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的摸鱼小活动
*苏桑和春蚕的初遇
这是苏桑从西王州来到此处的第四个年头,他心情颇好地走在林荫小道之中,此处不似那黄沙覆盖之地般,终日的太阳要将自己的皮肤撕裂,而是有着细细密密的雨丝落下,润着万物。
忽的见远处的树林有什么动静,遂好奇上前去查看,直直地与一双眸子对上了视线,那双眸子的主人先他一步反应过来,脚步迅速向后退去,于自己的腰间摸索着什么东西。苏桑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几番:是个较为年轻的姑娘,发髻和衣衫都很凌乱甚至衣角还有……残留的些许血迹。苏桑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迅速地换上了另一副面孔:“想必姑娘定是跋山涉水来此,小人是此处的裁衣匠,不知可否……”话音未落,便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枚银针抵住了自己的脖颈……
春蚕一路奔波,但自己一个刚及笄的女子,也跑不了多远,兜兜转转,还是没能走出这南栝州,身后也不知是否有官府在追……往日温润的雨水,变成了自己的催命符,这代表着自己不得不停下脚步,寻个破马棚或者破茅屋躲避,否则自己可能就会冻死在初春的雨夜中!她不安地在这树林之中四处搜寻着可以避雨的地方,渴了便喝那地上掺了泥的水,饿了便是路边的草也能嚼上两口。
正翻找着,与一双灿金却幽幽泛绿的眼睛对视,吓了她一跳,心觉是娘故事中吃人的妖怪,待看清全貌后,发现是个男人,身形高大,似是西域人长相,登时戒备起来,攥紧了腰间那枚银针,戳破了手指也不甚在意。若是他有什么不好的举动,自己便杀了他……春蚕心里这么想道,他也这么做了,在对面那厮还没说完便将银针抵住了他的脖颈,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银针上也不知沾的到底是谁的血……
“哎呀……姑娘,不,女侠这是要杀了我吗?”苏桑撇了撇嘴,作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举起了双手,“小,小人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裁衣匠呀……小人真是害怕极了。”
春蚕皱了皱眉,便是这幅作态令她更生了几分厌恶,银针抵得更深了些,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几分把握,但若是对面要害自己,自己也只能这样孤注一掷。而苏桑只是眨了眨眼,随后咧开嘴一笑,明明是无辜的表情,却令人直觉想起了吐着信子的蛇。想到这儿,春蚕的呼吸便更重了几分。
苏桑感受着从脖颈处传来的细密的疼感,以及那姑娘手臂微微的颤抖,没再多说什么别的,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抬手,握住对面姑娘的手腕,激得她欲迅速抽离,却被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拉住。
“女侠手都受伤了,不好好处理一下可不好,就让小人帮帮您吧。”说着,掏出药膏,仔细地为那姑娘的窗口上药,随后又缠上纱布。几次春蚕想抽回手,却又被制住,直到手指被包扎好。
“姑娘若要寻个去处,不妨去千思兮看看,某看姑娘的针法可是一流。”说着,便转身向里走去,回头,“若是姑娘愿意,那某便来带路吧。”
春蚕没有回话,只是等拉开一段距离之后,默默跟上,苏桑觉得有些好笑,便说:“某名唤苏桑,姑娘若是不嫌弃,之后可以来找某裁衣,我们以后啊,会再见的。”
“……春蚕。”
见春蚕终于是开了金口,苏桑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带路,两个人便亦步亦趋地来到了千思兮。
+展开1.一天,林随心被易秋雨带去食为天的餐馆吃饭,两个半大孩子正好是最纯饿的年纪,一溜儿点了满满一桌子,愣是搞得人家后厨来了一大帮子人,易秋雨正催着菜呢,一拍桌子,“咔嚓”一声,桌子裂了,此时林随心还在吃饭。易秋雨眼见事态不好,忙找了个借口溜走,道:“师弟你在此候着,师兄凑够钱就来救你。”此时林随心应了两声,依旧在吃饭。扒拉了好几口饭之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于是忙向着易秋雨离去的方向大喊:“师兄?师兄还回来吗?!师兄?!!”喊完继续坐下扒拉饭……
2.在春蚕来到武林大会的第一天,便有个男的找了上来,说什么要学刺绣,于是皮笑肉不笑地应付过去了,她听闻此人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花心男柳寻芳。之后几天,便悄悄地跟在了他身旁,如果这人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便找同门师兄借把剪刀来,但一连观察了几天,发现此人也只是口嗨,而且反而招来了另一群男人,便撇撇嘴,离开了。
柳寻芳:阿嚏——这又是哪位姑娘在想我了?
3.这天,林随心与师沅一道喝酒,这小子来一趟武林大会似乎只剩下了吃吃喝喝了!扯远了,总之二人才刚一杯下肚,酒令还没行,两个人就迷迷糊糊地开始结拜了。
师沅:我……!师沅!
林随心:我!林随心……!
师/林:今天在此结为异姓兄……啪!
话都没说完呢就倒了,只是苦咯那店小二和掌柜的,又(?)被赊了一笔账。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