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现在你可以叫我安。
——年龄?
忘记了,这不是很重要。
——从哪儿来?
我自渺小处来,自星辰处来,自羊水花蕊处来,自深渊墓穴中来。
啧,我瞎说的,本人就一大千世界的普通良民。
——特长?
鄙人不才,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硬要说,我跑路总是会十分顺利。
——兴趣?
有时我想当个法医,但有灵力痕迹的事件总是会把情况搞得复杂很多。
——喜欢的事?
没什么吧,硬要说那就是旅游,我去过很多不同的世界。
——不喜欢的事?
那可太多了!
——何以糊口?
我呀?我烧杀抢掠,坑蒙拐骗……这么严肃干什么呢?好吧,其实就是收钱帮人送送货什么的,我可是良民。
还有其他要问的吗?那好,本良民要去打工糊口了。
——姓名?
现在你可以叫我安。
——年龄?
忘记了,这不是很重要。
——从哪儿来?
我自渺小处来,自星辰处来,自羊水花蕊处来,自深渊墓穴中来。
啧,我瞎说的,本人就一大千世界的普通良民。
——特长?
鄙人不才,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硬要说,我跑路总是会十分顺利。
——兴趣?
有时我想当个法医,但有灵力痕迹的事件总是会把情况搞得复杂很多。
——喜欢的事?
没什么吧,硬要说那就是旅游,我去过很多不同的世界。
——不喜欢的事?
那可太多了!
——何以糊口?
我呀?我烧杀抢掠,坑蒙拐骗……这么严肃干什么呢?好吧,其实就是收钱帮人送送货什么的,我可是良民。
还有其他要问的吗?那好,本良民要去打工糊口了。
这座古色古香的城市有很热闹的夜市,她在这里叫安无痕。
“痕,看这个。”弗诺依凑过去,将选中的发饰夹到安无痕齐眉的刘海一侧,暖黄的光跟着亚克力花瓣装饰跃到她紫色的鬓角上,“这样好多了,也很配你今天的衣服。”
“确实诶。”安无痕凑近小摊上的化妆镜,镜中笼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将那半透明的花瓣发饰染成斑斓灯火的颜色,衬着在夜幕中浓郁的深紫发色。人群熙熙攘攘,于镜子的边缘流淌进安无痕的视野,带着街边摊炸串的味道,缓慢又悠闲。
“那就这些,都包起来,拜托啦。”
“好嘞。”
店家取出牛皮纸去包两位姑娘挑出来的货品,弗诺依又开始把玩在前一个摊位买的木锁,而安无痕仍是望着镜中阑珊,望着彩色的棚子,望着小孩子笑闹着跑过。她不记得上次看到类似的场景是什么时候,但又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和氛围她感受过很多很多次。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脑海中逃脱的感觉又开始占据她每一寸感官,糅杂着烦躁与不耐。这种有主观认知的遗忘感自她几个月前被弗诺依从某个坟头刨出来之后就有了,而她至今都不知道那些逃脱了的东西到底是些什么。安无痕很讨厌这样的感觉,就像某日家里遭了贼丢了珍贵的东西,那个嚣张的贼还用喷漆在家中的墙上写满了挑衅的话语,然而不管通过何种方式都无法找到这可恶的贼,因为安无痕根本想不起来那个贼到底偷了她什么东西。
“嗯?”
视野边缘的某个身影让脑海深处的弦轻微颤动了下。安无痕猛地侧过头去,抬手拽住了身侧路过的一位男性。
“……这位小姐?”
男人疑惑地回头。
“我应该……”安无痕眯起浅金色的眸子,视线扫过对方的眉眼。
——我应该认识他。她这么想着。尔后顿了顿,也疑惑地松开手,歪头笑了笑。
“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她说,“我应该有个朋友和你长得……呃,挺像的。”
对方挑了挑眉,但还是理解地点点头,转身又隐到人群中了。
“那个人和谁像?”弗诺依解开了木锁,抱着包好的发饰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知道,”安无痕耸肩,“哎,咱们要不要去买点夜宵吃?我想吃火锅里煮的牛筋和毛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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