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安卓拉·卡米耶·格劳贝尔
外文名:Enjolras Camille Glauber
昵称/外号:安久(Enjo)
外貌:
拥有着天然卷曲的黑色头发。她并无过多打理自我外观的兴趣,习惯性用刀直接砍断新长的头发,因此发尾总是有粗糙的切横。不像同时期的大多数女性一样,时行长发与各样繁杂的盘发,她的头发仅保留了很有限的长度,堪堪与下巴齐平。
总是流露出阴沉的神情,给人以不好接近的感受,实际上也的确如此。眸色是猩红色,但她并未尽到使其张扬的义务,大多数时候内敛且黯淡。
身材高挑,体型匀称,五官偏向中性。习惯性穿束胸的衣物,因此有多次被辨认成男性的经历。
穿衣风格:
经常穿黑红两色的衣服,以红色内衬与黑色外搭为主,偏好视觉冲击比较强但又不显得明艳的色彩搭配。以往日常时偏好黑色西装西裤,排斥裙装,因为身形高挑冬季也会选择长款的黑色外套,不喜欢任何饰品。现在则以收入能负担得起的衣服为主,更偏好深色且颜色单一的长袖和长裤。穿得最多的是制式的军装。
种族:米斯弗特人
性别:女
国籍:切诺帕尔什
出生地:维塔行政区
现居地:阿瑞斯行政区
性格:
阴郁且尖刻,闭锁且克制。对外输出情绪只有完全不输出和完全失控两种范式,整体处在一种不稳定的状态之中。
由于家庭原因和精神疾病小时候养成了封闭且寡言的性格——准确来说是在可以自控时的封闭与寡言。对外界怀有高度的不信任态度,认为自我所说的话语既无意义也无作用,从而抗拒和周围的交流。与对外的寡言相反的是脑内思绪活跃且精神敏感,对于人的情绪和意图有十分敏锐的察觉能力,有时会因为接收到太多言下之意的讯息而感到疲惫。
因为自小受精神疾病折磨加上失控的存在,自有意识起便对自我感到恐惧,等年岁渐长思维逐渐成熟则感受到厌恶,深切厌恶着魔法天赋所带来的失控和作为这些载体的自我。习惯性进行自我否定和自我批判,但又因为傲气而不会对外表露虚弱,只会用有余裕的自嘲口吻做自我评判。需要注意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同时失去精神疾病和魔法天赋的愿望,她理解天赋和诅咒同时到来、也能接受精神上的病痛,她所厌恶的只是自我面对这两者时的虚弱与失控。
与虚弱且疲惫的一面不同,同时存在强韧且傲气的性格侧面。这种傲气可以说是她在成长过程中面对外界而形成的自我防御,也可以说源自她厌恶周遭又无法改变周遭的不甘心理,兴许也来自她有异于常人的天赋的这一客观事实。强韧是她的精神特质,来自长期与精神疾病的抗衡,也来自对并不美妙的生长环境的抗争。
傲气、封闭和自厌共同搭成了她阴郁且尖刻的整体性格。说话少有修饰和场面话,习惯直接指出事实,哪怕知道怎么说出让人接受的话语、大多数时候仍然说话很难听。
在拥有成熟的观念后,察觉到了这个国度上层贵族的腐烂,对此深切的排斥,同时又因为从物质来说自我是这种制度的受益者而感到强烈的负罪。把某种理想化的、对一般民众幸福的渴望痛斥为自我的傲慢,自我嘲讽为“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施舍”。
前往前线后原本有些矫情的阴郁性格反而被缓解了不少,将自我思索替换成了对外界的直接反应——战场没有时间给她伤春悲秋,军人要肩负军人的职责。在步入战场后自我的负罪感有所缓解(虽然被各类崭新的战争精神问题而取代),同时也受氛围影响性格里除了阴郁外多了许多戾气,整体变得更为冷冽。
MBTI:如果你跟她说,世上存在一种把人用四个字母概括为十六种类型的学说,她会用一句粗俗的帕尔什俚语回应你(ISFP)
职业:城西监狱-军人(说实话——不稳定的人很难踏上战场,除非她能发挥的作用大于她可能造成的意外)
生日:6月3日
年龄:29
身高:174cm
体重:57kg
健康状况:并不健康。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来自于天赋的代价,更来自于长期没有人为她进行系统的治疗。身体方面除却精神疾病带来的躯体化症状,没有其余的疾病,症状包括间歇性的失眠、食欲不振、偏头痛等。
重大疾病:比较严重的为间歇性发作的抽搐、幻觉幻听和歇斯底里,其次有异常的情绪低沉/情绪高昂、偶尔发作的胸闷与呼吸不畅等等。并没有做过系统的精神诊疗,无从判定具体的疾病类型。
家庭状况:贵族/已断绝关系
家庭水平:断绝之前富裕,断绝之后为能靠薪水自我养活——也只能自我养活
恋爱状况:单身
性别取向:同性
喜欢的颜色:暗红、黑、深灰,暗沉的单色
喜欢的食物:带有自然甜味的蔬菜,像胡萝卜、玉米、西红柿
喜欢的东西:书籍,油墨的味道,酒精与烟草——她有还蛮严重的依赖症状
习惯或癖好:有在学校养成的阅读和写日常随笔的习惯,会不自觉的咬笔头
喜欢的人:爱情意味上的喜欢对她比较陌生,一般意义上会敬重品德高尚、富有原则、行为果断、意志坚强的人
意义非凡的事物:记录有日常所见所思的随笔小册子、熟稔战友的遗物
厌恶的颜色:明丽的颜色,比如浅蓝、浅粉、嫩绿
厌恶的食物:蘑菇,气味特别重的食物(韭菜、大蒜、香菜之类)
厌恶的东西:华而不实的装饰品、潮湿的天气、社交场所
厌恶做的事:装腔作势的社交辞令、曲意逢合的行为、被命令“你必须这么做”
厌恶的人:何不食肉糜的贵族、虚伪造作的人、无法交流的蠢货
恐惧的事:发现自我真的是表里不一的虚伪之徒、一场盛大到生灵涂炭的战争
ta的安全感来自:她唯一信任的是自我的魔法天赋。因为这份天赋向她收取了代价,所以她能彻底的信任于此。
ta最自相矛盾的地方:作为贵族出身,哪怕是私生女,也无法否决她接受了许多身份带来的红利的事实。所以她时常会觉得自我对上层社会的厌恶是虚弱无力甚至虚伪造作的,哪怕她加入城西监狱后也依然如此。
ta表现出来的愿望:她对外的情感与想法表达很克制,不会轻易提及愿望。在脱离家族之前会适度的表示愿望为脱离家族,现在则没有表示过很明确的愿望——或许是和平,或许是对腐烂的肃清,或许兼有。
故事经历:
比极北冻土要温情许多的柔软土壤,在南洋暖风的卧榻中安睡的华贵美人,用玫瑰修饰的切诺帕尔什,这便是她的故土。
维塔的玫瑰藤织就钱权熏心的暗涌,流淌有高贵血脉的人在觥筹交错中经营着奢靡且朽腐的攻伐,这便是她所诞生的地方。
一位贵族老爷和一位小贵族家女儿的私生女。父母相遇于一次社交舞会,年龄差超过三十岁;一方贪图年轻美貌的肉体,一方贪图古老的金钱与权势。私通后诞下一个女儿,私生女的末路一般都不会有美好可言,而影响这位小姑娘命运的则是血脉里的疯狂——极其意外的,她是一位意识觉醒者。
诚然,父母双方都是纯血的米斯弗特人——纵然小贵族的血脉可能没有那么纯粹,但也可能只是用于政治攻伐的偏见和谣言——意识觉醒者的诞生并没有那么令人惊异。在被发现是意识觉醒者后被父亲接回了家,而最不满的当属格劳贝尔家的当家主母、格劳贝尔老爷明媒正娶的妻子、格劳贝尔夫人——她自己的五个孩子可都没有意识觉醒者。
这注定了她的童年生活毫无美妙可言。当家主母和五个哥哥姐姐可都不喜欢她——有强大力量的私生女就是个祸害,更何况家主似乎有培养她的心思。她的童年在物质之外的地方毫无疑问是痛苦的,暗地的霸凌屡见不鲜,而明面上的人在乎她的魔法天赋可不在乎她的精神健康。对贵族、对家族、对血缘,她都毫无归属感,她只有对这群人的厌恶和对告别这群人的渴望——虽然在此之前,她必须铭记她物质生活的优渥毋庸置疑,这无疑使她抗拒的立场显得有些滑稽。
入读伊什卡比圣玛丽安学院可以说是她过往经历中最自由的一段时光,而学院内部微缩的腐败社会不断补充着她对外界的认知,最终使她确认了一件事——她果然厌恶着这虚伪造作且腐烂的上层风光。在学院内部因为经常制止霸凌而遭受排挤,不算秘密的私生身份也饱受嗤笑,这两者都没有做得太过火——没人想看意识觉醒者发疯。
毕业后加入了城西监狱,并且直接申请去外务并参与战争,同时迅速的和家族切断了联系。这一举动在那些本就乐见她赶快滚蛋的手足的帮助下完成的并没有那么艰难,更何况去的地方贵族可看不上。这番举动自然源自她逃离过往的迫切愿望,而经受的教育和与生俱来的天赋使她在战场上保全了自己,即便如此流血飘橹的地方也是对她精神的再一次打击——她坚持得下来,同时也认为自己有义务坚持下来。身份背景注定了她在这地方可不受人待见,她像一个来“体验生活”的“贵族小姐”,对于这些指责她拒绝反驳。
总之,她确实在这里坚持下来了,也被这里弥散的仇恨和戾气所熏陶。她并没有极其浓烈的仇恨和强烈的愿望,她来到黑鸢尾的净土像是一种逃离。
其实参军也有很简单的理由。她总觉得她的天赋拥有被使用的义务,不是服务于高高在上的皇廷,而是服务于这片她成长的沃土和沃土上繁衍生息的无数人。
所以她有时也只是想守护故乡。虽然这华彩的美人腐烂不堪。
补充设定:
1461年入读伊什卡比,因作为意识觉醒者魔法成绩优异在初级部跳级一年,1470年完成GH考试毕业,随后立刻奔赴城西监狱并参与了第二次归墟战争。
三年前线生活里创下了作为一名新兵来说过于卓越、但作为一名军事和魔法GH成绩都十分优秀的圣玛丽安毕业生来说仍旧出乎意料的战功。即便如此,这场战争仍使她患上了严重的PTSD,从而不得不暂时离开军队并接受治疗。目前症状已经基本缓解,只等待当她因为年老或疾病变得虚弱后再一次将她吞噬。
在此后的大小战役中晋升迅速,并且精神疾病鲜少在战场上发作。目前服役十年,直属长官为总将军伊布洛斯,军衔为少将。
安卓拉的PTSD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在新兵时期因为意识觉醒者精神病不受控而直接害死过不少战友,所以经常自嘲为活该没有人敢信任的人体炸弹。后来经历了精神治疗和熟悉战场环境后这个情况缓解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