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开始,她已这样重复了许久。
一个人居住的昏暗房间,污浊的空气混合着酒气,薄荷香和血腥味道。没有机箱轰鸣的声音,也没有智能手机屏幕的光亮。
握着翻盖机的手,从床上垂下来,这只手的主人眼神空洞,凝望着苍白的天花板。
"Dumpling……"
低沉的呼唤,在话尾化为叹息。
那身影在记忆里的深冬笑的灿烂。
"我要是现在在做梦,该有多好。"
苦笑着,阖上干涩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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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其他平台上写过的故事,决定在此处重新谱写
因为身体原因,或许会很慢,完成度或许很低
但大概没有人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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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荒唐的城市里,三个人的可笑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