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月x日,张家界天门山玻璃栈道人气火爆,不少游客来这里体验“扶墙”的感觉 。游客寻求刺激,信心满满,有一个女孩子和小伙子,小伙子一踏上玻璃栈道,一眼看下去见不到底,当时腿就软了,吓得站不起来, 好在患难见真情,小女孩拖着小伙走完这段难忘之旅。
【真实谎言,第三次挑战】
——First——
其实那并不能算是什么好的回忆。
童年并没有什么相当值得回忆的事情,因为那些事情不仅仅是太久远,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特别记忆过那一段时光,尽管很多地方都是待了很久的地方,可是在如今想来却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的自己,能够想到的只是空白。
承认吧——在意的只是现在而已。
“呐,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的快餐店吗?那个时候我们不是刚好在星期五嘛,结果那一家快餐店只有在星期三星期四的时候才打折呢……”
朋友兴致高涨地谈论着往事,但是自己却只能够陪笑着并且随着他的话走。
那应该是绝对不能够被发现的事情。
那应该是绝对不能够被展现的事情。
那么,就只好伪装、欺骗了吧。
可是好讨厌啊好讨厌啊,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老是觉得人家对着自己一点都没有真心,觉得社会上一点诚实都不存在,但是就连讨厌着这全部的自己也变成了其中的一员,心中的嫌恶感不断从内心深处滋长,像是一只恶鬼不断地在名为“理智”的摩天大楼群中挥舞着自己的爪牙,一点一点地把那耸入云天的建筑物摧毁、撕碎。
“废物!!”愤怒的嘶吼声,那是属于长辈的话语。而实际上在少年时期把人骂做废物只能够是大人的特权,只是小孩子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那种腔调吧。
“差了这么多分!我不是给你花了这么多钱的补习班吗,你把我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你看看你的成绩,我让你考重点但是你的分数这么低!那么我给你的补习班有什么用!?几十万的钱全部白花了吗——”
父亲的脸庞甚至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那壮硕有力的手臂不断地拍在餐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拍击声,但是一旁观看着的母亲还有那个家伙却都冷眼旁观,尤其是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是自己拖了家里人的后腿一样。
妹妹有些惧怕地缩在餐厅的门外,透过一丝门缝静静地观看着我和父亲的谈话。
……这个家中唯一的声音仿佛只有父亲愤怒地嘶吼声。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笑的感觉,可是偏偏就是笑不出来。
——不对。
不是想笑,只是想讽刺吧。那到底是不是讽刺呢,不知道啊,也不清楚。能够想起来的只是自己考得很差的事实。
但是被骂做“废物”真的是有点生气。
可是自己真的是废物啊。
在学校里,只是相当平凡的一个人,论身高不少同龄人都要比自己高;论学习只能够算是中下,在自己后面净是一些水平差劲的家伙;论体育也只有跑步过得去,但是打篮球什么的只能是跑一个过场,在班级里也只能是整体水平低下的人。
自己曾经写过一部中二的小说,但是没有多少人看,还被人骂成“什么东西”。
其他的自己还能有什么东西?
“废物……”
自己的沉默似乎招致了父亲的不满,并且使这股不满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他猛地站立起来,身后的椅子重重地飞起再落下发出了沉重的“砰”的响声,紧接着他拉住了对面的我的衣领子,那张方块脸直直地与我的脸相对。
“啪!”
“呜……”
父亲的大手大力地拍击了我的脸庞,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声大得甚至让躲在门后的妹妹都忍不住发出了“呜”的声音,想必不管是那个家伙还是餐厅里的父亲母亲都已经听到了吧。
“唉……”发出叹息不是父亲或者母亲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个一直站在餐厅一角的家伙,他摸了摸自己那一头金黄色微曲的卷发,然后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名无,没有事情的话还是赶紧去睡觉吧,已经快十一点了喔?”
“啊……是!”
门后的少女受惊地一抖,急急忙忙地门口跑开了。
“……你也走吧。”父亲看起来有点疲累地坐了下来,挥了挥手臂示意我走人。
“……是。”我默默地低下了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厨房,然后却看见满脸惊慌地躲在门后的少女——大概是在跑回房间后有偷偷地跑回来了吧,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短短的时间内往返了自己的房间到厨房的两端路程。
“睡觉去。”
我轻轻地呵斥了一下,名无只能够应了一声“哦”然后轻踏着步走上了楼梯。
满溢在心中的,那是什么呢。
我悄悄地关上了厨房的房门,站在门前静静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
“砰砰,砰砰。”
令人熟悉的心脏的跳动。
隔着层皮肉却还是能够这么令人心悸的心脏的鼓动。
那种感觉,是自责吗。
——不对,那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Second——
好像是重生一样,肌体被重新组成。
像是一颗流星坠地。
感觉自己的在昏迷着,但是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外界。
其实这种事情他也有感觉到过,半睡半醒的时候感觉自己真切地处于睡眠,然而从这种状态当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实际上是一直醒着的,但是到底是醒着还是谁着呢,其实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楚,而本人实际上也没有探知原因的意愿就是了。
“是因为羞耻度太高了所以顺便给我套上了一套衣服吗……”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空间,名前站在洁白得不成样子的地板上,穿着以前习惯穿着的白色衬衣还有黑色的牛仔裤。
——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确实应该是Morica的声音。
按理来说,的确是应该有一个家伙出现的,名为“自我”的无聊东西。
“其实我觉得啊,把自己称之为无聊东西的你会不会有些没有节操了点?”
“……没想到还真的有啊。”
虽然很想随着那一句吐槽一声“我的节操早就已经不见了”之类的话,但是名前还是相当认真地回复了这么一句。
“嘛……这种事情倒是怎样都好。”
凭空出现的一个人。
全身黑色,像是被阴影遮住一般。
帽子卷发,把双手插在口袋里拽得要死。
……不对怎么有种这么熟悉的感觉。
名前微微皱起了眉头,一种浓烈的即视感升起,但是他发现不管怎么去想他无法想起来这个家伙的姿势以及穿着到底和自己身边的谁很像,无奈,只好放弃。
“其实我想开门见山的说,比如说……”
黑人——或者是说“自我”,朝着名前伸出了他的手。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对战’,另外一个是不和‘我’对战,前者造成的后果是你有可能在第二次挑战中返回,后者当然就只能是一直呆在这里一直到第三次挑战开始啦……虽然本人是相当欢迎你选择后者的啦,但是有一项游戏很久没人陪我完了,所以我想来几下呢。”
“——游戏?”
听到“自我”的话语,名前不由得愣了一下。
“自我”似乎和一般的反派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同,按照他的说法“自我”的任务应该是把名前留在这里才是,但是他却选择了一个“对战”的方式来寻找属于自己的欢愉……如果把这个方式换成征服世界的话大概就是所谓的反派了吧,但是实际上“自我”选择的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愉快而抛弃了Morica给予的任务。
“也就是说,你只是单纯要让我和你进行所谓的‘对战’吗。”
名前盯着“自我”,冷冷地说道。
“其实我还是挺担心你不接受的呢——”
尽管因为阴影名前看不到这个家伙的脸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名前总是有一种“自我”此时很高兴地咧开了自己的嘴巴,“所以我就加了一个你可以出去的提案。”
“恐怕这个条件不是你特意附加而是本来就是这样的设定吧。”名前一眼就看穿了“自我”的把戏,看来这个家伙很喜欢把别人的功劳往身上揽。
“哈哈哈没想到真的被你猜到了,的确是这样呢。”
……“自我”似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对,这个二逼真的是我的“自我”吗——名前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很像疑惑又像是其他的什么。
“OKOK废话少说赶紧让我们开始吧!”
“自我”仿佛有些按捺不住了,双手用力地鼓掌,然后像一个魔术师一样将双臂往两边展开,手中一张张卡牌从中飞散而出然后有顺序地四十张一组组合起来,上百上千的卡片在空中不断飞舞着,有着一种莫名震撼的感觉。
感觉就好像超能力一样。
虽然实际上也的确是接近于超能力就是了。
“撒——来,选择一副牌组跟我对战吧!”
成百上千的牌组上面都出现了一副光屏,上面都写着每一副牌组的名称,看着那熟悉的卡片样式名前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游戏王?”
“我记得你已经很久没玩了吧,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玩呢。”
“可是学校里都没有人陪我玩呢……他们都已经对这个丧失兴趣了。”
“是呢,所以这一次难得有你过来……也算是刚好吧。”
“好啊,我就陪你玩一玩吧。”
难得激动了起来。
就连双腿都有点颤抖。
就好像是刚刚上场的篮球队员,与自己的队友训练时可能不会紧张,但是一旦到了上场的时候可能就会紧张的要死。
虽然紧张,但是更多的激动。
“黑魔导的。”
“也对……我记得你是蛮喜欢魔法师的。那我选择这一副……”
【无名】。
“……”
这个“无名”到底意味着什么名前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不会都是杂牌。
“决斗(Duel)!”“决斗(Duel)!”
“我先攻,我的回合,抽卡!”
LP4000 VS LP4000
名前先发制人,从卡组中抽出一张卡,然后手牌中凑齐了六张卡,他观看了一下手牌中的卡,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天使之施】,从卡组中抽出三张卡,然后选择手牌中的两张丢入墓地。”名前从卡组中抽除了三张,再将原有的手卡当中的两张丢入了墓地,“接着我再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
“自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
“从墓地中再生吧,我最强的仆人!——【黑魔导(Black Magician)】!!”
已经确实地了解到了使用卡片时就好像动画当中一样,这些怪兽都可以以影像的形式呈现出来,名前心中的激动之情再也无法抑制住,忍不住中二地呼喊了这么一句。
名前身前的地面突然冒出了一股黑色的气团,然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拿着一只长长的魔杖从中跳了出来,一身的黑紫色,全身蔓延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黑魔导,ATK2500】
“我再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
名前再一次从手牌中抽出了一张卡,将卡的正面展现在“自我”的面前,“【光与暗的洗礼】!”
突然,黑魔导的身下再一次地冒出了黑色的烟雾,然后他的身躯一点一点地下沉,但是黑魔导的脸色却依旧处变不惊,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光与暗的洗礼】是只有在场上存在【黑魔导】的时候才能够发动的卡片,将场上的一只【黑魔导】当做祭品,然后从牌组中特殊召唤一只怪兽——【混沌的黑魔导师】!!”
将黑魔导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黑的黑魔术师,比起黑魔导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要更加显得庄重严肃,而他的头上也带着巨大的两角的头饰,皮肤青色……莫名地有种阿凡达的感觉呢——名前这样想着,但是决斗还是要继续的。
【混沌的黑魔导师,ATK2800】
“但是还没有结束呢,【混沌的黑魔导师】的效果发动!”
场上的【混沌的黑魔导师】的面前又冒出了和之前一样的黑色烟雾,他将自己的手探了进去,而名前也在继续宣布着这张卡片的效果,“……这张卡在召唤和特殊召唤成功的时候,可以从墓地中选择一张魔法卡加入手牌!”
【混沌的黑魔导师】将手臂抽了出来,手中拿的卡片毫无疑问的就是——
“……死者苏生吗。”“自我”嘟囔道。
“其实有用的也就是【死者苏生】了呢,毕竟我的墓地里没有那么多有用的卡。虽然很想要回【天使之施】,但是我的战术一向都是强攻。”
“明明是魔法师,不用计策反而用强攻……你这家伙还真是奇怪啊。”“自我”摇了摇头,但是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说出这句话也只是为了促进一下现场气氛而已。
“我再一次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再一次复生吧,我最强的仆人【黑魔导】!!”
又是黑色的烟雾!带着一往无前的其实,黑魔导再一次地出现在了决斗场上。
“第一回合就来攻击力2500和攻击力2800的怪兽……你这家伙还真是……”
“自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名前的做法。通过魔法师的各种各样的组合以此来特殊召唤魔法师族当中攻击力高等的怪兽……然后以此来行使的强攻战法。虽然算不上是多厉害,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很难在一开始就这么多高攻击力的怪兽手下活下来的。
“不过并不是不能对付……”
“我现在的手牌还有四张,还远远没有完结呢!”
名前笑了一下,那是相当坦然、相当高兴的笑容。
就好像拼上全力实现了梦想的感觉。
心中充斥的是欢愉。
“我再从手卡中发动魔法卡【师徒的牵绊】!自己的场上存在【黑魔导】的时候,可以从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只【黑魔导女孩】!”
通过影像的具现,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穿着略显暴露的可爱女孩子出现在了两名黑魔导师的前方,一只手摆出了“V”的姿势吐了一下舌头。
【黑魔导女孩,ATK2000】
“我再埋伏两张卡片,回合结束!”
“一回合召唤出三只的高等级怪兽也算是值得称赞吧……但是就让我一瞬间将其摧毁吧!”
“自我”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明明是看不到的,但是名前就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了。
满满的恶意!
“我的回合,抽卡。”
“自我”瞥了一眼手中的卡,然后从中抽出了一张卡。
“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高等仪式术】!这张卡的效果是,选择手卡中的一只仪式怪兽,
从自己卡组中选择等级合计和这只怪兽相同的怪兽送入墓地,并且特殊召唤这只怪兽上场!我从卡组当中选择两只LV4的【吸血跳骚】送入墓地,两只怪兽的等级合计是LV8!”
“仪式怪兽?!”名前瞪大了眼睛。
一般来说仪式怪兽都是需要仪式怪兽在手牌中并且要通过相应的仪式魔法卡才能够召唤的麻烦怪兽,但是这一张【高等仪式术】的作用却是将这方面的限制消除了!
“出现吧!【终焉之王迪米斯】!!”
从天空急速地坠落而下,穿着一身黑色铠甲黑色头盔的巨大人形重重地撞击在了地上,它的身上燃烧着青色的火焰,手上拿着一把细长的大斧头。
【终焉之王迪米斯,ATK2400】
“攻击力只是2400而已,我的场上可是还有这攻击两千五百还有两千八百的怪兽呢,难道说你要打过来吗?”名前扬声说道。而且他的场上还有这两张可以反击对方的卡片,完全不用惧怕对方有什么手段。
“呵,真的是这样吗?”
“?!”
“【终焉之王迪米斯】的效果发动!支付自己2000点的LP,破坏场上此卡以外的全部怪兽!”
LP4000→2000
“什么——”名前瞪大了眼睛,但“自我”根本不会给名前这么多愣神的机会,在效果发动的同时,在【终焉之王迪米斯】身上涌起的是无法计量的青色火焰,仿佛怒涛般的海浪翻涌而来,毫不留情地将所有的一切都破坏掉!
“唔……黑魔导!黑魔导女孩……”
“砰!砰!砰!”
连续三声爆炸昭示着名前场上的三只怪兽全部消灭,而他后场的两张埋伏卡在那汹涌的青色火焰也无法幸免,成为碎片送往了墓地。
“还没结束呢,我再发动手中的怪兽卡【恶魔铲土虫】的效果,将自己墓地当中的两只昆虫族怪兽除外,将这张卡片特殊召唤!!”
【恶魔铲土虫,ATK2800】
“……!!”
“去吧,恶魔铲土虫,终焉之王迪米斯!对名前直接攻击!”
眼前、变得一片空白。
——Third——
的确是惊诧。
因为名前从一开始就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的发生,其实他就连自我的都没能打败。
“……真是的、竟然在第二回合就死了什么的……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虽说如此,可是现在的他出现在了这里。
“不是说我不能离开那里吗……”
“嘛——也不能说那家伙是错的,只是把你封闭的时间已经到头了而已。”
恍如小恶魔一样的清脆女声。
对于这个声音,名前可是相当地清楚,要知道当初把他扯进这个乱七八糟的游戏的家伙,就是她——“Morica。”
“哦呀看来你对我的印象深刻嘛。”
红白色的少女在空中逐渐显露出了身影,她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
“要不要我告诉一个很宝贵的消息呢?”
“……什么宝贵的消息。”名前伸出了手,随着morica的一声响指,属于他的蓝色西装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你们的‘作死队’可是全灭了喔?”
“——”
名前穿上衣服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在停顿之后又马上将自己的穿着整理好。
“喔,是吗。”
“喂喂喂——你妹妹也死了诶?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Morica的语气就像是在抱怨一样,似乎名前一点表情也不展露出来的表现让她有些不满。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她也复活了对吧。”
“……你在这方面倒是挺聪明的嘛。”
“看起来我猜对了呢。”
名前微微一笑。
“……原来你是猜的吗。”Morica的脸色就好像是吃到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一样难看。
“反倒是你这么容易上当才让我觉得惊讶。”
“唔……”Morica略显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最后胡乱挥了挥手:“你赶紧给我走吧!”
“走去哪里?”名前问。
“啊哈忘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呢。”
貌似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Morica的语气再一次变得欢快起来。
“【死人与活人】的战斗呢。”
——Fourth——
杀。
杀。
杀。
既然都复活了,那么一切就都好说了。
实际上能够保证她的存活就行了。
其他的不用管了。
死了就死了吧。
这个游戏本身就不是为了什么培养什么感情而存在的。
如果说有什么爱情滋生那倒是一段不错的故事。
但是这个游戏的残酷性本身就决定了不可能有这种事情。
……突然想起来一部动漫呢。
“其实我也不想砍你呢,因为看你们都挺和谐的。”
——可惜你是活人呢。
“唔……”白发男艰难地躲避着我的攻击。
“烦死了……你赶紧给我去死吧!”
我这样大喊着,快步地冲向了白发男。
——所以说你们赶紧死掉啊。
——死掉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死掉了名无才能活下去。
——所以对不起请你去死吧!
“呃……”强忍着痛苦的声音。
刺中了。
手中的水果刀毫无疑问地刺中了白发男的腹部。
再补上一刀。
但是白发男有很快捂着伤口跑掉了。
“该死……”
“跑慢点可以吗……”后面的女孩子终于慢慢地跟了上来。
长谷川优那,在追杀开始时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子。
虽然有些中二病就是了。
“……要不你先待在这——不,还是算了吧。”
毕竟是柔弱的女孩子。
把她一个人放在那里还是不太放心。
“砰。”倒地的声音。
我看得见白发男又缓缓起身,准备逃走。
“别逃……!”
“呜——”优那只能略显委屈地跟了上来。
我追上了白发男,然后揪住了他的头发。
“喀……”白发男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我并没有管这么多,直截了当地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白发男咬了咬牙,举起脚来想要踢我,但是这一腿根本没有多少力道,被我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
“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我刚刚要把水果刀往下戳去,然而白发男猛地一用力,挣脱了我。
“……!?”
回光返照一样地跑得飞快。
但是白发男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人。
黑发的、大学生。
我记得,那家伙的名字是杰音。
他也活着?不对,他也死了。
啊呀真是可惜,这家伙也死了。
因为突然出现了一个拦路的家伙,白发男站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杰音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
“追得我挺辛苦的啊混蛋。”
我终于追到了白发男。
我看得清楚他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呀……”
我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
水果刀在我的操控下,用力地插入了白发男左肩膀的肌肉。
“唔唔唔唔唔!”
用力。
拉下。
因为有些难以操控力道,水果刀划动的轨迹偏向了右边。
一直划到了右背下方。
……划动血肉的感觉有些恶心。
但是要忍住。
“赶紧给我死吧……”
我觉得我自己在笑。
像是一个可怜人一样在笑。
“哇啊啊啊……!”声音从高昂到低沉。
白发男发出了“呜噜噜”的响声。
“……?!”
白发男突然一回头,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
“该死……!”我的脚一滑,跌倒在了地上。
没有再理会其他,白发男的背部甚至还插着水果刀,却以超出一般人的速度奔跑着。
就连他前面的杰音也被他一下子撞开。
“……”杰音看了白发男一眼,但是白发男根本无法顾及他,而是一味地逃命。
“……”我坐在地上,没有再去追杀。
那种程度,已经是必死了。
在这里可没有什么所谓的医疗援护。
只要没有人拥有着治疗的技术,他就无法得救。
更何况那个家伙的悲伤还插着一把自己的水果刀。
“呼……呼……”长谷川优那终于喘着粗气追了上来。
我再一次地确定着。
——自己所做的,并非错误的行为。
要用自己的手,消灭一切能够威胁到名无的人。
所有的活人,都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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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点进来的时候就注定要被虐一下了【不
☆窝文笔小学生!!!!!还越写越苏!!
★完全OOC,有什么设定上的错误我也【【ry
☆横线隔开的地方是换角色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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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光明的吗?
——当我来到这里天地就已经混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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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近黄昏,房间意外地冷。
本来朝阳的巨大窗户现在一点都派不上用场,玻璃仿佛反射掉了阳光,却吸收了无尽宇宙中的极寒。
蘑菇子和麻雀子却坐在极寒中——只因为那里有光。
“麻雀子……我们该……怎么办。”蘑菇子仰起脸,看着身边表情僵硬的少女。
“我也不知道了……”麻雀子双手紧握着,似乎要捏碎什么。
房间里的气氛比雪山上的松树还要严肃,毕竟,这关乎到所有人的未来。
“总是要面对的啊。”麻雀子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是那么弱。
……
她们——琴,Ginn,真理子,早就等候在门口了。
Morica说过的,所有人,已经进入最终的苦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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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我现在除了风的声音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想快点摆脱紧随的脚步。我觉得从未如此紧张过。
你曾经的朋友——现在的敌人——正手持武器,超着你冲过来。
真理子拿着她的枪,一点点逼近了。想必那把枪里的番茄酱早已换成了真枪实弹。
“快到了!”我在心中默念着,如果可以跑到厨房里,就可以有杀伤力大一点的工具了(马桶塞子是个错误的决定)。可我也能听到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钻进我的耳朵,她追了过来。此刻我面对一把枪毫无招架之力。
我就在她追到我的那一刻停了下来,随即扫过一腿。一定很疼。真对不起。
“停手吧。”我希望我们都能活下来。
“想得美!”真理子完全不想听我说话,乌黑噌亮的枪口也径直扫到了我的面前,“现在到你了。”
她毫无表情地接着说:“只要你死了,我就……”
“这只是个游戏!”我希望用声势压过她,没错,这是个游戏。
只不过赌注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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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子和真理子对峙着,她们中间仿佛有一条三八线,你过不来我过不去,而且一旦你过来了我会被你打我过去了也是一样。
“听我说!这只是个游戏,只要有希望都是可以活下去的!”蘑菇子双手撑着腿,少女没有那么好的体力来对抗有强大武器的敌人。
“游戏?”真理子嘴角扭曲着,挤出了一声冷笑,“呵,你真得天真到以为Morica会放过我们?”
“……”
“规则是她定的,你怎么知道她会怎样定夺?这个世界现在在她的手中,但是——”她停顿了一下,“弱小的动物结局都只能是死。”
扳机马上就会被扳动了。蘑菇子多么希望麻雀子还在——可是麻雀子——她那里还有两个对手要去打败,她还好吗?
蘑菇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谁能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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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欲。
“弱小的动物结局都只能是死。”说着,他抓着真理子的头从墙上撞过去。一下两下三下,渐渐地真理子没有了声息。“这是你自己说的。”
应该只是晕过去了吧。
“欲——”我觉得欲就像撕破绝望的双手,不可思议地把我从恐惧中拯救了出来。
“太好了,蘑菇子,你还……”欲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桌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脸被帽子下地阴影藏匿了。
他一定有事。
“你还好吗?”我问道。
“恩……”欲的声音很虚弱。
绝对不是这样的,我听得出此刻他很痛苦。我一把扯掉了欲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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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阿良给的设定)
对不起啊蘑菇子……我还是不想你担心。
……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
你不要哭嘛。
……
过来让我抱着你。
只要我抱紧你,你就不用担心背后有人偷袭了。
……
要是抱得太紧觉得难受就让麻雀子来剪断我的手。
……
我毕竟……是你的监护人……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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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笼罩着的花园弥漫着氤氲气息,黏腻在花瓣上的血液让它们红得凛冽。
麻雀子在喷泉池边洗干净了她的园艺剪。它背负了两条生命——这让麻雀子觉得它沉重不已。
——我也要活下去啊。
她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Morica的话。要再一次,再一次地杀死他们。听上去真得很残忍。
“什么鬼扯的游戏!我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麻雀子愤怒地把园艺剪扔了出去。园艺剪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发出金属摩擦地面尖锐的吱嘎声。
我只是渴望一次非日常,现在怎么变成了自相残杀。
麻雀子忽然想起了蘑菇子。
“对了他们还好吗?”蘑菇子捡起园艺剪,跑向了餐厅。
……(请自带麻雀子的第三回挑战!)
“不——不会的——”麻雀子颤抖着看着地上的两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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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前。
“一个,两个,三个……”
……
“恩,再多一点应该就可以胜利了吧!”
……
“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呢?啊啊那个正在哭泣的少女好像需要我的帮助呢。”
……
“妈妈,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哦妈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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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你会如何破解这混沌。
——我说那就让所有人陷入黑暗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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