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斯比诺(Spinel)
年龄:66(《以诺之书》)
身高:2.61m(海族形态身长)1.89m(人型)
爱好:狩猎
职业:猎人/卫兵(于家乡)旅行家(于陆地)
角色简介:出生于乌尔瑞尔联盟国的帕拉马瑞斯,在族内已经算是成年的人鱼了。
擅长长枪和剑战技,在故乡居地内同时担任着猎人和卫兵两个职责,战斗时会视情况搭配基础的水系魔法发挥。
天性寡言、内向但十分善良。很少参与对外族人的捉弄或是更加恶劣的恐吓。稍微有点怕冷,因此略微憧憬靠海面更近、甚至是海面以上的风景。但遗憾的是,斯比诺习得“斯库姆”魔法后付出的代价是丧失触觉,因此他真正走上陆地后也对“温暖”毫无感知。
现在加入了一个旅行家小队,与矮人族山铜、有翼族伊孚·巡风,人类爱德华·亚斯当互为旅伴,持续着一段有趣的长途旅行。
姓名:斯比诺(Spinel)
年龄:66(《以诺之书》)
身高:2.61m(海族形态身长)1.89m(人型)
爱好:狩猎
职业:猎人/卫兵(于家乡)旅行家(于陆地)
角色简介:出生于乌尔瑞尔联盟国的帕拉马瑞斯,在族内已经算是成年的人鱼了。
擅长长枪和剑战技,在故乡居地内同时担任着猎人和卫兵两个职责,战斗时会视情况搭配基础的水系魔法发挥。
天性寡言、内向但十分善良。很少参与对外族人的捉弄或是更加恶劣的恐吓。稍微有点怕冷,因此略微憧憬靠海面更近、甚至是海面以上的风景。但遗憾的是,斯比诺习得“斯库姆”魔法后付出的代价是丧失触觉,因此他真正走上陆地后也对“温暖”毫无感知。
现在加入了一个旅行家小队,与矮人族山铜、有翼族伊孚·巡风,人类爱德华·亚斯当互为旅伴,持续着一段有趣的长途旅行。
可能是因为远离陆地,深海里总是充斥着奇奇怪怪的家伙,但从我个人来说,我这些奇形怪状、性格迥异的同胞们真的很有趣。我总是在他们之间流连,到处占点便宜,从这里讨点吃的,在那里顺点玩的,就算对方动怒了也没关系,我总是能找到方法赔着笑补偿他们,维持友好的往来,延续每日的好心情。
在这之中有一个人是比较无趣的.他是一条人鱼,和大多数人鱼没什么大区别,唯一特殊的点大概就是他的体表颜色真的很浅。这在深海种中不太常见,不过在无光的水底不会因折光而暴露行踪,对他也就没什么影响了。
我和他不在同个片区,平时几乎见不着面,但工作的时候会有比较大的几率碰见来浅海支援的深海种。对像我这样喜欢乱跑的浅海种来说,他的外表还是很吸睛的,再结合早先就听闻过的传言,我很快就认出了他。
是的,传言。因为他是最常出现在这片浅海的深海种之一,他身上有些很多传言。有人说他寡言少语,说他总是没什么表情,说他不常跟人接触。
我当时还心想,"这不挺普通的人吗?有什么特别的?"直到后来真的同他共事,我发现我是错的。
那天的事发生得比较突然,总之就是,据说附近海域有人类在行船到乌特瑞尔的途中做了什么事,或者说遭遇了什么意外,无意间吸引了刚结束沉眠的深海巨兽。而帕拉玛瑞斯作为乌特瑞尔的一部分,水下的海族护卫须履行保护正规船只的义务-#哪怕不为陆人所知,我们也依旧用恰当的方式同他们和睦相处。我一直觉得这一点很浪漫,所以才加入了护卫队。
说回那件事,我们浅海区几乎是在感知到海流异常的瞬间就和深海的几个眼熟的护卫打了照面.他们的游速向来惊人,难得来到浅海也肯定是有紧急的事,我们不敢怠慢,默契地在三言两语之间就确认了事态和对方的要求,很快就召集好伙伴一起去截击巨型海兽。
他也是队伍里的其中之一,除了他的体表颜色以外,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平凡、普通。跟其他大多数队友一样,只攥着自己的武器(他的武器是一把骨枪安静地听着队长的战术安排。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普通的卫兵,竟然获得了深海队中最优先的行动权。
浅海的每一个新兵都会记得,长官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不要轻易进入深海。不少年轻气盛的浅海种都会因为这样的话而产生逆反心理,对深海种抱有深深的嫌恶与抵触(当然也有他们不愿承认的好奇),可时间久了,真正接触护卫的工作多了,就不会再有人对深海种(以及深海本身的危机)有任何怀疑。
此刻也是这样。他身上粘着的海兽的碎裂内脏很快被海水洗净,只有长尾上挂着的十几道血痕还能显示出几分狼狈,但比起旁边那已经没了生息的敌人,他的情况当然还是好多了.我们看着巨型海兽逐渐暗淡的浑浊眼球,看着不断从翻卷的刀伤中渗出后融入海中的血,再看看若无其事地从贯穿了整个躯体的伤口缝隙中爬出的始作俑者,嘴巴张得浑圆。
太疯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跟他有关的杂七杂八的流言,甚至会有人把跟他共事当做是一种谈资。
从那之后再去深海瞎晃悠时我总是会试图跟他"偶遇",跟他搭话,再顺便请教一些战技。
他确实是个不甚言语的人,虽然我能在跟他接触的过程中明白,他实际上是个性格很好的人,但我也还是会被那些仅仅只是"早午/晚安""谢谢""嗯""好的"这类简短的语句搞得有些惕怒。多说两句话是会死吗?
可我又不能否认,即便他真的非常无趣,我也还是被他深深地吸引.我们海族确实对陆上的美学没有什么研究,不过同样会有被吸引的感觉.我就被他吸引了。只不过我不会说,我还不想被杀。
是的,我会产生害怕被他杀掉的恐惧,可我坚决声明我这不是受虐倾向,也不是被害妄想,只是像我们这种在海里担任护卫的个体来说,暴力、血腥、强大的存在就是会让人兴奋。这或许是某种病态的慕强,但具体是什么并不重要,能体会到接触他时由心底涌现的喜悦就足够了,不必把事情弄复杂。
就在我一边畏惧他的实力,一边又享受着新的乐趣时,我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我发现他开始经常地游上海面,一去就是一个小时。
当然了,我并不担心他擅离职守,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很难想象海面之上会有什么他在意的东西,毕竟他看上去总是没有表情,和所有人都保持着几近相等的距离,像是完全没有亲近的人那样。
不过我对自己也是很诚实的,我不会压抑自己的好奇,便在有一天跟着他游上海面。他似乎不介意我跟着他,看到了我之后也没说什么,没什么表情,只是抬起手来去摸海面上的波光。
我看了就问,"你是要抓什么东西吗?"
他摇头,回答我说:"这里很暖和。"
"喔.原来你怕冷啊,我真没想到。"
"我以前也没想到。"
我被他的话噎住,心中生起了一些转瞬即逝的怒气,想用被刻意压制过,但实际上已经成为习惯的一些不太礼貌的语句回嘴。不过在这之前,他好像留意到了什么,转身游向一座小小的孤岛。
我离得远远的看,看见有个长着双腿的瘦小的陆人孩子蜷在沙滩上,而不远处摆放着一个挂着肮脏布条的破烂酒桶。
嚯。
我很快就理解了这个小孩的来历,并且在心里嗤笑着将她遗弃到海上的人。
那孩子应该没有看到我,只留意着他,而他好像没有说话,而是在那小孩靠近他的时候伸手用拇指一下子卡进她的嘴里。
我和那孩子一样目瞪口呆,不理解他的行为,但他很快就用行动解释了自己的动作:他飞快地从附近带来了一些贝,用岸上的石头把它们一个个敲开,露出里面柔软的肉,并且身体力行地示范了一下这些贝能够生吃。
那瘦骨嶙峋的孩子理解了他的意思,怯弱地接过他递过去的一个又一个贝吃下肚去,逐渐露出了笑容。他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又抓来一些虾,剥好之后就喂给她。那孩子一步一步地、颤颤巍巍地在岸边跟着他,在投喂下填饱了肚子,然后回到那个木桶旁边,张开嘴来似乎跟他说着什么。
我看好像没什么有意思的展开了,就先行一步离去,并且想着像他这样的好人应该以后还会继续去照顾那个孩子吧。
但第二天他并没有出现。
我心中一些恶意的萌芽长了出来,我想去看看那个小孩在生命中短暂的光明消失后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表现,于是我径自游上了海面,前往那个孤岛,一探究竟。
可我没能看到我想看的。虽然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想看面色蜡黄的陆人幼子流露出的绝望神情,但我确实没有想到,我会看到那个孩子枕着已经失去了温度和血色的手臂,侧躺在沙滩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攥着一片浅紫色的人鱼鳞,在海风和海水的怀抱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我无言地回到了海中,回到我的日常里,把这个短暂的故事尘封在无言的默契之中,直到很久后的一天,有人敲了敲我的门,而我一脸呆滞地看着面前的深海种猎人。
"我是来道别的,我学会了斯库姆准备到陆上旅行。"
"哇哦,这样。"我点点头,迅速地从脑海里找出适合的话语,"那祝你旅途愉快,我会想你的。""嗯,谢谢。"
他微笑了一下,攥着骨枪又游向我另一个同事的家门前敲了敲,说了同样的话。
我就这么抱着手臂看他完成了整个道别过程,然后迎着阳光往海面游去。
"一路顺风,斯比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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