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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打游戏了,画画画画

前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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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嗨地补完一下,当没看见就好www

觉得自己在官方(?)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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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位、父亲一位、年差偏大的姐姐一位。大体上普通的家庭构成,也并不会因为这个儿子的诞生而有所改变。

他不是让人省心的那类乖宝宝,但总体上也不算令人头疼。就像任何一个尚未具有地位与财力追赶洋化这股潮流人家的小孩,他会在京都的大少爷踏着西洋风味的小皮靴步入新式学堂时在残存着和味的一隅里与伙伴做些拌着尘土和泥泞气味的儿戏。不算是性格乖僻或是嚣张,打架次数也完全没有偏离正常范围,不过单从战绩来说,他很能打。

小孩子下手自然是不知道轻重,但他家门也意外地从未被受害者家庭带着怒气与控诉的拳头敲响。玩伴口中家长对他们的告诫对于那时的他和同伴本身都超出理解范围,所以在新伤旧伤痊愈得七七八八了之后又重新混做一堆,勉强没被长辈搭建起的隔阂圈住。

总算是勉强避开被排挤地度过童年。伴随着童年同时离去还有他的父亲,而那段经历像是醉酒后的断片一般完全无法明晰细节和原委。自己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人,这是他早已从周遭的流言与终究难以忽视的蛛丝马迹中略知一二的。

“你也许很强,但不要做让别人哭泣的事。”

这是一次通常的斗殴结束。

“可是老爹你在做。”

不是顶嘴,只是作为孩童带着询问意味地陈述事实。

难得展露出慈父风范的男人也并未因儿子的自言自语拉下脸,反而神色里揉进了说不出的笑意。

“是的,所以可不要像我一样啊。”

“你要保护好妈妈和姐姐。”

没有将来时和期许口吻,这句听起来微妙歪曲的话在日后得到了完美佐证。

父亲消失后大概一年出头姐姐也离开了家。当时从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她动机不明地成为了一位要人的情妇,而时间间隔微妙地令人难以将两个事件进行关联。

就算刚刚读国小的仁悟大概没能完全理解这些词汇的准确含义,但是凭着本能的直觉,他没变声的嗓音被滥用于不像样的吵嚷嘶吼之后就冲出家门。

随后当然是被大人们捉住抱了回家。

母亲也懒于盘问儿子莽撞启程的目的地,冷着脸没说什么回了房间。姐姐带着哀伤的微笑,轻柔地抱着住他安抚着。

“听话。”

“如果做了出格的事情,姐姐这边会很困扰的。”

他往后的日子都被这样一句话笼罩得死死。

准确的时间点并不是即日起效,但的确很快,他身上就被深刻地打上关系户的烙印。像是潜移默化,又像是欲盖弥彰,总之身边的窃窃私语不自然地膨胀蒸腾起来。

同龄人的态度切换尚未彰显,但是对于孩童属于管理阶层的大人明显怪异的谨慎非常令他不爽。

虽然肆意的行为更少地受到规则约束,但每一次的便利都声嘶力竭地提醒着根源的原因。虽然他向来直来直往的头脑并不会过多思考,但也不小心陷入了更加莽撞的恶性循环。虽然没有什么颓废的气息,但莽撞行事的风格算是不由自主地固定下来。不做出过分的事,大部分都能靠那位要人兜住,从升学到工作都被难以反抗地安排妥当。

姐姐的那句话像是头上悬着的一把刀,让他无数次想反抗又只得忍耐地将气吞回肚子。

被安排到警署闲职之后他难得地在家里发飙了。当然就算姐姐和妈妈都在家,他也不舍得对她们撒气,于是在家里暴打沙袋一小时。

在享用了姐姐特制的“嘶吼辛苦了”午饭后,他就换上刚刚领回的警服上任了。

提供给关系户的的的确确是闲职。可以说是出于多方面考量,总之算是一个两全之计——如果这个关系户不是那样躁动的话。

这里的资料管理部门里不是因负伤之类的种种原因退下一线的警官,就是文文弱弱严谨认真的年轻人。

像他这样满脸凶相仿佛随时会成为警察追捕对象的年轻人可谓是突出的异类。

多亏整体文书工作带来的平和气氛,常常透露着抱怨被笨嘴笨舌堵塞在脑中的憋屈脸也得到了很难得的包容。

拿到了佩刀,也常常能在被拖去喝酒之后和在一线活跃过的拳脚们切磋,氛围也不让人讨厌,所以相对成功地把躁动安抚下来。

然后在他任职一年左右母亲染上急病猝然辞世。

从实家独立出来已经有不短日子了,所以突然的分离带来的大体全是悲伤。回忆起当时父亲消失的那份崩塌感,他被迫确认了需要守护的对象现在仅剩姐姐一人。

心中的躁郁再次死灰复燃。

看起来有干劲过头,但事实上并没有找到除打架以外能足够上头的爱好。

虽然说是保护,但以眼下的状态就仅仅是顺应和迁就。

不满。

烦闷。

不甘。

情绪直接控制行动一般地,不计后果地迈开步子。

“长官,我想……”

关系户的请求,似乎也不是那么能轻易当做耳边风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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