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眼前的狀況要稱之為世界實在是不怎麼夠格——這也是當然的,無論怎麼看直徑三米不到的球體都說不上是世界,更何況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什麼都沒有。這個球狀的物體或者說空間只是漂浮在純白色的虛無之中,甚至叫人搞不清楚裡面是不是有足夠的空氣。而空間的主人現在正坐在球體的中央。
“既然身處於這裡,就要遵守世界的規則。第一條,不得離開,第二條,不得拒絕,第三條,不可以接吻。”
“哇,布蘭德你在搞什麼啊?”八重櫻在球面弧形的地板上尋找著身體的平衡點,他們在狹小的空間裡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這就是我所創造的你與我的世界,不用擔心,在這個直徑兩米的球體之中,你與我都是安全的,也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布蘭德,或者說空間的主人輕輕地愛撫了八重櫻的鼻樑,“以上所說的就是這個世界存在的規則,可以幫我維持他嗎?小櫻。”
“哎,是吃醋了嗎?”“不是。”布蘭德斬釘截鐵地回答。
“這不就是吃醋了嘛,布蘭德說得那麼厲害做什麼,真是的。”八重櫻不依不饒地拉過布蘭德的手臂,兩人在這個透明的空間中擁抱……或者說貼合在一起,無論哪種都可以,糾結這兩個詞的不同對這個狹小的空間來說是無效的。
“就算是那樣,你也可以考慮一下走出這個球體之後發現世界已經毀滅、只剩下我們倆的可能性。”
“嗚哇,還有那樣的可能性嘛?”八重櫻挑了挑眉毛。
“對呀,你想想看,那個著名的實驗如果是以貓的角度來說,外部的世界不是也存在百種可能性嗎?比起來貓是死是活這種狀態疊加,外部的世界不是會有更多龐大的機會?其中有一條世界的時間線是已經毀滅的也不奇怪吧?不過,對於我們來說無所謂,只要不出去,外面的世界都與我們何干不是嗎?”
“嗯……好像有點道理。那個啊,布蘭德,這裡可以吃上東西嗎。”
“我可以創造出來那種東西的替代品。”布蘭德回答,兩人維持著這樣怪異的對話,享用著布蘭德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來的紅茶與糕點,時間過得異常緩慢,或者從未流動,又或者已經過了一個世紀,是不是他們感知時間的受器出了差錯呢?茶水並沒有涼過,糕點也維持著剛烤出來的香味和熱度,但是吃起來卻並沒有什麼實在的感覺。
嘛,要是就這麼繼續下去,也說不上是什麼損失,只是吃東西沒什麼實在感是件缺陷。
八重櫻一邊吃著茶點一邊問著戀人,期待對方能給予完全的回答:“說起來,這裡是怎麼做的啊?”
“用依賴心、愛情,還有我的自我中心做的。”
“啊……是嗎。”八重櫻說著搖了搖頭,不過他放下茶杯,吻了這空間中央的主人。這個動作換來的反應是對方赤紅的臉和空間的瓦解。
“瞧,世界沒有毀滅,而且還挺漂亮的。現在,你不需要那個大球了,因為這裡就是世界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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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德/♂/年齡隨故事進程而定】
1‧角色的父母是誰?角色是否由他們撫養成人?
如果不是的話是什麼原因?又是由誰撫養的?
母親是中國大家族的幺女,而父親則是英國人。因為父母離異的關係,布蘭德被母親撫養大。
2‧角色有從小時候就是死黨的好友嗎?有兄弟姐妹嗎?
他們現在在哪里?角色和他們還有聯繫嗎?還是已經分開了?
小時候有個名叫hana的華裔女孩作為朋友,對方的性格更像小男孩些。兄弟姐妹則沒有,不過也有有同父異母的親屬的可能性。
Hana已經死了。
3‧角色的童年是什?樣的?平靜寧和還是動蕩不安深受創傷? !
說不上動蕩不安,不過確實深受創傷。父母之間的關係一直僵持,在布蘭德六歲左右時,他與Hana一同被綁架,就在那時候被關在幽暗的小屋裡,空腹了三天,并親眼看著Hana被殺死。回歸家庭之後,父母以綁架為由離婚,之後被母親嚴苛地教育著長大。
4‧角色有什麼欽佩的偶像嗎?如果有,是什麼樣的?
大概是自立又嚴苛的母親吧,不過也有敬畏的成分在。
5‧在這個故事開始之前,角色是幹什麼的?是誰訓練了角色學會現在在做的工作?
故事開始時是學生,之後則是律師。……依照世界觀的不同也有大魔王/有錢人/死宅/鋼琴師/琴弦師/情報員等。
6‧角色的道德觀和宗教信仰是什麼樣的?為了維護他的信仰,他會做出多大的努力?
是誰或什麼事情教會了角色接受這種道德觀念和信仰?
可以說幾乎沒什麼道德觀吧。為了維護自己的愛好和利益,倒是會傾盡全力。應該說是在成長過程中,自己慢慢領悟到的事情吧。
7‧角色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愛好或者體格特徵嗎?旁人一般對此有何反應?
雖然根據世界觀的不同會有微妙的變動,但最基本的似乎是STK感興趣的人。旁人一般不會知道。至於體格,則是普通偏纖細的男性那一類。
8‧別的角色對你的角色的態度如何?從你的角色的觀點來看,他們為何會有這種反應?
別的角色,除了小櫻和母親外,一般認為他是個彬彬有禮的年輕人吧。會有這種反應自然是因為布蘭德自己演出來的。母親那邊則認為是個好孩子,但是很害怕布蘭德走上父親一般的歧路。
9‧角色能殺人嗎?他/她為什麼會做出殺戮的行為?他/她有什麼敵人嗎?角色能殺他們嗎?
根據世界觀的不同,會有變化的問題。大部分時間是可以的,只要自己能夠脫罪,或者不需要在乎自己是不是能脫罪,應該就會下殺手。敵人的話,說不上有,不過父親倒是很討厭。布蘭德本人更傾向於對真正討厭的人讓他們生不如死吧。
10‧現在角色的人際關係如何?他/她有什麼親密的朋友嗎?
有仇敵嗎?如果有的話是誰?原因是什麼?
小櫻絕讚LOVE中。
爸爸?那是誰。
11‧角色在精神心理上有麻煩嗎?有什麼恐懼症的物件嗎?如果有的話是什麼?是什麼原因?
精神上一定程度上有點扭曲,不過說不上有心理疾病。害怕的東西是狹小的黑暗密閉空間。主要來自於童年被綁架的經歷。
12‧角色平常是怎麼對待別人的?他/她容易相信別人嗎?還是特別不容易相信別人?
對待不熟悉的人,通常是非常有禮貌。從來不會輕易相信別人。
13‧角色看起來是什麼樣子?他/她有什麼傷疤或是紋身嗎?如果有的話是什麼原因?
看起來是清秀、定位起來容貌的話大概是【普通的帥哥】,面貌像是五官比較柔和的白種人,輪廓更偏向亞洲人。沒有傷疤,沒有紋身。
14‧角色的日常生活是什麼樣的?如果這種規律的生活被不同的原因打斷了他會有什麼不同的反應?
最普通的ver大概就是上學,和小櫻打遊戲,回家,和母親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一語不發的吃飯,然後再打音游……規律被打斷了也沒什麼吧。
15‧角色曾經歷過這個世界上的什麼重大事件嗎?他/她的經歷對角色有何影響?
……根據世界觀的不同ry
16‧角色有任何聲名狼藉或是名聲顯赫的祖先嗎?他/她做了什麼?
當人們知道了角色有這樣的祖先後他們會有何反應?角色的行為是為了提升這種聲譽,降低聲譽,還是忽視之?
沒有呢。
母親倒是科學界有名的研究員。
17‧角色的理想或者說人生目標是什麼?
根據世界觀的改變而改變,從征服世界到和喜歡的人普通地過日子都有。
18‧他/她是怎樣追尋目標的?故事中描述的冒險經歷對完成這種夢想有何作用?
通過利用人際關係,和人類的欲求,慢慢一點點進行著目標。
19‧角色有過建立家庭的想法嗎?如果有的話,他/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侶是哪種類型的?
有啊。
理想的伴侶是被自己掌控住所有的行程,但同時自立的男性。一定是男性,因為他就是基佬(……)對女性,怎麼說呢,雖然也可以欣賞,但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女性(hana和母親)留給他的印象都不是能談戀愛的印象。
20‧角色考慮過他/她死亡的可能性嗎?他/她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
考慮過。不過,眼前的事情還沒做完就去想那麼後面的事,也太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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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不可避免地看到基佬、基佬與基佬。賭場PARO,沒商量,純腦補,純同人。片頓滅文,沒有劇情,沒有文筆。和正片半點關係沒有,人物全體呈OOC狀態,總之先讓我靜靜地裝逼。】
【2336字】
“你出千了吧?”男人被發現的時候,還在做著飛黃騰達的美夢,直到白種人長相的荷官俯下身來輕聲在他耳邊耳語,“Take it easy,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他還在想著該如何是好,嘴裡強辯著“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嗯……我的意思是。”荷官用右手做了個數錢的動作,“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視情況而言。您明白吧,先生?”雖然用著營業式的敬語,荷官的語氣裡卻聽不出尊敬的意思,被那種語氣和其所講的內容震懾,男人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能力,過了好半天才像小雞啄米般點起頭來。
“好……我出錢的五分之一都給你……”
“吶,你轉得可不是那一點吧,多分一點也沒什麼問題哦?我拒絕四這個數字,三如何?”
“好,好……”男人顫抖著答應了對方的話,荷官笑了笑,隨即向著身後的大廳喊道。
“小櫻!這個人出千,你把他拖出去吧,別打得太狠哦!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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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櫻是打手,始端是被坑到賭場來的。坑他過來的始作俑者現在正坐在咖啡廳的對面,一邊喝紅茶一邊笑得陽光燦爛。
“小櫻,這家紅茶挺好喝的,很香哦,嘗嘗看。”
——為什麼這人連肥皂片和乾牛肉都分不清楚,卻能對紅茶評頭論足。八重櫻把自己的吐槽收回腹中,看著布蘭德一臉微笑地用咖啡勺攪拌澄澈的紅寶石色液體。
“小櫻今天很帥氣,說揍人就揍人——”
“……”無力吐槽對方的八重櫻決定閉嘴喝紅茶,順便用自己的蛋糕塞了對方一嘴,隨後他才意識到剛才布蘭德說的話好像哪裡不對。
“臉紅了。”布蘭德衝著他露出一個笑來,“真可愛。”
“……你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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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人的時候腳上傳來的觸感讓人覺得很安心。
格里高爾吐了口唾沫,隨後又提了一腳。出千者滾在地上哀嚎,一邊叫著饒命一邊磕頭流眼淚。
“我家還有孩子……拜託你……求求你……別切了我手指。”
“看著你第一次犯,倒是不至於,下次再敢,我把你打到殘廢啊。你他媽賭博的時候咋就不想老婆孩子,自己舔自己的腳去。給我滾。”格里高爾衝著對方豎了個中指,隨後看著那人倉皇而逃,夜色裡什麼都看不見。賭客出千,做荷官的大抵睜隻眼閉隻眼,唯有特別重的,才讓保鏢對他們實施一點懲罰。格里高爾對這份工作說不上喜歡,賭博會用到出千這種伎倆的,多半肉搏功夫不行。他也只是把對方弄到不敢再來了事。
“啥玩意啊,窩囊死了。”他又小聲罵了對方一句,隨後回了賭場,賭場內部光線照得通亮,不夜城裡上百臺賭博機器在轉,但圍著荷官那些要更有人氣,四處可見穿著抹胸短裙的女郎在此處尋覓艷遇。
有人看見他過來就招了招手喊了聲老二,他也點頭回應。過了會兒才意識到四周的人都跑過去圍觀二十一點去了。
“怎麼回事?”他小聲問身旁一個同事,對方指了指,比了個十的手勢。格里高爾看得不明白,就走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人群中間端坐著一個和服打扮的美人,黑色的寬大和服袖子裡露出來纖細的手腕,食指輕輕叩著桌面,淡然地看著荷官。荷官呢,早就慌了,手忙腳亂地不知道在做什麼。格里高爾聽到周圍有人小聲說著“十連勝?那和服裡肯定有鬼。”
“要加註嗎。”
“加。”
“加。”
“您呢?”荷官看了眼坐在桌前的美人,對方聞言笑了笑。
“好。”美人嫣然巧笑,神色卻不帶一點得意,就是單純一個笑。
……靠,我喜歡這張臉。格里高爾想到,覺得有必要認識一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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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亞斯跟在父母身後,參觀家族經營的賭場,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這麼熱鬧的場面。妹妹櫻子偶爾也回來玩,但托比亞斯自身因為身體的緣故,一直沒能接觸。浮華的場所處處透著玩樂的氣息,令他屬於大孩子的那部分興奮了起來。
“感覺真有趣啊。”托比亞斯說著,看起來這個新新世界,穿行在老虎機間令他感到有趣,雖然過於吵鬧了點,但是是個有意思的地方。直到父母被人告訴了些什麼之前,他都還保持著對賭場本身好奇的態度。
“有人出千,但抓不到證據。”
“我們去看看。托比亞斯,請自己看看吧。”
“我跟你們一起……”他追在父母身後,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最熱鬧的人群展現在眼前。他看到有個風度翩翩的年輕男人正坐在牌桌前。
——敵手們都沒什麼好臉色看。
“今晚還真是好運氣啊。”男性笑了笑,將牌局繼續了下去,“Black Jack。”
“太扯淡了……”人群裡有人這麼說道。
“這他媽肯定脫離好運的範疇了吧!”
“打手怎麼還沒行動啊!”
托比亞斯呆愣在原地,隨後感到特異的興奮。他扒開人群,好站在那男人身邊。幾番觀望之後,托比亞斯明白過來,對方太厲害。這樣才是棋牌嘛。他想著,感到興奮,等牌局結束之後,他忍不住想著那邊那個人喊道:“請問可以和我來一局西洋棋嗎!”
人群嘩然。
托比亞斯絲毫不理會他人的反應,牽著對方的手,拽著剛認識的高手硬是衝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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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擲骰子。”布蘭德簡短地介紹道,將對扣的碗搖了起來,隨後從碗中跌落出來的兩顆骰子滾落到平滑的桌面上上,“二。”他抬起頭來,看了眼八重櫻。後者實驗性地做了一次,得來了五這個結果,“也不壞。接著是兩位客人。”他抬起頭來偷瞄了剛剛跑過來後台玩的兩位客人,白色的那位他認識——那是老闆的兒子。
“好厲害啊。”托比亞斯說著拿起來試了試,結果是十一。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隨後將骰子遞給身旁身著和服的男子。骰子好像兩顆不由自主的東西似的,啪的掉了下來。兩個正方體交疊在一起,最上面的那面上,是紅色的一點。
“一柱擎天……挺厲害的嘛。”布蘭德說著,仔細端詳起對方的手指。
“鏡原先生特別厲害,我除了西洋棋和橋牌能面前和他平手外,其他都輸了!”托比亞斯興高采烈地介紹道,像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樣開心。
被稱作鏡原的男子只是笑了笑:“櫻庭也很厲害啊。”
“玩啥呢?”
“骰子。”布蘭德和八重櫻異口同聲。“不過鏡原先生剛剛擲出來一柱擎天了。”托比亞斯高興地補充。
“得,我來試試?雖說試了好像也沒多大用。”格里高爾走過去,伸出手來結果放著骰子的碗,搖了起來。
隨後,骰子被擲了出來,摔到桌面上的,是被弄得粉碎的六面體。格里高爾抬起頭來,問道:“這怎麼算?”
半晌,有人插了嘴:“零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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