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抗酸劑
心形棺材,薄荷茶。一個活蹦亂跳而充滿敵意的傢伙,真情實感快樂,真情實感狂暴,真情實感充滿愛,真情實感地下一秒就想殺了您。
永遠愧疚於您的無上忠告。
家裡開私立醫院的,而他是最小的那個小混賬。醫系,因為各方面遭不住因而永遠在倒閉。別的沒記住倒是很懂怎麼把人安樂死。從這個螺鈿迷宮臭溢出的設置來看如果他有日系名那十有八九也是苗字櫻宮,但他沒有。幸好他沒有。
這輩子就沒好好做過人。精神藥品: 從不碰到最大劑量再到不碰,循環往復。不過自十四歲的失敗後就不自害了,他改變了主意,一轉變成了一個不求死而只站在原地等死滾來求他的自我意識過高的混球。
會寫東西,小有名氣,在寫永遠無法完結的推理小說。作為新概念大文豪出名的這廝天生吸引跟他電波極其不合的小粉絲(指蘇菲)。別人嫉妒他,他嫉妒葉哥哥,畢竟死是葉哥哥的小女友,死從來不看他一眼…! 文筆極端發狂到理解不能如同腦髓失禁不止,毀譽參半,不過譽的那半好像都愛上他了(指蘇菲)。sdp最好別惹的人之榜首,倒也不是很難理解。
※喝醉了會站在桌上熱唱勁歌金曲。
sdp最麻煩的人選錄:玩狼人殺的梅梅,不把臉擋嚴實不出門的柳,站桌上唱二十世紀少年而且是Placebo版的櫻桃抗酸劑。
※心情好的話睡前一次吃九顆助眠。他怎麼還沒掛?
※sdp知名明日香,對葉老師的態度就是為什麼你輕易得到還嫌棄我追不到的東西,嫉妒心深厚但無從適應。
※櫻桃。曾经我叫櫻桃抗酸劑,一種口不擇言的叛逆。雖然我覺得沒這麼甜美,但是認識我的人都說叫這個名字很滑稽可笑。我不討厭。現在所有人知道我,所有人都知道櫻桃是甜的反面,蜜糖的反面,順從的反面。暴露本性沒什麼不好的,就算滑稽可笑,至少意有所指。我就是我啊,我就是我啊,僅此而已。你是誰?您又是誰?我恨我自己。我想死。
櫻桃抗酸劑
心形棺材,薄荷茶。一個活蹦亂跳而充滿敵意的傢伙,真情實感快樂,真情實感狂暴,真情實感充滿愛,真情實感地下一秒就想殺了您。
永遠愧疚於您的無上忠告。
家裡開私立醫院的,而他是最小的那個小混賬。醫系,因為各方面遭不住因而永遠在倒閉。別的沒記住倒是很懂怎麼把人安樂死。從這個螺鈿迷宮臭溢出的設置來看如果他有日系名那十有八九也是苗字櫻宮,但他沒有。幸好他沒有。
這輩子就沒好好做過人。精神藥品: 從不碰到最大劑量再到不碰,循環往復。不過自十四歲的失敗後就不自害了,他改變了主意,一轉變成了一個不求死而只站在原地等死滾來求他的自我意識過高的混球。
會寫東西,小有名氣,在寫永遠無法完結的推理小說。作為新概念大文豪出名的這廝天生吸引跟他電波極其不合的小粉絲(指蘇菲)。別人嫉妒他,他嫉妒葉哥哥,畢竟死是葉哥哥的小女友,死從來不看他一眼…! 文筆極端發狂到理解不能如同腦髓失禁不止,毀譽參半,不過譽的那半好像都愛上他了(指蘇菲)。sdp最好別惹的人之榜首,倒也不是很難理解。
※喝醉了會站在桌上熱唱勁歌金曲。
sdp最麻煩的人選錄:玩狼人殺的梅梅,不把臉擋嚴實不出門的柳,站桌上唱二十世紀少年而且是Placebo版的櫻桃抗酸劑。
※心情好的話睡前一次吃九顆助眠。他怎麼還沒掛?
※sdp知名明日香,對葉老師的態度就是為什麼你輕易得到還嫌棄我追不到的東西,嫉妒心深厚但無從適應。
※櫻桃。曾经我叫櫻桃抗酸劑,一種口不擇言的叛逆。雖然我覺得沒這麼甜美,但是認識我的人都說叫這個名字很滑稽可笑。我不討厭。現在所有人知道我,所有人都知道櫻桃是甜的反面,蜜糖的反面,順從的反面。暴露本性沒什麼不好的,就算滑稽可笑,至少意有所指。我就是我啊,我就是我啊,僅此而已。你是誰?您又是誰?我恨我自己。我想死。
待宵拿出一张红彤彤的画:“看啊亲爱的!我的新——作品!”
碎钻戴着口罩一动不动,眼睛紧闭好像一个清纯的女子高中生闯进了男子澡堂。“看嘛!看嘛!”待宵抖动着画欢快地说。
“不。”口罩后的碎钻说话有些含含糊糊地,“我不会再受这招了。”
“Why——not?”待宵试着去摘掉他的口罩,碎钻扭过头拒绝了。同时他终于瞪大了眼睛,转回来不可思议地望向待宵:“我甚至戴上了耻辱罩!”
待宵眨了眨眼:“耻辱罩?”
“耻辱罩!”碎钻郑重地重复。
“那是给猫狗用的。”待宵说。
“对我来说就是耻辱罩。”碎钻猛的站起身,指了指自己嘴巴上套着的东西,“一个用途!”
待宵温和地说:“不是的,那是防猫狗咬伤自己用的,你想说的那个是口套。”他想了想,补充:“头罩还可以偷吃呢。”
气氛很快就变得尴尬起来。碎钻坐下。他嘴上套着口罩,身上卷着一大团毛毯,一声不吭。不知道的人八成会认为他是感冒或者是什么花粉症了。待宵知道他开始生闷气了,乐得说不出话,也一起坐到他身边。
“耻辱套。”过了好一会,碎钻闷闷地妥协了。
“那是给凶猛的哺乳动物用的。”
碎钻:“我就是个凶猛的哺乳动物。”
待宵耸耸肩:“你当然不是了,你只是只温顺无害又可爱的小兔兔。”
碎钻看起来很是难过,他缩成一团,十分委屈地蹲着。待宵只好抱住他肩膀安抚地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碎钻吸了吸鼻子,“但是你故意让我吃的!”
“冤枉!我干嘛给你吃纸?”
“你诱惑我的!”碎钻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抗议道,“你还笑我是文学少女!”这个称呼对于碎钻来说好像是奇耻大辱,他说着说着又开始小声地呜咽起来,“你竟然说我是文学少女!”
“可是,你都把纸吃了啊。”
“是你诱惑我的!”
待宵继续装傻:“什么?纸怎么诱惑你?纸又不好吃。”
碎钻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你把一个沾满果酱的面包放在我面前,这根本不道德!我又不是故意偷吃的!结果你还笑我文学少女!”他红着眼,“明明是你故意的!”他郁闷地吼道,由于口罩的缘故听起来更弱势了一些。
“我可没想到你真的会把纸吃下去啊。”待宵很无辜地说,“一般人都不会把纸吃掉吧,这不是只有文学少女才这么干吗?”
“你用那个画画——”碎钻叫道。
“可是,纸又不好吃。”
碎钻气得无话可说,把头缩进毯子里不说话了。待宵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把新作品再次在碎钻面前抖了抖,“你的果酱面包——”
“不!”毯子里模糊地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声音。
“好吧。亏得我还特地画给你。”待宵说着,把画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把垃圾袋打成了结,哼着歌准备拿出去扔掉。
——
几个月前的文X1
红大法好
+展开巨大的剧场顶上的灯突然全部关闭。待宵收起他的笑脸换上严肃的表情,在扭了扭身子选择一个看起来十分端正的坐姿。
鼓和管弦乐组成的无比喜庆的音乐从周围响起,灯光四处扫射最终聚集在舞台中央的红色幕布前。
小号吹出了欢快的调子。
红色的幕布随着鼓点声缓缓拉起。
待宵把翘起来的腿换了一条。
在升起之后,灯光又暗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待宵转转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台中央。环绕着剧场顶上的音响中只有密集的鼓声,只有密集的鼓声,密集的鼓声……待宵的心跳很平静。他仍然盯着舞台,虽然什么都看不清。
小号和大号的再次吹响,灯光又重新燃起重新照在舞台上。待宵瞪大了眼。红色的大幕布后还是一片巨大的红色幕布,他想,剧场的幕布可真够多的。不过这不是什么重点。碎钻站在舞台中心,表情很正气盎然。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但看起来一点都不正经,像个酒吧吧台的服务员。他有些紧张地清了嗓子,开口:
“啊哈哈哈哈哈哈——”
碎钻尴尬地看着笑得乱七八糟的待宵,干巴巴地开口:“我穿的这衣服很好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待宵轻快地说,“好看极——了亲爱的!”
碎钻还是很尴尬,他“哦”了声,在背后搓了搓手,吸气,张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碎钻眉毛垂下来,不说话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不好笑。”碎钻表情哀伤地说。“我演的又不是喜剧。”他沉痛地看着待宵拍着手从椅子上笑到地板上,捂着肚子,最后躺在地上,时不时又发出两声笑声,像打嗝一样。“我觉得不好笑。”他再次重复道。
待宵抹去了眼角的眼泪:“可是我好想笑,我看见你就想笑。”
碎钻的眼睛也一起垂了。
待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坐会椅子上,收起笑脸换上严肃的表情,在扭了扭身子选择一个看起来十分端正的坐姿。两秒之后再次笑得东倒西歪。
“……你到底还干不干了。”碎钻说,“我们包下一个剧场在这干什么呢,演戏的又不是你是我。”
“啊哈哈哈哈哈哈——可是我好想笑。”
碎钻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悲伤:“……笑什么?”他哀痛地说,“这衣服也是你选的……你笑什么?”
待宵打了个响指,站起身:“亲爱的你终于问这个问题了,这才是重点啊!”
“什么?”碎钻低声问道。
“恋爱就是这样,所以我看到你我才想笑啊!”
他踏着步子慢悠悠地游到舞台上,碎钻带着怀疑和窘迫的眼神盯着他的动作。最后他站在碎钻前,突然从兜里掏出几朵玫瑰,一把把花瓣全部扯下,撒向空中,然后抓起碎钻的手开始强行跳舞。碎钻没反应过来,被折腾了几圈,最后倒在待宵的手臂上倒抽一口气,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维持这个动作良久,碎钻因为姿势的原因说话听着明显底气不足:“……我们还是看歌剧吧?”
“你不演了么?”待宵深情地问。
“……那你不许笑。”
“我保证不,你演威尼斯商人我都不会笑的。”
——
昨天的深夜实力短打
第一次写红总感觉哪里不对
两个人都一米哇卡乃
我的软萌人妻怎么可以翻白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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