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津物语-时间以外的故事
凝津物语-时间以外的故事

凝津物语-时间以外的故事

由于企划结束后无法响应,因此今后凝津物语相关的图文请响应在这里。只要是企划相关的内容无论形式都可以响应,请将这里当做一个omake room一样愉快地一起玩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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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nding.

    是谁又在限时复活
    2017/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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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痛啊。  

      谢今用力地摁住左胸的伤口。  

      面前是拿着枪的蝉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蝉无……说好的。”谢今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很快地手上就被温热的液体浸湿了,站立都没办法站稳。  

      蝉无的表情松动了一点,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我会把你埋在小树林的。”然后走向了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直皱着眉可是看上去似乎并不是特别害怕的白莎,没有回头看因为失血过多直接倒在地上的谢今。  

      真的好疼,活了20年以来,最疼的一次。除了生理上的痛,还叠加了另外的痛,是什么呢。  

      谢今已经不想知道了。他该早就料到的。几乎占满了大脑皮层的痛感却越发让他清醒。  

      一开始见到蝉无的时候他的镇定,每年回来会打理的花田,先和大家说山谷里有一个满嘴谎言的杀人魔到后来谢今去和他聊天的时候说那是随口说的,都足以让谢今察觉到他值得怀疑的地方。说谢今是100%相信蝉无,不存在的。前一晚救援队内投票的时候,他曾经在白石和蝉无之间摇摆——尽管白石在一开始就给他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但是从去山庄探索的伙伴的只言片语中获得的信息,让他觉得白石应该是一个好人没有问题的,可是蝉无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过于无辜以及无害,所以在这之间他其实是很犹豫的。谢今可以确定的是,他绝对不会救素川司泷。他曾经去问过远坂榛名,榛名思考了一下,告诉他还是选蝉无吧。不过最后的结局是就算他投白石还是投蝉无,大家决定要救的还是司泷。  

      ——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司泷原来是发信号引诱救援队来的人,为了给邪神献上祭品。祭品则是白石小姐。司泷的帮手是那个看似战五渣的蝉无。  

      直到最后,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蝉无会用他手上的枪解决了司泷,这样的话大家都能逃出去了。  

      没有的,不存在的。  

      对待司的时候,充满了爱意。但是碍于他有枪,在场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就那样看着他将自己的爱人勒死,然后珍爱地放在一旁,然后对着剩下的人举起了枪。谢今就算想过蝉无就是那个满嘴谎话的杀人魔,也没有想过是这样残忍的方式。  

      谢今意外的是,当他看清楚了和司泷站在一起的人居然是几个救援队员,是他的伙伴。看上去司泷就是一个邪教教主,而他们就是教里的人。  

      这算什么。  

      明明知道神官在某种意义上并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仍然加入了。谢今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加入。是为了活下去?还是为了其他的。如果说是要祭祀的话,只要献祭一个人就好了吧?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样,一口气给邪神献上十几条生命吗?在投票的时候或许是要为你的神官拉票,可是为什么要质问为什么他一定要投蝉无?他投蝉无怎么了,他投蝉无总比投神官好啊。  

      谢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愤怒吧,决定就算是死,也不会加入这个组织。  

      所以当他看着向他走来的蝉无的时候,他十分冷静,甚至没有一丝丝的害怕。  

      他只是觉得左胸的地方很痛。  

      前一天明明还在一起欢声笑语地烧烤,转眼司老师已经没有了气息躺在地上。前一天谢今还特意跟蝉无说你在孤儿院要注意安全,明天就不要乱跑了,结果在神社门口看见玩着枪支的蝉无。前段时间蝉无还笑着跟他说希望大家可以带他出去,然而现在几乎救援队员都被他射杀倒在地上。甚至直到刚才他还在担心着蝉无的安危,而蝉无却用枪口对准了他。  

      很痛啊。  

      真的很痛啊。  

      谢今觉得他自作多情得实在太搞笑了,想着想着甚至对着蝉无笑了出来,直直地看向蝉无的眼睛,跟他说:“在我的心上开枪吧。”  

      蝉无十分细微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用枪口对准了谢今的左胸,扣下了扳机。  

      谢今是没有一点后悔的,尽管已经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从来就不曾后悔和这个人做了朋友,也不曾后悔过跟他走心地交谈,不后悔直到最后都想办法想要救他出去,不管是把他敲晕,或者是把他分尸了带出去,总之把他带出去。  

      现在这个情况,谢今知道他是必须要死的了。  

      他相信蝉无有足够的残忍,就如同他当初的温柔一样。  

      之前那个耐心地和他尬聊的蝉无,和现在这个也许是谢今错觉是带着微笑杀死他的蝉无,都是同一个人。  

      算了,只要他能够好好的。他活着就好了。  

      可惜了,本来出谷以后还想约他一起吃饭,一起打游戏的。还想说买皮肤什么的,没有了。  

      全部都没有了。不管是谢今的生命力、对蝉无的喜爱、昨天吃的烧烤和豚骨拉面、幻想中的其乐融融的吃货小聚会、谢今给蝉无做的中餐,还是这世界上其他全部的一切,都随着从胸口上的洞中一股股冒出来的猩红体液一起渗进了凝津的土地里。  

      在世界被完全的漆黑笼罩之前,谢今默默地想。  

      “再见了。”   

       

       

       

       

    * 谢今,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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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的最后

    米啊米啊米啊糕。
    2017/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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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以来,山谷里从没有刮过这么大的风。风将我脸边的碎发吹起,视线被零碎的头发分割成一片一片零碎的残影。

    白色的袍子在空中飞舞,发出朔朔的凄厉声音。我在残影中看见了搜救队向神社这边跑了过来,更加狠绝地吹出一声笛音。

    一切都是需要面对的。

    在宏观世界里面从来从不存在薛定谔的实验箱子。一切都在死亡和存活之间。

    蝉无子羽把玩着手枪站在一个看样子事不关己的样子,悠闲地把玩着。乘着换气地空隙我轻声啧了一下。虽然我对蝉无没什么了解,但是也从别人那边听说了蝉无对于整个山谷的事件是多么的无辜。现在看起来估计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台子下面的人对于我们这些演奏者露出或震惊或厌恶的表情。我站在上面,俯视着。

    司龙穿着巫女的服装,风将他的巫女服吹得鼓起来,在裙边翻出线条美好的波浪。他缓缓登台,在舞台中间缓慢而庄重的跳起舞蹈。

    那支,取悦神明的舞蹈。

    风越来越大,从四周包围着我们,仿佛无数只手在触碰着我们,扼住手腕,掐住喉咙。评估着整个渺小生命的可能性。

    我看见蝉无将神索套在了一脸震惊的白石脖子上,下面爆出一声声惊恐的叫声。白石小姐挣扎了几下便倒了下去,蝉无便将她拖了上来,粗暴地丢在了台子上。

    司龙似乎对蝉无这样对待祭品不是很满意,还是将白石躺平放在台子上,将匕首插进了她的心脏。瞬间白石的血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样,一阵风之后只剩下来了累累白骨。

    “啊!!!!!!!!”

    我听见了谁的尖叫,凄厉地回响在山谷里面,但是我想我已经无心去关注这些了。

    我们的祭祀,成功了。

    台下好像是两对人,蝉无杀死了司,榛名杀死了樱井。但是那些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如同在日记地第一页我写下地东西一样,我们不过是同一个电子在浩渺的第四维度上面无止尽的飞跃产物。被祭祀的白石是我,被杀掉的司是我,被捅了心脏的的人也是我。

    我和你们没什么区别。

    我和神没有区别。

    但是这么多的似我而非我的存在中间,只有一个人是不变的。

    我的司龙。

    松雪小姐似乎崩溃地抓住头发,大声和司龙争吵着关于祭祀地问题。

    牺牲一个人而成就整座山的安宁,有什么……不对的吗?

    有什么不对的吗。

    所有的幸福都是建立在不幸的基础上的,你赚了钱,必定有人要失去钱财,你获得了快乐,必定剥夺了别人获得快乐的权利。无形之中的掠夺更加使人心寒。这次只不是直接表现出来了罢了。

    有什么错的吗?

    没有啊。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正是司龙在用手指温柔地抹去我脸上的血迹。在台子地下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蝉无吹了一口枪口的硝烟,将手枪放在了口袋里。

    “姐姐。”司龙脸上也用血迹,红色的一点点飞溅在上面:“他们都不肯入教,我没有办法。”

    “嗯。”我用袖子将他脸上的污渍抹去,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开始看回中国的飞机票。

    “司龙,你有护照吗?”

    “欸?”司龙很不解地看向我,问道:“那个是什么?”

    哎……我将手机屏幕关掉。看来现在订飞机票还有点早。

    这一次搜救队,进去的时候一共二十六个人,进来出去的只有不到十个人。

    但是这个没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司龙在。

    别的那些虚假的电子影像,根本就不算什么。

    “司龙,走了。”我将局促地坐在候机室的少年叫了起来。司龙好像第一次看见飞机,我不知道他等等会不会晕机。

    司龙十九年的生活就局限在那个小村子和山谷里,我带他出谷,来到城市的时候,这个孩子一直在感叹城市高楼广厦,对于一切新奇的电子产品兴致勃勃。

    我给司龙买了便装,装扮起来也像是一个普通孩子地样子。虽然司龙不算特别小了,但是时不时会红地脸和动不动害羞地性格让边上地售货员小姐直呼好可爱。

    当然,这是我的司龙。

    我回来的时候十五的脚伤已经好了,他歪着头看着这个山谷来的男孩子,但是司龙一直不和他说话,只有我转达的时候司龙才会疑惑地看一眼,说:“好的。”

    “姐姐,这个东西真的会飞上去吗?”他这样问我。

    “会的。哝,你的护照机票,等等拿好这个,给工作人员扫一下二维码。”我怕司龙不知道怎么过,所以走在了他后面。

    十五回到了我的思维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警局一直不肯给十五办个身份证,所以我也没办法带十五坐飞机。每次都只能委屈十五在过安检地时候在我地脑子里面呆一会。

    这次因为司龙有了护照可以正常做飞机,他已经生气地好久没有理我了。

    哼,不理就不理。

    我将我的缅栀子带了出来,将他插在了黑色地土壤里。我说,希望赐予他光和热。于是他便在这光热中……

    蓬勃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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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摸一个大头

    最后摸一个大头

    AYANO
    2017/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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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满私心的大头。

        

    ………………我的女朋友可能没有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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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7_1

    一片废叶
    2017/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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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还是关联了小组……

    到现在回头看内心复杂ˊ_>ˋ

      

    之前忘了说有实团捏他。

    擅自捏造了一下初一跟璃璃音的情节。巨型OOC出没。 

    ———————————————————————————————— 

      

      

      

    亲爱的小阿芝: 

    如果最后你会看到这段文字,——想必是我手机丢了吧。 

    ……开玩笑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用说那么清楚了。 

    进山以来这已经是第七天了,还是没有信号,虽然好像也是国际惯例了;被困在奇怪的环境里时如果能跟外界联络,那才或许是陷阱吧。这样说起来有点奇怪,不过在这道我们甚至一开始不知道的山谷里,好像有些不太科学又很B级恐怖片的事情曾经发生,并且正在发生。 

    去年你们从滑雪场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发生了可怕的事,有怪物放肆杀戮,有人死去、有人复生,那时我还只是半信半疑,但这些天以来山谷里的各种现代医学新奇迹已经让我不得不相信,确实是有那么些常人无法触及的知识盲区,而现在我与其他人一样正身处其中。 

    嗯,常人……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不过说到底我也就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会受伤,会死去,会因为不可预知和无法理解而感到恐惧。听起来有些可笑,但我确实正在恐惧着。 

    恐惧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以及未知的结果。 

    在桌面游戏里的经历,没准要在现实里重演了。你猜这里的神社供奉的是莎布·尼古拉斯还是奈亚拉托提普?开玩笑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倒是还有解决办法呢……大概。 

    [删除线]比如召唤克图格亚直接把整座山烧了之类的[删除线] 

    胡话就此打住吧。出于未知以及恐惧,我在此写下这些文字;曾经我不理解无论如何都执着想要活下去的人,觉得顺应天命也无何不可,但此时此刻我却想,无论如何都要回来才行。 

    无论如何都想回到这座公寓。……无论如何都想回到你身边。 

    希望你不会看到这些文字。这只是一个人在绝境逼近时错乱的胡言乱语。但若是它确实不幸被你所看见、让你所知晓,有人在最后的时间里写下了自己的懦弱与惶惶,与思念。 

    以及爱。 

    …… 

    …… 

    …… 

       

      

    「……不管怎么说还是太恶心了。」 

    凪默默地把最后几行字删掉,想了想,还是把手机关上决定搁后再议;即使是充电宝剩余的电量也寥寥无几,只能留待关键时刻再使用。 

    他再度抬起头,眼前已经有人将手水舍里找到的家徽嵌入门牌该在的位置,先前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大门应声开启,气派的古宅在他们面前掀开神秘面纱。 

    这是山谷里他们发现的可疑地点中,最后一个还没被探索过的了。 

    「要去找素川来吗?」正当众人准备进入宅邸时,突然有人这样发声,「毕竟他应该也没进来过吧……」 

    「谁知道呢,不觉得他很可疑吗?」 

    「不晓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看了社务所底下那些东西总觉得很不安……」 

    「但是他有权利知道吧,筱和家的事情……」 

    七嘴八舌的争执最后还是以多数决作结。同样身为赞成先找到司泷的成员,凪和璃璃音对看一眼,各自无奈地耸肩,一个拍了拍皱着眉不太高兴的初一,一个则拉起面露纠结的佐佐木。 

    然后他们跟在其他人身后,一起鱼贯而入,走进尘封已久的古宅。 

    筱和。这个在凝津山谷里不太醒目但又无处不在的姓氏,从各处线索拼凑来看,正是山谷异变的真相中、最后那至关重要的一环。明明只是别庄却也有足以显示家族辉煌的气派,为数众多的房间以及设置得到处都是的机关、暗门,凪对着客厅中央的家徽腹诽了会儿「真像解谜游戏……」,转头就看到有人又从奇怪的地方抠出一把钥匙。 

    曾有许多人在此生活,被培育成新的巫女与神官,管理神社,并为神明供奉上……祭品。 

    「果然是人……吧。」 

    不知是谁低低说出了所有人心中所想,搜救队陷入一片死寂。 

    以人为牲的神明,真的是什么正派神明吗? 

    实行这种祭祀的筱和家,同样能看见他们与制药工厂交易的证据,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清白。 

    ……那么,身为筱和家所收养的孩子,现值当班神官的素川司泷,他——真的如同自己所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想下山的无辜者吗? 

    厨房幻象消失,手持菜刀的女性颤抖着与他们对话后蹒跚离去,腐臭的衣柜里滚出尸体,打开日记本的初一手指收紧差点撕碎纸页,旁人连忙从她手里抢救出来,才看清被揉皱的蜡笔字迹写着什么。 

    『要是没有他就好了』『都是他的错』——几天来一直把司泷视作弟弟般照顾的少女忿忿低吼,「她凭什么这么说!司泷是无辜的!」 

    然而附和她的人寥寥无几。大部分人只是互相看着,然后沉默。 

    「你觉得呢?」 

    璃璃音突然扯了扯凪的袖子,难得主动问了他,「你觉得神官先生无辜吗?」 

    她眯细了眼睛,用一种凪很少在她脸上看见的意味深长的笑法这样发问,凪挑起眉头,还是对她耸耸肩,「不晓得哦。」 

    「喔。」没有得到答案,女孩也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然后,他们找到最后的暗室,打印机吐出温热纸张,铅墨字却一个赛一个地冰冷。 

    『高度监视素川司泷。』 

    『必要时可直接放弃。』 

    『灵力较强,可做牺牲。』 

    『接替人已有眉目,可随时交替。』 

    「——你们在这里啊?」 

    第二张纸也被吐出来时,预示着有人下来的响动突然响起,惊得有人直接做出备战姿势随时准备攻击,跟着才看清正是遍寻不见的神官。司泷半边脸隐藏在黑暗中,只有声音依旧平稳柔和,静静问他们,「那个是什么,能让我看看吗?」 

    在所有人做出反应前,凪抽走打印纸,直接塞进对方手里。他仍然不能判断年轻神官是否是可以相信的对象,但他觉得,这是应该要让司泷看到的东西。 

    这之后,再要走什么路,就是对方自己决定的了。 

      

      

    我有一句话想告诉你。 

    如果我回来,我会亲口跟你说;如果我回不来了,那就把它忘记吧。 

    阿芝。白莲。我的小狼崽儿。我对你一直—— 

    …… 

    …… 

    …… 

      

      

    凪打出最后一个字,关上手机。其他人已经陆续离去了,正午的太阳晒得晃眼,他从老宅门口站起身时踉跄了下,才站稳身体,最后转头看了一眼被紧锁的大门。 

    把自己独自关进房子的司泷此时是怎样的心情呢?他无从揣度,只能静默地离开。 

    风里隐约有一线啜泣传来,凪不晓得那是否是幻觉。他走回神社,走下石阶,在尽头的鸟居旁有个站在那里的身影,像在等待他一般抬起头看过来。 

    璃璃音朝他招招手,挑起甜美的笑。 

    「我有一个提案;你要听听吗?」 

    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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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的烧烤大会?

    是谁又在限时复活
    2017/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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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赶上。 

      实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谢今居然在大白天的,和蝉无、司、张止羽和白莎围着坐在一起在孤儿院里面开烧烤大会。 

      本来还想看看孤儿院的,蝉无说你们之前已经都逛完了,不如我们坐下来聊聊天吧。聊着聊着就提起他本来想和大家一起开一个烧烤大会的,结果没时间而且食材也十分简单,就没有办成。不过今天只有几个人,尽管不是夜晚,也可以凑合着搞一下。 

      白莎很积极地去问远坂哥哥要了白石家的蔬菜,还去神社偷偷摸了几条鱼回来。蝉无把孤儿院厨房冰箱里存着的食物都拿了出来。谢今则是和张止羽到小树林里收集了树枝以后给司老师生火。 

      一切都很顺利,很快他们就开始吃上了。司老师负责肉类,蝉无负责蔬菜,谢今则是鱼类。白莎和止羽在一边敲着碗。 

      “出去以后我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谢今说,“有空的话约一起吃吃饭,打打游戏什么的。” 

      “好啊好啊我要去阿今家里玩!”白莎看上去十分感兴趣,“那我也可以跟蝉无去到处吃啦!” 

      蝉无笑了笑答应了下来,给大家烤着蔬菜。 

      “蝉无出谷以后感觉还是专心学习的呢。”司老师说。 

      “是啊……不过……”蝉无特意地留了一个引人深思的句尾,没有接下去。 

      作为一个旁观了三角恋的谢今表示他听懂了话里面的意思。真的挺虐的。他想。他喜欢的他心里有另一个人,她喜欢的他喜欢他。虽然不是一个死循环,可是单箭头单箭头下去也是没有结局的。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希望大家出去以后可以多多关注我这个正经的游戏主播——!”为了打破这样的白学气氛,谢今站了出来。 

      说到游戏的话,他依稀记得有一个新系列的皮肤似乎最近要发售,可是山谷里没有信号又买不了,只能赶紧找办法出去再买了。差点就忘了这个事情了,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他深深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直到今天他还在思考四个问题,同样的,司老师和白莎也在纠结这四个点。找不到头绪只能够乱猜,猜完了也找不到证据来使这些猜想比较靠谱一点。 

      至于蝉无……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伤害彩爱的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和他们一起出谷。如果真的可以出去了,可是他又坚持多待几天,估计还得联合司老师他们把这个人敲晕了带出去。 

      对于那些还没有解出来的谜题……是真的想不出来了。只能让它们就这样了。不过也是过去了的事情了,再怎么样也没办法改变它们。 

      当下活着的,可是他们这些人啊。 

      这几天里面太多惊险,也有遗憾的地方。不过最幸运的是,和这几个人一起撑了过来。 

      希望大家都能够活着出去。 

      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回去。 

      希望刚刚提到的全部出去以后的想象都可以实现。 

      所以请幸运的女神能够眷顾一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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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医患关系

    有机纯牛奶
    2017/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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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临近初冬的时候,司再次感受到了厌倦。 

    汽车低沉的噪音时而飞过,夜幕下只有流线形状的光,光线断裂处像有星星一样的金平糖掉下来。 

    他在卧室里躺了一会儿忽然很想吃章鱼烧,不饿,就是忽然起的欲望,胃里充充实实嘴巴却空虚得要死,于是陷入间接性寂寞期的司只好抓起钱包去买。常去的那家不巧关门,越吃不到越想吃的心理下,他便绕了远路去另一家看看。 

    过桥时似乎还有其他人在。 

    司感叹果然比自己无聊的人比比皆是,但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蓦地觉得不对劲,站立桥上的女生就连指尖都藏在袖子里,神情冷淡,以审视镜子的眼神注视着河流。 

    “浈塚!” 

    女生被这声大叫吓得浑身一抖,刚莫名其妙地回头就看到司扑了过来,这无法理解的状况让她反射性地向旁边挪了一步,结果就是司在空中虚抓了两下就站立不稳重重地栽进了水里。 

    原本是想救人最后只有自己跌进了水里,他不会游泳,由于半夜陷入人生思考,司出门的时候还有些混沌,现在已经大脑一片清明,虽然是被冰凉的河水呛得。 

    浈塚杉趴在河边把手递给他,但对方毫无反应,无奈之下浈塚只好走进河里轻飘飘地抓着司的领子把他往岸上拉:“司君、司……” 

    近几周都没下雨,河道的水位只到浈塚的小腿肚,但是司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到了岸上司才敢睁开眼睛,四周被一种静谧的黑暗包围,再往上是高悬夜空的月亮,司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呆滞地扫视了一圈目光对上还在试图晃他的浈塚杉,他当下就给了浈塚额头来了一下:“为什么要自杀!” 

    “?” 

    因为气势太强,浈塚杉捂着额头将那句“我只是在发呆”的辩解硬生生吞了回去,然后轻手轻脚地揉了揉司的头发安慰他:“很久没见了。” 

    “……” 

    司后退了半步,有点不自在地躲开了浈塚的触碰。他的手伸向裤兜,摸索半天只摸出一个已经瘪了的烟盒来,里面是他抽剩的香烟,不过意料之中已经浸水不能用了,司把它们揉成一团又塞回口袋里。刚刚的动作只是习惯使然,不管怎么说,在女性面前抽烟总归不太好,何况是认识的女性。 

    浈塚杉明显注意到了司的动作,她双手环抱着腿,脑袋搁在膝盖上:“啊你又在抽啊,那你生病了以后就找我治吧...?” 

    司面上僵住,一时不知道回应什么是最佳选择,说到底哪有上来就祝别人生病的?就算是因为职业是医生好歹也表达得含蓄一点吧!不过浈塚的话老实说司已经习惯了。 

    她的想法永远处在两个极端,要么好懂如白纸,要么就模模糊糊完全看不清,没有可供猜测的中间值。现在倒像是两极都贴住了,司能轻而易举地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情,但具体细节就是个极麻烦的一个难题。 

    “嗯,最近比较忙。”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透露这半个月来自己日夜颠倒的生活作息,司选择了只说一部分真相,这样也不算是自己撒了谎。 

    司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自知自己是个让人头疼的病患。浈塚老早前给自己开的药他还没吃完,嘱咐他要按时复诊他也极尽推脱。好在浈塚是个非常顺着患者意来的医生,虽然这绝对不是什么优点吧,但对司来说也肯定算不是缺点。就像浈塚杉这个人一样,即使咋眼觉得她从头到脚都不太对也不可否认她是个哪里都恰到好处的人。 

    浈塚杉点点头,她站起身,把口罩拉到下巴以下:“明天我值早班。” 

    这个角度,司可以看见对方泛红的耳尖和远去的背影。 

    就着河滩上穿堂而过的夜风,司将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手指冰冷掌心滚烫实在测试不出是不是一个能糊弄过去的温度。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如果要早睡的话,今晚大概吃不上章鱼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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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印象表

    印象表

    AYANO
    2017/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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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得差点半途放弃(……

    大家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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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胡萝卜山印象表

    胡萝卜山印象表

    阿轩
    2017/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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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P是空白版本可以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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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不到初宣的我只好摸起了鱼

    等不到初宣的我只好摸起了鱼

    阿轩
    2017/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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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毛识人系列 

    ゆいな总是越长大越不近人情,只出现一小格的老司机我就不关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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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局一:初次

    AYANO
    2016/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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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去年不一样,今年的结局写的时候不像去年那么xx,没有什么狂气也不掉san值啦,请大家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来看这个反杀结局,信我信我,轻松愉快(比哈特

                  

    ————————

            

    刀尖沿着食指的侧边小心翼翼的划过。

             

    带一些生疏,带一些笨拙,最初的一刀力道小了些,只优柔的挑起了一层皮肉。黑发女生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伸手抹了抹顺着刀锋流淌的血液。

    她换了个手势,将男人的手执了起来。

               

    最先是指甲。

    不算大的一小片,从一边顺着硬处划下,待到根处,试探着向内挑上一跳——那点点艳红色的血肉就跟着小小的鼓动。真琴兴致盎然的将其扯动,像是小心的撕下粘在墙壁上的小贴纸,只是需要更加用力一些,也更容易——不完美。

    女生有些遗憾的耸了耸肩,将没能干净的剔除两边皮肉的指甲丢到了一边。

                  

    她执着那人的手,面带笑意,动作柔和。从指间,到手掌,沿凸起的腕骨向下——小臂、手肘、上臂、肩甲、胸腔——

    真琴忽地一顿。

    她抬起头,在那人胸前点了点,指甲陷入外翻的血肉、在带着黏腻滑膜的骨头上磨动,这似乎让她感到十分有趣,不禁哼笑起来。

                

    “真糟糕。”

    她微微颦起眉,假作苦恼,笑容却还挂在面上,双眼中闪烁着真实的愉悦。

                

    “真糟糕呀。”

    女生又重复了一遍,慢条斯理的抬起男人的手臂,恶作剧般拨动那些颤抖着细小脉络,甚至满是好奇的捏了捏埋在肉块中的可怜筋脉,“永海老板。”她唤了一声,“老实说,老板的拜托真是叫人为难。毕竟我可没有这样的经验,这种趣事,倒真的还是头一次……”

    真琴笑盈盈的对上男人的视线。

                

    “……”

    永海一生并不说话。

               

    他面上沾着已干涸的血块,唇上缺失了小半,是拿到匕首的女孩满脸雀跃着整块挖去的——真是过分的人啊,竟说对他的唇环不顺眼许久,不容分说就动了刀子。

    金发青年面有笑容。他甚至想要抬手摸一摸自己同样缺失一块的耳廓,滋味并不太美妙,黏腻的血浆灌入耳中,让他的听力稍稍有些模糊。这实在是太过可惜、可惜了……

    他的手臂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尚连结在骨肉上的神经带动着已成为无规律的碎肉的手臂向上弹跳,隔过一会,青年才反应过来,于是不再动弹,只入迷般紧盯住眼前那人,一瞬不瞬,笑容越发扩大开来。

                 

    猫宫真琴笑容透着愉快的爽朗。

    她一贯是这样的。像是没有怎样的阴霾,也无有怎样的心思。平日里做一个普通的女学生,这无疑叫人愉快而又合时宜,但换做此刻——她身上套着一件看得出被精心保养过的和服,浅素色的底料上染着不自然的暗红色,真琴并不太会对付这类服装,她身上的腰带,还是永海替她系上的。

    当然。是在他的双手还尚且完好时。永海环住女孩的腰身,替她结好腰带,任由对方双手托起他的面颊,动作同他自己一般温柔甜蜜,然后轻巧的剜去了他的一边眼球。

                 

    那已化作年轻艺术家的新作的肢体再度抽动。浓重的殷红中泛出细细的白,那肉块扭动着发出畅快的声音,那非是疼痛、更非恐惧,而是一种动情的愉悦、混合着传入人脑少有人能理解的美,最终化为向外张扬的蓬勃,叫永海不禁溢出无处盛装的喜悦来,那东西从眼中流出、是温热的、是腥甜的、是无可抑制的,那可爱的东西自腹部向上,艰难挤过胸腔、撞碎气管、自喉管的深处破出。

                 

    那东西在低鸣:

    “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求你、求你、求你求你、让我感受——”

    似是祈求、仿若欢喜、好像疯狂——

               

    女孩眯着眼睛笑了。

    “这样期待真叫人困扰,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呀。”

    她轻快的这样说。

               

    永海以笑容回应。真琴越发靠近,亲昵的碰着肩头挨着呼吸,眼对上眼,都是同样的愉悦昂扬,同样的……

             

    “等到这次结束。”

    腹部传来尖锐的痛。

    “我可是还要。”

    有某种异物探进了胸腔。

    “回到学校去呢。”

    不知是更冷还是更热的手搅动着肠胃。

    “不管怎么说。”

    脾脏、结肠、肺叶、心脏——

    “不能叫家人担心呀。”

    顺着肋骨的弧度抚过、寻找着脊椎的那条线。

              

    “我可真是挺喜欢你的……再见啦,永海老板。”

              

    那满溢笑容的人已经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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