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封面了 爷青结
是谁隐约开企了还在发味战
隐约翔人设卡里的彩蛋大图发这里了
还有一些鱼 怎么合醒脾怎么来
整理下来发现也没几张 别骂了
感谢几个月来大家和我一起玩呜呜呜
来最后看看不要脸的疯女人!
“你分明从一开始就知道神明的目的,又为何进行残杀?”弗莱茵面前站着的是那位幼小的神明,他早已褪去了那幼稚且可笑的过去,在那两个双子神一同消失的同时,弗莱茵已经不愿意将其与之前的那个神明相提并论,“众人已然归去,你又为何还在这里。”
“这似乎并不是现在的你应该去思考的事情。”弗莱茵坐在地上,毫不顾忌形象地盘起双腿,那根给大陆带来过一点麻烦的蜈蚣已经消失了,哪里都找不见它的影子,她垂着脑袋给自己编着头发一边与那唯一的神明对话,“正如我来时说的,我从不对你,或者说你们将我拉到这个世界来感到有任何一丝的怨怼,倒不如说我在这里很快乐。”
“甚至于你愿意留下来被枪决?”
“不。”弗莱茵甩开了那束还没有被编完的头发,冰蓝色的眼睛里并没有神明的样貌,只有那纯白的,堪称可笑的庄严神殿,“不,我不要留在这里。我并没有乖乖受死的意思,必须要澄清的是,我确实在赴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这不代表我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手无缚鸡之力地屈辱地死去。”
“你在谈尊严。”
“尊严?”少女歪着头,否认道,“不是的,我的尊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我就是那黑色旋涡中,无数眼睛的其中一只,你如果渴望一个怪物有什么尊严和道理甚至于人性,那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弗莱茵站起来,盯着地板,始终没有看向那个神明,她似乎试图在这里看见那片被她骚扰过的,破坏过的大陆。
我后悔吗?
并不啊。
我半点也不后悔,甚至于毫不在意,也不愧疚。
“正如之前的你所做过的那样,弱肉强食,输了的一方活该被沉海。”
她说得毫不留情,神明像是没有听见那般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
“我不对我做过的任何事情感到后悔感到愧疚,因为那一定是当时的我能做到的最好的选择,不论重来多少次,失败多少次,又或者被唾骂多少次,我的选择一定不会有所改变。”
“BOSS一开始就答应了我,只是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我很感激她们。”
“那是我的选择。”
“不是,那不是你的选择,我也不是在感谢你,佳斯特托里。”少女第一次如此称呼这个世界的神明,也是第一次抬头去看他,像是终于愿意承认他,“我感谢的永远只是那对双子,芙和帕秋,而永远不会是之前的你和现在的你。”
她勾着嘴角,直指神明。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只不过是一个妥协的,迟来了的,亡羊补牢的最终决议罢了。”
神明站在原地,俯视着那个口吐狂言的少女。
“你即无目标,也还毫无作为,丝毫没有威信,甚至于劣迹斑斑。你的臣民暂且没有得到你的任何馈赠也还不愿意忘记你那愚蠢的所作所为。”
“你又如何呢,如此指责我的你,又何谈高洁。”
“高洁。我自然高洁。”弗莱茵毫无惧色也并无半点心虚,“弱肉强食本就是我的选择,我未曾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的,没有挡在我面前的人类,也并没有杀害过哪一个无辜的穿越者。”她吐了吐舌头,“甚至于有爱同僚,帮助那些可怜的亡魂。”
她将一切恶行系数否定,桩桩件件说得都像是有头有尾,有理有据,然而这并不能改变这个看似普通的姑娘手染鲜血的事实。
那就是我成长的世界给予的规则,我又何错之有呢?
她讥讽道,大言不惭地将自己死性不改的行为推卸给了芸芸众生。
“是你将我从那个即将死去的世界里拎了出来,时隔这么久,你还想来问我的罪行吗?”
“你必将死于非命。”
面对神明的陈述,弗莱茵嘻然一笑:“那便是我的末路,也是我的追求。”
她缓步踏入那扇门扉,悠悠唱着小调。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请带我向住在那里的一个人问好
他曾经是我的真爱
告诉他为我做件麻布衣裳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不用针线
然后它会成为我的真爱。”
歌声悠扬回荡,废墟之中,少女手中拎着金发男人的头颅,一如斩下美杜莎的英雄,血滴为她打着节拍轻轻缓唱。
“请他用皮质的镰刀去收割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请带我向住在那里的一个人问好
他曾经是我的真爱。”
——END
BGM取自斯卡布罗集市
再次感谢企划组带来的欢乐!!!!
+展开我光明正大地撬开狗洞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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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对吗。”那个声音回荡在耳边,金色的长发闪着奇异的光,鲜血混杂着肉块顺着那一面瀑布下滑,“真稀奇。”
“你要和我讨论喜欢与不喜欢的问题吗?弗莱茵。”颜在踏入那扇漆黑的门前如此答道:“我的喜好似乎与你无关。”
“你要我一只耳朵,总不能只是因为我动了你的玩具。不是吗?”
她似乎是想以此作为要挟,又像是炫耀,她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那残缺的部分,血已经止住了,但是锋利的边缘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真遗憾。”颜曲了曲手指,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的小刀还在手中,能够随时应对任何情况,“我的占有欲早就已经不是你能揣测的了。”
“那我问你,你分明是无神论者,又为什么站在了这一边?”弗莱茵像是一个找不到答案就不罢休的小孩,她硬生生试图从那张面具下找出一丝裂缝,就算是将自己碾成碎末也要钻进去瞧一瞧。
“无神论者。”颜站在边界线上,如同即将被分为两片的蝴蝶,“谁都可能被改变,我没有否认过我是无神论者也从未承认过这件事。况且,我的判断只是基于我所获得的信息,和我信不信神似乎没有关系。”
面具下的那条裂缝消失了,连同她本人一起。
颜并不认为芙和她的兄弟是正确的,以恶制恶从来都只有更坏的结局罢了,但是大陆神明的无能也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拿不起也放不下。那更应该称之为孩童而不是一个神明,只因为自身能力不足而牺牲他人的行为不可取。
她笑起来,重新踏上了大陆的土地。
足以被承认的只有一点——那个孩童当机立断的本事可不比壁虎弱。
“好了,我们回家了。”女人抚摸着驴子的脑袋,让其重新退回了黑暗之中,她脚边的猴子嘶鸣着,更像是在哭泣,“去找你们想见的人吧。”
不论多远,不论多难,那是你们的权利,是时候从神明那里讨要回来了。
“颜•格维塔。”远处有人在说话,那是一个漂亮的男性,迎着光,任由太阳拉长了他的影子,“背叛者。”
他环视了那成群的怪物,最后依旧选择了刀剑相向。
“你选了另一边的世界。”
“另一边?这个说法并不正确。”女人猛地朝后跳了一步,地面弹起了一只青蛙,扑面而来,“我一直站在你们这一边,我接回了这里的居民,难道是错误的?”
方执顿了一下伞柄朝前递了一下,将那只扑上来的青蛙顶飞出去,下一瞬看见的便是颜弯着腰,指尖夹着一把小巧的刀反手挥来。
浅了。
颜想,她未做停留,脚掌着地,身体重心向后移去,就着曲着膝盖的姿势往后躲。
从和方执的偶遇到互相避让不过十几分钟的事情。
颜脱离了那如同潮涌的怪物,没多久便遇上了云启。
少年还是那般模样,只是剪了头发,露出了好看的耳朵,他眼角微微朝下,和那日躺在病床上病恹恹的表情别无二致。
“呀,早上好前辈。”
颜挑起了眉,很少有对方先打招呼的事情。
她和他的一切行为都像是被计算过的那样,突如其来的出现,规整有序的分别。只是这次不一样了,云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抚平了衣角褶皱,缓慢张开双臂。
“我想你了。”
颜跑累,她想,我是否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没有。我从没有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如果要失去他呢?
颜顿了一下,站在了云启面前,两人之间只剩下了一掌的距离,她甚至闻到了云启身上的青草香。
那就要看是为什么而失去了。
女人伸出手,摸了一把云启的短发,手感有些刺,但是顺滑。
他睡好吃好,除了有些混乱,似乎没有别的变化。
“我不想你。”颜的指尖出现了那把小刀,银色的光闪过云启的眼角,带出了一瞬的光斑,“并没有什么好挂念的,不论你我。”
他没有反应,既不躲避,也不凑上来,只是静静地听着。
“你看上去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云启说话的时候很轻,薄唇开阖的时候能瞥见乳白色的牙尖,像一只微笑的大型犬,不自觉地露着武器,随时准备扑咬。
“确实没有。”颜将下巴搁在少年的肩头,她望着自己的手,轻巧地翻转着小刀,“你能帮我找吗?”
云启觉得那头黑发在自己耳边、侧脸、动脉上擦过,很快又换成了另一样冰冷的东西——那是她的小刀。
“你看,有人要我的命。”云启听见那个声音又轻又软,不快不慢,叙述着事实,“但是我的命是你的,不能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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