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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漫画?不存在的。 偶尔能憋出一张插画就不错了

2015企划文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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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很想做做看了!……一不小心选出四千字……   

     

一、开头:摘取你最喜欢的一个开头    

恐惧、    

兴奋、    

迷惑、    

     

幸运。    

     

     

一直以来我就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并不是完美的幸运。    

真正的幸运是可以被操控的,被运用的。    

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所以才会寻找。    

     

     

     

     

     

「哈……」我的嗓子里发出干涩的声音,左肩几乎使身体麻痹的痛楚反而刺激着大脑变得愈发活跃。的确很疼没错,我还没到能把疼痛转换为快乐的变态程度。    

开局不利啊。我下意识地捂住伤处,温热的血还在留着,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枪击了,但果然还是始终无法习惯。习惯被枪击?这种输家的心态还真是荒唐。    

     

「是否继续?」耳边传来那位金发荷官的声音。    

     

「还用问吗?」我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松开捂住右肩的左手时,我看到上面开着大片炽眼的红色。    

     

     

     

     

我可是,真心希望看到你被击中时满溢的幸运啊。    

     

     

     

     

「摆牌完成,现在请翻牌。」    

     

     

二、结尾: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结尾    

这场杀戮是为了统一思想的杀戮。以往的任何战争都是一样。种族歧视和非种族歧视本质上只是个人观点,但是当个人都集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变成了群体并具有影响力的观点了。两种群体观念唯一的融合方法,是一方被另一方消灭。    

     

所以如今,是否到了重新选择观念的时候?    

     

Folia的思路到这里断掉了。她有些绕不过来,便换了一个思路。    

扪心自问,自己到底偏向哪边?她一向接受任务完成任务,像流程一样不假思索,因为她觉得这些和自己没有关系,完成与否都没有任何影响,那还不如完成,能保护自己不受损失。这次她第一次想起任务的意义。    

让她去完成这次的任务,她做不到。她已经眼睁睁地失去了瓦尔克特,如果她这次去参与围剿,那么做出的事和自己最愤恨的人们没有任何区别。    

     

问题最终还是指向了选择,Folia找不出另一个可换的思路。    

但她决定要在这次做自己该做的事。    

     

她换下铠甲,披上曾经的斗篷,拿起了之前发下来的此次行动方针。    

她要帮革命军突破围剿。    

     

这是她该做的事。    

     

三、部分    

1.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部分    

这不是什么能用来「爬出去」的东西。我用大拇指轻抚着刀柄的顶端,将它放回货架上,又觉得不妥,再度拿起在手里,四下寻找了一阵,将匕首塞进了一团散落在地上的布团里。    

或许是我不想让别人再看见这些,又或许是我想要给自己断了这个念头呢。    

这样做是远远不够的。我咬了咬下嘴唇。    

我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将货架上的刀具全部收进抽屉中,稍长一些的就塞到桌子柜子或大件道具的下面,然而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更大的麻烦。    

那是一排型号各异的手枪。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手中握着真枪的场景,却没有一次想到,自己会在一场互相杀戮的修学旅行中,站在这间杂乱的舞台道具室里,第一次真正的拿起一把手枪。我分不清这是激动还是恐惧,只觉得指尖发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指尖,格外安静的道具室里充斥着我的心跳声,带动着耳膜都鼓动起来。    

或许正是这种状态才使得人麻木,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的枪已经被拆分成零件,散落在地上,而我已经习惯性地在脑海中记下了每个零件的精确尺寸。    

经历太久的极端事件都已经忘记了,我所谓的“能力”和“爱好”,都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呢。    

     

2.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煽情部分    

【摘了两段,第二段大概并没写多好但是第一人称真是太耻了不放上来不甘心【啥】    

①    

他又一次按亮了手机,五点三十一分。    

栗山应该早在很久之前就结束图书馆的工作了吧。    

就在墙的另一边……    

     

Eric轻轻敲了敲墙壁,这样细微的响动应该是无法传达到另外一头的。    

最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像一只鸵鸟一样。一时间他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笑,却又笑不出来。突然他下定决心似的用力按下屏幕上早就被调出的号码,可是听着电话里断断续续的等待音,回家路上组织的语言好像被瞬间清空了一样。    

电话被接起来了。Eric大脑仍是一片空白,说不出半个字。栗山在等待了很久之后,疑惑地「喂?」了一声。栗山的声音真是久违了。Eric如梦初醒一般,才想起要说话来。但是在他从兜里掏出那张兑换券打算重新组织语言的时候,对方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他突然间开始反省起自己什么时候丢掉了冲动的优点。曾经见到栗山的时候,自己总是做些冲动的事,但现在竟开始觉得那是些好事了。是因为隔着一堵墙才变得谨慎了吗?距离越远反而会越小心吗?    

有些事只有当面才能传达到的    

Luke这么说过。虽然不知道那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或者是真的良心建议,现在一想这可信度倒还挺高。    

     

Eric再次拨通了栗山的号码。他紧闭着眼睛,却什么都没想。反正组织好的语言都逃不过被忘的命运。    

电话又一次被接通了,虽然仍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Eric坚持像下巴脱臼一样张着嘴,妄想着要说的话能主动跑到嘴里。    

     

「喂?」    

栗山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就算是对声音很不在行的Eric也从这一声中听出了一点鼻音。他不由得攥紧了被子,将手机和脸颊贴的很近,几乎要嵌进脸上,身体也尽量小地蜷缩起来,好像不这样做,勇气就会像气球撒气一样跑掉似的。    

     

「去阳台吧。」    

Eric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是因为大口出气太久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这对于现在来说,已经足够了。    

     

②    

「耳朵,凑过来一点。」我垫着脚,高度却还是有些吃力。    

「……?」仁也露出困惑的表情,但还是将腰弯下一些。    

     

     

我飞快地凑近又迅速撤了回来,速度之快连我自己都要怀疑到底有没有碰到他的脸颊。    

     

     

「那是……重归于好的意味哦!」    

我耸着肩,强迫自己直视着他的脸,笑了起来,好像这样就能掩饰住自己发烫的耳尖似的。但是就算是直视着,我也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整个人都像要蒸发一样,视线里全是白花花的蒸汽——虽然大概只是眼花了而已。    

「之前要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就全部一笔勾销吧!」说到尾音的时候,我的声音有些不稳。    

     

真是的,一时冲动干了什么啊!    

     

我低着头,恨不得地上能找到个缝隙钻下去。    

「那…那个…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啦!」    

我将愣住的仁也君留在原地,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就算不看,我也能知道自己的脸大概已经烧到了脖子。脑袋滚烫滚烫的,但是又和发烧的时候完全不同。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而碰上去的一刹那便被自己吓得打了个激灵,一脚没踏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揉着摔疼的膝盖,脑子里想的却完全是另外的东西。    

     

     

我坐在楼梯上,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滚烫的温度从脸上传达过去,好像使得我又有些想哭。但我能分辨得出,那并不是因为摔伤的疼痛而流出的泪水。    

     

那是为什么流出来的呢?    

我也想不明白。    

     

3.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    

Eric走上阳台,傍晚的温度从脚底蔓延上来,但这点凉意算不了什么。隔壁阳台上,那个被称作自己搭档的学弟也在。他盯着那个单薄的身影,也不知道该不该打个招呼。是叫做栗山?他低头看了看挂在胸前的吊牌。    

     

栗山优希。    

     

栗山君很专注地看着书,手臂依靠在栏杆上,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睫毛低垂,被夕阳染上了色彩。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来着?Eric回想着,却发现好像很难形容那种颜色。清澈的,绚丽得好像和这个拘谨的人不符的颜色。他的四肢很是纤细,记得资料上写着很会打?完全没有说服力嘛……    

     

栗山好像发现了这道视线,用那漂亮的眼睛望过来。Eric好像做坏事被捉住了一样,不好意思地将视线挪开。    

「抱歉。」    

Eric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喉咙像是被晚风塞住了,声音很小,对方也大概没能听见。他一时间觉得自己词穷,就算只是脑内而已,只能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孩子,还是有些不妥。刚刚的歉或许是因为脑中冒犯才道的也说不定。    

     

光线似乎渐渐不适合阅读了。栗山将书签放好,轻轻合上了书籍,动作十分娴熟流畅。    

手指也很好看呢。Eric感叹着,也只是感叹着。    

     

4.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    

【找不到特别喜欢的环境描写就拿来了最喜欢的一段描写,虽然不是在描写啥令人感到舒服的东西【。】    

    

现在,在我眼前的是什么呢。    

     

     

一些红白交织的斑点从地板上延伸过来,好像要钳住脚腕一样。我眼中的世界一瞬间失去了焦距,棗同学在倾倒,崩塌,变成了眼中一片片模糊的色块,分崩离析。    

腥涩的气味迅速地膨胀起来,充满了整个空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扼住了我的喉咙一样,我大口地喘着气,吸入肺中的气体又连带着整个身体发生了化学反应,从胃中反上来的东西烧得嗓子生疼。    

     

     

那是,什么……    

     

     

我在原地僵直了一阵子,尽量保持镇定地走回房间。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我就好像被抽去了骨架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去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胃里的东西实在是少得可怜,我像要把五脏六腑都翻过来似的用力吐着,到最后却只能吐出清水一般的东西。    

我支撑着马桶的边缘爬起来,现在身体能感受到的只有一股由内而外的虚脱感。之前所妄想的回归日常只是一时间的错觉,棗同学的死像是一把钥匙,把之前累积的全部不安与恐惧都打开了。    

     

5.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H部分    

今年没写。    

——————一个把污力都用在画上了的人。    

    

6.摘取你今年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Zoe之前听Angelo说过,斯莱特林人大多都是纯血,其中很多对麻瓜出身不太友好。他看着那三个闪烁着金光的人,好像教堂壁画上那些天使,更紧张地把自己缩进皮质椅子的缝隙里。    

     

绿围巾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食,Zoe完全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只好远远看着,尽量避免出糗,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他不知道自己眼中是什么表情,但很可能不是什么他想要的表情,因为绿围巾递来一盒巧克力蛙。    

「Joyce·Green.」绿围巾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斯莱特林超级棒哦!」    

Zoe的僵直状态已经延伸到舌头了,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别那么紧张嘛!」Joyce拍了拍Zoe的后背,将巧克力蛙塞到他手里。    

Zoe机械性地撕开巧克力蛙的包装盒,包装里的东西噗地一下跳到了他身上。Zoe本身就吓得不清,这下完全变成了木桩。    

「你不会是没见过巧克力蛙吧!」Joyce笑了起来,Zoe看不出这是不是嘲笑,有点慌,「麻瓜出身吗?」    

Zoe听到这个词从绿围巾嘴里说出来,不知道该如何对答。嘴巴张开又合上,像金鱼吐了个泡。    

     

「Zoe!」    

走廊上有人叫他。他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拉开车厢门,才不至于溺死在自己吐出的泡泡里。    

「怎么了?」Angelo看了看车厢里,好像误会了什么,「不要欺负新生啊!」    

「别血口喷人了,我只是在很友好地和他交流而已。」Joyce皱着眉头。没来由地就被人诬陷还真是令人不爽。    

「得了吧,我听说斯莱特林最擅长欺负麻瓜出身了。」Angelo冲他做了个鬼脸,把比自己还高的Zoe护在身后。    

「这和是不是斯莱特林有什么关系啊!」Joyce有些急了,「你要是被分到了斯莱特林,有你好看的!」    

「我是不可能去斯莱特林的。」Angelo叉着腰,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要是真发生这种事我就把分院帽吃了!」Angelo没有什么恶意,他家没有出过一位斯莱特林,他自然没什么可能,但是对方好像把这句听出了歧义。    

「斯莱特林还轮不到你这种人来嫌弃!」

「什么叫这种人?」Zoe再也憋不住,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关你的事!泥巴种。」Joyce脱口而出,但是出口的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飞快地捂住了嘴。    

 

 

「虽然不知道泥巴种是什么意思。」Zoe咬了咬下唇,「但是我好想和你决斗哦。」    

不过Zoe连决斗是什么意思都不太清楚。    

     

四、总结:    

1.总体来说,觉得今年的作品怎么样?    

文风越来越朴实,写起第一人称来连环境描写都丢了orz满篇都是对话,为自己的文笔捉只鸡。一心理描写就基本是在表达角色三观,回头过来重看的时候觉得有点啰嗦。    

2.那么,希望未来可以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少写点短平快,好好整理下结构再写吧……希望能写出结构饱满节奏适中的作品。    

     

     

【小字:希望写出能收到长评的作品】    

收长评真的无限爽啊………………    

 

2015/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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