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不出我儿的一点酷,我文笔太烂了
泪流满面.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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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纽约,乍暖还寒,夜晚的春风里还夹杂着些许凉意,吹走了下班后街头本就不多的行人,也翻乱了被弃置在街角的几页旧报纸,又恰好在某一页停下——近期多名混混离奇死亡,据悉,他们分属不同帮派组织……
“真是的,大老晚的还有两个街区要跑。”穿着半旧衬衫配一条黑西裤的青年在旁边抱怨着,有些不甘地搓着手取暖,风这么一吹,就连肚子也有些疼了。
“没办法,”一旁稍微年长,衣着得体的男子告诫道“我们这些当手下的,能跑跑腿已经不错了。你不想想,真打起来,我都自身难保,你不是炮灰的份?”
“也是,大哥您说的是”,青年油嘴滑舌地奉承道“不过这种催保护费的事,我一个人去也够了吧?”
“这阵子道上不太平,”稍有资历的前辈露出一副“你还不知道吗”的表情“最近还是不要单独行动为好。喂,你有好好听吗?”
“抱,抱歉,实在肚子疼,等我两分钟!”说罢,便往一旁的巷子里跑去。
见到青年捂着肚子愁眉苦脸的样子,前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新人真是难带。
好不容易找到了没人的小巷,青年一边往里走,一边火急火燎地想要解开皮带扣,可欲速则不达,反而踩在了什么东西上,绊得自己一个小踉跄。他回头一看,云层透出的月光分明勾勒出了一个着衬衣的男子,下半身的西裤鞋袜不知所踪——看样子又是个被人扒光了财物的醉汉。
但即便是醉汉,在这呆着也让人……放不开。急性子的青年狠狠踢了一脚,会让那家伙快点清醒过来滚开。 “喂!醒醒!快滚……”
醉汉被这一脚踢翻了身,仰躺在了箱子里。影影绰绰的月光洒在了他胸口不再流血的伤口上,也照在了他惨白的脸上,那分明是——
青年霎时间吓得便意全无,拔出随身的匕首刚要惊叫出声,就被一双从背后袭来的手捂住了嘴巴。“不是说了吗,”前辈的尸体倒在眼前,他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最近,还是不要单独行动为好。”
冰凉的刃物划开项上脆弱的血管,温热的血液代替了青年的尖叫从喉管喷射而出。失去意识请一秒,映在青年眼里的,却是一个人偶般关节分明的奇怪人影。
工作日的午后,太阳暖洋洋地洒遍街道,恰是适合各家小姐太太出来走动的时刻,也是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不过虽说是最好的时候,小姐的店里也只能接受预约过的客人,毕竟目前也就只有她一人在维持这家店了。
我口中的小姐,便是小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Ailla Herb了,她几年前从前代主人处接手裁缝店后,一直苦苦支撑,最近终于渐渐有了起色。小姐从小就十分平易近人,尽管也说过直接叫她Ailla就行,但是在我眼里,小姐就是小姐。
此刻店里除了一位熟客,就只有小姐在忙前忙后。虽然我也很想一同帮忙,但身为家精的我的人形,比起人,依旧更偏向展示衣物用的人台。幻化为他人面貌的能力也并不能维持很久。为了避免吓到客人,开门营业时,我一般只负责在里屋缝制先前的订单。没法亲自帮到小姐固然十分遗憾,不过听到小姐悦耳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我的心也也跟着明朗了起来。
“……之前穿你这儿设计的裙子去舞会,他还夸好看呢,所以想着怎么也要再来订一身……”
“承蒙厚爱,十分感谢呢!”
手头的工作还在忙不迭地进行着,我却已经可以想象出小姐一边聊着天,一边测量身材尺寸,记录客人要求的样子了。
“说不定,下次来你这儿订的就是婚纱了呢!”
“诶!已经订婚了吗?”
“只是我猜罢了,但是最近看他最近遮遮掩掩藏着掖着的样子,不要太明显。有什么躲得过我这双法眼呢。”
“哈哈哈哈哈,您说的是……”
真是祥和的午后啊,我忍不住感叹了起来,夕阳给手中的布匹镀上了一层辉光。只要能维护这片祥和,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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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序章该写的东西,我却因一堆死线,拖成了第一章打卡……
【生活降下重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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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实在是再平凡无奇不了的一天了,阳光明媚,温度适宜。当时还年幼的我正为午后的家庭野餐做准备——帮新买来的洋娃娃换一套衣服,却听见门口传来了隐隐约约哭泣声。当我提着衣服穿到一半的娃娃跑到客厅的时候,只赶上了邮差离开的背影。
看见我的到来,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告诉了我艾拉奶奶已经过世的消息。时至今日,我已经记不清母亲当时的表情了,我对此的理解仅限于再也没法听艾拉奶奶讲故事,洋娃娃也不会再有新衣服了。邮差送来的箱子,便是她仅存的遗物。
艾拉奶奶是我奶奶的堂姐,她一生未婚,年轻时在纽约经营一家祖传的服装店,上了年纪后则搬到了近郊的小镇颐养天年。她与我们家的关系并不是很近,但因为早年帮忙照顾过我母亲,奶奶去世后,作为仅剩的看着母亲长大的人,两家来往更是频繁。我也时常随父母去她那儿度假。如今,母亲作为遗嘱指定的继承人,收下了她一生的积蓄,也负责起了后事的操办。
到了小镇,才从那儿的警官处得知艾拉奶奶过世那一晚,房子着了火。但经过调查以后,并没有人为纵火的痕迹——遗体没有伤痕,气管里也没有呛入的烟雾。除了床边倒伏着一具烧焦的人台和滚落在地的烛台,房屋里没有什么异样。因此大家都推测是上了年纪突发心脏病,倒下后没有拿稳烛台,继而引发了火灾,唯一不合理的是遗体当时端正地躺在床中间,并不像疾病发作的样子。
尽管我当时并没有说,但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与我偶尔能在奶奶家里看见的“另一个人”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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