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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啮齿类动物 只想在颊囊塞满坚果过冬

迷情攻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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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拉第一人称视角!!!

*本剧拍摄过程中没有任何花草受到伤害!

*双方均无精神病,只是日常习惯。

          今天新送来的洋桔梗很漂亮,鲑鱼粉的花瓣在店内暖橙色的灯下透着光,柔软、和煦,这样惬意的时刻,叫我生出了些许困意。

          趴在堆满羊皮纸与绿植的桌案上,墨水的清香与芬芳花草总是让人无比安心,睡在这里会很舒适。

          我本可以好好享受,利用它做个美梦或者安稳的一觉到天亮。可正当我阖上眼时,店门却被打开了。

          门口破损的铜制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在这种时刻就好像石子击落了鸟巢,雏鸟掉在地上被摔断了翅膀,被罪魁祸首捡起,不知命运的结局是悲是喜。

          “晚间愉快呀瑰拉小姐——好久不见~”

          来人是我的旧相识——尤金。熟悉的音色以及那一头橙发毫不客气地撞入室内的暖色,好吧,诙谐的令我恼火。

          寒寂城的雪夜,刺骨的冷混着霜花砸下来,尤金这一路走得定为艰难,他的鞋面和帽顶还有未融化的雪花,发丝被打湿,裸露着的地方尽染上一层红,耳尖和鼻头尤为严重,浑身上下无一处称得上干爽。我想,如果此刻站在我眼前的是我的爱人,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冲上去抱住他,哪怕他湿凉的外套会弄得我打寒颤。

           可惜了,不是什么爱人,是你。

          “哈~尤金先生,您巡护兵的工作涉猎范围这么广吗?都管制到我的花店来了?”我对待他的方式一向是用笑脸捅刀子,确切的说,这是我们二人之间共同的相处模式。我将稿纸理好,放在一边,再次看向那家伙,他正在糟蹋我心爱的绿毛球。

          翠色毛须被他揪起然后随手扔在地上,我的视线紧紧跟随,这才察觉到他所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脏乱的脚印,泥水与花混在一起,我认为这里的一切都被玷污了。

          “你弄脏了我的店。”

          “那太抱歉了瑰拉小姐,该怎么赔罪才好?要收走我的一只眼珠吗?”

          听到这儿我突然憋不住笑了,想到他额前碎发下的左眼眶里空空如也,用什么来填满?虚无、寂寥还是空洞?不关我的事情,我也不想要他的眼珠,那未免会显得太过残暴。

         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回应,但尤金听出了我笑声中包含的嘲弄。随后,他也跟着笑起来,不明原因,不过我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认知里他一直和患了失心疯没区别。拉扯的时间太久,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于是顺手抄起了手边不值钱的瓷花瓶向他砸去,他没躲开,反而精准的接下,放置在了身后的木架上。

   

        “啊呀~瑰拉小姐,您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不过是几朵花和一块本就不洁净的地,况且我都说了,我会赔给你。”他边说边向我走来,那本就熟知的面容在记忆与目光里愈发深刻,繁琐的衣着、苦橙与皮革的味道、刺伤过我手腕的尖牙以及那只漂亮的因微笑而半眯着的眼睛。“您怎么总是不依不饶?”现在我想我又有了新的了解,他左手掌心的温度,掐上我脖颈时用了多重的力道。我都在一点、一点的逐步消化掉。

       氧气逐渐变得缺稀,窒息感伴着耳鸣让我头晕目眩,看着他渐露张狂的笑颜,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还能揪住他的衣领试图反抗,半晌才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一句:下流的疯鬼。 

       忽然,他手上的力道减轻,虽没有彻底放开,但我还是抓紧时机大口喘气。在这期间,尤金就一直看着,看我像极了潮红的脸、看我溢出眼角的生理泪水、看我狼狈、看我愤恨。他最擅长用猎手打量猎物的眼神来对待我,就好像已经卑弱到可以随时被吃干抹净。我最讨厌这种偏见。

        “小豆丁女士。”他唤我最不接受的绰号,左手绕到我颈后,抓住那些披散的白发向后扯去,“这些时日没了您在我身边,好没趣。”

         

         好痛。眼泪也让我蒙羞、耻辱,但我不想就这样输掉。“瞎子……这么惦念我,你喜欢上我了?”

     

         这话没能在他耳边讲,有点遗憾。

      

         ……好痛!找到了?原来这就是痛点吗?是哪个字眼呢?瞎子?还是……喜欢?尤金,我好痛苦呀!所以你也一定是恼羞成怒了对吧!

         

         在那之后,我们几乎下了死手,痛呼着在这间贩售美好的花店里制造暴力的狂欢。他捏着我的手腕向身后的木桌倒去,那瓶美丽的洋桔梗被打翻,各色花瓣散落一桌,愤怒使然,我也便抓起一把玫瑰用它们的花茎将他划伤,粉粉红红掉落满地。

        这算什么?喜与厌的针锋相对?到处流窜着被装点绚丽的狰狞,似乎撩开红色的画布就会露出其后怪诞丑陋、不堪入目的作品。

       这里已被汹涌分不出爱恨的情意攻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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