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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事24?,,在脉总催促下补人设中,,,,

[飞行二段线]我的博物馆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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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k6扯淡 (因为不会编特色文化(干

水母:我是谁我在哪,你是谁你在哪 

鲸鱼:乖啦 

(今天也没有发现自己喜欢对方) 

纪念水母小姐姐第一次微笑瞬间

所以说为什么水母变得这样了 暴打某人 

啊 好想做劳模啊 

 

—— 

Sentralia的地区说实话并不是热,只是阳光过于灿烂给人一种热得受不了的感觉。何况是刚从凉爽的高空下来的来自寒冷地区的两人。就算是自己老家晴空万里也不会那么热啊。在Lacus叹着气把披肩脱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意味着他们极为悲哀的妥协了。即使如此……打不起精神的两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每当看到同行的人们愉快地交流时他们都用一种很委屈的眼神对视,再移开视线。 

终于在博物馆得到停息。 

“自然博物馆……呃。自然博物馆……。” 

室温比室外宜人得多,更重要的是不晒。Lacus大口大口地吞着Havsis递给她的水,因为太大口而也漏了不少,以至于她衣服也湿了一大片。并且极为任性地拒绝了Havsis要帮弄干的行为,理由是凉快。后者只是无力地将水喝光后带着某人跟上导游。 

显然因为气候缘故两人对此两地印象并不好。对导游的解说同样兴趣缺缺。纵使一直紧随队伍中但都明显心不在焉的模样。 

“哎。Havsis。”Lacus突然说。 

“嗯。”Havsis应道。 

“人为什么要写日记,日记就是记录,你知道吗?” 

“啊。” 

Lacus稍微把眼睛睁大,突然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记录自己的什么东西是想让别人去理解他吧。写日记的人,要么是生活得很充实,要么一定是活得很不开心吧。Havsis,我写过日记吗?我好像写过来着。我第一次写日记是因为我们看了学校里的标本。泡在水里又胀又白又透明的,血管一样的东西漂浮在水面的。那是什么?” 

Havsis想着他们从未去过学校的实验室。不。那不是实验室,实验室里没有这种东西。 

“我不知道。或许是记错了。” 

“然后那个房间漏水了,你记得吗?你抓着我的手然后我们一起被海浪卷走了。海底的鱼是彩色的,海葵也是彩色的。珊瑚虫尸体是彩色的。那是什么?” 

Lacus突然没了声,两秒之后,她用手捂住脸做了一个深呼吸,并且长长地叹着气。轻轻喘了一会,最终滑下剩的只有疲惫的脸。 

“渴了吗?”Havsis问。 

Lacus愣了几秒,反应极慢地点了点头。Havsis没说什么话把水递给她让她喝光。 

大队伍停在一个标本面前,似乎是当地特色动物的古早形态。虽说如此,但和后面那一个现在的样子的标本差别并不大。被留了下来并完美地继承了。 

“我。”Lacus又重新用手盖住下半面部,声音显得很闷。“我在那个时候起,就决定了。” 

“决定了?” 

“虽然我觉得整个周边都相当不可理喻。不对。只是没有我想象那么漂亮。这些东西,全部都太令人失望了,我相当不知所措。但,还好还有你。我那时就想,先接纳你然后用你去慢慢接受外面的东西,就够了。”她停了停,“我失败了。” 

Havsis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这样的话题。略把注意力分散到她身上,两人盯着标本,继续说着。 

“什么失败了?” 

“回不去啊。只想在这里,不想回去。但是你的话,如果你能回去就好了。” 

“呃。为什么?” 

“总的来说,希望你能感觉‘回去’。” 

“但是我觉得我现在也很好啊。”Havsis愉快地说。 

“……”Lacus沉默了几秒,“你的意思是我能让你愉快啦?” 

“大概是这样。” 

“大概?” 

“这个问题的回答取决于你。”Havsis说,“我自己是这么觉得没错。但是还是由你来决定事实是怎么一回事。” 

Lacus别过头盯了他几秒,缓缓地摇摇头。 

“嗯……不知道也没什么。” 

“好吧。” 

在队伍的末尾小声交谈着,再一次随着队伍前进(或者,挪动),停在几片风景画上。 

“这里的山真奇怪。坑坑洼洼又不平,简直像什么生物的鳞片。” 

“是啊,我们那边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吧?要认真看看啊。” 

“那边比这里好看多了。”Lacus不满地嘟嚷道,“还不热。” 

两人都已经养成了怕热不怕冷的体质,对此颇有同感。 

“……其实呢……”Lacus把头往前倾了一些,双眼紧紧地盯着柜子里的石头,“哎,Havsis。” 

“嗯。”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 

“博物馆的梦。” 

当她吐完这句话时,整个博物馆的气氛在Havsis眼中瞬间随之改变了。 

……对了。 

小时候两个人一起去游过泳。那时候潜水在水底看到的东西真是不可思议,想必她说的是这个。被填充得满满当当没有空隙的水波荡漾,稳定却又如此轻易动摇。他们两拉着手在海中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蓝色的。透明的。彩色的。活着的东西。死了的东西。怎么就都被堆积到了这里来着。但然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Havsis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你太兴奋了吧?昨天和你说过行程。” 

“原先不大会说那么多话,但那梦一直在这里堵着,总觉得不大愉快。” 

她指了指胸口,然后又拍了拍,好像能把那东西挤出来一样。 

“想来想去,觉得不太该说。但无论如何,总觉得只有你能听听。”Lacus说。 

“好吧。”Havsis叹了口气,“荣幸之极。” 

“我梦到了博物馆。我的博物馆。” 

“你的?”Havsis轻轻地问。 

“我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博物馆,只是我自己的。我在那里守门,博物馆展出的也只有我。但是一个人都没有来。”Lacus用手指点了点额头,“这里、”她手向下滑,直到脖子,象征性地盖住,“这里、”继续下落到了胸口,“这里、”又挪到了肚子的地方,“和这里。全都在博物馆里一个一个地摆好,在巨大的透明箱子里装满无色的糖浆,浮在糖浆中间,有点水肿。不过,还是没有人来。”她无不遗憾地说。 

“竟然没有人来?” 

“你很想来?” 

“包场一百年在里头绕圈和生火吃饭我都觉得不错。” 

“但是,我一直在等你。”她突然眯起眼睛,“所以我不认为其他的游客属于来访者的范围。因为我只是想等我想让他看见的人来看而已。” 

Havsis顿了顿。 

“……那么,我竟然没有去么?” 

“嗯。我等到灯丝变成烟,糖浆融化黏在箱壁,我也水肿得不得了,整个博物馆都积了好多灰尘,你却一直没有来。直到我醒。” 

“我怎么会不去呢?”Havsis轻笑着,“我会去的。我大概是迷了路,或者我一开始就一直在里面的哪个角落,你都没来得及发现我。” 

“你是不是吻了我的额头?” 

Havsis闭上了嘴,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你是吻了我的额头吧。”Lacus重复道。 

Havsis保持原来的状态不变,犹豫了十几秒,脸皱成一团。最后匆匆忙忙急促无比朝着Lacus的额头亲了一口。Lacus也默默地伸出手摸了摸被亲到的那个位置,看得Havsis摸了摸鼻子。 

“哎。我说。”她突然抬起头认真地说,“我要是哪天死了,你就这么干吧。” 

“怎么?” 

“我,要是死了,你就把我的身体做成博物馆。不管是身体分开还是泡在糖浆,都有你来干吧。不过你可不要失手把我肠子弄断了好。” 

这过于唐突的要求让Havsis还没从之前反应过来。 

“啊。”他小声地说。“但是,我要是比你先死了呢?” 

Lacus明显也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她带着困扰的表情,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突然她又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 

“不对。”她说,“我比你大两年呀。我一定是在你死的两年前就死了。哪里用得着担心啊。” 

Havsis和她看着旅游队伍的移动,不动声色地跟上去。在下一个解说点的停顿处听了一会,突然伸出手捏了捏Lacus的脸。 

“说得对。”他说,“嗯。好荣幸啊。” 

Lacus转过头看他。他只是微笑着,但毫无疑问,四周都是真诚地愉悦的气氛在浮动。她歪了歪头,似乎又开始思考起来。 

“嗯!果然你来了,真好。” 

她垂着眼睛,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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