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人:_啦啦bu是猪
形象设定:番茄
文字设定:_啦啦bu是猪
年龄:17岁
身高:160cm
体重:女生的体重是秘密不能随便说
发音数:424
擅长音域:B3-B4
擅长节奏:不要太快的 不要太慢的
擅长曲风:情歌、催眠曲、古风
生日:1月11日
星座:摩羯座
出道日:2013年4月1日
性格:除了天然呆就是天然呆的吃货
爱好:吃任何没有姜的食物
厌恶:逛街(因为好看的衣服都使劲塞也很难把自己塞进去)
代表色:蓝色
代表物:头上的P按钮发夹
口头禅:“晚饭(早饭/午饭/下午茶)吃什么?”
特性:胖!头饰上的P是按钮,按了以后就会开始唱歌。头饰、花边、等白色的地方在黑暗的地方会有夜光。
声明:虽然这货叫胖哆啦,但其实和多啦a梦毛关系都没有……除了都胖、都是蓝色以外。
~~·CHAR 3·~~
不是没有过羁绊深刻的人。成长途中一直守护他的约,与他有共
同追求的西斯奈,还有他又爱又恨的达达。
约是在坎贝尔的一次祈祷时像神临降一般的走到他身边的,在达
达来临之前就一直陪伴在坎贝尔身边未曾离开。不管苦痛还是欣
喜都守护着坎贝尔。对约,坎贝尔是依恋的。
而达达。坎贝尔对他是一见钟情。不过在见面的瞬间,达达就狠
狠伤害了坎贝尔。坎贝尔恨过,但也是很短暂的。之后对达达就
是完全的驯服了。
达达认定坎贝尔是他的人。有的时候,坎贝尔不是不想反抗,而
是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和达达的羁绊太过深刻,而达达对坎贝
尔的爱又深的超乎了坎贝尔的想象。
达达所做,无论什么,都只是因为爱着坎贝尔,不要他受任何来
自外界的伤害。所以即便达达怎样伤害他,坎贝尔也是没有任何
委屈怨言的,都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应该承受的。
在气头上的达达无论对坎贝尔做出了什么事,坎贝尔也只能隐忍
着承受。事后又和好如初。达达绝对是反复无常的主,他总有办
法让坎贝尔屈服。
至于西斯奈,曾经是坎贝尔的完美伙伴。这两个人在一起,达达
只能一个人生闷气。不过,都是曾经了。
~~·CHAR 2·~~
坎贝尔想起了上一个让他心动的男孩纸。大学里面一个系的。那
种见到他就会心跳加速无法抑制的感觉。虽是这样,但坎贝尔只
是把他当朋友。
那个男孩纸叫库米。坎贝尔平时就叫他小库米。小库米亲切的称
坎贝尔为我的小心坎儿。
坎贝尔很清晰的记得库米跟他说过一句让他大跌眼镜的话,我的
小心坎儿,我就喜欢你乖乖听话~~
库米是个爱玩的人。朋友多暧昧的人也多。后宫等待宠幸的人一
大片。对坎贝尔也是忽远忽近,开心的时候调戏一下,忙的时候
就顾不上他的小心坎儿了。
知趣的坎贝尔只当遇到了个风流浪子。只是也会被库米调戏的脸
红心跳。
不过毕业后很久不联系了,坎贝尔想。
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脸红了呢,坎贝尔懊恼的想。这么个人,自己
怎么会喜欢的上。
似乎库米的一颦一笑都能扯动自己的神经似的,库米难过了自己
比他还难过,库米开心了他也能乐呵呵的开心一整天。自己就是
个大baga。
库米失恋的时候是坎贝尔陪着的。但也只能不发一言,就是默默
的俩人蹲在一起。操场上来来往往的学生不时投来乱七八糟的目
光。
如果库米爱上的是坎贝尔,就好了呢。坎贝尔一定不会让他受伤
。坎贝尔又开始胡思乱想。不是没有试探过库米的心,只是那里
面,没有他的小心坎儿。
坎贝尔承认,自己是迷恋他的小库米的。迷恋他篮球场上的身影
,迷恋他喝纯净水时纯纯的模样,迷恋他的白色上衣,甚至迷恋
库米调戏自己时让自己脸红的神情。
但是不可以爱上他。爱上他自己会遍体鳞伤。这么想,自己是不
是还是自私?但是能给的温暖,真的是都给了出去,而自己承受
的伤痛也不是一点点了。真的是不能再糟蹋自己了。想到这,坎
贝尔摇了摇头。
主角:索亚 坎贝尔
地点:圣埃克镇
~~·CHAR 1·~~
坎贝尔是在圣埃克镇第一次见到索亚的。如果可以用一个词形容
坎贝尔对索亚的第一印象,那便是【惊艳】了。
索亚不属于浓妆艳抹或是盛装打扮的款,也不是天外飞仙那种型
。但是索亚的长相和气质就是这么戳中了坎贝尔的小心坎儿。
圣埃克镇的房屋花园有着典型的欧洲古典风格。街上总是弥漫着
淡淡的清雅气息,坎贝尔在这里居住了很多年,很满意这里的环
境。
回到三个人合住的小别墅,坎贝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仰头对着天
花板发呆。
这仨是大学时的同学,关系不算密切但是也算和睦。伽斯美尔是
三人中最大的,有固定的爱人。剩下的尼尼微和坎贝尔是单身,
没事的时候俩人会一起择菜聊天,或者结伴逛街。
坎贝尔就是在与尼尼微逛街的时候,看到在伫立在花坛旁侧的索
亚的,一时间挪不开眼睛。
尼尼微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花坛侧的人儿。后来尼尼微跟坎贝尔说
,索亚这家伙简直像是同人漫里走出来的,不算美型,但是看到
了绝对就会在内心留下一道微澜。
不过尼尼微之后也认真的跟坎贝尔说,索亚不值得你托付。尼尼
微说,我的小坎儿,你作为一个搞艺术的,可以把索亚当一件艺
术品来欣赏,但是,与他做恋人,不成。这家伙只是长得不错,
但是一看就是小受一只,要是我,一分考虑他的余地都么。
坎贝尔当时听到尼尼微发表他自己的看法时,只是盯着尼尼微看
。眼睛里充满不可思议。
坎贝尔只是在心里想,索亚虽然不出众,行事亦低调,但是容貌
这么惊艳的人儿,还以为谁都会对他都什么些非分之想的。可是
,看来只有自己想要索亚做自己的爱人?
听微微的声音,根本就是对索亚提不起兴趣。
定了定神,坎贝尔看着微微认真的说,我喜欢他。我想和他在一
起。我第一次有了想和一个人生活的想法。
微微只是摇了摇头。一副【好吧好吧该说的我都说了其它的随你
去】的表情。
ACT-1
我抚摸着,沉睡在身边的你
那种感觉,
曾经的,炙热的感觉;
我不会忘记,
永远呼吸在,记忆所生活的森林中的……
透明的,
无法摆脱,无法拒绝的;
你的一切。
.
今晚,我的森林在风中摇曳着
似乎有什么,在深处开始生长
原谅我,那种感觉,是如此真实以至于……
我不知道,我的耳朵正在嗡嗡作响
.
放弃吧
既然不惜一切代价地终于再次回到肉体当中
就让爱突破名誉和道德
做一次灵魂的放纵……
.
.
ACT-2
她拼命地索要着
我却渐渐地变得麻木;
我好累,我的森林在旋转,
我看不清那是什么,已经满地都是了
她怎么也吃不饱,越来越吃不饱……
.
日子在变,一直在变,
她越来越饿……
.
我伸出双手
不,那不是我的手
面前的我,只是第三者的木偶
用拙劣的演技,挥霍着残留在记忆中的余温
.
直到那温度也终于再也感觉不到了的时候,
我明白了老者的话:
唯一能满足她的,早已不在。
而森林中终于长满了的,是蔷薇。
.
.
ACT-3
我的心刺痛着,流血了
染红了森林。
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伫立着,
寻觅着,
你能告诉我吗?
.
……
日子在变,一直在变,
木偶疲惫地拖着残肢
徘徊在开满蔷薇的森林中。
.
那种感觉,曾经的炙热的感觉,
是划伤……而流出的血的温度吗?
可还是不舍得放手
可就是不舍得放手
只是血,为什么会和那温度是如此相似……
.
.
ACT-4
累了。
最终还是要独自面对的,是吧。
.
放弃吧
在这个森林里,
只有一个人可以救我
……
找到他。
.
如果遇到了阻碍的话……
越多越好。
无论现在是多么的狼狈
我的剑,还可以完好的握在手中
这是我唯一能够依靠的
.
那将是求之不得的战斗
越多越好;
我会用剑撕开它们,
越多越好;
我会因此而受伤,
越多越好;
我要在赎罪的道路上,
用血
沐浴自己的良知。
.
我会找到你。
.
在这片沾满血的蔷薇森林中,
我必须找到你。
.
.
From.《风之轨迹FC》ACT-4 甜美的梦
——Ayomira
在遥远的冰之大陆上住着魔女一家,说是一家人,其实也只有小魔女骷髅“小子”和她的外婆老魔女baba婆婆。魔女一家的工作就是每天去打扫挂在天上的星星,扫掉星星上的尘埃,使它们能够照亮漆黑的夜空,给在黑暗中的旅人带来一些光明,嘛,总的来说,应该还算是件神圣伟大的工作。
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骷髅“小子”还没出生,久到bab婆婆还年轻貌美的时候,扫星星的工作都是baba婆婆做的。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婆婆渐渐患上了高血压,不适宜进行高空作业了。于是,扫星星的重任就落到了骷髅“小子”的肩上。
本来扫星星这件工作虽然麻烦,但是并不繁琐,对于新手的骷髅“小子”来说应该是件难度不大的任务才对。可是,骷髅“小子”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魔女,要想让她老老实实地去完成一件任务,恐怕难度还是很大的。
冰之大陆的精灵们有还记得以前能够每天抬头仰望璀璨星空的没好日子,可惜,这样的日子已经随着baba婆婆的退隐而一去不复反了。现在的星空上……
“哎嘿,这真好玩,再来一次,再来一次。”骷髅“小子”挂在一颗已经足有1万多岁的老星星上,来回摇摆着身体荡秋千,丝毫不顾上面被自己吊着的星星爷爷已经摇摇欲坠,快要掉下来了。
远处的星星们看着这幕惨剧,犹自心有余悸,想起之前自己也曾遭受过类似的对待,就想拽过片乌云来躲起来,好不让那小魔女找到自己,继续遭受非人的虐待。
冰之大陆的精灵们看到因为惧怕骷髅“小子”而不敢发光的星星们,再次怀念起以前群星闪耀的夜晚:“今夜也是一片黯淡无光啊。”
夜空上,终于闹够了的骷髅“小子”总算想起自己还有打扫星星这样的正事要干。于是,拿起扫帚,打算清扫星星上的尘埃。只是,星星们呢?拿着扫帚的小魔女还不知道星星们为躲她而藏到了乌云后,只能怔怔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夜空。
“星星们呢?怎么都不见了?难道都躲到乌云里了吗?”看到随风飘动的厚厚的乌云,骷髅“小子”突然想到了,也许星星们藏起来了。
“看我扫走乌云,把你们都找出来。”突然干劲满满的小魔女施用魔法,挥动扫帚扫走了乌云,星星们又露了出来。
骷髅“小子”抓住星星们重新出现在夜空中的一瞬,用扫帚飞快地清扫完了它们。夜空瞬间变得璀璨夺目起来。
“呵呵,你们别怕我啊,我只是来给你们洗个澡的。”挥挥扫帚,小魔女如是说,“今天玩得很开心哟,明天继续吧。”
星星们欲哭无泪的目送着骑着扫帚飞回家的小魔女,冰之大陆的精灵们也见怪不怪地继续仰望着星空:“那个骷髅”小子“,虽然淘气了些,还是能好好完成工作的嘛。”
我的名字是亚尔林-布里斯多,来自格拉纳达。
从我路过的地方,当地居民用非常多的字眼称呼我:强盗、流民、逃难者或者瘟疫。但我们称呼自己为罗姆人。
是的,我属于你们所说的吉普赛人。
亚尔林,这个名字是来自英国的父亲给我起的。母亲坚持用这个名字呼唤我,哪怕对她来说并不顺口。
我想她依然幻想着那个男人从海的那边会回来,与她一起共度余生。
我对父亲已经记不太清,连他的脸长什么样我都没印象。毕竟这个人在我五岁那年就突然杳无音信了,此后就只能通过母亲的描述猜测他的长相和为人。
“你有和他一样的绿眼睛,亚尔林。”
妈妈总是想通过我找到我父亲,但我觉得自己除了外貌哪儿也不像他,不然她也不会在凝视我之后失望地走开。嘿,说真的,我甚至很高兴我自己不像他。如果不是他,我母亲也不会擅自脱离原来的生活,一头扎进爱情的漩涡里再也没出来过——也就不会遭遇这种独自挨饿受苦的命运。
流浪生活并不是我们的选择,它是我们的宿命,也是天性。因为贫穷所以迁徙,因为迁徙所以贫穷,似乎所有的罗姆人都难逃同样的命运: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他们谈论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在那里有美丽且永恒的事物,说的那么真切,好像只要一伸手,就能从那虚无之中抓出什么活蹦乱跳的东西一样。
对远方和未知奇痒无比的渴望,这些玩意把我们牢牢地攥在手心里,推搡着每一个人奔向这里或者那里,就是无法栖身定居。只要还有点力气,没有哪个人停得下来。
所以在父亲离去之后,母亲带着我再度开始流浪。
我们离开了居住了五年的格拉纳达。
她动身得毫不犹豫,房子里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被她卖掉的,除开租来的屋子的本身。我们的包裹里可怜兮兮地放着那么点日常衣物,唯一斑斓多彩的是她的舞裙。她还让我背上了一副响板和她底部磨损的舞鞋。
你可以活在生活的低谷里,但你不能不跳舞。她说。
罗姆族没有一个女人不会跳弗朗明哥。百分之百这是真的。因为它是那个时期除开算命以外,所有女人唯一的收入来源。
我也会跳,当然是男步,但我不敢说我跳得有她那么好,谁让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伴奏呢?另外,虽然我们一样活在窘境里,但我觉得她才是真实的一部分。
女人总是有内在的动力让自己活下去的,男人就不一定了。我问她时,她哈哈大笑着说。
后来有件事情改变了我的命运,那年我十七岁。
起因是母亲的思念,她想父亲想得发疯。分别过后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她还是总跟我不厌其烦地谈他。
那是个月圆的晚上,我们演出结束,经过码头往城郊去。
她突然站住了,仿佛被什么催眠了一般,愣愣地看着一艘起锚的大船,随后猛地甩下手里的舞裙,径自冲向港口,脚上还是嗒嗒作响的舞鞋。
她这么飞奔而去,那步伐比迫于生计的舞步更轻快,更敏捷,几乎要飞起来了,我竟然都追不上她。
妈妈!我按着她的肩膀喊她。她别过头双手合十,背过海面嚎啕大哭。那艘船上的旗帜在月光下是这么暗淡,她究竟是怎么辨认的?
一切都很安静,只剩浪花和她的啜泣声相伴。
第二天早上,她不见了。我差点以为这个世界终于打算压垮我们了。
跑遍了贫民窟和小酒馆,最后我在码头找到了她。
一群居民吵吵嚷嚷地围着这个可怜女人。他们叫嚷着,说她试图偷船,还是东印度公司的船。而我的母亲,一个真正坚毅的女人,居然神色惶恐地环视这些人,抓着自己的衣摆,嘴唇发着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人们都伸着脖子想看这热闹。
我瞬间觉得丑恶的并不是我们。
“够了,无用的辩解和说辞我已经听得够多了,现在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干的?”
“是我!你们这群卑劣的不列颠渣滓!”
“亚尔林!”
月亮又升起来了,万事如常。
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我在监狱里。
隐约传来了渺茫的歌声,似乎是在远处,若隐若现,激扬却无形。
不知怎么的,我眼前又浮现出母亲跳舞的姿态。
那些挑衅的动作,奔放而热烈,暗红色的裙角随她的跺足目中无人地飞扬飘拂。恐吓,倨傲,耀武扬威,生活施压于她,而她在舞蹈中对生活反唇相讥。响指,拍手,篝火红艳艳地跟随她的节奏升腾跌落。没有什么比她更耀眼。
“亚尔林,时间是用来流浪的,而肉体用来享乐。生命是用来遗忘的,灵魂则用于歌唱。我们就是这样活着。
要记住,你和我一样,是个罗姆人。”
(提了好几次了……可算想起要补一下这方面的说明……话说我一直在讲这种题材大丈夫吗)
【第一次信仰战争(旧历1022~1026)】
以讨伐黑暗大陆异教徒为理由,远征到北方大陆与当地的阿姆鲁人开战。在四年苦战后,最终因为弹尽粮绝,旧教廷这一方惨烈地战败,并且在梅萨王朝之前再也无人前往北方。
【第二次信仰战争(旧历1366~1387)】
二十多年的超长拉锯式内战,事关到本篇的重要线索。双方是以东方贤者为代表的新教廷和圣人少年神代表的旧教廷。基本来讲东方贤者作为外国人却最后变成了一场内战也挺奇怪的,不过确实是发生了,二十一年拉锯战一直有不同的战场,总之就是非常混乱的一段时期,同时期也诞生了很久被后世赞颂的英雄,至今这段历史也是戏剧作家钟情的题材。这次内战的结果是以新教廷获胜之后创立了梅萨王朝为结束。
【第三次信仰战争(公约历513~514(旧历1901~1902)】
1900年冬,边境的一支部族投靠了异教宣称独立,次年春,联合议会派兵对其进行讨伐,最终以将该部族全灭结束了战争。然而这场边境战争却在后期带来了巨大影响,联合议会害怕王国内部存在投奔旧教廷的人,因此发生了在全国范围内的秘密肃清活动。其中最惨烈的就是古城阿克特,从此一蹶不振。
自称为联盟,活跃在王国各处的革命组织。
说是革命组织,其实也就是到处制造混乱,向一般人讲述联合议会的阴暗面这样稍微有点孩子气的做法。
现任leader是阿森·道尔,至于他当上领导的原因似乎是受到父辈的影响,其实有点违背了自己意志的意味。
是个其实不太被看得起的组织,不过王族还是挺头疼的。
在这两年突然开始有了大幅度有组织的暴动,最大的一次也就是在本篇最末直接闹到王宫里面去了。
总的来讲,就是一群挺胡闹的人。
【God Servant】
中文译名可以理解为神职者……?圣人[少年神]在建国之初创造的理念,意味能使用神所使用的一部分奇迹之术的特定人群。成为神职者也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体质之类的,但是也还是有天赋一说。(po主os:其实整个GS的设定都在捏他钢炼,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来……)
所谓神职者能做到的事情,就是超越人类能力的奇迹。至于能使用哪类奇迹则是看个人的造化……例如在本篇出现的几人中,玛丽可以凭空造弹药,也可以强化武器,阿西莉亚是控制生物体的精神,多多可以凭空造鸟之类的……总来讲,根据天赋差异,有些人可以拥有超强的能力有些人怎么刻苦都超弱,就是这样。
顺带一提,虽然类似魔法,但是和魔法不是同一个概念,这个世界并不存在魔法一说。
【载体】
在梅萨王朝之前,人们一直仰赖着可以成为神职者的人,在GS学者的长期研究中有人注意到,依赖神职者的技术的人,最后都可能死于某种诅咒,也就是人类越级使用神的能力必须承受的惩罚。在之后人们所开发出来的用来代替本人承受诅咒的道具就是载体。在之后的发展中,后代的GS们被警告绝对不要在脱离载体的情况下使用奇迹,久而久之这个说法就演变成没有载体不能发动奇迹了……本篇中,玛丽的载体兼是长枪,阿西莉亚是一把特殊的短刀,多多使用的是妹妹的提灯,至于塞林特,已经越级了所以没有特定的载体。
是载体吸收了本应该施加给人的诅咒,所以它会消耗能量,而不是凭空产生奇迹,人们是这么想的。
(玛丽的能量消耗供给是普通的食物,阿西莉亚却需要其它生物的血液,由此也能看出天赋对于后天的影响)
【Black World】
在长久历史中人类一直相信载体可以抵消诅咒的影响,实际上这是一个认知误区,所产生的诅咒其实都被少年神通过载体传送到了被名为Black World的暗物质包围的里世界中。这是少年神在无奈之中使用的下策。
连他本人都不清楚的就是这份诅咒到底有多大影响。它曾经导致塞林特的神化,也导致过少年神的三十年诅咒。在第二次信仰战争之后,Black World逐渐接近饱和直至爆发的边缘,这便诞生了这个世界可能会消失的危机,这一切也就是玛丽旅行的最终原因。
芙洛科梅尔斯(Frockmealls)又称圣都、圣城、王城。从梅萨王朝之前的一开始就是一切的发源之地。相传当年,圣人降临之日,手指之处便是未来王国的中心,而那里就将成为神的领土。在梅萨王朝之前此处并没有固定称呼,而是以神的疆域这样有点意味不明的方式称呼。
第二次信仰战争之后,梅萨氏和新教廷将新的首都定在此处,并以国家之名芙洛科梅尔斯命名。
名为圣城的此处,是新教廷教会和王都城中之城的所在地。作为文化政治的中心,每年都有数以万的人来此瞻仰。在近年的发展中则逐渐显现出经济极端不平衡的现象。地位也是,公约国不存在受封贵族阶级,这使能与联合议会扯上关系的人在圣城拥有极高的声誉。
一些补充设定:
【新教廷】
在第二次信仰战争中诞生出来的教派,公约国唯一官方认可的派别,即使没有在明面上说,实际已经控制了整个公约国的发展基础。宗旨是[无神之神],也就是现实才是一切信仰的基础。现如今的教会组织并不严密,感觉更像志愿者组织的性质,其中也就不乏混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民间因此对于教廷的态度也是褒贬不一。
在新教廷教会地址的地下所存在的谜之建筑,便是旧教廷时期摆放圣人立像的位置,现在这片趋地区因为某个神秘理由封了起来。
【王都城中之城】
圣城民众对于王族和议会的大城堡具有讽刺意味的称呼。顾名思义,是在圣城北端封闭起来的巨大城堡。
【利紮克】
男,死靈法師一隻。
金色的齊劉海短髮,有幾條紅色的挑染。
紫色的眼睛,和職業相反是個相當元氣的傢伙,非常活躍。
年紀23歲,雖然有穿黑色的法師袍但是經常修改成很奇怪的樣式,不喜歡寬大的衣服。
明明是法師卻在做僱傭兵,本次接到的任務是護送一位精靈貴族從空斯前往蘭斯,結果之後因為各種原因跟著精靈小姐一同前往蒂拉貢大陸。
【歌莉婭】
女,精靈貴族,月牙白色的短髮,臉頰兩邊有兩條很長的鬢角。
下垂式的三角精靈耳,臉上有金色的紋身,耳朵上有著看起來很華麗的耳飾。
藍色的眼睛,披著黑色的大斗篷平時看不到臉,一開始因為穿著男裝而且用詞比較男性化而被利紮克誤認為是男性。
比較三無,但是說話起來就會很毒舌,擅長弓箭,但是在回到蒂拉貢大陸之前大多數都適用劍術。
因為是精靈,所以可以和植物和一些動物溝通。
年紀不明,但是遠遠比看起來的要大很多,精靈的壽命和成長速度都比人類要漫長而且緩慢。
【“騎士先生”】
利紮克在古蘭斯遺蹟中找到的無頭騎士,并將其收為隨從。
名字是一個一直跟在“騎士先生”後面的一個幽靈女孩起的。
本名已經被遺忘了,生前是古蘭斯王城的騎士團的一員,具體職位不明,但應該屬於比較高層的人員,推測為團長。
在叛亂的內戰中,自己效命的王室被推翻,並且投降將騎士團的成員性命作為代價使得王室保住了性命,然後騎士團大部份成員皆被處以斬首,一部份在反抗中直接刺穿而亡。
因為被背叛的怨恨,騎士團大多成員都變成了怨靈,也讓這個城堡被拋棄了,成為了廢墟。
而“騎士先生”也在城堡中徘徊不斷尋找著自己的頭,並且也有襲擊路人的黑歷史。
據說曾經找回來了一次,但是之後又丟失了,所以利紮克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但是從身材來看是非常健壯的男子,就算沒有頭也有著將近一米七的身高。
因為死的時候怨氣很重,所以被叫出來的時候可以實體化,連鎧甲上的磨損都能看得很清楚。
而且也能直接說話(雖然不曉得沒有頭是怎麼看到聽到和說話的,但是他確實可以)。
另外,利紮克一直稱呼其為大叔,理由是“能做到騎士團高層級別的傢伙年紀肯定都是大叔了”。
對利紮克非常的沒有脾氣(已經有些胃痛了,如果他還有胃的話)。
如果利紮克和別人同時遇險的時候首先保護女性和弱者。
有時候是自己一個人出現,有時候會和骨馬一起出現。
【“小雪姑娘”】
利紮克在古蘭斯遺蹟中找到“騎士先生”的時候,發現的跟隨在他後面的小幽靈。
名字是“騎士先生”起的,死於心臟病。
在7歲的時候在森林中迷路(但是騎士先生表示因為一直沒有人來找她所以很可能是被拋棄的),然後跑到了城堡遺蹟中。
一開始“騎士先生”遇到“小雪姑娘”的時候,因為女孩的實在太小隻而逃過了被襲擊的命運,但是因為過於害怕孤獨就一直跟著“騎士先生”回到了古堡的深處。
之後也得到了古堡里騎士團的幽靈們(利紮克表示可能是因為大叔們都是蘿莉控的緣故,當然也有可能其中有喜當爹的想起了自己的兒女)的喜愛,就一直定居了下來,因為幽靈們害怕火焰,所以每天吃森林中的野果喝著小溪中的水果腹。
而且一直纏著“騎士先生”,並且跟他一起尋找他的頭。
也有找到過一次,但是因為“小雪姑娘”在把頭拿回來的時候被魔物追趕,雖然把頭給回了“騎士先生”,但是因為心臟病發作的緣故,似乎之後又弄丟了*,不過“騎士先生”就再也不去找頭了,而是專心照顧起了“小雪姑娘”。
基本上是一直被古堡的幽靈們帶大的,“騎士先生”有時候會稱呼其為“我的天使”。
14歲的時候因為心臟病而去世,是一個沒有怨氣的孩子,但是不知道爲什麽還是變成了幽靈而且一直跟著“騎士先生”跑。
因為沒有怨氣,所以看不到具體的樣子,而且不用特別的方式(“騎士先生”傳話筒擔當)的話是無法交流的,大部份的情況都是聽“騎士先生”描述的,性別也是。
“騎士先生”是這樣表示她的長相:“頭髮和肌膚就像是冬天的雪一樣潔白,眼睛如同湖水一般清澈。”
因為騎士團的各位就算有喜當爹的但是大家都是大老爺們,所以“小雪姑娘”的頭髮就沒有剪過,似乎已經到了膝蓋這麼長,有時候“騎士先生”會幫她盤起來。衣服也是從古堡的那些貴族遺物中翻出來讓女孩子自己修補的(利紮克表示那關於成長教育的生理期呢(被“騎士先生”果斷無視了))。
生前是個中分,留著亞麻色中髪的男人,臉上有一條斜著橫過鼻樑到右邊臉頰的傷痕,藍綠色的眼睛,大約30上下的年紀。
【“黑先生”】
利紮克在古蘭斯遺蹟中找到的死靈騎士,似乎是“騎士先生”生前的心腹,推測為副團長之類的。
名字是“小雪姑娘”起的,因為這位騎士和他的戰馬都是黑漆漆的,死因不明,他自己也不記得了,從外觀上推測可能是火刑。
完全看不到臉,全身都被漆黑的鎧甲包裹了起來,連體形都不是很明確,只知道身高不遜於“騎士先生”。
馬匹也是用漆黑的鎧甲包裹,有時候還會從鎧甲的接縫中冒出一些黑煙。
和“騎士先生”一樣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但是這位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基本上不說話,都是直接用行動來表示,不過偶爾還是會說幾句,字數相當精簡,能一個字說完絕對不用兩個字。
似乎就是喜當爹的某位,據說在“小雪姑娘”到年紀的時候,一些生理教育方面的擔當,因此利紮克也會稱呼其為“怪叔叔”。
一直惦記著家裡的孩子,但是家人似乎在處刑的時候就一併被處決了。
因此對“小雪姑娘”格外的照顧,當初在古堡里給“小雪姑娘”拼出“鬼”際關係的就是這貨。
似乎面對“小雪姑娘”的時候會比較嘮叨。
雖然有攻擊人的黑歷史,但是聽說從來沒有小孩子遇到他之後受傷,似乎還直接把小孩子帶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樣子。
這樣一來利紮克的“怪叔叔”稱呼似乎也就落實了……沒有被抗議過。
【奧爾亞】
利紮克還是學徒的時候第一個收入麾下的死靈武士,是一副穿著皮甲冒著黑氣的骷髏死靈,拖著一把斧頭,有時候是錘子。
雖然後面入隊的死靈來了又走隊伍結構換了一次又一次,但是奧爾亞到目前為止都一直很安定地呆在隊伍里沒有離開過。
有些無厘頭,經常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說一些冷笑話,比起“騎士先生”和“黑先生”,奧爾亞相對比較豪放,據稱生前是雲遊武士,至於什麼樣的原因死後一直執念不散變成了死靈而沒有被帶往死之國和冥府也不得而知,說道相關的話題會閉口不談。
雖然已經死了但是還是很喜歡烈酒,但是因為“騎士先生”沒有頭,“黑先生”不會把頭盔拿下來因此只能拖著利紮克一起喝,自從歌莉婭入隊之後就沒有出現過喝酒事件了,推測是因為有女性在場的緣故(至於“小雪姑娘”因為完全沒有性體也聽不到聲音,因此被無視了)
據說剛開始因為利紮克很弱的原因所以連帶著奧爾亞也變得很弱,奧爾亞使用的也不是斧頭錘子而是空手上陣(據說因為是利紮克太弱的原因奧爾亞拿不起自己的武器)。
後來隨著利紮克的成長也能熟練地給死靈提供了足夠的魔力支撐,奧爾亞也才開始變強。
擅長拎著利紮克以最快速度逃跑(因為當初被連累得都太弱了,死靈法師一死自己也就完蛋,所以扛著跑已經成為技能之一)。
因為不是騎士沒有任何坐騎,所以也擅長長途跋涉,順帶一提並不是說死靈就不會疲憊,這個疲憊感和能力強弱是和法師掛等號的。
如果是自己擅長的能力,比如行軍的話,那麼在進行行軍的時候就不會太過消耗法師的魔力,相反如果是不擅長行走的死靈一定要他長途跋涉的話就會加倍消耗法師的魔力。
同理,如果一個死靈擅長防禦而不是進攻的話,那麼他受到攻擊的時候不會給法師造成太大的負擔,但是讓他去進攻別人的時候法師就要付出比讓他防禦更高的魔力支援,反之則是受到攻擊的時候會造成負擔,但是進攻的話法師就比較輕鬆。
因為奧爾亞擅長長途跋涉,所以平時放在外面跟著一起漫山遍野到處跑的時候也不會給利紮克帶來多大的負擔。
但是像是騎士先生和黑先生那樣呼喚坐騎的話,因為坐騎本身也是一個死靈,因此相當於再多叫一個出來,所以就算他們擅長騎乘也不能經常叫出來。
很久以前有一天,从天上掉下了一块陨石,沉到了海底。然后一个触手怪在海底诞生了。他在海里渐渐长大,忽然有一天突发奇想,想要见见外面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自己可以变形。然后他就尝试着做了一系列的生物,植物动物都有,最后发现了人类这种生物。
然后他就决定从今以后以人类的姿态生活下去了。这时候他的老家已经被吸进黑洞啦。
他的变身能力是根据自己的观察和经验,让别人在“这个空间的这个角度观察到感受到这样的东西”。声音也是类似的原理,他本来的叫声是很高频的让人听了会头痛的声音。所以他真的能变成任何东西,透明也行。
但是受伤或者受惊吓的时候他会停止部分计算,这时候就会露馅。比方说如果他被砍头了,根据条件反射他会觉得头没有了,但是没法马上把那部分触手变成人类的头。于是颈部会冒出很多触手,还有“————————”这样的声音。
关于2012年的OL:
因为OL时选择的阵营是西方背景,而他的外表设定上接近埃及人,所以是个一看就很可疑,但是语言说的很顺的外地人。
作为一个没住址没收入的人好像一点生活压力都没有,硬说跟在旁边的那个东西是人偶还抓着它表演魔术,平时讲话也不好好直说。在遇到基尔之前一直是一个人,偶尔出现在街边变戏法逗小孩玩,总是一声不响的消失又忽然出现。他对软体生物和大海有种亲近感,喜欢泡冷水,害怕温泉和软体动物的料理。然后不太会打架…。
有了基尔后也喜欢玩消失,但是经常可以看到他和基尔在一起了…的感觉:)
皆大欢喜!
其他:
*全裸
*不用吃饭
*大部分身体丢在海里
关于他的设定都…详细的莫名其妙(
我一直是这样的人。
以一个旁观者活着。
看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偶尔跟着笑,偶尔跟着哭。
只是遇到了你,一切都变了。
会想尝试疯狂,更加执著某一件事。
你的笑容,总能融化我的冰霜,让我笑得更加灿烂。
十六岁,遇到了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
只是想把自己最快乐的事全说给你听。甚至,想用手中的画笔描绘下来。
熬夜,从前只会在画画时出现。
现在,似乎成为了一个习惯。我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你走后?还是你走之前。
电脑里依旧存着记忆,漆黑的夜晚按着手机,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你信誓坦坦的誓言已成过去,而我依旧活在那些卑微的誓言里。
我只是水瓶,你并不爱的水瓶。
我只会用单薄易碎的瓶子装满我难言的泪水,对你来说,那是一种厌恶。
苦涩又咸的泪水谁会喜欢?
就让它连同黑夜一起埋没下去。
让我明白,为何小说里的主角总能哭得死去活来。
偶尔会想,如果没有遇见你,那我是不是依旧是我?
未来的事谁会知道呢?
一个人走着,每当看见成双成对的人们,总会想起曾经的我们。
如果,只是如果。
我们现在还在一起的话,结局会怎么样?
我依旧没法忘记那年的你
仍然清晰地记得你说的话,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从来没有发现,三年来,可以让我对黑夜如此安心。
别怪我,我只是不想提起你
不想再把这段揪心的回忆公告天下。
害怕睡着会梦见你的容颜,
多少次,你让我从梦中惊醒
甚至到现在,听到你的名字都会觉得痛
我不需要你善意的谎言
我只想实实在在地
我不怕你不爱我
只怕你以为爱我
你是否有感动过?
我曾经想知道
现在,已无必要
仅有的年华,那是对你仅存的记忆
偶尔,心依旧会隐隐作痛
我知道我无法忘记
所以我选择记忆
名子:Kornai Laylan
網路用戶:PuzzleDetective(簡稱PD)
血色:深海藍
年齡:9
胸前圖案:像展翅的鳥一樣,左邊的翅膀只有兩根右邊的有三根。
個性:成熟,舉止非常的紳士/淑女,喜歡探究一切猜謎解謎,有時候會過分的想要了解真相造成他人困擾,是個劍術高手,常喜歡用拐杖武器來與Troll切磋(攻擊Troll),對方輸了再給予嘲諷。
打字習慣:SHJW大寫,其他一律小寫(中文的部份則是ㄙㄏㄐㄨ會咬字特別重,例如四變成士之類的。)
興趣:看小說,玩解謎遊戲、偵探遊戲,練劍或是和Kaz討論哪種草藥何在一起可以迷昏人。
武器:拐杖
守護獸:巨大的貓頭鷹獸.
居住地:森林旁的山崖裡。
特別備註:
對Kaziqi來說有如知心姊姊般的存在,Kornai也會特別關照對方。
在打架時,雖然姿態優雅但力道可以穿透石頭,總而言之是個可怕的Troll。
面對壞掉的Sellin束手無策,總是會退一步妥協。
對Chicks總是意見很多,不排除是因為又愛又恨導致想改造他的衝動。
羅漫史:紅心:Sellin Boared (毛三家的孩子)
白鑽:
黑桃:Clicks Patter (還是毛三家的孩子)
梅花:
名子:Kaziqi Burdon
網路用戶:BiscuitHealer (簡稱BH)
頭銜:Heir of Breath
血色:翡翠綠
胸前圖案:三個U連在一起左邊的U比較高
年齡:9
外表特徵:身高大概163,右邊的瀏海被髮夾夾起,眉毛粗,眼睫毛非常長且濃密,角就像幸運餅乾,上衣是短袖,褲子是黑色直條紋灰色長褲,穿著黑色頭紅色邊的帆布鞋。
個性:樂觀喜歡很酷的東西,會為一些小事情感到焦慮,在焦慮的時話會變得很多且大驚小怪,大部分給人天然呆的感覺。
打字習慣:平時是正常打字,一但焦慮起來大小寫會錯亂,標點符號正常使用。
興趣:打鼓和唱歌搞後製,鼓手兼歌手,除了玩音樂也懂得不少包紮醫療技巧,家中也不少草藥學的相關書籍,似乎想成為醫生這種東西。
武器:看起來像跳繩的雙節棍(顏色很花俏)
守護獸:守護獸是隻看起來像老鼠的熊有七顆眼珠,非常小。
居住地:山林旁的平原。
小設定:
平時不唱歌打鼓時,Kaziqi就會拿著籃子上山採草藥,身上就會帶著武器保護自己。
有很多種顏色的髮夾,會依心情改變髮夾的顏色,大部分是紅色,再來是綠色,最後才是其他零散的顏色,口袋裡也會帶著被用的髮夾(原因不明)如果朋友需要他也會送給對方。
喜歡香草是因為有一次意外吃到,覺得非常喜歡
雖然討厭幸運餅乾但還是會用來嘲諷自己,例如網路暱稱就是。
Kaziqi他會讓自己嘗試一些很酷的東西(例如Band)或者讓自己看起來很有學問很酷(例如醫學)結果真的玩出興趣來而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但大家似乎都對他以為這樣很酷的認知不以為意。
羅曼史:紅心>粉粉家的Deathy
鑽石>毛三家的Clicks
黑桃>無
梅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