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知名学者竟发生一夜情丑闻!!详情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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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请求将夏伦·林顿与凯伊·克拉克列入随行人员名单中,这既能锻炼他们的实战能力,积累经验,也便于进行样本的对照,尽快确定异常哨兵与向导异变的根源......路易斯·林博特。”   

信鸽在他们头顶的天空盘旋了一阵便朝着远方飞去,慢慢化成一个看不见的小点——至少在路易斯的感知内已经非常微弱了。他眯着眼睛抬起头,虽然感知得很模糊,但他还是不太放心地朝着信鸽飞走的方向张望,倒是他身旁高大的男性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侧过头询问道:“是应该朝着东南方向去吗?目前为止还没有改变过方向。”   

“对,那条路线直线距离最近,而且阻碍比较少,”路易斯低头翻弄了一下地图点点头,犹豫片刻又开始解释道,“我只是不太放心,毕竟现在还在战争状态,也许会在路上碰到什么意外,那就糟糕了...麻烦您了。”   

“不必多言,陆,”图特摩斯笑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能够看到你的担忧,毕竟我们已经建立了无法斩断的坚固联系。”   

不提还好,一提这件事,路易斯就忍不住想叹气,无奈之余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又咳嗽两声掩饰道:“...这件事暂且先放在一旁吧。我们可能要再晚点才能回圣所了,南部前线那边发生了一起严重的精神爆发案件,呃...我怀疑和我们前几日遇到的那起事件有共通点。总之,上级的意思是,让我直接过去进行调查,等调查结束后再回去汇报。”   

这位不久前才醒来的传奇人物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将以上提到的词句转换了一下含义,最后总结道:“所以,你有新的工作要做,还不能回去休息。”   

“...您真是太善解人意了。”路易斯苦着脸,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时间回到几日前。   

他们本来正按照计划走在回圣所的路上,临时落脚的聚落里的一名向导突然毫无原因地精神崩溃,虽然因为处理及时,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但因为距离比较近,被对方异常情绪波及到的路易斯只好选择了多停留几日休息恢复,也就错过了返回圣所的大部队。   

而就在这样的异常状态下,他与传说中的哨兵,复生的图特摩斯四世,意外发生了结合。至于两人是如何认识,又选择同行,那就是另一个更长的故事了。   

六年前,路易斯前往赫拉林山脉考察,误入了一座结构完整、墓葬丰富的陵墓,他当时判断墓主应当是一位在历史上有着重要地位的哨兵,但并不能确定,于是带走了其中的一枚耳钉研究,却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机制,让作为墓主的图特摩斯四世重新恢复了意识。   

而六年后再次前往山脉的林博特教授被这么一个完全陌生但强大得可怕的哨兵找上门时,几乎是茫然的。彼时他正在整理研究笔记,再一次抬头时,眼前出现了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陌生的精神体看起来几乎和他差不多高,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受到了山一般的威压,但奇怪的是,他却没有从这份力量中感受到任何危险的成分。而又过了片刻,他看到了图特摩斯四世本人。   

据对方所说,带走他耳钉的人是他生的连接点,也就理应是他的恩人,而他现在醒来,要偿还两人的因果。只是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还疑似盗了对方墓的教授本人被这话说得一阵心虚,至于那枚耳钉,则作为恩情的象征被戴到了他的左耳上。这么一位凭空出现的强大哨兵无疑是核弹一般的存在,不能放着不管,暂时没有考虑好要怎么处理这段关系的路易斯只好接受了这多了一人的旅程。   

坦诚地说,对于这么一个只有只言片语存在于圣所记录中的传奇人物,说不敬佩和向往是不可能的,他又是求知欲强烈的学者,对那段潜藏在历史沙尘中的史诗更加好奇,只是碍于两人这实在有些难以定义性质的认识过程,他的心情一直有些复杂。   

图特摩斯本人远比他在史书上要鲜活。他发不准“路易斯”三个字的准确读音,会因为现代的崭新名词而苦恼困惑,也会直白地说些类似于“恩人的愿望我会尽全力去实现”一类的话语。经过多日的相处,路易斯几乎要适应这样有人陪伴在身边的生活了。他能感受到对图特摩斯模糊的、复杂得有些说不清的情感,但说到底,他们所谓的“恩人”关系还得打上个问号不是吗?   

综上所述,他小心地保持着两人间的距离在正常的朋友范围内——虽然也只是他单方面的。当惯上位者的图特摩斯行事大大方方,且完全不会纠结于这样那样的情感,时不时做些拍拍他的头,捏捏他的耳垂一类的亲密举动。也许这可以算是一种文化差异吧,因这些亲密行为莫名其妙有些不好意思的路易斯勉强说服了自己。   

但发展到结合的关系,就有些超出单纯的报恩范围了。   

作为这件事中算得上是“主动勾引”的一方,清醒过来的路易斯恨不得就地找个坑洞把自己埋进去。他承认,也许在精神图景的某个角落,他确实有那么一些微不足道,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对这位在各种意义上都对自己有强烈吸引力的哨兵的想法,偶尔也动过一两点与他发展超出正常友谊关系的念头,但只要他还有正常的思考能力,就绝对不会把这件事付诸实际...!   

而可能算是“受害者”的图特摩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甚至还在目睹了路易斯满脸通红的窘迫神态后笑出了声,然后指指趴在狮子头顶睡得安安稳稳的小跳鼠。“虽然我不太明白对于现在的人来说这种行为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你心情似乎并不糟糕,陆。这样就好。”受害者本人毫无芥蒂地摸了摸犯人的头发,像往常一样转而问起现代名词二三事了。   

路易斯心情复杂得说不出,他扶额叹气却又想起更麻烦的事,这事更是让他想干脆把自己就地埋了然后两耳不闻身后事:他完全没经过塔和圣所的允许就和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哨兵结合了,这回去以后的报告要写多久啊?!   

    

回忆结束,路易斯一想到回去的报告,又觉得直接去往前线这件事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他略微缓了缓,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和情绪收进角落,再一次抬头向远方看去。再往前走几日,植被就会越来越稀疏,他们就会真正踏入那片被鲜血浸染的土地,一望无际的戈壁,去拨开那团充斥着诡异恐怖色彩的疑云。   

“你在担心,”图特摩斯的手轻轻压在他的肩膀上,温度隔着衣物传递过来,“不要害怕,无论前方是什么,我都与你同在。”   

“......嗯。”这句话在他心头重重地砸了一下,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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