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啵啵!!我坐地等饭了 城堡纪实文学摩多摩多
实不相瞒 大家错过拉郎的主要原因应该是 每夜和我一起醒着的人都不是同一个【?】
大家都好可爱!!愈画愈解压(快写论O)
是 莎萝也好可爱马上被抓入剧组【?】
帝大探险组真的很快乐 许愿下次能穿着龙龙衣带着龙龙x
P1:雅昼♀
P2:还是雅昼♀
我先切为敬……不管了,睡到就是赚到,丁丁这种身外之物完全无所谓啦,无所谓。
和平世界傻白甜。脱了衣服但大概还是很健全。
-企划正规结局,HE线
-挚友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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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某一个时间点开始,就变得太过刺眼了。
在那一个瞬间,夜幕笼罩望月真彦的世界。只有头顶的圆月静谧无声,在他身上洒下无温度的光,逃不离甩不脱,用驱散不尽的吟语连同抹不掉的血色,令被囚禁在月色中的人逐渐疯狂。
疯狂与绝望同样。来得并不猛烈,脚步轻柔和缓,毫不声张。
绝望与疯狂同样。仿佛藤蔓盘绕,细长辗转蜿蜒,静静生长。
侵蚀。
浸染。
渗透。
那些过去的画面,夜中的画面,猩红的画面。森白的脊柱凸起的眼球涌出的鲜血滚动的头颅……那些沾血的苍白的可怖的黏腻的腥甜的——
——美丽的。
愉快的。
……
等回过神时,他的两手早已沾满洗不掉的鲜血。那是旁人最后的生命之花,肆意而鲜艳,在掌中无声绽放,又静静枯萎。
在森山雅人眼中,在望月真彦眼中,同胞与其他生物的区别,自他于医院醒来后就已经不再鲜明。
撕裂般的疼痛自脑壳内部向外挣扎,火烧般的灼烤无一刻不舔舐皮肤,连内脏也被扭转挤压,同灵魂一般扭曲成令人不快的形状。
在他眼前出现的一切,都像是几何图形被磨去了所有棱角,统统变作一个个圆环,无意义地发出吵闹的声音,无意义地做着不可解的动作,无意义地不停跃动。
在说些什么?在做些什么?想要给与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无法接收。
无法识别。
无法理解。
——……··· · ·人和牲畜,又有什么不同?
“我应该提醒过吧。”
望月真彦听到自己这样轻声对某个人说,“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相识数日的陌生人。”
不要接近自己。
不要信任自己。
“要 小 心 我。”
一个同十几年前相似而又不同的夏天,在同样一片土地上,由另一群人体验着与曾经的血色不尽相同,却同样荒诞阴翳的梦境。
他们中有一些人暗藏着对他无来由地惊惧,远远地保持着距离。这是正确的行为,足可以称得上敏锐。
而仍有另一些人,对杀人鬼披上的正义外皮深信不疑,或向他诉说困于此地的不安,或询问关于行动的建议,更有甚者,一边投以信赖,一边却又小心试探,深陷于矛盾的漩涡之中,无法挣脱,无法回头。
多么轻率、多么盲目啊。
杀人鬼安静地在心中评判。这个地方除了他们之外再没有其他活人,可似曾相识的一切却早已揭起他那道隐秘的伤疤,在腐坏的烂肉之间蠕动——当他无法忍耐,当那些艳红的花再度开在他的掌心,而真实且愉快的笑爬上嘴角……
等到那时,这些人还会出现在他面前吗?对着那样的他,他们又还能说得出什么样的话?
彼时将面前青年的脖颈握在手中,在望月真彦这个人物空洞的内心之中,很难说有没有那样一刻,充斥扭曲与混乱的心房也曾流过贫瘠的细流。
在一切不停歇的旧日幻影中,手掌下的温热是唯一异样的真实。
在真正捏碎对方咽喉之前,他松开了手。
望月真彦无言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永末真昼跌坐在地上,捂着喉咙蜷缩着,姿态是他身上从未有过的狼狈。
这样一来。杀人鬼的思绪微微远离了这个现实中的场景,平静地思考。这样一来,他应该也会明白了吧。
会吸取这次的教训,会做更加明智的选择吧。
这样也好。
这样就好。
离开吧。尽快离开。
尽可能地逃离这个小镇,逃离这个夏天,逃离这场噩梦。
也逃离他。
然而当对方狼狈地抬头,用那双眼直视他,轻动唇瓣,口中吐出的却不是望月真彦所期待的话语。
永末真昼尽管狼狈,却仍然笑起来。
他说:
“我可不想在事情真正发生前就逃开。”
所有的语句隐晦而模糊,直白而大胆:
“就算我是被身在地狱的您吸引,但却并不打算随行到地狱去。”
“我希望您能够和我一起,站在这个世界有光的一面。”
“我会拉住您的手。”
那个知晓了一切的人却说:“而不是被您拽下去。”
“……”
杀人鬼一时分不清自己面上是什么表情。
这世界上多得是一厢情愿,多得是自欺欺人。
雨宫春奈是这样,望月彩乃是这样,永末真昼也同样不例外。
而他自己,也没什么太大不同。
他的手落在对方脸颊上,却没法擦掉那些由他沾上去的血色。
那些印记在他的手下不断被加深加重,像是无法抹除的业,不放过靠近自己的任何人。
这想法令杀人鬼忽地抽回了手,下意识地后退远离了面前的人。
对于望月真彦来说,阳光在过去的某一天起,开始变得灼热,开始变得刺眼。
这一天不是十四年前的那个夏天,不是在这个诡秘的小镇上。而是在他自医院醒来,在他回到家中之后……
在 他 首 次 掬 起 那 些 腥 红 之 后 。
如果望月真彦是个善人,早在最初他就应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他没有。
如果他本性温柔,早该倾听所珍爱者的话语,正视自己的过错。——但是他没有。
在最初踏错之后一路放纵,事到如今,夜色与他已然一体,无法被照亮,无法被割离。
不要接近,不该信任,不必拯救。
当一切将要结束,属于过去的就令其彻底被埋葬,而新的故事总归会继续,阳光会刺破夜幕,光影交替,迟来十数年的太阳也总会再升起。
就像他曾对那个想要伸手拉他的人所说的那样:
“真昼还有值得期许的将来。”
“一定要平安离开这里。”
“不管发生什么事,向前走,不要回头。”
长夜将尽,属于森山雅人的故事已经收尾,属于望月真彦的故事即将落幕。
可永末真昼的未来,从此刻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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