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冈部 纯一郎
性别:男
年龄:27
生日:11月22日
身高:182
体重:78kg
血型:AB
所属:市民(矫正设施)
职业:心理诊疗师
角色简介:
※从小热爱数学。善于观察总结,求知欲旺盛,记忆力好。
※高中时听从父亲的安排学习工程测量。同时开始对西比拉系统的运行有浓厚的兴趣。在进入矫正设施以后开始对接触的潜在犯进行观察和归纳,从他们的心态言行中总结西比拉的运行规律,并以此为乐。
※在矫正设施的七年中积累了大量的数据,虽然远不足以模拟西比拉系统的运行,但是对系统的了解远超一般人。视西比拉为友人。
※没有明确的是非观,重视情谊(信用)胜过正义,能引导他方向的只有自己的兴趣。
※与人(尤其是女性)说话时会用轻浮的语气和过多的敬语,但是工作或办公事时会给人可靠、可信任的感觉。
※很在意人际关系的维系。虽然看上去薄情,但为人光明磊落,十分讲信用。
※由于未成年时期受到父亲的严格管教而有一直未曾消失的叛逆(反权威)属性。
※每天就是家和工作两点一线。不常上网,但是个宅男。
姓名:冈部 纯一郎
性别:男
年龄:27
生日:11月22日
身高:182
体重:78kg
血型:AB
所属:市民(矫正设施)
职业:心理诊疗师
角色简介:
※从小热爱数学。善于观察总结,求知欲旺盛,记忆力好。
※高中时听从父亲的安排学习工程测量。同时开始对西比拉系统的运行有浓厚的兴趣。在进入矫正设施以后开始对接触的潜在犯进行观察和归纳,从他们的心态言行中总结西比拉的运行规律,并以此为乐。
※在矫正设施的七年中积累了大量的数据,虽然远不足以模拟西比拉系统的运行,但是对系统的了解远超一般人。视西比拉为友人。
※没有明确的是非观,重视情谊(信用)胜过正义,能引导他方向的只有自己的兴趣。
※与人(尤其是女性)说话时会用轻浮的语气和过多的敬语,但是工作或办公事时会给人可靠、可信任的感觉。
※很在意人际关系的维系。虽然看上去薄情,但为人光明磊落,十分讲信用。
※由于未成年时期受到父亲的严格管教而有一直未曾消失的叛逆(反权威)属性。
※每天就是家和工作两点一线。不常上网,但是个宅男。
治疗师的日常
一. 工作日(夜班)
2110年4月。
“这么说,中慈监视官真的很可爱啊。”
一行三个人在春日早上十点钟的阳光下走出矫正设施的大门。
“冈部医生,这样太失礼了。”名叫中慈马 隆的监视官一本正经地板着脸,生硬地纠正道。
“呜哇。来了。” 冈部纯一郎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副很愉悦的样子。
二宫小次郎耸了耸肩向冈部挤眼睛:“你看。从我认识他开始就这么叫他了,到现在还会一本正经地纠正。”
“是个固执的人呢。”冈部附和道。
“也超无聊的啦。”二宫把双臂交叉垫在脑后,整个身子向后仰着,“这么美好的春——天。居然说要开车出来!幸亏被我及时制止了。天气这么好就要走在街上好好享受嘛。”
“走路太浪费时间了。”中慈马监视官沉声道,“冈部医生,今天麻烦你了。害你这么晚才下班。”
“嘛,没关系啦。能认识中慈监视官我可是很开心的。”
中慈马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没再说话。二宫侧过头看着冈部爽朗地笑了。
“做执行官还是挺好玩的。”二宫笑着摇了摇头,“比什么狗屁收容所强多了。”
“我先前就觉得你会适合执行官的工作的。”冈部笑着说。
已经过了大部分单位的上班时间,人流量并不大。纵使如此,冈部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走在街上的样子怎么看都和周围格格不入。“你就像个中午出来吃饭下午还要回去继续上班的医生。”二宫说,“你们心理医生下班的时候都不换衣服的吗?”
冈部低头认真地想了想:“换的……吧。”
“你也比中慈好不到哪里去了。”二宫嗤笑一声,“一点情趣都没有。你不觉得走在大街上穿着白大褂很奇怪吗?”
冈部又低头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是有些吧。”
“明明是这么好的天气。果然色相清澈的代价就是活得索然无味吗。”二宫夸张地叹气,“真没想到黑一郎你也是这么无聊的人。投影你总有吧。就算用投影将就将就,好歹出门也换身衣服意思一下啊。”
冈部停下了步伐,把手伸进手包,半天才摸出一个黑色的圆形盒子,打开摆弄了起来。几秒钟以后,他的白大褂变成了短袖的T恤衫,下摆掖在长裤里面。
二宫和中慈马:“……”
“这身还可以吧?在‘休闲’的预设里随机了一套。”
二宫:“……你的投影是从二手市场买的吗。品味不怎么样啊。”
冈部哦了一声,低头又摆弄起投影来。“这身呢?”又过了几秒钟,冈部穿上了睡衣。
二宫和中慈马:“……”
二宫:“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觉得不太合适呢……这身呢?”
“就今天的天气来看这么厚的毛衣还是免了吧。”
冈部站在街上一套一套地换衣服,从羽绒服围巾换到侍应生的制服、蓝色的小西装、黄绿色的帽衫还有女仆装。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一对情侣回头深深地看了三个人一眼,街对面拎着超市的袋子的大妈望见他们甚至远远地站住了。
终于在冈部换上一套拉风的长风衣的时候二宫忍无可忍眼疾手快地抢下了心里医生手里的投影设备:“让你换衣服就是个错误。”
旁边的中慈马也是一脸忍无可忍:“矫正设施的心里医生都这样子的吗?我算知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进了收容所了。”
在那个空气中还残留着樱花花瓣的晴朗的春日上午,冈部晚了一个多小时结束了值班穿着风衣投影在和二宫和中慈马告别后独自走回家。
2110年4月,冈部第一次通过曾经的治疗对象接触到了公安局,并且开始是长时间断断续续的有偿合作。
除了账户上额外多出来的一些收入,冈部的生活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展开
“黑一郎哟,你说我是不是差不多该滚到收容所去了。”半年后的二宫小次郎一脸无聊的玩着系比拉推荐益智游戏,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身边的治疗师闲谈,“好像据说是个进去就出不来的地方呢。”
看着眼前再普通不过的褐发青年,被称作“黑一郎”的心理治疗师冈部纯一郎紧紧握着的拳头松了松。
老实说,冈部成为二宫的治疗师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但对于自己担任这个职业以来首次出现过犯罪系数下降的人,他却并不愿意把小次郎移交到收容所。
当然这是官面上的原因,至于暗地里冈部纯一郎那些“有趣”的心理测试是没有人知道的事了。
“嘛……不过你还有另外一个机会。”装作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冈部纯一郎压低声音开口,“公安局执行官。”
冈部习惯性的说话点到为止。虽然二宫并不是一个多么聪明的人,但领会这个意思却并不困难。二宫小次郎一边面无表情的盯着游戏机屏幕,一边回忆起了和冈部纯一郎的相遇。
被复杂医疗器械和玻璃包围着的治疗室是没有丝毫情调可言的,冈部纯一郎也和前一个治疗师选用了同样的开场白。只是他的下一句话却扯起了打定主意装疯的小次郎的兴趣。
“你很宝贝你妹妹的吧?”冈部这样问着,客气的,恰到好处既不显得亲近又不疏远的遣词造句,传达给小次郎的是来自直觉的警告。
他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么简单,并不是一个西比拉期望中色相纯白思想纯净的治疗师。
“最后也不说声再见么?冈部。”按下游戏的暂停键,小次郎撑起上半身看着起身开门的冈部问道。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冈部背对着病人开口:“再见,二宫小次郎。”
手指落在催眠药剂的触发按钮上,冈部纯一郎看着不做抵抗的青年,笑容温和亲切:“果然潜在犯就是潜在犯,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事情。”
门口看着冈部的收容所人员露出了对眼前年轻治疗师轻蔑的笑容,嘲笑他对于这些潜在犯毫无必要的怜悯和天真。
之后的三年半对于二宫小次郎而言没有任何事情超越他对自由的渴望,但既然没有机会,他也就过了三年宅在房间打游戏的日子。这一切直到某天,二宫小次郎打开西比拉推荐视频的时候看到的某个色相纯洁宣传视频。
视频的主角是小次郎再熟悉不过却又有些陌生的妹妹——二宫奈奈。极低的犯罪系数和赏心悦目的色相,被公认的小说家身份和毫无改变的笑容。二宫小次郎看着眼里渐渐模糊的屏幕,不知不觉的笑出了声。
至少把奈奈保护的很好,看来自己做的事情也算是有价值。青年倒在床上,百感交集的边哭边笑,然后巧合又或者说是意外一般的,接到了会客申请。
受了视频影响的小次郎第一反应自然是自家妹妹,所以当他看到厚玻璃对面肤色黝黑脸带疤痕神情严肃的监视官中慈马隆的时候,很明显的哼了一声:“大叔你有事么?”
年纪轻轻的中慈马虽然很想反驳这个称呼,但是抱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他严肃地开口:“我是公安局监视官中慈马隆。二宫小次郎,西比拉系统判断你适合成为一位执行官,你是否有这个兴趣?”
久等的机会摆在面前,二宫小次郎嘴角上扬笑的开心。
“我太他妈有兴趣了,中慈【马】先生”
+展开
「女孩子啊,还是好好把脸露出来要可爱些哦。」
那是比谁都要亲的人。
比师长、比朋友、甚至比父母都。
同样柔软的黑发、摆在桌上苹果茶的味道、书页翻动的声音。
拨开了额前的发的手指,望着彼此相似的轮廓,会心一笑。
啊啊,她最亲爱的家人。
她最幸福的那段时光。
※
「……我说。」
「是?」
冈部纯一郎笑着端起了瓷制的茶壶,曲线优美的壶嘴给空了的茶杯注入香茶。
神山白磁不知道那里头到底放了什么,但大概有精神安定剂之类的东西在吧。端起杯子晃了晃,苹果的香气一下就窜上了鼻间,这下就是再重的药味不盖过去也难了。
「想说『这种茶具也真少见』吗?」冈部把手肘放在瓷白的圆桌上,两手交迭,白袍的袖子滑落些许,「听说小神山挺喜欢这类古典的东西,我就顺手拿来了。」
「不是顺手,是故意吧。」神山平着嘴角回应,都有钱布置这种东西了,她申请的东西却总是不来,「还真是费你这么多心思了。不过就算有这么漂亮的茶具,这种地方也不会变得比较赏心悦目的。」
「虽然是这样说,但妳还是挺喜欢的,不是吗?」
「……苹果茶没有罪。」
适合下午茶的午后三点,数据屏幕、玻璃门和洁白软墙的包围下,她在对方的轻笑声中低头,把脸埋进小小的茶杯里。
「最近妳的系数也开始稳定了,再不久就可以出去了吧?」
「前一次你也是这样说的。」
「都是实话啊。」冈部苦笑着从身旁的器材中提出介面,把重点的数据调出来后手指一勾,把正面转向了一脸不信的神山,「数值虽然还浮动得很厉害,但和之前比是稳定的了。小神山的数值总是大起大落的,所以看着不太像而已。」
用复杂的眼神看了那介面几眼,神山叹了口气。每次只要扯到系数扯到色相她就觉得什么压力都来了,那种非降下来不可的感觉实在很压迫人。
「喝点茶吧。」给神山空了的杯子又添点苹果茶,冈部扫了眼那往上爬了几个数字的数据,把介面给关闭,「小神山也不用那么担心,乐观点的话──」
「乐观点的话。」她重复,低下头又晃了晃茶杯,像是在看着自己,乌黑的长发从肩上滑落,「……这『治疗』给我的感觉就像在催眠一样。」
闻言冈部安静了下来。他抬了抬手,示意神山继续。
「……我总觉得你好像一直要我忘记一些事情,但有时候你又会去把你想要我忘记的给拉出来。」
他苦笑。
「很恶心的感觉。」她捏紧了手上的杯耳,声音像刚绷紧的线那样微微颤抖,「但我却接受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接受它。」
「小神山──」
「你和之前的人根本就不一样──」
「有些事情还是忘了好些。」
冈部对着猛然抬起头的神山舒展开了眉头。
「……什么意思?」
「小神山把我和谁重叠起来了吗?」
神山的瞳孔一缩。
「人在有压力的时候会下意识在相似的人身上把压力的来源给重叠上去,藉此宣泄,不过有时这反而会是反效果,因为人们很清楚他们重叠的对象说到底还是不同。
「学校、朋友、家人──」在他说到这里时神山咬起了下唇,「离自己越近的就越有可能成为那个来源,或是被重叠的对象。」
「……所以你说忘了比较好?」
「作为妳的心理治疗师的话,是的。」
褐红的茶水在白桌上蔓延开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不慌不忙地把倒了的瓷杯给扶正,连同快要空了的茶壶端回托盘,冈部走过了从椅子上站起、重新又把头低下的神山,在门口站定,「下一次治疗的时间──」
「我记得。」
她撑在桌上的手用力得指节发白,垂下的黑发遮住了脸。
「那就好。」他笑道,「对了──」
「女孩子啊,还是好好把脸露出来要可爱些哦。」
「……别再说那句话了。」
苹果茶的味道,还要很久才会散吧。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