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格姆魔法学校创始人之一,担任校长
魔力深不可测,支持着整个学校的运营(除此之外什么几乎都不干)偶尔会代课
最擅长魔咒,不擅长分辨活着的植物,完全不会解咒
平时待在校长室喝咖啡
或者在学校里乱晃
准备着很多小点心随时发给遇到的人
年龄1000以上
会变成小孩的样子骗人(×)
有点脸盲,没有特征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过熟悉了之后就没问题
某些时候缺乏常识
[魔力]和[神力]的区别究竟在哪呢?
大概就在于[魔力]什么都可以做到而[神力]却有着各种的限制吧。
这种力量的获得方式非常简单比如日常的进食、呼吸…没错,它就像是生命力一样的东西。看不清自己力量底线的人很容易因为各种欲望而透支掉生命,这便是随意使用这个能力的人会被称为异教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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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静谧的森林之中这次却不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来回收他的武器,外放的神力并没有探查到什么危险说明他的运气还算不错但安德烈看到一个陌生的金发男人站在他的长斧旁就不这么想了。
“……茨格姆的校长?”要说在这片岛屿上能力高于他的陌生人也只能想到这个角色了,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居然会接连遇到这样的人物。
“你是教会的骑士安德烈吧。”男人笑着对安德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并且直接说出了安德烈的名字“其实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有见过面,那时候你还没有戴着眼罩。”
对于瑞尔斯明显的示好安德烈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要说和瑞尔斯曾经见过面他是不信的,右眼还完好无损的时候他只是个偏僻城市里的小教徒更何况对方是个明显的异教徒如果曾经遇见不会没有印象。
对于安德烈沉默的抗拒行为瑞尔斯完全不在乎的提起下一个话题“安德烈,你有多久没去过普通世界的城市了?”
“大概四十年左右”衡量了一下双方实力的差距安德烈觉得这种无关痛痒的小问题还是回答一下比较好,毕竟惯用的武器还在瑞尔斯的脚边躺着呢。
“四十年……对于普通人来说够久了”瑞尔斯感叹着“这些年来 [魔力]、或者说[神力]的凝结块已经被普通人作为新发现的能源在使用了,这都是教会对于普通世界潜移默化的效果。而我一直都在想让一般人接触这力量到底是对还是错”话语间他拿起半插在地面的长斧扔回安德烈的手中,安德烈收回了自己的武器在惊讶对方力气的同时也打算继续听完这个异教徒所要说的话。
“拥有力量的人和没有力量的人,两者的差距是十分巨大的,如果说普通的人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变得强大那么魔力便是破除了这一说法。教会想要让这个力量的拥有者和普通人一起和平的生活但真的能做到吗?你和我一样都经历过那个时代,因为畏惧或嫉妒无数的人被送上了火刑架……虽说现在的社会已经变得十分理性化但这样的举动究竟会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
“既然我们教会已经让普通人接受了神力的存在当然不会有你所担心的事发生。”虽然是第一次听到教会和魔法界的目的也不会妨碍安德烈对于教会的忠心“或许你们不是什么恶劣之人但随意使用这个力量的你们依旧是需要肃清的异教徒、”
“现在或许不是了”瑞尔斯苦笑了一声打断安德烈的话“魔力的活跃度提高所带来的副作用单只有教会是解决不了的。”
“副作用?”这让安德烈有了不好的想法
“没错,就是远古魔法生物的苏醒。拥有强大魔力和攻击性的那些家伙们不是律己的教会能对付的,当然还不成熟的魔法界也不行……”
“所以、是说想要结盟吗?”安德烈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敌人突然变成了盟友、哪怕是未来的也接受不了“为什么不去找主教大人相谈?”
“她呀”瑞尔斯突然之间表现出有些尴尬的样子“她不知道会不会想见我。”
安德烈[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看不出来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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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是想要和普通人和平共处并交给了他们[魔核]的使用方式(代替各种能源)
瑞尔斯是想要把普通人和魔法师隔开,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开头一段就当没出场的大主教吧(x
如果大家都觉得中断二期开三期好还会有个末之章(真)
+展开前边一点是校长写的,后边是我写的,写文好爽好快啊!好快啊!(╥﹏╥)
接到电话后-
收拾好了行李应该出发去旧友那边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
瑞尔斯通过自己从未使用过的校内传送阵来到了魔法界的中心湖。“接下来……直接走过去肯定不行,那么就稍微传送一下吧。之前的那个女孩应该就是主教克莉丝汀,能离开学校真是多亏了她啊。”
追寻着克莉丝汀的魔力波动定位传送,这对于瑞尔斯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脚刚刚踏上地面脖颈间就多出了冰凉的感觉,主教得意的圣器,不止可以附魔平时捅人也是非常便利。
瑞尔斯不禁在心里叹息了一下,教会的人总是动刀动枪的,还真是不优雅啊。
“瑞尔斯。”手握凶器的女孩子面无表情的念道,平淡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冷,冷静一下……”果然刚刚骗了人家就自己找上门来是有点不理智啊,如果不是事态紧急瑞尔斯也实在不想来这里被美人拿刀比着。
已经恢复成人身高的克莉丝汀居高临下的看着瑞尔斯,“你这个傲慢的异教徒,现在又装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想的又是什么阴谋?不想死就快点使出你的魔法来!”
“我怎么能对你出手呢!”优雅的绅士怎么能对女士大打出手呢!再说自己可是来议和的,总不能上来先打一架吧。
听了这句,克莉丝汀似乎有了点犹豫,手中的刀也没有逼得那么近了。
啊啊,太好了,看来还是很好说话的嘛,虽然刀架在脖子上也并不能真的威胁到他,不过能换个姿势当然最好不过了,瑞尔斯赶紧露出微笑:“把刀放下吧,我们来好好的……”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瑞尔斯悄悄躲开一点再一次逼近的刀仞,默默汗颜,对方似乎又生气了……虽说自己也算是花丛老手,但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实在是弄不明白啊……
“瑞尔斯,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又为什么欺骗我?”
克莉丝汀微微俯下身看着这个曾经于最深的绝望中解救自己的男人,曾几何时他对于自己来说就是神的使者,甚至是……可是现在看来,他是邪恶的异教徒,是那之后误入了歧途还是他从一开始就是在欺骗自己?
你之前不也是差不多的样子,瑞尔斯老脸丝毫不红的默默吐槽。
欺骗?是说之前骗着她解开了封印吗,其实作为敌人来说利用一下也不算什么,可是现下是来合作的,当然不能这么说,事态紧急,要好好想个方法说服她相信自己。
“你在出什么神,不管你再编出什么鬼话我都不会相信的!”克莉丝汀嘴上说的决绝,不过看起来还是给敌人留下了狡辩的机会。
瑞尔斯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种莫名的即视感,像极了年轻时那些旧情人找上门时的对话。难道自己以前跟这个主教有一腿吗?虽然情人太多是记不清了,但是克莉丝汀这种的绝对会记住的吧!难道我真的是老年痴呆了?
瑞尔斯冷汗都出来了……
“我在想你的黑发还是那么漂亮……”话刚说出口瑞尔斯就后悔了,呸,怎么可能真是自己的旧情人啊,绝对会被当作调戏的,要是真的惹怒了对方,接下来还谈什么合作?
“我的头发?”克莉丝汀意外的没有发怒,也没有觉得这是句调戏的话。
记得那个时候也解开了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很好吗?还是说他在暗示那个时候的事?
克莉丝汀微微垂下眼帘,战斗至如今还没有出现什么无法挽回的伤亡,是不是可以听听他的狡辩呢……果然现在这样被感情困扰着的自己又变的这么软弱了,根本……下不去手的吧。
“克莉丝汀,你听我说,是真的有正事要跟你们教会商量。”强迫自己忘记旧情人这个可怕的可能性,瑞尔斯尽量严肃的说起了正事。
“我是来通知你一件事的,远古的生物正在复苏,之后可能会出现到处袭击人的魔法生物,这也是我急着出来的原因,接下来我要去找你们大主教一起调查……”
“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管?敌人的敌人出现了对我们来说岂不是更好?”
“怎么会,教会和魔法师们都会被攻击的,再说魔法界里这么多无辜的孩子,主教也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吧。”就知道你们教会最喜欢搞什么保护无辜,收养孤儿了。
“孩子……”克莉丝汀态度缓和了一些。
果然瑞尔斯就算是异教徒,但至少也会对小孩子心怀怜悯吧。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我会让大主教联系你的,总之就是希望在魔法生物出现的时期里我们能够先合作,一起抵抗外敌。”不管有没有用,瑞尔斯使劲用正太的大眼睛对着克莉丝汀闪啊闪。
“……”克莉丝汀无言的把刀收了回来。
“我还是不相信你。”女孩子的脸上有些无奈,“可我知道自从我把你放出来之后就没有办法再控制住你了,这么多年过去,即使是我也拥有了力量。现在又一次把你放走,如果你想做什么……”克莉丝汀叹了口气,“神啊,我果然已经是个罪人了。”
“我不会做什么……”瑞尔斯连忙澄清。
“你走吧,如果真的出现了共同的敌人,我会尽力让教会的人与你们配合的。”说到这里克莉丝汀脸色一肃,“但是如果跟你说的有任何偏差,抛弃性命我也会尽力诛杀你这个首恶,以弥补我此时所犯下的罪过!”
“不会的,我不会再骗你的,克莉丝汀。”
对不起,克莉丝汀,还是骗了你,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以前是不是黑发我都不知道。
成功结成联盟瑞尔斯心情大好,临走不忘再夸讲一句:“克莉丝汀真是温柔啊!”
噌————
换来的是主教把圣器小刀当作飞刀整个扔了过来,削掉了瑞尔斯的一缕头发。
怎,怎么了?!为什么温柔也是雷区啊?!女人在想什么真的不懂啊!
+展开
门外传来争吵的声音。
五岁的女孩站在她的房间里,平静地拿下架在肩头的小提琴。
“今天的练习……结束了呢。”她看向门口,疑惑地歪了歪头,“……他们今天怎么还没有结束呢?”
争吵声逐渐变成了椅子拖曳的声音,轮子“咕噜咕噜”的声音由近至远,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探出脑袋,但是却只看到了“呯”地被摔上的大门。
坐在客厅里的男人放下了捂着脸的手,抬起头对着她无奈地笑起来:“夏绿蒂,以后没有妈妈了。”
她茫然地点点头:“……噢。”
这栋房子里本来住着三个人。
父亲,母亲,还有他们名叫夏绿蒂的女儿。
父亲和母亲每天每天都在吵架。
夏绿蒂一直不明白,那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扯着嗓子将对方贬低到尘埃里才罢休?她只在被称为父亲的男人酒后偶尔的胡言乱语中大概地总结出了他们的故事。
男人是一个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几年前他在巴黎的街头写生,相识了美丽热情的意大利少女,又用饱含真挚感情的演奏获得了她的心。两人迅速地陷入热恋,并结了婚,在法国定了居,有了孩子。可是在婚后,他们很快地出现了矛盾,生活习惯截然不同的两人谁都不愿意退让,原本互相吸引的特质成了相互攻击的目标。
于是他们离婚了。
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夏绿蒂也无法理解他们的感情变化,不过她对那两个人的离异也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她觉得如果他们待在一起那么痛苦的话,分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栋房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艺术家,以及被他寄予了深厚期望的少女。
母亲搬走之后,父亲依然像以前一样每天教她画画和小提琴。
“你的进步非常快,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是天才!”男人赞叹道。
每天画画和练琴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虽然夏绿蒂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她不喜欢这些,但也并不会感到厌烦。但是偶尔地,她也会想要做点别的事情,比如悄悄地穿过花园里的栅栏,到隔壁的别墅去找西维亚·潼恩,然后坐在一起看看书或者种种花都好。
这一片的住宅区都是带花园的小别墅,能住到这里的通常来讲都很有钱——但潼恩家大概属于其中特别有钱的那一种,即使还很年幼的夏绿蒂也从他们家出行时豪华的轿车还有穿着整齐划一的佣人中意识到了这一点。
虽然如此,西维亚却并没有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脾气。虽然她的性格离温柔乖巧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夏绿蒂还是觉得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夏绿蒂(。・∀・)ノ゙!”西维亚从门背后蹦了出来,她紫色的短发扎成了两个翘起的小辫,身上穿着可爱的白色小裙子。
“西维亚!”夏绿蒂模仿她的语气念道。
紫发女孩却突然扁扁嘴:“……我失败了。”
“什么?”
“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吓的。”
“……”夏绿蒂顺从地张大眼睛和嘴巴,露出了一个受到惊吓的表情。
西维亚愣了两秒,突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绿蒂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安静地等西维亚笑完,还拍了拍她的背以防她在笑的时候呛到,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举动让她笑得更厉害了。
也许这是开心的事情……?夏绿蒂试着把嘴角上扬,也做出一个笑脸。
西维亚带着她去花园里种花,其实潼恩家的花园由专门的环境设计师规划过,平时也有专人打理,她们两个在那里把一些花移栽来移栽去不过是捣乱而已,好在西维亚的父母好像并不在意她这么做。
她的父母看起来是有些冷淡的人,起初夏绿蒂有些怕他们,后来有一次,她看到西维亚的妈妈牵着西维亚的手,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是对家人很温柔的人呀……而且西维亚的妈妈笑起来非常好看。”
她改变了对西维亚家人的认知。
太阳西落,天空的边角处渲染上了一片橙红。
“对了!”西维亚冲干净了沾满泥土的手,“你等一下走,我有东西给你!”
她踮起脚用擦手巾把手擦干,率先跑回了房间,等夏绿蒂也把手洗完之后她已经跑了回来。
夏绿蒂担心地看着西维亚穿的小皮鞋,怕她跑太快摔跤,不过她稳稳地站到了夏绿蒂面前:“给你!”
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细长的小盒子,打开以后发现是一支毛笔。
“明天是你生日吧!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你送了你画的小猫,这个是回礼哦!我特地让爸爸从中国带过来的,你画画的时候可以用!”她闭上一只眼睛很有气势地说道。
夏绿蒂想解释一下油画笔和毛笔是不一样的东西,又觉得相比起“朋友送的礼物”那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于是说着谢谢收下了。
要把这支笔好好地保存呢。
“夏绿蒂,今天的练习如何了?”
转眼之间,几年的时间飞逝而去,夏绿蒂与西维亚进入了同一所初中,夏绿蒂的练琴也一直持续着。
父亲皱着眉过来监督她练琴,最近不知为何,他似乎对夏绿蒂的进步非常不满。
她拉了一曲欢乐颂。
“不错……技法已经很熟练了。”父亲这么说着,眉头却锁得更紧,“但是,只有技法是不够的。试着把你的感情融入进去,快乐的情绪,这可是欢乐颂。来,重新试一次。”
快乐的情绪?
她调整了一下站姿,从头开始演奏。
“不对!”父亲打断了她的演奏,“不对……你再仔细想想,想清楚了再演奏。”
她提起琴弓。
“停下!!”再次打断。
她指尖轻按着琴弦。
“重来!!”又一次。
连着被五六次喊停之后,她终于无措地放下了手中的提琴:“……父亲?”
父亲一边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深呼吸,似乎在平缓自己激动的情绪。沉默过后,他用十分轻柔的声音说道:“抱歉……夏绿蒂,抱歉。重来一次好吗?想想那些开心的事情,仔细想一想,然后再演奏。”
“……嗯。”她重新摆好姿势,却没有立即开始演奏。
开心的事情?
其实她……不太明白。
夏绿蒂从有记忆开始,情绪就很少出现波动,很少哭或者笑,也几乎没有感觉过愤怒。
所以,哪些算是开心的事情呢?
她想起西维亚笑起来的时候眉飞色舞的样子,眉眼间写满了“开心”,她努力去体会那样的心情,却仿若触到了毛玻璃一样无法接近。
怎样算是快乐呢?为什么她不会像西维亚那样捧腹大笑呢?
她茫然地站在那里,就好像五岁时母亲摔门而去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独自一人漂浮在一片平静的海上,所有沉重激烈的暗流都被隐藏在海平面之下,她无论如何寻找,也只能找到一片空茫。
她再次将琴弓与琴弦相触,弦轻微的颤动预示着再一次的演奏。
“啪!”
琴落到了地上。
“不应该是这样……这不可能……”父亲保持着摔琴的动作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可是我的女儿……”
他大声地吼叫起来:“这不可能!!!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快乐啊!!你明白吗??”
夏绿蒂用她那双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平静:“我一直都……不明白啊。”
你所说的感情,你所想要的快乐,你所寄予的期望,我全都不明白啊。
父亲的眼神凝固住了,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
他转过身,只留下一个背影,就如同多年前的母亲那样。
父亲收拾了行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家”。
他很有名,夏绿蒂经常能听到不少关于他的传闻。听说他在欧洲各国旅游,画他热爱的画,追逐他所热爱的爱情,自由自在地生活着。
这样也很好啊。她想。
虽然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对她生气,但是现在父母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生活了吧。
反正,她一个人也能够生活的。
她端坐在桌前,拿出墨水和毛笔开始写字。因为几年前西维亚送了她一支毛笔的缘故,她开始练习中国字书法,不过她只是照着字帖自学,写得并不好,很多字也并不认识。
但是从她发现写字帖能够让她的偶尔郁结的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这就逐渐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
夏绿蒂和西维亚即将初中毕业了。
夏绿蒂思考着高中去哪里读好。
她本身对这件事情没什么所谓,不过从初一的时候父亲离开“家”开始,他每学期寄回来的钱都一样,现在她快要上高中了也没有见涨的意思,她想父亲大概已经忘记她现在是几年级了。
西维亚的家里一定会让西维亚上最好的学校吧。
如果父亲还是只给这点生活费的话,她恐怕就不能和西维亚上同一所高中了。她们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在同一所学校,尽管有时因为分班的缘故在不同的班上,也并不是天天待在一起,不过要见不到她还真是有点难以想象的事情。
可惜夏绿蒂并不能联系到父亲,他以前的手机号不用了,也从没有留过地址。
已经是填报高中的最后几天了,她想问一下西维亚是否已经决定好了去哪所高中,如果费用太贵的话,她就放弃填别的吧。
她走到潼恩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抱歉,赛文小姐。”长裙的女仆打开了门,看起来神色焦躁,“今天家里非常忙,请改日再来吧。”
不等她再询问,门就被“乓”地关上。
吃了闭门羹的夏绿蒂转身打开了自己家的房门,意外地发现信箱里竟然有信。她把信先放在了客厅的桌上——看信封上的格式并不是父亲寄给她的,那就并不急——然后从花园的篱笆间穿了过去。
她小时候就经常和西维亚这样玩,从这里可以看到房子里面的状况,如果西维亚从对面打开栅栏间的小门,她还能直接从这里到西维亚家的花园里去。
但是今天没人给她开门,她张望过去,看到潼恩家的佣人都在走廊上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
她走回客厅,将那封信拿起来。
“夏绿蒂·赛文小姐收,”她念道,“来自——茨格姆魔法学校。”
“魔法学校?”她重新念了一遍。
这会不会是来自西维亚的恶作剧?她的话,确实有可能会开这样的玩笑。
抱着这样的心情,她打开了信封。
但是读完全信之后,她就否决了之前的猜测。这封信语言非常书面化,有几个不熟悉的单词她甚至还翻了字典,不像是普通的初中生能够写成的。
会是真的吗?
她站起身飞快地跑出家门,再次按响了潼恩家的门铃。
要赶快给西维亚看一下这个,她想道。
“咔嚓”,这次开门的人是西维亚的父亲。
夏绿蒂一直摸不清这位先生心里的想法,因此格外恭恭敬敬地问候道:“打扰了,潼恩先生下午好,我有急事找西维亚,请问现在方便吗?”
“我们很忙,请改日再来找她玩。”与西维亚相同发色的男人漠然地看了夏绿蒂一眼,他走到门外拿走了信箱里的报纸和信,转身“砰”地关上了门。
她眼尖地发现西维亚父亲拿走的报纸里夹着一封和她刚才所看的一样的信。
第二天,她听说西维亚的妈妈因病过世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几乎一次都没能看到西维亚,登门拜访会被以“我们很忙”回绝,打电话和ICQ留言也都没有回音,只有西维亚偶尔跟着她的爸爸出门或回家的时候能够看到,可是也几乎没有能够讲话的时间。
西维亚一定很难过吧,她的妈妈平时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却会对西维亚笑得那么温柔,一定是一个非常棒的母亲呀。
几天后,夏绿蒂收到了一份来自“茨格姆魔法学校”的包裹,包裹里装着一套“校服”和一块水晶。
“握住魔力核之后能将它改造成自己独一无二的魔杖。”包裹里的说明书上这样写道。
她半信半疑地握住了那块水晶,几乎与此同时,水晶绽放出了光。
在夏绿蒂惊讶的眼神中,光芒将她的手整个包住,然后又慢慢地褪去,此时她手中的水晶已经变成了一支细长好看的毛笔。
“变了?”她拿起毛笔左瞅右瞅,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支普通的毛笔而已——除了它几秒钟之前还是一块水晶这点的话。
“……也就是说,魔法真的是存在的。”她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了这一点,并没有多少惊喜和疑惑,就像父亲砸了琴之后她就从善如流地放弃了小提琴与画画。
“西维亚,你看到那个魔法学校的信了吗?魔法真的存在。”她在给西维亚的短信里这样写道。
这天下午,西维亚回了她的短信:“我也想去!!”
既然西维亚想去,那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反正这所学校的学费不是特别贵的样子,打打工应该能够负担起:“你看到说明书上新生中转站的地址和时间了吗?”
“看到了!!你先去吧!!!妈妈的事情还要忙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在晚几天再去!!”
夏绿蒂写了几句安慰的话,然而手指一顿又将它删掉,犹豫了一会儿,又重新写了一遍,按下了发送。
她不太会安慰人,希望不会反而戳到她的伤口。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看到一串很多年前母亲遗留下的宝石项链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她对母亲的记忆早已模糊,唯一的印象就是母亲将这串项链挂在年幼的自己的脖颈上,将自己的头发梳理整齐,嘴里念叨着“我的小夏绿蒂将来要成为一个漂亮幸福的女孩子”。
……
带上吧。
她将项链收进了行李箱。
然后就像当初自己一个人去上初中的时候那样,走向了新学校的方向。当她走出门的时候,潼恩家的门口停了很多搬家的货车,依然十分忙碌的样子。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没有看到西维亚。
“过几天再见。”她在心里说道,然后转身走向了说明书上所说的地点。
然而,从这天开始,往后的好几年里,夏绿蒂再也没有见过西维亚·潼恩。
手机停机,ICQ不登,写信不回。她给几个自己知道电话的西维亚班上的同学打了电话,她们也都不知道她现在去了哪所学校。
学校第一个假期的时候她匆匆忙忙赶回家里,却只见到隔壁的房子人去楼空,信箱上铺满了灰尘,花园里杂草丛生,看起来已无人打理很久。
“潼恩家的小姑娘啊?”被她询问的邻居这样回答道,“不知道呀……好像跟着她爸爸一起搬走了吧?很久没有看到啦。”
……也对,她都忘记了,魔法学校这种东西,潼恩先生大概并不会相信,也不会同意西维亚去吧。
可是为什么会连联系都联系不上呢?是她的爸爸禁止她和以前的同学联系吗?是西维亚发生了什么不方便联系吗?
这件事情渐渐成为了她心中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校长说,如果最终拒绝入学的话,会自动失去所有和信有关的记忆,西维亚又会忘记到什么程度呢?
冬去春来,时光飞逝,在新一学期的开学典礼上,校长告诉了学生们关于教会的事情。
“如果遇到教会的人打不过就先跑吧,其他事情交给老师们就好。”发言的最后,金发小男孩长相的校长严肃地总结道,“请务必以保证自身的安全为最重要的任务,不要白白受伤。”
礼堂外的树叶被吹动,发出飒飒的响声。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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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301
是选在日常TAG里吧……?
我他妈终于发了前置!!!!!然而现在距离文章最后的“时光飞逝”又已经飞逝掉好几年了!!!!OTZZZZZ
ICQ是国外用的一个和QQ类似的软件,我差点就直接写QQ了,还好脑子扭了过来(
很多情节没有商量过,哪里OOC的话请尽管提出(土下座
+展开
在教会总部的东南角有给主教们准备的休息处,每个主教都有独立的房间并设置着强力的结界,除了受邀请之人没人能随意进入可以说是绝对的私人领地。但这说法也只是形式上的,事实上这个“私人领地”对“圣子”也是开放的。主教们基本都会欢迎“圣子”的光临,然而东之主教却明令禁止了瑞尔斯造访他的休息处。
“所以你认为东之主教最可疑?”埃里克起眉毛坐在草坪上揪着面前的小草“瑞尔斯…你不会是因为东之主教总是对你不假辞色而带上了私人情绪吧”一把将被揪碎的小草扔进了草坪然后站起身来不顾瑞尔斯嫌弃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事件可是很重要的,更加认真点调查嘛!我的话倒是觉得西之主教很可疑,他对你也太过于殷勤了。”
“那是因为西之主教就是那种权势的人。”瑞尔斯撇了一眼自己依旧洁白的肩膀往旁边挪了两步拉开和埃里克的距离“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相比之下禁止我这个名义上权利只低于大主教的人进入领地的东之主教才更加可疑,这不正是他的房间里有什么秘密的表现吗?”而且那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教会的光之圣子更像是在看一件物品。那甚至比维曼最初看他的眼神还要冰冷,在他的目光下瑞尔斯总会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似乎还有哪里不够完美的商品。
“谁都会有秘密嘛”埃里克还是不认为最一本正经遵守教条的东之主教会有什么阴谋“主谋是谁先不管,总之最后都会冒出来的。今天我打算混进收集血液的那些家伙里面看看他们的上头是谁。”
瑞尔斯苦恼的揉了揉额角,他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糟糕的事发生。魔力强大的人的预感一般都是准确的“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大主教吩咐过你这件事不能有差错吧,而且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被发现的”埃里克摆了摆手充满了自信“我已经调查好了,收集血液的人都是教会的外围人员,管理十分松散。他们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要稍微变一下形装成新人混进去就好,而且我并没有什么坏预感所以不用担心。”
瑞尔斯很想说老子才没有担心你这家伙,但目前不符合他的外表所以瑞尔斯只是揉了揉越发疼痛的头便和埃里克告别离开了这片很少有人来的草坪。
“你怎么了瑞尔斯?身体不舒服吗?”十分温柔的声音,伴随一阵清风缓和了瑞尔斯的头痛。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南之主教又用自己的圣器来扇风可是会被训导半天的。”来人是擅长使用风的一向以温柔和善著称的南之主教,面对最没可疑之处并且还帮助了自己的人瑞尔斯也放软了态度。
“现在不是没其他人嘛”南之主教笑着继续用他那本应该是战斗用的短剑唤来煦煦和风“我相信瑞尔斯是不会告密的。”
“那是当然,不然受用的我也会被一起教导的…唔……”正想和对方道别好去进行下一步的调查时倦意却袭了上来,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瑞尔斯唯一的想法是[终于可以结案了]
==========
意识回归,睁开眼看见的是鲜红的魔法阵。鲜血的腥臭钻入鼻腔引起阵阵恶心,瑞尔斯想要站起来却四肢无力,不过既然是被拐带到这种地方来的备受限制也是预料之中。不妙的是魔力,这个地方的魔力浓度太高了,大部分似乎都是从身下的魔法阵传来的,更加糟糕的是瑞尔斯发现自己的身上多出了一些与魔法阵相连的红艳纹路。
“醒的比想象中要快,不愧是素质最好的。”
瑞尔斯把视线移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虽然听声音就能分辨出是那东之主教“真是奇怪…我记得之前在面前的是南之主教。”体内的魔力有些凝重,连带着瑞尔斯说话都有些费力。
“你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呢”南之主教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是因为早就知道了?”
“唔…虽然是知道了一部分、但这个情况可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真是糟糕的情况,原本以为主谋会是红衣,最可怕的也就是一个主教。没想到大主教那个狡猾的老家伙这次直接把教会的一半放到了他们的面前让他们去解决。自身的魔力无法调用也只能祈祷埃里克能快点从联系的魔法道具里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被你们预料了也没关系”南之主教的语调明显很高兴“因为你很快就会变成我们这边的了。”
“我可不会背叛的”只要埃里克带着骑士们到来,迅速就可以将这两人定为异端。
东之主教嗤笑一声开启了魔法阵“那不是你说了算。”
瞬间,庞大的魔力不顾意愿不停的灌入瑞尔斯的身体,瑞尔斯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努力的钻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开始胡乱的横冲直撞。这次的任务真是亏大了,还有意识的瑞尔斯后悔的想着预感是不能忽视的。
疼
瑞尔斯努力的试着去控制那些魔力,可带着血气的魔力一点也不听指挥。他似乎毫无形象的惨叫出声,又似乎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身体已经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东西,每个毛孔都好像被针猛扎一般疼痛。
疼
陌生的魔力不受控制的在身体里乱窜,甚至下一秒就要将他从身体的内部撕裂,但他看起来却依旧是毫发无伤。瑞尔斯想要失去意识去逃避痛楚,然而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伴随着强大魔力而来的还有一个微不足道的束缚,然而还没等瑞尔斯反应过来去应对,汹涌的魔力就撕碎了那原本应该是很强大的束缚。
“果然他是合适的,这下我们就拥有最强的武器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失去了平时的冷漠。
“终于可以开始消除那些异端了。”好像曾经温柔的声音带着讥讽。
然而这些都和瑞尔斯无关了。
为什么他要忍受这样的疼痛?
不忍耐就好了嘛。
对,自己本来就不需要忍耐。
纯粹的魔力以瑞尔斯为中心化为锋利的刀刃迅速的割向四周,就像它们在瑞尔斯体内的时候那样横冲直撞着破坏了牢固的结界——以及还没来得急庆祝成功的两位主教。
埃里克终于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带着血沫的房屋残骸和那站在中央肆意散发着魔力拒绝任何人靠近的金发魔法师。
+展开封面装反派最后也装反派hhh好好玩www(让我装一下过过瘾
虽然说要安静的秀恩爱,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参战啦!
(一直活在回忆里的校长(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