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始。
东京。
地区:15区 PM:08:00
大城市的夜晚总是非常繁华热闹的。商业街的广告霓虹灯,居民宅的灯火,交相映辉照亮了日落后逐渐暗沉的夜空。但也有这么一些角落,是灯光也照不进的黑。繁华的表面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污秽,许多见不得光的行当就是在夜晚进行的。偷窃、抢劫、援交、杀人,只要不被发现,这一切的犯罪行径似乎就能被掩盖过去。
“救……救救我————啊!!!!!!”一条昏暗的小巷里传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啧,胡乱叫嚷什么呢,扰了我的兴致可是重罪啊。”四之宫 幽一脚踩上被打趴在地的猎物的脸,啐了一口。“还是说,你想要我把你这张喋喋不休的嘴撕烂呢?”“噫——求求你放过我吧!”被当做猎物的可怜男人瑟瑟发抖地回应道“我……我也是喰种,我……我们是同类,所以请放过我吧!”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就你这种弱的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杂鱼也敢说跟我是同类?”四之宫 幽提起男人的领子把他丢到墙上又狠踹了几脚。男人头晕脑胀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又被一脚狠狠地踹得再次伏地。“如果你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这种时候要乖乖闭嘴。”四之宫 幽蹲下拍了拍男人的脸,露出了令人心寒的笑容。
“你……你想干什么…?不!!!!!!!!!!”
“啐,今天的猎物真难吃,果然那副懦弱的表情看着就让人败坏食欲。”抽出手帕擦净了因为进食而沾染到些许血液的嘴角,四之宫 幽的脚边是一具血肉模糊辨别不清样子的残骸。
[哐——]是易拉罐被踢到的声音,四之宫 幽反应极其迅速地望向了声源并释放出赫子进入警戒状态。“谁?!”
“幽,你还是那么恶趣味呢,专吃同类的怪伽。”从拐角的地方出现一道人影,来人披着一件连帽斗篷,半张脸还藏在黑暗中,不过四之宫 幽单凭声音就已经认出眼前的家伙是谁了,于是收回了赫子。 “嘁,是你啊,时也。你不在你的研究所待着跟老相好甜甜蜜蜜跑来15区找我有什么事吗。”“工作嘛,我可不像你这个无组织无纪律的游民。”被称作时也的人耸耸肩,毫不在乎四之宫 幽的嘲讽。
“如果你只是专程来找我拌嘴的那么你可以滚回去了,又或者……你想成为我的宵夜?”
“如果你能办得到的话。”时也拉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那张稚嫩的脸。“不说废话了,我是来收集资料的,顺带看望下你这个老朋友。”
“其实是希望我能帮助你收集情报吧。”
“哎呀,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啊,不愧是幽。”
“我可不认为这是你对我的赞许。”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很无聊不是吗,帮帮我也没有坏处。”时也笑着,“而且我们是朋友嘛。”
四之宫 幽不禁扶额,他拿眼前这个小家伙就是没辙,实力与自己相近,总是摆出一副天真无害的嘴脸,事实上却并不是个好相处的人。“我会帮你的,你要查什么。”
“这个嘛……”时也凑近四之宫 幽,示意他低下头,然后凑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Melodious研究所
地点:员工宿舍区 AM:10:17
绵谷 太郎正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衣物,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绵谷 太郎把行李箱合上去开门。
“太——!”门刚打开绵谷 太郎就被扑了个满怀,下意识地把怀里的人抱住。绵谷 太郎有些头疼地苦笑着。“时也,每次见面你都要给我这么大个惊喜吗。”
“太,我听所长说你要和东史姐姐两个人去别的区取资料是真的吗?”山田 时也抬头望向绵谷 太郎的时候已经是泪眼汪汪一副可怜样。“好不容易我结束了工作从15区回来了,结果你却又要出去了吗。时也这么努力地赶时间也是为了能早点回来和太待在一起。明明在研究所做人类或者喰种的研究也可以的。”
“没办法呀。”绵谷 太郎揉乱了山田 时也的头发。“需要的资料还远远不够,没有人去收集的话,研究的进度就会停滞不前。等到这个研究完成了,时也能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就自然会变多的哦。”
“那我也要去!”
“好啦别闹了,时也要听话哦。”绵谷 太郎捏了捏时也的脸颊。“生气就不可爱了啊。”
“哼,太郎是笨蛋,大笨蛋!不理你了!”山田 时也挣开了绵谷 太郎的怀抱就跑出了房间。
“真是……让人伤脑筋的孩子啊。”绵谷 太郎有些无奈地摇头。
【其实没写完但是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弄下去了好久没写文结果全变成对话了让我死一死】
上纵相交
一、
【前言 去死吧,去死吧,我TM写不出啦 我要死了真心憋不出来了,啥感觉都没有进度缓慢这个也就是简单交代一下闺女的童年和朋友们初次遇见的故事,我说话也是洛里啰嗦的,干巴巴的写了点,怕看着太少就分章节发上来好惹。这一章也就是大段的描写凑字,下一章就是和毛球的二三事之类的,艾玛我好啰嗦。bgm 【cocoom】和【歌愛ユキ】鳳仙花配合食用风味更加。】
上纵相交
一.
【少女拉开窗帘,光线却被云层编织的帷幕掩盖的支离破碎。】
【她轻轻喘了口气,像是许久未被释怀的疲倦。【
【教室早已空无一人,她也忘记了自己睡了多久。】
这次故事的起点,来自东京的一个小镇。
适逢雨季,这方不算渺远的土壤似乎遭受了一场善意的耗劫,似是失去情人般天空,泪水像断线的珠帘肆意散落,击落了古宅瓦檐上斑驳的灰尘,冷却了的水花却将周遭滋生出躁动的热情。
然而过后,气温微凉。
向日葵花永不朝向临近泯灭的发光体,黄昏,阳光将空气中的孢子湿润扩散,裹上了一层层稀疏的光晕。
随后它们开始炸裂,生腾,将闪着微光的碎屑依附在路边的花草,随着光源的转移,渐变折射出的光点延绵至地平线。
这便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美。
直到城楼的摆钟哼出微弱的三声悲鸣
少女微微侧头,没有声息般地轻轻蹲下,双手将紧握住一簇不知名的野草,她不知道平日里需要园艺剪刀才可以斩下的野草韧性十足,拼尽全力才将其扯断,依附在草茎上的尖锐绒毛轻易将她细嫩的双手割出细密的伤口,微微“啧”了一声,强忍着疼痛将其揣在在衣侧的口袋里,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双手的腥甜气息缠绕着身后的影子,被余辉拉伸形成一条无限伸展的直线。
年久失修的土地被时光的锤摆敲打出坑洼的伤口,却被积水填满。
微风吹过,荡漾的水波掀起一阵涟漪,少女被激得微微一颤,快步向家跑去。
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无非是如此,这是她上学的第一天,充满阳光和青草香的回忆,卧槽我编不下去了我能不能吧这里和谐了让各位老爷yy吧我赶死线下次改qwqwqwqwq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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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将大地渲染了一层属于他的独特气质,街灯接踵亮起,无止境的路口似乎成为了一道与时间赛跑的赛道,比赛的结果早已让人无暇猜测,因为,她已经输了。
越过不知多少遍的长街小巷,妹子【划掉】在一幢不算大的房舍前站定,踌躇了片刻便轻轻叩了叩门扉。
良久,屋内似乎想起一阵不算轻的躁动声响,门被狠狠的扯开,面前的男人愣了片刻,随即狠狠的骂了声什么。
“你看看几点了?!”闻声开门的男人一身酒气,猛得将女孩拽进屋内,额角磕上门框,迅速红肿起来。
女孩低着头不吭声,她知道无论怎么解释的结局都是如此,多说什么还会将结局推向一个更为偏激的转折点。
“说话!”男人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不小心,在学校睡着了......”少女小声地回答道,将手又攥紧了几分。
“你再说一遍?!我很好骗么?!”男人猛地一推,少女跌坐在地上,手上的伤疤还未愈合,新鲜的血液顺着地面崎岖的走势流淌出了一幅诡谲的图画。
“这怎么弄得?”男人踢了踢少女少女伤痕累累的掌心,光线昏暗,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学校手工课要采集野草…….不小心就划伤了……”
“这就是你晚回来的理由?”男人的脚掌狠狠踩向少女的手背,少女一声闷哼,眼角浸满了泪花。
“对……对不起……”【疼的要死好吗卧槽】←无视他】
“贱货。”男人碾压着脚下柔软的皮肤,践踏起来。
“我看你好像不知错啊。”不等少女回应男人回身去了屋内,少女抽回手,伤痕中镶满了石子,如此惨状的让人不敢再看下去。
屋内传来“彭”的一声巨响,似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少女不敢想下去,紧缩着的瞳孔死死的盯着门口,仿佛是在等待死神最后的宣判。
“贱货,让你再敢撒谎!”男人大步冲向这里,手中多了一瓶支离破碎的酒瓶。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少女趴在地上,狼狈的恳请着眼钱的恶魔。
“错了?你哪错了?”男人举起酒瓶,狠狠划向少女的手臂,柔嫩的皮肤经受不了此版折磨,瞬间就裂开了狰狞的缺口。
“啊!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我真的错了…..”少女有气无力的喊道,鲜血浸透了新买的校服。
“嗯?你哪错了?”男人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拽起少女的头发,狠狠向地面砸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撒谎我不该撒谎……”额头破裂的阵痛伴随着鲜血淋漓,少女的实现被鲜红掩盖,闭着眼睛不知在说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滚去院子,别让我看见你。”男人将酒瓶摔在地上,碎片飞溅,生生打在少女的脸上。
“好的……”少女撑着地面,一步一步向后院爬去。
后院的景象与坟场无异,冷清,萧条,就像是一个不忍爬出的袖笼。
少女在墙角边上停了下来,勉强直立起身,靠在墙壁上静静的喘气。
随后,泪水将干涸的血液晕开,一滴一滴落在衣领上,凝成了几朵妖冶的花。
少女缩了缩的身子,将头深深埋进怀里。
华灯初上,暧昧的光晕笼罩在她瘦小的躯体上
只有丝丝感官上的刺激让她证实了自己的存在。
那也只是
刺入骨髓的冷。
【我写完了!!!!!!!!!!!!!我竟然写完了!!!!!!!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明天我再改各位老爷看过给个分行吗!!!!!!!!!!!!!!qwqwqwqwqwqwq
这绝对可以划入我经历过的这二十年的人生中最困难的事。
还是排在前三位的。
事情要从傍晚说起。这些天研究所开始活动了,作为研究员的我,赤坂琴美,由于没有研究材料又没有搜集材料的人员,需要自己出门找材料,也就是喰种或人类的……尸体。
“呐,一会儿找到了尸体,要全部带回去吗?”
“当然。”
“那如果我们两个拿不动怎么办?需要我先消灭一部分吗?”
“安室凛,作为喰种你不会搬不动一具尸体。还有,不能吃。”
——由于研究所的其他人都已经两两成对搭上伙了,我不得不和一只,啊不对,一位喰种成为搭档。安室凛比我小几岁,似乎是上高中的年纪,不过已经在酒吧打工了。
自杀的高发地段我知道几个,近期有强烈的自杀动机的人我也听说了几个。只有假期才开放的供人们蹦极的悬崖,高度足够高而可以死得彻底,峭壁上很干净而不用担心会被树枝挂住,离繁华的路段有足够距离就不用考虑是否会惊吓到路人。走过一片树林才能到达悬崖下的空地,到那里的时候已经天黑,周围很安静,应该没有喰种在寻找食物。
“闻到了。”视线未及之处是嗅觉的领地,安室速度极快地从我身边掠过,我追着风的末尾,树叶被带来的风扫过而发出沙沙的声音。
死去的女性以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面部表情在这样的环境下很惊悚,看起来像落地姿势不当,摔在地上经过一段时间的痛苦挣扎才死去。我试图让她换一个更好看的姿势,但是关节尚僵硬,几乎掰不动;手指却还是松的,灵活一些。
小关节尚未形成尸僵,说明死亡时间还不算长,因此即使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也还没开始腐败。再好不过。
真是可恶呢,看到同为人类的尸体却毫无怜悯之心,反而会因此而欣喜。
“凛,帮个忙。把关节弄松了。”
安室把死者举过头顶的左手臂往下掰,显然也费了一些力气:“还很硬啊。取下一部分肌肉不是更方便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纯净透亮的绿色。那并不是喰种饥饿时会有的颜色。但是不饿就代表不想吃了吗?一日三餐我都按时吃掉,但我是很少感到饿的,只是一旦开始吃就很难停下来。
“别,不要破坏尸体的完整性。加把劲,把手脚掰直就可以了。”我对她说。
于是,回去的路就变成两个女孩子扛着一个大麻袋在无人的大路上走。还不算太晚,路灯冷清但可以听到不远的街上有人声,交谈和吵架的声音,欢笑和尖叫的声音。
安室带路,她都尽量挑人不多不少的路走,不会太突兀。路的另一头有提着箱子的人走过,她都会藏起来。
和喰种单独出门终究是很麻烦的事情。提心吊胆,担心碰到不认识的喰种会打起来,担心碰到CCG然后被追杀,担心被同伴吃掉。
“不用一直躲了吧,不是所有提箱子的人都是白鸽的。”在安室第五次用眨眼的时间隐入路灯照不亮的黑暗,把我和装着尸体的麻袋丢在路中间后,我提醒她。
提箱子的人走出视线后她才出来。“你可以离我近一点的。”
还是被发现了。可能是进研究所之前那件事留下的阴影,我一直不喜欢接近喰种,也许是恐惧吧。就像安室害怕CCG的白鸽,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心理阴影。
“我靠近一点,你就不会跑了吗?”
“应该吧。”
就这样走了一段路,我发现安室在向前走的同时,似乎在慢慢地远离我。
“你越走越远了啊。刚刚是谁让我靠近一点的。”
“肉的味道,太重了。”
“……”
“我可以吃一点吗?”
“不行。”
“就一点而已。研究不需要的那一部分。”
“现在不行。”
“我可是请了假来帮你找尸体的啊,损失的工资就不需要补偿吗?”
真是输给她了。
“用完之后,会给你一些的。”
“琴美我知道你最好啦——”
把人类尸体送给喰种吃掉,我又一次背叛了人类呢。说起来,研究所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人类和喰种都各自活下去,还是让人类变得不像人类,喰种变得不像喰种,以此求得共存呢?
—千子的回忆杀(大概是)—
是夜。
窗外凄冷的月光将万物镀上一层虚无的似乎触摸不到的光辉。
紧闭的窗帘被唰啦一下拉开了缝隙,几抹惨淡的月色便映在了少女苍白的脸上。
少女不是人类。
少女是以人类为食的喰种。
四周是静寂的,只有少许耀眼的霓虹灯光为这一切添上点微弱的生机。
无言。
似乎早已过去了的记忆在霎时间像走马灯一样历历在目——
那是一个冬夜。
一个被血所浸透所染红的弥漫着不祥气息的冬夜。
一个...令这个名叫千子的少女永远永远不愿也不敢回想起来的冬夜。
“小千,今晚要乖乖待在家里哦!!妈妈有事去做,就不回来了。”母亲对只有五岁的千子再三叮嘱,“一定一定,不要出门噢。”
母亲,这名年轻的少妇突然将千子娇小的身体拥入怀里。
一定一定、不要出门啊,一定一定、好好呆在家里。
所谓的“家”,也只不过是用几块木板垒起来得建议的避难所。
但是,鬼都知道小孩子的好奇心是旺盛的可怕的。
尤其是对于几乎未接触过世界的五岁的喰种幼女来说。
“一个人好无聊啊、既然这样,我就偷偷跟出去吧~
反正,我是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啦w”
反正、我是不会被发现的。
......
不知过了多久,千子才渐渐回想起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事情。
“妈、妈妈...”
一位喰种狞笑着用赫子将母亲从阴暗的夜空中重重甩到地上,然后慢慢逼近母亲已经残缺不全的尸体。
这就是残忍的种内残杀。
“不、不要...”千子痛苦的抽噎着,“不要啊..!”
那位喰种开始蚕食起母亲的尸体。
如果不是千子的母亲替千子挡下了那下剧烈的攻击,现在被吃掉的就是千子了。
“不要...我不要母亲死去....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偷偷跟出来的话....母亲就..就不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子的羽赫在那一刹那不由自主的展开了,强大的、从未体验过的力量慢慢涌出。
“...给我去死吧!”
全部、伤害过母亲的人、都去死好了!!!
....等到千子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是黎明了。
被自己紧紧拥住的,是母亲已经僵硬了的残缺不全的尸体。
倒在身后的、是被撕裂了的喰种尸体。
后半夜下起了雪,似乎纯净的雪将一切血腥、一切罪恶渐渐掩埋。
——也将千子原本开朗的性格掩埋在那场雪里。
又是一个夜晚。
“为什么...总是回想起这些呢、”少女微皱眉头,又将敞开的窗帘拉上,
“该去睡觉了吧...明天还要研究喰种与人类基因里的区别呢。”
——就让那一切永远掩埋在永不消融的积雪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