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妹妹吃得五香牛腱子 洛哥哥回身倒拔活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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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东西

阅读请自行带入陈佩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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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好嘞,再来最后一遍彩排。

导演:台词都记住了没?

洛川:记住了。

花梨:我也没台词啊。

导演:行,准备好了?灯光收音就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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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约风格的厨房里,花梨在灶台边锤牛腱子肉,洛川在客厅,电视里播放着东京爱情故事,声音开得很大。)

洛川:我点了达美乐披萨,还有十四分钟到。

洛川:你喜欢薄荷叶,我还没忘,备注里写了。

洛川:你以前啊,总说每次吃到薄荷叶,就好像夏天还没有结束一样。

洛川:现在,夏天结束了。

洛川:我和你,也只有十四分钟了。

洛川: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洛川一格一格、缓慢地调低了电视音量。厨房里,花梨还在拿着不锈钢松肉锤敲击牛腱子肉,声音很大。)

(锤子一个不留神,砸到了小手指上。花梨停下了动作,电视里的声响也尴尬地在此时戛然而止。)

(花梨叹了口气,从冰箱底层里拿出一个冰袋,沉默地把手指按在了冰袋上。)

导演:背景音乐起,给内心独白。

花梨:(以前,我以为一切都是有机会挽回的。)

花梨:(化掉的冰淇淋,可以去买新的。)

花梨:(化掉的冰袋,放到冰箱里,第二天,就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花梨:(只要感情没有过保质期,他做的一切,都不会有错。)

花梨:(但是,现在,在我做着这道你最喜欢的五香牛肉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切都过期了。)

花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或许你也不知道。)

花梨:(时间,不就是一个没有道理的东西吗。)

导演:梅岛诚,跟上跟上。

(一旁打瞌睡的梅岛诚摘下盖在脸上的校园泳装写真,拿起凳子上外卖小哥造型的人皮套在身上。)

(梅岛诚走到了别墅门外,抬起手,犹豫了很久,又放下。)

(退到了花坛外,最后,终于摁响了门铃。)

梅岛诚:你好,外卖到了。

梅岛诚:(三千七百米的夜莺镇,我想,或许,我又找到你了。)

导演:咔!

导演:试演还行,休息一下,争取等下一条过。

松肉锤:哐哐哐哐哐!

松肉锤: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导演:宿利花梨,我让你停下。

花梨:五香牛腱子就是要腌入味,这我半边都腌完了,你怎么能让我停下呢。

花梨:光腌一边哪行呢,另一边不就一点味儿都没了吗。

导演:你管牛腱子干嘛,这场戏重要的是……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花梨摇头。)

导演:什么演员呐,一点自我修养都没有,洛川,你来讲讲,重要的是什么?

洛川:这个最重要的嘛……

花梨:你也不知道呗。

洛川:那不可能。

花梨:那说说呗。

洛川:最重要的,就是追寻。

导演:对咯,这场戏,最重要的就是追寻。宿利花梨,你还要好好打磨打磨,才能成为一个好演员。

导演:摄影,给我看看刚刚那一条拍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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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追寻……追寻什么?

松肉锤:哐哐哐哐哐!

洛川:你小点声,追寻的当然是导演要拍什么啊。

松肉锤:哐哐哐哐哐!

花梨:他要拍什么管我什么事?他是导演啊?

洛川:那没办法,人家外号凝津王家卫,你得跟着人家的节奏走,想不明白就对咯。

花梨:莫名其妙……

导演:全体注意了全体注意,刚才那条效果还行啊,这次正式拍了。

导演:争取一遍过。追寻,好好追寻,明白了吗?

(简约风格的厨房里,花梨在灶台边锤牛腱子肉的另一面,洛川在客厅,电视里播放着东京爱情故事,声音开得很大。)

洛川:我点了达美乐披萨,还有十四分钟到。

(花梨把锤好的牛腱子肉盖上保鲜膜,均匀地抹上酱油、盐和黑胡椒,开始腌制。)

洛川:你喜欢薄荷叶,我还没忘,备注里写了。

洛川:你以前啊,总说每次吃到薄荷叶,就好像夏天还没有结束一样。

(厨房定时器响了起来,花梨点燃了燃气灶,冷锅下油。)

洛川:现在,夏天结束了。

(没过一会,锅里就升腾起了热气。花梨拿起一旁的牛腱子肉,一鼓作气,扔进了锅里。)

洛川:我和你,也只有十四分钟了。

五香牛腱子:刺啦——

洛川: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五香牛腱子:刺啦刺啦——

铲刀:啪——哐哐——啪——

导演:什么声音!

导演:好嘛,宿利花梨,让你演感情戏,你怎么就炒上了。

导演:停停停,先别拍了。

(花梨拿起八角茴香,扎成调料包。)

导演:停下停下,宿利花、

手机铃声:赞助来了!赞助来了!赞助来了!

导演:等会,我接个电话。

花梨:没事,我不急,心急吃不了热五香牛腱子。

花梨:洛川,来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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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导演满脸阴沉地回来了。)

梅岛诚:导演,怎么说?我这道具还要不要重新准备了?

导演:大事不妙。

导演:最近不是悬疑剧突然爆了嘛。投资人刚才来电话了,咱们也要改。

洛川:(嚼嚼)怎么说?加一条支线在里边?

导演:投资人说了,我们要改动作悬疑片。

洛川:(嚼嚼)动作片?那我和花梨也都不会拍动作片呐。

梅岛诚:这投资人太不靠谱了,不能商量商量么。

导演:人脖子上两条大金链子,大夏天的还穿着貂,看着就是混道上的,你去和人家商量?

梅岛诚:那我也不是没有局子里的朋友的嘛……没没没,我说着玩的,导演您接着说。

导演:这事我已经拍板了,就改动作片。看吧,还是得亏我拍电影没剧本儿,就有这点好处,要改啥就有啥。

导演:准备准备,开始吧。

花梨:(嚼嚼)这……怎么演?

导演:看我眼神行事。

花梨:(嚼嚼)你头上就三根萝卜秧,那也没脸呐。

导演:咳,追寻,追寻,记住了没,追寻!很重要!记住这点就成了。来啊,吴宇森,暴力美学!

导演:把你俩嘴里的牛肉赶紧给我咽下去!

导演:梅岛呢,上。

(梅岛连拉带扯撕下了外卖员的人皮,赶紧套了一张中年男人的,拧下一条腿扔给花梨,自己血呼啦差地躺在了客厅地砖上。)

(凌乱的厨房里,尽管已经夜深,依旧没有打开灯。)

(垃圾桶旁边,花梨颓然地坐在地上,脚边放着一大块鲜血淋淋的肉。)

导演:给近景,脸部特写!

(厨房的对面,阴冷的客厅里,同样没有开灯,只有闪着雪花的电视发出幽幽的浅蓝色光芒。)

(在这唯一的光源范围内,地上躺着一具没有左腿的男尸。男尸的身旁,洛川举着一个烟灰缸,还有些微微喘气。)

洛川:……到时间了。

(话音刚落,花梨从地上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拿过菜板上的菜刀,一手抄起地上的肉块,大张旗鼓地剁了起来。)

(鲜花和肉末一同张扬地四溅,将厨房洁白的瓷砖染成了深红色。)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洛川再次拿起烟灰缸,对着梅岛诚的脑袋,用力地砸了下去。)

(比厨房里的演出更加引人注目,灰白色的脑浆染上鲜血之后,变成了可爱又可怖的粉红色,溅在洛川苍白的嘴唇上,和翘起颤抖的睫毛上。)

(同一场杀戮,不同的演员,同样的激情与疯狂。鲜血如同瀑布一般绽放,清冷的别墅里,回荡着敲击声和洛川低沉的喘气。)

导演:音乐,卡点,都跟上!

导演:血浆呢,再来两桶!泼!

(时钟的秒针一点一点跳动,在它与分针再次重合的那一刻,午夜的整点报时响起。)

(如同约定好的那样,花梨与洛川一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最后,洛川把烟灰缸狠狠地扔向空中,砸在了水晶吊灯上。)

(吊灯轰然倒塌,在下坠的慢镜头里,慢慢碎裂,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导演:Perfect!

导演:我想想我想想,还有哪里差了一点点的感觉。

花梨:导演,梅岛诚的脚好臭,好恶心。

梅岛诚:不是,是这块皮臭啊,你怎么能诬陷是我臭呢,我从来没有脚的。

梅岛诚:再说人皮保养很麻烦的,能像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导演:不对,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就在脚上。

梅岛诚:导演你要这么觉得,那我也没办法了,你批经费给我买张新人皮呗。

导演:不是你的脚。我明白了,吴宇森不是我的毕生追求,我想呈现的,是昆汀的味道!

导演:对!就是昆汀!

梅岛诚:这俩也没差多少啊。

导演:不,你知道他俩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吗?

梅岛诚:哪?

导演:脚。准备,再来一遍!

导演:先把现场打扫一下,保洁呢?快点过来。

(佐枝子拿着围巾入场,开始擦地。)

佐枝子:我擦,我擦。

花梨:导演要不要也来点?五香牛腱子?

导演:还吃呢!那都是上一场戏的了!

花梨:这放久了都凉了,你可不得赶紧吃吗。

洛川:这牛腱子确实不错,吃完砸人都有劲儿了。

导演:……吃吧吃吧,你俩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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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好了啊,所有人准备好,听我指挥。

导演:花梨,你去门口,把鞋脱了。

花梨:脱了。

导演:对,很好。你怎么穿毛线袜呢老太太吗,也脱了。

花梨:行。

导演:对咯,摄影,去给脚部特写。

导演:凑近点儿,对,要拍出艺术感,不要色情。

导演:来,走两步,没病走两步,对,轻盈随性一点。

导演:好嘛,你看,现在昆汀的味儿不就很足了嘛。来,后面按照刚才的排练继续啊。

导演:梅岛,赶紧上。

梅岛:又得换张皮……今儿我都没正经卸妆呢,明天早上肯定起皮爆痘。

导演:少废话。

(梅岛把断了条腿的人皮脱下来,揉呗揉呗扔到了是垃圾桶里,从化妆箱里重新掏出了一张中年男人的皮穿上。)

梅岛:那这回我撕手总不会臭、

手机铃声:赞助来了!赞助来了!赞助来了!

导演:等会,我接个电话。

花梨:您慢接,洛川,梅岛,来吃五香牛腱子不?

梅岛:我这右手刚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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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导演满脸阴沉地回来了。)

洛川:这回又怎么说?

导演:投资人说他思考了一番,果然新年上悬疑动作片还是欠考虑。

梅岛诚:(嚼嚼)我早这么说了嘛。

洛川:(嚼嚼)那这回我们?

导演:倒也没说要大改,就是稍微喜庆点儿就行了。

洛川:(嚼嚼)人都砍成那样了,除了颜色也没哪儿喜庆了。

导演:没有喜庆我们可以创造喜庆嘛,对了,投资人还介绍了俩带资进组的,你俩长点眼力见啊。

导演:诶,你看,这不就来了嘛。

(白雪幸和大佑池玖穿着晚礼服走进片场。)

导演:还按照刚才的流程来,注意听我耳麦里指挥啊。

导演: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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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和肉末一同张扬地四溅,将厨房洁白的瓷砖染成了深红色。)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洛川再次拿起烟灰缸,对着梅岛诚的脑袋,用力地砸了下去。)

(比厨房里的演出更加引人注目,灰白色的脑浆染上鲜血之后,变成了可爱又可怖的粉红色,溅在洛川苍白的嘴唇上,和翘起颤抖的睫毛上。)

(洛川怜爱地捧起梅岛诚的脑袋,一步一步走向餐桌。)

(与此同时,花梨早就等在了餐桌旁。)

(纯白的桌布上点着浪漫的蜡烛,摆放着香气摇曳的百合花,梅岛诚裂开的脑袋,和一盆吃掉了一半的五香牛腱子。)

洛川:我们……是来加入你的家庭,不是来破坏它的,梅岛。

(花梨和洛川一起低头亲吻了粉红色的脑袋。)

导演:好,就是这个气氛,正所谓有吃有剩,破而后立,新年大吉,来年不愁!

导演:音乐起!

(白雪幸和大佑池玖入场,分别站在花梨与洛川的身后。)

白雪幸&大佑池玖: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白雪幸&大佑池玖: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白雪幸&大佑池玖:好运来我们好运来!

白雪幸&大佑池玖: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导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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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卫竟如此好水字我发现了财富密码要不是太水了还想来一段诺兰(别水了求你了

想不到吧梅岛诚不出场我也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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