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中二超能战斗校园(恋爱)企划【×】
企划长期开放,根据参企角色进展进行不定期的官方活动更新
【申请企划的同学请先私信审核人设!】
【申请企划的同学请先私信审核人设!】
【申请企划的同学请先私信审核人设!】
【为了保障企划人设与企划背景不冲突,参加企划的同学请将公告里的《人物档案表》文字设定填好私信企划主审核!未审核过的同学申请企划我们将不予通过,请见谅!感谢配合!感谢配合!】
审核过的同学请私敲企划主提交E站名,我们将尽快处理。
场外人设无需审核,开放场外标签。【场外人设不参与场内互动】(故除非设定实在不符,推荐场内游戏。是否能场内请将人设交到企划主处进行审核。)
----------------------
【关于标签】
[学员档案]仅供人设相关的作品勾选;
[元素]不建议涉及过多元素的作品勾选;
[场外]仅供场外人设和作品投放,场内请勿勾选;
[第一章]仅限运动会期间剧情勾选;
[第二章]仅限试胆大会与神隐事件期间剧情勾选;
[第三章]学园祭及目前剧情请投至此标签。
----------------------
为了保持企划良好的环境和游戏的畅通请大家积极配合!辛苦大家了!谢谢。以上!
随便写写,不要介意。
在隔壁玩得太high,差点回不来(靠。
———————————————————
『护士桑【划】楼禾学姐,真的要穿这个吗?』
“当然。”
『可是这件俺真de』
楼禾一把按住春夏的手机:“听我的!”
——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要从校园活动开始。
提起夏日夜晚就想到什么?
试胆大会!烟花大会!
于是就这样,春夏也参加了两人一组的试胆大会。
抽到的队友是楼禾。
性格有点点黑的 学校医务室的护士,楼禾学姐。
——
春夏举起手机。
楼禾茫然。
“这是什么新的整人方法?”我给你打一针?
春夏拿回手机又猛戳了几下。
然后把它伸到楼禾面前——
『学!姐!我!不!能!说!话!!!』
字字滴血。
“春夏你手机特殊字体不错啊。”
『TTUTT?!』
——
『都怪社长可恶的闪光皮卡社长啊啊啊又坑俺啊啊啊有胸就是任性没胸就是认命是吧信不信俺也立个男性胸围的校规啊?!』
楼禾扫了一眼,把手机推回去。
『学姐学姐你看得那么快不对俺就没有在看是不是呜呜呜你胸大你发言啊可恶呜呜呜』
“春夏。”
『?』
“我才发现你是话唠。”
『……』
“如果你有声优的话会很累的。和赛尔提一样。”
『?!?!?!?!』
——
戏剧社不换好玩点的服装怎么行。
『学姐俺觉得这身不如“古墓丽影”……』
“抗议无效。”
他们最终穿的还是……美女与野兽•改。
楼禾穿着胸前有x型皮带的上衣和短裤。
『学姐这很像S那啥M哎』春夏一边打字一边躲过扔过来的一个针头。
『啊那边有东西——』
“这就不用打字给我说了吧?”好累啊?!楼禾还是没忍住吐槽了。
春夏再抬头的时候楼禾失语。
长着鲜红的大嘴和尖牙利齿——
好吧……
“春夏你口罩好新奇。”
——
『刚刚俺去搜了美女与野兽动画片里的那种油灯……太不靠谱了所以不能用。』
“啊,明明很多R18?”
『什么?』
“美女与野兽啊。”
『……………………』
感觉刚听了个黄段子的春夏,默默捂脸。
——
千辛万苦终于上路。
春夏提着油灯满心都是卧槽。
『学姐学姐俺不能说话你造吗俺才不跟皮卡社长撕啊我撕不过啊?!被吓我都不能出声真的可以maaaaa』
“我们去吓人不就好了。”
『咦。』
“吓唬别的组。”
『……TTUTT…………你胸大听你的。』
——
时间回到试胆前。
早川家。
春夏那分明就是男的“姐姐”在涂指甲油。
“弟弟(春夏是女的。),人家觉得爬山试胆这种事情啊——”
『什么?』以防万一春夏还点了那个朗读键,于是一个疑问句就被手机软件以捧读语气读了出来。
春夏她“姐”春叶压下吐槽欲望继续说:“你不是风么,直接飞到山顶去啊?”
『俺做不到!!!俺可是D不是胸元素值D啊啊啊进阶导师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情啊啊啊?!』
春叶捂耳朵。觉得朗读器棒读的声音都开始刺耳了。
——
夜晚,试胆大会,山上,草丛里。
『学姐真的会有人lai』
“别出声。”
出声的明明是你我在玩手机啊……啊糟糕山里没wifi……我想念马赛克(的呆毛)呜呜呜。
——
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一组试胆的上山,楼禾抓住春夏领子不等她发出抗议就冲了出去。
好吧,春夏也没法出声抗议。
“你们是……?”
穿着……是美少女战士服装的两个妹子。
具体是谁不知道,没看过啊……
正当春夏寻思这衣服到底叫什么的时候,楼禾猛地喊道:“光——!”
——
啊,天哪……居然……
灯还亮着,然后和楼禾学姐两人到了山顶。
春夏整个人都ORZ了。
时间往上倒回一点,刚刚她们在与那两个妹子撕逼(。
——
总之学姐既然出手闪瞎人了,那我也扇扇风不点火吧(。
春夏这么想着,用能力招来了风胡乱吹过去。
如果能把她们灯吹灭就好了。
不出声的话风系玩起能力还真是和疯子一样呢(……)
待风风光光(……)过去之后,留下来的是——
一面土墙。
——
总之风光遇上双地打得真叫一个……我勒个去(。
众所周知地系防御是最好的。
然后光系是治愈最好的。
消耗战里风系的春夏感觉苦不堪言。
这种猛掉MP然后奶妈猛给补的感觉是什么啊?!?!好心累啊?!?
“哼哼……我们无冤无仇你们居然来捣乱!”
够了……好心累…………。
为什么这边有我张牙舞爪的口罩,学姐奇怪的胸前装饰,而那边有不是地系的月野兔,和叼着玫瑰的妹子?!?
……春夏的关注点很偏。
——
总之就是四个妹子一台戏地打了一架,然后跑了(。)
由于能力的缘故谁都没占到谁的便宜,打完跑了之后双方灯都还亮着。
呼,不算失败。
不过这个梁子算是结上了。
下次我去地系找你们撕逼……春夏默默地想着。
——
山顶的大家热热闹闹地等着烟火大会的开始。
『学姐你喜欢的是男还是……』春夏低头打字,忽然又删掉了。
等她举起手机的时候,给楼禾看的是:『学姐,你自己去看烟火大会吧?我还有点事情。』
然后两人就分开了,春夏下山的途中想着:
问什么呢?女孩子的话,
喜欢男孩子才是『正常』的吧。
我又……该喜欢谁呢……
——
明显是被人踩乱的草丛里,有一大摊血。
从数量上来看,流血的人凶多吉少。
春夏和楼禾上山的时候,她就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可能身为护士的楼禾也闻到了,结果是两人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加快了上山的脚步。
所以试胆完成后,春夏一个人下来查看情况。
果然有点危险……
以后问问苍羽老师知不知道这件事。
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吧。
春夏是这么想的。
【FIN】
這次一定沒有鬼了⋯魏伶生望向森林深處,油燈的玻璃罩上映出他緊張的臉,走在後面的黑瀧赤也倒是仍然一臉悠然,甚至還沖他笑了笑——知道他從燈罩上可以看見映像。
而伶生每多看一眼就覺得加倍氣結。
——那傢伙,剛剛一定是搗鬼了吧!
「沒啊,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只是轉頭看了看啊。」——但如果如此向他質問的話,得到的一定會是這樣自得的回答吧;就算真的用能力搗了什麼鬼,赤也不開口,那就無從證實,儘管燈罩上映著的那忍笑忍得有點抖的嘴角分明在說「啊,就是我幹的」。
想想就令人火大。伶生一邊謹慎地下腳前行——在不長的路上他已經險些絆倒幾次,這高跟鞋——一邊環視四周,試圖藉著自己的能力從夜晚的風中分辨前路上潛伏的「危險」。試膽大會這線路選得夠好,一路上灌木叢生,來自上一個冬天的枯枝鋪在腳下,踩上去發出輕微又有點悶的喀吱聲:這時要是竄出什麼,局面就要亂起來了。雖然自己和赤也都並不怎麼怕鬼——那傢伙甚至還在遇見幾個扮鬼的同學后直說「未免可愛得不像鬼啊」——卻還是會被突如其來的黑影嚇一跳。方才後撤一步的時候鞋跟陷進泥土裡,差點崴一跤,聽見背後赤也一聲噗嗤。
——說起來自己現在這一身女僕打扮也是他害的。「要結組一起去試膽大會嗎」,被這麼問了后赤也拿過通知單掃了一眼,他頭腦太敏銳,立刻就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
「沒問題啊,反正我也不想整天在保健室待下去了。」他說,突然歪頭一笑,「不過現在就決定吧——我穿男裝,就這麼說定啦。」
伶生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一組兩人裡面要求一套男裝一套女裝嘛,那當然先說先贏啦。」赤也把通知單塞回他手裡,嘴邊是憋不住的笑,「服裝管戲劇社要好像就行。二年級要上課了,先走——」
答復是樓道里無故刮起的五級風和試膽大會當晚集合前就摔了兩跤的女僕裝少年。對此,一身紅黑相間禮服的執事揉著太陽穴(“笑別人也好笑得頭疼嗎?”)把分配給每組的油燈交給了他,後者正撣掉裙擺上的土,一臉的自暴自棄。
「你不打算走前面嗎?」伸手接過來,伶生看著那燈——一旦被嚇倒,這靠精神力維持的火種就會變回普通的狀態,只用物理方法就可以熄滅,到時就算為出局。「論不怕鬼的話,應該是你比我強吧。」
「但是你走後面的話,萬一被裙子絆倒,會摔下去啊。」赤也一臉理所應當,眼裏卻溢出笑意,「這樣安排的話,你的後背有人保護嘛。」
伶生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不把這個大自己一歲的學弟刮到天上。剛認識的時候還是會用能力撿起你失手落下的東西的傢伙,現在怎麼就⋯他嘆了口氣,撥開擋在身前的樹枝,赤也接手過來。只好當他是和你熟了就暴露本性吧,他腹誹,這樣也不壞。
路越走越窄,到最後近乎沒有;若不是地上還有幾串尚新鮮的腳印,真叫人要疑惑是不是迷失在森林里了。把燈舉過頭頂,伶生努力探頭向前看去,滿眼的夜色茫茫,時間流逝得很慢,似乎夏日的微風都要在空中凍住了——
等等,凍住了?這麼說來剛才心跳隱約的忽快忽慢也是……?
「怎麼了,伶生?」看他停下腳步,赤也挑了挑眉,面上還是一樣的淡定,「發生了什麼嗎?」
而在他面前,對方一副怒極反笑的表情,眉頭皺得直抽。「黑瀧赤也……」他拳頭攥得手背上繃起青筋,「老實交代,你這傢伙剛剛放慢了時間是吧……」
赤也再也忍不住了。看著這個平日里優雅從容,此刻雖氣得隨時要爆發、無奈卻被一身女僕的長裙與圍裙削弱了氣勢的學長,儘管因為一路上好幾次使用能力,頭疼了起來,可他還是笑得眉眼直顫:「不是我說,伶生……你,你也是可以,直到抓到證據才問我到底幹了什麼……哈哈哈……」
笑得越久越暢快,周圍空氣流動的速度就越發快起來。他快步往前走,再怎麼說對方好歹是元素值測定為B的人,據說這週圍又有一小片海,製造個微型颱風來登陸于森林也是未可知……「別內訌,還是先專心走出森林再說……」看著伶生紅了又黑的臉色,他竭力想閉嘴,卻笑得更厲害了,停也停不下來。
「你也好意思開口說這個,」他提著燈追過來,咔嚓踏碎了地上的樹枝,「既然走到前面去了就把燈交給你吧看來還是需要你來打頭陣啊黑瀧前輩——誒啊啊啊?!」
還沒看清這一步前到底是地面還是垂下來的裙擺,伶生已經一腳踏了上去,接著就車輪一樣向前翻去;而在下坡路的盡頭,隱約能望見的是斷掉的石崖——
「危險!」玩笑歸玩笑,真出了事情可不行——!體質弱得爆表,跑步也追不上去,赤也伸手指向斷崖:哪怕是一會兒頭會疼得要裂開也好,時間能放多慢就放多慢!「給我停下——」
包含了近乎全部精神力的指令,效果立竿見影。原本就連最後一點和地面有接觸的鞋跟也拗斷了,伶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摔了下去,下意識緊閉起雙眼的時候卻感覺像被穩穩托住一般,緩慢地向下降。
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赤也發動了能力。他一會兒會直接從森林里被抬到保健室去的……「風。」伶生做出個上升的手勢,空氣在他身下織出一張大網;雖然有點晚了,但多少還能分擔下對方的精神力負擔。終於落了地——他一生從未感覺十幾秒鐘這麼難熬,除了將近十年前那個火場和被剛才救了他的人作弄的時候,「呼……謝了,赤也,你還好……嗯?這裡是?」
原來手中散落的是綿軟的白色細沙。不遠處的海邊,已經聚集了好些著裝各異的學生,圍著堆成小山的煙花說說笑笑——原來這石崖下面就是海灘,試膽大會的終點。
窸窣的腳步聲,赤也從樹林里走出來,看起來是頭暈得厲害,一屁股坐在沙灘上,呼呼喘著粗氣,從頭髮里摘下碎葉子。「還好是趕上了……你沒事吧?」
「沒事,多虧你了。」伶生看著他,臉色紅得和頭髮一樣,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看完一會兒的焰火表演而不在中途就撤退到保健室去。明明是為了不在保健室度日而出來參加這樣一個他自言「相當無聊」的活動,到頭來不會還要回去吧?他站起來,撣撣落了一裙擺的沙土——遠處似乎有「學姐你鞋跟斷了」的喊聲飄來,不是早川又能是誰——抓住赤也的手,後者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不論怎樣也好,剛剛惡作劇的事情可……啊……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