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男
年龄:24
身高:185cm
职业:摄影师,兼职插画和造型设计
爱好:旅行 摄影 美食 探险运动
个人简介:
●在论坛的昵称为安格斯
●和A3是恋人,十分爱她
●英国人,小时候生长在利物浦,现居伦敦
●毕业于格拉斯哥艺术学院,设计院系,专业是视觉传达
●天性自由散漫,是个随性的人
●喜爱中国文化,会说半吊子中文
●在吃的方面十分挑剔,是个吃货,经常饮食不规律,所以胃不好
●爱喝酸奶和咖啡,酒量一般,平时只和啤酒
●为人温和,靠谱(大概)
●准备求婚
其他:父亲是海员,母亲是设计师,现都以退休,常年出门在外旅游,家教宽松,成年之后就不再管他了。
和西尔维娅是网上认识的,在她来伦敦读大学后在街上偶遇,觉得这个中意混血的女孩儿身上有着吸引自己的特质,虽然性格有点不好但其实是个可爱的姑娘。
第一任女朋友是位心理医生,比自己大了6岁,现在已婚,差不多六年没有联系了。
性别:男
年龄:24
身高:185cm
职业:摄影师,兼职插画和造型设计
爱好:旅行 摄影 美食 探险运动
个人简介:
●在论坛的昵称为安格斯
●和A3是恋人,十分爱她
●英国人,小时候生长在利物浦,现居伦敦
●毕业于格拉斯哥艺术学院,设计院系,专业是视觉传达
●天性自由散漫,是个随性的人
●喜爱中国文化,会说半吊子中文
●在吃的方面十分挑剔,是个吃货,经常饮食不规律,所以胃不好
●爱喝酸奶和咖啡,酒量一般,平时只和啤酒
●为人温和,靠谱(大概)
●准备求婚
其他:父亲是海员,母亲是设计师,现都以退休,常年出门在外旅游,家教宽松,成年之后就不再管他了。
和西尔维娅是网上认识的,在她来伦敦读大学后在街上偶遇,觉得这个中意混血的女孩儿身上有着吸引自己的特质,虽然性格有点不好但其实是个可爱的姑娘。
第一任女朋友是位心理医生,比自己大了6岁,现在已婚,差不多六年没有联系了。
乘着救生艇渐渐没入了浓雾之中,进入了一片白蒙蒙的世界。
咸湿的鱼腥味凝固在空气里,四周的雾气仿佛是鬼魅的化身,无论视觉和心理上都带来压抑和沉重的感觉。
以前只是在甲板上眺望,直到坐在这窄小的船只里,近距离地接触大海,才发觉头顶的天空是如此诡秘,透着妖异的红,低低地,像是由那白雾渐变演化而成。
船四周的海水是深邃的黑,用手捞起一汪却是透明的,但感觉不到那份来自水的活力与生命,海面平静得打紧,宛如一块平滑的晶石,而我们的到来却将这块石头分裂开了,船浆划出一道痕迹,在水面晕开,久久才能平静。
我望着对面同样在划浆的青年,一身黑色的装束,黑色的发和黑色的眼眸,沉默的颜色让我想起已经失踪的乌鸦。
他是来自另一艘船的乌兹,是来接应我们的人。
西尔维娅抱着双膝蜷缩在船角,她没有坐在我身边,这令我无奈又慌张。但至少,她如今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消沉了,特意扎起了马尾,换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装束。
不知道划了多久,就在我以为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前方的雾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我们慢慢划着靠近了这艘庞然大物。
登上了新的甲板,四周的人又多了起来,然而我却在他们眼中看到了凝重与恐慌。
看来还没有结束啊,这个迷局。
+展开船上安静得可怕。
就好像世界只剩下我独自一人那般,四周只听得到自己粗浅不一的喘息——因为刚从梦中惊醒的缘故,心神难以平定。
然而不安的原因不只是这些,在睁开眼睛后过了几秒,我立即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卫生间。胃,已经没有什么可吐的东西了,从食道里涌出的苦水又酸又涩,似乎还有那么点啤酒的味道。
“啧……”我扶着墙壁的瓷砖慢慢站直身体,眼睛所见有几分模糊,脑袋跟胀满了水似的,令思维都堵塞了。不过这比起腹中的绞痛来,还不算什么。除了没有血之外,我想也和被人捅了一刀没什么区别了。
真是糟糕啊……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目前的状况,除了刚才所说的两样之外,饥饿感已经发展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浑身因为没有能量的供给而虚弱无力,还散发着汗水混合酒气的难闻气味。
“真是受够了。”一边这样懊恼地说着,我迅速地冲洗完毕,水的滋润与洗礼多少让那种头快要爆炸的感觉减轻不少,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一点。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对着其中憔悴的身影,我不得不仔细审视这几天以来我都干了些什么了。
也许我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正深陷这诸多诡异事件的这一事实吧,或者说一直都在刻意地回避思考其中的利害关系。毕竟事发突然,直到现在我还仍旧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说着安慰她的话,实际上我才是最不关心的那个吧……
“西尔维娅……”想到这里,原本已经平复了点的胃痛突然加重,尖锐的疼痛直冲心口,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如果这不是地板湿漉的浴室的话,我想我早就倒在地上疼得卷起身子打滚了。
踉跄着脚步走出门,幸好背包被放置在显眼的地方,省了去找的功夫,我应该有记得带药。
“欸……?”但当那轻飘飘的药瓶被拿出来的时候,我有些愣神,不肯放弃地摇了摇,塑料瓶子里顿时传来了物体碰撞的声音——这让我松了口气,然事实是我又被泼了盆冷水——瓶子里不是药片,而是一个透明的密封好的塑料袋子,里边装着的是一枚戒指,这是我打算求婚用的。
原本想用个老套但挺实用的路数向她表达心意,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我原有的计划都破灭了,这枚戒指也就只能寂寞地躺在药瓶子里。
“可我现在是真的胃痛啊……拜托……”无奈地自言自语着,经过一番寻找之后,我总算是找到了被放在背包夹层里的药。
还好,不是太糟糕。
疼痛缓和了之后,我才记起来看时间,刚才大概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现在是早上九点左右。
确认时间之后,不安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了,这个时候应该有人起来了才对,然而外面实在太安静了,西尔维娅也没有过来敲门。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终于按耐不住地披上了外套,匆匆出了房门。来到A3门前,抬起手轻轻叩了几下。
回答我的是一阵沉默。
“……西尔维娅?”
……
“唯?你在屋里吗?”
……
……
世界突然变得寂静了,连什么时候其余的三人也出现在过道里都没有注意到,我脑子里只剩下“她不见了”这四个字,连眼睛里都是了。
手,不自觉地颤抖着,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一分一毫。
“啧……”良久之后,取回掌控权的我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冷哼,攥紧了拳头。
深呼吸了几次,我扫视了一眼过道里正在门与门之间焦急走动的三人,分别是千灵、奈真以及查娜。
两个小女孩看起来比较慌张,查娜自从失去了父亲之后就一直沉默寡言,此刻脸上已是一片苍白。以往比较活跃的奈真也安静了,一丝飘忽的烟雾在空气里弥漫开来——千灵不知什么时候又点起了烟。
“大家……都去哪里了?”奈真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她紧攥着裙角,新换的红色小洋裙已经被捏得有些皱了,肩膀上还是斜挎着那个可爱的草莓小包。
她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因为也没有人知道答案。在整理了心情过后,我敲响了A4的房门——依然是同样的结果,连修也不在了。
“去找找看吧。”不知道是以怎样的心情说出的这句话,我只觉得内心一片冰凉,冷得异常。
在这之后,我再次确认了一遍其余的房间,意外的倒是在敲站长的门时,我听到了轻微的声响。门后的人似乎都已经把手握上把手了,但不知何故又收了回去。
“我不想出去,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吧。”站长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不难想象他此时憔悴失落的神情,不过确定了他人还在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没有再多加打扰,我一个人转悠到了厨房。
来到这里心情说不出地复杂,毕竟冰箱里还躺着道哥的尸体,作为发现者之一,对于这块地还是有几分抵触的。
厨房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在我就要离去的时候,地上的一团不明物体吸引了我的视线,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小小的纸团。
弯腰将它拾起,再小心翼翼地展开。发黄的纸张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了,上面赫然写着“地下室打开了,快来”的字样。
又是同样的方法,同样的语气,这次纸条又被传到了哪些人手里呢?不管如何,至少失踪的那些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消息。
西尔维娅……你会在那里么?
带着对她的担忧以及诸多疑问,我将纸条上的信息告诉了千灵她们。
奈真忍不住第一个说道:“哥…哥哥那个笨蛋,不会真去了吧?”
“真去了到还好。”我看着她小脸上着急的表情,虽然嘴里骂着笨蛋,其实也是在为圭一担心呢。
“就是怕没有去……这样的话……”说到后面我已经有些不敢想下去了,陷入了沉默。
“安格斯说的对,船上我们都找过一圈了,如果他们不在地下室的话,那么就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了。”千灵掐灭了手上的烟头,率先走了出去,两个女孩并排跟在她后面,随后我也同她们一起走向了地下室。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