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伟大的文明,但也遇到了自己的困境。
温莎人是天生拥有心灵能力的种族,拥有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灿烂文明,是银河联盟的创始种族之一。母星毁灭令他们经历了难以言喻的挫折和悲痛,加上传统文化强调情感压抑,大概需要若干代人来消化这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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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演化
温莎文明诞生于母星温提希特,发源在赤道附近的沿海地区。由于自然条件恶劣,温莎人自古就将星球上所有动植物都列上食谱。他们也曾经依靠自己的心灵异能作为彼此争斗的武器,争夺生活所需的资源。随着时间推移,他们意识到该能力用于沟通的天然优势,逐渐摒弃斗争,进入文明的高速发展时期。
如今的温莎人早已抛掉曾经的野蛮,在对心灵能力不断地修习磨练中,更是做到了良好的自我掌控。他们通常十分理性且自律性极强,对待事物冷静而客观,极少流露个人情感。对自己“粗鲁而暴力”的历史讳莫如深。
约三百年前,温莎人发展至星际文明水平,并开始进行宇宙探索,并最终成为银河联盟创立种族之一。虽然温莎人对探索研究其他种族的兴趣远大于结交友谊或外交事务,但他们依然胜任联盟内外的种种政客角色。他们为自己熟练高效的心灵沟通能力骄傲,也同样因自己的科学与文化自豪。除了众多知名学者外,目前银河联盟的著名法官无一例外师承自温莎文明。
距今四十四年前,斯顿突袭温提希特,致使整颗星球濒临瓦解,温莎人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家园,银河联盟也派出了尽可能多的飞船协助幸存者进行撤离。但经历这次灾难,温莎人不但失去了母星,在许多重要的殖民星系也失去了势力,目前大多数人仍被银河联盟收容并保护。温莎人因为掌握核心科技,行为受到暗中监察与管控,主要担当代表银河联盟和地球沟通/协作等外交事务,角色常任政府公职,和驻地文化保护的工作。
温提希特
温莎母星温提希特位于银河联盟星区西北部的光武座星系。大气与地球相比较为稀薄,氧含量也更低,气候寒冷,太阳辐射强,主要为冻原气候与苔原气候,尽管拥有高山,平原,峡谷等多样的地貌,但大部分覆盖于冰雪之下。
温提希特拥有四颗卫星,这导致了它本身的地壳活动频繁而混乱。地下熔岩偶尔会冲破冰川形成剧烈喷发,留下大量凝固的岩浆和浓烟滚滚的青色硫酸湖。除了地热之外,温提希特亦拥有丰富的地热能源与矿物资源,尤其是矿物资源储量十分可观。
温提希特曾是拥有数座现代化大型城市与宇宙空港的科技之星,轨道与卫星上皆设有大型空间站及造船厂,来自各个星系的过往船只络绎不绝。地面城市一般都会配备生态温罩,不过现代温莎建筑依然保留了过去的冻土建筑风格,下宽上窄的尖塔高耸入云,犹如一座座宏伟的人造山峰,穿插着桥梁、平台与各式管道通路,繁华地区还会以各色植物甚至人造河流进行装点。
唯一未设生态温罩的城市为“圣城”卡锡罗纳,作为历史与宗教圣地,该城市因其可增幅温莎人心灵能力的特殊地质而自古被奉为圣城。卡锡罗纳一直受到教派势力的的严密保护,在各方势力的坚持下,圣城方圆两百公里之内禁止进行任何形式的勘探与开采作业,甚至不允许随意进行考古挖掘与科学考察。
母星数据——
地表重力:1.29g
平均半径:9576km
平均密度:5376.3kg/m³
表面平均温度:5℃
卫星数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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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莎人
体型与外貌
温莎人身高通常在1.7-1.8米 ,紧致修长,男女体型差异并不大。他们光洁的银色皮肤没有汗腺,毛细血管也较少,是绝好的隔热层,在寒地气候下能有效保持自己的体温,并减少太阳辐射与地面冰雪散射对自身的影响。温莎人的瞳色根据血缘不同深浅各异,发色通常较浅,无论男女皆有蓄发的习惯。
前额的触角是温莎人较为显著的第二性征,也是他们增幅心灵能力的主要器官,绝大多数温莎人仅拥有位于眉弓之上的一对触角。男性的触角比女性更长,但温莎科学院多年的研究与实证表明,尚未发现触角大小与心灵能力强弱之间的关系。
成年温莎人一般身着整齐统一的职业制服,不会辅以过多的个人修饰。他们的传统服饰是宽大多层,颜色相对朴素的厚实衣物,皮草与皮革服装则被视为一种复古打扮。参加固定礼仪或教派活动时,温莎人会穿戴颜色与纹饰更加醒目的传统礼服。
部分温莎人保持着纹刻的习俗,他们会将出生地,祖籍血统或是所追随的心灵学派以古代文字的形式(在其他种族看来像是花纹)纹在自己身上,大多是在面部、颈部、背部或手掌。以如今温莎的科技水准,纹身或去除纹身都十分简单便利,但他们仍旧视纹刻过程如同一场严肃认真的仪式,或许对习惯压抑情感温莎人来说,选择纹刻也是一种自我抒发和表达的方式。
种族特性
温莎人对情绪格外敏感,他们的心灵感应能力会自动将周围的情感意识通感并增幅。因此,每一个温莎人都会自幼进行严格艰苦的思维训练来学习如何屏蔽来自外界情绪的干扰,同时也十分注意收敛自己的情感,避免给其他人造成影响。
在文明逐渐发展的同时,温莎人已经可以通过建立心灵屏障来控制这种共情能力对自己的影响,但也开始将“感情”视作为一种会干扰自己正常心智的负面因素。单方面向他人表露强烈情感被视为有违公序良俗(类似地球人看待无法克制原始欲望的性罪犯),在社会风气更严谨的时代甚至是违法的。他们自认为是宇宙文明中最为理性最为先进的种族,而感情则是非必要甚至阻碍社会进步的存在。
在学会建立感情屏障的同时,温莎人深入开发拓展了自身的心灵交流能力,这是一种隐秘高速且极端效率的沟通方式。随着整个社会对感情的排斥,温莎人对纯逻辑思维交流方式的优越感愈发增强,长期的情感封闭也导致他们对语言、表情和肢体等交流方式较为藐视,对其他需要语言和情感交流为主的种族态度也较冷淡。
当然,并非所有的温莎人都认为感情有百害而无一利。一些历史学者指出温莎人的祖先尚未建立情感屏障时,可使用的心灵能力远比现今更为强大和多样化,甚至可以做到主动读取他人思维,控制思想甚至篡改记忆等等。这些能力在如今的温莎已十分罕见,很多学者在研究中指出这与当代温莎人屏蔽感情和自身情感表达能力大幅下降有关。
生理与繁殖
温莎人拥有灵巧的舌头和发达的声带,擅长模仿各种声音。缺乏特定营养会引起心灵能力的显著衰退。在科技发达的现代温莎社会中,胚胎培育中心代替自然分娩已有近四百年的历史,并有配套的社会养育系统。任何符合要求的伴侣或个人均可以经由该系统获得后代,愿意亲自养育孩子的也可以提出相关申请。当然,也有极少数温莎人依然坚持自然分娩,他们相信自然选择出生的后代在心灵能力方面会更加杰出。
在人工繁育推行的初期,温莎人也曾利用基因调整技术改良新生儿的基因,一些基因增强的孩子就此诞生。但不久后随着《无名者法案》的制定与通过,该项技术被全面禁止,胚胎养育中心或其他机构均不得对新生儿基因进行任何人工干预。
受气候影响,温莎人发育较为缓慢,通常20岁成年,寿命可达160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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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与政治
由于逐渐封闭感情,现代温莎人对于家庭观念较为淡漠,但也有部分温莎人愿意拥有一位稳定的伴侣。伴侣不一定特指夫妻,更接近于一种可以彼此降下心灵屏障共享情感的亲密关系。成为可以共享隐私的伴侣必定经过双方长久磨合与相互考验,这种关系一旦缔结往往持久而稳定。
政治与宗教的组合——温莎人的心灵学派
心灵学派是温莎文明特有的一种组织,创立初衷是为了让人们通过跟随学派修行来深入了解与磨炼自己的心灵能力。随着历史的发展,不同学派也开始倡导各自的理念与目标,从而慢慢演化为融合了思想体系,知识系统,哲学信仰和政治观点于一身的政教团体。学派领袖一般称之为宗师,每个学派推选宗师的方式各有不同,也各自会有自己固定的团体训练与仪式活动等。
与其他星球的所谓宗教不同,绝大多数心灵学派中并无专职的僧侣或神职人员,每位教员与教友都有着各自的工作与事业,加入教派更多是为了能力控制的精进与思想观念的认同感。社会机构会组织未成年的在校生们进行至少一次圣城卡锡罗纳的旅行,以便他们深入感受自己的文化与历史,对各个学派有更加直观的了解,并进一步考量自己未来的选择。
很多即将成年的温莎人都会选择加入一个与自己观念相合或对前景发展有所帮助的学派,继续修习和完善自己的心灵控制能力。
在母星毁灭后,温莎临时政府议会由四个主要学派的代表与三位民选代表共同组成。
其中,四个主要学派分别是
卓越誓盟
卓越誓盟是温莎文明进入星际时代后发展最为迅速的学派,该学派将温莎文明的辉煌归功于民众的聪明才智与良好的自律性上,强调情感控制的必要性和其对社会稳定高速发展的贡献。他们倡导学员继续遵循严格的情绪自控,并一度鼓吹温莎人不论从进化的生物性或科技与文明的发展程度都是银河联盟的佼佼者,极大满足了许多人的优越感。
该学派的成员人数众多遍及各行各业,母星被毁灭后,卓越誓盟一度受到很大冲击。
温莎学会
温莎学会是一个学术氛围浓厚的传统学派,因创立温莎科学院与航空研究院而久负盛名,他们称自己的首席为会长而非宗师。该学派视科学为获得知识与发展自我的第一要素,逻辑分析则是理解与量化客观世界的唯一正确方法。
温莎学会培养学员们进行更加逻辑化的心灵沟通,并鼓励开发与心灵能力相关的科技产业。他们指出温莎人应凭借自己先进的科学理论与前沿技术成为联盟文明的领衔者,而非将自己的价值观凌驾于其他文明之上。
学会的成员几乎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或具有探索精神的开拓者,很多科学家,研发商,星舰官员,宇宙探险家皆秉持该学派的理念。
第二圣都
全称为第二卡锡罗纳圣都,名称为纪念温莎传承数千年的历史名城与宗教圣地——圣城卡锡罗纳,是温莎母星被毁后新兴的一支学派。
第二圣都倡导温莎人全面接受自己的文化,包括不愿承认的部分历史和曾经的错误。也支持在可控的范围内主动探索和扩展自身的心灵能力,而不仅仅用于精神沟通与情感屏障,以最大限度将种族的全部文明与特质传承下去。
除迅速涌入的大批茫然无措思乡心切的普通人外,很多历史学家,艺术家,甚至一些支持进行心灵能力开发的政治家、医生和精神治疗师也纷纷加入其中。
光复者
该学派原名究极者,由温莎一些倡导苦修的心灵大师开创,历史悠久。该学派对感情持极端否定态度,认为放任情感表达只会为社会带来更多混乱与不可控,唯有逻辑与理性带来的秩序才能令温莎人有更好的发展,因此鼓励学员进行严苛的思维训练,追求究极的理性,最终达到完全摒弃一切感情的内心境界。
母星被毁后,究极者更名为光复者,大力主张幸存的温莎人应客观面对无用的悲观情绪,抛弃个体间的不同观念,放弃个人利益,团结一致凝聚为更有力的集体,在逻辑与理性的指导下迅速发展与扩张,同心同力让自己的文明再度繁衍兴盛。
很多怀念昔日荣光的政治家、商人,和失去家园迫切希望重新找到目标的普通民众都成为了光复者的一员。
其他学派:霜燃
除了四个主要学派,温莎文明亦有很多规模较小的学派和分支学派,甚至不乏一些被政府禁止的地下学派,霜燃便是其中之一。
霜燃鼓励成员们去感受不同情感,主动表达自己的情绪,认为如今温莎人完全屏蔽感情的做法只是贪图省事,实际上他们的心灵能力可以做到在不失去自我的前提下充分接收和传达感情。传闻该组织甚至联合其它文明秘密研发了存储情感记忆的脑部装置,并借此偷偷进行聚众体验激烈情绪的交流会。
温莎前政府和现任临时政府皆把爽然列为非法组织,但对该学派的相关情报却知之甚少,目前为止,该学派的领导人尚未被披露过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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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与经济:
由于早期文明发源地较为集中,温莎人很早便完成了文字与语言的统一,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很多读音与书写格式也在数千年间发生了改变。现代温莎人用于身体纹刻的字体便是他们的一种古文字,造型端庄优美,犹如某种装饰图案一般。
温莎人的名字一般由两至三个单词组成。由亲属抚养长大的孩子通常在前面冠有父亲或母亲(或两者双方)的名字,最后则是自己的名字,如米罗蒂·布里·萨里耶克;而由社会机构统一抚养的孩子可能会选择将机构、导师、或出生地的名称放在前面,再加上自己的名字,如卡锡罗纳-瓦纳。
他们的口齿伶俐,音域比很多种族都要宽广,声调变化多端,因此星际语言学家们常常将用温莎语交流做为一种挑战。与之相反,温莎的音乐则主要以舒缓悠扬的平和旋律为主,急速、激烈、嘈杂无序的乐曲风格极少能得到主流赏识。
温莎人最为偏好的艺术是雕刻,尤其珍惜与钟爱木制雕刻,木雕是经久不衰的流行。
类似围棋、象棋的智力博弈类游戏被温莎人视为锻炼思考能力与决策力的一种途径,在温莎文明中有着十分悠久的历史。他们孜孜不倦地发明了许多此类游戏,并对其他文明中的近似游戏抱有很大兴趣。据传,在温莎文化代表团首次对地球友好访问时,双方互赠的礼物中便有一套精美的地球麻将牌。
因拥有联盟中数一数二的科技实力,高端科技产业一直是温莎经济的主要来源。由于已进行星际探索与殖民三百余年,母星的毁灭也并未使温莎经济遭到全面崩溃。尽管银河联盟趁此以保护为名“协同管理”了他们在其他星系的多数采炼厂与殖民地,但几个主要的星舰制造厂与太空站依然由温莎人自行运营与管理,仅接受联盟的例行巡航视察。
Weboo(微步)科技
Weboo(微步)科技凭借互联网在线通讯工具发家,早期通过大数据分析获得大量投资。创造性的开发“管家”操作系统,实现跨平台跨设备、个人云智能操作。如今,Weboo作为全球最大科技研发集团,拥有人类范围内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同时经营食品与日用百货,人们生活中使用的产品,大部分会有Weboo科技的标识。
Weboo科技率先为新重庆城市建设提供大量资金支持,并授权新重庆政府免费使用“管家”操作系统,在网络安全,新能源应用,机甲开发方面提供技术支持。
鉴于Weboo为新重庆做出的贡献,政府特批Weboo科技在新重庆设立公司和研发中心。由于受外界条件影响,早期建设无法顺利实行。Weboo科技CEO海蒂·曼德尔,向新重庆政府重新提交建设意向。“科技岛建设意向书”经过艰难的谈判终于达成,Weboo科技在临近新重庆海域进行填海造陆,打造出一片独立人工岛屿——科技岛。由此,Weboo科技正式成为入驻新重庆的最大科技集团。
Weboo科技相信“我们微小的一步,将是人类前进的一大步”,利用科技让人类的未来拥有无限可能。
【林家】
1991年出生在重庆岛(新重庆未设立前旧称)一个小渔村的林郑生,5岁时因哥哥卷入码头黑帮争斗家破人亡,被福利院收养。初中毕业后,他从马仔做起,暗中经营多年终于报仇雪恨。一举击溃、吞并重庆岛其他对头后,他将原已发展至海外的黑白生意整合,正式建立了林氏集团。
长子林家仁出生,时局动荡,林氏开始将产业重心移往海外,逐渐“洗白”。次子林家俊出生时,林氏发展受阻开始重拾武力,接触军火行业,导致了他尚武好斗的性格,被认为“四个儿子中最像林郑生”。之后林家豪和林家杰出生,此时的林家已在海外站稳脚跟。林家豪作为私生子尝尽人情冷暖,幺子林家杰则极为受宠。最终,长子林家仁负责林氏集团大半正经产业,林家俊已是赤帮首领,林家豪离家远走,林家杰成为了一个自由科学家。
银河联盟的到来改变了一切,林郑生突然决定林家整体回迁新重庆,并让林氏集团斥巨资参与了新城建设,甚至找回了原本生死不明的林家豪。虽然对老爷子的决定感到不解,林家四子还是顶住压力成功回到了这片故土,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个巨大的阴谋已经酝酿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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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帮】
1.
赤帮曾是林氏集团背后势力庞大的家族式黑社会组。但经过林郑生和林家仁的努力,林家成功洗白,赤帮也舍弃了大部分黑道产业,目前总负责人是林家俊。
旧时入帮以血祭酒,离帮剁手吞炭。
回迁故国后,林家俊废除了这些旧仪式和规矩,成员来去随意,要离开的话只需要报备一声,如果是迁居或结婚之类的喜事,还有颇为可观的财礼相赠。但对于背叛者,之前剁手吞炭的惩罚依然可以使用。
赤帮管控着林老一手打通的走私生意,曾是林家主要收入来源。家俊接手后因各种原因断绝了部分海外渠道,林家的主要进项转移到以老大林家仁为首的正规产业中。
2.
董事
黑帮时代的元老们,都已经处于隐退或半隐退状态,手中的权力交给下一代。
【林郑生】
【常二爷】
【宋三爷】
【王五爷】
其中宋三爷依然偶有参与赤帮管理
3.
堂口
-林家俊与林家豪二人共同管理赤帮。
-大多数事情都是林家俊在负责,林家豪只负责一些“走货”上的具体事务,及财务账目。
-林家俊全面接管赤帮之后废除了大部分残忍的仪式,注重人员管理,主动维护社区秩序,使帮派变得更加具有亲和力,在下城区很受人们欢迎。
【林家俊】
二爷 赤帮首领
【林家豪】
三爷 极光影业董事长
【汪树笙】
“——我的一切与他比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
笙哥、树笙、阿笙(限林家俊) 赤帮总管
-林家俊的副手,被他救出的贫民窟孤儿,关系十分亲密,一生为赤帮和林家俊鞠躬尽瘁。个性温和,长相也温柔亲切,做事认真,但有时候会像妈妈一样唠叨,极有人气。
-不知道为什么小孩子都很喜欢他。
4.
“走货”
林家洗白后所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黑道生意,目前赤帮活动的收入来源。
主要经手货品包括且不限于各种饱含高端外星科技的武器、电子产品、未经官方批准的食品药品、文化刊物等等,唯独不碰毒品和迷幻药,这是林家的规矩。
主要负责人宋婉红,汪树笙也会过来帮手,一些大宗交易上林家俊会亲自出面。
底下有三个堂口,仍沿用帮派旧时的规矩,称“一帆”“二帆”“三帆”,各司其职。
【宋婉红】
“——我想跟你神雕侠侣,但你他娘的把我当那只雕。”
红姑娘、红姐、小红(限林家俊) 总负责人
-宋三爷的掌上明珠,宋三爷隐退后全面接手了走私生意。美艳的大姐头,个性暴烈泼辣,心思缜密。看似冷血残酷,其实非常认同林家俊的理念。
-和林家俊是青梅竹马,对他有所倾心但不得回应。
-赤帮的“军火女王”,曾在一次交火中失去了右臂,现在安装了机械义肢(林家杰出品),新手臂可以随意改造,让她觉得很新鲜。
· 一帆
赤帮的信息情报处,负责收集并处理各种情报。
· 二帆
赤帮最顶尖的武装力量,海外时林家所豢养的杀手集团。如今不再有什么火并活动,成员赋闲或担任一些保卫工作,随时待命处理危机。
前首领是门田千宫,现虚置待定,正在招收新的管理人才。
· 三帆
负责赤帮的走私交易活动,成员基本上都是海外跟着一起回来的心腹。
5.
下城
林家俊回到新重庆之后新设立的“主要日常业务”,维护社会秩序稳定。
赤帮走私所得的一部分用于在下城区开设一些帮扶机构,为民众提供方便,平日由汪树笙和门田平月共同管理。
因为行事作风一向张扬激进,全然无视法规,因此经常因为民众诉求发声与警方产生冲突。
林家俊手下有一支专属队伍,只听从他的命令。平时松散,但执行力极高,成员深藏不露。目前急需管理型人才加入。
【门田平月】
“——我将以我的生命守护你。”
平月、大门田(不大喜欢这个称呼,但大家都喜欢这么叫)赤帮下城区管事
沉默寡言的日本男人,身材高大结实,脸上有一条深长疤痕,按部就班地按照林家俊的吩咐管理着赤帮的日常。
曾是日本传统黑帮家庭门田家中的侍童,信奉旧时武士道精神,根深蒂固地将“守护千宫”作为人生信条贯彻,坚持仁道与大义,因此被林家俊带回赤帮,称他为“最后的武士”。
厌倦打打杀杀的生活,很喜欢新重庆的氛围,于是带着千宫告别杀手生涯,在下城区的鸡毛蒜皮中教会千宫如果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生活风格十分昭和,喜欢喝茶,听古早的和歌和落语。
【门田千宫】
“——有情是孽,众生皆苦。”
千宫、小门田
身材瘦小,双目皆盲的少年,出身日本黑道门田家。被濒临没落的族人培养成人形兵器以图重振家族,但极度缺乏常识和生活能力,与正常社会脱节,无法阻止家族的衰落。林家击溃门田家时,与平月之间的感情触动了林家俊,没有杀掉他们而是双双带走。
对自小照顾自己的平月的依赖超乎想象。离开他会在生理和心理双重意义上活不下去。
生来只会杀人,但平月一直希望他有一天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林家回迁新重庆后,终于和平月放弃在二帆里的地位,归于市井,开始逐渐学会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最近沉迷于平月为他购买新款触摸式盲人专用通讯器上的音乐游戏。
6.
赤海小额信贷
林家俊开的一家小额信贷公司,被称为“粥场”。
主要业务是给周边小商户和贫困家庭发放贷款,申请条件宽松利息还低,如果是困难家庭或者意外,去打个商量,甚至可以免除利息。
贷款放出后会有人核查用户真实情况,若真的贫困,到期也不会有人上门催债,甚至一笔勾销;若遇到无良老赖,则自有会有人押着他去扒皮抽筋出力还债。
放贷的资金基本上来源于走货的收入,但走货的钱是直接进入极光影业的账面的。有时候赤海信贷收不回款,有支出时就只能找别的由头从极光影业旗下挪,这样会让账面变得很难做,为此林家豪一直很头疼。
负责人是夏畅,人手不足,正在找人才。
【夏畅】
“——林家俊你杀了我好不好啊?”
夏姐 赤帮财务总管
赤帮与极光影业的财务中枢,每天面对巨量又鸡零狗碎的出入账,居然从没出过纰漏。
从前是纽约银行的职员,已婚,有个儿子。老公是林家俊手下马仔,曾经提心吊胆的生活在跟着林家俊回新重庆之后归于平淡,十分幸福。
虽然被账目搞到精神濒临崩溃,每天都在疯狂辱骂林家俊,但其实心里很尊敬家俊,也很感谢他。
7.
渔港大排档
赤帮开设的平民食堂,位于祠堂山下的海鲜市场。成员的活动点,当然也欢迎平民来用餐。
店里所有菜色的价格都低的吓人,饮料免费,主食管够,逢年节干脆免费开放。卫生条件往往不是太好,但也没人在乎。
【马忠】
“——老婆孩子热炕头。”
马师傅 大排档大厨
夏畅的老公,曾经是二帆里首屈一指的狙击手,深受林家俊器重。枪法奇准,大家都知道马师傅有一手绿豆打苍蝇的绝活。
过去太让老婆担心,于是在回到新重庆后,甘愿放下一切,只在饭馆里当个掌勺师傅,和家人平平淡淡地生活。
林家曾在海外呼风唤雨,回迁新重庆让赤帮的事业受到不小冲击,家族产业转型过程中的阵痛不可避免,但却换来了赤帮一直以来所缺少的人情味儿……可幸福的日子来的突然,又能坚持多久呢?
每轮战斗投票将分为群内投票和E站投票。
群内投票成绩占70%,E站投票成绩占30%,总成绩将综合两者票数。
虽然投票时会将两名搭档分开投票(即A对A,B对B),但最终是否获胜将由总票数决定(即AB两组哪组获得的票数更多)。
如果有对战角色在死线截止时仍未上交作品,那么将会判定在对战中死亡。投给TA的票也会算作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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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鹦鹉组只有一人上交作品,且无法分辨出是哪一位作者上交的,官方根据作品内容默认上交者为【鹦鹉B-茶屋垣外 穹】。那么对于【鹦鹉A-茶屋垣外 悠】的处理方式依旧如上所述。
新重庆概况
2037年,地球与银河联盟建交,世界范围内选取海陆空天综合港。X国作为常任理事国获得了名额。重庆岛更名新重庆,空间立体城市建设计划启动。
集合科技进步、地缘政治、经济金融等因素,作为首批接触外星文明的特区城市,由地形得名的重庆岛因技术移民和集中现代化建设变成新老交融的“新重庆”。建筑从平原延展至丘陵,在不同海拔的山体间穿插,楼中穿过的城铁,楼顶停靠的车站,楼门四楼十楼各有一个还面向不同平台,游客和本地人为此津津乐道。
多层次多来源的星际移民文化加上银联导致的科技急速进步,让这座小岛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时期。不同价值观高度混杂,日新月异的未来社会和“对外港口”的建设投入,城市在一片热闹的纷乱中稳步前进,逐步发展出独有的魅力。
城市概况
▪东北平坦,西南多山。降水较为丰沛,河流多为咸水,有少量淡水湖泊,有一定的地下水存量。请在游玩时带好您的雨伞。
▪北部上城:
军民共用空天机场、海天港口。东侧海沟内建立航天高速路-α,与银联母舰、附属太空站及太空重力场路网相连,地球同步轨道上有附属舰队。东南部建立外星移民居住区。
▪南部下城:
山地平原交界处建设与上城设施配套的产业园区、居住区、外贸区和消费区、非规划商贸区,靠近山地为旧城区及拆迁居民区。随着城市发展移民增加,在旧居民区边缘的城市水岸部分,兴建了更多不规整的高层住宅/商贸建筑。
景点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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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运量过大,航天高速路暂不对普通游客开放,如您已经获取了银联和新重庆共同颁布的通行许可,请查阅搭配的旅行须知安排您的游览路线。
祝各位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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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重庆市政府
相生辻曾見過龍。
那是在他尚還年幼時,猛然昂首間見到的景象——鱗次櫛比的龍鱗貼合著比院子還粗的龍腹,一時間讓人無法將之與生物產生聯繫,就像某種龐然的建築一般,只是讓人對其心生敬畏。而那黑色、波浪般的模樣則令他聯想起日本刀的刀鞘所用的蛇皮,一時間,身高還不及木桌的相生辻就那麼看呆了。
“是龍大人!”等那擎天巨物從烏雲間盤騰起來,辻立刻便大聲叫到,“龍大人來了!”
他順著石階小步跑著,每一步都變得更快,腳下的石頭地成了綿軟的推助,在他跌倒前都還一直維持著在為他提供協力。辻剛剛碰到地面,就因為疼痛感而快要哭了出來,可他又噙住眼淚,一邊默唸著“辻君是男孩子所以不能哭”,再撐著肉呼呼的小手站起來,四處張望著龍所在的地方。
龍消失在了烏雲密佈的天際。辻緊張地看著天際,想知道那個龐然巨物會不會再出現一次,可是,這時天上又下起來了小雨。藉著燈籠的光線,傾斜的雨絲勾勒出瓦楞的邊緣,也照亮了相生辻所在的街道。
他來回看看,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迷路了。
一個六歲的小孩迷路在鄰里,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要是再往回走走,興許又能回去了。但相生辻試著原路返回時,卻發現四周的景色又不一樣了。
原來天這麼暗的時候,風景是會變的啊。
辻在燈籠下小聲啜泣著,過了會兒,紙燈籠也因為被小雨浸濕,滅了下去。他仔細在雨水揚起的灰塵味和草葉的清香中辨別著回去的道路,但是沒有。這件事讓他沮喪了好一陣子。
或許是因為七夕時節,街上竟看不到什麼人。若是在平日,即便是在這個時間,也能看到住在附近的人走出來了吧。辻想著,決定向著大致的方向走,如此這般,總能找到什麼吧。他嘟囔著,直到撞見一個人影。
那人愣了愣,似乎也是意外會在七夕的夜裡撞見這樣一個孩童,他身上帶著股奇特的香味,辻也叫不出名字來,只是覺得比廟會上賣得香包、春天開的梔子花都還要沉鬱些。辻緊張地向後退了一步,手卻抓得更緊了些,一手摸見對方身上柔軟的布料。
“竟然在這時間遇見了……”辻聽到那男人說著,又見對方略傾身子,與自己持平了視線。相生辻留歲,還沒怎麼見過這樣把自己也當大人的成年人,不禁嚇了一跳。
“先、先生?我迷路啦……所以才在這時間還在這裡……”試著去理解對方所說的話的意思,辻小聲嘟囔著,卻又害怕失禮。一個武士要是在人面前少了禮教,那就太丟人了。他小心翼翼地繃起來臉蛋,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卻聽見來人輕輕笑了一聲。
“受傷了嗎?腿腳。”
辻扯了扯和服的下擺,這才意識到膝蓋處有汩汩血流滑了下來。他本不想多做理會,卻聽到那個男人一生輕歎。
“痛嗎?”
“有一點……”辻說不來謊,最終還是吐露了自己真正的感受
“我來帶你回去吧。”那個陌生男人蹲下身子來,抱住辻的腰,辻本想拒絕,但對方見他沉默片刻,似乎是認為他默認了,便徑直將辻扛了起來。這下也好,辻被對方扛在背上,立也不是,坐也不是,空空被懸著。
能背起來一個六歲的孩子,對方想來也並不如看起來那般瘦弱。辻迷迷糊糊地想著,有力氣的小手抓緊了這位陌生人的衣服,似乎唯恐對方將自己甩下去。
“為什麼七夕會下雨呢……”他喃喃道,卻病不期許一個答案,只是將因為冷天氣發紅的臉頰埋進成年人的脖頸處,在對方黑髮的摩挲下貼了貼那點因和服裁剪露出來的皮膚。
“因為牛郎星與織女星在鵲橋相會時,出於相隔一年的思念,在天上不忍流出眼淚。”背著他的男人輕聲說著,相生辻隨還年幼,卻也察覺出那個人或多或少有些難過了。
“您在流淚嗎?”孩子問道,他栗色的短髮落在對方的襯衣上,毛絨絨的,只讓人覺得很舒服而已。黑髮人笑了笑,沒再說話了。
“不,那是雨水罷了。”黑髮人說著,擦拭了一番臉頰,雨似乎下得更猛了些。
一定是這樣的,不然他又怎麼會在臉上有那麼多雨呢?
1、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0:00
弹丸论破ELF这个游戏啊……
真是想起了很多玩的时候的回忆!
2、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1:22
比如第一章摔了手柄之类的?wwwwww
3、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2:01
草wwwwwwww
一上来就是这种回忆哦wwwwwww
4、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3:24
诶?现在是讨论游戏的时间吗……?
那个海豹说的‘自相残杀’是怎么回事啊……
5、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5:52
自相残杀一听就知道是唬人的吧,你们真的相信我们之中会有人杀人吗?
6、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6:36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的啦!
但是对方提到的“永——远留在学园里”的说法也很让人在意……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里吗……?不过好像不应该在这个APP上的匿名版上说,感觉会被监视。
如果只是玩笑、节目什么的就好啦……
7、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8:55
话说手机虽然没法联络外面,谁有没有手机以外的办法能够联络到警察呢?什么无线电台之类的
8、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4:09:55
如果联系不上警察,大家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对所谓的校规照做吗?
***************************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01:18
体育馆,救命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11:25
.. 真的有人死了, 前几天那么平静我还以为...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21:25
……呐呐……听说了吗……舞台那边有人吃尸体诶……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22:10
开什么玩笑……在这种发生凶杀案的情况下还做这种事情脑子是有问题吗?!不仅是对死者不敬也是在毁灭我们可能得到的线索,做出那种诡异的行为不会有任何的好处。如果是真的有这回事请周边的人制止一下这种行为,如果只是开玩笑请停止开这种恶意的玩笑,现在并不需要以这样的玩笑来调剂大家的心情!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28:22
并没有吃,请不要传播谣言。因为有在意的地方所以用了有些过分的手段,虽然非常对不起死者,但也因此获得了情报。如果觉得不妥请找我当面对质,不要拿我认真对待的事情来开玩笑。——灰鹅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32:05
上面两位都冷静一下吧!我相信现在的大家都是用各自的方法在收集证据,上面那位透露情报的说不定也是为了为大家提供更多的情报!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33:01
最近的高中生啊,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真是什么人都有诶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33:15
>N 真的是wwwwww不愧是超高校级嘛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46:12
щ(゚Д゚щ) 死人了死人了!!!っ゚Д゚)っ
看到大家都很积极搜查的样子——其实各位很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吧(笑
同样是高中生但有些人摆着一副很有经历的样子呢wwwwwwwww
超唬人的啦(笑(笑(笑
黑幕:いいか、仆はキラ、そして新世界の神—— (<ゝω・)☆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47:54
>N
虽然不知道您是谁,这里也看不到ID但姑且先说一句自演乙w
请对全世界的キラさん道歉。
我是不否定也不肯定的,但是别人的人生不管是怎么样的都是不能嘲笑的。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52:12
>N
TO 全世界的キラさん:对、bu、7、噗噜噜——————(:3_ヽ)。。!
即使别人的人生再怎么不能被嘲笑,但现实是我们目前的人生被强 ☆ 制 ☆ 规 ☆ 划了窝?下一个死的随时是身边的某个谁窝?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为什么你还能想别人的人生呢?
瞄准——( ´-ω ・)▄︻┻┳══一 ∑(艹皿艹)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55:47
>N
我看您的语文是没及格过的吧?我是不否定也不肯定,更不会对其人生指手画脚,也就是说无关心啊。
强 ☆ 制 ☆ 规 ☆ 划?您这话说得也是搞笑。做出选择的永远是人类自己,现在这个状况,仅是在这个奇怪的校园内的状况……如果您是想说犯人是因为相信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校规为了离开这里而犯下罪,这不是被规定、限制或规划,这是那个人做出的选择。
为了被杀害的同学、不、为了我自己,当然是要完美的、准确的、将犯人抓起送上那个人相信了的‘校规’上的‘处刑台’啊。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57:11
哎?各位还真是聊的火热诶ww调查都结束了吗?知道凶手是谁了吗?为了同学也好,为了自己也好,想送所谓的犯人上处刑台,应该先调查才对吧……?不过,犯人也可能是身边的人哦,大家就完全不在意见证另一个身边的人去死了吗?
人类真是有趣的生物呢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00:00
你们说的话都好奇怪欸……
凶手不会就在你们当中吧?……太可怕了,光是想想就令人不舒服。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04:42
投诉
小卖部没有老婆饼卖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07:31
看到大家都在努力适应新的校园生活,真是令豹欣慰weru~都是豹豹的好学生weru~
处刑也好,杀人也好以后也要一起加油weru~~~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08:22
哇不会吧wwwww
现在这个时代竟然还有没有老婆饼的小卖部,这不应当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10:23
救命,好困,有没有可以醒神的拉面啊?
爱博Σ(っ°Д°;)っ!!!!!!!!!!!!!!!!!!!!
……哇颜文字这种东西好可爱啊。
爱博啊啊啊啊啊Σ(っ°Д°;)っ!!!!!!!!!!!!!!!!!!!!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11:00
不但没有老婆饼,而且没有老婆
仔细想想如果真的出不去的话那不就——所以杀人的果然是直男吧!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12:33
等一下wwwwwwwwwwww楼上这位朋友不是直男吗wwwwwwwwwwwwww
好危险wwwwwwwwwwwww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17:17
明明身边的前辈死了,大家为什么还能这么愉快这么随便?!
大家都不担心的吗?!
还有对死者放尊重一点啊!!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20:03
你们在这里说到了,说不定之后真的会推出老婆饼呢……?
用死去的同学的
哎?厨房的肉类是哪里来的?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22:07
>N
太失礼了,真是的。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4 05:23:18
呐,那个学籍裁判是不是要开始了……?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这就完了?啊——该去看别的直播了。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诶这什么展开wwwwwww坏人根本只有死掉的一个人而已嘛w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炎上预定\炎炎炎炎炎炎炎/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哇。゚ヽ(゚´Д`)ノ゚。。゚ヽ(゚´Д`)ノ゚。最喜欢的佩露夏大人死掉了啦——
不看了不看了——————人生无望啦————————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楼上wwwwwww明明都会死掉的吧(・ω´・ )
这样真情实感真的好吗?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 ´•̥ו̥` )
人家,要去为国王悲伤一天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只是一天喔www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认真的,这样的节目真的不会被封锁吗?警察都干什么的。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是真人秀啦,真人秀。
剧情也超烂的wwwwww都没什么人气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啊——下次死人要在什么时候啊——
先去泡面洗澡好了。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ヾノ・ω・`)回頭見咯
========================================================================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0:37:30
卧槽游佐町和蝶野(矮的那个)穿的什么鬼样子在br咖啡!小林怎么也在里面!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0:39:22
小树林里有惊喜,前辈们一定要去哦!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1:54:33
听说了吗,学园祭的占卜屋可以知道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哦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3:11:11
哇!!!我去过占卜屋了,它说我和他的恋情是不会顺利的(T_T)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3:14:52
女装好文明,企划者GJ!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6 09:27:31
听说有同学自愿穿女装打工耶www是不是被关进来太久有点寂寞啊?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6 12:30:05
上面的那些……?所以这是货真价实的自相残杀真人秀?专门按照弹丸论破ELF为原型制作的?!
不合常理!光明正大的播放这种节目却没有被警察发现和封锁,现如今的法律不应对此不管不顾才对!
我们在外界是失踪状态吗?警察能够找到这里来吗?是在什么地方观看这个节目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这里的留言能够被“观众”看见吧!请问有没有谁能告诉我们这些问题的答案——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6 13:06:09
不小心把东西做多了,想吃的人欢迎来图书馆吃!就那什么特色美食那里!
在我们离开剧院的同时,岛上的气氛似乎变了变。
可能在大家之中,感觉最深刻的便是我。我在那种诡异的气氛消失之后心脏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痛得我直不起腰,痛得我四肢无力,几乎要将自己蜷缩起来才能缓解这种一下子涌上来的伤心,难过,绝望,愤怒……无数负面情绪。
我知道这是烟烟的感情,我回到了我的那个世界,那个我和烟烟存在的世界。
根本不需要打电话来联络,我知道烟烟已经确认了我的消息,现在应该是在乘着直升飞机来的路上。
和大家回合之后,梦见先生也用手机拨打了求救电话,不出意外的可以打通了。过了一会,我看见直升飞机群出现在了远方。
烟烟和大家的救援部队几乎是同时到达的。
他已经等不到直升飞机停稳,直接拉着牵引绳从上面滑了下来,我只能在下面接住他。扑进我怀里的时候,我明显感觉怀里的分量轻了不少,看来这些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叶烟死命扒着我,恨不得将双脚也挂在我身上。我也紧紧抱着他。对于我来说,他便是我的珍宝,我的全世界,我的阳光,我的氧气,我的生命。
他将脸埋在我颈部呜咽着,我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失而复得的欣喜完全感染了我们。似乎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我们便是在地下缠着的根。
等烟烟的欣喜过了,就开始一口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得很,应该是破皮了。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任由他在我身上印下自己的标记。他咬着咬着,又迷迷糊糊地过来蹭我的嘴唇。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看来是破皮了。
我接受着他似乎是惩罚的亲吻,任由他胡乱地扫过我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我甚至有他想舔过我五脏六腑的错觉。
亲吻是婴儿表达喜爱的方式,人在最开始经历的发展阶段便是口唇期……我们都知道的。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不像话了。
我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停下来,烟烟终于将舌头退了出去,留给我一点呼吸的空间,然后咬着我的下嘴唇,用哭腔恶狠狠地说道:“叶衍,你这次把我得罪狠了。”
听他这语气我心就软了一半,听他说我我整个身体都麻了,也就任由他继续亲亲弄弄,宣泄着他的不满和欢喜。
直到他好不容易平静一点,就拉着我往家里的直升飞机那边赶。我任由他搂着走。
“叶衍……”我听见后面有人在叫我,回过头才发现桃泽领和桃泽诗织还没有上直升飞机,是桃泽领在后面叫我。
“叶衍……这位是叶烟吧?“
我点点头,向他们介绍道:“这个是我的弟弟叶烟,这两位是双胞胎姐弟,桃泽领和桃泽诗织。”
烟烟听不懂日语,但是也应该勉强知道了是我在向他们介绍他。他向桃泽家的两位微微鞠躬,做足了贵族气派。但是嘴里说的中文就不那么好听:“我在那边等得焦急地时候,你在这里勾搭姐弟。
仗着周围没人听得懂中文就瞎说话,我掐了他的腰一下。
叶烟吃痛,还是维持着表面有风度的微笑。只是搂着我的手更加用力。我感觉我的腰都快被他折了。
“叶衍。“桃泽领看着我问道:”你想不想……和我回家看看?“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不过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了。
桃泽领和桃泽诗织的确是我在这十天里能活下来的阳光,我十分感谢他们,但是现在我有我自己的阳光了。
我的烟烟,我的生命。我的科摩多。
烟烟已经很不耐烦了,我也现在只想和我弟弟,和我的家人血亲呆在一起。所以我挥了挥手说道:“下次有机会再去吧。再见,领。“
说着便转了头,被叶烟搂着腰上了直升飞机。到了直升飞机上叶烟更加不顾礼仪,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扒拉在我身上。
他问我这十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很惊奇。我从小便不能和烟烟说谎,因为我们的感觉是相通的。彼此会经历什么,彼此能经历什么都是一看便知。但是这十天,好像我和叶烟之间的连线被切断了一样,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姐姐拯救世界去了呀。”我这样和他说道。
叶烟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又咬我:“说胡话。”
我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有事瞒着叶烟的感觉,倒是新奇。仍由他怎么缠着我也不肯告诉他。这是我的小秘密,只存在于我一个人心里的,生死冒险故事。
我回归了正常的生活,回归了我身为叶家大小姐应有的生活,回归了叶烟在我身边的生活。我一点不想活得像荒野求生一样,不应该像孤岛惊魂一样。
我不应当是那样的。
所以管家拿给我那封来自日本,署名为桃泽领的信件的时候,我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会采取信件这种方式,我想了想,还是将那封信扔进了桌子边上的碎纸机里面。
不能给烟烟看见。所以我不能看。
谁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呢?
我无意间看见碎纸机吐出来的纸好像有点显眼的红色,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总不会是血吧。
应该,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毕竟,也没什么重要的。
没有检查x如果有语法错误对不起()
奥莉奥
I am from the debris of the sky edge,
Broken into stars,
Connected by life line of creatures,
Within various snacks.
木村
I am from ash of the fire,
Rekindled by catch new woodes,
Renew the spirit of enthusiasm,
Restart the procedure of living.
结衣
I am from my sister’s soul,
To giving help when she need,
From the postcard beneath her pillow,
Travel to anywhere she want.
真鱼
I am from lemonade with some ice cube,
From Iittala glass,
Little bit sour to refreshing,
Permeate the heart when dawn appears.
白英
I am from the revelation light,
Outwell medicines dropped on the floor.
I am from the wings of butterfly,
Flowers withered up soon after they were cut.
绘里
I am from strawberry cream cake,
Cut by the knife of work-time.
From sweet feeling of sugar,
To fight with the midnight.
-
THANKS FOR WATCHING
——如果没出去的话,反正逃跑也是没用了,人生的最后关头天子可以满足你一个能力范围内的礼物哦!
——嗯……那就……希望能和姐姐、和叶衍、和天子,死在一起吧。
——风城先生呢?不带上他吗?还有小律小姐。
——那就……都一起吧!
——嗯,也带上前辈。虽然不知道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只要在一起就好啦。
“天子?”
“啊,小POMI。”丽日天子回过头,笑得很平静,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今天他久违地穿上了当年的衣服,指甲上是亮晶晶的海蓝色。只是两年的时间,外貌自然也没有多少变化。
“……还在想他啊。”
“是哦,毕竟是那么重要的朋友嘛。”
他面前燃烧着什么。POMI叹了口气,走上前来。现在的殡仪业过于体贴周到,她仔细翻翻地上的塑料包装袋,感到好笑又笑不出来,道:“尼尔最新作。”
“连着主机和P5一起烧过去了,顺带还烧了些手账本和一个纸壳数位板。之前烧的switch和旷野之息玩了一年,不腻才有鬼嘞。”丽日拍了拍地面,示意对方一起坐下来,“横尾老师的肝还真是越来越好了。这种类型的作品,那孩子绝对会喜欢哦!”
“……真周到。”
“因为希望他在上面能开开心心的呀。”他望着天空,“好不容易彻底摆脱了父母的管教,去做一些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就好啦。”
两人间一片沉默,尔后,突兀地,POMI用带着恳求语气的声音问:“非去不可吗?”
“爬个山而已,你不要这么说啦……放心吧,天子会活着回来的。就让天子来证明你没有受到诅咒——!”
“不需要。”
“欸欸——好冷淡哦,天子要哭了哦!”
“你不会哭的。”
“诶嘿!”
丽日还是老想起当初那个梦。
回去后过了好一段忙碌的日子,又是和朋友解释又是被媒体采访,过了挺久才消停下来。那天他刚刚收到说是匿名,谁都知道是桃泽领送来的花束,嘴上说着“嗨呀!有钱送花没钱打电话”,却是老老实实地把玫瑰一根一根插进了花瓶里,坐在桌子边一边晃腿儿一边傻笑。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一个梦,梦里桃泽领一反常态地弹了弹自己的脑门,笑得阳光又灿烂。桃泽诗织没有皱眉头,捂着嘴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得像是三月晚风里的风铃。
他问对方怎么到这种时候了还呆着,殊不知丽日天子除了一张嘴什么都动不了。
那我就走啦,和姐姐一起。他握住了诗织的手,每走一步地上就多出一瓣玫瑰。
丽日大喊你们不带上叶小姐和七海先生吗?
带不了啦,行李太多了,很麻烦的。
他这么说着,实际上两手空空。他没有回头,背对着丽日爽快地迈开步子,只是挥了挥手。
去哪儿?
去个好地方,那儿到处都是玫瑰花呢。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会给天子带礼物吗,香水或者精油皂,实在不行干花手机壳也挺好。
回不来了,有缘再见吧。
然后丽日再也开不了口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越走越远,消失在无边无际的白茫茫里。
他醒来之后打了电话给叶衍,挂了电话就是嚎啕大哭,撕心裂肺,把嗓子给哭哑了。
他走了啊!
他走了啊——!
他去他最想去的地方了,离神很近,虽然不是同一个神。没准儿路上还会遇到真荼,眉眼弯弯地打个招呼说好巧。
可他还只是个少年啊。他今年16岁,此前没打过游戏没上过正常的学,没体验过和同龄人一起在操场上奔跑也没有过真正的自由,他就这么走了。
他乖巧又懂事,可能不善良但他虔诚,没有犯过错也问心无愧,还只是个小少年啊。
他还只是个少年啊。
丽日一直哭一直哭,纸巾揉皱了丢在地板上,眼睛红通通。过了大半天叶衍的电话打了回来,比自己大一岁的女孩子完全懵了,这会儿冷静下来的丽日苦笑着跟她说他不是突然搬家啦,他昨晚在梦里和我告别了呢。
那个赤红色的男孩一去啊,就是再也不回头。
之后风城七海开始满世界寻找桃泽诗织,靠着写游记拍照片有了新的出路。诗织她估计又被家里关起来了。风城摇了摇头,在摄影展里指着自己拍摄的照片,你看这张,这里她会很喜欢的。丽日不敢告诉他桃泽诗织多半和领一起走了。
叶小姐嫁了人,他去了现场。不出意外地发现新郎官和她弟弟性格很像。
奥莉奥·斯特林总是坚称百筑空蝉每晚都给她讲睡前故事,其他人一声不吭,丽日能感觉到还真有个灵站在小姑娘背后。
诸如此类的事有很多,每个人的生活都走向了正轨。
丽日手上的红线没断,它将自己与这些人连接起来,有的线消失在空中,丽日知道这些线好好绑在那些死去的人的手指上。
这就像谁都没离开过一样,大家都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就有了面对未来的勇气。于是他迈开步子,笑着向前方跑去。
要好好地活,要笑,要温柔。
人是要向前看的。
两周后,丽日天和他的几个朋友死于凝津山上的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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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结果若有误,请玩家敲官方QQ号进行修正!
另外综合投稿与学裁表现,四章MVP为:圣堂麦泽尔。本章开放该角色的才能教室。
【不定期更新!】
Q:人设必须画出来吗?
A:不画出来也可以的,不过如果主线需要的话可能企划主回来问问外观描述。
Q:人设接收什么时候截止?什么时候正式开企?
A:不会截止的!然后主线开启的话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发布主线!
Q:角色名字必须是日式吗?
A:没有规定的!世界观允许有其他类型的名字!但是别像那些玛丽苏文那么长的名字就行Σ(|||▽||| )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从她有认知的时刻开始,她就是一个人。
她不知道她是从哪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儿。
湖边的柳树精说,她是清丽的兰花,她有兰花的幽香。
溪边的兰花精说,她是高傲的梅花,她有梅花的傲香。
崖上的梅花精说,她是热情的茶花,她有茶花的清香。
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同,似乎每个人闻到的她也不同。
蝶儿萦绕在她的身旁。
鸟儿歌唱着她身上的百花香。
可是,她是谁?
她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颗千年的老树精。
树精说,她是一抹灵气。
原来是灵气啊。
她如是想着。
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可是,然后呢?
然后?老树精愣了,然后去修道吧?
修道?
是啊,这世间的能人异士不都向往着修道成仙,飞升成神……你本就是这天地灵气而聚,天资极佳,若是去修道便是如虎添翼吧。更莫说你天赋过人,修仙一事于你而言事半功倍,如此好的资质,不修道岂不是白白浪费。
你也是修道之人吗?
老身?呵呵,老身资质不佳,就是命长了点,你看这千年过去了,老身也还只是一颗开了灵智的树,化人都不可,何能修道呢。
那如何修道?
去尘世吧,尘世中定有高人指引。
于是她来到了尘世之中。
尘世中各式各样新奇的事物吸引着她。
眼前是鳞次栉比的一排排房屋,一层又一层一直延伸到远处,街道里张灯结彩,吆喝声,叫卖声各种从未听过的声音不绝于耳。街道上人来人往,人们忙碌着自己的生活,忙碌着各种她从不知道的行为。
这实在是太新鲜了。
糖葫芦,小风车,彩灯笼,捞小鱼……尘世中的乐趣原来如此之多。她沉迷于街头巷尾各式有趣的事物中,再也没想过修道一事。
时间一年又一年地过去,街上来往的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她也知道了许多街头巷尾奇奇怪怪的辛密八卦。
她觉得在这尘世中很开心。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她路过一户平民人家的门口。那户人家正在熬药,柴火噼里啪啦地响,黑褐色的药汤在锅中翻出一个个泡泡,里屋一个妇人的咳嗽声轻轻响起,引得熬药的幼童眉头更紧皱了。
你在做什么?
幼童似乎被她突然的发声吓到了,手里搅动着药汤的调羹掉落,打翻了原本就放不稳妥的药煲。煲里的汤药洒了一地,浇熄了那微弱的柴火,幼童一愣,看着一地的狼藉回不过神来。
啪嗒。
一滴泪砸在黄泥地上,溅出一个圆形的印迹。
都怪你!!!赔我的药来!!
幼童冲上来,揪住她的衣衫,眼里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这是……这是最后一剂药了,我们家再也没有钱能买药了,还可以再熬三次的……
幼童哭着,一边扭打着,一边哭嚷。
药?她皱眉,买药,熬?
幼童擦着泪,指着地上散落的药材,粗鲁地对她大喊着,都怪你都怪你!!赔我的药!!!呜呜呜……
屋内的妇人似乎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一边轻咳一边慢慢地扶着墙走到门边。
娘!
幼童一见妇人出来便急急地跑到妇人身边,扶着妇人。
娘!她是坏人,药没了,呜……
说着,幼童便哽咽起来。妇人轻轻抚摸着幼童的发顶,抬眼看向她。
不好意思……咳咳,我得了病,他也……咳咳咳,咳咳……他也是关心我,请您别介意……咳咳……
娘!你别说话了,快坐下休息!
这是她从不知道的事情,好奇心使她留了下来。
这就是你们说的得病?她看向妇人。
我没有恶意,只是我从未得过病,不知道是何种样子。
你没得过病那又如何!你赔我的药,赔我的药!!幼童大喊着,十分激动。
妇人安抚着幼童,轻轻笑着,那您可真是太幸运了……我身,咳咳,身子弱,本是风寒,都拖成了这副模样……
所以,这些草木就是你们所说的药?用火烧了就能让你不得病了吗?
把药熬成汤喝下去治病啊!这是傻子都知道的事情!
草木熬成汤?这可是完全新鲜的事情,比起街上天天吃糖葫芦来说好像更加有趣一点。
她把散落在地上的药材捡起来放回药锅里,跃跃欲试想要试试看熬药这件新鲜的事情,可不知怎得,突然心里有个念想,鼓吹着她把意念凝在指尖,轻轻一拨——
噗!
一股白烟从锅里冒出,幼童大惊,连忙冲过去查看,只见锅中的药材都变成了干枯无比的枝桠,一碰即碎,而在这堆药材的中心,躺着三颗形状奇异的物体。
你对我的药做了什么!!!幼童大喊,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捏成拳。
许是动静太大,一个医者模样的花甲老头走了过来。唐家小子,又怎么了?今天你娘的情况还好吗?
李大夫!这个怪人对我的药乱做手脚!呜……
那大夫听了,只觉奇怪,过来一看药锅——这、这、这可不得了!!大夫抖着手从锅里拿出那三颗丹药,放在鼻下闻了闻,又刮下一点粉末细细查看。仙、仙人啊!!那李大夫一个噗通就跪在了地下,对她又是磕头又是拜的,吓了她一跳。
大夫看了一眼幼童,这位仙人把你的药材练成了丹药啊!那可比你熬的药汤可好多了!快,快拿去给你娘!
幼童一听,惊诧不已,连忙拿去给那妇人服用。妇人服下,只见气色慢慢就红润起来。大夫连忙过去给妇人把脉。
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病根已除,好好休养便是。
闻言,那妇人和幼童一起拜倒在地,对着她一直念着感激不尽什么的。可她对这些没有兴趣,她觉得那个会看病的老头更有趣——所以,她跟着那大夫来到了他的医馆。
那是一个很破旧的医馆,说是医馆,其实说是那大夫的藏书阁差不多。留出来看诊的地方少的可怜,剩下的地方堆满了一堆堆的书籍,药理、草木志、毒经……各式的书籍乱七八糟的放满了整个屋子。她立刻被这些奇奇怪怪的书籍吸引了,死皮赖脸地留在医馆里不愿离去,那大夫也有私心,便留下了她。
原来这些草还有这样的功效……她翻看着这些书籍,啧啧称奇。书里讲了好多她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情,讲了好多好多她以前见到过的草木、花鸟,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世间事物还有这样的一面。有病人时,她亦跟着那大夫去问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又是好几个春秋过去了。那大夫头发已完全花白,眼睛也看不得近,走路更是得靠着拐杖慢慢地走……当年那粗鲁的幼童亦长大成人,不负他娘的期望上京赶考当状元郎去了。可她却还一如当初少女的模样,未曾改变,只是那般把药草练成丹药的事情却再也没有发生过。
我知你不是池中物……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替你打听,人说,在南些的地方有个地方,名曰聚灵殿,天底下修道炼丹的能人异士皆在其中。只是那地方虚无缥缈,我们一介凡夫也不知在何位置……若是你能去那,定能学到一番大本事。
修道……她喃喃着,突然想起当初离开山里的时候,那老树精对她说过的话。
好。
她又启程了。
没有地图,没有指引,只能一路询问路人。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聚灵殿是一个什么地方,更有甚者还会认为她是疯子——这世间哪有什么仙人?活了这么久也从未见过。
偶然能遇到一两个修道之人,虽然说不出聚灵殿具体的方位,也能指个大概。更是有热心的道友还教会了她到底是如何炼丹……虽然最后花了个大价钱从那热心的道友手中买了一个看起来华而不实的炼丹炉。
直到她遇到了那个人。
李商陆。
那天她拿着她自己炼制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功效的丹药,尝试出售,结果这位看起来贵态十足的公子就停下来拿着那丹药把玩。似乎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丹药,那公子流露出好玩的神情,询问来源。听闻是她自己随便练练的成果,公子挑了挑眉,似乎是很惊讶。
然后她的夙愿就达成了。
那公子竟然就是她一直想去的聚灵殿的少主。
聚灵殿里果真有许多厉害的大能,当时上丹阁的副阁主看她资质极佳,破例直接收为真传,仔细教导她炼丹炼器之法。她亦不负所望,短短一千多年就成了聚灵殿炼丹大宗师,后来更是坐上了上丹阁的阁主之位。只是宗门内众人皆知,她炼器符文等皆是不甚精通,本有人不服她不精各项便能当上阁主,只是她那一手炼丹的绝活堵住了悠悠众人的嘴,便无人再说什么。
她本就沉迷炼丹,各种不同的材料组合融合出新的丹药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极为有趣,当上上丹阁阁主之后更是常年闭关,似有无穷乐趣,旁人皆道越来越难以窥见其真容了。不过她身上那独有的花香,未见其人,先闻其香,无需辨认就知是她,不至于让人认错了。
嗯?你问她曰何名?
她叫白华。
懒得关联大家了,写着开心的
安乐岛上的人们信仰的真荼女神是一位善良的女神,只要为她祈祷就能被女神祝福。为了恢复岛上的生态,让原生动物快乐地繁衍生息,政府将人们迁出了安乐岛,却没拆除岛上的建筑。如今的岛上已是一片废弃小镇上生长出来的森林,来者无不为之震撼。安乐岛重新开放后首次前来参观的46名游客因为意外的海难被困岛上,却不知其中有8名弑神者试图将其他人全部变为吸引神明的诱饵——祭品……
【弑神者阵营】
深沢姐妹:
坚定的无神论者双胞胎,罪犯之子,目前离家出走中。姐姐性格冷淡善于撒谎,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喜欢苦味的食物;妹妹活泼开朗,过于敏感,喜欢与他人接触。
梦见木棉花:
冷静的大小姐性格,身上穿着淘宝爆款全身套,你不主动找她说话绝对不理你,嘴很毒,厌恶哥哥。
梦见悬铃木:
看似朴实的小老板,生意一直没什么起色,非常狡诈,暗地里其实是个传销头头,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之前要供着阿花这个小王八蛋。
今泉慎司:
入职多年都没加薪升职的可怜白领,真诚友善,但是因为这样的人太多了不缺你一个表白屡屡被拒,还要给家里人还债,非常看重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十羽漪良纺:
靠着自己的努力独自创办了公司的年轻企业家,直球天王,讲不来情话,甚至被人调情了会脸红很久。和他哥一样没有女人缘,是个护哥的好弟弟。
桃泽领:
性格乖顺的普通天然系少年,三观正直,脖子上有一个项链,里面是雏菊干花。一直在寻找成为共产党员的方法。对自己的姐姐很头疼,为了能够以后离她越来越远正在努力学习,目标是哈佛博士后。
桃泽诗织:
叛逆期离家出走的辍学少女,大大咧咧的活力女孩,易怒。烫发刺青一个不差,现在在朋友的摇滚乐队里做鼓手维生。感觉弟弟的人生很没有意思。
【祭品阵营】
蓝原仙介:
彬彬有礼,成绩优秀的不良少年,性格比较活泼,不屑于和其他人混在一起,觉得不良用语是个很尬的东西。会翘课去买新发售的游戏。会弹吉他玩滑板打篮球,活生生的男主角类型高中生。
奥莉奥·斯特林:
笨蛋穷学生,被家里千辛万苦送到表姐百筑真鱼的身边去获得更好的教育。偶尔会ky,非常丧,及格了会高兴到飞天,偶尔直觉超强。喜欢吃早餐牛奶饼干。
龙以棠:
充满活力的偶像宅,成绩中等,会翘课去给爱豆接机的类型。话痨,笑容很爽朗,乐于助人,体育满分,特长是打wota艺。
相蘇町:
大姐头性格的白领伪娘,有点粗心但是人很好所以没关系,你的知心姐姐,经常会好心办坏事。很能喝酒,能放倒一桌人。
矢崎晴树:
性格冷漠的社会青年,高中都没读完就辍学了,现在是无业游民,缺钱了就去抢劫……是不可能的,是去便利店打工。对他人漠不关心,满口跑火车,天天换女友。
弥生小百合:
温柔端庄的护士,忠贞的女性,就算对象是个渣也会笑着接受。性格温和,在病人间很受欢迎,遇到调戏自己的人会非常严肃地训斥回去。
百筑空蝉:
职业黑,平常的生意就是当水军黑人,手下一群帮着干活的小弟,有开网店。撇开这个不谈,是个非常严肃的表姐,对奥莉奥要求很多,豆腐嘴刀子心。
丽日天子:
天天翘课的劣等大学生,毒舌,讨厌和人接触的家里蹲。经常去夜店蹦迪喝酒,是个渣伪娘。经常用可爱的笑容迷惑土豪,然后敲诈他们的钱包。
栀茶白英:
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医生,没有女朋友,是个对感情认真的人。非常注重养生,打开他的保温瓶你会发现一整罐加了中药的酸梅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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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人设就已经发了文,我也是任性。
怀抱着微末希望等着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人设图.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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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意识由混沌逐渐归于清晰的时候,首先被认知到的第一种感触,是疼痛。
那是一种绵延不断的钝痛,不算严重,却因为它过长的时效性而依旧分外恼人。这痛觉发源于他的后脖颈——或是后脑?又或者其实是肩胛骨最顶端那部分的背上?又过了一会儿,他更清醒了些,意识到寻找它的发源处是一件不太有意义的事情。这疼痛攀扯着统治了他身体背侧的相当一部分面积,顽固的不适感提醒他,与其去寻找它从哪里发源,不如快想想到底怎样才能遏制这种肉体上的折磨。
于是,他本能地睁开了眼睛,任何一种具有视力的生物在想要做点什么之前恐怕都会有这个动作。但或许是由于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自己双眼的机能了吧,光线穿过他的瞳孔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他面前的图像投射在他的脑海中。他的眼前是一块块色彩鲜艳、轮廓模糊的光斑,它们太亮了,让他完全没法看见自己眼前实际的景象。
比视觉更先完全苏醒的感官是嗅觉与听觉。他因此而闻见了青草与泥土所特有的潮湿气味;听见了树枝交叠婆娑时才会发出的轻微的沙沙声。紧接着,他感到有细微的风拂过他的面颊——触觉终于也摆脱了持续不断的钝痛的干扰,重新开始为他传递信息了——轻柔但在温度上仍稍显料峭的气流带来少许不太和谐的腥臭气息。
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一瞬间,他猛地跳了起来——虽然这叫他的头和背更疼了,同时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的思维能够告诉他答案之前,他已经将双手分别放在了自己两侧的腰间,并因确认了两支有着坚硬的、近似圆柱体触感的东西仍旧被悬挂在那个位置而感到满意与安心。进一步的,他将那两个大略的圆柱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上面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与他的手指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了一起,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被自己挂在腰侧并握在了手中的,是两把大匕首的柄。
他眨了眨眼,对自己的反应有些困惑,但这困惑也是一闪即逝的,因为他的视觉终于随着眨眼的动作而彻底回归了。随着那些鲜明的光斑渐渐变得暗淡,四周实际的景象终于再度回到了他的视野当中:他看见了倒伏下去、却依旧能够没到他腰间的枯黄发黑的高草;高过他的头顶,在枝杈上刚刚萌出芽孢的灌木;以及高耸入云,直插天穹的参天大树。
他谨慎地压低了自己的高度,将全部的身体都尽量隐没在高草之中。两道金属的摩擦声就在他的身侧响起,这把他吓了一跳,然后,他才发现那其实是他习惯性地从身侧抽出了自己的两把匕首所发出的声音。他咧开嘴,无声地嘲笑了被自己吓着了的自己,然后将身子伏得更低了。
微风从遥远的地方带来了悠长的嗥叫,那声音令他汗毛倒竖,不自觉抓紧了匕首的柄。
这不正常。他想。没有鸟雀扑翅的声响,也没有从冬眠中醒来的小动物发出的杂音,甚至连早虫的窸窣声都遍寻不着——这里安静得过分了。这儿一定发生过什么,或者将要发生什么。他如此判断,但他并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然而然地,他开始了对答案的追索,但这并不顺利。首先,在他目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并没有什么异状;其次,经过了一番谨慎得甚至有些过分的勘测之后,他半是沮丧,又半是惊恐地发现,他所在的这地方方圆几公里之内恐怕都不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活生生的、能给他提供有效信息的智慧生物(尸体倒是有那么一两具,而且都残破得无法辨认出那可怜人原来的物种了)。
这明确地显示出了一个坏消息:从那些撕咬与抓痕来看,这附近肯定有一些庞大、凶猛、残忍,并且必然不好对付的掠食者;不过相对的,倒是还有个聊胜于无的好消息:在四周甚至没有一个比山雀更大些的活物的情况下,倒在野地里不知多久的他本人竟然还能保持自己四肢健全,勉强算得上是毫发无伤——如果不算他仍旧钝痛着的后脑与脊背(其中肿起了一个硬块,但也仅仅有这么一个硬块)的话,他甚至可以说是完好无损的。
再然后,鉴于无法从四周的环境或是他人的口中得知左近的情况这一事实,他不得不重新选择那个在不久之前有意无意地被他忽略了的选项:从自己的记忆之中回溯前因。这理应当是一个失去了意识的人在刚刚恢复清明时就应该进行的动作,然而他却下意识地没有去进行——毫无缘由地,这令他感到非常不安。
当他开始进行回想时,那份本就不算微弱的不安在转瞬间便进化成了令人茫然无措的恐惧:他不记得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不是那种因为某种外力,有一段记忆突然模糊或者消失了的“不记得”,而是当他试图回看自己脑海中本该汪洋一片的记忆,并想要从中掬起一捧他正需要的水来时,却惊恐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真真切切地空无一物。
他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带着后脑的钝痛倒在这荒地里;不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经历过什么;不记得自己为何会持有腰间的两把匕首和身上的小小行囊;不记得自己为何能将两柄很可能见过血的杀人凶器用得如臂指使;不记得自己为何能从泥土上的行迹与尸块上的抓痕来判断一种野兽的体格;不记得自己为何能在看见一种植物时便立刻能判断它是对自己有益、无益或是有害的——
尚未萌出叶子,但已经渐渐变得饱满起来的枝条被微风推挤着沙沙地响,这一阵风又带来了因遥远的距离而变得微弱的嗥叫。
那听起来有点像狼。他想。
他知道狼的习性,知道自己在面对狼群的时候应该如何退避,知道该攻击一只落单的狼的什么地方才能最快地使它失去战斗能力。这些知识必定是他在自己所度过的那些过往的时间里学到的,但他是如何学到它们?又是向谁学到它们的呢?他不记得。
料峭的寒风再次轻抚过他的身躯,即便躲藏在几乎能将他掩没的枯草之中,他依旧打了个寒噤。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
*
他看见大海。
那是广袤无垠,自他脚边一直延伸到天边的一片大水,粼粼的波光在倾斜的血红夕阳之下红宝石一般的灿灿生辉。他的脚下是细腻的白沙,被不断起伏的浪涛打得潮湿顺滑,又因西边的天光被镀上一层华贵的金红色。他沿着平静的海岸线向前慢慢地走,温柔的海浪轻轻拍打着他裸露在外的足踝,归巢的水鸟在空中吵嚷地鸣叫,藏在沙子中贝壳上的尖刺有些硌疼了他赤裸纤小的脚——但他并不为此而生出任何负面的感情,反而咯咯笑了出来。
他看见大海。
他在那条海水与沙地的模糊分界线上行走,海风带来咸腥而潮湿的气味,这并不令人讨厌。他的身边是些趴在沙地与礁石上懒洋洋地晒太阳的,与他相比十分高大且沉重的海兽。它们有着深色的、油光水滑的毛皮,黑色的小眼睛亮晶晶的,口中密布着尖锐的牙齿。它们在张大嘴巴的时候可能看起来有些凶悍,但又确实有着憨态可掬的体态。那些海兽自远处分开海水,动作敏捷而灵巧地乘上海浪,将自己甩到岸上来,然后以一种相比之下非常笨拙的姿态,近乎蠕动地加入到它们原本就已经登陆了的亲族们的行列。
他看见大海。
夕阳西下,水鸟正在归巢,栖息在海岸附近的海豹们也结束了一天的捕猎,它们高声呼唤着自己的亲朋,以家庭为单位聚集在一起,雄性海豹自发地将配偶与幼崽护在中间。那不是一个很大的海豹族群,但当这些提太庞大且沉重的生物全都聚集在这片海滩上时,它们仍然密密麻麻地占据了好大一片的面积。雄性的海豹为了争夺能够让自己的家人舒舒服服地展开整个身体的空间而相互不满地推挤着,虽然他也是雄性,但他尚且不需要这样做。他穿过一片喧嚣的海豹族群,在它们的掩藏之下,另有一些看起来是白色的,尚还未成年的海豹幼崽横七竖八地将自己摊平在那之后的空地上。
太阳落下去了,但这无妨,他久违了一般地平静地想,因为月亮与星辰也一样会投下足够明亮的光。
他在海浪轻柔而悠长的歌声中,向着那一片只有幼崽的空地上走过去。
他看见大海。
*
*
那是一个梦。
他从梦境中醒来,双足上甚至还残留着浪花与白沙温柔的触感,那种阔别已久的平静与安宁仍旧占据着他的心绪。但一阵带着萧索的冷风吹过,这令他不得不将自己完全瑟缩在自己暂时栖身的树洞之中,才能保持住自己身上的温度。
找到这样一个树洞并不是很困难,这也是包含在那些他所持有却不知来处的知识与技能里的,况且幸运的是,他的体型也并不算大,要找到一个能容纳下他的树洞要比找到一个能让熊栖身的更加简单,也更加安全。残破的尸体表明他原先所处的那片林地并不适宜久留,于是他观察着枝叶之间太阳的方向,试图向着山林之外前进,最好能找到一个村庄或者城市。他走了一天,期间小心地消除了自己在林间行进的痕迹,也小心地掩藏了自己的气味。他在暮色四合时寻到了这样一个算不上温暖,但依旧是目前最好的栖身之处之后,也进行了一番相当周密的布置。他没有生火,只是在确认这树洞的确无主之后钻了进去,将自己完全地藏了起来。他暂时卸下了腰间的匕首,不过仍旧将它们放在自己触手可得的地方,随后用斗篷将自己完全地裹了起来,才暂时地阖上双眼,以睡眠来恢复自己丧失的精力与体力。
随后,他做了一个梦,从梦中醒来时,树洞的开口中已经透进了稀薄的晨光。
他隐约觉得,这种一觉到天明的经历对他来讲也是阔别许久的,但若他试图回想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时,空荡荡的记忆之海仍旧还是那个样子,他得不出任何有关自己的疑问的答案。
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美梦:他梦见大海,并且感到了久违的欣喜与平静。他闭上眼,觉得仿佛这样便仍能倾听到海浪的歌声——平缓,规律,轻柔,以广博的胸怀包容着包括他的族群在内的各种生物。
当我需要一个名字的时候,他想,或许我可以称自己为浪歌。就当这是一个浪漫的纪念吧——虽然他已经隐约觉得,这将是个毫无意义的纪念了。
他认为那恐怕并不单纯是一段梦境,而是他过去的一丁点残片,还是相当美好安逸的那种。鉴于梦境中的他体型比现在还要小一号,那可能是发生在他相当年少时的陈年旧事了。
由此他可以推断出,至少在他生命的最初一段时间里,他是在海浪与沙滩的环抱中度过的,而且是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这是当然的,因为他清楚自己是个海豹妖精——然而这并不是他回想起来的,而是他推断出来的。他在解下自己腰间的包裹,从中拿出目前他赖以生存的干粮时,突然意识到,被他用作包袱皮的并不是一块精美但却普通的银白色布匹,而是他天生便携带着的,被通称为“海豹皮”的道具。那就像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那样,当他们用它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的时候,便能立刻地将自己伪装成一只看起来完全无害的海豹幼崽。
但在森林之中,它显然没有除了包装他不多的行李之外的用武之地:在危机四伏的林地里将自己变成一只毫无攻击力且行动不便,并且按常理来讲根本不该出现在这样的环境当中的海豹幼崽,他是嫌自己死得还不够快么?
他有些忧愁地将那块布展平,将自己完全地裹了进去。然后——是的,他的确变成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小海豹,这证明那块海豹皮的确是属于他的。在加上尾巴之后,他的体型甚至比原先还稍大一点,将整个树洞填得满满当当。粗糙的树皮直接磨着他的肚子,这有些不舒服,但海豹(即便是幼崽)厚重的皮毛却令他在这样的气温中感到更加的温暖舒适。他几乎就要因此再试着睡一个回笼觉了,但那些不知来源的知识与技巧强迫性地在他的脑海中敲响了警钟。
这片森林之中仍旧有着强大的掠食者,在此地久留并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海豹妖精悻悻地蠕动着脱掉自己的海豹皮,恢复成一个身材矮小但却足够致命的巡林客(他猜测)形象。他将匕首重新挂回自己的腰间,收捡好行李,重新用海豹皮包裹起来,也同样挂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最后他钻出树洞,回过身来取出原本被披在身上的斗篷,用力抖开,然后将它与初春早上的寒气一同披在身上。
他因此打了个冷战,并赶忙捂住鼻子,以免真的打出一个可能会暴露自己位置的喷嚏。
林地的深处再次传来狼嚎的声音,听起来比上一次出现时距离他更近了,这让他忍不住想要骂一句脏话。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简单地检查了昨夜里他栖身处周围布置的陷阱,确定不知是不幸还是万幸的,昨夜里四周什么都没发生之后,迅速地将这一切毁尸灭迹,然后向着自己昨天选择的那个方向继续行进。
他不知道这个方向的前面到底有什么,不知道这到底通往一条生路还是另一个死胡同,但他也不能后退——那完全是相当于自己将自己送进不知正体的掠食者口中。这可以说是一个慌不择路的选择,但在他完全不清楚附近地理的情况下,这也是他唯一的选择。除了尽量快而安静地挪动他的双脚之外,他所能做的只是向着神祗祈祷,祈祷自己的运气足够好,不要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一头撞进狼窝里。
——可他该向谁祈祷呢?他记得掌控着十二个月份的强大神祗,他记得海神瑞恩,记得掌管幸运的虹彩女神,还依稀记得一些可能只是听过名字的神祗,可是他原本信奉的是哪一个呢?很遗憾的,他不记得了。
他在奔逃之中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向春之女神瑞图宁献上自己的祈祷——这位仁慈的宽恕者并不介意自己的信徒同时去崇敬其他的神祗,另外,一切的妖精都是祂的眷属,祂的造物。作为海豹妖精,他向这样一位女神献出自己的信仰总是不会错的。
另外,他从前便有很可能是这位女神的信徒呢。他这样想,并希望女神能够回应他的祈祷。虽然在这个被称为尼特的世界里,神祗很少——几乎没有过——降下自己的神迹。
可他又能怎么做呢?他看不见自己的前路,甚至看不见自己的发端与来处。他是漂泊在这块荒野里的一片无根之萍,他没有过去,也无从推断自己的未来,他所唯一能紧紧抓住的只有现在。
——现在,他叫做浪歌,是个巡林客,向瑞图宁女神献上了不知是否有用的祈祷,祈祷他能够顺利地碰到另外一个活人,或者更好些,找到另一个智慧生物的聚集地,并且在旅途中碰到能够基本令他填饱肚子的猎物。
或许在更久远的将来,在他取得一个比现在更加安定的状态之后,他能够试图寻找那一片有着柔滑白沙,栖息着水鸟、海豹,以及他的族群的那一片海岸。或许他能够从自己的族人中找到自己真正的名字与自己的原点,或许还有自己的亲族,并从他们口中得知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离开那条美丽而安宁的海岸线——他将用自己的未来追索自己的过去,但那显然会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几乎可称得上是逃亡中的海豹妖精只能依靠他的“现在”活着了。除此之外,他又能怎么做呢?
太阳升起来了一点,他看见草丛里有一只瘦巴巴的兔子。
他抽出了一把匕首。
——TBC——
拍立得的相片纸少掉了一张。
夏嫣嫣完全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拍掉或者丢掉的。
被人偶追赶的时候?
被妖怪追赶的时候?
被尸体追赶的时候?
躲避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的时候?
虽然叫做【安乐】,但这座岛上危机四伏。在儿童水池会摸到遗骸、在沙坑里会发现尸堆。听泽和说岛上公寓的榻榻米里捂着人的皮肉,自己也在那里发现了死状凄惨的少女,们。
们。
们 。
她猛地捂住嘴,手指抓得脸颊生痛。这有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没有沉溺到对那些死状的回忆中去。
那些成不了佛的人……安乐岛的神想要的是那么扭曲的祭品吗?太荒诞了吧?
——也许正是因为不想要,自己这批游客才会被带到岛上来。
起初这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想,但在掌握越来越多零碎的线索之后,猜想成为了推测,每日每夜在她脑中闪烁。
池塘边持刀的怨灵、挂画里封着的勾玉,古宅中居住过的姐妹显然对它们并非一无所知,面对众人的惊惶却只是沉默以对。
对学校里那些惨死的同龄人她们是怎么想的?不知情吗?隐瞒着吗?还是……曾有过相似的遭遇?
【与你无关】实琴曾这么说过。
可这些可怕的猜测,白日时、噩梦中、奔逃时、闲暇时。分分秒秒都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能感觉到大家都在这么想,却没人敢真的说出来。
那意味着相互猜忌。
好想泽和。
说来现在还早,他应该还在?
真好啊,有泽和的早上。
夏嫣嫣看向旁边的被窝,那里确实有个人形,但是被子把他整个盖住了。于是她闭住眼睛动动手腕,让它贴回自己胸口。
泽和的手会被拉过来,因为她在他们的手腕上——诶?诶诶?
夏嫣嫣倏忽睁眼。
她缩在自己的被褥里摸摸右手。
——不见了!
她掀开被子。
手腕上干干净净。
可她明明记得深夜去探索的时候,她怕和泽和走散,于是在两人的手腕上系了线。
扯断了吗?
这边厢夏嫣嫣懊恼地回忆不止,那边厢被窝动了动,泽和的脑袋钻了出来。
“嫣嫣!!”泽和叫得很响。这是很难得的音量,比他们第一次看到尸体、他想保护她不看见的时候还要响。
“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泽和问。
“我想着地图所以……应该是去了外道场的方向?”夏嫣嫣眨着眼回忆。
她更想记起来连接着二人的线是什么时候绷断的,可手腕一点都不疼、也完全没有相关的记忆,就像她根本没这么干过一样。
一片空白。
之前特别紧张的时候记忆也断过档,可是没有空到过这个程度。
夏嫣嫣意识到了这有古怪,可这座岛本来就是古怪的集合体不是吗?
于是她没再当着泽和的面继续想,而是舒展开眉毛戳了戳男人的眉心。
“虽然比不上泽和你,但我也不是路痴啊,对我放心一点吧?”
“反正我好好爬回被窝了嘛!”
她的手脚没有擦伤磕碰,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的夏嫣嫣笑眯眯地从包里掏出最后一个猫罐头递给泽和。
“吃掉吧、吃掉吧,昨天跑了好多路,真累啊。”
“下次还是不要绑绳子了,直接牵着手吧,或者别的更结实的东西……啊对了,回去把耳饰和chocker换成新的去去晦气怎么样?”
还有那些不属于他们的残页图纸等等,也一定要烧掉才好。
泽和依旧不说好,但这次也没说不好。
于是夏嫣嫣高高兴兴地抓起他的手,挽住他的小指。
“咔嚓”拍立得吐出一张相片,被她掌心对掌心的贴在两人的手心里。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