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jump人气漫画《BLEACH》为世界观延伸出来的阵营战斗型互动企划第二期,本期为一期时间轴五年后,欢迎每一位有兴趣来参加的新老玩家!想加入请前往官博报名!官方微博地址:http://weibo.com/u/3423822014
【你將不可避免地看到基佬、基佬與基佬。賭場PARO,沒商量,純腦補,純同人。片頓滅文,沒有劇情,沒有文筆。和正片半點關係沒有,人物全體呈OOC狀態,總之先讓我靜靜地裝逼。】
【2336字】
“你出千了吧?”男人被發現的時候,還在做著飛黃騰達的美夢,直到白種人長相的荷官俯下身來輕聲在他耳邊耳語,“Take it easy,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他還在想著該如何是好,嘴裡強辯著“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嗯……我的意思是。”荷官用右手做了個數錢的動作,“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視情況而言。您明白吧,先生?”雖然用著營業式的敬語,荷官的語氣裡卻聽不出尊敬的意思,被那種語氣和其所講的內容震懾,男人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能力,過了好半天才像小雞啄米般點起頭來。
“好……我出錢的五分之一都給你……”
“吶,你轉得可不是那一點吧,多分一點也沒什麼問題哦?我拒絕四這個數字,三如何?”
“好,好……”男人顫抖著答應了對方的話,荷官笑了笑,隨即向著身後的大廳喊道。
“小櫻!這個人出千,你把他拖出去吧,別打得太狠哦!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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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櫻是打手,始端是被坑到賭場來的。坑他過來的始作俑者現在正坐在咖啡廳的對面,一邊喝紅茶一邊笑得陽光燦爛。
“小櫻,這家紅茶挺好喝的,很香哦,嘗嘗看。”
——為什麼這人連肥皂片和乾牛肉都分不清楚,卻能對紅茶評頭論足。八重櫻把自己的吐槽收回腹中,看著布蘭德一臉微笑地用咖啡勺攪拌澄澈的紅寶石色液體。
“小櫻今天很帥氣,說揍人就揍人——”
“……”無力吐槽對方的八重櫻決定閉嘴喝紅茶,順便用自己的蛋糕塞了對方一嘴,隨後他才意識到剛才布蘭德說的話好像哪裡不對。
“臉紅了。”布蘭德衝著他露出一個笑來,“真可愛。”
“……你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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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人的時候腳上傳來的觸感讓人覺得很安心。
格里高爾吐了口唾沫,隨後又提了一腳。出千者滾在地上哀嚎,一邊叫著饒命一邊磕頭流眼淚。
“我家還有孩子……拜託你……求求你……別切了我手指。”
“看著你第一次犯,倒是不至於,下次再敢,我把你打到殘廢啊。你他媽賭博的時候咋就不想老婆孩子,自己舔自己的腳去。給我滾。”格里高爾衝著對方豎了個中指,隨後看著那人倉皇而逃,夜色裡什麼都看不見。賭客出千,做荷官的大抵睜隻眼閉隻眼,唯有特別重的,才讓保鏢對他們實施一點懲罰。格里高爾對這份工作說不上喜歡,賭博會用到出千這種伎倆的,多半肉搏功夫不行。他也只是把對方弄到不敢再來了事。
“啥玩意啊,窩囊死了。”他又小聲罵了對方一句,隨後回了賭場,賭場內部光線照得通亮,不夜城裡上百臺賭博機器在轉,但圍著荷官那些要更有人氣,四處可見穿著抹胸短裙的女郎在此處尋覓艷遇。
有人看見他過來就招了招手喊了聲老二,他也點頭回應。過了會兒才意識到四周的人都跑過去圍觀二十一點去了。
“怎麼回事?”他小聲問身旁一個同事,對方指了指,比了個十的手勢。格里高爾看得不明白,就走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人群中間端坐著一個和服打扮的美人,黑色的寬大和服袖子裡露出來纖細的手腕,食指輕輕叩著桌面,淡然地看著荷官。荷官呢,早就慌了,手忙腳亂地不知道在做什麼。格里高爾聽到周圍有人小聲說著“十連勝?那和服裡肯定有鬼。”
“要加註嗎。”
“加。”
“加。”
“您呢?”荷官看了眼坐在桌前的美人,對方聞言笑了笑。
“好。”美人嫣然巧笑,神色卻不帶一點得意,就是單純一個笑。
……靠,我喜歡這張臉。格里高爾想到,覺得有必要認識一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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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亞斯跟在父母身後,參觀家族經營的賭場,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這麼熱鬧的場面。妹妹櫻子偶爾也回來玩,但托比亞斯自身因為身體的緣故,一直沒能接觸。浮華的場所處處透著玩樂的氣息,令他屬於大孩子的那部分興奮了起來。
“感覺真有趣啊。”托比亞斯說著,看起來這個新新世界,穿行在老虎機間令他感到有趣,雖然過於吵鬧了點,但是是個有意思的地方。直到父母被人告訴了些什麼之前,他都還保持著對賭場本身好奇的態度。
“有人出千,但抓不到證據。”
“我們去看看。托比亞斯,請自己看看吧。”
“我跟你們一起……”他追在父母身後,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最熱鬧的人群展現在眼前。他看到有個風度翩翩的年輕男人正坐在牌桌前。
——敵手們都沒什麼好臉色看。
“今晚還真是好運氣啊。”男性笑了笑,將牌局繼續了下去,“Black Jack。”
“太扯淡了……”人群裡有人這麼說道。
“這他媽肯定脫離好運的範疇了吧!”
“打手怎麼還沒行動啊!”
托比亞斯呆愣在原地,隨後感到特異的興奮。他扒開人群,好站在那男人身邊。幾番觀望之後,托比亞斯明白過來,對方太厲害。這樣才是棋牌嘛。他想著,感到興奮,等牌局結束之後,他忍不住想著那邊那個人喊道:“請問可以和我來一局西洋棋嗎!”
人群嘩然。
托比亞斯絲毫不理會他人的反應,牽著對方的手,拽著剛認識的高手硬是衝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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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擲骰子。”布蘭德簡短地介紹道,將對扣的碗搖了起來,隨後從碗中跌落出來的兩顆骰子滾落到平滑的桌面上上,“二。”他抬起頭來,看了眼八重櫻。後者實驗性地做了一次,得來了五這個結果,“也不壞。接著是兩位客人。”他抬起頭來偷瞄了剛剛跑過來後台玩的兩位客人,白色的那位他認識——那是老闆的兒子。
“好厲害啊。”托比亞斯說著拿起來試了試,結果是十一。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隨後將骰子遞給身旁身著和服的男子。骰子好像兩顆不由自主的東西似的,啪的掉了下來。兩個正方體交疊在一起,最上面的那面上,是紅色的一點。
“一柱擎天……挺厲害的嘛。”布蘭德說著,仔細端詳起對方的手指。
“鏡原先生特別厲害,我除了西洋棋和橋牌能面前和他平手外,其他都輸了!”托比亞斯興高采烈地介紹道,像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樣開心。
被稱作鏡原的男子只是笑了笑:“櫻庭也很厲害啊。”
“玩啥呢?”
“骰子。”布蘭德和八重櫻異口同聲。“不過鏡原先生剛剛擲出來一柱擎天了。”托比亞斯高興地補充。
“得,我來試試?雖說試了好像也沒多大用。”格里高爾走過去,伸出手來結果放著骰子的碗,搖了起來。
隨後,骰子被擲了出來,摔到桌面上的,是被弄得粉碎的六面體。格里高爾抬起頭來,問道:“這怎麼算?”
半晌,有人插了嘴:“零唄。”
【台灣小言風,被團長彩花萌到,恍惚之間寫出來的胡言亂語之同人,百合向】
【這只是一篇同人主CP(偽):瀨文花音×上杉彩花 另有緋十里×百日紅……OOC也請不要打我!】
百日紅千海從家中出來時,戀人緋十里給她發了短訊。白色屏幕上六個被特殊氣泡包裹起來的字體,不知緣何原本只是由數據組成的字體,在這冬日裡面散發著些許暖意。百日紅裹緊圍巾,在地鐵站出口找起約好和彩花見面的那家餐廳,隨後站在出口處回了短信。
“早點回家吃飯。”
“好的,要我帶蔬菜回去嗎?”她反復修改那幾個字,最終決定了下來,按下發送鍵後,再打量起四周,地鐵站出口再過一條街那家意外沒什麼人氣的咖啡店正是她約好與好友上杉彩花見面的地方。
五年前的那場戰鬥,百日紅在戰爭中使用了不能用的禁術,全身的靈力都散去了,因此也就卸下了星十字團裡面P的位置,與戀人緋十里一同在都市中選擇了隱居。在向家人訴說完情況之後,那個她素來懼怕的已衰老的男人坐在家主的位子上,眉毛擰成虬結一團。隨後,才答了:“那就走吧,沒用的畜生。”百日紅低頭寫過那個男人,再一轉眼,看到站在父親那張龍椅後的弟弟慎一,已開始有了少年的眉目——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現在的她和緋十里一同生活在都市,辭去巫女的工作,也不再做滅卻師,而是在大學裡學著設計,平時依靠打工的錢與緋十里分憂,雖然日子過得辛苦,卻很幸福。
說到幸福,那個孩子——
百日紅停腳在街道上,想起叫她“千海姐”的上杉彩花。那孩子,若是沒搞錯的話,五年前那時候,所單戀的是……絕不能愛上的人。而她又在與滅卻王的訓練中,失去了視覺,不知道這五年來,她是否幸福。
百日紅一直為未能保護好那孩子而深深自責,更不需要說,在五年前的最後,她幾乎是以逃跑的姿態離開了無形帝國……不,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振作起來。必須要去面對,必要的話,要和那孩子說對不起。
百日紅深吸了口氣,推開了咖啡店的門,約莫是因彩色玻璃的緣故,店內散發著種慵懶的氣息裡。在那層層疊疊的繽紛色彩裡,她看到熟悉的金髮少女一身白裙,眼上纏了繃帶,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或許已不能稱作是少女了。
而在那少女身旁的,是她未曾料到的人。
“團長……?”百日紅忍不住破口而出,坐在上杉彩花身旁的,是無形帝國騎士團的團長,黑髮女性冷冷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又低下頭去。
但是令百日紅更感異樣的,是那對交疊在一起的手:上杉彩花與瀨文花音十指相扣,兩隻蔥白色的手平穩地放在咖啡店的座椅上。
任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會覺得兩人感情好得像情侶一樣。
“千海姐?”半晌,金髮的少女開了口,“那個聲音……是千海姐嗎?”
“彩花……”百日紅聽到對方的聲音,這才感到微妙地放下心來,她坐在兩人對面,仔細端詳起好友的臉。比起五年前,少女的臉變得更為成熟、有韻味,看起來富有成熟女性的韻味,“長成了大美人呢。”她試圖讓氣氛輕鬆起來,評價道。
“哎?謝謝!服務生——這邊要點單——”上杉彩花向看不見的方向招了招手,過了會兒,身著侍應服的女性便走了過來,“要三份水果茶,還要一份芭菲哦,千海姐想吃什麼?這家店的水果茶很好喝哦。”
“嗯……我就不用啦。”百日紅笑了起來,能看到彩花很有精神的樣子,她便已經感到心底的那份負罪感,微微少了些,“緋十里今晚做飯,我還要回家吃呢。”
“這樣啊~”彩花說道,語尾微微上揚,露出一副高興的表情。
“彩花啊……那個。”
“嗯?”
“五年前的事情,對不起。”百日紅向金髮的女性這麼說著,後者只是歪了歪頭,隨後露出一個笑容。
“沒關係哦。”
“……哎?”百日紅再抬起頭來,看到那人的嘴角,才確鑿那並非是逞強的話語,“怎麼會……”
“千海姐一直以來都很努力這件事,我是知道的,所以才不會怪罪千海姐。”上杉彩花說著,將臉的方向轉向身旁的花音,或許,她是想“看”吧,只是那雙眼睛已經沒有了那種機能,“而且,我現在,和團長在一起哦。”
上杉彩花的話語,聽來好像帶著欣喜。
但是……
在百日紅的記憶裡,那個金髮少女日所思夜所夢的對象,是一位身著黑衣的女性死神,或許是在五年前的那場戰役裡,發生了什麼吧。無疑,上杉彩花已經失了那時的戀心。但是,彩花那副充滿笑容的表情之下,是否還有什麼別的在內?
她還記得,瀨文花音原本也是有男友的,但是在那時候戰死了。
那麼,這兩個人……除非……
“千海姐在想什麼?怎麼在歎氣啊。”
“啊,沒有。”百日紅回過神來,隔著一張桌,她看到坐在對面的瀨文花音臉上面無表情,一雙灰藍色的眼睛裡沒有生機,若說像什麼的話,大概就是像櫥窗裡面擺放著的人偶一樣吧。
就在這時,侍應生端著甜品和茶水走了過來。玻璃器皿承納著寶石色的茶水和甜品,擱在桌子上時,發出一聲咯耳的聲響。
得救了。百日紅看著浸泡著五彩繽紛水果的紅茶,鬆了口氣。她拿起習慣,放進冰冷的茶水中。
對桌的兩人,彩花拿出吸管來,在摩挲著,最終成功了,而瀨文花音無動於衷地,看著眼前那杯茶水。彩花笑笑,拿起甜品杯上的小勺,舀起過量的一勺,問身旁那個人道:“團長喜歡吃甜品吧?來,啊——”她伸出手,纖細的手腕承付著一勺的重量,一半雪糕掉了下去,瀨文花音像是人偶似的,機械性地張開嘴,絲毫不管那掉在白裙上的雪糕。
好像真正的戀人似的。
等瀨文花音吃完了那一口,上杉彩花又摸索起雪糕杯裡的甜品。花音就好像是個任人抱著的人偶,在回應彩花那熱戀的舉動,而彩花又在那時,露出沒了對方好像就不能活了一般的表情。
這兩個人……大概……已經。百日紅千海這才明白過來眼前的二人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在“交往”。
那無疑不是戀愛,毋寧說是依存,毋寧說是責任。上杉彩花和瀨文花音僅僅只是互相處在一處,各自抱著各自的心,上演名為愛情的鬧劇罷了。
這樣的狀態……實在是,實在是太可憐了。
“彩花……你幸福嗎?”百日紅千海小聲問道,盲女捕捉到了這聲音,隨後笑了起來。
“我覺得挺好的呀,幸福那種話太虛無了吧?”
*
百日紅回到家中後感到一身疲憊,又不知緣何很想哭。她突兀地抱著穿著圍裙的戀人,後者正在廚房裡面忙東忙西,感到她的動作後才停下手來。
“怎麼啦,千海?”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更加溫柔的聲音問她。
“心情有點不好……”百日紅緊緊抱著對方的腰,直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才微微鬆開,戀人原本的長髮在最近幾個月剪得很多,雖然有些不習慣,百日紅卻覺得那又能顯出緋十里的另一種美,“緋十里,我愛你哦。”
“嗯,我知道。”緋十里放下手中的鍋子,回過頭來說了句讓她安心的話,“我愛你。”
“太好了,太好了。”百日紅笑著說道,不知緣何淚水滾落下來。緋十里依著她的性子,忍她哭,隨後將她摟在懷裡,隔著十吋,心與心間感受著彼此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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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團長,剛才千海姐走的步伐還真匆忙呢。”彩花撫摸其她身旁女性的臉,蘆柴般的手指在對方白皙的臉上勾勒出五官的形狀,而瀨文花音沒有絲毫的反應。好像說給自己、又好像說給對方、再好像說給世界似的,上杉彩花說道,“我愛你哦。”
黑髮藍眼的女子並無多少反應,只是看著她這行為。
“吶,來做點更像是戀人的事情吧。”盲女說著,拇指撫弄其騎士團團長柔軟的嘴唇,對方并沒有什麼反應,“我愛你哦,花音。”她又重複了一次。
這次,瀨文花音終於有了反應,那對唇瓣一張一合:“我也愛你。”
只是沒有感情、也沒分量,僅僅因為身為騎士團團長的責任而說出來的話。上杉彩花卻好像聽到了什麼令人滿意的話語似的,興高采烈地接受了。女子空閒著的十指,與“戀人”緊緊相扣,而另一隻手則挑起對方的下巴。
上杉彩花吻向對方的唇,陶醉於那片香甜的氣息裡,瀨文花音面對這樣的舉動,只是伸出手來,輕輕拍向對方的後背。
與安慰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