被利器劈开有了光明。
他的嘴角不可抑止地上扬,心中有什么东西迅速膨胀快要溢出来。熟悉声音响起的那刻,他的大脑尖叫轰鸣,刺骨寒意从僵直脊背一直延伸至裸露在外的后颈,就像是有一把剃刀轻抚皮肤,满载死亡的恶意。
下一秒电视开始播报新闻,主持人脸上的职业性笑容一尘不变。三分钟后第一则新闻叙述完毕,眼前的一切都保持正常。狡啮慎也没有继续留在原地,血液近乎沸腾的热度让他握紧了拳,向暂居的地下室赶去。
在与风平行的疾驰中,他隐约间听到了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乐声,连同着在壁炉旁白发男子阅读书籍的姿态浮现在脑海。超越一切的苦难的欢乐将引导死亡的潜行,他们又一次来到稻田,重演相同宿命的戏码——狡啮慎也终结槙岛圣护的生命,然后留下温热尸体独自离开。
只是这一次结论发生改变:死亡并不是旅途的终点。
名为槙岛圣护的符号已经消失,那么这一次你叫做什么名字呢?
-F-
毁灭西比尔系统。
毁灭我。
在黑暗中它说道。
Fin.
Of all the wonders that I yet have heard, it seems to me most strange that men should fear;Seeing that death, a necessary end, will come when it will come.
—— Caesar
我过去如此,现在亦然,凡人终不能知我识我。
我重新打开车门的时候音乐响起。残缺纸片上留下的猩红血字在今天被破译,不灭火焰沿着壁炉终于燃烧了整片天空。那是一幅开阔得近乎不可思议的光景。我不曾见过它如今的样子,此话也无所凭据,只不过再生动文字也未能描绘出美到令人窒息的色彩。黑是黑,白是白,它们永远不可能变成其他。飘移的云在我前进的道路上洒下阴影。
一扇门开启时,另一扇门正在悄悄关上。嗅觉麻木,身上血的腥气和记忆中油墨的味道混淆起来。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就像沾上手指的纸页粉末,它是孤独的附属品,凝视深渊的代价。我的奔跑吃力起来。稻田成了囚笼。自然嘲笑人类的渺小,卑微生物转而把自己关在更加狭小的匣子里。
前方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入口、出口;光明、黑暗;希望、绝望。
死和死。世界变得安静起来。我第一次听见了自己那高兴到快要笑出来的声音。夹杂在稻浪的游动里,微小而不真切,撞击着每一寸土地。比血液更灼热,比毒液更致命,比宗教更魔性,灵魂发出激烈的震颤。有一匹狼正在追赶我,和故事开场时书写的那样,命中注定。我已寻找到文本想要传达的意义,快让载体失去效用吧。
愚蠢的西比尔魔女啊,请不要忘记你的愿望。你的貌美不会在永恒生命里保存。衰老躯壳终会轻如羽毛,消逝成无。
而我槙岛圣护只是个被抹去的符号。
Fin.
或许该有一个人来教教他礼仪。
他的鲁莽像是射出的子弹再也收不回来。
枪声响起的后一秒,正在喝红茶的亚瑟柯克兰吓得松开了手中的杯子,一身西装的男人就风风火火地一脚踹开了门。冒烟的武器还未散去余热,某团黑色的影子就已经窜到了站起的他面前。
「阿尔弗雷德,你在……」
愤怒的话语未及说完就被一个粗暴的深吻生硬打断,按着他脑袋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滑落下来的眼镜抵住了他高挺的鼻梁。英国男人蹙了蹙粗浓的眉毛。眼前这个心急的美国佬撞疼他了,唇齿相触的瞬间磕出了血,口腔里弥漫起一股混有铁锈味的腥气。这比起亲吻更像是一场侵略,他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像是几日未沾荤的野犬正贪婪地将獠牙刺入鲜嫩的肉去。
亚瑟感觉他的呼吸有点困难,但眼前的男人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把手伸向了身后的桌子,在摸索到餐刀的那刻向前用力地划了过去。察觉到对方动作的美国男人躲避了这次攻击,他戏谑地吹了吹口哨,皮鞋在地板上蹭出清脆的声响,「亚瑟,早上好呀。」他招了招手,绽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悠闲轻松得仿佛只是在街上偶遇了朋友。
亚瑟柯克兰给对方了一个白眼,这才有空去关心一下已经被人用枪打穿门把的门,被风吹得前后摇摆的木板嘲讽般地发出了几声吱嘎。他能感受到自己很不冷静,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也许只有深呼吸才能让他那发热的脑袋暂时降下温度来。他的忍耐力有限但知道礼仪二字如何书写,从牙缝中挤出字眼来绝不是绅士所为。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琼斯先生。」他在最后的称谓上加了重音,「你的狼狈相看上去像刚从跳蚤市场穿过。不知道你成功杀了多少价?」
「零。那些便宜货与我无缘。我一路就朝着我的无价至宝柯克兰先生奔来了。」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脸上露出很无辜的表情,「不过真希望你的嘴能够甜些。明明它在床上并不是这样的。」
「那可真是遗憾。我原本以为你会喜欢那些摆在地摊上的小玩意。」他没有错过对方打趣的眨眼,「看来某人的身上还想被划上几刀。我真该在上次缝线的时候在你腹腔里留把镊子,我想,你那迟钝的身体不会排斥的。」
「噢。」美国男人感叹了一声,「那一定是从前还没有遇到柯克兰医生的时候。现在的它可敏感。」
意识到对方又在谈某些方面的问题,亚瑟决定把话题在这打住,不得不说时隔一个月的重逢糟糕极了。他知道阿尔弗雷德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他,而且还是以今天这种乱来的方式。也许出了事。
「说吧,发生了什么。」
「准备逃跑吧。」
字面意思、简单易懂,但是年轻的英国男人觉得自己的脑袋嗡了一下。
「什么?!」
「我被人追杀了。」
「所以……?」
「快点收拾东西,要逃跑了。」
「好。出门右拐就是救生楼梯。」
地下医生答得一本正经,却依旧站在原地,他不能明白为何眼前的人要摆出一副震惊的表情。
「等等亚瑟。你也要一起走。」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从业规则,我并不插手这些纷争。」
「没用的。」阿尔弗雷德笑了,「他们似乎看到了我和你的合照。就算我不来,你也会有麻烦的……」话音未完全落下的时候,窗外传来了枪响,听上去距离靠这里并不很远。「我说的吧。衣服也别带了,把你平时手术要用的箱子带上。我的摩托车在下面。」
「你是一个疯子。」转身回房间的亚瑟沉默了几秒后最终憋出了这样一句话,很快客厅里传来穿透力极强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的确是。」阿尔弗雷德一把拉住跑出卧室的亚瑟的手,凑近了后者的耳边,「可是爱上疯子的你不也是疯子吗?」
没有人知道那个问题英国人是怎么回答的,风声模糊了那片急逝的风景。在五分钟后,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们冲进了早已空无一人的屋内。
他们找到的只有一个碎裂的杯子和一壶尚还温热的红茶。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