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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母树上掉落下来的小果实,要多久才能裂出一个精灵呢?
幼年的伊尔一直想见一见这种优雅的生物。但是战争阻隔了她去看精灵的脚步,她从一只幼龙长成了成年的巨龙,从来没有见过精灵。
她曾捧着书畅想,应该是很美丽的吧?
——的确是很美丽的。
当伊尔真正见到刚从精灵果实里出来的小精灵时,完全被这个柔软的小生物给俘获了。
战争使她无法去精灵的领地,却把精灵带来了她的身边——虽然把它偷出来的兽人对它真的不怎么好,但是以后自己会对它好的。
“科利尔,”一向说话很大声的成年母火龙那么温柔,“战争那么激烈,它也无法回到特尔克了……我们收养它吧?”
一向怕……爱老婆出名的龙族怎么可能不听老婆说的话呢?
小精灵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员,在养母生出来的小火龙长到一米七时,它也才到这个弟弟的肩膀那么高。在更小的时候,伊尔经常得把它装扮得比较引人注目,要不然自己和科利尔总是会找不着它。
伊尔给它取了个跟它一样美丽的名字,叫伊莎贝拉。
“可是我听说这个种族的精灵起的名字都与草相关……”“不用管那么多!”
今天的火龙先生依旧那么爱老婆。
“伊莎贝拉,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得高高的呀……”弟弟利安托着下巴问它。
“我还没有成年呢,小利安。”
“精灵成年要接受精灵母树的祝福,”伊尔端来了小点心,“明年我们就可以带伊莎贝拉去接受成年洗礼啦!希望我们的伊莎贝拉会分化成可爱的小公主呢。”
“哇,会有那么多像伊莎贝拉一样美丽的精灵吗?”利安的眼睛闪闪发亮,诉说了他对精灵的美好想象。
可是,利安还从来没有见过精灵,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些即将成年的小龙被兽族引诱跨越了领地,他们杀死了这群小龙,借此挑起了战争
“开战!开战!”失去了幼崽的母龙被激怒了,龙族与兽族正式开战。
伊尔和科利尔半年没有回家。伊莎贝拉与同样被留在后方的小龙们一起等待看战争结束。
……但是战争会结束吗?在开战的半年后,伊尔回来过一次,她仍带看血腥味的手抚摸着伊莎贝拉的脸,“对不起,伊莎贝拉。成年礼可能要拖后了。”她的声音仍像它第一次看见她时那么温柔。
“没关系的,伊尔妈妈。”伊莎贝拉的手覆盖上母龙的手背。“请带着我的一份,为小利安报仇。”伊尔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伊莎贝拉的脸上。
“该走了,伊尔。”科利尔声音沙哑地在外面轻声提醒。两个月前的一次小型战役中,为了保护伊尔,科利尔被划伤了喉咙,并且失去了一只眼睛。
伊莎贝拉牵着伊尔走出去,它用另一只手抓着科利尔的手指头,“科利尔爸爸,您也要多保重。”
“……伊莎贝拉,我不想吓到你。”
“我不怕的,爸爸。我会在这里等看你们。”
伊尔和科利尔又走了。时间一天天过去,没有受到成年礼赞的精灵逐渐停止了生长。
“小利安,我不能变得跟你一样高了呢。”轻飘飘的声音很快被吹散了。
还没等到伊尔和科利尔再回来,伊莎贝拉就被带离了伊瑞运亚。
旁边的小龙疯狂地挣动着,马车不断地摇晃。
“不要吵!”马车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类,“精灵和龙崽子,这次的收获可真不少。”
没有接受成年祝福的精灵并没有得到什么能力,它无法逃离这个正在行进的马车。
——救命,快救我们……
未成年的精灵与同族联系的能力时好时坏,还有距离限制,所幸这次被刚好经过的成年精灵感应到了。
遗落在外的未成年精灵被成年精灵们急忙带回去进行成年礼。
【我的孩子,你希望分化成什么性别呢?】
母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成年了之后就能得到力量去帮助爸爸妈妈了。伊莎贝拉期待着。
“要是伊莎贝拉是个女孩多好呀!”伊尔母亲和小利安好像都说过这样的话。
于是伊莎贝拉虔诚地闭上眼睛,“亲爱的母树,我想变成一个女性精灵。”
……
刚从成年礼醒来的精灵向族长发出请求:“您和族人们可不可以帮帮我的养父母?”
爱好和平的精灵并不想参与战争,族内投票后,族长无奈地摇摇头,“对不起。”
“我知道了……是我想得不够周到……”伊莎贝拉脸色有些苍白,“成年的精灵是可以自主出入领地的,对吧?”
自己的力量也是力量,伊莎贝拉想,就算死也值得了。
伊莎贝拉回到伊瑞运亚,见到了之前的邻居和朋友们。“伊莎贝拉?!你成年了!”
他们高兴地摸摸她的头,“伊尔和科利尔被调去西战场了,应该不到一个月就会回来,你在这里等着吧。”
“我会在这里,但是我不是等着,我要跟你们一起战斗!”伊莎贝拉脱下斗篷,“我也可以帮助你们!”
因为延迟成年而不能获得更强健的身体的小精灵,跟她们学会了魔法技巧。伊莎贝拉期待着伊尔母亲看到她分化和获得强大能力时惊喜的表情。
灵巧的身躯在对比起来显得庞大的兽人们之间穿梭着,所过之处燃起了灼热的火焰。
伊莎贝拉还在练习着使用昨天安娜阿姨教的小技巧,突然被从天而降的龙爪子勾住后领子提了起来。
“安娜阿姨,我还没有练好呢……”伊莎贝拉抱着巨龙原型粗大的手指头。
“伊莎……”安娜声音哽咽,伊莎贝拉迎着风去看她,可是什么都看不到,“伊莎,伊尔和科利尔……被骗进了陷阱……”
龙爪子下的精灵身体僵硬,手上的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上狰狞地浮现出来,她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什……什么……?”
安娜飞行的速度逐渐减缓,伊莎贝拉已经能看到前方那两个没有生息的身影。
她的身体开始发颤,被放下来的时候甚至快要站不住了。她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平日里竭力保持整洁的精灵已经无心理会沾上血迹的衣服。
“伊尔妈妈……”
“科利尔爸爸……”
两头巨大的火龙在她面前就像一座山。伊莎贝拉已经没有站着的力气,她爬到仰天张开的巨龙的手心,坐在一小片血泊当中。
带来他们尸体的龙和安娜阿姨已经离开了,周围只有伊莎贝拉的声音。
她轻轻摇晃着科利尔的手指头,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科利尔爸爸……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了呀……”
没有任何回应。
她爬下巨大的龙爪,无措地站在科利尔和伊尔的身体之间。
眼前的两条巨龙是她最熟悉的龙。她和利安曾在他们的手心撒娇打滚。可是现在,小利安不在了,他们也不在了。
美丽的卷发被泪水沾在脸侧,顺着头发滑下的眼泪带着刚才沾染上的血液。
浅红色的眼泪砸落在尘土中。
她抚摸着伊尔手上熟悉的鳞片,“伊尔妈妈……”
她突然怔住。
伊尔的手掌中有一片不属于她自己的鳞片,只有她的指甲盖这么小。
伊莎贝拉拾起那个鳞片,“……小利安?”
龙鳞上带着亡灵魔法的气息。伊莎贝拉突然激动起来,她跑去看伊尔和科利尔的伤口——除了兽爪和魔法痕迹外,还有不少的龙爪印,比较小的龙爪印并不能被一眼发现。
伊莎贝拉终于明白了他们被引去陷阱的原因。
“爸爸……妈妈……小利安……”
眼前是红与黑交错的世界,滚烫的血液溅到眼睛里没有引起任何躲避的反应。
被操控着的龙爪在伊莎贝拉的身上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她仿佛感受不到痛楚,冲向前的步伐未停,直到最后一缕血花在空中绽放——即将给予她致命一击的幼龙爪子停在半空,然后缓缓垂落。
……
——你清醒了吗?
没有。伊莎贝拉在心里回复道。
没过多久,那声音又来了。
——你清醒了吗?
于是伊莎贝拉睁开眼。
族长是一个温柔的女性精灵,她的眼睛是像母树的树叶一样浓郁的深绿色。这双深绿色的眼睛正担忧地注视着伊莎贝拉,“你清醒了吗?”
伊莎贝拉被母树用藤蔓捆住四肢,新旧交叠的伤痕昭示着她狂化的时候反抗的激烈程度。
战斗留下的伤口因为在母树身边而恢复得很快,现在已经看不见什么疤痕了,只是溅到身上的血液凝固在乱七八糟缠绕在一起的头发上。
伊莎贝拉用混沌的思维反复琢磨着族长说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个问句,她用三个月没有说过话的嗓音低声说道:“先把我留在这里吧。”虚弱得像是气音。
族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让她自己冷静下来。
周围没有说话的声音,母树的树叶在风中哗哗作响,这是安慰小精灵的一种表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莎贝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下起了雨。母树将树叶聚拢到一起为她挡住滂沱而下的大雨。
她用没有焦距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飞落的雨滴,升腾而起的雨雾慢慢浸湿了她的眼睛。
“母树,不用再挡了。”
母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地挪开了枝条和树叶。
雨水迅速打湿了伊莎贝拉的头发,将她头发上的血迹冲洗得一干二净,她又低下了头。
泪水、雨水和血水混杂在一起逐渐消失在土壤中。
雨中,庞大的古树,被绑住的精灵,似乎成了静止的画面。
大雨下了两天两夜,第三天清晨时,太阳投下了一缕光。
伊莎贝拉说:“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于是她走进了精灵的群体里。
……
未成年的小精灵们不敢接近这个不爱说话的成年精灵。
她时常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别的精灵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会露出被惊醒了一样的反应。
只是它们也很想接近这个成年精灵,每年的某个固定时间,她都会坐在母树最高的枝条上唱着它们听不懂的歌,它们没见过龙,也不知道龙语,它们只是很想听她将那首歌唱完。
第十次唱这首歌的时候,它们族群来了新的客人。
伊莎贝拉非常熟悉的龙族的气息。
她靠在母树的树干上,没有要去迎接的意思。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也没多久,族长来了。
族长叹着气,“他们已经走了。”
“……嗯。”
族长将他们带来的东西递给她,“这是……他们为你做的。”
伊莎贝拉双手微微颤抖,接过了这根魔杖。
族长说:“他们说,伊尔……你的养母在世的时候曾说,符合你精灵身份的名字要起为【菀】。”菀,是娇小又美丽的花。“你记在族谱的名字……要叫这个吗?”
“……再加上【芜】字吧。”荒废的意思。
菀芜紧紧地抓住这根魔杖。
最下面的鳞片,是科利尔爸爸的鳞片,在手臂根部的鳞片,这双手臂能将她和利安同时抱起,上面曾覆盖着光亮而完整的鳞片,现在鳞片上面有着难以抹去的划痕;
顶端的鳞片是伊尔妈妈的鳞片,手指上比较细小的鳞片,这双手能做出让她和利安赞不绝口的美食,这些细小的鳞片和带着利安气息的鳞片一起镶嵌在母树枝干做成的魔杖上。
她们一家人,最终以这种方式聚集在了一起。
很久没有湿润过的眼眶一股脑地涌出泪水,可是再也没有手足无措地帮她抹去眼泪的龙,再也没有手舞足蹈地安慰她的龙了。
“他们不会愿意看到你那么难过的。”
“小利安……他的身体被带回去了吗?”菀芜哽咽地说。
“那个亡灵法师被你杀死了,利安也和他们一起以龙族的形式埋葬,这是他们最后给你留下的东西。”
“真好……”菀芜啜泣的声音回荡在母树的树冠间。
“可是,你们还没有见过我分化后的样子啊……”
……
精灵们发现菀芜开始和大家搭话了。
她逐渐走离阴影,开始学会拥有自己的生活。
练习着已经不熟悉的笑容,交到了越来越多的朋友。
“伊尔妈妈会很开心的。”她这么说道。
荀无疾人设 少年
“看!这就是那个杂种!”
“噫,真恶心,我们离他远点啦,一旦靠近他我就想吐呢……”
“不如我们拿石头来砸他吧!”
“好!我去找个大石头!”
……
“喂!你怎么又偷懒啦!”荀无疾被一阵剧烈晃动摇醒,睁开眼,便看见一缕红色的短发在眼前。
“伊芙琳……”
伊芙琳叉着腰,嘴上虽然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两颗尖锐的犬齿都遮不住了。“快起来训练啦,你可是我男朋友诶,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护我呀?”
男朋友……荀无疾很想吐槽,大姐你十一岁我九岁,牙齿都没发育好呢,乱搞什么男女关系!“走啦!要是迟到了的话会被惩罚的。”伊芙琳无视掉荀无疾脸上的无奈,一把把荀无疾拉起来,拽着他向训练场走去。
荀无疾低头看见伊芙琳拉着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丝毫看不出来狼族的痕迹,是从何时开始,伊芙琳就开始把自己的手幻化成人族的样子,原本生长在手背的红色的狼毛也藏匿得很好。
“伊芙琳。”
“干嘛?”伊芙琳也没回头,一蹦一跳地继续拉着荀无疾向前走。
“你为什么要我当你男朋友啊?我又不强,而且还是他们口中的……”
“你好看啊。”伊芙琳打断荀无疾的话,伸手捏了捏荀无疾的脸,现在的伊芙琳足足高了荀无疾一个头,“而且也不毛茸茸臭烘烘的。好啦,你问那么多干嘛,快走,不然我拿鞭子抽你了。”
“好勒!”荀无疾一听鞭子,立马狗腿儿起来。虽然伊芙琳从来不拿鞭子抽他,但是有时看着伊芙琳用鞭子欺负其他小狼,荀无疾就觉得心底发寒……真疼。
负责指导小狼们训练的是伊芙琳的父亲斯尔格,曾几何时,他是以伊芙琳为骄傲的:伊芙琳不仅长得好看,脑袋瓜聪明,一手皮鞭也是使得极好,训练场里能打败伊芙琳的人寥寥无几,有女如此父复何求。可是,所有好白菜就毁在这可是上面,自从出去探查的小队捡回了荀无疾这个杂……啊不,血统不纯的狼人后,伊芙琳就一头扎进了美人怀中,大有你侬我侬不问世事的趋势,这让斯尔格活活从一个美大叔愁成了地中海。对荀无疾的仇视也愈发严重,三天一小惩五天一大罚都不在话下,每日任务也是往难了给,累吧,累了就别勾搭我女儿了。
“荀无疾!”斯尔格厉喝道。
“啊?怎么了吗?”荀无疾一脸懵逼地看着斯尔格,细细回忆了一遍,确认了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斯尔格瞪着荀无疾,荀无疾看着斯尔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没事了,你自己好好练!”说完,斯尔格气呼呼地走了。
“无疾你别理他,估计更年期到了。”伊芙琳过来挽着荀无疾的手臂安慰道,“我们今天来试试对练吧?”
“好啊。”
就这样在斯尔格的摧残下,荀无疾健健康康地长到了14岁,按照部落的规定,是要和同伴一起出去完成族中长老制定的任务,此后就可以像狼族的勇士一样,为自己的族群而战。
被荀无疾“摧残”了五年的斯尔格今天也很高兴,要是忽略掉昨夜伊芙琳对他把伊芙琳荀无疾二人分在了两个组的不满,和今早伊芙琳对荀无疾的关怀以及偷偷在臭小子的包袱里塞了两鸡蛋,斯尔格都要笑出声来了。
“小崽子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心里都清楚,我也不同你们多讲,任务都在你们的包裹里,老规矩,今晚之前,你们是狼是狗,自己决定!出发!”
“好!”终于不用在训练营里进行模拟训练的小狼们发出了欢呼,荀无疾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时候,狼那敏锐的听觉反而成了负担……只是,为什么,会有不好的感觉呢?荀无疾扭头去看伊芙琳,伊芙琳也扭头看向荀无疾,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
今天荀无疾感觉很不好,心里总是很不安,想起临行时伊芙琳送给他的笑容,这种不安感更加严重,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是现在不去找伊芙琳,他会后悔一辈子。
鼻子轻嗅,伊芙琳的气息大致位于东南方,只是还夹杂了一丝血腥,荀无疾也懒得和队友打招呼,丢下包裹,余下长剑在手上,向东南方向疾跑而去。
“喂!你他妈干什么!”队友的喊叫被他远远抛在身后,荀无疾一边奔跑一边靠着嗅觉分辨着伊芙琳的位置,该死,怎么还有那么远,荀无疾第一次掩不住心中的暴躁,低声咒骂。
瞳孔骤缩,前方有人!
荀无疾长剑出鞘,抵在那人咽喉:“谁!”
“你是荀无疾!”那人看清楚荀无疾的面孔,开始激动起来,要不是忌惮抵在自己咽喉的那把剑,那人就要扑在荀无疾身上了。“快去!快去救伊芙琳姐,我们被发狂的虎族的人袭击了!”
“你回去找斯尔格大叔!”荀无疾把剑收回剑鞘,又靠着气息辩路向前奔跑。
前方就是小断崖了,伊芙琳的气息方位却一直没有变,荀无疾不得不停下来检查四周。溅射的血迹,鞭痕,都是伊芙琳留下的,荀无疾研究着地上残留的痕迹,慢慢构想当时的场景。
伊芙琳的鞭子缠绕住了那人的腿部,特制的倒刺划开皮肤嵌入肌肉,随着伊芙琳的动作绞紧,拉扯,撕裂。疼痛刺激了那头老虎,他发狂了,暴怒使他暂时忘却了肉体的疼痛,爆发了难以想象的速度,再凭借着远超伊芙琳的力量,撞向了伊芙琳。伊芙琳直接被撞飞,摔在地上,还伴有严重的内伤。鞭子脱手,老虎用手把鞭子扯了下来,扔到了远处,然后径直走向了伊芙琳,带着利爪的手紧紧钳住伊芙琳的脖颈,然后走到小断崖边……
荀无疾吓得一个激灵,趴在小断崖边的地上向下看去。
伊芙琳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脸上血迹斑驳,泪痕未干,嘴边吐出的血还在流淌,脖颈处奇怪的扭曲,腹部被断崖的小石柱贯穿……
荀无疾不敢再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手指因为悲伤紧紧抠进泥土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喂!你们在干嘛,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的人,你们谁都不许欺负他!听到没有!”
“你长得对我胃口,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看,我去厨房拿的鸡蛋,给你吃,你好矮啊。”
“你笨啊,刀那么重,你就换一个啊,剑怎么样?”
“快起来训练啦,你可是我男朋友诶,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护我呀?”
……
过往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荀无疾脑海里浮现,最后定格在伊芙琳最后那个笑。
“啊——”少年的嘶吼在断崖边响起,惊吓到了归巢的鸟,“我管你是谁,我要你!死!”荀无疾把剑鞘扔在一边,拎着剑,爆发了比之前还要惊人的速度,跟着地上的血迹追逐了上去。
老虎拖着伤腿行走在荒草丛生的小路上,肌肉撕裂的痛苦让他万分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那群小狼崽,那小母狼还挺义气,居然一个人拖住了自己,还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老虎停了下来,身后如芒刺在背般的杀气使他不得不认真面对,手臂兽化!厚厚的皮毛瞬间覆盖了整个手臂,连肌肉也变得更加夸张。
瞬重华!乱重华!
荀无疾在近处便发动了袭击,位移拉近距离,接着便是疯狂的位置变化和剑的劈、砍、刺、挑、划。老虎手臂交叉护在胸前,手掌捂住脖颈处的动脉,背上肌肉夸张地隆起,防止荀无疾从后面刺入心脏。眼睛眯起,试图在残影中分辨出荀无疾的真身,待其出现破绽的一刹那,置之死地!
乱重华带来的伤害是可观的,老虎现在成了个血人,这个出血量让老虎也感觉害怕;但是乱重华带给荀无疾的,是体力和魔力急速的透支。支撑……不住了,荀无疾的速度慢了下来,挥剑的力道也变小了,老虎瞧准破绽,一掌劈向荀无疾的右手手腕,巨大的力道迫使荀无疾无法握住手中的剑。
老虎眼疾脚快,趁荀无疾还未回过神来,一脚踢向了荀无疾的小腹,荀无疾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石头上。铜头铁骨豆腐腰,狼族的致命点。荀无疾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吐出一大口鲜血,但是还是选择挣扎着站起来。
武器已经脱手,那我自己就是武器!
荀无疾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嘴里长出了狼一样的尖牙,黑色狼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覆盖了整个手臂,指甲也变异成利爪……如果丧失了人的理智,那就用狼的本能战斗。
天色渐暗,荀无疾浅黄的瞳孔也变成了幽幽的绿色,如同夜晚漂浮的鬼火,眼中的愤怒和悲伤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狂热,这种眼神让凶恶如老虎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拉扯,撕咬,拳击,掌劈,吼叫,呜咽,呻吟……皮毛被划开,外翻露出血淋淋的肌肉,肌肉也被撕裂,骨肉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原始而血腥的过招结束在荀无疾一口咬住了老虎的咽喉,利齿刺入大动脉,喷射出的鲜血溅到二人身上,老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未曾挣脱,直到咽气。
荀无疾见老虎已死,放松下来,用力站起来,却是脱了力,摔在了地上。
晚霞很好看,这是荒芜的佛莱恩最美的景色,其他的一切都是那样低沉的颜色,只有晚霞,红得就像伊芙琳随风扬起的短发。
对不起,伊芙琳。
荀无疾在心里默默说道,闭上了双眼。
荀无疾人设 少年
“看!这就是那个杂种!”
“噫,真恶心,我们离他远点啦,一旦靠近他我就想吐呢……”
“不如我们拿石头来砸他吧!”
“好!我去找个大石头!”
……
“喂!你怎么又偷懒啦!”荀无疾被一阵剧烈晃动摇醒,睁开眼,便看见一缕红色的短发在眼前。
“伊芙琳……”
伊芙琳叉着腰,嘴上虽然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两颗尖锐的犬齿都遮不住了。“快起来训练啦,你可是我男朋友诶,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护我呀?”
男朋友……荀无疾很想吐槽,大姐你十一岁我九岁,牙齿都没发育好呢,乱搞什么男女关系!“走啦!要是迟到了的话会被惩罚的。”伊芙琳无视掉荀无疾脸上的无奈,一把把荀无疾拉起来,拽着他向训练场走去。
荀无疾低头看见伊芙琳拉着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丝毫看不出来狼族的痕迹,是从何时开始,伊芙琳就开始把自己的手幻化成人族的样子,原本生长在手背的红色的狼毛也藏匿得很好。
“伊芙琳。”
“干嘛?”伊芙琳也没回头,一蹦一跳地继续拉着荀无疾向前走。
“你为什么要我当你男朋友啊?我又不强,而且还是他们口中的……”
“你好看啊。”伊芙琳打断荀无疾的话,伸手捏了捏荀无疾的脸,现在的伊芙琳足足高了荀无疾一个头,“而且也不毛茸茸臭烘烘的。好啦,你问那么多干嘛,快走,不然我拿鞭子抽你了。”
“好勒!”荀无疾一听鞭子,立马狗腿儿起来。虽然伊芙琳从来不拿鞭子抽他,但是有时看着伊芙琳用鞭子欺负其他小狼,荀无疾就觉得心底发寒……真疼。
负责指导小狼们训练的是伊芙琳的父亲斯尔格,曾几何时,他是以伊芙琳为骄傲的:伊芙琳不仅长得好看,脑袋瓜聪明,一手皮鞭也是使得极好,训练场里能打败伊芙琳的人寥寥无几,有女如此父复何求。可是,所有好白菜就毁在这可是上面,自从出去探查的小队捡回了荀无疾这个杂……啊不,血统不纯的狼人后,伊芙琳就一头扎进了美人怀中,大有你侬我侬不问世事的趋势,这让斯尔格活活从一个美大叔愁成了地中海。对荀无疾的仇视也愈发严重,三天一小惩五天一大罚都不在话下,每日任务也是往难了给,累吧,累了就别勾搭我女儿了。
“荀无疾!”斯尔格厉喝道。
“啊?怎么了吗?”荀无疾一脸懵逼地看着斯尔格,细细回忆了一遍,确认了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斯尔格瞪着荀无疾,荀无疾看着斯尔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没事了,你自己好好练!”说完,斯尔格气呼呼地走了。
“无疾你别理他,估计更年期到了。”伊芙琳过来挽着荀无疾的手臂安慰道,“我们今天来试试对练吧?”
“好啊。”
就这样在斯尔格的摧残下,荀无疾健健康康地长到了14岁,按照部落的规定,是要和同伴一起出去完成族中长老制定的任务,此后就可以像狼族的勇士一样,为自己的族群而战。
被荀无疾“摧残”了五年的斯尔格今天也很高兴,要是忽略掉昨夜伊芙琳对他把伊芙琳荀无疾二人分在了两个组的不满,和今早伊芙琳对荀无疾的关怀以及偷偷在臭小子的包袱里塞了两鸡蛋,斯尔格都要笑出声来了。
“小崽子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心里都清楚,我也不同你们多讲,任务都在你们的包裹里,老规矩,今晚之前,你们是狼是狗,自己决定!出发!”
“好!”终于不用在训练营里进行模拟训练的小狼们发出了欢呼,荀无疾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时候,狼那敏锐的听觉反而成了负担……只是,为什么,会有不好的感觉呢?荀无疾扭头去看伊芙琳,伊芙琳也扭头看向荀无疾,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
今天荀无疾感觉很不好,心里总是很不安,想起临行时伊芙琳送给他的笑容,这种不安感更加严重,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是现在不去找伊芙琳,他会后悔一辈子。
鼻子轻嗅,伊芙琳的气息大致位于东南方,只是还夹杂了一丝血腥,荀无疾也懒得和队友打招呼,丢下包裹,余下长剑在手上,向东南方向疾跑而去。
“喂!你他妈干什么!”队友的喊叫被他远远抛在身后,荀无疾一边奔跑一边靠着嗅觉分辨着伊芙琳的位置,该死,怎么还有那么远,荀无疾第一次掩不住心中的暴躁,低声咒骂。
瞳孔骤缩,前方有人!
荀无疾长剑出鞘,抵在那人咽喉:“谁!”
“你是荀无疾!”那人看清楚荀无疾的面孔,开始激动起来,要不是忌惮抵在自己咽喉的那把剑,那人就要扑在荀无疾身上了。“快去!快去救伊芙琳姐,我们被发狂的虎族的人袭击了!”
“你回去找斯尔格大叔!”荀无疾把剑收回剑鞘,又靠着气息辩路向前奔跑。
前方就是小断崖了,伊芙琳的气息方位却一直没有变,荀无疾不得不停下来检查四周。溅射的血迹,鞭痕,都是伊芙琳留下的,荀无疾研究着地上残留的痕迹,慢慢构想当时的场景。
伊芙琳的鞭子缠绕住了那人的腿部,特制的倒刺划开皮肤嵌入肌肉,随着伊芙琳的动作绞紧,拉扯,撕裂。疼痛刺激了那头老虎,他发狂了,暴怒使他暂时忘却了肉体的疼痛,爆发了难以想象的速度,再凭借着远超伊芙琳的力量,撞向了伊芙琳。伊芙琳直接被撞飞,摔在地上,还伴有严重的内伤。鞭子脱手,老虎用手把鞭子扯了下来,扔到了远处,然后径直走向了伊芙琳,带着利爪的手紧紧钳住伊芙琳的脖颈,然后走到小断崖边……
荀无疾吓得一个激灵,趴在小断崖边的地上向下看去。
伊芙琳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脸上血迹斑驳,泪痕未干,嘴边吐出的血还在流淌,脖颈处奇怪的扭曲,腹部被断崖的小石柱贯穿……
荀无疾不敢再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手指因为悲伤紧紧抠进泥土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喂!你们在干嘛,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的人,你们谁都不许欺负他!听到没有!”
“你长得对我胃口,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看,我去厨房拿的鸡蛋,给你吃,你好矮啊。”
“你笨啊,刀那么重,你就换一个啊,剑怎么样?”
“快起来训练啦,你可是我男朋友诶,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护我呀?”
……
过往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荀无疾脑海里浮现,最后定格在伊芙琳最后那个笑。
“啊——”少年的嘶吼在断崖边响起,惊吓到了归巢的鸟,“我管你是谁,我要你!死!”荀无疾把剑鞘扔在一边,拎着剑,爆发了比之前还要惊人的速度,跟着地上的血迹追逐了上去。
老虎拖着伤腿行走在荒草丛生的小路上,肌肉撕裂的痛苦让他万分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那群小狼崽,那小母狼还挺义气,居然一个人拖住了自己,还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老虎停了下来,身后如芒刺在背般的杀气使他不得不认真面对,手臂兽化!厚厚的皮毛瞬间覆盖了整个手臂,连肌肉也变得更加夸张。
瞬重华!乱重华!
荀无疾在近处便发动了袭击,位移拉近距离,接着便是疯狂的位置变化和剑的劈、砍、刺、挑、划。老虎手臂交叉护在胸前,手掌捂住脖颈处的动脉,背上肌肉夸张地隆起,防止荀无疾从后面刺入心脏。眼睛眯起,试图在残影中分辨出荀无疾的真身,待其出现破绽的一刹那,置之死地!
乱重华带来的伤害是可观的,老虎现在成了个血人,这个出血量让老虎也感觉害怕;但是乱重华带给荀无疾的,是体力和魔力急速的透支。支撑……不住了,荀无疾的速度慢了下来,挥剑的力道也变小了,老虎瞧准破绽,一掌劈向荀无疾的右手手腕,巨大的力道迫使荀无疾无法握住手中的剑。
老虎眼疾脚快,趁荀无疾还未回过神来,一脚踢向了荀无疾的小腹,荀无疾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石头上。铜头铁骨豆腐腰,狼族的致命点。荀无疾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吐出一大口鲜血,但是还是选择挣扎着站起来。
武器已经脱手,那我自己就是武器!
荀无疾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嘴里长出了狼一样的尖牙,黑色狼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覆盖了整个手臂,指甲也变异成利爪……如果丧失了人的理智,那就用狼的本能战斗。
天色渐暗,荀无疾浅黄的瞳孔也变成了幽幽的绿色,如同夜晚漂浮的鬼火,眼中的愤怒和悲伤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狂热,这种眼神让凶恶如老虎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拉扯,撕咬,拳击,掌劈,吼叫,呜咽,呻吟……皮毛被划开,外翻露出血淋淋的肌肉,肌肉也被撕裂,骨肉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原始而血腥的过招结束在荀无疾一口咬住了老虎的咽喉,利齿刺入大动脉,喷射出的鲜血溅到二人身上,老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未曾挣脱,直到咽气。
荀无疾见老虎已死,放松下来,用力站起来,却是脱了力,摔在了地上。
晚霞很好看,这是荒芜的佛莱恩最美的景色,其他的一切都是那样低沉的颜色,只有晚霞,红得就像伊芙琳随风扬起的短发。
对不起,伊芙琳。
荀无疾在心里默默说道,闭上了双眼。
剧目:214剧3特别节目
领衔主演:Ann,Very
将笔尖再次与墨水相碰,在书上写下几行笔记,抬头却已见夕阳落在山头暗香浮动,把周围稀薄的空气染上一层淡淡的和煦,这多少有些黄昏的味道了。
将笔搁下,琢磨这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便下了楼。
Ann第一眼便认出了Very那特别的样子
——常年带着的红色围巾随着人的跑动飘着, 在夕阳的照耀下像火焰般燃着。像光般照耀着她的世界。
抱着五盒巧克力向Very回了一个不完整的古礼以表感谢。
“今天过得很充实呢。和室友们相处的很好哦,她们都很可爱呢。”
“开学第一天,祝very你也要门门满分!”
和very道别后便回了宿舍。将巧克力分给了舍友们自己拿着属于自己的两份巧克力回到了桌前。
本想着将这章看完再吃,但注意力始终在它们身上
我要坚持住。
想是这么想着,手却伸向了巧克力打开掰下一小块送进嘴里。
夕阳的余光照着这一小块巧克力伴随着独有的香味送入口中,苦涩刺激了味蕾随后而来的是浓郁的甜蜜。
这丝丝甜意尽绕在口中,搅动起ann的内心。
不觉中,巧克力已经被吃了大半,ann有些慌张的放下巧克力,偷偷向自己的三位室友看去,确定了没有被发现而松了口气。
巧克力很好吃,回什么礼好呢?
此时,太阳已完全落下,夜晚伴着淡淡的巧克力味降临了。
end
姓名: Ann·Henry(安·和桥)
年龄:16
性别:女
身高/体重:158cm/45kg
种族:人类
爱好:研究药剂,读书,甜食,做饰品
主业:药剂系
个人简介
是伊瑞达亚Hevilly封地的人民,Hevilly家臣之女。
母亲在四岁那年因病去世,父亲忙于工作一般见不到面,家中独女,因为母亲的早亡对医药方面产生了极大兴趣,因此要求父亲为她收集医书,实则收集而来的书种类繁多但依旧照单全收。
在十岁生日时父亲送了一把锤子,名叫碎星,黑白双色,在柄尾处挂了一个小的行星挂坠,可随意变换大小,常使用碎星来捣药以及锤人。
从小受Victoria·Hevilly的照顾,对他是那种对待老父亲的心情。长大后很想赶紧把very嫁出去。
是个乖女孩,严禁的事情很少做。
拥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不允许别人质疑自己的身份,以是Hevilly家臣之女为荣。
对自己的药剂很有信心。
喜欢穿平底鞋。
喜欢热闹。
喜欢甜食,但并未达到嗜甜的阶段。
对温度不是很敏感。
是木属性魔力,魔力并不是很强盛。
棕色的长发常年扎成两个丸子在如古代的人类娃娃般,很喜欢自己那被very赞美成“你眼睛里的光,是枯木逢春的生机盎然”的翠绿色眼眸。是个很喜欢笑的孩子。
身材有些平板,一直很庆幸自己比very矮了那么1.5厘米,也因此喜穿平底鞋。不愿在very面前显露自己不雅,在very面前一直保持着好妹妹的形象。
校服被自己修改成了不露肩的款式。
武器·碎星
锤型,通体黑白,于柄末加了一个行星小挂饰。由万年枯木制成,木属性加强30%(被戏称为流星锤/如意碎星锤)
能力表
力量B-
防御C+
智力A-
魔力C+
敏捷C+
体力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