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24
身高:178
爱好:斗殴
职业:警察
角色简介:莽过头的单细胞生物。作为关系户被放在警署的闲职部门,目前躁动难耐中。
复建中(个屁
写不出仁悟的万分之一可爱啊。
OOC都算我的。
大概算是个前日谈吧。
排版真的好迷……
本该是很安静的地方,今天又传出了吵闹的声音。
转过一个拐角,有些昏暗的走廊被深处从敞开的门中透出的光线照亮,已经能够看在站在门口的人正挥舞着手臂抗议着些什么,身穿制服的人快步迎上前去。
“仁……”
“砰!”
门差一点就甩到十六夜龙守的脸上,揉揉吃了一鼻子灰而有点发痒的鼻尖,龙守刚把手搭在门把上想要转动。
门又开了。
开门的方式过于粗暴,一时也没料到会有这种展开的龙守几乎是被扯进门内,半个身子都撞进开门者的怀里,另一半则是狠狠地撞得贴在门上。
“呜哇十六夜!抱歉我刚才没有看见你。”利根川仁悟似乎也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刚刚好像有听到友人的声音,还以为是幻听想开门确认一下,没想到差点让龙守摔进门里面。他赶紧把好像有一瞬撞到肩膀上的人扯开,只见龙守一手捂着鼻子,顿时慌张起来的仁悟捏住龙守的手腕,“让我看看!疼吗?有没有流鼻血?”
也没等到龙守的回答,仁悟心急地使上劲拉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她的鼻子,除了鼻尖有点红以外一切正常,仁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龙守危险地眯起眼,一巴掌把脸贴得极近的家伙拍开,“你能不再那么莽撞,我大概能增寿个十来年。”
“喂我又不知道你今天会过来!”实在是理亏,仁悟愣是憋住了想给人一肘子的冲动。
不管在里面待了多久,档案室的气氛始终跟眼前的人不搭,虎头虎脑又不乏冲劲,平心而论队伍里是需要这种人的,现在的他不过只是欠缺磨砺罢了。办公桌的方向延伸来几道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虽然知道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但龙守一点不想成为被八卦的对象。
尤其是这家伙不能再增加多余的流言,更加被排挤边缘化了。
随手关上门,隶属一队的龙守熟门熟路地往放置陈年旧案的房间走去,经过仁悟身边时顺手拍上肩膀,“闲着就进来陪我。”
“哈?凭啥啊!”
仁悟瞪着潇洒离开甚至连头都不回的背影,如果视线有温度,龙守早就被烧了个对穿,他环视了一圈平均年龄超过四十岁的同事们,终究是不爽地咂咂嘴迈开腿。一口气超过龙守,冲到前头的仁悟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于是他得到了龙守捶向腰间的拳头作为回礼。
“反正你也不想待在外面。”反应了几秒仁悟才意识到龙守这是在回答先前的问题,下一刻反驳的话语如鲠在喉,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你知道我要去哪排吗?”
“……那你告诉我啊!”总之就是不肯退回来。
“倒数第三排,最里面的架子第四层,随便抽出来一宗就行。”
接过真的是随手拿的卷宗,龙守小心翼翼地拂去封面上沾上的灰尘,指腹在签着撰写者名字的那行使上劲,像是要把油墨的印记留在指尖,藏进心里。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忽然深吸一口气,捧着卷宗的女子席地而坐,一扯仁悟的裤脚,“坐。”
“一番……合战?”有样学样坐下的仁悟看清了封面上的名字,特殊的姓氏立刻就让他想起前几天被同僚拉去喝酒时谈论起的某名警官,他猛地一拍手惹来龙守不高兴地瞪视,“我知道他欸,记得他是殉职的——对吧?好像是局里还是个有名人的样子,难不成他是你向往的对象吗?”
“……”她的视线仿佛钉在那短短几个字上,一动不动,就在仁悟以为说错话时,她翻开卷宗绽开笑容,“才不是殉职呢。只不过是在路边随手救了一个高估自己的小孩而已。”
“欸……?”他的视线在龙守与卷宗之间来来往往,直觉地感到话语中的不对劲,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不上不下的感觉记得仁悟抓耳挠腮。好在龙守察觉到他的古怪,抬手戳了戳他的眉心,贴心地把差点问出口的是不是讨厌给堵了回去。
“他是我站在这里的理由。”
“什么啊,原来是榜样啊,我就说嘛。那你之前都是在阅览他的案子?”
她只是又笑了笑,没有回答。
毕竟这是第一次有机会龙守了解泡在档案室都在做什么,仁悟挪着屁股凑近,陪同她一起看了起来。
干脆腿碰着腿,龙守把摊在两人的腿中间,刚看了没几行就抓到某个关键字的仁悟挥舞起手臂,抓着她的肩头摇晃,“从千叶流窜过来的杀人武士,这个我知道——”静不下心来看文字的仁悟直接扳过龙守,至于觉得字迹有点眼熟的疑问根本就是连脑都不过就被抛弃到犄角旮旯,“没想到那几个大叔的酒后闲谈还能派上用处,我跟你说哦——”
也不知道是谁更像一番合战的粉丝,描述到激烈的场面时没能从空中放下手臂的仁悟就跟只猴子似的,但毕竟是醉言醉语的转述,在男人绞尽脑汁的还原下还是显得太过夸张,觉得偶尔听一回书倒也有趣的龙守也没有打断他的意思,直到——
“听说是被一刀砍在了胸膛上,都快见骨了!”
“不对。是在腹部,大概这么长。”龙守比划出二十公分的长度,“也没有特别深。”
“那也是好严重的伤口啊。”
但是最终都没有去到医馆,就连伤口都是龙守帮着缝好的。
看着一脸敬仰赞叹神情的仁悟,龙守忽然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我说,仁悟。你该不会以为这都是真的吧?醉酒大叔的话,顶多只能听四分之一啊。”
“……也是哦!”
龙守合上连第一页都没翻过去的卷宗。
“走吧。”
“你不看完吗?”仁悟疑惑地仰头看向站起来拍拍裤子的人。
“没心情了,改天。”龙守向着他伸出手,“再说,你也没心情在这陪我吧。走吧,我陪你再去找一次队长。”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嗓门很大。就算是关系户又怎样呢,冷静下来的话,就再试一次吧。反正我也是要去的,还能看住你,何乐不为呢。”
早乙女学院。
他曾经待过的学校会是怎样的呢?
真想亲眼去看一看。
+展开
自嗨地补完一下,当没看见就好www
觉得自己在官方(?)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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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位、父亲一位、年差偏大的姐姐一位。大体上普通的家庭构成,也并不会因为这个儿子的诞生而有所改变。
他不是让人省心的那类乖宝宝,但总体上也不算令人头疼。就像任何一个尚未具有地位与财力追赶洋化这股潮流人家的小孩,他会在京都的大少爷踏着西洋风味的小皮靴步入新式学堂时在残存着和味的一隅里与伙伴做些拌着尘土和泥泞气味的儿戏。不算是性格乖僻或是嚣张,打架次数也完全没有偏离正常范围,不过单从战绩来说,他很能打。
小孩子下手自然是不知道轻重,但他家门也意外地从未被受害者家庭带着怒气与控诉的拳头敲响。玩伴口中家长对他们的告诫对于那时的他和同伴本身都超出理解范围,所以在新伤旧伤痊愈得七七八八了之后又重新混做一堆,勉强没被长辈搭建起的隔阂圈住。
总算是勉强避开被排挤地度过童年。伴随着童年同时离去还有他的父亲,而那段经历像是醉酒后的断片一般完全无法明晰细节和原委。自己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人,这是他早已从周遭的流言与终究难以忽视的蛛丝马迹中略知一二的。
“你也许很强,但不要做让别人哭泣的事。”
这是一次通常的斗殴结束。
“可是老爹你在做。”
不是顶嘴,只是作为孩童带着询问意味地陈述事实。
难得展露出慈父风范的男人也并未因儿子的自言自语拉下脸,反而神色里揉进了说不出的笑意。
“是的,所以可不要像我一样啊。”
“你要保护好妈妈和姐姐。”
没有将来时和期许口吻,这句听起来微妙歪曲的话在日后得到了完美佐证。
父亲消失后大概一年出头姐姐也离开了家。当时从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她动机不明地成为了一位要人的情妇,而时间间隔微妙地令人难以将两个事件进行关联。
就算刚刚读国小的仁悟大概没能完全理解这些词汇的准确含义,但是凭着本能的直觉,他没变声的嗓音被滥用于不像样的吵嚷嘶吼之后就冲出家门。
随后当然是被大人们捉住抱了回家。
母亲也懒于盘问儿子莽撞启程的目的地,冷着脸没说什么回了房间。姐姐带着哀伤的微笑,轻柔地抱着住他安抚着。
“听话。”
“如果做了出格的事情,姐姐这边会很困扰的。”
他往后的日子都被这样一句话笼罩得死死。
准确的时间点并不是即日起效,但的确很快,他身上就被深刻地打上关系户的烙印。像是潜移默化,又像是欲盖弥彰,总之身边的窃窃私语不自然地膨胀蒸腾起来。
同龄人的态度切换尚未彰显,但是对于孩童属于管理阶层的大人明显怪异的谨慎非常令他不爽。
虽然肆意的行为更少地受到规则约束,但每一次的便利都声嘶力竭地提醒着根源的原因。虽然他向来直来直往的头脑并不会过多思考,但也不小心陷入了更加莽撞的恶性循环。虽然没有什么颓废的气息,但莽撞行事的风格算是不由自主地固定下来。不做出过分的事,大部分都能靠那位要人兜住,从升学到工作都被难以反抗地安排妥当。
姐姐的那句话像是头上悬着的一把刀,让他无数次想反抗又只得忍耐地将气吞回肚子。
被安排到警署闲职之后他难得地在家里发飙了。当然就算姐姐和妈妈都在家,他也不舍得对她们撒气,于是在家里暴打沙袋一小时。
在享用了姐姐特制的“嘶吼辛苦了”午饭后,他就换上刚刚领回的警服上任了。
提供给关系户的的的确确是闲职。可以说是出于多方面考量,总之算是一个两全之计——如果这个关系户不是那样躁动的话。
这里的资料管理部门里不是因负伤之类的种种原因退下一线的警官,就是文文弱弱严谨认真的年轻人。
像他这样满脸凶相仿佛随时会成为警察追捕对象的年轻人可谓是突出的异类。
多亏整体文书工作带来的平和气氛,常常透露着抱怨被笨嘴笨舌堵塞在脑中的憋屈脸也得到了很难得的包容。
拿到了佩刀,也常常能在被拖去喝酒之后和在一线活跃过的拳脚们切磋,氛围也不让人讨厌,所以相对成功地把躁动安抚下来。
然后在他任职一年左右母亲染上急病猝然辞世。
从实家独立出来已经有不短日子了,所以突然的分离带来的大体全是悲伤。回忆起当时父亲消失的那份崩塌感,他被迫确认了需要守护的对象现在仅剩姐姐一人。
心中的躁郁再次死灰复燃。
看起来有干劲过头,但事实上并没有找到除打架以外能足够上头的爱好。
虽然说是保护,但以眼下的状态就仅仅是顺应和迁就。
不满。
烦闷。
不甘。
情绪直接控制行动一般地,不计后果地迈开步子。
“长官,我想……”
关系户的请求,似乎也不是那么能轻易当做耳边风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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