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屍魂界遇見那個鮭魚男手下的女孩的瞬間,一段未曾見過的的記憶畫面浮現在我眼前,真實到將我的思緒完全抽離出當時的戰場。雖然是完全陌生的畫面,我卻清楚的知道這段記憶也屬於「她」。
「但是是你的話,能理解我的吧。」與鮭魚男手下女孩有著同一張面孔的男孩直面著「她」,笑臉盈盈地說著。男孩與「她」是同一時期被撿回馬戲團的孤兒,他們一同成長、也分享過彼此心事,卻走上完全不一樣的道路。
在那個年代,馬戲團的成員都被社會視為異類、怪物,唯獨男孩不是。對男孩來說,他才是馬戲團這個大家庭中的異類。
男孩身後的簾幕遮住了帳篷外的景象,卻無法消去帳外的哭喊、怒罵與槍響。
「她」很清楚帳篷之外是怎樣的光景,也比誰都清楚造就這一切的源委。「她」本可以防止這一切發生、或者至少警告馬戲團去躲過這劫,如果「她」能夠說話。
正因為是一同長大,即時「她」不能說話他也知道「她」最重視的人事物,以及如何傷「她」才是最深。
目送男孩拿著那裝滿金幣的沈重布袋背對著自己遠去之後,「她」慢步走出帳篷、仰著頭四處尋找那高挑的身影。
那是只有馬戲團團長能達到的高度,那肩膀的位置是失去飛行能力的「她」專屬的瞭望台。
大樹旁依舊能直視到團長的膝蓋,只是再也不會有雙手將「她」扶至瞭望台上。
於是「她」只能癡癡地望著那純黑的長褲,廢寢忘食、不分晝夜,只是一直守在原地望著、直到黑色曠散佔滿了視野的全部。
疼痛感般的不適將我的思緒拉回了戰場當下,應在眼前的是女孩手中的鏟子硬生生刺穿了我的大腿骨。揮舞雙鎌的手臂被繩子緊緊綑綁著,能自由活動的只剩頸部以上。
「完全看不到虛洞的破面挺稀有的呢」
女孩的聲音就像蜂鳴一般刺耳,不停地在耳邊鳴響著。我不確定她都說了些什麼,唯獨這句話清晰地映在腦海裡。
「雖然可能性很小,不過唯獨你的嘴巴我還沒檢察過呢,」女孩興奮地屈下上身,冒然將手指伸入我的嘴中,魯莽撐開了牙關並沿著內壁摸索。「不會真的在這裡吧?還真是有夠隱密的!」
舌頭中央的虛洞被觸碰的瞬間,宛如「她」被奪去吟唱的能力之時,強烈的憤怒伴隨著恐懼湧入心頭。
靈壓集中於舌尖形成一道光束穿透女孩的臉,是我對那女孩最後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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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做成圖的(捂臉)
嵌字卻一直出問題(捂臉)
字數統計 775。
+展开久違了的現世。
上一次被鮭魚男強制帶來的時候並沒有好好觀賞到現世的現況,還差點被海膽男的玩具抹滅掉,一直覺得挺遺憾的。
這次來現世是為了調查之前虛圈出現的異常。雖然墨杜下的命令是討伐死神,但我不想在親眼確認之前就給任何事情下定義,更不想因為誤解產生不必要的鬥爭耗損。
即使有重要任務在身,我還是抑制不了觀光現世的熱忱,特別是在這個鮭魚很多的地方。我也不是那麼不務正業的人,剛到現世時我有認真的在執行任務,為了避免走神還特地讓萊利得在我身旁監督。
只是等我回過神來時,已經看不見萊利得的身影,只有自己握著在路上撿來的鮭魚特價傳單痴痴地站在魚攤前面,不清楚自己走神了多久、也不清楚我離任務執行地點跟萊利得有多遠。不過思考那些也無濟於事,趕緊跟萊利得匯合比較重要。
正好是時候來檢驗「屁虛追蹤器(初版)」的性能。在來現世的不久前,我給了萊利得一個用屁虛毛做的飾品讓他帶在身上(我沒有告訴他那是用屁毛做的,你們也別告訴他)。根據長期的屁需觀察的實驗結果,屁虛在被奪走屁虛毛之後對自己被取下的毛有特殊的方位感應力,這個能力是屁虛為了奪回自己作為攻擊力源頭的屁毛而產生的,在剛奪回屁毛的半分鐘之內屁虛還會進入近似無敵的狀態。雖然還不清楚感應力的最大半徑不過在現世同城市內的距離絕對是沒問題。給萊利得的屁毛,正是我手上被繩子吊著的屁虛(姑且稱之為alpha)的毛。
在眾多實驗體屁虛中,alpha是存活力最強、又最安份乖巧的一隻,比起batty、diamond跟stairry那串逃三天王,alpha真的可愛多了。
按著alpha對屁毛的感知反應移動的進行,對萊利得靈壓的感知也越來越強烈。與此同時周圍還存在著好幾個不容忽視的靈壓,跟上一次大戰中所感受到的死神隊長靈壓很類似。
找到屁毛飾品時,萊利得的靈壓在幾公尺之外。看樣子,屁毛飾品得再改成更牢固的造型才行。
萊利得應該不會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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