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22.4.1896——15.7.1934) 血型AB 身高188cm 体重76kg 第2南方山地师147炮兵团七连队 21 排第 3 班班长(1921) 兰萨特炮兵上尉(1932) 第2山地师副营长(1933) 兰萨特军队晋升记录 姓名:Brian Fritz Becker 出生日期:22.4.1896 入伍日期:1915年8月 最终军衔:Oberleutnant(上尉) 晋升历程: 1919年:以普通士兵身份加入兰萨特第142山地炮兵团第七连队15排。 1920年3月:因表现优异,被授予"兰萨特铁十字勋章"(Eisernes Kreuz des Lansat)。 1921年1月:在外出休假期间救助了一名陆军上尉,因此被授予"二级兰萨特铁十字勋章"(Verdienstkreuz des Lansat 2. Klasse)。 1921年9月:在罗赛特斯与兰萨特交战期间,因军事见解独到,被提升为山地炮兵团第21排第三班班长。 1924年2月23日:因其在南部山地战役中的英勇表现,被授予"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Ritterkreuz des Eisernen Kreuzes mit Eichenlaub des Lansat)。 1925年3月:被批准进入兰萨特首都瑟克塞纳的波登司堡军事学院学习。 1928年9月:被授予陆军少尉军衔,并在第2山地营负责新兵训练工作。 1932年:晋升为兰萨特炮兵上尉(Feldwebel)。 1933年:被任命为第2山地师副营长(Bataillonsvize)。 获得奖章: 兰萨特铁十字勋章(Eisernes Kreuz des Lansat)- 1920年3月 二级兰萨特铁十字勋章(Verdienstkreuz des Lansat 2. Klasse)- 1921年1月 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Ritterkreuz des Eisernen Kreuzes mit Eichenlaub des Lansat)- 1924年2月23日 兰萨特山地勇士勋章(Desland Bergkriegsmedaille)- 1932年,表彰其在战术指挥上的卓越表现。 兰萨特功绩勋章(Verdienstorden des Lansat)- 1933年,晋升为副营长时获得。 备注: 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在1934年7月15日的战斗中英勇牺牲,被追授"兰萨特荣誉金质勋章"(Ehrenkreuz des Lansat) 家乡 巴歇伦镇 (Bachiron) 地理位置 巴歇伦镇坐落在德斯兰东部的一片肥沃平原上,靠近蜿蜒的巴歇伦河,是该地区重要的交通枢纽和商贸中心。 人口与文化 人口约为3500人,居民以兰裔为主,同时也有来自周边地区的少数民族。 小镇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保留了许多传统习俗和节日。 经济活动 农业:以种植小麦、玉米和土豆为主,是地区内的粮食供应重镇。 商贸:作为地区商贸中心,小镇有繁荣的市场和定期的集市,吸引了周边地区的商人和顾客。 手工艺:以铁匠铺、木匠作坊和织布工坊著称,生产工具、家具和纺织品。 建筑特色 建筑多为石质结构,具有典型的南德斯兰地区风格,屋顶为陡峭的斜顶,以适应冬季的大雪。 小镇中心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市政厅和一座钟楼,钟楼的钟声是小镇日常生活的节奏。 巴歇伦镇位于德斯兰东部的主要道路上,有定期的马车和汽车服务连接邻近城镇和德斯兰的首府。 教育与社会服务 小镇拥有一所知名的高级中学,提供高质量的教育。 有一家设备完善的医院和多个专业诊所,提供全面的医疗服务。 节日与庆典 每年夏季举办“巴歇伦啤酒节”,吸引着来自各地的游客和啤酒爱好者。 冬季则有“冰雪节”,庆祝冬日的美景和传统节日。 自然景观 巴歇伦河沿岸是一片美丽的自然风光带,适合散步、野餐和观赏河上风光。 小镇周围的农田和果园是体验田园生活的理想之地。 军事联系 由于其战略位置,巴歇伦镇与德斯兰地区的军事设施有着紧密的联系,小镇居民经常参与支持军队的活动。 历史遗迹 小镇附近有一座中世纪城堡的遗址,是研究当地历史和文化的重要场所。
武器
1. Gewehr 98 (G98) - 标准手动步枪,配备刺刀。
2. Maschinengewehr 08/15 (MG 08/15) - 轻量化版本的重机枪,供步兵班使用。
3. Pistole 08 (P08) - 军官和非前线人员的侧臂。
弹药
1. 步枪弹药:每个士兵携带约50发7.92×57mm毛瑟步枪弹。
2. 机枪弹药:按机枪组分配,通常为250发装的弹药箱。
3. 手枪弹药:军官携带约20发9×19mm帕拉贝鲁姆弹。
个人防护装备
1. Stahlhelm M18 或 M35 - 钢制头盔,提供头部保护。
2. Leichthandschuhe - 轻型手套,用于日常操作和战斗。
3. Gaskampfmittel - 防毒面具及滤毒罐
制服
1. Felduniform - 野战制服,包括夹克和长裤,适合各种气候条件。
2. Wetterschutzkleidung - 雨衣
个人装备
1. Rucksack - 背包
2. Taschenmesser - 多功能军用小刀
3. Feldflasche - 军用水壶
4. Essgerät - 餐具套装,包括勺子、叉子和刀。
5. Feldbett - 野战床或睡袋
通信设备
1. Funkgerät - 无线电设备,供特定角色如班长或侦察兵使用。
2. Meldepfiffe - 信号哨
卫生用品
1. Erste-Hilfe-Set - 急救包,包含绷带、消毒剂和其他急救用品。
2. Desinfektionsmittel - 消毒剂
其他
1. Zelt - 小型帐篷或遮蔽物,供野外宿营使用。
2. Papier und Stift - 纸和笔
3. Feuerzeug - 防风打火机或火柴
(Felsenriese des Lansarot)
地理位置: 德斯兰罗泽菲山位于兰萨特国境的东南部,是一系列崎岖的山脉,以其险峻的山峰和深邃的山谷而闻名。山脉提供了天然的防御地形,对于建立军事营地来说是一个理想之地。
主要特征:
主峰: 高耸入云的主峰“霍亨索伦尖顶”(Hohenzollern Spitze),海拔3200米,是该地区最显著的地标。
防御工事: 山脉中的天然洞穴和裂缝被改造成了坚固的炮台和隐蔽的弹药库。
观察哨: 在山脉的最高点设有多个观察哨,为炮兵团提供了广阔的视野,可以监视周围地区。
营地布局:
指挥部: 位于主峰下方的一个隐蔽山谷中,易于防守且不易被发现。
炮兵阵地: 炮兵阵地分布在山脉的多个战略点,可以覆盖主要的进攻路线和山谷。
训练区: 山脚的平坦区域被用作部队的训练和演习场地。
后勤与补给站: 靠近营地入口的地方设有后勤站,用于存放补给物资和装备。
交通连接:
山路: 几条经过加固的山路连接着营地和外界,适合轻型车辆和骡马运输。
缆车系统: 为了在险峻的山峰之间快速运输人员和物资,安装了一套缆车系统。
防御措施:
防空炮: 在营地周围部署了Flak 30高射炮,以防御空袭。
警报系统: 营地配备了先进的警报系统,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对潜在威胁做出反应。
自然环境:
植被: 营地周围覆盖着耐寒的针叶林,为营地提供了天然的掩护。
水源: 山脉中的溪流和泉水为营地提供了稳定的水源。
1. Südliche Gebirgsdivision von Lansat
营长: Oberst Maximilian Alexander von Hohenzollern(马克西米利安·亚历山大·冯·霍亨索伦上校)
142. Gebirgsartillerie-Bataillon
副营长: Hauptfeldwebel Brian Fritz Becker(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准尉)
Brian Fritz Becker ist ein erfahrener Militärführer, der nicht nur hervorragende Fähigkeiten im taktischen Befehl hat, sondern auch in der Truppenführung und der Ermunterung der Moral eine besondere Kompetenz zeigt. Als Bataillonsvize unterstützt er den Bataillonskommandanten bei der Verwaltung des gesamten Artilleriebataillons und vertritt diesen bei Bedarf.
联队长: Hauptmann Friedrich von Sachsen(弗里德里希·冯·萨克森上尉)
7. Batterie
排长: Leutnant Hans Schmidt(汉斯·施密特少尉)
21. Zug
副官兼观察员: Sergeant Eldorf(埃尔多夫军士)Eldorf, als Adjutant von Becker, ist verantwortlich für die Unterstützung bei der Behandlung von alltäglichen Angelegenheiten und der taktischen Planung. Als Beobachter ist er auch für die Bereitstellung genauer Zielinformationen und der Kriegsschau verantwortlich.
炮手: Gefreiter Edwin Fred(埃德温·弗雷德一等兵)
瞄准手: Gefreiter Heideluv David(海德卢维·大卫一等兵)
装填手: Gefreiter Anderson Schuster(安德森·舒斯特尔一等兵)
弹药手: Gefreiter Royce Hill(罗伊斯·希尔一等兵)
驾驶员: Gefreiter Schmidt Wagner(施密特·瓦格纳一等兵)
观察员: Unteroffizier Erdorf Dürer Schneider(埃尔多夫·丢勒·施耐德军士)
通信员: Gefreiter Otto Schreiber(奥托·施赖伯一等兵)
侦查员: Gefreiter Franz Duden(弗朗茨·杜登一等兵)
机械师: Gefreiter Klaus Zimmermann(克劳斯·齐默尔曼一等兵)
连长(Kompaniechef)
Leutnant Friedrich von Sachsen(弗里德里希·冯·萨克森上尉)
职责:指挥第101山地步兵团下的第1步兵连。
排长(Zugkommandeur)
Unterleutnant Hans Schmidt(汉斯·施密特少尉)
职责:指挥第1步兵连下的第1排。
第147山地炮兵团(147. Gebirgsartillerie-Bataillon)战略资源配置
炮兵团团长:Major Hans Ulrich(汉斯·乌尔里希少校)
炮兵连配置:
Leichtgeschütz 36 (L/45): 12门,75毫米口径的轻型山炮
Geschütz 33 (sFH 18): 6门,105毫米口径的榴弹炮,由炮架车牵引,提供远程火力支援。
反坦克排配置:
PaK 36 (3.7 cm): 6门,37毫米口径的反坦克炮,用于对付敌方装甲车辆。
高射炮排配置:
Flak 30 (2 cm): 8门,20毫米口径的轻型高射炮,用于防空作战。
炮兵观察排:
配备高级光学观察设备和通信设备,用于协调炮火和观察敌方动向。
弹药补给连:
运输车辆:10辆,用于弹药和其他物资的运输。
工程支援排:
工程设备:包括山地推土机、挖掘机等,用于炮兵阵地的建设和维护。
通信排:
通信设备:包括无线电、电话交换机等,确保炮兵团内部及与其他部队的通信联络。
医疗排:
医疗人员和设备:包括医生、护士和医疗救护车,提供战场医疗救助。
元帅(Oberbefehlshaber)
Werner Hans Von Heinz(维尔纳·汉斯·冯·海因茨)
职责:作为最高指挥官,负责整个军队的战略规划和指挥。
集团军群司令(Heeresgruppe-Befehlshaber)
Karl Dietrich Von Witzleben(卡尔·迪特里希·冯·维茨莱本)
职责:指挥第1集团军群,下辖3个军。
军长(Armeekommandeur)
Friedrich Wilhelm Von Bock(弗里德里希·威廉·冯·博克)
职务:第3军军长
直属部队:第3军,包含3个步兵师和1个装甲师。
师长(Divisionskommandeur)
Heinrich Alfred Von Brauchitsch(海因里希·阿尔弗雷德·冯·布劳希奇)
职务:第41步兵师师长
直属部队:第41步兵师。
旅长(Brigadekommandeur)
Leopold Von Falken(利奥波德·冯·法尔肯)
职务:第201步兵旅旅长
直属部队:第201步兵旅。
营长(Bataillonskommandeur)
Oberst Max Lorenz(马克西米利安·洛伦兹上校)
职务:第2南方山地营营长
直属部队:第2南方山地营
副营长(Bataillonsvize)
Hauptfeldwebel Brian Fritz Becker(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准尉)
职责:作为副营长,协助营长马克西米利安·洛伦兹上校管理第2南方山地营以及特殊支援部队147炮兵团日常运作和战术规划。
副官兼观察员(Adjutant und Beobachter)
Sergeant Eldorf(埃尔多夫中士)
职责:作为布莱恩·贝克尔准尉的副官,负责协助处理日常事务和战术规划,同时作为观察员提供战场情报。
炮兵团长(Artillerie-Bataillonskommandeur)
Major Hans Ulrich(汉斯·乌尔里希少校)
职责:指挥第147山地炮兵团。
供给正常情况(每人)
早餐(Frühstück)
黑面包或小麦面包:250克
黄油或人造黄油:25克
熟火腿或熏肉:150克
埃门塔尔奶酪或林堡奶酪:75克
鸡蛋:2个(炒或煮)
咖啡或茶:250毫升
新鲜苹果或梨:150克
午餐(Mittagessen)
牛肉或猪肉浓汤:400毫升(含土豆、胡萝卜、洋葱)
烤牛肉或猪肉:250克
煮土豆或薯条:200克
煮熟的绿叶蔬菜(菠菜、羽衣甘蓝):150克
酸菜:100克
面包:200克
甜点(如黑森林蛋糕或苹果派):150克
晚餐(Abendessen)
烤羊肉或烤猪肉:200克
肉汁或肉酱:100毫升
意大利面或鸡蛋面条:200克
蒸蔬菜(西兰花、花椰菜):150克
沙拉(生菜、黄瓜、西红柿):100克
面包:150克
酸奶或新鲜牛奶:250毫升
休息时间(Freizeitaktivitäten)
阅读材料:提供充足的书籍、报纸和杂志
上级军官额外补给清单
1. 奖励用巧克力:
高质量的巧克力条:50克,作为士兵们的特殊奖励,提供快速能量和心理慰藉。
2. 军官特供饼干:
精选的饼干或曲奇:100克
3. 额外的奶酪:
精选奶酪:Hochlandkäse奶酪:30克,
4. 特供肉罐头:
肉类罐头:如牛肉或猪肉罐头:150克,作为士兵们的特殊补给,提供丰富的蛋白质。
5. 军官特供茶叶:
高品质的茶叶:5克
6. 额外的水果干:
如葡萄干、苹果干或其他水果干:30克,作为士兵们的零食,提供必要的维生素。
7. 特供烟草:
精选烟草:10克,供吸烟的士兵使用。
8. 军官特供糖果:
各种糖果:如硬糖或软糖:20克
9. 特供烈酒:
小瓶装的烈酒:50毫升,如白兰地或威士忌,可能在特殊场合发放给士兵。
10. 额外的咖啡豆:
高品质的咖啡豆:10克
早年经历
出生于 1896 年 4 月 22 日,兰萨特南部德斯兰东边的巴歇伦镇。他的家庭环境不算好,母亲不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都会撒气到他身上。
“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该死的懦夫”
母亲蒂拉·齐默曼在发火的时候就会对着自己的儿子大吼这句话。
贝克尔的母亲是一名医生,母亲的父亲卢卡斯·齐默曼就是被这种帮社会上的渣子一步一给逼死的,也是为了能让自己所爱的家人不再受到更多的伤害,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学医这条道路。
尽管自己并不喜欢她,但自己所掌握的很多医疗应急措施都是母亲那里学来的。
贝克尔的父亲克劳斯·贝克尔和他的姓氏一样,就只是一个做面包的厨子,他母亲说这话也并不是空口无凭,在 1902 年的某天,贝克尔的父亲被一群混混找事,因为他顺从的性格,受尽了欺负,鼻子被打歪了,手指还断了一根。他看着自己受伤的父亲,不知怎的,他在自己心里高大的身影仿佛突然就像被针扎瘪了的气球,“咻”的一下,就只剩下满地的胶皮碎片。
除此之外他在幼年曾目击到了自己同一个镇子里居住的罗曼被很多强壮的男人按到墙角进行殴打,通过他们嘴里的只言片语,贝克尔推断罗曼应该是偷了什么东西才会被殴打。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选择帮助一个偷东西的贼,所以他也是在那里稍作停留就离开了。
此事过后,他逐渐发现自己好像对女人没什么太大兴趣,反而对那些强壮的年轻男性有着异常的向往。只有这种人才能保护自己,免受其他人的欺负。
在当时他也确实对其他男性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感情,所以为了避免被发现,所以他有意无意的拒绝和很多人交流,其中也包括他的家人。虽说家庭生活虽说没到完全过不下去的程度,但他还是决定去当参军,离开这个地方。
参军入伍
1915 年 8 月自愿加入属于当地的训练营服兵役,为期 4 年。
1919 年以下士身份加入 142 山地炮兵团第七连队 15 排进行服役。
1920 年 3 月因表现良好被评定成为豁免兵。
1921 年 1 月在外出休假时救了一名摔下马匹腿部撞击到石头上因而导致站不起来的陆军上尉。贝克尔用自己身上的衣物对他的腿进行了固定,并给他做了一个简易的支撑便于他走路。这名上尉当时忙于奔赴作战会议,所以记下了贝克尔士兵证上的营番号,事后他被授予二级铁十字勋章。
1921 年 9 月兰萨特南部的罗赛特斯与兰萨特交战,位于德斯兰的泽菲山脉成了主战场。布莱恩·贝克尔被调动到山地炮兵团第 21 排担任第三班班长,在这期间他展现了自己独到的军事见解。
1922年11月3日傍晚19时41分发现了倒在外面肚子被划开血流不止的艾尔多夫·施耐德,除此之外他的身旁还有三名已经咽了气的敌军。索性伤口不算太深,至少还有一口气,紧急止血后就急忙送往医院进行救治。
1924 年 2 月 23 日获得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他是在医院里知道的。
以下来自授勋记录——授勋表彰
在南部山地战役中把自己作为一个勇敢而坚定的士官领导他的队伍。他在和克塔博高地的防御战中给了自己一个特别好的记录。他和他的连队独立行动一起向前冲去应对敌军的大规模进攻。指挥炮击并给敌人造成了损失,拖住敌军的脚步,以便建立一条新的防线。虽然他本人在这场战斗中受伤,但他果断地遏制了敌人的进攻。 1923 年 12 月 24 日两次将敌人从泽菲那驱逐出去。此外通过使用山地炮支援,使得连队得以同几个营一起救出第 22 山地师的补给部队。1924 年 2 月 15 日在罗菲特波高地身负重伤,因此被送往医院接受手术并治疗。
1924 年 12 月战争结束,他并不打算回到自己的家庭中,25 年 3 月他被批准去到兰萨特的首都瑟克塞纳的波登司堡军事学院进行学习。
1925年4月在当地的第2山地营当军官候补生。
1928年9月被授予陆军少尉军衔,并在第2山地营负责新兵训练工作,定期两年。
扭曲的感情
1930年因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调动,自己在1922年11月送去医院的士兵在今年痊愈回来了,为了感谢自己时常要求自己去酒馆喝酒,两人慢慢相处也成了更加要好的朋友。贝克尔也逐渐变得愿意和人交流一些除工作以外的事情了,至少没有先前那样的死板。
不工作的日子施耐德就会拉着贝克尔去他家吃饭聊天,打发时间。施耐德的妻子虽然接受程度没那么高,但也似乎默认了这种相处关系,丈夫孤僻的性格也在这几年有了明显的好转,也算是好事。
贝克尔明白自己对于施耐德感情不算正常,自己对施耐德确实有过性幻想。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有多混蛋,所以甚至会有几周去刻意回避他,以此来减少这种情感的产生。
设想一下,如果自己的兄弟突然某天和自己说“我对你有好感我喜欢你”相比这换谁都会接受不了,至少会很难以接受。更何况施耐德有自己的家庭,所以贝克尔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能看着他好好活下去。
生命的终结
1934 年 6 月因兰萨特对罗赛特斯宣战,所以德斯兰地区再一次作为主战场,施耐德隶属的 142 炮兵团跟随大部队向前进攻。
1934 年 7 月,敌军公然违反条令大范围使用白磷弹,使得前线士兵苦不堪言。
1934 年 7 月 15 日,第 142 营七连队 21 排第 3 班克莱恩·贝克尔因被白磷弹以及 75 毫米 le.FK 16 野战炮发射出来的炮弹炸碎了半边身子,几分钟后因失血过多身亡。
以下内容来自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的阵亡通知书
在那遥远的罗塞特斯,在那片父所站立的土地上,我时刻准备着投身于激烈战斗。兰萨特的旗帜在我头顶飘扬,总有鲜活的勇气涌现在我心头,我的血液为祖国流淌。我虽不能再回到你们身边,但我祈祷你们拥有永远的幸福。
神圣地纪念我们勇敢的战士: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Brian·Fritz·Becker)面包师克劳斯之子 山地炮兵团少尉 阵亡于1934年7月15日,罗塞特斯 萨隆,时年38岁零3月。葬于泽菲。 一个人若在爱他之人的记忆中活着,那么他便未亡,只是远去。
真正的死亡,在被人们遗忘之时。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有着如此温和笑容的、有点憨厚的年轻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投入战争洪流的。他是怀着对祖国的荣誉感想于疆场建功立业,还是仅仅希望能谋得更好的生活?也许是为了他爱的人以及爱他的人能够获得幸福。
而南线付与他的,只有冰冷沉重的钢枪、难以愈合的冻伤、混着血泪的泥土……他终究没有被幸运女神垂青成为满身勋章的少数人,而是和无数青年一样背负着恶名永远沉睡在了异国的土地上。“一个人若在爱他之人的记忆中活着,那么他便未亡。”他的家人——也许有年迈的双亲、他的朋友,与他同行的战士,试图用这行冰冷的文字拭去自己同样冰冷的泪水。
就在这几分钟里,贝克尔想了很多,想着这些年的经历,至少他还没死,他的生活还能继续,自己就这样死去也不算太亏。
但很快的身体上撕裂的疼痛让他差点昏死过去,他的脑袋中闪过一丝后悔,如果这发炮弹是瞬间毙命,自己可能也就不用遭受这种痛苦了。但很快这种想法马上被他抛之脑后,如果刚才就死了,那自己连遗言都说不了,想想那还是很可怜的一件事。
贝克尔不好确定现在还能不能活下来,滚烫的鲜血一点点的从身体里流出来,泥土,火药,血腥这几种味道夹杂混合在空气中,这是自己第一次这么明显的感受到死亡。
随着自己的身体被翻过来,看着黯淡无光的天空,他也终于看到了自己被炸烂的下半身,两条腿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里,肠子也露了出来,这种情况,自己已经活不成了。想到这里贝克尔竟然松了一口气,自己爱的人应该就在面前,这种情况,自己死了说不定算是好事,不用每天躲躲藏藏的隐瞒自己的心意。
“管他呢,反正我都快死了”贝克尔内心这么想着。
但等真正看清施耐德的脸后,贝克尔差点发出一声“verdammt”的惊呼声,施耐德的脸被重度烧伤,鼻子的下鼻甲和犁骨,以及右半边脸的牙床都有点露了出来,这让他显的有些面目狰狞。
大脑反应过来后,看到他这个样子,实际上自己的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复杂的感情像被缠在一起的线团。眼前的人结结巴巴的说着些什么,炮弹带来的耳鸣声让贝克尔听什么都费劲。
现在自己不如干脆一点,好用最后的力气喘着粗气和自己的挚友再说几句话吧。
“艾尔多夫……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其实没有妻子”
“还有,和我都相处那么久了……你也真的该叫我的名字了”
贝克尔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施耐德,自己对他的这份感情,还是就和自己的生命一起深埋在泥土里吧……
1934年7月15日 16:23
炮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像手术刀划开鼓膜。我眼睁睁看着那团炽白的火光吞没施耐德,他转身朝我喊话的嘴型还凝固在“隐蔽”的瞬间,整个人就被冲击波撕成燃烧的拼图。热浪掀翻了我整个身体,后脑勺重重磕在岩石边缘。
“操!操他妈的!动啊!”我冲着不听使唤的右腿咆哮,手指深深抠进大腿外侧。施耐德残破的躯干在火焰中抽搐。
“呼吸频率0,瞳孔扩散直径8mm,Ⅲ度烧伤面积超过90%……”我机械地默念着死亡判定标准,喉头突然涌上胆汁的苦味。右腓总神经他妈的彻底罢工了,我像具解剖室的标本般瘫在血泥里,看着他的颅骨在烈焰中逐渐碳化成焦黑的蜂窝。
1934年7月19日 06:17
消毒水的气味刺醒了我。天花板上悬着的电灯晃得人恶心,视网膜上还残留着炮火灼烧的紫斑。左手腕被铐在铁床栏上,静脉埋着的针头连着吗啡泵,这群蠢货,难道不知道阿片类药物会抑制前额叶功能?
“患者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左胫骨骨裂,L4神经根挫伤……”门外飘来查房医生的声音。我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昨夜梦见他,抓着我的听领子说:
“你他妈连巴宾斯基反射都没检查就宣判我死亡?”
1934年7月17日 06:30
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碎玻璃。战地医院的铁架床硌着后背的弹片伤,腐肉和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绞成铁丝网。我试图抬起左手,但三角肌的撕裂伤让整条胳膊瘫软如死蛇,
“废物……”
他嘶哑的骂声混着血喷在枕头上,左肺的贯穿伤让音节支离破碎。
“你他妈……连他的……一块骨头……都抓不住……”
“操!”
声带撕裂的血喷上墙砖,
“你他妈学过急救!”
隔壁床的伤兵缩进被单发抖,护士冲进来按住他抽搐的腿:
“少校!您会扯断缝线”
“缝线?那玩意能缝住灵魂吗?啊?!”
第三天黎明,当晨光把窗框的影子烙在墙上时,我忽然发现脚趾能动了。L4神经根的恢复速度比他妈教科书快了三倍,去他妈的,我扯掉输液管。
翻身滚下床铺,左肩胛骨撞地的闷响惊醒了整条走廊。碎玻璃似的痛感从腰椎炸开,
“很好,坐骨神经还在工作。
“贝克尔少校!您不能——”
医护兵的声音被他一拳砸碎在门板上。门锁是特制的双扣结构,不容易打开,但窗玻璃只是普通钠钙玻璃。
“艾尔多夫……”
他喘息着抡起铁架,
“你看好了……这次……我他妈动了!”
玻璃爆裂的瞬间,晨风裹着战场的硝烟灌入肺。
二楼到地面的垂直距离4.3米,髌骨承受的冲击力足够造成二次骨裂,但腓肠肌泵血的声音比心跳更响。
落地时我听见自己跟腱撕裂的脆响,痛觉被肾上腺素碾成了粉末。
1934年7月19日 18:43
右跟腱撕裂的伤口每走一步都在喷溅脓血,但比起艾尔多夫在火中的抽搐,这种痛感不过是温柔的瘙痒。我拖着腿翻过营地铁丝网时,左脸溃烂的烧伤创面正往下滴着组织液。
哨兵的手电筒扫过我时,枪托砸地的闷响惊飞了夜枭。
“圣母啊……是贝克尔少校?”
约阿希姆的声音像是从腹腔挤出来的,喉结在喉结上下滚动得像颗卡壳的子弹。
我扯开黏在眼眶上的绷带,被烧融的右眼球早已成了一团胶质,眼窝里嵌着小半片还没取出来的炮弹皮。
“滚去站岗。”
那群窝在营地里的杂碎正缩成颤抖的肉团,有人打翻了煤油灯,火焰舔上帆布时,我竟在焦糊味中嗅到一丝艾尔多夫头发的香气。
03:14
“懦夫!”
他嘶吼着将匕首扎入大腿,脓血喷溅在桌子上,剧痛中,记忆突然撕裂:施耐德曾在同一处战壕替他包扎伤口,
“你要是敢比我先死,我就把你的骨灰拌进黑麦面包喂老鼠。”
“骗子……你他妈自己先违约了……”
士兵目击报告(节选)
报告人:列兵汉斯·约阿希姆
“那瘸子从雾里冒出来时,我们还以为是僵尸!”
少校的军装像被酸雨泡过,左袖管被血浸成硬壳。最可怕的是他的脸,右半张脸还留着人样,左半边根本是融化的蜡烛。
但真正让人尿裤裆的是他的眼睛(如果还能叫眼睛的话)。完好的左眼瞳孔缩成针尖,而右边……上帝,那里嵌着块锯齿状的金属片,每次眨眼都有脓液顺着铁锈纹路往下淌。他走过时,战壕里的耗子全他妈疯了似的往铁丝网上撞。
1934年7月19日 21:17
我踹开医务帐篷的瞬间,所有声音都死了。
医用酒精在空气中挥发成冰冷的雾,我抓起手术钳直接捅进溃烂的脸颊,夹出一块被烧焦的弹片,叮当一声扔进铁盘,像教堂的丧钟。
“磺胺粉。”我冲呆若木鸡的医护兵咧嘴一笑,
“你就那样站在那里……或者你是想用烙铁给我清创?像你们处理那堆战俘残肢一样?”
1934年7月20日 03:29
我在弹药库的阴影里磨斧头。
刀刃刮擦的沙沙声中,新来的运输兵缩在墙角呕吐,他没见过艾尔多夫烧焦的样子,没听过火海中骨骼爆裂的噼啪声,更没尝过爱人灰烬混着血吞下喉管的腥甜。
“怕我?”
"那你该怕的是这个,
斧刃猛地劈进木箱,距离他的裤裆只有半英寸,“人体70%是水,但烧干的尸体能当燃料,知道为什么吗?”
他尿湿了整条裤子。
军医日志(加密条目)
记录人:埃里希·穆勒上尉
不得不重新评估贝克尔少校的身体状态:
Ⅱ度烧伤创面未见感染(疑似长期暴露尸毒产生抗性)
跟腱断裂仍保持移动能力(推测通过压迫股动脉暂时阻断痛觉传导)
左眼窝异物未引发颅内感染(弹片位置精准避开矢状窦)
精神病理学表征:
夜间在弹药箱刻满燃烧公式(已破译部分涉及人体自燃临界温度)
对火焰产生反向弗洛伊德式依恋(主动烧伤自身并记录痛觉变化曲线)
1934年8月21日
晨雾裹着硝烟渗入绷带,腐肉的腥气在鼻腔凝成铁锈味的痂。我拖着左腿穿过营地时,腓骨断端正摩擦着自制的柳木夹板,每一次错位都发出湿漉漉的碎响,像艾尔多夫烧焦的指节在泥地里抓挠。
他们盯着我。
那些杂种的眼球在眶内震颤,虹膜收缩的幅度精确如瞳孔对光反射实验,上等兵赫尔曼的睑裂宽度增加了1.2毫米,下士莱因哈特的唾液分泌量足够浸透三条领巾,我舔了舔开裂的嘴唇。
“贝克尔少校.….医疗队说您需要静养.….”
“去你妈的吧,我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个,再提一次这个事,我就把你们的嘴都撕烂。”
1934年9月12日 21:55
月光被云层绞碎,洒在战壕外的雷区上,像撒了一地磷骨。我伏在观测哨的阴影里,远处传来靴底摩擦碎石的沙响,频率紊乱:一人右足跛行,另一人左肩关节脱臼。
“艾尔多夫,你听——”我对着虚空呢喃,
“三点钟方向,腓骨短肌撕裂的步态,丑陋不堪,破绽百出。”
传令兵递来望远镜,镜片蒙着血雾。我用衣角擦掉上面的血雾,视野骤然清晰:两个黑影正贴着铁丝网蠕动,其中一人绷带渗出的血迹在夜视中泛着靛蓝,只有磺胺嘧啶银霜遇体液才会氧化成这种颜色。
“活靶子。”
“第二颈椎左侧三厘米,我要声带完好。”
抓捕实录(战地记录节选)
22:17
工兵剪开铁丝网的瞬间,我扣动了鲁格手枪的扳机。子弹精准穿过高个军官的斜方肌,避开锁骨下动脉,他像被截断神经的青蛙般抽搐倒地。矮个子转身要跑,却被匍匐在泥沼里的士兵用骨锯勾住腘绳肌腱,完美的战地擒拿术。
我踩着矮个子的胸骨数肋骨,第三肋间隙的枪伤正在渗血:
“上尉?您的阑尾切除术疤痕比档案照片淡了0.3毫米,看来罗赛斯特的太阳灯疗程效果欠佳。”
1934年9月12日 22:33
审讯室的煤油灯将影子投在帆布上,我调整了止血带的压力阀,看着战俘腕部静脉在缺血中鼓胀成青紫色蚯蚓。矮个子军官的瞳孔在颤抖,直径5.8mm,肾上腺素超量分泌的典型表现。
“圣玛丽教堂地窖的通风口数量?”
他咬紧的牙关间渗出罗赛特斯语脏话,不过我听不懂,这事平时都是艾尔多夫干,我将骨锉尖端刺入他腕横韧带:
“正中神经在此处被压迫时,痛觉会沿C6神经根直冲天灵盖…..”
他的惨叫声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我低头看了眼怀表:3.2秒后心率突破140,颈静脉怒张如绞索,完美的恐惧生理模型。
1934年9月12日 23:17
高个子战俘被倒吊在帐篷横梁上,脑充血让他的脸涨成猪肝色。我手持叩诊锤划过他的胸骨角:
“知道吗?T4脊神经对应的皮肤节段就在这里”
锤头突然猛击剑突,
“你猜被烧死时,火焰蔓延到此区域需要几秒?”
他的呕吐物喷溅在帆布上,酸腐味中混杂着未消化的黑麦面包屑。我蹲下身,用镊子夹起一块面包屑:
“胃排空时间约4小时,看来你们是在18:30分进食的……”
突然用手术刀刺入他的腹直肌:
“现在,告诉我你们逃跑的具体时间!”
刀刃在肌纤维间缓缓搅动,我凑近他扭曲的面孔:
“腹壁反射消失了?真遗憾,这说明你的T7-T12神经传导中断”刀锋突然上挑割开腹外斜肌,
“现在连惨叫都传不到大脑了吧?”
审讯实录
痛觉量化实验
将氯化钠结晶撒入战俘鼻腔,测量筛前神经痛引发泪液分泌的毫升数:“0.3ml/秒?比烧焦时的组织液渗出速率慢多了。”
记忆篡改
用乙醚浸泡纱布捂住战俘口鼻,在其意识模糊时反复植入虚假问题:
“你们用M1917火焰喷射器对吗?艾尔多夫的角膜是被你们烧融的对吗?!”
生理极限
向战俘股动脉注射0.1%肾上腺素,观测其在极端心率下(220次/分)的供词可信度:
“瞳孔直径每扩大1mm,谎言概率提升27%——这是你的大脑告诉我的。”
矮个子军官在休克前突然呢喃:”你才是……被烧毁的那个…….”
我捏碎手中的玻璃安部,锋利的边缘刺入他颈动脉窦:”知道颈动脉体缺氧反应的化学公式吗?“鲜血喷溅在帆布上
“Ca²内流触发去极化这就是你最后的心跳。”
当矮个子战俘的括约肌彻底失控时,我闻到了粪便的腐臭。
”够了!”
我掀翻手术器械盘,玻璃器皿的碎裂声惊飞夜鸦:
“你们连惨叫的频率都他妈对不上!”
“告诉我,上尉先生——”
我蹲下身,手术钳尖端抵住战俘左锁骨下静脉,他的汗水正顺着针头反光流淌,
“你们的迫击炮阵地坐标是北纬50°50',东经4°21'对吗?”
“不对?”
我猛地将钳子刺入三角肌间隙,精准避开臂丛神经,
"或者你更愿意讨论肱骨滋养动脉的破裂速度?"他的惨叫声中混杂着兰萨特语和罗赛特斯语
“安静!”
我用解剖锤敲击他的髌骨,
我的手指划过他痉挛的腹直肌,
“这里,麦氏点压痛阴性,看来阑尾没被恐惧腐蚀,多遗憾。”
战俘的牙齿在打颤:“求您……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我凑近他的耳廓,嗅到外耳道分泌物的酸败味,“中耳腔压力变化会导致鼓膜穿孔,需要我演示吗?”
我的镊子尖端在鼓膜表面游移,
“或者我们可以玩个游戏你说错一次坐标,我就烧掉你1%的体表面积,像他们对艾尔多夫做的那样。”
他突然崩溃:"我说!在圣玛丽教堂地窖!"
我盯着怀表沉吟:"脉搏128次/分,呼吸频率32次/分,谎言的生理指标太明显了……"话音未落,汽油已浇上他的右臂。
0:48
汽油桶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我特意掺了5%的松节油,这会让火焰温度提升到800℃,恰好是人体脂肪的闪点。
战俘被扒光的躯体在泥地上投出支离破碎的剪影,我注意到矮个子左腹股沟有陈旧性疱疹瘢痕,那是梅毒螺旋体啃噬的杰作。
“知道吗?”
我命令下属旋开汽油盖,液体流淌声像蛇在蜕皮,
汽油以45°角倾倒在仰卧位躯体上,保留一人未浇燃料作为对照样本,我想观察恐惧对代谢率的影响;
他的声带振动频率从2000Hz骤降至次声波范围。我戴上听诊器,将膜片贴住燃烧中的喉结:甲状软骨在高温下爆裂的咔嗒声。
对照组战俘的瞳孔扩张至8mm(远超恐惧状态极限值),虹膜在热辐射中脱水皱缩成灰褐色圆环。当火舌舔舐他的面部时,我注意到一个事情,泪腺分泌物尚未蒸发就与角膜蛋白结合,形成类玻璃体结晶
“火焰接触皮肤的瞬间,伤害性感受器C纤维会以0.6米/秒的速度传递信号,而你的大脑需要0.2秒才能识别为疼痛”
高个子啐出血沫:“疯子!你这该下地狱的……”
我点燃火柴,火光照亮他扩张的瞳孔:
“地狱?我正在重建它。”
火焰在瞬间内吞噬了他,火势猛烈,将衣物和肉体一并化为灰烬。他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扭曲,皮肤迅速焦黑,肌肉在高温下萎缩,脂肪和组织开始融化,发出令人作呕的嘶嘶声。
随后,火焰蔓延,另一位也在火焰中消逝。
矮个子的阴囊因高温挛缩成核桃大小,高个子的角膜在热浪中爆裂,Ⅱ度烧伤临床表现。
黑烟从火焰中滚滚升起,直冲天际,它们在空气中翻腾,形成了一片死亡的阴云。这股黑烟带着烧焦的肉味和汽油的刺鼻气味,弥漫在四周,让人窒息。它是一种死亡的气息,一种无法逃避的恐惧。
战俘们的尖叫声在火焰中变得沙哑,最终消失在夜空中。他们的身体在火焰的炙烤下逐渐失去生命迹象,只剩下焦黑的残骸。空气中弥漫着肉体燃烧的恶臭,混杂着汽油和烧焦布料的味道,形成了一种令人难以忘怀的恐怖气息。
贝克尔看着那些战俘在火焰中挣扎,听着他们的尖叫声逐渐被火焰吞噬,这一切在他眼中竟然显得有趣。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最终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火光映照着周围的一切,将黑夜照亮如白昼。火焰中的人们已经无法辨认,他们的面孔在高温下融化。
笑声与周围的惨叫和火焰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影子在地面上拉长,随着火焰的摇曳而扭曲。
随着火焰的逐渐熄灭,贝克尔的笑声也渐渐平息。他站起身,留下那片焦黑的土地和死亡的寂静。
我掏出怀表计时:3分17秒后声带碳化,哀嚎转为气胸般的嘶嘶声。
医学观察日志(加密)
实验编号:001
人体暴露于800℃火焰时,四肢屈曲速度比教科书数据快1.2秒(肌肉痉挛导致)
喉头水肿阻塞气道的时间:2分44秒(与吸入性损伤预测模型误差±3秒)
“少校把烧焦的头骨摆在桌子上,用探针测量眼眶孔径。他哼着曲子,给每块焦尸贴标签
‘A区三度烧伤’、‘B区碳化静脉’……医护兵说那根本不是医学,是撒旦的弥撒。”
1934年9月10日 21:08
晨雾凝成冰碴,黏在指挥所的铁皮窗框上。钢笔尖颤抖,烧伤未愈的指节肿得像发酵的面团,每写一笔都挤出脓液。军装领口磨着颈后的焦痂,那种刺痛像有人用生锈的镊子反复夹他的神经末梢。这是第三次伸手去够咖啡杯,却在半途蜷缩回胸口,肋骨骨折处传来的锐痛让他险些咬碎臼齿。
冷汗浸透的衬衫紧贴后背,冻得他牙关打颤,尽管窗外是八月盛夏,但海拔两千米的营地指挥部冷得像停尸房。
体温计的水银柱始终卡在39.2℃的刻度线上,他盯着墙上的作战地图,墨迹在高温中晕染成扭曲的人形。
右手不受控制,误把温度计插进威士忌酒瓶。
“少校,这是南线战俘营的补给清单……需要您签字”
副官的声音从遥远的水底传来。
“放桌上。”
钢笔尖在文件上划出蚯蚓般的痕迹,签名潦草得连自己都认不出。
壁炉里的火一刻不停的烧,但寒意从地板裂缝里蛇行而上。他翻找文件柜底层的吗啡针剂时,一团灰蓝色毛线突然勾住了指甲,艾尔多夫织的围巾还保持着去年冬天的折叠形状,边角缀着拙劣的雪绒花图案。
呼吸骤然停滞
"艾尔..."
他跌坐回椅子,围巾贴着烧伤溃烂的颈动脉,粗糙的毛线摩擦声里突然混进艾尔多夫的笑声:
“蠢货,戴反了!”
记忆中的手指绕过他耳后调整围巾,边骂边给自己调整。
“出去。”
他盯着桌角的军刀,喉结痉挛般颤动,
“所有人……滚出去。”
副官僵在门口,布莱恩突然暴起掀翻墨水瓶。黑浆泼在墙上的作战地图
“需要我他妈重复吗?!”
门锁扣上的瞬间,他滑进桌底。
走廊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布莱恩把滚烫的额头抵住围巾上,围巾绞在指间越收越紧,溃烂的眼眶终于决堤,脓血和泪水滴落在他手上。
三小时后,布莱恩挺直脊背坐回办公桌前。炉火映得他面色潮红,溃烂的右眼却死气沉沉。他接过剩下的文件时甚至对文书兵笑了笑,尽管那笑容让新兵差点吓死
钢笔尖刺破第三张纸时,文书兵终于忍不住开口:“少校……纸……”
“今年冷得邪门,”
他盯着纸上的裂口,睫毛凝着冰碴,
“墨水都冻住了。”
众人沉默地看着他签完所有文件,军装领口已被冷汗浸成深灰。
医护兵递上药盒,被他用手推开。
“我母亲曾用这玩意治死过一只猫。”他盯药盒,脑中浮现女人梳着冰冷发髻的脸。
头疼在黄昏时化作铁锥,一下下凿着他的枕骨大孔。他试图闭上眼睛休息,却在镜中看见艾尔多夫站在身后,焦黑的食指正戳着他的太阳穴:“懦夫,我不允许你死于发热。”
“体温40度……布鲁津斯基征阳性……”医护兵的声音忽远忽近。
布莱恩瘫在担架上,围巾仍勒在颈间。他盯着医务室天花板,幻觉中那些霉斑正拼出母亲的名字。当针头刺入静脉时,他突然暴起掐住军医的手:“……她当年用磺胺片杀了他……我知道……”
最后是三位参谋合力将他按在病床上。昏迷前,他听见怀表齿轮声混着艾尔多夫的耳语:
“我命令你不许死。”
1934年9月15日 6:23
布莱恩的睫毛在晨光中颤动,消毒水的气味像一把钝刀割开混沌。他盯着医务室天花板的霉斑,那些污渍的轮廓不再扭曲成焦尸,而是安静地蜷成普通菌斑的形状。军医的听诊器贴在他胸口,金属的寒意竟让他感觉到如此平静。
“体温38.1℃,布鲁津斯基征阴性。”
穆勒医护兵的笔尖在病历本上沙沙作响。
布莱恩突然伸手按住医生的腕表:
“误差两分钟,校准后再记录。”
他裹着艾尔多夫的围巾回到指挥部,毛线摩擦溃烂的脖颈时不再渗出脓血。副官递来战报时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布莱恩按住肩膀:
“南线补给清单第三项,磺胺粉剂量多写了三盎司。”
钢笔尖悬在纸面上,墨水晕开的弧度像极了他曾经烧焦的瞳孔。
“少校,您是否需要……”
“换支钢笔。”
他截断副官的话,嘴角扯出僵硬的弧度,
“这支的毛细管导墨不畅。”
深夜,他独自擦拭佩枪。镜中突然浮出艾尔多夫的虚影,手指正搭在他调整准星的右手上:
“我命令你活着,不是为了当个温柔的疯子。”
“遵命,长官。”
布莱恩对着镜子敬礼,枪管抵住太阳穴又缓缓放下,
“但活着的定义需要修正”
他掏出一枚氰化钾胶囊嵌进怀表齿轮:
“我终有一天会去找你的。”
1934年9月未知日期
“你把自己变成了可控变量。”
穆勒在最后一次诊疗中叹息。
布莱恩调整着静脉注射管的速度,普鲁卡因青霉素的药液匀速滴落:
“不,我只是找到了新的实验对照组。”
他指了指心脏位置,隔着军装,艾尔多夫的怀表正在肋骨下。
“存活状态确认: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体温36.5℃,痛觉传导阻滞率97%”
1934年11月4日 艾尔多夫生日0:00
怀表的齿轮在午夜准时咬合,镀金漆早已被火焰燎成焦黑。他准备了艾尔多夫最喜欢的巧克力作为礼物,现在毕竟是战时,巧克力这玩意儿可不好整,所以只搞来半块。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瓶白兰地,两个酒杯,分别为这两个酒杯到上酒。
“生日快乐,你都36岁了,混蛋……”
他对着虚空碰杯,白兰地的辛辣裹着喉管的溃烂创口滚入。
他从战俘营拖出一名年轻军官,对方金发的光泽与施耐德相似度达62%。手术刀划过其胸锁乳突肌时,布莱恩轻声哼着《生日歌》:
“颈动脉窦压力感受器,是你今天的蜡烛。”
他仔细比对颜色:
“血红蛋白氧化速率比他慢了8%……不合格。”
汽油与白兰地以3:1比例混合。火焰窜起的瞬间,战俘的惨叫频率被他用音叉校准:“432Hz……音调低1.5个”
怀表指针跳过00:20时,声带终于碳化出完美音高。
晨光刺破硝烟
“他们怎么敢?!”
他嘶吼着掀翻沙盘,罗萨特斯的罗菲特波应该在火焰中蜷曲,
“今天本该有黑森林蛋糕!有瑟克塞纳乐团!有他妈的应该活着站在这的我爱人!”
参谋们缩在墙角,看着少校用烧红的刺刀在桌子上刻字。刀刃刮擦桌子发出尖叫。
“所有呼吸着敌人的都欠我一条命。”
就在几天前,我们抓到了几名想要逃跑的敌军军官。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像被捕获的猎物,他们大喊大叫着说着些什么用钱来抵换。
通常的,战俘会按照战争的规则被关押或交换,但今天,我要用他们来纪念艾尔多夫的生日,用他们的痛苦来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我能看到那些军官们的腿在颤抖,有的甚至都尿了裤子,他们试图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紧紧束缚。
我拿起斧头,走向其中一个人,刀刃破空的尖啸与骨密质碎裂的闷响在耳膜共振。斧刃切入第三颈椎时,我清晰感受到楔形骨突的断裂,那是一种类似松枝折断的触感,但伴随颈动脉破裂的喷射状出血,温热的液体溅在军装前襟,凝结成紫黑色痂块。
战俘的喉软骨在第二次劈砍时完全离断,声带震颤的余韵卡在气管断端,化作血沫中的气泡音。他的寰枢关节已脱位,头颅以诡异角度后仰,暴露的脊髓在空气中抽搐,像一条被剥离神经鞘的苍白蠕虫。这场景令我想起解剖课上的牛脊髓标本,但此刻的腥甜气息更浓烈百倍。
我调整握姿,改用斧背猛击胫骨中段。骨皮质呈螺旋形骨折,断端刺破作战裤布料。当骨髓从哈弗斯管渗出时,我竟在脂肪的甜腻中嗅到一丝熟悉,是羟磷灰石高温碳化后的特殊焦香。
"生日快乐,我的爱人。"
我对着虚空呢喃,斧刃再次扬起。这次瞄准的是骶骨,髂骨翼在重力加速度下绽成蝶形碎块。盆腔神经丛的剧烈放电使尸体出现最后一次角弓反张,这临终反射骗过了我的运动皮层,刹那间竟以为他在火中复活。
1935年2月14日
布莱恩的军靴碾过冻硬的泥地,他攥紧怀里用吗啡针剂换来的巧克力盒,铁皮盒角刺破掌心,混着脓血的液体滴进雪地。
“艾尔多夫……今年的榛子酱含量提升到47%……”
他对着空气呢喃。
布莱恩回去后将木桩削成心形尖端,橡木纹理在月光下宛如血管脉络。他哼着《致爱丽丝》,手术刀沿着战俘的骶骨嵴划开皮肤,刀刃精确避开坐骨神经丛:
“情人节快乐……”
他选择了两名战俘,木桩尖端涂抹了硝酸甘油。
第一名战俘被倒吊着刺穿会阴部,布莱恩掐着怀表计时:“括约肌撕裂耗时3分22秒。”
第二名战俘的穿刺角度经过严格计算木桩从第三、四腰椎间隙刺入,沿着椎管上行,既不破坏延髓呼吸中枢,又能保持受刑者意识清醒至第23分钟。
屈指叩击尖端,声波传导速率提示木材含水率低于12%,足够干燥以确保缓慢撕裂而非瞬间穿透。战俘被反绑在支架上,髂嵴因恐惧起伏如浪。
“知道髂腰肌群的意义吗?”
旋紧固定螺栓,手术刀沿着他的脊柱划至骶骨,
“它是人体最强大的屈髋肌,能承受300公斤拉力……但若从会阴部逆向穿刺”
刀刃突然刺入股沟,
“肌纤维会像琴弦般逐层崩断,音调从C大调降到地狱的降A小调。”
木桩顶端的锥形设计参考了碎颅钳结构。当尖端抵住肛门括约肌时,我故意停顿:
“括约肌静息压约55mmHg,而木桩推进速度是2cm/分钟,足够你的压力感受器向延髓传递一千次绝望信号。”
战俘的尖叫声随推进加深渐次沙哑,直至穿透乙状结肠时转为气胸般的嘶嘶声。
我俯身观察肠系膜动脉的喷溅轨迹:
“血压降至70/40mmHg,休克前期……但离死亡还有18分钟。现在,告诉我你们的无线电频段,否则下一根木桩会从梨状肌孔穿入坐骨神经丛,那痛觉传导速度可比火焰快得多。”
日期:1935年2月
分析者:海因里希·瓦格纳刑侦工程师
现场遗留木桩
1.锥度角12°——平衡贯穿阻力与组织撕裂效果
2.年轮走向与人体矢状面呈32°夹角,最大限度破坏筋膜连续性
3.基部凹槽可收集约400ml血液,恰好达到致死性休克的临界值
更骇人的是,部分木桩表面检测出凡士林残留,显然用于减少摩擦热导致的过早炭化,这种对疼痛持续时间的精准控制,远超普通刑讯者的认知范畴。
“求求你……直接杀了我……”
战俘的腓肠肌在穿刺中痉挛成团。
“直接?”
我调整木桩角度避开髂总动脉,
“那怎么对得起你的迷走神经背核?它正疯狂释放乙酰胆碱试图降低心率”
注射器突然刺入他的颈动脉窦,
“3%氯化钾溶液,能让这场交响乐延长三个乐章。”
他的瞳孔开始扩散
“6分22秒,比上次多维持了74秒,知道为什么吗?”
我切开他的腹直肌鞘,
“因为我避开了肝圆韧带,格吕贝定律指出,内脏痛比躯体痛延迟1.8秒,这误差足够延展你的地狱了。”
随后我让人把这些木桩子立起来,这人他们发出了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幻觉中,艾尔多夫好像就站在自己身边,拿着那盒巧克力。
“这样算不算约会?”
1935年12月24日 19:22
平安夜的寒风卷着雪粒灌入指挥部,布莱恩将施耐德的围巾缠上脖颈。壁炉旁,新兵们正传阅着家书。
“蠢货,围巾戴反了。”
熟悉的骂声炸响在耳畔。布莱恩猛地转身,施耐德的虚影正倚在沙盘边,焦黑的食指戳向他喉结:“第七颈椎错位,想瘫着指挥?”
指尖穿过虚影的瞬间,壁炉爆出火星。布莱恩抓起威士忌灌入喉管,酒精灼烧着胃壁的溃疡,却浇不灭幻觉中施耐德的冷笑:
“喝吧,喝到肝性脑病,正好让我看场临终谵妄秀。”
他暴起掀翻酒柜,玻璃碎片割裂掌心:
“滚出来!命令我活下去,然后自己当逃兵?!”
参谋们僵在门外。
“你凭什么……连骨灰都不留给我……”
1936年1月13日9:45
我将四名战俘绑在野战医院的解剖台上,无影灯的冷光精准切割着他们的瞳孔。
“诸位的髌骨反射都很活跃,这样,我给你们两个选择,撑过接下来我们要玩的游戏,把旁边油桶里的油倒在自己身上”
说着用叩诊锤依次敲击他们的膝盖,
“脊髓L2-L4节段功能完整,我们正适合玩一场神经传导游戏。"
这四个人听到还是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就全都同意了,为此布莱恩还让人拿来了一份协议,让这四人分别签署同意。
“既然没有异议,那就开始吧”
第一人的桡动脉被插入静脉留置针,我调整输液架高度:
“0.9%氯化钠溶液,每分钟50滴,但混入了10%浓度的辣椒素结晶。”
液体进入血管的瞬间,他的上肢开始痉挛,
“尺神经分布区的灼痛感如何?像不像被磷弹击中的滋味?”
转向第二人时,我戴上手术放大镜:
“你的角膜反射消失了。”
镊子尖刺入虹膜边缘,
“不过前房穿刺术能唤醒痛觉"
房水混着血丝渗出时,他的尖叫声震碎了器械盘上的烧杯,
“现在,你每眨一次眼,玻璃体都会摩擦虹膜伤口。"
第三人目睹全程后已失禁,我拾起他的尿液浸湿纱布:
“多好的渗透压测试样本。”
接着将电极贴在其胸骨角,
“接下来是T4神经根电刺激,放心,电压刚好够诱发膈肌痉挛"
随着电流启动,他的呼吸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每次吸气都像被刺刀捅穿肺叶,对吧?"
最后那位少校始终沉默,我用骨锯切开他的胫骨骨膜:
“哈弗斯管的结构真美。”
沾着骨髓的锯刃突然贴近他眼球,
“知道吗?视神经对机械压力的耐受极限是200克力”
锯片缓缓下压,
“现在是150克…..180克…需要我展示断裂瞬间的闪光吗?"
少校的瞳孔在骨锯压迫下扩张至8毫米,视网膜动脉搏动逐渐微弱。我凝视着压力计指针滑向200克阈值,锯刃突然撤回。
“真遗憾,”
我将沾着玻璃体液的锯片举到无影灯下,
“你的视神经鞘居然比标准厚度多0.2毫米。”
他破碎的喘息中混着轻笑:“你根本不敢看真正的死亡.…..”
手术刀瞬间刺入他的颈动脉窦,我俯身耳语:
“我研究过六百三十七种死法,至今为止我已经亲手杀了167个人,并将他们在活着的状态下用火烧死。但你,科伦坡少校,似乎不值得我浪费数据。”
第一人的左臂已肿胀成紫黑色,辣椒素结晶在贵要静脉形成栓塞。我切开他肘正中静脉时,淡黄色神经液喷溅在刻度尺上:
“C纤维传导速度0.6米/秒,误差率比教科书低3%,恭喜。”
第二人的角膜裂口正渗出房水,我滴入荧光素钠:
“每次眨眼都会在视网膜投射绿色光斑”
他的尖叫声触发了我特制的声波记录仪,432Hz的峰值。
第三人的膈肌在电击下跳起伏,我调整着胸膜腔引流管的负压:
“吸气时肺泡破裂声多美妙?像不像香槟开瓶——”
突然增大的负压将他的右肺叶吸进引流瓶,悬浮的支气管树在生理盐水中舒展如珊瑚。
14:02
四具躯体在金属台上抽搐,我擦净手术刀走向油桶:
“根据协议第四章第三条,存活者将获得…...”
汽油泼洒的弧线突然凝滞,那个被摘除肺叶的战俘居然用气管断端发出气声:
“杀…..了我…..
我将火柴盒塞进他残余的支气管,
“你撑过了四小时十七分,奖励是……”
"我们倒油!现在就倒!”
最先受刑者突然嘶吼,他的右手因辣椒素灌注已肿胀成紫黑色。
我微笑着递上汽油桶:
“明智的选择。记住,倾倒时要覆盖所有体表面积"
将打火机抛向空中,
“否则我会用骨钻在你们额叶开个通风口,让火焰从颅内开始燃烧。”
“知道为什么选你们吗?”我抚摸其中一人手臂,三天前你们的白细胞计数全部低于2.0×109/L,完美的败血症前兆……”
打火机齿轮的摩擦声让他浑身抽搐,
“本该死于感染的人,能成为最纯净的燃料。”
火焰窜起的瞬间,我盯着怀表计时:
0.3秒——表层皮脂燃烧,释放丙三醇
2.7秒——真皮层胶原蛋白碳化,
8.4秒——骨骼肌肌红蛋白变性,烟雾转为青蓝色
【利用生理反射(膝跳反射.瞳孔收缩)量化痛觉承受力。
将基础医疗行为与酷刑结合,摧毁受害者对“治疗”的本能信任
提供“自焚“作为”仁慈选项”,实则通过计算疼痛等级(自焚痛感指数为94dol,低于神经电击的112dol)迫使其"主动“选择死亡
过程中持续播报生理数据:“血压170/110mmHg,肾上腺素水平超标三倍”将人体转化为可量化参数】
当最后一声惨叫湮灭时,对着灰烬鞠躬:
“感谢诸位的临床数据贡献。”
1936年3月8日 19:30
营地的篝火在暮色中噼啪作响,贝克尔中校坐在弹药箱上,膝头摊着半块黑麦面包。他掰开面包,分给缩在阴影里的猫(西蒙)。
火光将他的侧脸镀成暖铜色,溃烂的眼窝被眼罩遮住,右眼弯出温和的弧度。
“尝尝这个,”这之后他把浸过肉汤的面包屑放在新兵颤抖的掌心,
“比军粮罐头强。”
少年的喉结滚动着吞咽口水,贝克尔突然笑出声,声带摩擦的沙哑里竟掺着几分慈爱,
“慢点,小心噎死。”
医护兵埃里希端着咖啡壶僵在原地。三天前这双手刚用骨锯切开战俘的颅缝,此刻却正分发着方糖,投入搪瓷杯里。
“加糖能缓解夜间哨位的低血糖症状,当然,前提是你没被吓到尿裤子。”
士兵们的哄笑中,他起身为篝火添柴。燃烧的松枝发出爆裂声,他突然怔住,瞳孔在焰色中收缩成针尖:“木材的含水率每降低1%,燃烧温度就提升12℃......”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围巾。
23:17
审讯室的铁门在黑暗中吱呀作响。贝克尔哼着《摇篮曲》旋开汽油桶,液体流淌声与三小时前的咖啡倾倒声重合。被倒吊的军官抽搐着瞪大双眼,中校的军装前襟还沾着篝火晚会的面包渣。
“放松,”他戴上橡胶手套,指尖轻抚战俘痉挛的腹直肌,
“你的肠鸣音很活跃,看来晚餐的豆子汤很合胃口。”
手术刀突然刺入麦氏点,刀刃在阑尾位置温柔画圈,
“消化过程会产生37千卡热量,正好够维持火焰两秒。”
门外偷听的哨兵尿湿了裤裆。他们清晨还收到少校赠送的红酒,此刻却听见他在哼歌中拧开乙醚瓶:
“睡吧,噩梦会让你忘记火焰的温度......或者记得更清楚。”
军医日志(加密条目)
记录人:埃里希·穆勒上尉
反常行为记录:
为伤兵缝合时哼唱民谣,缝合线间距精确至0.3mm
将硝酸甘油软膏涂在冻伤士兵足跟,称“促进末梢循环”
他擦拭染血的手术刀,篝火的余温还残留在指尖,而战俘的惨叫正顺着通风管冲出去。
1936年3月12日 07:48
晨雾尚未散尽,贝克尔中校站在营地广场中央。
“少校……不,中校。”副官捧着处决名单的手微微发抖,“今日需处决的战俘已押至东侧刑场,按新规需验明身份后枪决。”
贝克尔接过名单,目光扫过墨迹未干的签名栏:
“字体潦草,少尉,你该重修笔迹学。”
他的声音低沉却温和,像在点评一份病历,副官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见中校腰间佩枪的保险栓被擦得锃亮,那是艾尔多夫生前送的生日礼物。
刑场记录(节选)
战俘被反绑在木桩上,晨风掀起他衣角的血渍。贝克尔踱步至刑场边缘,从军医手中接过听诊器,金属膜片贴上战俘胸腔:
“窦性心律过速,肾上腺素水平超标两倍。”
他摘下听诊器,转向行刑队,
“瞄准时避开主动脉弓,子弹从第四肋间隙穿入,可瞬间阻断延髓呼吸中枢。”
枪声炸响的刹那,战俘的躯体如断线木偶般瘫软。贝克尔走过去弯腰捡起一枚弹壳,指腹摩挲着底火凹痕:
“铜锌合金比例失衡,膛压误差会导致弹道偏移0.3毫米。”他将弹壳丢给军械官,
“下次校准后再用。”
1936年3月14日 21:15
贝克尔为一名冻伤士兵涂抹药膏,硝酸甘油的刺鼻气味中,棉签以0.5秒/次的频率涂抹溃烂的脚趾。士兵僵着身子不敢呼吸,直到中校突然开口:
“足背动脉搏动微弱,明早加一剂肝素。”
他顿了顿,从口袋掏出一块黑巧克力,
“别让医护兵看见,磺胺类药物会降低多巴胺分泌效率。”
帐篷外医护兵埃里希攥紧记录本。三天前,他亲眼看见贝克尔用同一双手将战俘的声带神经剥离,此刻却为伤员掖紧毛毯。
加密审讯记录
“姓名?军衔?”
贝克尔坐在审讯桌后,钢笔尖悬在空白处。战俘的瞳孔因恐惧扩张至7mm,他颤抖着报出番号,喉结上下滚动如濒死的鱼。
“谎报。”
贝克尔轻敲桌面,一份档案滑向战俘,
“你的阑尾切除术疤痕在右侧,但医疗记录显示主刀医师惯用左手,他只会选择左侧入路。”
他起身绕到战俘身后,手术刀尖抵住对方颈动脉窦,
“现在,重新回答。”
刀刃未刺入皮肤,却精准压在压力感受器上。战俘的供词如崩溃的堤坝般倾泻,贝克尔全程未动用一根刑具。
1936年3月15日 13:02
营地仓库内,贝克尔清点新到的磺胺粉。他撕开密封箱,却在瞥见箱内垫着的《罗赛特斯日报》时骤然僵住,头条照片上,一名金发军官的背影与艾尔多夫重合了62.7%。
“中校?”文书兵的声音将他拽回现实。贝克尔闭了闭眼:“第三箱标签贴反了,磺胺粉的避光要求写在《战地医疗手册》第47页。”
他转身离开,军装下摆扫过箱角,那份报纸无声裂成碎片。
军医日志(加密条目)
记录人:埃里希·穆勒上尉
反常行为持续记录:
处决全程遵循《国际战俘待遇公约》,但验尸时会测量弹孔与心脏的毫米级误差。
分发巧克力时计算卡路里摄入量,称“维持血糖可提升夜间哨兵反应速度”。
结论:暴戾被重新编译为某种精密程序。他未“变回”任何人,只是将疯狂嵌套进规则的齿轮中。
1936年3月16日 黄昏
贝克尔倚在椅子上,指尖捻着一枚烧焦的铜戒。远处炮火将云层染成橘红,他忽然轻笑一声,将戒指抛向空中。
“您在笑什么?”新兵壮着胆子问。
“笑他们以为合规就能抹平痛苦。”
他接住下落的铜戒,戒面烙着施耐德名字的缩写,
“子弹击穿心脏只需0.3秒,但灵魂的坏死要慢得多……慢到足够编一套新算法。”
夕阳沉入地平线时,他哼起《致爱丽丝》,调子温柔如缝合线滑过伤口。
1936年5月17日 02:11
月光从铁皮窗的裂缝渗入营房,他蜷缩在行军床内侧,右脸深埋进一团灰蓝色毛线中,围巾被反复洗涤,但被他保存的很好,开线的地方全被他缝好了。
喉结无声地痉挛,泪水混着脓血洇湿围巾褶皱。他死死咬住食指第二指节,刺破皮肤的钝痛勉强盖过胸腔的抽泣震颤。床底铁箱里锁着三支未开封的吗啡针剂,钥匙就在桌子上。但他始终没动,齿间血腥味与记忆中的焦糊气息重叠成尖锐的刀片,一下下剐着额叶皮层。
“蠢货……呼吸……”
他对着围巾呢喃,幻觉中艾尔多夫的手指正按在他横膈膜上,像从前纠正他射击姿势时一样严厉:
“肺扩张幅度不够,再来!”
晨号响起前,他对着镜子整理军装,围巾被重新缠回脖颈。
1936年3月19日 午间
“弹着点分布符合正态曲线。”
贝克尔将射击训练报告摔在桌上,指尖划过某个异常数据时突然凝滞,7号靶位的弹孔群比标准模型多偏移了1.7毫米。参谋们屏息等待暴怒,他却只是摘下护目镜擦拭,泛红的眼眶被镜框压出两道浅痕:
“风速仪校准滞后了15分钟,重测。”
医护兵夜间巡查记录(节选)
03:00:中校营房传来金属摩擦声,疑似刀具刮擦。破门后发现其正在削制木桩,围巾团成襁褓状置于膝头,削下的木屑悉数落入火盆焚烧。
03:15:要求查看吗啡存量,却在登记册签名栏反复描摹“S”字母花体,钢笔尖洞穿五页纸。
04:20:听见压抑呜咽,透过门缝窥见其用手术钳夹住下唇止血。
1936年3月21日 23:59
贝克尔站在战地医院废墟前,指尖摩挲着围巾尾端,今夜没有审讯任务。
他看着远处的伤病,想起艾尔多夫总说他包扎手法像捆炸药。自己想上前帮忙,却又最终停下脚步,绷带最终被叠成标准8cm×10cm方块,塞进制服内袋时,一枚氰化钾胶囊从怀表齿轮间掉落,又被沉默着嵌回原位。
军医日志(加密条目)
记录人:埃里希·穆勒上尉
新增观察:
每夜01:00-02:00心率降至40次/分,疑似通过屏息模拟死亡状态。
今晨收缴的染血绷带中,发现用血书写的燃烧温度公式(字迹被刻意扭曲)。
结论:他在用生理疼痛置换精神痛苦,但置换率始终低于临界值。当毛线最终磨尽时,那枚氰化钾胶囊恐怕会代替眼泪完成闭环。
1936年3月22日 黎明
围巾妥帖地掩住颈间溃烂,他接过副官递来的热咖啡,一旁铁锹挖坑的脆响惊飞了树梢寒鸦。
“今日处决名单追加两人。”
他抿了口咖啡,喉结滚动吞下所有颤音,
“记得检查枪管膛线,上次的摩擦热导致弹头变形了0.05克。”
1936年7月23日 02:14
埃里希的钢笔尖悬在加密日志的纸面上,墨水晕开一滴黑斑。三天前的深夜,他听见布莱恩低声念着《浮士德》的独白。
“置换率低于临界值……”
埃里希在日志上潦草地划下这句话,笔尖突然刺破纸面。他想起布莱恩为冻伤士兵涂抹硝酸甘油时的神情,那双手的稳定与暴戾的精准,仿佛两股电流在神经末梢厮杀。
03:27
埃里希推开审讯室的门时,布莱恩正用听诊器贴着一名昏迷战俘的胸腔。
“窦房结传导阻滞,心率42次/分,你该给他注射0.1毫克阿托品,而不是浪费磺胺粉。”
埃里希的喉结动了动,目光扫过布莱恩军装口袋的凸起,那枚嵌着氰化钾的怀表齿轮声,在寂静中如同倒计时。
“中校,”他强迫自己开口,“总部要求提交您的心理评估报告。”
布莱恩的手指骤然收紧,听诊胶管在战俘脖颈勒出紫痕
“穆勒上尉,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谎言当镇静剂了?”
“您的布鲁津斯基征昨晚复阳了,”埃里希向前一步,靴底碾碎地板的血痂,“体温39.8℃,颈强直程度足以触发脑膜刺激征”
“所以?”
布莱恩猛地转身,手术刀从袖口滑入掌心,
“你想给我做腰椎穿刺?还是用约束带捆住我的颞叶?”
刀尖抵住埃里希的喉结。埃里希没有后退:
“施耐德少校的阵亡报告……有矛盾点。”
空气凝固。布莱恩的瞳孔缩成针尖,刀锋却微微颤抖:
“说下去。”
“弹片轨迹显示爆炸源在西南方,但施耐德的烧伤分布………”
埃里希咽下唾液,
“他的右臂内侧有未碳化的皮肤,那是人体遭遇火焰时的本能防护姿势,他背对爆心,中校,他在扑向某个人。”
布莱恩的呼吸声骤然粗重,埃里希听见怀表齿轮的咬合声加快了。
04:55
埃里希在医疗帐篷里翻出施耐德的旧档案。泛黄的纸页上,金发军官的证件照被火燎去一角,但右下角的医疗批注清晰可辨:“L3-L4椎间盘突出,建议退役。”——签署日期是1933年12月。
“他根本不该上战场……”
埃里希的指尖抚过墨迹,突然听见帐篷外传来金属刮擦声。
布莱恩蜷缩在弹药箱堆成的阴影里,围巾绞在左手腕上,他的右手攥着怀表,表盖大开,氰化钾胶囊在月光下泛着光。
“您教过我,”
埃里希蹲下身,声音轻得像在包扎伤口,
“自杀者的颈动脉搏动会在濒死期出现双峰波形,因为不甘心。”
“滚。”
“施耐德少尉的遗体……”
埃里希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火化记录显示股骨有陈旧性骨折,是您用柳枝替他固定的,对吗?战地手册里可没教这个。”
布莱恩的右眼充血,脓液顺着脸颊滑落:“那又怎样?”
“您救过他,”
埃里希的手指压上怀表弹簧,
“现在轮到别人救您了。”
胶囊弹起的瞬间,埃里希猛地扑向布莱恩。两人在泥地上翻滚。布莱恩的指甲抠进埃里希的颈动脉窦,嘶吼混着血腥味喷溅:“你懂什么……他最后的表情……”
埃里希的视线因缺氧而模糊,却死死攥住那枚胶囊。
05:30
晨雾裹着血腥味渗入营地时,埃里希在加密日志上补完最后一笔:
观测到目标将氰化钾胶囊重新嵌回怀表(推测为延迟接触式自杀设计)。建议:持续监测,临界值预估为72小时后。
他合上日志,听见布莱恩在隔壁营房哼起《摇篮曲》。调子依旧精准,但某个音节总在「睡吧」处断裂,像一针缝歪的羊肠线。
[加密日志补遗]
日期:1936年8月4日 15:22
记录人:埃里希·穆勒上尉
反常行为新增记录:
物资配给
今日午餐配发期间,贝克尔中校因罐头标签贴歪0.5厘米,当场将整箱补给掀翻。番茄汤罐滚落泥地:"连条形码都校对不齐的蠢货,活该被弹片开颅。"
医护兵清理时发现,他偷偷将一枚罐头塞进制服内袋,标签显示为施耐德生前偏爱口味。
参谋部会议中,贝克尔突然抓起坦克模型摔向沙盘边缘。金属履带在石膏山脉上刮出刺耳噪音,众人噤声。他指尖颤抖着将模型摆回原位,声线却异常轻柔:
“转向齿轮公差超标1.2毫米,会卡死在第三道战壕。”
拒绝更换颈间溃烂处的绷带,声称“'蝴蝶结系法'不符合《战地急救手册》第89条标准”。实际旧绷带已被脓血浸透,系绳末端打着他自创的复杂绳结,与施耐德旧围巾的磨损处系法完全一致。
夜间观测记录(节选)
22:47
中校蜷缩于弹药箱堆砌的"堡垒"内,怀抱围巾哼唱《摇篮曲》。音调在副歌部分骤降八度,喉头挤压出近似防空警报的颤音。
23:15
逮获其偷藏医护室葡萄糖注射液。质问时,他背靠铁柜扬起下巴:“这是给西蒙的。”(注:营地野猫已于上月死于流弹)
03:02
监听器捕捉到断续呢喃:“......说好轮流站岗......骗子......”伴随指节叩击桌面的摩尔斯电码,破译为重复的“SOS”信号。
[战俘审讯实录·片段]
日期:1936年8月5日 11:30
贝克尔跨坐在审讯椅扶手上,靴跟轻踢战俘膝盖:
“知道髌骨反射的神经传导路吗?”
未等回答,他突然掏出糖果盒:
“答对奖励巧克力。”
战俘战兢背诵解剖学知识,却见中校将巧克力塞进对方嘴里:“正确答案是股神经L2-L4,而你,浪费了47秒。”
转身离去时,他顺手将糖纸折成纸飞机射向窗外。
[自杀风险评估]
行为证据
1. 每日三次校准怀表与总部时钟,误差容忍度从±5秒缩减至±0.3秒
2. 夜间频繁拆卸/重组鲁格手枪,击针簧被调整为仅能承受单次击发(过载即断裂)
维持现有观察频率,避免直接冲突。其自杀执念已与“完成施耐德未竟战术”的强迫性思维嵌套,任何规则外刺激可能导致临界点提前。
日期:1936年8月7日 19:55
贝克尔盘腿坐在营地边缘,用手术刀削制木哨。松木碎屑随风飘入火堆,爆出零星火花。新兵汉斯蹲在一旁,见他突然将半成品塞进对方手心:“吹。”
刺耳鸣响中,他眯起眼睛:“频率误差12Hz,不及格。”
却掏出珍藏的巧克力,粗暴掰开塞进新兵嘴里:
“多吃,声带肌肉需要糖原。”
医护兵埃里希在十米外记录:
其军装右袋反常鼓起,内装三枚残缺木哨,吹孔角度与施耐德旧日哨兵指令哨一致。
当夜23:17,哨兵目睹中校独坐雷区边界,将木哨逐个抛向空中。他最终掏出口袋最深处物件:半块融化又凝固的巧克力,以标准战场急救手法,用绷带将其缠回方形。
1937年2月1日
埃里希的指节因攥紧而发白,日志的边缘在掌心硌出深痕。他站在布莱恩的营房外,硝烟裹挟着血腥味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翻涌。
指节叩击铁门的脆响惊飞了栖在窗框的夜鸦。
“滚。”
埃里希踹开门的瞬间,刀刃已抵上他的喉结。布莱恩的左手在绷带下渗出脓液
“找死?”
“我在找这个。”
埃里希摊开掌心,氰化钾胶囊在煤油灯下泛着珍珠光泽,
“怀表齿轮的润滑油味太明显了,中校。”
布莱恩的瞳孔骤然扩张,刀尖颤抖着划破埃里希的皮肤
“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我是战地医生,职责是阻止任何人在我面前腐烂”
拳头砸上颧骨的闷响截断了话语。埃里希踉跄撞翻器械架。布莱恩的指节扼住他的气管:
“你他妈连自己的恐惧都缝不好!”
埃里希的指甲抠进布莱恩颈后的焦痂,腐肉在指尖剥落
“那你呢?用暴怒当缝合线?”
缠斗中埃里希的膝盖顶住布莱恩的肋骨断茬,听见对方喉头溢出的闷哼:
“他扑过来时......爆炸的气浪掀飞了柳木夹板......”
布莱恩的拳头突然僵在半空,埃里希趁机翻身压住他的手腕,医用酒精泼上溃烂的面颊:
“清醒点!施耐德用命换的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布莱恩的瞳孔在剧痛中涣散
“他最后的表情......是笑着的......”
埃里希的拳头狠狠砸向地面,碎玻璃刺入指骨:
“那你更该活着!替他看看战争结束后的黎明!”
布莱恩的喘息骤然停滞,泪水混着脓血滑入耳蜗。他扯开眼罩。
“我的黎明在三年前就烧成灰了......”
埃里希拽起他的衣领,将怀表塞进他掌心。齿轮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听听!这他妈是施耐德的心跳!他在等你把秒针走到和平那一格!”
布莱恩的指节攥紧表壳,氰化钾胶囊在挤压中发出脆响。他突然暴起将埃里希掀翻,手术刀抵住对方颈动脉:“闭嘴!你根本不懂!”
刀尖刺入皮肤的瞬间,埃里希握住他的手腕,将刀刃转向自己心脏:
“杀了我,然后呢?继续用活人当止痛剂?”
怀表齿轮声渐弱,他忽然松开手,刀柄砸地。
布莱恩蜷缩进弹药箱的阴影,围巾团在胸口,
“让我死吧。”
05:12
布莱恩的喉结在穆勒的臂弯中痉挛,溃烂的眼眶抵着对方染血的军装前襟。施耐德的士兵证滑落膝头,铭牌断口处的锯齿割破掌心,血珠渗入围巾褶皱。
“松开……”
他的声音闷在布料里,像被截断的无线电信号。
穆勒的手臂纹丝不动,医用酒精的刺鼻混着布莱恩颈间的腐臭,在狭小营房中凝成粘稠的网:
“中校,您的斜方肌在抽搐,过度换气引发呼吸性碱中毒的概率是87%。”
“滚出去做你的统计学!”
“统计学显示,”
穆勒的指尖划过他脊柱侧弯的弧度,
“自杀者在临终瞬间的平均瞳孔直径是8.3毫米,而您现在的数值是5.1。”
怀表齿轮声突然加剧
“你以为数据能捆住灵魂?”
他抓起铭牌碎片刺向咽喉,却被穆勒钳住手腕,金属边缘距离颈动脉仅剩0.3毫米。
“能捆住灵魂的是这个。”
穆勒扯开自己手臂上的衣服,“三年前朱塔医生替我挖出弹片时说过:‘活体缝合比尸体解剖难十倍,所以你得活久点让我练手’。”
布莱恩的呼吸骤然错拍,记忆中的手术灯在视网膜上炸开白光。那时艾尔多夫还活着,朱塔也在旁边正用止血钳夹着烟头骂他消毒不规范。
穆勒趁机掰开他僵直的手指,将铭牌残片包进手帕:
“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的杏仁核体积会增大12%,但前额叶……”
“闭嘴!”
布莱恩的拳头砸向地面,指骨与碎玻璃碰撞出闷响,
“我不是你的病例标本!”
“您是。”
穆勒捡起滚落的氰化钾胶囊,将它嵌回怀表齿轮间,
“编号001,症状包括强迫性殉情妄想、痛觉代偿性自毁,以及……”
他顿了顿,
“用巧克力计算幸存者负罪感的变态偏执狂。”
晨光刺破铁皮窗缝隙时,布莱恩的抽搐渐弱。他蜷缩在弹薬箱堆砌的角落里,完好的眼睛盯着艾尔多夫的证件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围巾上拙劣的雪绒花图案。穆勒将葡萄糖注射液推入静脉,针头避开所有溃烂的血管:
“指挥官是您,新调来的指挥能力不足,我们都会死的。”
布莱恩的睫毛颤动,
“下作的心理绑架……”
“跟您学的。”
穆勒将听诊器贴在他心口,
“心跳112次/分,谎言指标。”
当战地广播响起早餐号时,布莱恩突然扯住穆勒的袖口
“火柴。”
穆勒沉默着递上打火机,看他点燃艾尔多夫的士兵证。火焰吞噬金发军官的笑容前,布莱恩突然掐灭火苗,焦黑边缘在他掌心蜷缩成残缺的灰蝶。
“告诉军需官……”
他摇摇晃晃起身,将灰烬撒进咖啡杯一饮而尽,
“今天处决名单减半,子弹省下来给狙击手校准膛线。”
自杀风险评估
临界值从72小时延长至240小时。其自毁冲动正与战术重构强迫症形成动态平衡,但需警惕“完成遗愿后即刻执行”的可能性。
干预备注
今日收缴其新刻木桩,当我说“他会嫌你刻工退步”时,观测到目标心率骤降22次/分,耻辱感或成最新制动阀。
1937年7月14日 22:47
布莱恩的指尖划过作战地图上最后一道等高线,红铅笔画出血色箭头。指挥部外,庆祝胜利的喧闹声隐约传来,士兵们高唱着走调的凯歌,酒瓶碎裂声混着口琴旋律刺破夏夜。
他扣紧施耐德的铜戒,桌角的氰化钾胶囊被嵌进一枚弹头。
“中校!总部急电!”
通讯兵撞开门,却见营房空无一人。只剩半块黑森林蛋糕在桌上融化。
23:11 第47装甲师前线观测哨
布莱恩的靴底碾过焦土,怀表链拴着的巧克力盒随步伐轻响。夜视镜滤去月光,三百米外的圣玛丽教堂地窖入口在镜头中泛着冷蓝,敌军最后的无线电中继站正藏匿于此,信号天线伪装成十字架尖顶。
他卸下背包,将三根铝热剂燃烧管捆上定时器。施耐德的士兵证塞在雷管缝隙间,照片上的金发军官仿佛正挑眉嘲讽:“定向爆破公式都能写错?”
“这次不会错。”
布莱恩咬开钢笔,在燃烧管外壳补完最后一行计算式。
23:34
第一声爆炸撕裂夜幕时,穆勒正攥着未送达的信冲出战地医院。火光中,他看见布莱恩的剪影立在钟楼残骸上。
“回来!总部说空袭编队五分钟后就——”
第二波爆炸吞没了嘶吼。布莱恩在坍塌的穹顶间跳跃,铝热剂的蓝焰顺着引信窜向地窖。他故意漏算了通风口的气流变量,火焰会比他预估的快十二秒吞没整座建筑,足够让敌军通讯兵困死在钢铁熔炉里。
23:37
弹片切入侧腹时,布莱恩竟笑出声。剧痛撕开绷带下的旧伤,他却觉得这痛感干净得像是新生。怀表齿轮声在爆炸中微弱如心跳,他摸索着掏出那枚特制子弹,弹壳内氰化钾胶囊还在。
“你说骨灰适合当引信……”
他倚着烫红的钢筋,将子弹压入鲁格手枪,
“下次生日……我想吃榛子蛋糕,和你一起”
“我替你挡弹片,不是为了让你今天玩殉葬浪漫。”
“什么?那你想要什么?勋章?墓碑?我连你一块趾骨都抢不回来!”
“替我尝尝和平的巧克力有多甜。”
教堂梁柱轰然倒塌,布莱恩扣动扳机,
“后辈们会替我尝到的,我现在的任务是找到你,然后揍你一顿……”
教堂地砖在高温中崩裂,火舌舔上他缠满绷带的脖颈。最后的视野里,圣玛丽雕像的面容融化成施耐德的轮廓。
战后记录 · 1945年解密档案
阵亡报告编号:B-19370715
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中校遗体未被回收。现场仅发现以下物品:
烧融的铜戒,内侧刻有“EDS 1933”字样,与艾尔多夫 丟勒 施耐德少尉身份牌匹配;
怀表,停摆于23:41(确认敌军通讯网瘫痪时间);
鲁格手枪,弹膛内特殊弹头经检测含高纯度氰化钾,击发簧故意装反。
目击士兵汉斯·约阿希姆的证词:
“爆炸前的瞬间,我发誓看见中校在火光里立正敬礼……像在交接岗哨。”
尾声
七日后,全线停火。胜利公报发布时,穆勒将半块沾满火药的巧克力埋进教堂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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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22.4.1896——15.7.1934) 血型AB 身高188cm 体重76kg 第2南方山地师147炮兵团七连队 21 排第 3 班班长(1921) 兰萨特炮兵上尉(1932) 第2山地师副营长(1933) 兰萨特军队晋升记录 姓名:Brian Fritz Becker 出生日期:22.4.1896 入伍日期:1915年8月 最终军衔:Oberleutnant(上尉) 晋升历程: 1919年:以普通士兵身份加入兰萨特第142山地炮兵团第七连队15排。 1920年3月:因表现优异,被授予"兰萨特铁十字勋章"(Eisernes Kreuz des Lansat)。 1921年1月:在外出休假期间救助了一名陆军上尉,因此被授予"二级兰萨特铁十字勋章"(Verdienstkreuz des Lansat 2. Klasse)。 1921年9月:在罗赛特斯与兰萨特交战期间,因军事见解独到,被提升为山地炮兵团第21排第三班班长。 1924年2月23日:因其在南部山地战役中的英勇表现,被授予"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Ritterkreuz des Eisernen Kreuzes mit Eichenlaub des Lansat)。 1925年3月:被批准进入兰萨特首都瑟克塞纳的波登司堡军事学院学习。 1928年9月:被授予陆军少尉军衔,并在第2山地营负责新兵训练工作。 1932年:晋升为兰萨特炮兵上尉(Feldwebel)。 1933年:被任命为第2山地师副营长(Bataillonsvize)。 获得奖章: 兰萨特铁十字勋章(Eisernes Kreuz des Lansat)- 1920年3月 二级兰萨特铁十字勋章(Verdienstkreuz des Lansat 2. Klasse)- 1921年1月 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Ritterkreuz des Eisernen Kreuzes mit Eichenlaub des Lansat)- 1924年2月23日 兰萨特山地勇士勋章(Desland Bergkriegsmedaille)- 1932年,表彰其在战术指挥上的卓越表现。 兰萨特功绩勋章(Verdienstorden des Lansat)- 1933年,晋升为副营长时获得。 备注: 布莱恩·弗里茨·贝克尔在1934年7月15日的战斗中英勇牺牲,被追授"兰萨特荣誉金质勋章"(Ehrenkreuz des Lansat) 家乡 巴歇伦镇 (Bachiron) 地理位置 巴歇伦镇坐落在德斯兰东部的一片肥沃平原上,靠近蜿蜒的巴歇伦河,是该地区重要的交通枢纽和商贸中心。 人口与文化 人口约为3500人,居民以兰裔为主,同时也有来自周边地区的少数民族。 小镇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保留了许多传统习俗和节日。 经济活动 农业:以种植小麦、玉米和土豆为主,是地区内的粮食供应重镇。 商贸:作为地区商贸中心,小镇有繁荣的市场和定期的集市,吸引了周边地区的商人和顾客。 手工艺:以铁匠铺、木匠作坊和织布工坊著称,生产工具、家具和纺织品。 建筑特色 建筑多为石质结构,具有典型的南德斯兰地区风格,屋顶为陡峭的斜顶,以适应冬季的大雪。 小镇中心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市政厅和一座钟楼,钟楼的钟声是小镇日常生活的节奏。 巴歇伦镇位于德斯兰东部的主要道路上,有定期的马车和汽车服务连接邻近城镇和德斯兰的首府。 教育与社会服务 小镇拥有一所知名的高级中学,提供高质量的教育。 有一家设备完善的医院和多个专业诊所,提供全面的医疗服务。 节日与庆典 每年夏季举办“巴歇伦啤酒节”,吸引着来自各地的游客和啤酒爱好者。 冬季则有“冰雪节”,庆祝冬日的美景和传统节日。 自然景观 巴歇伦河沿岸是一片美丽的自然风光带,适合散步、野餐和观赏河上风光。 小镇周围的农田和果园是体验田园生活的理想之地。 军事联系 由于其战略位置,巴歇伦镇与德斯兰地区的军事设施有着紧密的联系,小镇居民经常参与支持军队的活动。 历史遗迹 小镇附近有一座中世纪城堡的遗址,是研究当地历史和文化的重要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