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30+岁面貌
身高:191cm
人格:天然呆
爱好:手工
身份:来自雪山的神秘人士
==============
○来历不明,似乎来自羽族禁地,传说中飞鸟也无法飞越的雪山之巅
○天然呆,清澈的愚蠢,不通人情世故,对情绪感知极弱
○自称有一双儿女,母不详,“是从蛋里孵出来的”
○擅长手工和音律,其乐声可以压制其它异能。苦手药草学,为什么是药草学,因为有个医师朋友
○下山后加入居住于山脚的羽族,战时为保护羽族撤退第一次显露羽翼,卒于对空导弹。羽族怀念其人,称其为“白君”,转危为安的神明
======人际======
儿——令羽
女——翎
好友——秋叶寒
年龄:30+岁面貌
身高:191cm
人格:天然呆
爱好:手工
身份:来自雪山的神秘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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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历不明,似乎来自羽族禁地,传说中飞鸟也无法飞越的雪山之巅
○天然呆,清澈的愚蠢,不通人情世故,对情绪感知极弱
○自称有一双儿女,母不详,“是从蛋里孵出来的”
○擅长手工和音律,其乐声可以压制其它异能。苦手药草学,为什么是药草学,因为有个医师朋友
○下山后加入居住于山脚的羽族,战时为保护羽族撤退第一次显露羽翼,卒于对空导弹。羽族怀念其人,称其为“白君”,转危为安的神明
======人际======
儿——令羽
女——翎
好友——秋叶寒
注:与白逸交好的秋医师的女儿秋千千,在秋医师逝世后,承继父业担当医师的工作。
1、
我记得小时候,白君常来拜访家父。白君对药理的理解,知之甚微,或还不及刚学皮毛的我。也发生过几件白君替家父操劳,看错了病抓错了药的事情,家父为此还风尘仆仆地奔忙过几次,专为追回错的方子。我那时还很是不满,当着家父鸣了几回冤,家父却并不怪他,也不怪我,只是一笑置之。
不过白君对手工却十分精通,我也觉得钦佩。他为家父做了好几件物什,现在柜台上那套自动抽号的抽屉组和屋里面能升降的病铺,都是出自白君的手工。
2、
家父在世时,常对我说白君的事。白君看起来随和,其实是个对人情很没有理解的人,也不懂基本的礼仪,还向家父探讨为什么相遇要问候,相去要告别之类的。都是些常识的问题,家父常一时解释不出来,十分语塞。
白君一直都不近人情,即使在习惯了各种礼仪之后,虽然殷勤地接受人们的请求,也会慰问家父的病患,但他面对友善之人和刻薄之人,都是一样的态度,面对好转之人和命不久矣之人,嘴角都是一样的弧度。白君似乎并不会受到特别的触动,在他的一颦一笑之中极少透露感情,也许别人觉察不到,但与他交往密切,又目睹过各种生老病死的家父却感到十分介怀。
那种触碰到了生命的震撼,我现在也明白了一些,要说习以为常也是难以做到的。
3、
关于白君与几位前人的死有关的说法,来龙去脉是这样的。
事件发生在战争时期,人类已经逼近村庄,许多族人战死。
但有四位先人从胜利的战役中生还,却依然死去了,最后与他们接触的,便是白君。四位族人均在战中负伤,有两位伤势较重,在家父这里治疗,家父处理得当后,去照看其余的伤患,再回来嘱咐二人之时,却发现他们已经停止呼吸。家父对此十分惊愕,因为二人所负之伤皆无致命之危,况且他已经做了很好的处理,也确认过并无大碍。二人从战场被遣送回来,暂时待在一个小隔间,据隔间外的伤患说,家父暂离之时,只有白君进过那个隔间。白君片刻之后便走出了隔间,前后神色并无异样。
还有两人伤势较轻,但因为目睹亲人战死十分落寞,各自回了家中休整,之后却都死去了,一个死在了自家后院,一个死在了厅堂,据其家人交待,都是在接待白君造访之后,发现了死者。白君曾叩门指名拜访死者,不到一时就离开了,前后举止也并无异样。
战争之中,所有人都悲于伤亡,忧于战况,并没有在意这些事,迁徙之后,才挖掘出这些细节。有人据此认为白君与四位先人的死有关,四家的后人也在调查这件事。但家父对此不以为然,甚至勃然大怒,力争白君决不会做这样的事。四位先人的伤势均不足以致死,但他们都在战场上失去了亲人,因此也有说法认为是亲人战死的打击加上伤痛使得他们沉痛而亡。
族长听取众人的意见之后,决定相信白君,仍然将其奉为神明。毕竟挽救了那场危机,令我们如今能站在这里的,是白君。
我自然相信家父的判断,而且凭我自己的印象,白君一直与人为善,从没有恶意之举。
4、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是只有家父知道的事情,如今也只有我知道了。
那场战争之中,许多族人战死,家父的压力也与日俱增,那时候白君问了家父一个问题,令家父沉思。
“那些在战争中目睹亲人战死之人,那些死守在亲人的病床边,目送亲人离开之人,为什么如此地伤心欲绝,不惜歇斯底里呢?”
家父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但他觉得必须尽己所能地好好说明这个问题。他说,因为家人之间维系着的亲情,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如同我与千千,你与你的孩子们,将这份充满回忆与扶持的羁绊打碎,从此再也回不去记忆中的模样,是很多人难以接受的事。
那时候,一直笑脸示人的白君,忽然地流泪了。家父说,他第一次觉得,白君成为了可以理解的、真实的、触手可及的存在,成为了我们的一份子。
第二天,当时的族长决定全族撤退,而白君却要求只身留下,之后,是人尽皆知的故事了。
那场不得己的迁徙之后,白君成为了新的神明。大家都敬他,念他,唱他的名字。但家父说,白君一直都是不可捉摸的气度,除了那一天之后。
如果称之为超然世外的神明大人,在那一天之后就不是了才对,就正式成为了羽族的普通的一员了才对。为了别家的血缘不至于阴阳相隔,才牺牲自己而留下的吗?为了自己的血缘不至于阴阳相隔,才同意孩子们留下,同生共死的吗?如果没有被家父强调亲情,是不是白逸就会同意孩子们安全地撤走了?但如果那样的话,他还会选择留下吗?
家父对此,十分感慨,但终于只是在数十年之后对我倾诉而已,而我告诉你,只因你是白君的后嗣。
5、
我绝不是反对将白君录入神明之列,作为被白君拯救的族人的后裔,我也十分感激缅怀。即便家父对于白君的定义,有着与族人不同的看法,这与神明之名也并无冲突。只是白君本人到底是怎样的来历和想法,一直无人知晓。
最能解开白君的传说的你,却失去了记忆。
你的魔力有封印或者缺失的痕迹,并没有羽族的法术痕迹,可能是另一种强大的影响,使得你的时间和记忆缺失了。理论上封印消失后,时间恢复流动,记忆也应该恢复才对,所以封印术的可能比较小。我已经尝试了羽族的解封术和唤醒术,但看起来都没有效果。可以考虑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的记忆被抽取过,保存在了别的地方,如果是那样的话,不找回寄托物是无法恢复记忆的。
你知道那座雪山有着不可翻越的传说,到底是为何至今不得而知,但在那场大迁徙之后,原来的村庄故址也有了那样的传说,也的确有族人回去考究而失踪的案例。如果你要寻找某些线索而回去原来的村庄,请注意安全。神明定会眷顾于你。
+展开
关于白君,你父亲的事情,也并不是很久远。如果你时间充足,我可以尽量详细地说与你听。与白君接触过的族人,现今有很多位还在世,如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拜访他们。
1、
稀松平常的,风和日丽的一天,在村头劳作的族人,注意到一个披着白斗篷的陌生的青年。
青年全身被斗篷遮住,肩上松松垮垮地搭着一条有蓝色纹路的绸带,只露出眉目清明的半张脸,青蓝色的眼睛似笑非笑,白色的额发遮住了另半张脸,垂至肩膀又被收入斗篷中,似乎是相当长的头发。
陌生的青年仿佛没有看见他们似的不紧不慢地向村庄里走去,那从容的样子像是来过了许多次。
但是确实是从没见过的人啊!族人忍不住出了声:
“喂!你……是哪位?”
“白逸。”
青年微笑着转过身,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也没有说更多话的意思,接着向村里走去。
族人叫住了他:“没听过的名字,你不是村里的人。”
“嗯,不是。”青年这样回答说。
“来村里有什么事吗?”
“遇到了一个,像是村庄。”
族人打量着他修长的轮廓,问:“你也是羽族?”
“羽族?”
青年十分疑惑的样子,鼓起下唇,原本修长的眼睛睁得老大,像孩子的神气一般。村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一人放下了藤剪,说:“我去报告族长。”
2、
村里入住了新住民,是一位叫做白逸的长发的青年,长老鉴定他是同族,于是当时的族长收留了他。不知道这个同族为什么看起来流浪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翻过那座飞鸟也无法飞越的雪山找到这里的,他对人们的问候和礼节很无知又迟钝,但感觉不到恶意。这样一个看起来很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的人物,真的可靠吗?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自顾自地在别人的门庭张望,检查别人家的墙壁和门窗,叫人不得不注意着以防他会不会突然拆走什么,他本人却对目光毫不在意。
“令舍,很有趣。”
问的时候他也只会这么说,一脸孩子气的笑容。
觉得有些介怀而邀请他进屋的话,他就十分高兴地答允,无论拿什么食物招待,上好的露茶,新采摘的果实,还是家家都会做的杂粮饼,他都一副没见过的样子,使劲地一边大口吃一边大加赞赏。人们不禁想,这个人从前到底吃的是什么呢?
这样过了几天之后,白逸消停了下来,却是拿着一堆工具自顾自地在一棵无主的大树下叮叮当当。新人要建造自己的住屋了吗,虽然这很正常,但总觉得哪里不对。是啊,往常屋主在建造新住屋的时候都会寻求亲邻帮衬,他难道不需要帮忙吗?
主动去帮忙的话,不会被拒绝,但也不会被感谢,完全一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派头,让人确信了是个不知道人情礼仪为何物的家伙。但还是看不下去他日夜都在工作的样子,所以有时间还是会去帮忙。他的建造方式有点奇怪,有时候看不懂。
长老见他孤身一人,安排他暂时和其他成年但还没有建造自己住所的年轻人一起居住在渡所,但他拒绝了。
“我有一个孩子。”他这么说。
为什么不一起带过来呢?是孩子的母亲在照顾吗?
他笑一笑:“还没有孵出来。”
虽然羽族传说是神鸟的后裔,和鸟类也有许多相似之处,但羽族并不是像鸟类那样由蛋孵化出生的。这个看起来不通人情的青年,却意外地会开玩笑呢。
3、
白逸的树屋落成的那一天,邻居们都忍不住去围观了。
那是多么漂亮的屋子啊!顺着千年老树的长势延伸上去,与丛林呼应的线条浑然天成,仿佛天工雕琢一般。请求进去参观,轻易地被准许了。屋子里面也十分精巧,玄关的铃也用特殊的设计隐去了切割视野的引线,除了因为刚落成有点空空荡荡,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而那一天,白逸领着两个孩子进了村,就是之前所说的他的孩子吗?在白逸宽大的白袍下探出小脸来,是一对长得尤其相似的双子,白紫色的头发,白紫色的眼睛,和白逸还真有几分相似。其中的那个男孩子,是的,就是你。
那一天还发生了一件事,去森林游猎的族人,带回了一个浑身是伤的昏迷的人类孩子。那时候人界和异界正在交战中,虽然战火还没有祸及羽族,但羽族与人类的关系也十分恶劣。许多族人支持抛弃这个孩子,但医师却执意把他救活了。但把这孩子寄放在哪里呢?当时许多族人厌弃人类,稍微有想法的族人也顾忌着别人的指责,结果没有一个族人愿意收留这个孩子。这时候白逸说:“放在我家吧。”就十分高兴地把那个人类领走了。
似乎自那之后起,白逸和医师就十分交好。
几乎全村人都陆续要求参观白逸的屋子,也有人请求他帮忙改造自己的树屋,他都欣然应允下来,从此就常见到他挨家挨户地跑。经常不知疲惫地连续工作,让人感到有些担心的程度。虽然还是有些迟钝,但对族人的问候和招待的反应明显多了起来,也不会乱动别人家的东西了。白逸是个极随和的人,手艺又精巧,渐渐也有了一些朋友,不过关系最好的还是秋医师。
4、
渐渐地大家也发现那是两个多么可爱的孩子,男孩子叫做令羽,眼瞳有些特殊,不会说话,但很懂事,不客气地说比白逸刚来的时候懂礼貌多了。这个孩子很聪明,老师的讲授一教就会,还效仿了老师用以教授习字的魔法,用视觉魔法的文字代替繁琐的手语,也是很取巧。
而女孩子叫做翎,十分天真烂漫,说什么就信什么,所以大家总喜欢对她开玩笑。翎的体质很像人类,一直没有激发魔力的表现,不过嗓音很动听,看来是一等一的好苗子。
至于寄养在白逸家的人类孩子,取名叫做星曌,其实也是本性良善的一个孩子,虽然有些拘谨,但也有礼貌,也肯帮忙,大家渐渐地也不怎么排挤他了,前司羽官家的那个胖得飞不起来的儿子还和他交上了朋友的样子。
工作之余,族人喜欢唱歌,唱晴的歌,雨的歌,随心所欲的歌,白逸于是也跟着唱了起来。这个人居然还是这么好的歌手!祭祀节日一定要请到他入歌队!
翎也经常即兴作歌,那样悦耳的程度,说是音乐之神的爱女也不为过。有时能听闻翎和白逸的合唱,简直像晨起的清爽天气饮一杯朝露茶那样沁人心脾。等那孩子再长大一点,稍加培养,一定是优秀的歌姬吧。
5、
花朝节的祭典圆满落幕了,操琴弹唱的白逸受到了极大的欢迎,大家又开始求他制作的乐器。邀请他扮演十年一度的神鸟祭的迦陵频迦神,他欣然答应了,而他家的孩子们,也纷纷答应扮演祭典的侍童。
白逸制作的第一副琴的声音有着罕见的能力,他弹奏的时候,琴音所及之处,用魔力支持的工作都停摆了,造成了一些麻烦。之后,他似乎就没有使用过那副琴。那副琴现在还保留着,竟然是用作为食材的甘木制作的,我们也仍然没有参透其停止魔力的原理,真是匠心难测。
大家都喜欢他做的那些精巧的东西,他做的家什,他做的乐器,还有他做的武器。
眺望去已经能看见远远的狼烟了,长老也陆续加派战力去支援战区的异族,茶余饭后的对歌里,也有了战争的味道。
穿梭在递增的伤病席之间的秋医师变得忙碌起来,而坐在一旁说是帮忙其实是帮倒忙的白逸手中,常在打磨的琴骨也改为了弓弩的部件。
6、
和敌人正面交锋了。
每天都担心被流弹击中,每一个负伤的消息都令人提心吊胆。挂念着战场上的亲人,不知不觉就怠慢了手上的工作,然后又一次次激励自己振奋起来努力支援,多少人在这个痛苦的循环中反反复复。
在雪山的庇护下安逸了几百年的羽族,重又嗅到了危机。虽然异族有强力的魔力,但一个几百人的村庄面对数以万计的人类军队,十分不容乐观。
失去了亲人的孩子,歇斯底里地向村里唯一的人类星曌怒吼,换来的也是那个孩子歇斯底里的怒吼:“那才不是人类!我要保护大家!!!”
星曌抱起武器就要跑去战场,立刻被大人们拦下了。司羽官也战死了,小石头和他闹得很僵,作为人类的孩子,他也有着特殊的压力吧。
学校彻底罢课后,令羽也加入了武器的制作之中。他的测算和手工竟不逊于白逸的水平,虽然还很年幼,但族长信任白逸的真传,加之武器的工期越来越赶,破例允许他加入后勤。
秋医师忙得几近崩溃,白逸天天都造访医馆,却也插不上话,只带着令羽安静地在一旁组装零件。
连月色也蒙上战火烟尘的年代,只有翎还是那么天真的样子,没有一点紧迫的气息。有时候远远听到翎的空灵歌声,还以为回去了安静和平的曾经。
7、
敌人越过了最终防线。
羽族并不擅长近程作战,一旦逼近至此,就难有扳回的余地了。族长当机立断,下令放弃村庄,保全族人。但能撤退去哪里呢?要是撤逃过程中,被敌人追赶上了呢?
这时白逸说:“你们走吧,我留下。”
这样啊,留下一部分人拖住敌军,其它人就有更多的时间逃走了。但对留下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十分清楚。
据说那时的族长从没有思忖这么久,阴沉得如同一座蜡像。
族长同意了留下一部分人。
但白逸还是那样笑着说:“不,我留下就够了。”
“你们的话,无论怎样贫瘠的土地,也能建成和这里一样美丽的村庄吧。”
白逸笑着和族人告别。白逸家的三个孩子都不愿意离开父亲,本来族长发令强行带走他们,最终白逸却让他们留下了。
“这是孩子们的选择。”
许多人难以自禁地落下泪水,秋医师最是泣不成声。最后的最后,小石头和星曌和好了。
族人沉重而毅然地离去时,都默默作了敌军再追过来就效仿白逸,自己留下来让更多的人撤离的决定。
8、
我们顺利撤到了雪山的另一面,因为时间充足,沿途做了许多假标记和陷阱,敌人很难再找过来。在这里,我们建立起了现在你看到的,新的村庄。
原来的村庄还是传来了崩毁的消息,但人类军也元气大伤,放弃了寻找羽族的新据点。
留在那里的只有白逸啊,他是怎么只身拖延住人类大军的?
族人们才想起,从没有人见过白逸使用魔力,他总是披着遮盖住全身的白袍,去哪里都是步行,从未展开过翅膀。交锋期间,因为他是有力的后援,也没有征召他上战场。
白逸没有再拜访羽族的新村庄,族人也没有再寻觅到他的踪迹。再没有人见过他,无论生死。也再没有人见过他家的孩子们,无论生死。
但关于他的谜团却越来越多。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这飞鸟也无法飞越的雪山的传说,凡是尝试越过此山之人,皆不见踪迹。因此羽族有着不准翻越雪山的律令,只能走有把守的关口。但白逸,他并没有通过关口。他是怎么翻过禁忌的雪山来到村庄的?他的两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他为什么起初像个孩子一般不近人情?他为什么会那些从没有人知道的设计?他为什么从不使用魔力?他的琴为什么会湮灭魔力?他是怎么令人类军停止进攻的?
他谜一般地来,又谜一般地走了。新建造的树屋还在用他的设计,许多族人还保留着他手制的乐器。秋医师凝视着柜台上他制作的用以自动分号的抽屉组,喃喃地说:“那是,为我们引渡此劫的,神明啊。”
长老号召族人在新村庄的一角,建起了和白逸的故居相同设计的树屋,收集了和原样一般布置的物品,上书“白君”。
这是羽族的新的神明。
鸟神祭的舞台上,白逸的身影没有出现,也没有他的孩子们扮作侍童。但他不会消失,亦没有离开,从今以后,也会一直凝视着羽族,伴随着羽族,守护着羽族。
9、
现在你回来了,虽然失去了记忆,不能为我们解开那些疑团,但这一定是神明的指引,将被夺走的你归还给我们。白君果然不会离我们而去。
现在异界和人界之间建立了境界线,翎既然还是那样的体质,恐怕暂时不能过来了。还真想再见到啊,媲美白君的“传说的歌声”成长成怎样了,我年轻的时候还有着印象,但那时候尚不精乐理。
而那个人类的孩子,并没有魔力,可能已经……和平是十分重要的东西,经历过战争的我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坚信你所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神明会与你同在,祝你祥瑞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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