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背景恐怖创作向企划。
*含即死flag,投票死亡等强制死亡情节*
故事以“尖叫俱乐部”发出的聚会邀请函为开端,几十名尖叫俱乐部的成员作为恐怖情节爱好者来到了尖叫大厦参加这次活动。谁也没想到,这次活动,会成为一场现实版的恐怖脱逃……
报名已结束,企划正式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先打个卡明天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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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藏进棕黄的肚子里】
上官潮雨正因为刚才所见的场景拼命的发抖,就那样躲在叶溪身后,惊慌地四处张望着前进,直到进入那奇怪的办公室。
对于恐怖电影的印象让他不愿轻易接近办公桌上的小熊,而是跟叶溪用眼神对话了许久
,他不断摇着头,最终被对方的眼神所迫,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对、对不起!小熊先生!请让我们抛开你的肚子来拿钥匙吧!我会用重要的东西跟你做交换的!!!”他做出【拜托】的姿势,维持了几分钟后才绕着小熊左看右看动了工。
几乎是在剖开小熊肚子的同时,潮雨的肚子也随之裂开,血从开口处染红了自己的上衣。
发生什么了?怎么回事?
他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手臂,刀也从手中掉下,与桌子接触发出闷响。
叶溪似乎也惊呆了,但还不忘开口催促他将钥匙赶紧拿出来,还有把作为交换的东西放进去。
他在自己的肠子滑出身体的时候才终于从对方的呼唤中恢复意识,他立刻拿出了钥匙,又将自己从口袋里翻出的徽章放了进去,大口喘息着将熊的肚子想办法缝合起来。
但是自己的肚子却完全没有随之复原。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啊、对了,医生的话!有医生的话……!!!这里有医生的吧……???!!!
# 谢谢鸟鸟 我活了三集了
这一章的开始,我可以先和大家说一个鬼故事。
上一章讲到,熊洛洛交上去一张纸片,和大家的纸片一起,被主持人放到了她的文件袋里。
最后主持人朝他们微笑了一下,然后她死了。
平时特别特别无聊的鬼故事,从前有一个人走在路上,走着走着,他死了。
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主持人小姐,真的死了。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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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洛洛看了看手上的扑克牌牌面以后,把扑克牌放到了裤子口袋里。
好像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参加了一个不得了的线下聚会。
她找到那个名牌上写着“乐茗”的粉色头发的女孩子,和她打了打招呼:“嗨……旁友,我是你的搭档。”
主持人被不明原因致死,口袋里无声无息地多出来一张扑克牌,熊洛洛完全无法用常理和科学解释当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让她有点慌张起来。这个时候她完全可以丢掉这个破扑克牌扭头从楼梯离开,可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她有一种不按照指示来做的话很有可能被不可抗力处置的危机感,莫名地。
为了保命……大概吧。
迟疑之中其他分在一起的人已经选定了要去哪一个房间里执行那个收集钥匙的任务了,房间先到先得,两个人面面相觑也没有其他选择,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据说在这个卫生间里的是一把深蓝色的钥匙,在水池里面。
……然后两个人看着一团厚厚的长长的头发飘在水池上,都不由自主地皱了眉。
“看来就在这个池子里面……可是真的挺恶心的哈。”熊洛洛站在池子隔壁观察了一圈。
头发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
乐茗想了一想,说出了两个得到钥匙的方法:“要么就捞,要么……看看哪里可以排水?”
“唔……好像池底有塞子哦,可是还是要摸这个头发。”熊洛洛又仔细盯了盯水里,“好像■■哦……乐茗你听说过吗就是那个■■■■里面的怪物。”
她点点头并表示真的不想用手去碰,如果可以的话更希望可以用别的方法。
“看看可不可以用别的东西够一下钥匙……外套来漏水拿一下?”熊洛洛正想下手捞,结果身后的乐茗阻止了她。
“我可以捞……毕竟以前什么都摸过啦。”熊洛洛挠了挠头。其实她是这么觉得的,区区头发,以前上学的时候什么骨头呀肌肉呀神经呀内脏呀该摸的都摸过了。让普通的小姑娘去摸的话可能确实有一点强求了,不是每一个小姑娘都特别有勇气去碰这些的。
“你是可以捞,可是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再看看不用太急。”乐茗明显对熊洛洛这样比较随意的想法有一点反对。
熊洛洛被阻止了以后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跟着乐茗一起站在池子隔壁,两个人就这样看着乌黑浓密飘逸的长发发了好一会儿呆。
乐茗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翻了翻她身上的东西,然后转向熊洛洛:“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捞一下的……棒子之类的?”
熊洛洛看了看她带着的小背包里面的东西,特别遗憾地告诉乐茗:“没有哦我带的都是一些急救用的……止血贴之类的。”然后她也到处看一下,十分突兀地问乐茗,“……你说用鞋子扒拉一下行不行?”
……好像勉强可行的样子。乐茗想了一下:“可是之后你要光脚走路吗?……要不我们去扒主持人的鞋子吧……”
“再看看吧……”熊洛洛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还是得尊重死者,要用的话估计到最后还得用自己的会比较好吧。她也没有想到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到处踹了踹卫生间隔间的门。踹到最后一个,啪地一下好像有什么被门碰倒了。熊洛洛进去一看,居然是一个拖把。
“乐茗这里有拖把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感觉有点懊恼,“早就应该想到的这样大小的池子大概就只能洗洗拖把……”
乐茗显然也对新发现的道具十分满意,两个人鼓起勇气扒拉扒拉开了那团令人不安的头发,发现了在池子里的钥匙,然后用尽了办法硬是把钥匙给撩了上来。得到钥匙以后她们马上离开了卫生间,毕竟没有人想跟一个带头发的池子待在一块儿。
一把不知道用处的钥匙,还有一张不明意义的扑克牌,还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未来。
熊洛洛站在走廊里,心里呐喊的全是:所以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线下活动???
“……啊啊啊啊啊——!”
灯光再次亮起之时,雾野南一声惊叫,站了起来;伴随着另一人惊恐的尖叫声,她的椅子被撞翻在地。
“怎么……”松尾翔太本能地抬起头,向恋人望去。仅仅数秒,他的余光扫过一抹红色,视线就被一只手挡住了。松尾翔太发出了短短的“啊”的一声,听起来像是疑惑更多一些。
“……不要看……”雾野南左手捂着自己口鼻,忍着强烈的反胃感。
距离她最近的那位作家蝶间林千景已经失去了头颅,上半身向桌面倾倒,胸口正抵在会议桌边缘。脖颈截面异常平整,她可以清晰地看见被肌肉包裹的山峰一般的椎骨、深井一样的喉管,以及一座小小的、猩红的喷泉,随着仍在跳动的心脏,鲜血一股一股地喷涌,淌在屏幕和键盘上。——由于手指正压在键盘上,他那篇没写完的稿子末尾,突兀地添了三行“あ”,如同无声的控诉。他的血淌入键盘,很快,这台笔记本电脑在爆鸣声中花屏,停止了工作。
雾野南的视线,从左至右扫过会议桌。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一具尸体。所有的尸体都没有了脑袋,或歪斜着倚在椅背、或伏于桌面。
“唔……我不看。”松尾翔太乖乖抬起右手,代替雾野南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发生什么了?”
“……”雾野南没有回答。她盯着幕布上无端投出的文字。
四把钥匙,一把在纸堆中,一把在水里,一把藏在棕黄的肚子,一把藏在乌鸦的身体。
扑克牌。
雾野南摸了自己的外套口袋,果不其然,里面多了一张硬质纸片。
“翔太,我口袋里多了一张黑桃四。”她压低声音说。
“扑克牌吗?”松尾翔太立刻会意,空着的左手摸向口袋,他从牛仔裤右边侧兜里抽出一张扑克牌来。“是什么颜色?”他问。
“黑桃二,”雾野南小声回答道,她抓住松尾翔太的左手腕,走在前面带路,“看来我们是一组。走吧。”
“嗯。”松尾翔太应了一声,他仍遮着自己的双眼,任由雾野南拉着向前走。
两人大步离开会议室。松尾翔太感觉走了十几步,南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南拉着他右转进了那房间,接着房门在他身后扣上。
“我可以看了吗?”松尾翔太问。
“可以了。”雾野南回答。
松尾翔太撤下左手,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办公室,软沙发、文件柜、办公桌与墙角的盆栽一应俱全。雾野南正站在他面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有人死了。”
“啊……”松尾翔太一句话噎在喉咙里。
“现在加上我们,还有八个人活着。‘它’要求我们陪‘它’玩一个游戏,第一步是找到一把钥匙。”
“‘它’是指?主持人吗?”
“不是的,主持人也死了。应该是杀了其他参与者的……那个东西吧。”雾野南垂下双目。
“那……是鬼吗?”
“也许……吧。”
松尾翔太闻言,却笑了起来:“这不是正好吗?你一直想知道鬼是什么样子的吧。”
“……”
“报警会有用吗?……啊,信号圈外。”
“……翔太不害怕吗?现在有人死了哦。”
“南会害怕吗?”松尾翔太反问道。
雾野南盯着他的脸,迟疑了一会,尚未作出回答,松尾翔太便接着说道:“南不害怕的话,我也不害怕。”
“……”雾野南低下了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她最终温柔地应道:“……嗯。”
“钥匙在什么地方呢?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吗?”松尾翔太径直向办公桌走去。办公桌上的鸟笼与其他摆设放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笼中一只乌鸦静静站着。以他之前在宠物店打工的经验来看,通常笼中的动物在看见陌生人时会紧张鸣叫的;他还以为是模型或者标本什么的,走近时,乌鸦却跳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他。
“‘黑色的钥匙在乌鸦的身体里’,‘它’是这么告诉我们的。”雾野南说着,打开办公桌之后的书柜,她解释道:“在这之前,我想先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噢,”松尾翔太应了一声,放下鸟笼。办公桌上除了鸟笼以外什么都没有,抽屉里也是空空如也。
柜里有一些文件夹和书,雾野南逐一打开文件夹,全都是空的;再拿起书,她发现那些书非常轻——打开一看,只不过是一些贴着封面的纸盒而已。
松尾翔太打开了鸟笼,试着用抓鹦鹉的方法把乌鸦抓在手里,那乌鸦扑腾了一会,就安静下来。他问:“你有收获吗?”
雾野南正在查看角落的盆栽,叶子有些脱水,土也是干燥的,大概是数天没人浇水的缘故。她摇摇头,说:“没有,这里连纸片都没有。”所谓的办公室,不过是一个空壳;线索只剩下乌鸦身体里的钥匙了。
“可是,这只乌鸦肚子里,没有东西哦。”
“诶?”
雾野南快步走到松尾翔太身边,将信将疑地接过乌鸦,手指在乌鸦身体上按了按,从胸骨到腹部,确实没感觉到有什么硬物。乌鸦突然“嘎”地叫了一声,试图挣开翅膀,激烈地挣扎起来。雾野南被这叫声吓到了,手一松,乌鸦挣脱开来,飞到书柜上方。
“哎呀,”雾野南有些遗憾,她本想撑开鸟喙看看的,“是要杀了它吧?然后从肚子里取出钥匙。”
松尾翔太说:“你刚才也摸过了吧,动物身体里如果有异物,是会很不舒服的。这只乌鸦应该很健康,不像是有异物的样子。”
“是吗?”雾野南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是‘它’是这么说的呀,在投影仪上。”
“你拍照片了吗?”
“没有……我的手机没电了。”
松尾翔太沉默了一会,提议道:“我想回去确认一下。”
经过走廊时,他们听见隔壁房间也有说话声。会议室里已经没人了,浓浓的血腥味已然扩散开来,雾野南捂住了口鼻。失去头颅的尸体们仍坐在原位,固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见这画面时,松尾翔太还是感觉一阵反胃。女主持的尸体则是面目狰狞地瘫坐在地上,腹部开了个贯穿身体的圆形大洞,正对着松尾翔太的座位;身后墙壁上沾着飞溅的鲜血和内脏碎片,形状像极了一对翅膀。
投影仪上反复播放着先前的提示,黑底红字,有点不好辨认,但是确实如南所说,“黑色的钥匙在乌鸦的身体里”是这样写的没错。松尾翔太仍看着幕布,除了知道“它”不允许他们前往电梯以外,就没有新的信息了。他不太擅长这方面,视线转来转去,落在了女主持尸体头顶的、同样用血液写就的英文上。
“‘She is craw’……是什么意思?”松尾翔太指着那句话问。
“是‘She is crow’,”雾野南纠正道,“crow是乌鸦的意思……啊!”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
“乌鸦……难道是说,她?”
几乎是与此同时,女主持的尸体毫无征兆地倒向前倒下。两人都是一惊,雾野南快步向女主持的尸体走去,松尾翔太叫了一声“等等”,也跟了上去。终究还是雾野南快了一步,她蹲下将女主持的尸体翻了过来。钥匙在乌鸦的肚子里,那就是说……
啊。
松尾翔太在雾野南身后一步站定,他听见一阵振翅声由远及近,那只乌鸦飞进会议室,落在了他的肩上。
女主持腹部的洞中,淌出少量混着几节肠子碎片的血。而那堆内脏碎片里躺着的,正是他们要找的黑色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