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ELF为主平台的弹丸论破同人企划。
身为世界救赎者的调查员英雄们,落入自相残杀境地的混沌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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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完蛋的聲音,禍不單行,三次元已經夠忙了,昨天用了七年的筆電又直接往生,我也要跟著往生了(到處尖叫)
應急之下只能用小學生作文打卡了,求生欲極強,請企劃組大慈大悲饒小弟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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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光榮成為實驗對象的tako~還沒有體檢的各位,現在為自己祈禱一下也可以哦tako~」
重新裝修過的診所外聚集著剩下來的夥伴,每個人懷著不一樣的心情聽著眼前的章魚型機器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被植入奇怪的東西?成為實驗對象?腦子不清醒的人才會不抵抗的接受檢查吧。
身為對危的一員,飛鳥阿諾德是有條件可以逃避這次無理的體檢,然而他卻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根本沒有那個心情。
什麼都無所謂了,對現在的他來說。
透過章魚燒的引導,飛鳥連同其他成員一同進入了體檢室,數分鐘後,飛鳥出來了,然而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要說這是診療後的結果,那這到底是怎麼樣的診療。
「哦?我是不是沒有被植入Persona啊?感覺上沒什麼變化嘛!」飛鳥動了動筋骨輕快地對著外面等著的其他人說出感想。
怎麼樣的診療才能使一個人在短時間內變化那麼大,這很明顯地是自欺欺人。
還記得學級裁判上發生的事情的人肯定會這麼想,現在的飛鳥絕對不正常。
飛鳥在學級裁判上的表現雖然不可取,但失去親友的心情卻絕不虛假,說著與證據相悖的言論,刻意隱瞞實情,一度使學級裁判陷入膠著,然而這卻是飛鳥保護自己與他兄弟的方式。
飛鳥應當沉浸於悲傷,應當緬懷兄弟的離去,然而現在的他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歡快到讓人心疼。
如果這就是Persona對人的影響的話,可以說真的是太過分了。
*****
學級裁判結束之後矢吹正月曾向飛鳥阿諾德搭過話,他試圖用自己的方式鼓勵及安慰飛鳥,話語中充滿堅定,他說,他願意相信飛鳥,並且認定飛鳥是同伴。在這混亂不堪的自相殘殺局面中,矢吹正月無疑是一道光,是一個救贖,因為他的內心是如此的純粹又純潔。
兩個人第一次正式打招呼絕對稱不上是什麼愉快的回憶。
飛鳥將因為沒其他替換衣物而穿上女僕裝的矢吹誤認為女生,矢吹把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巨大衝擊的飛鳥弄錯了名字,如果這能夠稱之為愉快的回憶,只能說那麼想的人肯定不是當事人之一。
啊,或許在一旁的一輝君會覺得這鬧劇有趣吧,飛鳥心想著。
他笑出了聲,在不知道前因後果的旁人看來可能有些恐怖,不過飛鳥也沒打算去解釋。
飛鳥被植入了Persona Of Hope,在Persona的影響下,他積極的一面被凸顯出來,而抑鬱的那面則在他本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之下悄悄地藏入心中,。
「說起來矢吹先生,有件事情想要請教你一下。」飛鳥將手搭上站在一旁的矢吹正月的肩上,舉止很是親暱,就像是老朋友一樣。
「怎麼了嗎?」矢吹笑著回應道。
「你有看到一輝君嗎?我怎麼沒看到他?」
一秒。
不過短短的一秒,矢吹的臉上失去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換上了一個極其複雜的表情。
是震驚?還是恐懼?矢吹自己也不明白。
「嗯?臉色不太好看呢,你沒事吧?」飛鳥察覺到矢吹的變化問道。
你才沒事吧?矢吹差點脫口而出。
他支支吾吾,眼神飄忽,試圖在這詭譎的氣氛之中,找出適當的詞彙和語句回應對方。
「平、平竹先生、在、睡覺!」
很難說是一個完整的句子,但確實表達出了矢吹的意思。
就某種程度而言,平竹一輝確實睡著了,並且做了一個永遠都不會醒的夢。
「哦哦,這樣啊,一輝君也真是的,怎麼自己跑去休息都不跟我說一聲呢。」飛鳥抱怨道,「啊,謝謝你了矢吹先生,起初對你不是很有禮貌,就原諒我吧,你還鼓勵過我,對我有恩,我們就不記前仇好好相處吧。」
說完,飛鳥就離開了診所,體檢完的他沒有理由繼續待在這裡,只留下仍感到莫名其妙的矢吹在原地。
「啊,說起來矢吹先生是為了什麼事情鼓勵我呢?」飛鳥心想。
——算了,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
飛鳥阿諾德在平竹一輝的房間門口停下了腳步,他先是敲了門三下,又開口叫了對方的名字,然而無人回應。
「一輝君~我進來囉~」
飛鳥轉動門把,很順利的將門打了開來,看來一輝君很粗心的沒將門鎖上,飛鳥心想。
依然沒得到回應的飛鳥自顧自的進了房間,他環顧四周,屋內很是整潔,衣物、行李都擺放很整齊,櫃子上也沒有多餘的擺設,明明來到這裡住下好幾天,卻沒有什麼生活氣息,就好似隨時都可以離開一樣。
飛鳥悄悄地來到了床邊,打算將人叫醒好好抱怨,沒料到卻不如期待,床上根本沒人在。
「啊啊,是去哪裡了呢,不是說在睡覺嗎?矢吹先生騙我了嗎……」說著說著飛鳥鞋也沒脫擅自躺在平竹的床上,床鋪沒有餘溫,飛鳥知道,平竹並沒有回來過。
但他又是去哪裡了呢?飛鳥毫無頭緒。
「或許需要睡覺的是我也說不定,不知道為什麼,眼睛好腫啊……」
飛鳥悄悄的閉上眼,回憶起這幾天下來發生的一切。
接到天門委派的任務來到了拉萊耶,莫名其妙的被告知要與同伴自相殘殺,也確實離開了一些夥伴,為了不要變成其中一個人,一輝君和我提議計畫著要離——
啪嚓。
飛鳥在翻身時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嗯?怎麼感覺有東西……」
飛鳥一個起身坐在床上,他將枕頭移開,發現了一份文件,看來剛剛所聽到的是壓到紙張的聲音。
那是一份診斷書,寫著患者精神不穩定,且難以痊癒等事實,而患者的名字是飛鳥很熟悉的,是他兄弟——平竹一輝母親的名字。
啪搭。
「哈哈,奇怪,眼淚怎麼……」
身體擅自的做出了反應,毫無預警的,是因為什麼呢?果然是因為這份診斷書嗎?飛鳥果然還是毫無頭緒。
明明沒有悲傷的情緒,想法和身體的反應卻對不上來,想停止這份看起來就很愚蠢的行為到底該怎麼做?
我到底為什麼會流淚呢?
眼睛哭得更是發腫,嗓子也沒辦法好好的發出聲音,身體一直叫囂著,好似在提醒著自己有什麼重要,但是已經遺忘的東西。
飛鳥果然還是沒能明白,這是因為被植入Persona導致的奇怪反應,還是說
——自己確確實實已經瘋了呢?
再不睡我要死了!!!!!【瞳孔地震
赶紧滑一下卡,有机会我把后续给补完……因为看mika怼正明太爽了,我TM爽爆,甚至可能会画出来因为这是我最期待的场面【啊?
现存字数3181,实际上发出来的比这个字数要少
日常大致事件:
中了希望面具(表现为无尽的粘腻(?)的爱意)
↓
陪树酱泡温泉,展现正常的温柔之爱(只细化到了这里)
↓
在标本展馆看到蝴蝶标本吓出PTSD,领哥出来砍标本,mika和海海凛捡标本
mika嘲讽正明,正明表现出了抖M(划掉)扭曲的爱意并被mika毒舌+暴揍【然后正明还觉得很爽(划掉)
↓
和水母酱光酱一起探索,拿到笔记
标题解释:
正明的希望面具是无条件的爱,一般不挣扎就会是正常的,温和的正明papa,但是如果反抗他的话就会变得粘腻,展现出令人恶心又扭曲的爱……具体可以看下面的part0
实际上正明本身就很混沌(会边哭边笑的意味)并且他平时行动就很倾向极端,所以他的persona并不会很极端,因为他本来就是极端份子(?
0.
「愛している。」
凪川正明向着尸骸、向着疯狂、向着混沌露出了笑容。
也许知道某件事的活人只有凪川骸一个人——正明真正的爱,如同沼泽,令人深陷其中,令人动弹不得,令人溺死其中;他接纳过无数对他的暴力,也接纳过无数的恶言,但即便如此,对方仍然只是露出了微笑——不属于正常人类的,病态的微笑。
正如凪川骸的亲身体验,无论他怎么打骂自己的父亲大人,对方始终一成不变,甚至还是会以拥抱来接纳自己。就像是深入泥潭,越是挣扎越是无法脱开一般。在这样的沼泽中安然无恙过的,也就只有不会反抗正明的唯,和不敢违抗正明的初七而已。
正明的爱确实如同沼泽——骸如此相信着。
至于骸为什么会对父亲恶语相向,也出于正明本身——他发现了,发现正明早已走向了疯狂的末路,发现正明早已放弃了回归正常,一切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外界的事情,与自己毫不相干。
他就是疯狂的代名词,他就是混沌本身——但对于许多人来说仍然天真的骸却不承认。
凪川正明是自己最憧憬的人。
凪川正明还保留了他的理智。
凪川正明只是被伤害得太深。
也许外界都不知道,但也只有骸自己才知道。他崇拜自己的父亲,他对父亲的爱与对母亲的爱相当,因此他才想抓着渺茫的希望把正明拉回正途。
但究竟谁才是主导了一切的人?
“我知道你一定只是不坦率,没关系,爸爸都明白的。”
少年望着男子空洞的瞳中。那里到底倒映了什么呢?是「自己」吗?还是「某个早已不在世上的人」?或是什么都没有?正明的眼睛像深渊,怎样的光芒映射进去都不会有任何反馈,骸此时就是凝视着深渊,而深渊,也在凝视着他。
骸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怖的念头。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战胜不了正明?不,不是他本身,是他的疯狂、他的痛苦、他的绝望。
但他一定曾为自己奋斗过,他的手臂上就有这样的证明。他一定很痛苦,他一定想被救赎。骸如此坚信道。
也许只有他残存的理智,才能拯救他。但这还不够,他需要一个人化解他的痛苦,所以必须阻止其他人再对他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因此,凪川骸拿起了武器——
1.
“大家是无辜的。”
“大家是可以被原谅的存在。”
“所以,必须保护大家才行呢。”
正明的确是这么想的,从一开始就这么想的。他无法从体检脱身,因为他体力并不过人,再加上他毫无作用的反抗,他被章鱼烧们轻松地用触手拖进了诊室。
兴许是他糟糕过头又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他被植入了Persona of Hope——其实这对他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他自身的性格就能用“混沌”一词形容——他有着极端积极的一面,也有着极端消极的一面,并且他随时都可能是其中一种状态,亦或是两者共存。人格面具对他来说只是稳定剂一般的存在,让他向天枰的一侧倾倒了过去。
2.
他开始不那么介怀自己的过去,将自己的伤痕展露给了他人。
他走进浴池的更衣室,脱下往常的那套工作服,暴露出来的是左肩的大片烧伤和身上令人背脊发凉的大量伤疤。说到底,谁会在意那些过去的痕迹呢?
正明看了眼躺在衣服堆上的眼镜,关上了衣橱。
他还是摘下了那枚海蓝色的美瞳,露出的是边缘模糊的、灰色的眼睛。那是他曾最为忌讳的伤痕:28岁那年的事故,在无数次对自己的尊严、意志的摧残下,他的这只眼睛被废掉了。似乎仅仅是看着它,都会透过灰色的虹膜看到过去的倒影。
只是现在他完全不管不顾。因为比起自己,还有他更为珍重的其他人。
围着浴巾的正明走进浴场,看到了远处雾气中的一抹粉色——而对方似乎也像是回应他一般,警觉地挪到了一旁,而他在回头的瞬间才停下了动作。
“早安,凪川先生。”
浅野利树,元·超高校级的黑客,正明总是对这个称号感到莫名的亲切。正明似乎对利树的出现感到意外,但很快便露出了轻快的微笑,“哦呀,是浅羽君啊。”他也一同下水,坐到利树的旁边。
“凪川先生也是来放松身心的吗?”利树看着正明,但他的疑心似乎并没有因为正明的出现而减少。
………………
TBC
对不起对不起开学第二周作业突然多上去太忙了……
两点画完作业,努力一个小时打了一千字自我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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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泡温泉是能让自己放松下来的应对措施,却没想到焦虑随着氤氲而上的蒸汽涌上心间——是为什么呢,精神一直紧绷着经历了连续的三次,不,或许马上就来迎来第四次。
第四次的死人,和第四次的裁判——还是没有习惯被叫做学裁的那个东西。
感觉很累,好像接下来就会遇到让人难以再次积极向上的事情,或许有熟悉的人要死去了,最近这段时间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对熟人们下手,再然后被剩下的人们在学裁上残忍地揭露事实,最后被那只该死的章鱼处刑,杀死。
不过这样,终究逃不过死亡。
我也会死的吧。
这样的念头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意识到了我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亦或者是下一个凶手,当时和花开院前辈说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我说着现在的筹码还不足以诱惑到我,啊,那个啊,其实是假话来着。
对不起啊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出去,呆在这里的日子就像是在MC里面挖矿挖到最深处的感觉,抬头一望却发现没有出去的路口,只能在这个阴暗狭小的地方自杀,再然后一切并不会重新开始,没有那个存档也没有再次开始的机会。
这是一个一次性的游戏哈哈,想到这竟然有些好笑。
那么该怎么办呢,一个答案突然在我的脚底浮现,被我踌躇的脚步擦去了表面被外表浮尘遮盖住的模样。
“SUICIDE”
自杀,对,自杀好像是一个最快逃离这个地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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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好像都被热气侵蚀了,意识朦胧之间还在想着自杀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心理状况糟糕透顶,再次醒来的时候随着水分的流失,那个疯狂的念头也消失在了时间里,或许那个念头真的只是存在于烟雾之中吧。
壹成将发尾擦干后就来到了之前的那个办公室,不知道那只章鱼是怎么想的,给他把各种文件都复制了一份放置在书架上,基本都是一些案例和可以参考的国外裁判案子,甚至电脑都是可以使用的。
这种熟悉感让他感受到了片刻的安心,但仅仅是片刻,他看到桌前有几份新的文件,带着好奇翻看了起来。
名字和照片都被涂抹得一干二净,但是那几张薄薄的纸是被打印出来的,前几位死者的,死亡报告。
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桌面上,壹成的手捏紧了纸,带着不信任和对周围环境的害怕,他迅速地将手里的纸张揉皱,但是又铺平,找到了房间内的碎纸机,塞入。
那些残忍的现实好像这样就可以被撕碎,被拽成了指甲盖大小的方块,丢弃在垃圾桶里。
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并不习惯于这个环境的壹成今晚睡在了自己办公室内的一个休息室里,熟悉的枕头和床垫让他在瞬间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人在拉扯着他的脚踝,他的腰带,他的手臂和领带,好像想让他一起坠入那一片黑暗。
不,不……
谁能……………………
帮帮我……………………
全文共2012字,是的我又踩死线了
感谢空式愿意跟我这神经病互动,我觉得我要藏不住了。
言弹:
【沾血的长枪】掉落在房间角落,长枪尖端沾着血,血液已经凝固。这把长枪与高速训练室内的长枪是同一款式。
【可疑气味】???室内部弥漫着一股十分细微的异味。
(学识通过)【可疑气味+】???室的空气中有一股腐草味,这股气味似乎是属于某种有毒气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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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稀记得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情。
在那个大雨天里,一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一开始只是一个人,紧接着是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人横死在那个不详的山庄内,有的人妄想逃离但无疾而终,有的人只求自保却事与愿违,还有的人企图拯救苍生,最后只落得一个悲凉凄惨的结局。直到最后,唯一活下来的人只有变得一无所有的自己。她醒过来,旁边便是挚友惊恐而僵硬的容颜。她伸出手,轻摇她的肩膀,哪怕从那里已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体温。
“莎夏,莎夏……”
死人当然不会回复她的呼喊,看着挚友满身疮痍的身体,本就颤抖的呼喊中渐渐掺杂着抽泣声,但那点声音也被持续的暴雨声所掩盖,只剩下她一个人匍匐在挚友的躯壳上哭泣的背影。在巨大的悲伤与恐惧之中,她听到了恶魔的低语。
“你看?没有人会理解你,没有人会留在你的身边。”
“你将永远孤身一人,你会使所有接近自己的人都惨遭不幸。”
“这即是对你的惩罚,对你■■■■的惩罚。”
自第二场学裁结束之后,藤原真由子就极少出现在众人都视线之中 ,偶尔会有人能看到她在四处漫无目的地徘徊,或许会有人会因她学裁中的表现而担忧她的精神状态,但如今在这个人人自危的环境里,光保全自身也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再加上她本就不合群的个性,因此真正会干涉她自由行动的人除了那些有点粘人的章鱼烧外,自然就不存在了。
而正因如此,倘若如果自己想做点什么,那应该也很少人会察觉吧。藤原真由子是这样想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新开放的展馆内。她突然想到,即使自己真的想要做些什么,那也需要相应的灵感和点子才行,想到这些,她直接走进了展馆内。
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完整的生物标本与巨大的骨架,比起惊叹这些标本的完整与逼真,藤原真由子感觉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情绪。她走到一个巨大的展柜面前,透过厚厚的玻璃,隐约感觉里面躺着一个人,那个她以为再也不会遇到的人。
“莎夏?”她试着呼唤那个人的名字,而躺在展柜上的只有一具完整的深海鱼骨骼,唯一回应她的只有那颗空洞的眼窝。真由子冷静了下来,随即耳边传来了陌生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早上好,战场崎前辈,能在这里见面也许是一种缘分吧。”
显然战场崎对她的这种寒暄并不感冒,只是简单地回应了她的招呼便继续自己的参观。而经过了两次学裁的真由子也明白,像战场崎这种自我中心到一定程度的人,自然也不会对旁人的反应有多在乎。但这并不代表对方不会倾听他人所说的话语,特别是也许是对他有利的事情。
“战场崎前辈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吗?”试探性地问出了一句话,偷偷地观察战场崎的反应。对方则明显发出了一声嗤笑。
“愿望?现在最大的愿望也就是从这个鬼地方逃离出去了吧,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说不定呢?因为我觉得你大概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些吧?我自认为自己看人的能力还是挺强的,所以你不需要对我撒谎哦。”
似乎是被看穿后感到有些恼羞成怒,战场崎的脸色从不屑变成了厌恶。“没有必要告诉你,话是这么说,能出去后面,所有的都是附加物。”
“……还真是羡慕你,还能有尝试出去的想法。我倒是觉得现在死在这里也没什么所谓了。”她伸手贴上了展台的玻璃上,想象着自己一点点地抚摸着面前栩栩如生的深海鱼骨架,那些尖刺也许刺穿自己的手指,从而流出鲜红色的血液,所有的这一些都让她有些着迷。从来到这个岛上开始所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是在对自己身心的重新洗礼一样,一些她本以为会忘记的事情再次出现在脑海之中,一些本以为会放弃的欲望也再次涌上心头。她扭头看向战场崎空式。
“你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吗?死去的人已经解脱了,而活着的人依然在痛苦中挣扎”
“其实,我还挺羡慕未来他们的,至少他们已经从这场噩梦中解脱了吧,不管是以何种形式都好。而我虽然曾经从一场噩梦中解脱出来,却依然毫无选择地投身于这场噩梦之中,这一次,我好像已经看不到尽头的所在地了。”
“嗯哼?那你是想老僧喂鹰吗?”战场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只见真由子渐渐走近了战场崎空式,直到二人之间的距离短到暧昧的程度,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笑容,还有藏在黑色眼眸中的某些东西。
“关于这点,那就要看那头鹰是否足够聪明了,而且……”说到这里,她用手指搓了搓战场崎的胸口,那里刚好即是心脏的位置。
“一个人实在是太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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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入这个不详的的房间开始她就闻到了一些令人不适的味道。刺鼻的气味令她本就敏感的呼吸道更为脆弱,她开始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
虽然如此,但她依然捂着胸口继续搜查着现场,同时又在心里回忆了一下那两具尸体的模样。
“笼目和梶吗……”确实是令她有些意想不到的发展,不过这样也无妨了,只要最终“目标”可以达成,那出现些许的意外也是可以允许的。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一直折磨着自己的梦境,自从来到这个岛上开始,那场回忆就不要停地在自己的脑海里重复放送,像是要把她折磨地快要疯掉一样。不过很快,这样的噩梦就要消失了。一想到这里,原本难受的胸口也像是被疏通了一样,不顾那些异常的气体是否完全散去,她止不住地笑出声来。
这一次,终于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