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鸢似乎不在E站就不關聯了/w\
*說好的我要找大姐姐喝茶啊嗚哦哦哦哦-----!!:D
「好了……接下來要去哪裡好呢?」換上了黑色的披肩和同色系的短裙,袖子上也掛上了她的那對鈴鐺後,鈴音走出酒店大廳思考。
一路上因為鈴音分神,兩個大鈴鐺一直搖著輕輕的聲音,鈴鈴鐺鐺的,雖然不至於變做噪音的地步,但對其他人來說還是那麼點滋擾。
於是有些客上對她微微的皺起眉頭。
「啊啦,抱歉抱歉。」鈴音對大廳的人抱歉的笑了笑,換了另一種步調。
那是種輕緩,帶著穩定節拍的步伐,於身上的那對鈴鐺一直響著沉穩一致的,能令人聽著感到舒心的節奏。
就好像你入睡的時候聽到鐘擺那安穩沉實的鐘聲一樣,令人不自覺的感到睡意。
那些客人由一開始的不滿,慢慢緩和了表情,最後做回了自己的事了。
「哼哼嗯~~」
走出了酒店之後,鈴音歪著頭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先去了解一下那什麼黑靈症,總得有點基本資料,才能做出接下來的行動嘛。
嗯,那就去圖書館吧!!
對於還只是高中生的鈴音來說,找資料調查就跟找資料做功課一樣,也就只會想到了去圖書館了呢。
找了位路人問了方向之後,她裝作沒聽見路人那『最近怎麼那麼多外地人要去圖書館觀光』的發言,大步的向著目的地前進。
來到圖書館的大門前,鈴音看到有個男生坐在門外的長石椅,身旁放了個看似裝了食物的袋子,她這才想起自己下機到現在還什麼都沒吃。
『咕──』糟,肚子叫起來了。鈴音慌張的臉紅了下,看到周圍的人沒注意到她,便低下頭快步走開。
直到走近了,鈴音才看清了那個有食物的男人,一個穿著長風衣,看上去應該比自己大的男性。
──啊,這個人是不是有點點面熟?
──可是是叫什麼呢……唔,想不起來。
鈴音皺起眉,拿出手機打算找找照片之類的,看看是不是認識的人。如果能過去蹭點吃的就好了。
結果一點開手機,便看到群組有新訊息,寫著:
『怎麼就記錯了圖書館的開門時間了,要在外面吃風,好吧有熱狗,但還是好冷啊。』
鈴音默默的抬起頭,看了一圈,這裡坐在圖書館外還有熱狗的,就只有眼前的人符合條件了。
於是她走了過去,把自己的手『搭』在了男性正準備吃的熱狗上。
「手放下過,熱狗讓給我好嗎?」她無比認真的問。
「───啥?」對方也一臉錯愣的發出了疑問。
總之到最後,她還是成功的得到了一隻半的熱狗了。鈴音很是高興的咬著熱狗,餓了快兩天的她吃相說真的不怎麼好,至少她就把熱狗努力的塞進口裡,就怕對方突然說不給吃了。
「你怎麼吃得像隻倉鼠似的……好啦吃慢點,都說不會跟你搶了。」霧影看著身旁兩頰塞得鼓滿的少女,幸好對方長得還算可以,要不這畫面簡直要吓死人。「小心噎到了。」
「嗯嗯嗯嗯!!」鈴音邊抱著臉頰滿足的嚼著口中的食物,一邊上下點頭。
嗚嗚,好好吃啊───!!
「還是很餓。」吃完了熱狗之後,因為沒飽,肚子反而叫得更厲害了,鈴音扁扁嘴,打量著霧影手上的熱狗。
好像好好吃哦───
最後霧影似乎是被那種小動物一樣的目光給看得渾身不自在,把手上最後一個熱狗撕做兩半,很是無奈的遞上一邊,「真是的,給我心懷感激的吃啊。」
「我要你那邊的,好像會大點──!」反正有吃的,鈴音也不介意繼續賣萌,滿臉高興的要撲上對方手上的熱狗,不料被巴了下頭。
「女孩子稍微學下矜持這個字怎樣字啊。」他簡直覺得要對眼前這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感到沒法子了。
「是──」鈴音不高興的吐吐舌,「你真囉嗦,小心提早變做大叔哦。」
「什──!你這──」
「嘿!熱狗到手了!」就在對方似乎要動怒的時候,鈴音趁對方一個分神搶走了熱狗,跳開了石椅,飛快的解決了手上的熱騰騰的食物,滿足的瞇起眼。
「你──」
不料鈴音又打斷了他,「好嘛好嘛,下次我再請回你吃東西哦!那之後有緣再見吧霧影……還是叫卡夫卡?RYAN?」她歪歪頭,「嗯──算了,群組太多人了我都不知誰跟誰。」
「我就是叫霧影沒錯,鈴.音.小.姐。」男性硬是忍著不發火,有點點咬牙切齒的說。
「耶我叫對了嗎?」鈴音還想繼續玩下去時,後面傳來了趟門推開的聲音,她看了過去,「啊,圖書館開了,那下次再一次玩吧~」
「啊什──不見了,跑得還真快……」只不過是收拾東西的短短時間裡,少女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不好意思,我想借點過期的報紙看。」霧影的說話聲又再一次傳出來,鈴音剛好就在轉角的儲物室,她探頭一看,原來是霧影在跟櫃台的人說話。
耶──真的很認真的在調查啊──她看著對方抱了一堆書本報紙走遠,猶豫了下要不要去幫忙。
「小姐,你是要存起這對鈴鐺嗎?」櫃台的人問了問鈴音。
「啊?嗯,是的,麻煩你了。」付了租用款之後,鈴音也走了剛剛霧影停下的櫃台,「不好意思,我想問問有沒有和『黑靈症』有關的東西?」
「黑靈症……最近那個報導的?」服務員笑了笑,「小妹妹,這個恐怕不是假期報告的好題目哦。畢竟說不定是做謠的,我們也沒這方面相關的資料呢。」
「那──剛剛那個穿著長風衣的哥哥,他不也抱著一堆東西嗎?」鈴音仰起頭,眨眨眼,「他不是也是調查『黑靈症』的嗎?」
「那位先生?他借的都只是些過期報紙和一些學術研究相關的東西而已哦。」
嗯──果然調查什麼的好麻煩……鈴音滿頭黑線的道謝過後,最終決定還是不做什麼鬼調查了。反正只是一時心血來潮的想法而已。
「算了,就這麼直接的去現……等等,現在的話,老大好像是去了利委會那……」她在圖書館門前停下了腳步,手上抱著那兩個懶得掛回身上的鈴鐺,自言自語的說著,「那我不如過去利委那邊問問有用的情報吧……」
對啊,這麼辛苦查東西是為了什麼,我真蠢。
這次不打算問路人,拿出手機點開了地圖,跟著GPS提供的路線,乘上巴士再步行,才來到利委會的大門前。
那是一幢看上去至少十多層高的辦工大樓,位於市區倒不算難找,但跟鈴音的想像中有點出入就是了。
「這裡,能直接衝進去的嗎?」她走到門前探頭,大堂裡面似乎是對平民開放的服務大樓,但這裡不是她想要去的,但見沒人阻攔,她也就走穿過自動打開的玻璃門,走到裡面。
她找到了服務台一樣的地方,那裡有位棕髮女孩子坐在櫃位前,頭髮未端是微捲的,配上那對清澈的翠綠雙眼,看上去就很可愛。
「那個,你好,我想要到利委會的人事部……還是其他什麼有委員在的地方?」鈴音想要找出一個更好的形容詞,但最後那還得高中的大腦表示轉不過來。
她乾脆拿出了自己利委會的證件。
女孩子又一開始的應付性微笑,到看到證件之後一副恍然大悟的,她站起身接過證件仔細的檢查一下後,「鈴音小組你好,我是殷晗鸢,現在當值著接待人員。」她點點頭說,「我帶你上樓上吧,有專用的電梯的。」
叫做晗鸢的少女不同於剛剛禮貌式的笑容,現在變得感覺就沉默,或者說緊張起來?鈴音邊走邊想,同時她思考著為什麼對方要一直用著感興趣的眼光看著自己。
進入電梯兩人站定之後,晗鸢在電梯上按下了最高層,兩人就維持了一段沉默。到最後鈴音被看著有點不自在,她回過頭問穿著洋裝的女孩,
「那個,我臉上有沾著什麼嗎?」鈴音眨眨眼,不解的問。
「啊不,我只是對改做人感興趣……鈴音小姐是怎樣能力的改做人?」晗鸢打量了一下鈴音的裝著,「是鈴鐺嗎?」
「嗯?差不多吧,就有點像聲音攻擊一類的,有時也可以安撫別人的情緒就是了?」鈴音把手腕上的風鈴搖了搖,「你看嘛,鈴鐺本來不是應該是很溫和的音色嗎?」
「為什麼會演變出攻擊用途,我也不清楚就是了。」她聳聳肩。
『叮!』電梯在短短的交談裡來到終點,電梯門打開之後,晗鸢卻沒有跟著鈴音走出去。
「殷小姐?」
「我還有工作要做就不跟鈴音小姐出去了。」她微微彎腰,「但下次再見面的話,可以再一起聊過天?」
「嗯,好啊!」鈴音露出大大的微笑,「等我下次過來,就一起在旁邊的咖啡廳吃吃甜品一起玩吧!」
「那我就先走了哦!」
「請慢走,鈴音小姐。」
鈴音對著電梯裡的女孩揮揮手,然後回身走到走廊才想起
「啊,我忘了問老大是在哪間辦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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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那个…我最近几天不在家,需要提前将三餐做好冷冻起来吗,还是借用隔壁阿姨家的家用机器人?”
于二人唯一能够交流的场合餐桌,卡夫卡小心翼翼的发问,顺带偷偷打量着朱的神情。
愧疚是难免的,作为一个不怎么合格的房东外加朋友,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在暴乱稍稍好转后便扔下朱不管。
但,的确是有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去哪里?”
“卡尔威特啦,有点事情必须要去处理下,放心会很快回来的。”
卡夫卡松了口气,目前为止,她并没有看到朱表情中露出明显的不满,于是她低下头,重新开始消灭因刚才心中惴惴不安几乎没动几口的盘中餐。
“那一起?”
得到太过意想之外的回答,卡夫卡不由得扬扬眉,三两口吞下面包:
“乐意之至。”
总感觉朱答应的这么爽快,说不定也有什么事情要去卡尔威特一趟。
而朱也终于换下了那年几乎万年不变的小兔子睡衣,那身衣物对于盛夏时节在外行走并不适合。
尽管她现在身着的只是普通的暗色T恤加过膝短裤,也让早已习惯对方灰黄搭配的卡夫卡眼前一亮,忍不住盯着这罕见的私服搭配多看了一阵:
“嗯,挺可爱的嘛,朱穿这身衣服。”
夸赞的话语脱口而出,即便事后想来,卡夫卡仍然觉得“可爱”一词用在此刻的朱身上没有半点不妥。
不过,似乎地点和场合都不是很好。
望着朱在自己视线下即便有额发遮挡也微微泛红的面颊,卡夫卡一时间慌了手脚连连道歉:
“因为朱这身衣服也配的很可爱,就不由得多看了…”
“啊不对不对,朱一直很可爱,只不过很少见穿别的衣服…”
眼看对方脸色接近熟透,甚至连脖颈也顺带着沾染上了几分绯色,卡夫卡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冒失发言,想了想她还是采用惯常的招数,不自然的傻笑着挠挠脑袋试图蒙混过关。
“既能外向开朗又不说错话真是份技术活…这下印象绝对只剩负面的…”
说起来,在卡夫卡礼节性夸赞别的女生时,她们基本都是欣然接受,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一定是盯着看的错。”
结论get。
“明天就要去卡尔维特啦。”
没有回应,在喧闹的群中,卡夫卡这条消息石沉大海。
平常基本都是旁观角色的她,存在感自然高不到哪里去,经常一起聊天的小团体也好像没人在线。
“看来卡尔威特的事情,真的让好多人都忙了起来。”
出于某种奇妙的不可抗力,卡夫卡莫名其妙的加入了网上像是平委会预备役成员的聊天群落。
事实上她直到现在为止,也坚定的认为那个拉她和朱进群的人,实在是太像从事某种传销行业的人员。
故事的起因简单至极,风和日丽的某日,卡夫卡的小旅馆住进了位打扮奇特的女性,准确的说只是少女而已,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随身佩戴走到哪里响到哪里的两个大铃铛。
名字的话,的确是叫做铃音。
恰如其分的人如其名。
那段时间内,铃音几乎成为了整个旅馆的活体闹钟,每日清晨便能听到清脆铃声于并不宽广的走廊中响起,使得住在中间房间的卡夫卡充分体验到多普勒效应的威力,也多亏此时为旅游淡季,住在旅馆仅有卡夫卡、朱及铃音三人,否则不知会收到多少爱睡懒觉的客人抱怨。
“幸好那阵我没有熬夜赶功课,否则真的要和朱一样挂着黑眼圈了。”
而当卡夫卡询问朱睡眠状况的时候,对方摇摇头表示没有任何影响,而后手从身前睡衣兜内掏出一对显然已经用了不少时日的耳塞。
“这个,一直有用。”
铃音并没有在小旅馆住多久,每日早出晚归的她,三天后便退房离开。
临走前不忘对着正在吃早餐的卡夫卡和朱,开始了如前所说,如同传销般的长篇演讲:
“平委会在种族平等间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它的成员也很好的保护了城市间的安宁”、“平委会会中人人平等”、“会员的义务会按照个人能力大小合理分配,不会让会员轻易涉险”、“我们福利很高扫地小妹都月入四五千大洋还是扣去了五险一金”……
诸如此类。
耐不过磨的卡夫卡,只得收下她的名片,外加和朱一起加入了类似培养预备成员的聊天群,这才使她满意离去。
虽然临走前,卡夫卡听到她好像在说“说服预备役新人入会的奖金到手”这种词句。
“咦,今天你怎么没和朱秀恩爱?”
群内似乎有人注意到了卡夫卡,调侃般的回了句。
“朱的话,最近有点累就先休息了。”
可能是那位叫铃音的少女在群中传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卡夫卡和朱的租客加友人关系直接被描绘成同居中的恋人。
多次辩白无果后,她也就自动忽略掉这种说法。
何况更厉害的黑枪多的是,什么平委会基佬多啊群里没直男啊,也没见多少人耿耿于怀次次跳出反驳的。
不过朱似乎很介意这种说法就是了,卡夫卡在送夜宵的时候,不止一次见过她在群聊时因为大家起哄,脸红到像是被煮熟一般,奇怪的是并未见她驳斥过这种说法,或许是在卡夫卡走后才打字回应。
反正卡夫卡从来没翻过群的消息记录,也不知道真相如何,那种一不留神就几百条未读消息的群翻阅起来太费力了。
调侃的人并没有新信息发来,当然不排除自己或他的信息被刷屏刷掉的可能性。
“刚才聊天的是谁来着…?”
“呃,刷太快忘记了。”
“算啦不管啦,明天还要早起。”
说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关机,洗漱,睡觉。
结果,卡夫卡还是在开往卡尔威特的班机上睡得一塌糊涂,直到好心的空姐提醒到站才睡眼惺忪的拎着二人行李下机。
因为她与夜深人静时,几乎翻来覆去彻夜未眠:
“父亲遗嘱上隐晦透露的,十年后要我必须亲自去卡尔威特银行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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