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或词, 变成了可以操控的【元素】, 你的能力会是什么呢?”
“元素使和人类,将会走上怎样的道路?”
原创世界观的异能企划,期待你的参加!
■二期QQ群:【128667532】
■官方微博:
【http://weibo.com/elementacedemic】
■交友小组:http://elfartworld.com/groups/337/
■一期地址:
【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001/】
善?恶?这个世界本就是灰色的,不是吗?
到底为什么我还会醒过来,我是为了什么而活着,是你们的性念使得我得以苟且存活在此世吗?放心,你们的愿望我将为你们践行……
嘴角浅浅的上扬,心中的重石结实的着了地……
无数次都想要忘记的被深埋于心底的伤口,被恶意的扣挖,露出鲜红的血液,那个画面还是无数次的重复在脑中……
双眼被浓烟熏得无法睁开,鼻腔充斥着焦灼的气息,它们凄厉的悲鸣声、求救声无力的萦绕于双耳,
“不断,不断的燃烧吧!!这样我就又能得到大笔的金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那熊熊烈火之中,男子不顾身上的火焰肆无忌惮的在那片红炎之中奔跑,脸上挂着筵足的笑容。
‘钱,那就是你们的目的吗?’
心中的疑问默默的在无声中产生,黯下的双目显得无神。好像要双耳失聪,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受到这种折磨。那个人的狂笑声和植物的痛哭声。谁能来帮助它们……不帮帮我……
“谁能来救救我……?”
愚蠢的我,为什么在那之前没有发现人类居然是如此的让人害怕,让人憎恨?…………
双手被那群人铐住来到了不明的地点,一天一天的不断的重复同一件事。多少次,多少次我想让自己面向死神。但是他们都这样不断的阻止着我。
是个奇迹吗?我居然从他们的魔爪中逃脱了出来……
但是再次面对的阳光、天空却又是如此的黑暗?
不明白呢,脸上似曾还拥有笑容吗……
果然都不明白呢………………
少女的脑内,绝望的植株早已静静开出罪恶之花朵。
“人类啊,我回来了哦从你们的管治下。像个怪物一般的。”
准备好了吗?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如蜜糖般(天真)的话剧,已经拉开帷幕了哦。
污染,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恶又可悲的人类发出者让人欢喜的悲鸣,这个场景似曾相似在何处。
嘴角的那一抹微笑是那样的甜蜜,扭曲了的面孔已经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了。
樱花是吸收血液才可以变的那般殷红的哦。
在落魄的村庄间遍地突然开满了有如鲜血般红艳的樱花,分分钟的血液将要滴落下来。
“哈哈哈!活该也人类哦。”
这笑声像根根银针刺穿心脏的尖锐……
血液铺满了整块土地,恰似那时被火焰所笼罩的森林,它们死亡时的悲鸣与眼前这些可悲的人类是多么的相似啊,那个人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看着面前孩子被侵蚀的脸庞,曾经,曾经的自己就象这个孩子一样,弱小啊……只能听着它们的求救自己却有无能无力,现在。我亦成为强者。
“让我再听听你们那美妙的叫声吧”
鲜血混合着樱花缓缓的飘落,一切都被这美好的假象所掩盖,又有谁会发现,那片神奇的血色樱树林里隐藏着多少的秘密呢?
————————————————————————————————————————
我中二完了233333333333之后,回来姐弟2个开了农家乐,过起了当勤奋农民的小日子!我家不喜欢打架!但是剧情需要,我文笔烂求见谅【躺平
单开好不爽。。求约架或者一起行动qaq
字数连一千字也没超我也是醉了。。。
想画画突然发现还是文比较简单╮(╯_╰)╭
===================================================================================
明月悬头,清冷的光线笼罩着深不见底的黑暗大海,一艘略显破烂的船只孤寂地行驶在并不平静的海面上,左右摇摆的幅度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
“距离到达码头还剩五分二十九秒,菪。”
“嗯。”
少女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似呢喃般的音量伴随着飞扬的鬓角,在掺着少女身上浅浅的花香的海风中逐渐消散,就像少女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又有谁能听得到呢?
这随意的态度并没有激起空的怒气——确切的说是她早已习惯对方的态度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空。但与其让那些废物来干扰我,我还不如自己独自行动,”说到这,少女依旧是目视前方,望着那已经能隐约看到大陆边貌的地平线,视线有点摇晃,“嘛,不是还有你陪着我么,反正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对于这个背弃了自己原本赋予着期待的人,心地善良的神明大人却并没有放弃她,虽然一直都不太明白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但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我啊,一定要得到她,因为那大概是我的宿命了…吧。”
一直沉默着的空在听到这句话时,顿时愣住,蔚蓝色的眼睛迅速地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也泛起了惹人心怜的浅红色,“为什么…你总是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无法觉醒的你,为什么要走在这条不归路上呢?明明、你就知道的,我、我不想你——”
“我知道啊,空。可抱歉的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法回头了,这个事实,你又何尝不懂呢?”少女终是转过身,神色平静,金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前方紧抿着双唇的神明大人。
“空,这条路不是我想选的,而是他们强行逼我走的。在我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没人来帮我;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但我也不想再走下去了。”
“只是和一个学校对立而已,这和曾经站在全人类的对立面的我来说,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说及此,少女重新将目光放到地平线那边体积逐渐庞大起来的大陆上,没有再理会暗自纠结的神明大人。空神色有点黯淡,但最后她也只能不甘心地咬咬下唇,一甩袖子,化作一股气流渐渐融入到少女腰部背后的双刀中。
空没有注意到的是,少女的痴态。
待完全感受不到空的气息时,少女的眼中才划过一抹陶醉。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露出病态般的笑容;莹白纤细的手指抹过嘴唇,双眸中倒映着越来越近的码头,少女轻轻地,轻轻地说道:“你是,我的……”
似呢喃般的音量,伴随着飞扬的鬓角,在掺着少女身上浅浅的花香的海风中逐渐消散,就像少女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那个人啊,会知道吗?
【苜蓿的性命只能由我,莨菪,亲•手•终•结】
“受伤了?”米特看着通讯器屏幕面无表情地开口。
“嘛,任务有点棘手。”猫山宵在屏幕对面对着有着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的人耸耸肩,烧伤不太容易藏起来,他只能把左脸烧伤的地方用医用胶布贴起来,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可怖。
“要帮忙吗。”
米特的语调和表情都毫无波动,猫山却忙不迭地拒绝道。
“不用不用,再说你一个复仇者怎么可以来帮我,别开玩笑了。”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对了,玛利亚的枪已经寄出去了,让她收到货就把尾款打我账上好了。”猫山水平低劣地转移话题。
“刚才已经收到了,弗尔和费尔向我抱怨你的包裹每次都特别麻烦,有一次的居然还会挣扎,说是下次收费要涨价。”
“随便涨。”猫山面色不改,反正他寄快递一直选的到付。
弗尔和费尔是米特相熟的元素使,能力分别是空间储存和空间传送,目前的工作是经营物流。
不愿意进入元素学院而隐藏在人类社会中生存的元素使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很少。被笼统的冠上“复仇者”的名义,人类社会中落单的元素使容易被元素猎人选为狩猎目标,所以他们大多会像米特一样选择寻找强力的复仇者依靠,或者是三两成队一边躲避追捕一边避开人群进行隐蔽的工作和生活。
弗尔和费尔便是后者。
“外套已经帮你重新定了原款的了,下次帮你寄过去?”
“嗯麻烦你了。对了,还有件事要你帮忙,可以再找下这条外套的原款吗。”猫山点了几下屏幕传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位戴着眼镜的青年。
米特点点头按了接收,“最晚大概一天后寄到你那。”
房门被人有节奏的轻叩了三下,而此时米特正好关闭屏幕结束通话。
她快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门口是玛利亚腼腆的笑脸。
“已经开始了噢,【兽】拉开的战斗的序幕。”
像是说着今天阳光真好之类的话题一样自然的语调,玛利亚带着一副小孩临远行时跃跃欲试的表情说道。
米特深知她这幅天然容貌下所隐藏着的惊涛骇浪。
“现在要行动吗?”
“还需要再等等”玛利亚语气有些遗憾,“现在就贸然出手的人不是对自己能力有绝对信心的人,大概就只有傻子了。”
她大地的元素能力需要站立于地面或者是接触到大地,在四面着空的船板上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只能依靠米特和制造的侵染者来保护自己周全。
本可选择脱开计划,但这次复仇者的行动牵扯到元素学院,玛利亚不可能不参与。
还好自己用惯的枪现在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之前利用自己样貌的优势骗取到了这艘船上元素学院的人员名单,很多在意的人的名字都没有在表格上,但同时也有三个她所熟悉的人。
希望不会遇上他们,玛利亚发自真心的这么祈祷着。
【隨便寫寫,其實我不想開復仇者(。】
【隨手捏的用來和兒子打架的姬佬,至於是不是真的會打起來看我文力】
“I saw thy eyes like the star on the night, the beauty of that will never die. ”
她輕吟自己的隨想,然後跳下高大的集裝箱。她並不打算于那些和自己抱有同樣想法的人攻擊所謂的學院,一方面是因為她本身的元素能力使然,另一方面,她對船上的那些人裡的二分之一抱有特別的幻想。
“不知道學院裡有沒有可愛的少女——啊,那些擁有天使容顏的美麗生物啊,我是多麼、多麼地迷戀于她們香甜的氣息,纖細的手腕還有白皙若凝脂的膚……啊,繆斯,我有靈感了。”她輕聲喚靈感之女神的名字,後者在一片霧氣中現了身,她捧起對方的頭,在女神豐滿的嘴唇上留下輕柔的吻。繆斯不悅地皺眉,那雙輕快的足向後撤去,她卻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繆斯,你若是歌頌愛,便能明白我的心緒。啊,阿佛洛狄忒,和我做個契約罷,要是能幫我俘獲那些少女,我便是獻上我的心也願意啊。這世界上最偉大的,便是愛了——”
“那你又緣何花心。”繆斯冷冷道,月光下能見到她發亮的金色髮帶,詩歌與哲學的女神正略帶少許抱怨的情緒看向她的元素使。
“若是愛只能對應一人,豈不是太無趣了嗎。”她說,望向空中的明月,“愛為博大,若是只愛一人,那又稱得上什麼‘愛’呢——”
繆斯搖了搖頭,闔上眼,在她來時的那篇濃霧間消失了。
她則走在集裝箱之間,輕巧地漫步著,哼著歌,皎潔的月光下,一切都靜默無言,唯有海水拍打人造的礁石。在那一聲聲潮聲中,她一人面對潔白的月光。
“純潔的阿爾特密斯,若你在天上聽著,應當會憤恨我的行徑吧,可這一切都是源自於愛——啊,我再也忍不住了,現下就想見見那些可愛的少女,想必他們也在等著我吧,這正是名為命運之物啊。”
她並不打算使用侵染的能力,被她所侵染的多數沒有得到藝術之神的青睞,不過平白死去而已。有多少人能懂歌賦韻律間的美妙呢?少之甚少。
“繆斯啊,你何時能懂我的愛呢。”
我愛世人。她說。
“我愛人類、愛元素使、也愛侵染者,愛世界,愛和平,愛美麗的,也愛此世——”
月光靜默無聲地照耀著碼頭上的一切。她深吸一口氣,感受那海風中所帶有的獨特甘甜。
“我因此,也愛憎惡,也愛復仇,也愛不等,也愛悲切,也愛閉塞,也愛卑鄙,也愛所有人性之醜陋,這便是我了,因為我愛一切,所以不但要愛美好的,也要愛醜惡的,發覺他們的美好,然後去愛,這便是我,這便是我的工作了——”
繆斯暗中為她扭曲的元素使而顫抖,可更多的,是憐憫,她記起上次那孩子所描述的愛,並非是這扭曲的東西,但又在沉默中,她覺得那孩子所描述的愛,說不定是正確的。說到底,誰又能說清楚愛是什麼呢。
“比史詩更偉大、比敘事詩更生動、比情詩更柔軟的,便是我所追求的愛了。”少女輕聲說道,繆斯無聲地摟住了少女的腰身,對方平靜地看著她,那雙包含了兩種相反顏色的眸子在看著她,冰冷又柔情,殘酷又美麗。
“薩福-伊利亞德,我們該走了。”歌與詩的精靈輕輕歎道,吻上了她所偏愛之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