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红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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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企划目前响应不了,就先响应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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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葱白说起障碍接力,那内容一定就是叼面包了 

 

 

她在中学的运动会上也只会参加这一个项目,每次都会率先拿下一只红豆面包,然后心满意足地吃完,最后在场地边徘徊还能拿到那些准备太多而剩下的面包。 

 

虽然葱白对其它甜食并不感兴趣,但却对红豆包情有独钟。在曾经回家的路上有一家点心店,那里的红豆包个大、馅多,有的时候椋音带她回家的时候会花三百円买三个打折的红豆包,当做饭后的点心。一个红豆包有那时候的葱白两只手掌那样大,里面的豆沙软又甜。 

 

可惜与妈妈一同生活之后她就搬家了,再也没见过那家点心店。从新宿搬去了文京后,周围的店铺新的很新,旧的很旧,妈妈的房子就在东京大学边上,街对面是一家东大学生经常光顾的家庭餐厅。妈妈自从那之后原因不明地一直呆在家中的办公室里,有的时候会出门两个星期。葱白并不知道怎么与她交流,幸好的是,她也并不愿意跟葱白说话。 

 

真要说的话,这位妈妈对葱白也还算不错。她总是搞回家各种各样的实验视频,那些记着编号以及奇怪的实验室缩写的光碟每周都能换一批完全不重样的。一开始葱白并不怎么能看懂,但也许是时间长了,也就能微妙地理解很多东西了。她也每周都会在餐厅桌上放两叠千元新钞,有时出门前也会留下不少。在这样经济条件优越的情况下,葱白的小学时光即使孤单了点,也算是过的不错。 

 

可文京区也很大很大,葱白并没有兴趣去探索。她每天都去那家对面的家庭餐厅解决晚饭问题,可那家店里并没有红豆包出售。就像遇到了那么多有趣的东大学生,也没有早稻田来的怀念。 

 

而升上中学、她带着椋音重新回到新宿的时候,那家点心店已经换成了一家花店。 

 

自那之后对于红豆包的印象就只在于运动会了,自己夺来的食物总是格外好吃。 

 

但障碍接力,葱白好像太小看它了。 

 

什么玩意!障碍接力不是背着双手冲过去跳起来咬红豆包的活动吗! 

 

长冢先生动作敏捷地越过跨栏,翻过跳马,跑过矮矮的独木桥,绕过路障,轻松地跑到了终点。葱白呆滞地鼓起掌,惹地旁边三人都侧目她一下。 

 

幸好她不是一个人,在屏幕里等待着选手提问的执行官也优雅地拍拍手——这个人从吃完饭回来就是一副好像要蹦蹦哒哒唱个雨中曲的兴奋样——然后笑着说道:“长冢恒三郎先生取得提问资格!哎呀,长冢先生不愧是名护林员,真是开了个好头啊。其他选手们想必也受到了鼓舞吧!就这样一鼓作气全员通过障碍!解决题目吧!” 

 

葱白看见一直很不待见他的长冢露出了“这人怎么话这么多”的嫌弃表情。 

 

接下来去挑战的是鬼见,很难想象他吃了一顿全甜食的饭之后就能这样又跑又跳了。葱白还是有点怵,不过看到鬼见那样灵活的动作,倒有了些信心。肯定不会很难的!她这样想。 

 

自己插的FLAG,应验了也不能说什么。 

 

葱白艰辛地完成了跨栏部分,非常幸运地通过了跳马,她觉得胜利在望,奋力跑过独木桥——她并没有跑过去,而是中途脚一滑,跌倒,摊成了一个葱饼。 

 

执行官十分不友善地“噗”了一声,然后声音里洋溢着愉快说道:“没有通过的部分要重新跑哦。” 

 

“知道啦知道啦。”葱白嘟囔,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继续试图通过这个独木桥。然而不知是不是忍耐尿意太辛苦,一不留神就又滑了下去。 

 

明明是个简单的部分的说!葱白夸张地捶地。 

 

执行官微笑:“噗。” 

 

龙墨也微笑:“噗。” 

 

然后充分了解葱白不听人说话的属性的龙墨愉快地出声“好心”提醒着:“每人只有两次机会哦,你下次再摔下去就要咔嚓啦。” 

 

“哎!?”这次也没有好好听规则的葱白露出了真实过头显得有点滑稽了的惊恐表情。 

 

“就是这样。”龙墨微笑着挥挥手。 

 

葱白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迅速通过了后面的障碍,虚脱似的按下了按钮,然后给其他人比了个拇指,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米拉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最后还是回了学生一个拇指。 

 

还是别告诉她真相了吧。 

 

刚刚也没有出声提醒的执行官高深莫测地笑着:“那么现在就是三人获得资格!可喜可贺。剩余的时间可不太多了,我建议你们早点结束哦。” 

 

龙墨被充分地娱乐了,心情很好地往前站站。 

 

然而米拉比他更早一步,打算挑战一下。而鬼见和长冢也把他拉下来,打算讨论一下题目的事情。龙墨自己倒挺无所谓,于是打算先做题目。 

 

葱白慢悠悠地走回来,就看那三个人凑在一起,好像讨论出了什么眉目。长冢已经问完两个问题,却还是有些扑朔迷离。 

 

“……那B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警察局呢?A惊讶的原因是不是这个?”长冢先生沉思着。 

 

“A本来以为B离开了犯罪现场,但B出现在警察局,让A认为自己的行凶过程暴露了?”龙墨说。 

 

而鬼见问着执行官问题:”一个嫌疑人看到另一个而感到惊讶,是因为发现当时另一个嫌疑人身上沾着犯罪现场的油画颜料吗?“ 

 

执行官微笑着:”否。“ 

 

”啧。“三个人一起露出了”这样就麻烦了“的表情。 

 

葱白云里雾里,倒是说了自己的猜想,觉得犯罪嫌疑人是色盲,画家死前用颜料留下了讯息。不过另外三个人沉默一下,不太认同地继续讨论起来。 

 

哎,这题是不是太困难了呢。葱白坐到一边,双手托腮听着别人讨论。听着好像是执行官私自改掉了官方的题目,然后变成了这种悬疑推理问题,线索还是提问式的。对于这种可能性很多的题目来说,这样可能反而比谜题难。一共可以问十个问题,看着挺多,但每一个都要仔细斟酌。 

 

究竟要怎么办呢,究竟问什么问题才是最合适的呢。指向性强的问题当然比较容易锁定答案,但错了之后能联想到的也比较少。真是为难。葱白倒是想验证一下色盲的这个问题,但自己也有些举棋不定。这还真不像她自己,这时候以自己的性格难道不该坚定不移地大声提问问出答案吗?在这里犹豫,消耗的时间就会越多。可自己的直觉在这种时候总是不太管用,到底要不要消耗一个问题的机会呢?可不问又让自己心里痒痒。 

 

自己也犹豫了,这是为什么? 

 

因为怕死? 

 

2015/11/23 The Quiz 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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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月的咏者 :

    哇……真是辛苦了,大家加油啊,出去以后就可以想吃啥就吃啥了TAT

    2015/11/23 20:23:5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