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omem是在人偶店工作的人偶魔女,上司是IK 签了契约来获取魔法的。人偶全部都是活人偶,有自己的思想但是没有灵魂,有血与肉体,可以被杀死。有一个恶魔(辉酱)一个天使(白泠)朋友。由于Acomem是个魔女。是有magic的!x她想让人偶都活过来,而不是没有灵魂。可是自己又不会造灵魂这种奇葩(?)的东西。所以造出人偶把他们杀死然后放置入思想世界。之前记忆一律删除 因为是思想世界所以可以算有灵魂了x
就三个世界XYZ了我不想那么烦x
方子白泠和辉酱都是在地球上的(所谓翅膀和角可以拆理论)所以有人类身份和工作,其他大部分人设都是doll
我就像上帝一样看着doll们(←不我说你
白泠和辉酱不知道doll这件事情x
但是他可以在各种世界(大概可以和其他人脑洞合拼)穿来穿去包括思想世界
所以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活人 活着的都不是人
思想世界也有统治者,都是魔女x 也有不是人偶的人在思想世界
有混入少许人类但是都是会魔法的魔法师
↑以上世界观目前和白泠的bubble世界合并入"X"
The queen of "X WORLD". Even though she looks very different from a leader, but she absolutely is a leader.
Still looks like a girl, likes playing. Because the hair color, named her Mint.
Isn't very dependable, but always tries to help everybody.
Have many messengers, usally stayed with Dreeze when she was young.
Likes tuna very much, yes, a cat.
Somebody said, she isn't a good person.
"I'm not naughty, I just want some excitng things."
【A】政府(暗部等)立场【http://elfartworld.com/works/44176/】
【B】反叛(异双等)立场【http://elfartworld.com/works/44177/】
【C】中立方
为了方便互动在此提供官方的立场统计,请有意参与三章战斗互动的同学按照【角色名+立场(AorB)】在本公告下留言
(例如:昭一A)
场内角色均可(请填写准确的角色名以便搜索)
公告将即时更新统计^ ^
注:只需提供最初确立的立场即可,如角色随后有立场变动,可再次留言申请更换(但请勿随意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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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派】
昭一
森罗
木森阳良
灾赫斯
猫泽
八咫鸦
雅纪
京之介
八千代
入須 徹
凉
贝尔纳多
拜文·耶戈尔
阿娜丝塔西夏
俐子
诺提
京極蘇芳
埃利耶
蓝洛
八木旬
赤拟
安焰
【B派】
欧利维亚
千纮
雷古路思
衣结 澈香
86
湛
凉介
奏
文森
入須 夜
卡狄希娅
系則
凤纹蝶 苍羽
黒星
Smile Mick
早乙女友人
早川春夏
罗伯特
达米洛
迈索尔森
黑瀧赤也
阪神太阳
【C派】
长门世良
伊文
业火
菲利克斯
卡珊德拉
雪绘
次郎
月白
拉德
八咫 乌
北斗
雪鸮
先
阿曼达
楼禾
秋月霜
阿兰
奏野
恭一
奥丁诺
雷蒙
仓山存
25
身下在摇晃,脑袋也昏昏沉沉,鼻腔里充斥着咸腥海水的味道,裸露在外的皮肤还能感受到风拂过时带来的水汽湿润感,让人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北川真费劲的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眼皮却似乎有千斤重根本无法挪动。他放下右手搭在左手上,用尽力气掐自己的虎口,却感觉不到太多痛楚,那点力道像是小猫轻轻挠过般,没有醒神的作用。
情况不妙啊——
北川这样想着,运转不大清醒的脑筋分析现在的形势:虽然手脚并没有被束缚起来,但明显已经被人下药,所以不排除有人绑架的可能性;摇晃的地板和刺鼻的海腥味,可以肯定现在已经在船上待着了,距离陆地的距离还未可知。
如果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案,那他可真是主动走进对方圈套里去的。
北川在心底嗤笑一声,打算等自己能清醒过来之后再依据能够掌握的信息与对方进行谈判。他现在是北川家的首要继承人,面对这种情况要如何与绑匪纠缠,自然有过一整套课业的学习。
只是,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山田袏佑到达之后,大家落座举杯欢庆的时刻。很难说他被下药的剂量如何,也就无从判断是否会导致记忆出现断层……这种明显陷自己于不利情况的局面,都是北川真一时冲动的产物。
冲动是魔鬼,这句话真是半点没说错。
北川又挣扎了一会儿,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情况与他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他支撑起身体坐了起来,附近却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圈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让北川的眉头紧紧的蹙起——没错,现在尸体一般横躺在地上的众人,正是去同学聚会的一干人等。
到底是怎么回事?
预判失误的北川望了一圈,只看到有一个人已经清醒坐在地上,呆呆地盯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北川顺着他望向的方向看去,除了海水什么都没有。
虽然很不爽,但北川还是决定从那人身上汲取更多他不知道的信息——那家伙怎么清醒的比他还早这不科学!——虽然一遍遍告诫自己现在情况特殊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添了一份挑衅的味道:“喂!那边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
即使没有称呼,山田袏佑也知道这话喊的是他,知道喊出这话的人是谁,那种莫名的挑衅在他高中三年的时光里简直无处不在,随时刷着存在感。山田并没有回头的意思,只是摇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场景让他生出一种不太好的熟悉感觉,但是他心底还抱走一丝几不可查的期待——会不会,是遇到了其他什么事?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简直是意料之中的事,北川啧了一声,微微晃动着身子站起来,很快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中村白夜的身影。他踉踉跄跄的翻越众人,跪坐在中村班长面前,微微颤抖着手指抚摸上对方的脸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北川轻呼出一口气。
女子闭上眼眸之后,周身的气场也被不留痕迹的收敛起来。已经有些歪斜的红色眼镜并没有让她显得狼狈,反而给她沉睡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稚气。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生出旖旎想法?北川拍拍中村的脸颊,嘴中轻呼:“班长,班长?快醒醒,醒醒。”就算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北川也没能鼓起勇气呼唤那人的名字。
北川持续的轻声呼唤着,这声音似乎也再次唤起了山田的神志,他也定定神,准备开始呼唤身边的人。只是他的动作一点都不像北川这般温柔,山田伸手狠掐着海老原的人中,一下两下三下,昏迷中眉头也越皱越紧的海老原终于“嗷”的一声叫出来,以不符合刚清醒人士的身手一跃而起,捂着自己的鼻子对身边的山田怒目而视。
“你干嘛!!”海老原因疼痛只能含混的问道,山田却只给他留了一个背影,继续去呼唤其他人起来。海老原瞪着山田半晌,也气鼓鼓的去叫其他人起来了,直觉告诉他,现在和那家伙掐起来并不是明智的选择,还是把大家都叫起来比较重要。
拜海老原嚎的这一嗓子,被北川轻柔拍打面颊的中村白夜也苏醒了过来,她伸手抚摸自己的额头,在北川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没过几秒,干练沉稳的风范也再次展现出来。
中村环顾一周,果断决定先叫醒目前唯一一名老师——草摩真一起来。不管是在阅历还是号召力上面,有一个年纪大的人坐镇都是一件好事。
大伙被陆陆续续叫起来——当然也有自己清醒过来的人,比如王蓓蕾,在三人众打算叫她起来的时候,她就突兀的猛然睁开眼睛,然后很快就跑到角落里去了——还没有互相交换信息了解情况,或者直白点,就算交换了信息也没有什么情况可以了解。
“这是哪里?”
——没人知道。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没人回答。
感受到大家视线的聚集,草摩真一清清嗓子,又像是回到了高中的课堂上,他说道:“大家冷静一下,我们四处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这是一艘非常豪华的游轮,以北川的见识也从中挑不出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但当大家走进船舱里,在宽敞酒吧里却放了一台与这装修格格不入的旧电视。
那一台在这种场面下显得非常诡异的电视突然滋啦滋啦的响了起来,电视屏幕上滚动的字幕介绍着一个荒谬游戏的规则。没有人发现,在看到电视的那一瞬间,山田的眼眸一沉,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在场众人的眉头都因此紧紧蹙起,却有人打破了这沉默,北川只觉得现在跳出来的这个人简直是没脑子的典范,但是他心中也隐隐期待着这人能够向他们证明些什么,比如说,那个屏幕上说的那个规则,到底是不是真的。
只是北川没想到的是,或者说在场的大家都抱着的那一丝侥幸心理,会被以这样沉重的方式打破。在那一刻,北川甚至有将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牢牢抓着栏杆的女人揽入怀中,遮住她的眼睛,将一切能伤害到她的东西都力所能及的阻挡。
再次回到船舱内,气氛压抑而凝滞,只有电视屏幕上的字幕完全没有受到这氛围的影响,依旧跳动着继续补充新的规则。
直到电视再次关闭屏幕陷入黑暗,都没有人说话,只有被压抑到极致的小声啜泣声。
回到房间的北川呼出一口气,他忍不住摩挲手中刚刚被分发下来的身份牌,渔民两个字让他感到安心的同时又感受到了忧虑,如果他的身份是食人鱼,那就可以尽量延迟中村可能遇到的危机吧……
北川躺在舒适的床上却没办法静下心来,他决定先出去喝一杯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心情,岂料刚打开门就看到中村白夜低头站在他门口,一副打算敲门却犹豫不决的样子。
北川立马想起了最后添加的组队规则,他一把将中村拉进房间,左右看看没人,赶忙关上了房门。
中村站在房间中央,她抿着嘴唇,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北川,我是你的队友。”
她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北川,而是盯着地面,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想要了解一下你的身份。我……”
中村的话还没有说完,北川就爽快的开口道:“我是渔民。”
中村愣了一下,她想张嘴说什么却又顿住了,周身的气息却逐渐轻松起来,她点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方看向北川的眼睛,说道:“我也是渔民,你可以选择相信或者怀疑,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大家都能够活下来。”
北川看着中村认真执拗的盯着他看的眸子,推了推眼镜,点点头:“我相信你。”
中村抬手看看表,又道:“组队是保密的,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要透露出去。”
北川也抬手看看表,在刚才那一番折腾之后,时间已经堪堪滑向十点半钟。
他点头答应,打开门确定四周目前没人,才转身对中村说道:“现在回去吧。”中村抬脚离开,北川忍不住多说一句:“不要想太多,晚上好好休息。”
中村回头看了北川一眼,直到他有点忍不住差点躲开目光,才轻轻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魔女企划
第一周:有人类闯入了我的领地了?!·与勇者的邂逅
虽然是突如其来的事件,但是等星樱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是一分钟以后的事了。
她的领地里闯入了人类。
不,或许这里应该先说明一下,作为“为了锻炼自己而踏上旅行”的“见习魔女”,星樱事实上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失去了“属于她本人的”的领地。她现在所谓的“领地”也不过就是睡觉的时候展开的警戒区而已。
但就在这样的警戒区内,为止的生物突然从天而降,砸在了她可以称之为伙伴的使魔身上,让她的伙伴悄无声息地承蒙梦之女神的召唤之后,又用剑对准了自己。
虽然星樱觉得,一部分原因是自己在察觉到有东西落下来的时候,就向着那边扔出了短剑,让对方发出了类似于史莱姆阵亡的声音,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星樱拔出腰间的黑色长剑:“你为什么会压在白的身上!”
说出了完全重点不对的话。
拿剑指着她的人头上明显也冒出了问号。
那是一个有着微微卷曲的红色短发的少年,黑色的眼中反射着星的细碎光辉,清秀帅气的脸还有着少年的稚气,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匀称的身材看得出来是经常锻炼的成果。
“Haku?”少年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刚才少女话中的名字。
“就是——这个!”
突然向前一步,星樱抬起剑向着少年的头上劈了下去。
愣了一下,少年下意识地抬起剑格住星樱的攻击。
刀剑相击的声音响起,摩擦出的火花点亮少女的眼瞳。
“你这家伙,不是普通的村民吧?”
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星樱露出了小孩看见玩具般的表情,在被挡下第一次攻击后,借助格挡的力量后跃,同时射出藏在斗篷下的短刀。
“姑且,算是以勇者作为目标在努力吧。”
相当顺从地接上了话题,少年将剑挥出弧度,短刀发出“当当”的声音以后,掉落在地。
“这种年代居然还有勇者吗?”星樱发出了愉快的笑声,然后蹬地,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少年,在近身的同时矮下身体,斩向少年的腰部。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大概是已经猜到了对方的动作,少年转手,将剑立在自己腰侧,用一种很刁钻的角度猛然发力,格在少女的黑剑上,同时上挑,将少女手中的剑挑飞出去:“即使是魔女,也有你这样会莫名其妙对别人发起攻击的类型,不是吗?”
银色的长剑在星樱有下一步动作前,先抵上了她的喉咙。
月亮在淡淡的乌云过后投下光亮,照亮少年脸上的微笑。
“知道我是魔女,你还真敢啊,人类。”
蓝色的兜帽下,魔女金色的眼瞳反射出锐利的光芒。
风吹了起来。气流卷起星樱露在斗篷外的黑发,如同飞舞的黑色丝线。四周的空气骤然冷了下去,某种看不见的威压开始浮动起来。
魔女是可以使用魔法的种族。
少年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他也明白,自己是不会输给这样的对象的。
连这样的对向都输的话,自己要怎么讨伐魔王。
就在失去了剑的魔女,完全不顾自己脖子上的剑尖,向着少年伸出手的时候,某个相当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说,星樱。你搞错一开始的目的了吧?”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在那里的是被踩了好几脚,白色的毛皮上都已经出现了黑色脚印的狼。
“啊啊!白!!!”
瞬间改变了出手的姿势,星樱扣住少年的手腕,迫使他的剑调转了方向,然后蹲下身:“你没事吧,白?”
“我这样像是没事吗!我说你这家伙,别遇见可以打架的对手,别的就完全不管不顾好吗!考虑一下现实被那边的小鬼压到,又被你们踩来踩去的我的心情啊!”白狼的嘴里吐出了人类的语言。
“抱歉抱歉!”刚才还在用很凌烈气势压制别人的魔女,一秒蹲下道歉,然后被白色的狼一爪子糊在脸上。
少年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了。
从这个状况来看的话,这匹白狼应该是魔女的……使魔?但给人的感觉却给人相反的氛围。
“不过,真的不是我的错啦!是先压到你的他不好啦!”
话题突然跳转,刚刚还在被糊脸的魔女一秒推卸责任,伸出手指着一边在发呆的少年。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跑到自己身上来的少年,愣了一下,但出于一直以来养成的礼貌习惯,还是先行了礼道了歉:“抱歉,我并没有想到自己会从那种地方掉下来。若是造成了什么伤势的话,还请随我一同回家,为您治疗。”
白狼红色的眼睛眯了起来:“真是难得,人类里居然还有这么有礼貌的存在。”
“对吧,这家伙,知道我是魔女也依旧迎战了呢。”星樱露出与刚才完全不同的轻松笑容。
“别用那种看到新玩具的表情好吗?会害我想起上次见到酒与囚笼的魔女的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样,白狼抖了抖身体。
“安啦,这次是人类,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用完全没法信服的语气敷衍了一下自己的使魔,星樱转向少年:“话说,你刚才说‘掉下来’,是从那边的悬崖吗?”
她指向刚才自己背靠着睡觉的山崖断壁。
“是的。在进行夜间狩猎的途中,不小心跟丢了。”
“还真亏你能活下来。”
“因为并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状况,所以在空中的时候稍微采取了一点措施……倒是那边的白……先生?真的没事吗?”
“这家伙的话,是我的使魔,叫他白就好了。因为使魔所以不会受伤啦!”
用可以制造二次伤害的力道拍了拍自己的搭档,白色的狼身上出现了淡淡的蓝色光点,渐渐包裹住它的全身,然后光芒褪去的地方,狼的皮毛回复了原有的雪白。
“……”
看着这样的景象,在询问“真的没事吗?”和“这是什么运作原理?”两个问题之间,少年选择了沉默。
治疗完自己的使魔后,星樱站起身来,走到少年的面前。金色的眼瞳映入少年的眼睛——那是一双完全没有一丝闪避的,有着率直目光的眸子。
“我是在旅行中的剑之魔女•星樱,这边是我的使魔,白。人类啊,如果你不介意来自魔女的祝福的话,愿意报上你的姓名吗?”星樱向着少年伸出了手。
“勇者,竑。”完全没有丝毫隔阂地,少年握住了少女的手——即将成为勇者的少年,如同对待朋友般地握住了成为了魔女的少女的手。
星樱笑了起来。
“那么,反正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再来打一场吧?”
“……”
竑稍微有点想甩开这个奇怪魔女的手了。
帕菲(Parfait)
有着金色和棕色羽毛的火鸮。十分少见的有自己属性的生物,放在人类世界算是贵族一类的存在。以自己身为鸮而骄傲,藐视包括人类魔女在内的所有种族,喜欢用命令的语气说话,但是经常被绯戈威胁要烧掉它的毛(这种时候就会摆出“本王不削与庶民计较的表情”)
大家好你们什么都没有看见,这只能算是前戏也不算h吧?
写来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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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笨蛋,今天真是难得。”弥撒挥挥手上的酒瓶,对着铁塔说。
铁塔扯了下领带:“米傻你少喝点,这酒我好不容易从恕老师那里偷来。”
弥撒偏了偏头,就地坐下,拿起酒瓶就灌:“哈哈,没关系呢,我酒量还不错的。”顿了一顿反而挑起嘴角:“不知道笨蛋你的酒量如何,可不要一杯倒啊。”
“怎么会?你忘了以前我也是拼过杯的人吗哈哈。”铁塔顺手拿起一瓶酒,开了盖子也直接灌,“不过我也就好奇啊,今天什么情况你要来找我喝酒。”
“……没什么,笨蛋,今天就和我一起喝点呗。”酒瓶在空中碰撞发出响声,少年们的背影在月亮的照射下意外清晰。
“啧,米傻你最近是又长高了吗,好重。”铁塔扛着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弥撒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间。
这个时候让弥撒回他寝室也不是很好吧,铁塔思考后决定让弥撒在自己的宿舍里凑活一晚上算了。
弥撒是完全喝醉了,脸颊通红,四肢发软,眉头紧锁着,被铁塔扔到了上铺的床上。铁塔闻了闻衣服,一股酒味,嫌弃地摇了摇头,打算去洗个澡。
铁塔整个人泡在浴缸里,金色的头发随意地散了下来,热气渐渐弥漫上来。当他整个人都松散下来的时候,门外突然传出“嘭”的一声。
铁塔随意套了件衬衫就跑了出去,头发还湿漉漉地搭在肩上,一看,居然是弥撒从床上滚了下来。
“啊米傻你绝对重了。”铁塔边念叨着边把弥撒再度扛上床,正打算爬下来的时候却被弥撒拉住了衣角。
“哈啊,笨蛋,别走啊。”弥撒略略起身,将铁塔拉近自己。
铁塔此时的穿着刺激到了弥撒,他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脖子上,衬衫仅仅是披在身上,扣子全开,因为刚才的动作一边的衣领滑下露出肩膀,下身却只穿了一条紫色的内裤。
弥撒一手揽过铁塔,一手扯了下他的内裤;“笨蛋为什么穿那么性感的内裤,啊?”上扬的尾音带了一丝调侃。
铁塔想挣脱弥撒的双手,却屡屡失败,弥撒的右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身后捏揉着。
“呼……笨蛋的手感真好。”弥撒靠近铁塔耳边,轻轻地呼气到他的耳廓。铁塔浑身一个激灵,弥撒感到手中的柔软瞬间收紧了。
“真敏感啊。”弥撒感慨了一下,翻身把铁塔压在身下,“做吗,笨蛋。”
“米傻,你今天怎么那么主动啊,那么……饥渴吗?”铁塔终于回过神来,也笑着调侃到,“以后真的不能让你喝酒了啊……啊♂!”
“饥渴……说不定呢。”弥撒咬上他的耳垂,口齿不清地回答到。
铁塔趴在床上,小声地说:“弥撒…唔…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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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啦没啦没啦!!
就是这样刹得住车
Allegedly, a witch use her magic to change this red crow into a man. It seemed that he wasn't a devil before. Always feels sleepy, life is boring.
Want to be brave, but he isn't brave at all. He is the messenger of Mint. Took care of her for a long time.
Likes an angel girl very mush, but he never talked about it before.Have a personal enemy wo name is Asya.They always fight when they get together.
Likes sweet-scented osmanthus very much.
"Idon't want to hurt anyone. Except him. "
四強戰
時之賢者·克羅那——森之賢者·露露莉(死亡)
時間魔術與精妙策略的勝利。克羅那成為第一個獻身者,直到這時候才第一次得知賢者戰真正意義的凱爾受到極大打擊,亮明自己不是賢者而只是個欺世盜名的詐騙師身份。
“……物競天擇。”
“哈?你們的意思是說……所有人都是為了最後能當上那個求死不能的什麼能量源在生死相殘?賢者都是一群瘋子嗎!?”
流離的賢者→欺瞞者
屠戮的賢者·貝克(死亡)——星辰的賢者·安藤(死亡)
貝克強殺得手,但也被安藤最後的咒式重創不治。
“一開始……我只是喜歡看天上的星星而已。”
未來視的賢者·悠——流離的賢者·凱爾(逃亡)
四強戰神來之筆。凱爾才是最厲害的角色,マジで勝てる気がしない(笑)
沒有任何魔力或是異能,只靠辯術與騙術讓前三戰的對手2投降1棄權的流浪詐騙師凱爾,在得知賢者戰真相后毫不猶豫地逃離了。
“奇怪,我……看不到這場戰鬥的結果。”
“要我再說一次嗎,賢人大佬們?我不是什麼賢者,只是個靠行騙為生的普通人啊!傻逼!拯救世界?很好啊!不愧是賢者大人會想的事情嘛!要死你們自己去死吧!老子不玩了!”
慈悲的賢者·賽瑞姆(死亡)——龍之賢者·維斯塔利亞
反轉戰。開場就被壓著打的龍人臨時決定先破壞作為魔力供給源的傀儡,破壞傀儡之後菲克身上卻出現咒式解除的現象。
戴著口枷腳鐐手銬,滿身傷疤的醜陋巨漢,所有人一直認為是傀儡的賽瑞姆才是真正的慈悲之賢者。而菲克才是傀儡,100年前那個被抹消了名字的極悪人。
“等一下……不要死啊!把你拿走的東西還回來啊!把我的死亡……還回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不起。”
支离破碎世界The world01终
没有犹豫,也没有犹豫的必要。
青亚的动作很快,仿佛像一个手法娴熟的采花大盗一般,迅速地将这个修女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并且收起了自己的日本长刀,“阿瑜,叫他们都收手了,接下来没有再打的必要了!”
——并非是没有打的必要。
青亚在心底里相当清楚,不是没有打的必要,而是没有胜算。如果说没有胜算还要在这个地方耗下去的话,对于这个队伍来说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而没有意义的事情在青亚的思考当中是不需要的。
那么,就只能够逃了吧。
“呀……真是没想到这种展开。”达泽尔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紧紧地跟在了青亚和珲瑜的后面,随后希维安也追上了几人。
“吼……噢……”奇怪的声音。毫无疑问的,那是怪物低沉的吼声。
但是,他们的声音却随着青亚一队人的脚步加快愈来愈远。
“也就是说,可以安然地逃过去吗……”青亚扛着修女在走廊上飞速地奔跑着,遥遥地领先在了后面几人的前面,可是他的心中并不为这种事情而感到一丝快乐。
“呜……真寺干嘛要跑这么快啊。”珲瑜。
“嘛、嘛,现在毕竟是逃命嘛,跑快点也是正常的事情。”达泽尔笑。
“哈……真是有种不仅追不上还会被甩得更远的感觉啊……”希维安干笑。
三个人的声音都不大,但是凭着青亚的听力想要听到完全不是难事,然而他对于三人的对话却没有丝毫兴趣,一双赤红之瞳紧紧地盯在了被他扛在肩上的修女的侧脸。
这家伙还真是冷静啊,青亚想。……这么一想的话,也许这家伙也是一个大麻烦也说不定。不过既然人都救了,就算扯上了什么麻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很近了。
大门。
已经能够看见从大门的缝隙透露出的一丝光芒。
“看来能够平安无事地逃脱呢。”珲瑜将奔跑时因为风吹而遮挡住视线的发丝撩到身后。
“……谁知道呢,现在可不是该放松的时候,笨蛋。”
青亚微微回头向珲瑜望了一眼,甩下一句后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奔跑。
“哈?”珲瑜不由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就在青亚说完话不久,在走廊的后方就突然传来了一阵怪物的嘶吼声……声音中蕴含着的不仅仅是一些欲望,还有其他更多的东西。比如说……“疯狂”。
“暴走了呐。”
“……!!”希维安、达泽尔还有珲瑜瞪大了眼睛朝背后的方向望去,并且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恐——这些怪物的足迹声……正在急速地逼近他们!
“……”
纵然是这种情况,但是青亚依旧没有一丝的慌张,只是专心地朝着大门方向跑去,背对着三人的他偷偷地瞅了一眼修女。
“你……是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吗。”
“……”
修女没有回答,只是瞥了一眼青亚的脸庞,便很快地将目光转移到地板上。
“……”对于修女的沉默,青亚咧嘴笑了笑,这种程度早就在他的预想之内,那么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也该结束了。
“喂青亚……!这群怪物的速度提升了至少一倍啊……!”达泽尔紧皱着眉头,朝着前方的青亚喊道。
青亚没有回头,也不打算回头,只是在前方淡淡地回答道:“我知道。这种事情是在场的人都知道的,你也不用这么大声。”他顿了一下,“而且就算他们速度提高了怎么样?我们除了跑路没别的办法了吧?有空在这里喊的话,还不如保存一点体力呢,达泽尔。”
“……”达泽尔无言以对。
“不过这么简单地让他们通过我也是很困扰的。”
青亚用另一只空出的手从自己腰间的包裹取出了几根粉笔,迅速地往自己的后面一扔,“赶紧过来!”
看到青亚投掷出粉笔的动作,无论是珲瑜还是达泽尔亦或是希维安,都加紧了自己的脚步,跨越过了青亚所在的地域。
“【WALL】。”冷静地下令。身为魔术师的,绝对的冷静。
“烘——”青色的火焰仿佛像是一只咆哮的猛兽,从粉笔的内部——如同释放了自己的桎梏一般——爆发而出,将半条走廊都吞噬,跟在青亚身后的怪物都没有丝毫犹豫地闯进了这片青色的火海当中,紧接着就从火海当中传出了他们痛苦的低吼声。
“唔——”达泽尔和希维安不由得停下来脚步,观看这一场面。
“快点吧,这墙当不了多久的,蠢货。”
青亚在施展了WALL的魔术之后,很快地就赶上了三人的行程,顺带着拍了两个人的头将他们的精神唤回了现实:“还是说你们想被这群怪物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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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半个小时只有这么点,我也是醉了。
当年的手速可没现在这么慢……果然是手退化了吗!
我经常去光顾一家酒馆。
没错,就是那种开设在偏僻小巷,空气潮湿腐烂切光线阴暗的方便做某些特殊活动的场所。
踏进酒馆,酒气熏天几乎令人几欲呕吐,但我强忍下腹中的恶心,要知道敢于踏入此地的人绝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好人,包括我。
但我还有一样不得不做的事,握紧手中的缎带,手掌张张合合,最终下定决心走上二楼。
排列整齐的方方正正的小门,门把上的铜漆已经脱落了八九成,暧昧不清的光线在门把上闪烁出令人不悦的弧度。
我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我只好推开了门。
坐在床上的少女正在编织她穗黄的头发,听到开门的声音,才如同林中的幼鹿般受到了惊吓。
“Joe?”少女放下头发,走到我身前,并将我拉到房间中:“你怎么来了?”
我吞吞吐吐,在心中琢磨了半晌才开口:“Mirage,马上就到你的生日了。”我准备为我的礼物做出铺垫,让它的出场更加适合现在的氛围。
少女低下头:“可是,我的母亲说,我要在生日那天接我的第一次客人。”
我的心脏有些抽痛:“啊……我也马上要去征兵了,所以,所以我想先把礼物送给你。”
我将缎带拿出来:“我之前在集市上看见的,我觉得很适合你。”
少女接过缎带,将它系在手腕上:“我觉得很好看,谢谢。”少女扬起笑脸。
“你觉得好看就好。”我笑了笑。
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仿佛能将她内心的阴霾也一同照亮——当然这是不可能的。inocente的内心已经不存在“阴霾”这种东西了,当然最初可能是有憎恶存在的,但是经过数百年的沉淀,她早已淡然了。连“王后”这样的称呼都是过往多年的旧事了,她却仍然念念不忘……草莓色棉花糖状的使魔蹭了蹭她的脸,在她还未想的更加绝望的东西时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
“唔……洁?发生什么事了吗?”inocente揉了揉眼睛,看上去想睡个回笼觉的欲望十分强烈。名为“洁”的使魔在城堡遗迹的方向转了一个圈,仿佛在努力传达着什么。
“唔……”
然而inocente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直挺挺的直接躺下去继续她的梦境,仿佛那一瞬间的清醒才是梦境一般。
“那里的森林绝对不能靠近!里面有白雪公主里面的坏王后!会抓小孩吃!”
“王后一定是魔女!自从她成为王后国家就再没有昌盛!就开始走向没落!”
“我听到了些恐怖的流言……我的王后……但我仍然相信你,你是我从小就认识的好女孩,又怎么可能是魔女。”
咚……咚……咚……
“你已经不再是王后了,魔女,你为国家带来了灾难!”
-我没有。
Inocente猛地睁开了眼睛,阳光依旧温暖。她打了个呵欠,将一旁的帽子戴上,就算她当初多么努力的去澄清自己不是魔女,她终于还是成为了魔女,在一切都不再相信她之后。
不……还是有相信她的人在的,inocente勾了勾嘴角,捧起了一旁堆积的使魔。“谢谢你们。”
精灵般细长的耳朵轻轻动了一下,inocente警觉起来,有人踏入了她所在的森林。
深绿色的披肩随着走路的颠簸一颤一颤的晃动:“什么阿,这个森林,绝对不会有人在这里吧,说起来,躲在森林里的坏皇后什么的,果然只是写骗小孩子的鬼话吧!”外形可爱的女孩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佩戴者大剑的女战士:“这样说着你不就是小孩子吗!小孩子都不会上当的谎话只有你真的来看了阿!”
“才不是没有人!只是来的小孩子都没有回去而已!”
“所以说那也是谎话阿……”
Spice不开心的别过头:“反正遇到了王后不是好事嘛!到时候我就用这双手……”
女战士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喂不要这样阿!闹出人命可不是什么好事阿!”
Spice笑了起来:“谁说要闹出人命啦!如果遇到坏皇后的话我就用这罐我珍藏的胡椒粉让她呛的痛哭流涕!然后你在负责把她背回去!”
“谁要背阿!胡椒粉什么的还不如我这把刀……小心!”
直直的撞在spice脸上的是一个玫瑰色的棉花糖,在撞到spice的脸之后重重的滚落在地上。
“疼疼疼疼疼疼……”spice捂着脸,半天才喊出来:“阿诗!什么阿!这个东西!我要用我珍藏的胡椒粉把它做成汤!”
阿诗在发现spice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开始检查起地上的棉花糖:“spice,你看这个。”
Spice大叫到:“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检查我的伤势吗!那种奇怪的东西待会我们就喝着它做成的汤慢慢的……诶?”
“……是使魔。”
在“魔”字说出口的同时,天空被漂流的一大片云彩所遮盖,森林一下子暗了下来,周围的树木也渐渐骚动起来,从树叶中钻出一个一个颜色不同的使魔,但好像运动的十分缓慢,就好像一开始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们一样。
阿诗不动声色的稳稳抓住了剑柄,吧spice护在了身后。
“等等,阿诗,这种地方会有使魔就表示……”
“有魔女。”
“不……等等,这就说明真的有坏王后?!”
“……先不要吵。”
使魔突然一拥而上,迅速的包围了两人,阿诗正要挥剑,忽然看见使魔让开了一条道,一个穿着十分简朴的魔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也并不算是面前,魔女像是怕受到攻击,也像是俯视着每一个人一般悬浮在空中,向前抬起了粗糙的魔杖。
“攻击。”
声音并不大,但是阿诗的血液却一瞬间沸腾起来,突然运动起来的使魔和巨大的数量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化作巨大的能量,阿诗提起剑一挥剑就是一连串使魔消散的黑雾.。Inocente的眼瞳闪了闪,接着咬紧了牙。这些都是爱着她的人民,用他们的死亡来驱赶来者,太愚蠢了。
地面出现了魔法阵,刚才消散的使魔又再次出现,阿诗有些疲劳,再次砍向使魔时突然发现,这些使魔变强了。
“阿诗!捂住鼻子!”
然后刺鼻的味道袭来,咖啡色的颗粒散落在空气中,又因为研磨的十分细一瞬间化成了粉雾,使魔纷纷颤抖着倒下,连悬浮着的魔女也倒在地上目光带泪的咳嗽起来。
“……是胡椒。”想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tbc
【所以 你是想说】
【BGM:《I cry》by 有里知花】
两个月后不死鸟号停靠在建筑风格华丽的港口,已经是深秋季节,他们要去最繁华的水上城市亚梅尔置办冬季的物品以及出售一些劫来的东西兑换财物。留阿尔维斯一个人在船上,其他船员带了货物跟着基尔走在前面,后面利亚斯喜气洋洋地拉着半卫兵下船:“小鱼我们快走!趁天还没太冷给你添几件冬衣!”
前些天就见大家吃饭时商量着要去亚梅尔,因为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北方冰海上的岛屿,那里传说有供奉巨人遗骨的神庙遗址,据说只有在冬季才能看到的向导极光让它们他们不能在冬季呆在赤道附近的温暖地带,所以必须在去亚梅尔时做好准备。
乘小船沿水道去往城镇内部,在广场中基尔交代了几句之后便以一句:“都他妈给我玩得高兴点,然后活着回来喝酒。”继而解散了水手们,让他们各自去交易各自需要的东西。亚梅尔商业发达,往来人口流通量非常大,并且鱼龙混杂。不死鸟号毕竟是在海上纵横多年,不树敌才是天大的笑话。在亚梅尔快活的时候难免碰上仇家,所以基尔才会特意叮嘱他们安全的事情。
“来吧。”凯尔冲着烈酒气息飘来的方向拉开一个微笑,用右手将自己空空的左袖向卡司递了出去。卡司飘给他一声:“嗯?”“你最帅。”卡司便接过那截袖子领着凯尔一起离开广场,带着银币去购置需要的东西了。
阿尔冰拉上了面纱,难得裹得严严实实,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同伴们一脸无辜地冲他笑,有些幽怨地瞪了他们一眼:“我自己去,回头不让你们摸我的炮了。”“去吧去吧~我们不摸你的炮。”“哼。”阿尔冰一扬下巴转身就走,径直去买保养他的重炮用的物品了。
“小鱼我们走~有好多好玩的要拖你去看~”利亚斯没管半卫兵一个劲回头望原地没动的基尔,拉着他就往商店街跑了。虽然一脸不情愿,脚下却只能跟着他走远,回头看见基尔好像注意到了他,翻了翻白眼,抬起手挥了挥,意思是你走你快走,半卫兵遂苦着脸回过头跟着利亚斯去了。
有时候半卫兵觉得利亚斯会很像他姐姐,小时候姐姐一天到晚跟他黏在一起,总是把各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往他身上缠,现在利亚斯也是一件一件地把各种款式的冬衣给他往身上套。口中还念念有词:“大了,啧,小鱼受伤以来瘦了好几圈……买大点还是刚好合身的呢……到了冰海恐怕不赶紧吃胖点不行啊……”半卫兵只好一直不停地点头或者摇头,老实说他对人类的衣服款式真的欣赏不来,在海底,雄性人鱼什么时候需要穿成这样了。当他再一次越过利亚斯的肩膀往店铺外面看去时,他看到了基尔。
下意识地跨出一步,就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了一家装修考究的店门后。
那是一家珠宝店。
他看见基尔的手压在腰间那只存放他为他取回的珍珠的丝绒袋子上。
“小鱼?”利亚斯看见他的小鱼一下子脸色惨白,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鱼你还好吗?你脸色好差。”半卫兵的肩稍稍垮了下来,目光也垂下。他在海底的时候就喜欢咬嘴唇,牙齿嵌在无血色的下唇,当真叫人心疼不已。他微微摇头,双唇无血,利亚斯为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然……我们先去街上吃点东西吧。”半卫兵默然点头,跟着利亚斯出了服装店。路过对面那家珠宝店时,他往里面看了一眼,基尔恰好从袋子里取出上船那天,他送他的那颗黑珍珠。
离开时,人鱼王子眼角泪光璃璃。
到了陆地的第一个晚上先去过一把酒瘾已经成为了不死鸟号的水手们多年的习惯,也是他们最熟悉的酒馆。卡司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杯一杯地灌下,灌了几瓶也不见他有丝毫醉色。分明不是烈酒,边上凯尔已经醉得开始意义不明地微笑,面前东倒西歪一排酒瓶。利亚斯已经微醺,停杯听他们各自说笑。阿尔冰倒没怎么喝,至今还抱着意大利面往嘴里塞。基尔跟他的小鬼们大声笑骂着,举杯间酒液泼了满桌。半卫兵的体质不能喝酒,一直安静地在一旁听着,看着,不时微笑一下。其实酒馆里浓重的烟味让他很不舒服,但因为完全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他哪里都不能去,怕会在人群里迷路。
人鱼王子侧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到几个人几乎都醉倒,突然有谁轻轻拍了他一下,斜睨过去是基尔朝他弯了弯手指,像是要叫他一起出去。
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跟出去,亚梅尔已经沉睡,河道上的一座小桥上,基尔突然停下步子,回过身面对他。半卫兵差点没刹住,睡眼仍惺忪。
“你那些珍珠……”灯火温暖间,基尔从衣服里掏出了先前装着珍珠的袋子,从中取出一样东西,摊开手掌:“我今天找人把它做成了这个。”
莹白的珍珠泛着月光的色泽,被完美地镶嵌在蔷薇藤造型的白银上,一对华丽的珍珠耳环静静蜷缩在他手心。
“给你的,将来哪天找到了可心的姑娘就送给人家做订婚礼物吧。”基尔看见半卫兵眼中出现了满城灯火的第二重倒影,“啧”了一声,把这对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塞进他怀里,绕过他径自往酒馆的方向回去了。
所以……意思是要我早日找个可心的姑娘吗?
身后新皮靴踏在潮湿桥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颗黑的……他们说了几个做成首饰方案我都觉得可惜,干脆就那样留着了。”
随后,又听见那潮润润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玩測試機得到的結果,所以就試著寫寫看了#
小莎莉最近似乎,迷上了花香產品了。
由做的混了花乾碎的小餅乾,到用花瓣沖泡的花茶,使得小莎莉的家總是充滿一陣陣淡淡的花香,引得小動物和路過的人都不禁停下腳步,好奇的張看。
「小莎莉,小心會得花香禁斷症哦。」
不記得是誰了,向還懶懶的沉醉在花香的她提醒。
那還是散落著溫暖金光和淺淺樹影的美好下午。
<<頭髮、香味、沉溺>>
在醫學者阿爾那裡換來了,收有清清花香的小香包。
因為真的是很好聞的香氣,所以就把它當做新頭飾掛在頭髮上了。
在深深淺淺不一的綠髮上,有一個小而別緻,櫻粉色的香囊。
裡面似乎是放著薑花的花瓣。
「我說,小莎莉,喜歡花香不是什麼壞事,但別太沉迷哦?」阿爾看著莎莉緹斯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不由得擺起了醫生的架子提醒她。
「耶,嗯……沒事的!」愣了下的小莎莉又打起精神,露出了大家熟知的笑臉,把手上的花餅乾遞給阿爾,「謝謝小阿爾!這個請你吃,好好吃哦!」
「嗚嘩好濃的花香!」接過小餅乾的阿爾本來高高興興的表情一下子驚嚇了下,「小莎莉你這是放了多少的花!?」
「沒很多啊,裡面就一種玫瑰味的曲奇……啊,可能是我最近做了太好花餅乾吧,味道都混在一起了。」小莎莉眨眨眼,很快又是一副有點困的表情揉揉眼睛,「那小阿爾,我就先回去了哦~」
輕輕軟軟的語調,有點不同平日的元氣滿滿的。
「啊哦,你走好……」
「要不要叫薇塔看看她啊……她好像是小莎莉的朋友來著。」站著陽光的小路下,阿爾用空出的一隻手搔搔頭髮,然後轉身回到自己的診所裡。
「唔,小餅乾好好吃。一會泡點茶配著吃好了。」
悠閒的下午茶時光要開始了呢。
回到家的小莎莉撲到了柔軟的床鋪上,這幾天得到的連休使得她不論何時都昏昏欲睡的,擠不出點幹勁,順帶開發了她對花的愛好。
「啊……在睡午覺之前,再泡一壺花茶喝好了……」
小莎莉的頭髮很長,這麼一趴在床前,厚厚的綠髮都把她的身體蓋上了,只剩下一雙如同陽光照射下的,那翠綠葉子般顏色的眼珠,懶洋洋的到處張看。
「嗯……可是不想動,頭上的小香包的香氣好好聞……」
然後女孩又昏睡過去了。
「小莎莉──你在嘛!」紅髮的女生來到樹屋前,敲敲門,屋子傳出混雜著各種各樣的花香使得她微微皺起眉。「莎莉?」
「薇塔你自己進來吧……」軟而慢的聲音傳屋裡流出,叫做薇塔的女孩推開了,顿時就被強烈的花香薰得掩上鼻子。
「嗚嘩這陣香味是怎麼回事!」她用手驅趕了一下香氣,然後使勁搖著賴在床邊的莎莉,「醒醒啦……阿爾說得沒錯,再不管你你都要得花香禁斷症了……醒醒莎莉,別睡了!」
「嗯、嗯好……我醒來了……」
「哈……」薇塔看著要起身起不來的女生,嘆了口氣,然後狠下心,把眼前看到的花香製品全部拋出屋外!
「薇塔不要!」吓得驚醒的莎莉緹斯撲上了薇塔,抱著她的手,「我醒來了,真的,不要丟它們!」
「不行!」薇塔彈了彈女生驚慌得像小兔子的友人,「不任由你這樣下去,你都要天天泡著這裡一動不動了!」
「嗚嗚不要,沒有了花香的話我會睡不著的──」
「你這就是花香禁斷症的發作前兆吧!?」
****
在被薇塔都丟了花香製品和一段時間的隔離措施之後,好不容易的,莎莉緹斯終算由『重度花香沉溺病患者』變回普通的喜歡花的小女生了,應該。
對於發明了這麼新奇病例的小莎莉,村裡的大家都不知要說好笑還是擔憂好了。
「啊,那邊的花沒見過呢,好香啊OwO」
「小!莎!莉──!」
大概這病,暫時還是不會治好吧(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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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企最想讲的故事讲完了。
虽然其实下面还是空的,但至少上面撒了土,而且没人经过是看不出来的于是这样就是平坑了【自我满足
非常感谢陪我玩并容忍我OOC的小伙伴。
创造这个世界的各位辛苦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921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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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粗壮的树干拔地而起,繁茂的枝叶郁郁葱葱,它们长啊长啊,离开大地,升上天空,一直接触到云朵,金色阳光从树叶间投射下来,白色的鸟儿高鸣着在它身边舞蹈。从看到它的全貌到进入它的树荫,要走上九十九个白天和九十九个夜晚。”
“看,有——那么高,从这里,一直到……那里!”
顺着那只手抬头看去,广袤的草原上被夕阳染成金色的野草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摇摆,天际的晚霞在深暗的山影投下最后一抹嫣红,而大地之上并没有什么参天大树。已经隐没到山背后的夕阳留下的余晖中,只有苍白的月影和最早出现的一颗星星。
就算如此自己还是随着那只手仰起头,把下巴越抬越高,目光从地面一直追到天空,最后保持不住平衡,仰面摔倒在草地上。而母亲就会咯咯发笑,那张脸随着笑容变得柔和,眼睛里闪着光,就像水中的倒影一样,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下垂,忍不住想让人用手去触碰。
耳边响起了清澈而忧伤的歌声,就像潺潺流水在脸颊旁流动。之后,歌声变得高亢起来,如同故事中那高鸣的白鸟,冲破阴云,越过海洋,穿过狂风暴雨,穿过黑暗的山谷,穿过喷吐着熊熊火焰的大湖,最终来到神灵应许它们的家园。
“你要到那儿去,不管路途中充满多少艰难险阻,付出多少代价,绝不可以中途放弃。也许你要遭遇无数离别,目睹无数牺牲,你的泪水会干涸,声音会嘶哑,周身会遍布伤口。你的心会被揉碎一千次,希望会破灭一千次,但这些都是‘她’对你的期许。‘她’会以温柔的羽翼覆盖你,以温暖的阳光抚慰你,以轻柔的风引领你,也会从内到外震悚你,就像寒冬的狂风把尚未扎根的树木连根拔起。”
“不要怕,假如你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万丈深渊,堵住耳朵不去听黑暗中野兽的咆吼,只愿在安全温暖的角落栖身,你就会迷失方向,永远停留在没有季节的灰色天地里。在那里你一样可以生活,你能微笑,但并不快乐,也会哭泣,但心中再不会掀起一丝波澜。”
这些话对于年幼的孩子,不过是一连串无意义的絮语,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深深铭刻在脑海里的词句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与生俱来的烙印,在谈到‘她’的时候,无论是歌声还是叙述,从与自己流着相同的血的亲人双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会永远成为伴随孩子一生的纪念。
——但我不明白,还是不明白啊,倘若那道路的尽头是一片空虚,我……我们,用屈辱、鲜血甚至生命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母亲轻轻点着头,那张面孔逐渐变得模糊。
“在那里你会找回失去的东西。”
——失去的,是你啊……我可以再次见到亲人吗?可以再次见到对我温柔相待的人吗?
对面再没传来任何回答,伸出双臂想要拥抱那个逐渐远去的影子,突然听到了雨点敲打在屋檐上的声音。
2
亚麻色头发的亚精灵少年环顾四周,呛人的怪异气味把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用手碰了碰脸颊,手心已经没有之前的热度,接着又摸了摸额头,出了很多汗,体温也下降了。眼前那些血腥扭曲的形象已经无影无踪,自己似乎又逃过一劫。能够产生这样的回忆,大概是身体和头脑本能地确认安全了吧。
——这里是?
他小心地确认着周围环境的情况。这里大概是守林人临时搭建,给旅行者用于休息和补给的原木房屋,中间用墙壁隔成两个稍大的房间,自己所在的一间地上有个板条箱,看不出用途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床铺上的毛毯被掀到地上,而从墙壁上敞开的门望去,另一间则收拾得很整齐。
房间外面和整栋建筑的大门之间还有个很小的前厅,角落里有砖砌的炉灶,旁边放着面粉和蔬菜,似乎是用于简单的烹调。
炉膛里的烟灰已经冷掉,隔壁的房间没有生物活动的迹象。地上的血迹也变成了黑色……
他感到脑袋里嗡嗡作响,脚步不稳地回到房间。突然,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他蹲下来拾起地上的空瓶,那怪异的草药气味就是从这里释放出来的,就算过了这么久仍然没有减退的迹象。
——等等,那是谁的血,还有……为什么我会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呢?
想施行邪恶仪式的祭司打算把婴儿当做祭品,和变成怪物的人类搏斗,杀死了那个女性之后,终于在熊熊火焰中丧命。而自己似乎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一直处在窒息、混乱和疼痛之中,还发起了可怕的高烧。从那个令人作呕的鲜血祭坛离开到再次醒来,这其中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是“得救”了吗?
少年摇摇头,感到这个词现在对他来说太过讽刺。不过也渐渐记起,自己确实是向一个不知从什么地方跑来,看起来是想要寻求这邪恶仪式秘密的人类男性求助了。那个人的外表现在也能回想起来。
面对极其令人厌恶,正常人类绝不会想要接近的场景,那张脸上看不出憎恶,也看不出恐惧,只是以一种打量无生命物体的审慎态度检视着那片血海里的每件东西。这让少年一度以为,又一个追寻邪道的家伙循着血腥气味走进了那扇门,以至于甚至想要拼尽最后一点力量,阻止那个人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带到外面去。
但是,那个人面对还残留着一点人类特征的怪物迟疑了。
他究竟在想什么呢,对于面前的惨剧是否还留着一点反感?求生的欲望盖过了其他念头,濒临死亡的亚精灵用最后的一点意识发出了呼救。
从结果来看,那个人带自己离开,还实施了让自己恢复健康的救助。如果说这是在反复无常的人类身上最后一个赌注,可以说赢得相当彻底。
——但是……
少年仍然不敢完全放心,也许那个人从自己这里拿走了什么。他活动身体,确认四肢完好,身上没有伤口,躯体内部也没有异样,除了喉咙干涩肋骨还有些疼痛以外,其他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试图深呼吸确认胸部疼痛的来源,想弄清它到底有多严重。
突然,他发现胸前垂挂着一个小口袋。
亚精灵对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未经允许触碰身体的行为相当反感,他有点恼火地扯下那个袋子,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
“每隔一天服食一剂,一周后毒物会从体内完全消失。”
他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掌心,那是完全看不出是药物,显得有点脏兮兮,像小石子一样的东西。
——通用语、精灵语和人类语各写一遍,讨人嫌也要有个限度。
他用力握着那些药片,打算把它们捏碎,停顿了片刻,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好像想起血迹是怎么来的了。
3
哈根步行到达赫瑞斯伍德的时候,天刚刚放晴。水流从高大的建筑的滴水嘴汩汩流下,注入街上的排水沟渠。被雨水打湿的铁桥像黑色的巨兽,匍匐在各个街区之间。看来街道并没有因为雨水而变得行人稀少,路面因为被雨洗濯而光滑发亮,映照出路人的身影,他们踏着石子路面匆忙走着,身上湿答答地往下滴着雨珠。而沿街各家店铺的主人则立刻忙着清理门前的积水,把刚刚收进店面的桌椅搬到外面去。
这座城市靠近一个内陆湖,从这里发源的几条河流一直向南注入大海,从海上漂来的云霭在附近的山脉上空聚集,使这里几乎一年四季都在下雨。这种气候条件种什么都很难成活,水流湍急的河流中也没有什么可以捕捞的,但赫瑞斯伍德得益于拥有全国数一数二的内陆水库,以及先进的水利和河道运输技术,于是在上百年时间里逐渐发展成面积很大、人口众多的大都市,而当地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湿乎乎的日子,并不会感到有什么不便,还因此而制造出了高效的排水装置,以及阴雨天气也能用来取暖及照明的设备。
赫瑞斯伍德的喧嚣在几个月如一日的沉闷雨声中被掩盖了,这里的人在执政官的严格约束下同样有条不紊,沉默寡言,然而就算这样,打断连日阴雨的晴朗天气,也能像节日一样让他们欢欣鼓舞。虽然这种兴奋并不会显露出来。
“旅行者,欢迎你,你给雨之城带来了好天气,一定是个走运的人。”
登记处的办事员仍然板着一张扑克脸,但语气似乎很愉快。
哈根冲他点点头,下意识地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
——再深几寸就要伤到主动脉了,这是走运,还是不走运呢。
在森林深处发生的事情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陷入疯狂的祭司以活人为祭品追求让灵魂转移到其他容器里的方法,但实行的手段如同把小孩扯坏的玩具重新缝合起来一般拙劣,最终因为人类无法操作的魔法力量溢出了容器而引起了祭坛的崩坏。这种事情无论谁听了都会觉得是天大的愚行,而且,不管是让信仰者,执法者,还是异端知道了,都会产生一连串的糟糕结果。
——而且,唯一的发现现在也丢掉了……
哈根想起废墟中的那个亚精灵。
在那些被火焰烧焦、扭曲可怖的尸体之间,竟然还有东西活了下来。不知是体内远古精灵的血统赋予他的抗魔能力,还是这一种族特有的坚韧意志,让他在崩塌的祭坛下方躲过了这场灾难。不过可以确认的最重要原因,是他作为异族完全没有接受祭司的控制,大概也没有服用“媒介”或是别的毒物。
谵妄、高烧、神志不清、内脏出血、出现幻觉,接下来是衰弱、疲劳、感到寒冷、困倦、干渴、手足麻木,最后就会昏迷乃至死亡。这是被施加了扯坏主要的骨骼筋腱、破坏神经和主动脉的严重伤害,在人身上产生的后果。其他的受害者这个过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强行加上了鸟类和两栖类的兽化魔法,甚至真的改变了形态,而只有这家伙没有走到那不可挽回的一步。
所以接下来要做的只是修补伤口,清除他体内由于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而吸入的毒素,让他靠自身天赋慢慢恢复。这需要精确的操作和足够的耐心,不过那不算什么。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实践机会,是沙加尼亚实验室里的低等生物无法提供的。
“我并不是医生啊。”
一边这么说着,王立研究院的机械师一边怀着一百二十分的兴奋和专注,以最近的城镇所能取得的器械和药物,给这台复杂的“机器”做了紧急处理。
在一天一夜不停息的工作之后,“试验品”摆脱了致命危险,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年轻的面孔,似乎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在同胞中也显得过于纤细的形体,手腕、脚腕和背上的伤疤,这一切表明他在进入那座废墟之前大概是身份地位低下的奴隶。
——这样的话,倘若把他留在身边,要求他成为魔力的供给来源,也不会惹来什么麻烦吧。
无法自由操作魔法力量的人类,虽然依靠探险家的勇敢与研究者的执着,找到了将虚空能量存储在机械设备中,并将之运用于日常生活的方法,但能量来源一直是个问题。而受自然之神祝福的贝斯特与弗洛拉,以及在这片土地上度过悠久岁月的精灵种族,根本没有这种烦恼,相反,假如他们愿意,甚至可以靠自身的能力操作元素魔法为人类的魔力机械进行补给。
——但那要完全自愿才行。
人类以外的种族使役元素魔法必须要凭借意识和明确的意志,这一点远不像人类使用机械那么容易,虽然暴力可以使他们服从,但在此之前往往要付出惨重代价,有时比去虚空之海直接取得能源还要困难。
——真是,让人头疼呢。
哈根俯身凝视着那张因为入眠而变得更加平静宁和的面孔,此前他并未把这个亚精灵当做“伤员”或者“救助的对象”来看待,甚至对治疗的结果是否成功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自从发现了‘魔力来源’这种可能性,人类青年第一次以看待同类的眼光,开始认真考虑“他从哪儿来”,“他的想法如何”。
——假如可以谈谈的话,也许可以逐步取得他的信任,那之后……
一瞬间,仿佛拉得太紧的弦一下崩断,空气中某种无形的平衡被打破了。静静躺在黑暗中的亚精灵保持着闭着眼睛的状态,以惊人力量向前撞去,哈根倒退了一步,看着亚精灵斜着身子伸手从地板上抓起刚刚用来清理伤口的刀向自己胸前挥来。他伸出左手去挡,刀子撞在左臂坚硬的物体上,发出锵的一声。
——该死,利兹管该不会坏掉吧。
右肩传来的剧烈疼痛打断了他这个念头,那把刀差一点就刺入了他的喉咙,哈根用力把亚精灵推开,对方重重撞在墙壁上,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在逐渐笼罩了大地的熹微晨光中像镶嵌在剑柄上的宝石一样,带着锐利而危险的色彩。
——感染的话下一个需要治疗的就是我了。
“喂,冷静点。现在你需要……”
哈根试图和对方沟通,但亚精灵似乎没有取回理性,也许把面前的人类看成了想伤害自己,必须全力与之搏斗的对象。人类摇摇头,抓起一团浸满麻醉药物的绷带,躲过朝眼睛挥过来的刀锋,用力握住了抓着刀柄的手腕,亚精灵虚弱的身体状态帮了他的忙,一番挣扎以后,他终于用那团布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这样的事情之后还发生了好几次,于是哈根采取了让对方恢复体力,可以自由行动的措施以后,径自离开了林中小屋。
——虽然很可惜,但他看起来对人类没有一点好感,不得不放弃了。
“你要前往南部港口吗?”
登记处也兼出售从赫瑞斯伍德出发的内河船票,同样的办事员一边在纸上划着,一边询问面前的旅行者。
“是的。”
“那之后呢?”
“乘船沿内河进入入海口,再一直航行到颠末之森。”
“预备前往哪个城市?”
“精灵的王都。”
办事员抬起头打量了一下他。
“你是生意人?”
“不是。”
“外交官?”
“不是。这是必须回答的问题吗?”
“抱歉,我们也要根据你的职业进行审核,精灵们的北港不如安德鲁瑟那么开放,如果送去些会惹麻烦的家伙,整条航路都会关闭的。”
“一定要说的话是学者。”
“哦……”
办事员以明了的口吻拖长声音应和着,一副“果然只有那帮疯子才会到什么精灵的地盘去”的样子。
离开登记处,进入这座城市的纪念馆,接着去出售魔械的商店,顺路寻找下榻的旅舍,直到天色暗下来,哈根在经过停靠着船只的码头时,感到从白色的雾霭之中,有视线在盯着自己的后背。
他停下来,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那轻柔的足音听上去和这里的行人有些不同。
或许有人已经跟踪了自己一整天,直到这时终于不耐烦而打算露面,这个推测让哈根感到不安,他尽量以迟缓、温和无害的动作转过身去,打算在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发动反击。
但是,身后传来了比想象得还要热切,甚至可以算得上明朗的声音。
“你要去烬歌城吗?”
4
“为什么跟着我?”
“我想去颠末之森。”
“你可以自行前往啊?”
“这城市不会卖给我船票,登记处的人会通知市政府把我们扣留下来,或者送回来的地方。”
“所以你要和人类一起旅行?和我?”
哈根皱起了眉头,不自然地扭了扭肩膀,从领口隐约显露出包扎的痕迹。亚麻色头发的亚精灵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带一个夜里会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同伴。”
亚精灵这次摇了摇头,接着指了指哈根的左腕。那里镶嵌着可以发动暗系魔法的的魔械,配合右手手套指尖的小型金属板,可以形成一张长弓,无论是术式还是实体的箭矢,都可以经由它发射出去。
“这个,需要能量吧。”
没有等到回答,亚精灵低下头,嘴唇翕动着,他手指交叠,掌心中的黑影逐渐覆盖了双手,仿佛驱使着活物一般,那影子顺着他的身体垂落到地上,再慢慢爬升,缠上了人类的手腕。某个小小的机械表盘里的指针剧烈地抖动了两下,转了几乎整整一圈。
“元素魔法能量补充就是这样的吗……真是方便啊。”
人类青年瞪大了双眼,而亚精灵从他身边退开,回到那片模糊双眼的白雾之中。
“我知道暗系魔法在这片大陆上很难找到,以这个作为代价,带我去烬歌城。”
“好吧……我明白了。”
哈根叹了口气,而亚精灵径自悄无声息地向前走去,兜帽遮住了他的面庞,深色斗篷覆盖的身躯,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哈根抓了抓头发跟上,发现对方的身影根本难以察觉,看来刚才的推测没有错,这个亚精灵一直在跟着他,或许在观察他的行动。
——还真是让人不舒服。
于是,人类和亚精灵就这么沉默地走着,码头遥远的灯塔闪烁的光晕投在海面上,深暗的大海发出海浪拍击的声音。似乎是感到太过尴尬,不久,一直目视前方,似乎只是在一个人走路的哈根开口打破了沉默。
“……如你所见,人类弱小而又懦弱,而且大部分是自私自利的混蛋,就算发生之前那样的事你也不在意吗?”
“我会保护自己,为了能早一天回去,这些都不算什么。”
“……对了,名字?”
“什么?”
“你的名字。”
“艾斯。”
又是一阵寂静。
“不问问我的吗?”
“没必要知道。反正这段旅程很快就会结束的。”
……
两人第二天一早就登上了船,离开雨之都以后,艾斯再没有发出过像第一次打招呼时那样富于情绪的声音,变得不怎么说话,或许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哈根一路上做了几次沟通的尝试,但都以失败告终。在人类王国成长的亚精灵通常过着艰难的生活,谈论过去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询问前往颠末之森的目的也遭到了拒绝,只有当完全放弃这种企图,转而自顾自地修理机械,读书,或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做些手工活计的时候,艾斯才会显露出好奇,但只要一以视线接触,亚精灵就会扭过头去,走出房间,或者一言不发地蜷缩在船舱的角落。
日子一天天过去,甲板上的风吹鼓了船帆,有着三层船舱、客货两用的大船划开白浪,向远方那片为茂密的树林所笼罩的大陆驶去,原来显得近在咫尺的黑色山峰和悬挂在雨之都市上方的那片云霭变得越来越远,最终隐没在大海的波光之中。海上高悬的月亮由盈到缺,暴风雨有时会随着浓云出现,那时,船便会像脱缰烈马一样上下颠簸。好在船长和水手们经验丰富,船成功地避过了看似风平浪静的浅海下面隐藏的暗礁、复杂的暗流和海涡,甚至也避过了暴风雨中像万丈悬崖一般坍塌下来的大浪,安全地向前行驶着。
在某场暴风雨平静下来之后的一个夜晚,深蓝色天幕随着月亏变得愈发深暗,天穹和大海仿佛成为一体,星辰高悬在天空中闪闪发光,深海中映着它们的影子,海平面以下更深的地方还有发光生物缓缓游动着。天与海之间仿佛存在着巨大的神秘,长久地凝视深海,或者抬头看天,都几乎要被那无限的广阔与深邃吸入其中。
哈根从第二层的船舱爬上甲板,发现空荡安静的甲板一侧,有节奏地摇晃着的船舷一边,有个影子倚在下垂的缆绳旁。
他悄悄走过去,听到了很轻很轻的声音。
对方显然发现了他,但声音并没有停止。
那似是念诵似是歌声,柔和悦耳而清冽剔透,像雪花飘落,像植物拔节,像用双手捧起泉水送到唇边,也像把永远熟睡的亲人送进坟墓。
“安努因都伊,希尔多恩,伊利斯……”
那是精灵语里星辰的名字。
在悠长的余韵结束之时,哈根抬头以目光追寻着亚精灵同伴望着的方向,那里只有依稀可辨的小光点在闪闪烁烁,以人类的视力,根本看不到那么远。
但即使如此,他仍然知道这个季节星辰的排列,以及构成在星海中航行的大船,和航路尽头孤岛中那棵参天大树的星座。
“艾伦贝尔德。”
那颗星在远古精灵语中意味着“归处”。
5
颠末之森对两人来说都是陌生的土地,但在人类和亚精灵眼中截然不同。无论在哪个城市,哈根都能感受到拒绝和怀疑的目光。虽然也有年轻一些的远古精灵对人类比较友善,但大多数年长或身份地位比较高的精灵住民们,对人类只保持着冷淡的、最低限度的交流。不管来到他们面前的人年龄、性别、职业如何,他们的眼神一样充满鄙夷,仿佛人类全部都是群贪婪而愚蠢的劣等生物。
但艾斯似乎对这片土地充满向往,哈根常常看到他坐在城镇中的广场旁边,抬头凝视精灵们纤细优雅,有着高高尖顶的建筑,有时就站在走廊或小巷的阴影之下,抚摸那经年日久、变得粗糙开裂、布满藤蔓的石柱。或许久远的记忆随着血脉进驻了他的心,也或许家人向他讲述过这里每一座城市发生过的故事,哈根觉得,那双碧绿眼眸里似乎反射着在走廊中、树荫下、喷泉旁边走路谈话的影子。倘若脑海中的记忆或想象能够映照在现实之中,这里应该上演着精灵们的历史剧吧。
“到这里你可以自己旅行了。”
哈根向艾斯说明着。他认为远古精灵们对有着一半相同血统的亚精灵态度复杂,虽然没有像对人类那般明显的敌意,但参加过百年前那场战争,在统治阶级占主要地位的远古们,看待这些带着人类特征的远亲如同看待无法消退的失败烙印,面孔、声音和说话腔调都能让他们想起过去的痛苦并引起反感。而其他普通市民,尤其是女性们,投向艾斯的目光总带着让人不舒服的同情,仿佛他是牺牲品、受害者,必须低头弯腰满脸凄苦地活着。与人类同行更加剧了这一点,有时候这种怜悯过于强烈,以至于哈根不得不和他隔开一段距离,假装互不相识。
“我想去烬歌城。”
“我是说你可以自己……”
“契约到那个时候为止。”
亚精灵似乎有某种坚持。这真是非常奇怪的态度,一边说着“愚蠢的人类”一边和人类一起旅行,一边向往着优雅庄严的远古精灵城市,一边和远古精灵们保持着距离。
这是被异族同化的“边缘”们,内心深处存在着的认同感缺乏、或是自卑与耻辱吗?哈根思忖着。倘若是这样,艾斯应该选择独自行动才对。他的行为举止看起来像是接受过刺杀与隐蔽的训练,一个人完全能够在这片土地上生活。这个亚精灵到底为什么要让一个异乡人,带领自己前往可以称得上是圣地的精灵都市呢?
就在这样的疑惑中,两人终于来到了烬歌城。
面对那巨大的,绝非任何一个智慧种族可以创造出的,只能称之为“神迹”的树木根茎,以及那结合了宏伟与精巧,以出神入化的的技艺建造的城市,几乎走遍北方联盟的哈根也只能感到惊讶。而艾斯却像故地重游一样,从遥远的地方眺望着那座城市,表情上写满了眷恋和怀念,他深深吸气,再用力呼出,仿佛在让胸腔里淤积着的沉重全部消散在空气里。他的眼睛盯着城市上方,似乎在计算这棵巨树倘若没有倒下,该是怎样的一个高度。
“好了,要是之前有什么契约的话,到这里我们就两不相欠了……假如这伤疤不会留下后遗症。”
艾斯转过身盯着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从云朵缝隙照下来的阳光在他的面孔上笼上一层光晕。哈根看到,亚精灵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谢谢。”
听到这仿佛是克服了什么阻碍才做出的发言,人类愣了一会儿,接着叹了口气,向对方伸出手。
“祝你好运,朋友。”
亚精灵并没有遵循同样的礼节,而是冲对方微微欠了欠身,接着转身向那座城市走去,他的步伐越来越快,最后甚至小跑起来,身影很快消失在附近的树林里。
6
——简直像放跑养的宠物一样。
哈根回到住所,房间里少了一个成员,需要收拾的东西却显得多了不少,艾斯不知在哪里养成了可怕的整理癖,顺便还承担起了打扫的工作,除了厨艺实在不敢恭维以外,是个不错的同行伙伴。
——或许我才是被饲养的那个。
他给了自己几分钟适应这种偏差,接着很快沉浸在列补给清单,寻找合适的住处,联系研究者协会之类的事情上。想到需要去看看冒险者委托公告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按照城市地图的指示,哈根沿着弯曲的城中小路登上一座小丘,爬了几十级台阶以后,他停下来,抬头看着上方的建筑群,在里面寻找张贴公告的那家酒馆。
这个落脚点离主干道很远,旁边没有行人经过。哈根看到,面前继续上行的台阶上,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投下来。
那是个远古精灵,柔顺的金发从尖耳朵旁边垂下来,额头上缀着藤蔓镶嵌星辰的装饰,深色长袍上隐约可以看出精致的暗纹,大概是个贵族。
他正怒视着斜对面一个稍微矮小些的身影。两人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等等,那是?
哈根看到了熟悉的亚麻色头发,虽然衣服已经换成了精灵风格的轻便外套,那个背影应该没有弄错。
远古精灵开口吐出一串低沉的词句,那个瘦小身影的肩膀垂下来,哈根看到,他正双手握拳,微微颤抖。
“走开,杂种。”
——无论面对人类怎样的歧视与羞辱,一直以倔强阴沉的眼神回应,不曾有一丝一毫动摇和退缩的这家伙,现在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这就是你想要回归的家乡吗?在这个自负顽固的种族之中,还有你的容身之处吗?
——究竟是什么给了他们这种骄傲,让他们认为自己更高贵,更强大,更明智,更有尊严呢?活的长久?生命力顽强?拥有光彩照人的外表,受到神灵眷顾吗?
人类一级一级地登上台阶,在两道影子成为一列的时候,他轻轻拍了拍亚精灵的肩膀,
“喂。”
他低声说,
“继续下去吧,契约……一起旅行的。”
给生灵祝福的不只有白昼,还有黑夜与浩瀚的星辰,其中大多数太过微弱也太过遥远,凡人的手碰触不到,就算用目光搜寻,它们也常常隐没在云层之中,向这些星星许愿或是祈祷都不会起作用,但它们的的确确存在着,那星辰之路不是神祗垂下拯救溺水者的绳索,不是已经安排好的命运轨迹,而只是能够暂时依赖的航标而已,至于那条路通向何方,需要每一个双脚站在大地上,在黑暗中求索的旅人去选择。
共计1142字
还有Flavia这个陡壁!!
这篇文我到底在写什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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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说,这次期末作业是对战。
赤拟低头思考着和谁打比较好,一抬头,就看到拎着粽子走过来的Flavia。
“赤拟吃吗?”Flavia举了举手中的粽子问到。
赤拟也好久没吃家乡的食物了便应下。
“说起来Flavia,你怎么会吃粽子啊,这不是中国的传统食物吗?”赤拟用牙齿咬着绑粽子的线把它拆开来。
Flavia狠狠地咬了一口,嚼嚼,回答道:“唔,因为是甜的啊,我喜欢甜食。”
赤拟听到这句话,正打算咬下去的动作忽然停下了,语气有点怪异地问:“Flavia你说……这个是甜的?”
“对啊,枣子馅儿的可好吃了呢。”
“赤拟你为什么要用看奇葩的眼神看我……”Flavia顿了顿有点害怕地双手护胸。
赤拟眼中燃烧着火焰,起身:“Flavia,我必须让你知道,粽子只有咸的才好吃。”
“欸欸赤拟你这句话可就错了,明明甜的更好吃。”Flavia笑眯眯地反驳。
两个人对视一眼。
“我们去操场谈谈吧。”
“Flavia,你知道什么是粽子吗?”赤拟单手拿杖问到。
“唔不就是糯米和蜜枣制成的吗。”Flavia很快地回答。
“我会用决斗证明,咸粽子才是世界的正义。”
“瞎说什么呢赤拟,咸粽子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嘛。”
的确应该好好谈谈了。
赤拟冷静地度量了一下两个人差距。
好的她的波哟没有什么战斗力,我的阎姬也是个白痴废柴。
她精通水魔法,我精通火魔法。
水克火,我有点危险啊怎么办。
赤拟低头盘算着。
Flavia好像也在算两人的战斗力。
两人同时陷入了迷之沉默。
差不多同一时间,两人一起抬头,很明显已经做好的对策。
赤拟右手举杖,正打算念出魔咒,却看到对面的Flavia以极快的速度从地上把波哟揪起扔在头顶并且转身就跑。
“……”
赤拟一时无言以对,只能连忙追上去。
欸,和自己原先的计划偏离太多了,本来打算用混沌术或者束缚术先限制对方的行动然后再用火箭术,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出已经远离了自己的魔法有效范围。
于是大家都看到了这样一幕,Flavia在前头跑着,波哟在她头顶颠啊颠地,赤拟拖着长长的魔杖在她身后追着,阎姬则至少和赤拟拖出了三米的距离吭哧吭哧地跑着。
“……那两个白痴在干什么啊。”铁塔和弥撒牵着手[并不]看着而人的追逐赛。
“Flavia你给我站住!”说话间赤拟扔了一个火箭术,“箭隶,敕!”
火箭术意外地没有射中Flavia,赤拟停下了脚步稍作歇息,身后迟到地阎姬一个不慎借着惯性冲了出去。
“吧唧。”波哟扑到了阎姬脸上。
阎姬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都没有把扑到自己脸上的波哟弄掉。
赤拟叹了一口气,略带不爽地眯眼看了看Flavia,开始吟唱魔咒:“陵光神君,离天覆炎,翼宿神威,昭昭焰来.”
赤拟要动真格了,Flavia知道,于是也不敢藏有余力:“水元素听从我的召唤……”
“疾!”
“水之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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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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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拟赤拟,你吃饺子蘸什么?”Flavia带着一袋饺子回到宿舍,对着床上的赤拟问到。
赤拟咬着笔尖想了想:“醋吧,家里人都喜欢醋。”
“…… 我喜欢酱油。”
两人的对视了一下。
“今天也要去操场谈一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