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24
身高:183cm
爱好:看书、研究神话和古文字(尤其是失落的亚特兰蒂斯文明)
职业:墨尔本大学语言学教授
角色简介:
出生在一个研究古文字的世家,从小被教授各种专业知识。后考入墨尔本大学,攻读语言学,毕业后成为墨尔本大学最年轻的教授。
父亲在其20岁时逝世,留下的一份手稿揭秘了他对亚特兰蒂斯文明的语言文字一生的研究。其中隐约提到了一些什么。萨丘尔开始研究亚特兰蒂斯文明。
研究了四年的亚特兰蒂斯文明古文字手稿被竞争对手窃取并作为公开论文先一步发表在学术期刊上,多方努力依然无法争取回自己的研究成果后心灰意冷,认为自己没能保护好家族的研究成果,自己的生命再无意义。在决定自杀前看到了“Yes”Or“No”的选择,进入了轮回世界。
年龄:24
身高:183cm
爱好:看书、研究神话和古文字(尤其是失落的亚特兰蒂斯文明)
职业:墨尔本大学语言学教授
角色简介:
出生在一个研究古文字的世家,从小被教授各种专业知识。后考入墨尔本大学,攻读语言学,毕业后成为墨尔本大学最年轻的教授。
父亲在其20岁时逝世,留下的一份手稿揭秘了他对亚特兰蒂斯文明的语言文字一生的研究。其中隐约提到了一些什么。萨丘尔开始研究亚特兰蒂斯文明。
研究了四年的亚特兰蒂斯文明古文字手稿被竞争对手窃取并作为公开论文先一步发表在学术期刊上,多方努力依然无法争取回自己的研究成果后心灰意冷,认为自己没能保护好家族的研究成果,自己的生命再无意义。在决定自杀前看到了“Yes”Or“No”的选择,进入了轮回世界。
都是落書啦安【。】
相信我,仨球,我是愛你的。只是我不太會畫背頭。【深沉
正劇其實只有三頁【】其他都是……嗯。希望各位閱讀愉快。這一次真的麻煩隊友們了,因為感冒的緣故這部電影沒怎麼出力【土下座】
……另外,畫青少年和女孩子比畫大叔愉快多了。
图:http://elfartworld.com/works/27011/
[文本注释和解读☆]
爸爸抛弃我
妈妈不要我
富家小孩欺负我
最后大人们送走了我
我偷偷地回家
找到了爸爸
发现了妈妈
和富家小孩做游戏
最后大人们陪我一起玩
每个人都和我玩
大家都喜欢叫我小戈斯特,大人们都很喜欢我,都对我笑,因为我可听话啦。虽然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但是我很懂事,知道要帮妈妈的忙,不要让妈妈担心。虽然有时候也会问妈妈:“妈妈,我爸爸去哪里了呀?”妈妈就说:“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保护着好多好多人,爸爸可是大英雄呢!”我的爸爸是个英雄!我和大人们说,我的爸爸是个英雄!大人们听了后,都对我笑。他们一定也觉得我爸爸是英雄!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告诉我:“小戈斯特要听话呀,妈妈飞去找爸爸啦!”我用力地点头,说:“好的,妈妈,小戈斯特会听话的!大家都喜欢小戈斯特!”妈妈笑得开心极了,我从来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因为我很懂事。我看着妈妈慢慢升空,告诉自己妈妈不在的日子里一定要做个好孩子!
大人们也对我很好,我就知道妈妈可以放心去找爸爸的,因为大家都对我很好。他们想了个办法,把我送到了一户富家里去,让他们照顾我。大人们真厉害!有钱的人肯定不会让我过得很差的,这样子我就可以健健康康地长大,等爸爸和妈妈一起回来啦!我被送到了那个富豪家里,他们也有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小孩,叫普莉扎奇,她对我就像对待兄弟一样,我很开心!
普莉扎奇天天和我一起做游戏,玩的最多的游戏就是扮演,小戈斯特最喜欢玩扮演游戏了!比如,有一次,她扮演了一只可爱的麻雀,我当知更鸟。我们玩的很开心呢!
有一天,她穿着漂亮的黑衣服,请我吃蜂蜜面包。蜂蜜面包可好吃了,我吃了好几个。她亲了我的鼻子一下,然后笑。我也开心地笑。后来,我好像感冒了,呼吸很困难,我很不开心,于是她说:“小戈斯特不要急,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尽力来帮你!”我很感动,也很开心,觉得妈妈不用担心我一个人过了,因为有好朋友在照顾我呀!
普莉扎奇说:“我已经说服了我的爸爸妈妈,我们会离开一段时间,去给你找治病的药!我们会回来的!记得照顾好自己呀!”我说:“好的!小戈斯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于是,她和她的爸爸妈妈一起出门了。
我就回到了原来住的地方,慢慢等他们回来。大人们看到我回来了,都很惊讶:“小戈斯特,你怎么回来了?”我告诉他们:“我生病了,可爱的普莉扎奇为了我去找药啦。”大人们都对我很好,他们很快又在商量对策。我就知道妈妈不用担心我,大人们都对我可好了,我还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呢!
最后,大人们告诉我:“小戈斯特,你去找你的妈妈吧?”我说:“好呀,可是我不会飞,妈妈会飞,能飞得很远很远。”大人们说:“别担心,我们会帮你飞的!”我很高兴,大人们果然对我很好,他们很愿意帮助我!“等我找到爸爸妈妈,你们也都是大英雄,和我爸爸一样的大英雄!”我兴高采烈地对大人们说。大人们对我笑了。
在大人们的帮助下,我也升空了。好神奇呀!学会了飞的我,原来的病居然也好了!
我飞啊飞,飞啊飞,终于找到了爸爸和妈妈,他们也会飞!只不过,我们都只能贴在地面上飞,但是能飞就好啦!我开心地和爸爸妈妈一起飞回家,我找到爸爸妈妈啦!到家了,大人们也很欢迎我们,我说:“谢谢你们,会飞真的太好了,大家一起飞来飞去吧!”
于是,所有人都会飞啦。大家飞来飞去,好开心呀!我很开心,因为我让那么多人都会飞了,大家都一起和我玩!普莉扎奇也回来了,我去找她,对她说:“可爱的普莉扎奇,你会飞吗?我来教你吧!”然后,我也教会了普莉扎奇和她的爸爸妈妈怎么飞。我们飞行着做游戏,大人们也和我一起玩,每个人都和我一起玩。因为我找回了我的爸爸妈妈,我也是个大英雄!
注释:
1.戈斯特-Ghost 普莉扎奇- призрак 均为“鬼魂”的意思
2.麻雀和知更鸟,出自《鹅妈妈童谣》(谁杀死了知更鸟)
3.蜂蜜面包和“鼻子”,出自《鹅妈妈童谣》(唱一首六便士之歌)
解读:
1.小戈斯特他爹是一个守墓人(守护着很多很多人)。有一天一个壕家的一个重要成员挂了,和许多许多珍宝一起葬在小戈斯特他爹看护的墓园里。壕给了小戈斯特他爹一大笔钱,让他爹好好看这个墓防止被盗。结果他爹穷了一辈子看到那么多钱两眼放光直接卷了钱跑了,扔下小戈斯特母子俩。村里人都知道这件事,经常嘲笑母子俩。
2.小戈斯特他娘终于不负重压上吊自杀(会飞;升空)了。村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小戈斯特卖给一个壕家里当男仆和“玩具”,一大笔钱村里人自己分了。
3.小戈斯特到了普莉扎奇家,普莉扎奇是这个壕家的千金,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和施虐狂心理。她命令小戈斯特扮演成各种弱势的小动物来供自己欺侮。后来她给小戈斯特吃下了麻药的蜂蜜面包,趁小戈斯特被麻醉的时候割了他的鼻子。
4.普莉扎奇家发现小女孩玩儿脱了,小女孩儿也觉得小戈斯特已经没法玩下去了,于是他们一家把小戈斯特丢回了村子里。村里人看到濒死的小戈斯特,觉得小孩子也没什么用途了,于是缢死了小戈斯特。
5.小戈斯特对所有人的仇恨让他变成了怨灵,他找到了已经成为一方富豪的父亲,把他变成了怨灵,然后又找到了母亲自杀的地方,把母亲变成了怨灵。三个怨灵回到村子里,在所有村民恐惧之时把他们变成了怨灵。小戈斯特又找到了普莉扎奇,把她变成了只听自己命令的怨灵奴隶。所有人都被小戈斯特变成了怨灵,永远痛苦地存在下去。
右下角的名字是“赛西娅·维特(Cynthia Wicht)”,是女巫的名字☆萌萌哒女巫写了这个故事,并且将其作为诅咒法术发动的媒介,只有她自己能够使用。女巫様被惨无人道的海洋队拉出来后和岛民激♂战,并且在即将被所有岛民轮死(x)之际发动了这个诅咒,带着自己无尽的孤独和仇恨把所有岛民都转化成了怨灵,游荡在山古镇。
于是就有了海洋队的孤堡惊魂4啦☆
模因对具有魔力、内力等能量源的人无效,模因生效的条件是看到了模因本体(这个故事)或是女巫亲自发动诅咒。萨丘尔和伊芙就是用这一点“绑架了全世界”。
感谢食用【鞠躬
+展开“握住门把手,进屋前一刻想一想你最想要什么样的屋子,然后再走进去。”
回想着喻谅的话,萨丘尔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四面墙壁三面是高大的书架,还有一面上除了一扇门就只有一个巨大的黑板,槽里还放着粉笔。这个硕大的房间没有窗户,地上散乱着羊皮纸和翻到一半的书。
(还原度还挺高。)
他想着,推了推眼镜,随手捡起一本书。“普通的书吗……”他看着封面上的“理想国”喃喃道,随手又把它扔在地上。“和猜测一致,一些涉及到需要等价交换原则的典籍不会随着意念作为房间的‘附带品’出现。”
随后他又看向了黑板,“看来主神还挺提倡自学精神的。”他嘟哝着,拿起一支粉笔。他想到了那次命悬一线的战斗,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在黑板上不断写着什么。
(那时候的禁声术,那种范围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持续三秒,但是最后却通过优化其结构生效了六秒,这证明了法术具有的“可塑性”。)
“问题是,”他在黑板上重重写下了“question”一词,“是否所有法术都具有可塑性?”
“猜想:能够以一定结构呈现的法术都具有可塑性。”
粉笔在黑板上“哒哒”作响,整个房间都静极了,只剩下萨丘尔的声音混杂着粉笔的敲击声。白色粉末不断散落的同时,两张由奇异的语言构成的塔状图出现在黑板上。尽管很粗糙,但大致还是可以看出来其形状。
“禁声术。”他扔掉粉笔,拍拍手,“结构没有变化,内容也差不多。”
“猜想,法术的可塑性并非体现在其表面结构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还是说法术的结构并非是二维的‘图’?”
敲门声持续在响。
“要不试试当初的那种状态……”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当时的场面。那个面容狰狞的巫师举着长矛,朝着他的心窝扎来。伊芙的吟唱还没有结束,而她也没有再维持盾之书的法术效果。巫师的速度很快,快到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
他就要死了。
“想要活下去的感觉吗……”
“西装男你给我死过来!”
他睁开双眼,两眼一片茫然,只见到一道红色的光朝着脸袭来。
蹲下!
这时候已经不是他的大脑向身体下令,而是每一处关节和每一块肌肉同时向大脑下令了。他毫不犹豫地执行自己身体的命令,迅速下蹲,那厚实的长刀几乎贴着他的背斩了个空。那把刀迅速变形,又成了武士刀的形状。唐宵就在一瞬间出现在他眼前,扬起手就是一耳光打下来。
距离脸大约三厘米的时候出手。
他的手臂向大脑下达了这样的指令,而他则坚决执行。电光石火间他猛地出手,精确捕捉到唐宵动作的同时死死钳住其手腕,手背处的青筋突突地跳。少年一愣,随后咬紧牙,手臂肌肉毫无征兆地膨胀起来,与此同时他获得了一股巨力,这巨力硬是甩开了萨丘尔的钳制,一巴掌把语言学家轰到墙上,就像推出一颗炮弹。“主神,修复!”他口齿不清地大吼一声。
光柱照在他身上,过了几秒钟便撤走了。萨丘尔毫发无伤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下次记得敲门。”他说。
“首先你的门本来就没关,我站在门口叫了你两遍你都没有反应。其次滚到广场上来,你是新人,还没有进行强化。”唐宵狠狠剐了他一眼,收起罪歌走出了他的屋子。
萨丘尔挠挠头,跟着走了出去。偌大的主神空间广场上悬浮着巨大的光球,那光球之下是其他的队员。
“死了六个。”
可能是观察到伊芙的脸色很不好,再加之唐宵也还在气头上,好好先生喻谅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不算造人,十六人难度的恐怖片果然名不虚传。”
一片寂静。
“嘛,不管怎么样,活下来就行了……”他只好继续出声,打破了压抑的气氛,“刚才我们都已经换好东西了,就差你了。”他看向萨丘尔。
萨丘尔则是很淡定地点头,丝毫不介意他刚才的拖延行径,“我该怎么做?”
“闭上眼睛,意识里就可以和主神链接了。”
于是他闭眼,心中想着“查阅”。黑暗的视野霎时间被白光所充斥,上面密密麻麻地用极小的字记录着什么。
(都好贵……啊,能量源。)
他想起了每次使用法术时身子被抽空似的痛苦。
(法术的施放需要能量源……啊,就是这个,低级魔力。虽然量很少,但是几个辅助法术已经够用了。)
“我可不接受亲自跑业务啊……”他喃喃道。
(啊,这个好像不错,暗影术士血统……需要计算力和记忆力吗?没什么问题,这个血统和魔力似乎相性很高。)
“还有这个……”
萨丘尔睁开眼睛,手中已经握了一根木杖。木杖的顶端是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龙爪,龙爪则握着一颗明珠。
“感觉没什么变化……”
(玛济斯法杖,性质是“储法木棍”,而物品的说明里也有“需要自己解锁新的法术”……)
“秋儿换了什么哦?”伊芙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考。
“一个血统,一个低级魔力,一根法杖,还有一个技能。”萨丘尔简单地说道:“以后我将担任战斗时的辅助角色,请务必不要让我上前线,谢谢。”
然后他无视了唐宵越发灿烂的笑容,向众人解释道:“这个法杖叫玛济斯法杖,其性质为‘储法木棍’,也就是说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学习和领悟来从这根法杖里发现新的法术。目前嘛,作用是法术威力增幅器——仅限我自己所施放的——还有一个照明术。”
“至于技能,一会儿再说。”他也不理其他队员的反应,径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过去。果
(果然和猜测的一样,房间的内容可以根据需要变化。)
他带领队员们走进原本没有的地下室,似乎是为了说明什么,萨丘尔的地下室中的黑暗几乎给人带来了盲人一般的感受。
“喂这是……”他听到喻谅苦笑的声音,“要做什么?”
“施拉克。”他低声念道。
龙爪中的明珠随着咒语,毫无征兆地爆出了灼人眼球的白光,仿佛燎原的大火在黑暗中蔓延开来。
“照明效果……很满意。”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回过头对着措手不及的队员们说:“这是法杖自带的照明术,这个地下室是100×200的规格,现在的测试结果是,照明术可以无死角照亮一个20000平方米的空旷空间,极限未知,但是已经足够应付大部分黑暗环境了。”
“接下来是技能……伊芙。”他叫了一声少女的名字,随后兀自走到地下室的中心,“用小威力的法术攻击我。”
伊芙点了点头,抬起手。她的指尖飞出细小的闪电,迅疾如同一根长鞭向萨丘尔抽来。
语言学家举起法杖,没有什么念咒语的过程。他只是站在那里。几束电光发出嘶嘶的叫声,和萨丘尔身边深紫色的护盾撞在一起,瞬间湮灭不见。那护盾呈现中世纪时重步兵的盾牌模样,完全是在一瞬间出现,迎上那闪电后再次消失。
“好了,效果很……”
还没说完,他便惊恐地看到伊芙再次吟唱起来。少女的身周悬浮着一本本幻书,它们的书页沙沙作响。一块巨大的粘土板则立在她的身后,庄严,肃穆,仿佛葬礼上的牧师。
“双重咏唱·二重天雷!”
巨大的金色光柱从无到有被创造出来。
(……开什么玩笑?!)
萨丘尔心里发出一声悲鸣,两眼茫然一片,身周“唰”地张开数十张护盾,将自己身边包裹地密不透风。四道天雷集结成一道和紫色护盾相遇,就像一片山头上相遇的两头猛虎,爪子抵着爪子,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彼此,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天雷就像千斤坠似的拼命地挤压,而紫色护盾则牢牢地支撑着。
(不行,必须快点解决……)
终于,语言学家瞅准了时机,拔腿向前冲去。在脚离地的一刻他解除了护盾,天雷险些擦着他的后背,残暴地压迫大地。萨丘尔很庆幸自己没有把地下室的地板也弄成金属的,不然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直到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天坑”的洞出现在众人眼前,天雷才默默地熄灭。
“可以了……可以了。”萨丘尔喘着气,摇摇手阻止了伊芙要继续吟唱的动作。无意中向旁边一瞥,发现唐宵笑得开心极了。
(是你指使的?切……)
“总之,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数据。”萨丘尔艰难地挺直腰板,扶了扶眼镜,“在基因锁第一阶开启的状态下,加上玛济斯法杖增幅,魔力全支出,可以抵挡四道天雷27秒,意外强大的法术防御力啊。”
“哦,这个叫做邪甲术,必须要魔力才可以驱动。”萨丘尔想起了什么似的,“无法防御物理手段攻击。”
“那秋儿就没有别的要换的了?”伊芙突然问道。
“啊,有,但是支线剧情不够。”萨丘尔摊了摊手,“只能等下一部恐怖片了。”
“我们可以回去做隐藏的支线任务啊。”
(回去?)
“上一部恐怖片世界?”
(有意思……)
“好。”
+展开
02-04
·久违的文风回归
·说好只写3000字的呢_(:з)∠)_
01
如果说对于萨丘尔飞行道具苦手这一点最喜闻乐见的人是谁,唐宵觉得他应该是当仁不让的。
看到对方和凌乱的发型斗争又要慌张地调整方向,和同样使用喷气背包的亚历山大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只是故意操纵滑翔翼转了一个灵活的圈,像是在嘲笑似的。
准确点说,那就是在嘲笑。
再次进入恐怖片的时间正值黎明前一点最黑暗的夜空,而在离Hoodoo大本营不远的时候太阳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升起。
日出本该是很壮美的场景,配合空荡焦黑的村子却让唐宵莫名感觉到危机,仅仅是一点点感知到有什么东西伴随阳光重新回到了这片土地。它们愤怒的潜伏在这座岛,叫嚣绝望地去撕裂一切。
脖子是很脆弱的部位,只要轻轻一扭就能使人丧命。唐宵此刻觉得被无形的手捉住了颈脖,顺着肌理蹭了蹭下巴,然后往下,用力……
罪歌的呢喃一下子加大了声音,提醒着唐宵它始终不曾放弃控制自己的宿主,反胃感不断在心中翻腾,又被他强制忍住。
毛骨悚然。
内力在体内游走,狠狠冲击洗刷那个恼人的声音,直到罪歌的爱语断断续续残破不堪,再一次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里的“爱”被的惨叫取代,妖刀在唐宵手中瑟瑟发抖,被他的主人冷笑一声丢进暗无天日的空间袋里和其他死物作伴,罪歌只能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妖刀见不到人类,就没有爱可言。
小岛的阴森并没有随着罪歌消除,但是唐宵没有提醒,只是暗中握住了三颗暗器在手中警戒,随后率先降落到村庄。
说是村庄,也许将这里称之为废墟更加合适。没有存活的生命,没有完好的建筑。
残破,残破,残破,除此以外没有任何词语形容。
“我和伊芙去找一找其他地方的资料。”萨丘尔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至于其他,也没有什么事了。”
亚历山大沉默地走向森林,而唐宵露出一个笑容。
“进去吧,我跟着你们。”
唐宵承认自己的行为有些像落荒而逃。
因为主神空间没有危险,所以把乐行丢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参与了行动。
想不到应该如何面对坦白心意的人造人,然后单方面毁灭承诺到了这里。
我只能做到这样吗?
怯懦、犹豫、怕受到伤害。说到底我心里还尽是些是自私自利的想法。
唐宵自认为底线低得令人发指了,但是欺骗他人感情这种事是做不来的,与此同时乐行的存在对于他而言非常重要,无法回避。所以在确认自己的想法之前必须面对乐行,努力不被对方带跑。
做不到,所以无法面对乐行的坦率做出回应。
甚至宁愿反悔“不会离开”的诺言,暂时逃避。
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糖糖,东西已经找到了,去吃饭吧。”
唐宵从番外回来之后一直都心不在焉,因此白发少女看着他的神色带着担心。
而对方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发顶,露出并非虚假面具式的微笑。
“好。”
“我觉得情况不太妙。”
“这一点显而易见!林鸮不在,我不会吐槽你哦。”
“可是糖糖你已经吐槽了啊。”
啧。
唐宵打开千机匣,「天地灭绝」扑灭面色怨恨的怨灵,暗器消耗即使是每天都在制作的他也不免心疼。其他人同样在颇具效力地消灭着这些古怪的鬼魂。有些鬼魂的攻击力还不如生前,有些却靠灵力子弹也很难消除,何况目前的人海战术他们确实没辙。
“走为上策。”
萨丘尔话音未落,唐宵和亚历山大迅速腾空,出乎意料的是没有鬼魂追上高空。
唐宵皱眉,尚未开口萨丘尔先说道,“第一,我们现在很危险。”
除了想乐行的事情以外他在这不恐怖片最频繁的想法一定是想把新任军师揍得他哥都不认识。
“……第二,我们只要在空中并且远离他们能够达到的最大垂直攻击范围,他们就对我们无计可施。”
妖刀停在差一点就能让西装男子头颈分离的距离……
“我的意思是,这说明了怨灵的特性:他们无法进行无依靠的运动,或者说无法以空气为依凭运动。顺便,谢了,伊芙。”
真遗憾,被队长挡住了攻击。
这是什么见了鬼的“好孩子不要闹别扭”的慈祥表情,伊芙你ooc了。
糖糖你傲娇了。
对方的眼睛像是在如此回应他。
“啧。”
怨灵贴着地面,对他们穷追不舍。
如果就这样离开海上,到达陆地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伊芙大概是不会考虑到的吧。
唐宵兴致缺缺地想到。
反正与我无关。
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以外全部都与我无关。
他不是善,也许也不是恶。
“就文献上和其中文字所隐含的意义,基本可以总结为几点。第一,之前所有死……之前所有的岛民,都会化为这种伤害人类的怨灵。”语言学家将文献递给我,在上面圈出几个地方,“第二,会有一定比例的怨灵驻留在原地,其它的怨灵向外界扩散。因此我们短时间不能考虑回到岛上了。第三,传染性……所有被怨灵杀死的人都会化作怨灵。丧尸一般。”
唐宵看向后方,鬼魂们当然没有离开的迹象。
“模因……”
伊芙的声音听上去干巴巴的,毫无起伏。
少女开启破魔之眼后,副作用令她有些疲惫,唐宵本来准备伸出手接住她却被拒绝了。
“糖糖,输入一点内力给亚历山大试试。”
唐宵并不在意,只是只是拉过从刚才起就有些心不在焉的俄罗斯男人的手臂。之前被替换灵魂的队员的表现还历历在目,亚历山大没有任何反抗,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
伊芙和萨丘尔讨论情况的同时亚历山大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唐宵放开架着他的手——滑翔翼承载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已经相当吃力——帮他打开了喷气背包。
“只要体内有稳定的能量流过就能解除。”
伊芙得出结论。
比起这个,唐宵觉得正在向他们驶来的军舰和直升飞机待解决程度比较迫切。
“没有关系,先跟军方走吧。”
亚历山大恢复过来后正好听见伊芙这么决定,不解的开始发问。
同样不理解伊芙和萨丘尔的打算,唐宵却没有提问的心思,反正对他而言只要在队伍需要他的时候成为利刃斩断来敌,布局的技术活交给脑力工作者就行。
“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伊芙充满自信的这么说。
对唐宵而言这个回答足够了。
所以他停下前进的身影保护他们不断成长的公主,等待接下来的交涉战。
02
如果说自己三观还算正直的地方,大概是他对军人的尊敬吧。
与之相对还有对政客的厌恶。
因为一下鸡毛蒜皮的小事,谈判持续了一天多,在这段时间里也许每一秒钟都有普通的人被袭击也不一定。
真是肮脏,如果面前坐着的是唐门的长老,唐宵甚至会感觉羞耻也不一定。
和政客们待久了之后,连身边的士兵也变得傲慢。不太高兴,大概是因为大多数时候唐宵自己就是一个任性妄为的人。
但是在谈判桌前侃侃而谈的伊芙非常可爱,他暂且就不计较这些了。
一定要说的话,解决模因还有更简单的方法,毁灭世界对唐宵而言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需要,他暗中用罪歌操纵这些首脑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不过如果队长不愿意选择这种方式,他不会质疑。
所以唐宵也不会知道伊芙设计的计划是有多么疯狂,她所做的和唐宵的打算结果上没有区别,正是毁灭世界。
他也不会知道为了组织萨丘尔做了更加乱来的举动。
这一刻的唐宵只是站在海边,在海风之中露出一个惬意的微笑。在其他士兵古怪的目光中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的姿态,看着怨灵愈来愈近。
庆幸吧,欢呼吧。
妖刀从身体抽出的瞬间,爱语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为还能见到明天而感到雀跃!
「为了活下去,是否可以脏了手?」
「为了活下去,是否可以脏了心?」
无谓的问题。
因为对于我,无论是手还是心,早就已经不干净了。
我想要做的,仅仅是活着回去见到心中的人,为了这个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03
“我们还要绑着这一船国家首脑多久啊。”唐宵嫌弃的指着那群焉了的草似的人堆,“和他们待在一起感觉空气要变得都污浊,我快没法呼吸了哦。”
“把整个世界绑架,听上去不是很帅气吗。”
“伊芙,不要告诉我当上队长你连中二病都复苏了。”
“绑架只是保险,能够保证我们安全的到达岛屿的话我们能完全解除模因的感染。”
“我不信任你们。首先,你们要怎么保证自己能够解决得了铺天盖地的怨灵?最开始你们所谓为这个世界清除这些怨灵的诺言难道只是撒谎吗,每天都有人在牺……”
“这倒是稀奇,我还以为你们关心的只有那些未来高科技图纸呢。”萨丘尔不屑地打断了对方的话,看上去那个男人对此并不满意,但是他的同伴急促的撞了他一下。
这群人里面也许是有那么一两个真的为人民着想的家伙,渐渐也被现实磨平棱角,雄心壮志的老虎都成了尔虞我诈的狐狸。
太难看了。
所以唐宵开口,“真是搞不懂,你们现在是在我们手里吧,到底是什么给了你们能够质疑我们的错觉?”
这一次船里是彻底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依旧是之前提问的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像是被迫吃下一口黄沙似的沙哑,似乎用光了身体全部的力量。
“……你们怎么能保证杀死全部怨灵?”
“那么现在开始吧,秋儿?”
萨丘尔一脸“不要叫我这个称呼”的别扭表情点了点头,看着伊芙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面不到巴掌大的小镜子放在纸张旁边。
唐宵记得那张纸承载的力量确实是……这一切的开端……
伊芙的手中跳动着火焰,橘红色的一束,跃动、不断翻腾。
它吞噬了纸张中穿出的锐利尖啸,同时少女眼中的符文不停变换,直到一切终结,重新捡起了地上剩下的那一面镜子。
唐宵这才明白她的打算。
这确实是一个能够称之为大团圆的解决方案。
“你们可以去问问你们身后那群特种兵有没有收到消息。”萨丘尔冷淡的解释,“当然,你们只会得到一个回复。怨灵都已经死了,就是这样。”
“而我们也该走了。”
说着萨丘尔的话唐宵接了一句,展开滑翔翼从甲板上腾空而起。
已经结束了,到了该回去的时间。
“唐宵……”
在赶路中,他被他们仍然摇摇晃晃飞得叫人捏一把冷汗的新任军师叫住了。
“你也听到了,我们害了很多人……”
啊,到底还是人类。
人类比地球上任何一种生物都要残忍,他们冷血,排斥异类,为了自己的生存可以做到很多骇人听闻的事情。
但是只要是人类,我们就还有人性在。
同类相残对于人类而言,是残忍都不能形容的事情。这是洗也洗不去的血腥,一生的罪孽。
“如果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所以只能背负下去。
说实话,我都已经习惯了。
走进城堡后一阵熟悉的白光,他再一次站在主神面前。
“将模因本体带回主神空间,获得奖励。”
「为了活下去,是否可以脏了手?」
「为了活下去,是否可以脏了心?」
……
毫无联系的,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乐行是你给我起的名字,所以我想要和你一起前行,很乐意和你一起前行。不满足是作为人造人附庸的形式而是想要像恋人一样,不行吗?」
乐行。
乐意同行。
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藏在心中死死欺骗自己,用自欺欺人将人造人在心中的地位降到尘埃中,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所以唐宵即使带着面具生活,他也绝不说谎,因为真的好痛,当谎言被直接掀开的时候,真是痛不欲生。
一定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那个人站在身后,正等着他吧。
正是因为痛得鲜血淋漓,我才能直面现实。
已经可以了。
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个回复。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