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15
身高:165
爱好:剑法练习,坐在房顶上发呆/看日落,逗猫,给朋友们写信
职业:东南玉记商行老板玉玲琅养子+护卫
角色简介:
东南商贾玉玲琅的亲卫,也是他的养子。
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商行中难有敌手的少年。
九年前家中变故,昭珩变为孤儿辗转各地。通过偷学
别人的一招一式学会了一些防身本领。本来觉得可能
就这样度过一生的昭珩在一年后被行商途中路过的玉
玲琅捡到收养,待其如亲子。此后一直跟随在玉玲琅
身边。凭借着不可多得武学天赋和刻苦的努力,昭珩
终于达到了可以凭一己之力保护玉玲琅不被各类仇家
所伤的程度,以此来报答玉玲琅的养育之恩。
年龄:15
身高:165
爱好:剑法练习,坐在房顶上发呆/看日落,逗猫,给朋友们写信
职业:东南玉记商行老板玉玲琅养子+护卫
角色简介:
东南商贾玉玲琅的亲卫,也是他的养子。
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商行中难有敌手的少年。
九年前家中变故,昭珩变为孤儿辗转各地。通过偷学
别人的一招一式学会了一些防身本领。本来觉得可能
就这样度过一生的昭珩在一年后被行商途中路过的玉
玲琅捡到收养,待其如亲子。此后一直跟随在玉玲琅
身边。凭借着不可多得武学天赋和刻苦的努力,昭珩
终于达到了可以凭一己之力保护玉玲琅不被各类仇家
所伤的程度,以此来报答玉玲琅的养育之恩。
【宋银火x昭珩】
#此时两人刚认识
#宋银火属于一见钟情,被捅了一剑爱上了(有m!)
#可能存在造谣和OOC行为,没问题的话!Go!
————····————
昭珩这两日看起来似乎是没睡好。
倒也不是因为宗门日复一日的起床比鸡早,美名其曰刻苦修习。按这个来说昭珩倒是已经习惯了,现在没寅时师兄师姐们哀嚎的练功声,他还睡不着了。只是这几日心烦,连带着平时看着阳光的小脸上都带了几分怨气。
“小初十回去睡觉吧长身体呢。”借着还没下去的月色,昭珩打了个哈欠看了看眼前的师兄。
“睡不着,不如起来和师兄师姐们……?嗯?付师兄怎么在这?”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昭珩脸上怨念更重了。他揉了揉眉心,开口道:“算了,师兄也称得上是朗月清风之人,住下倒也没什么。”说罢叹了口气,跟付春山道别后魂不守舍的来到了同门身边。
大家对于这个点来人倒也是见怪不怪了,没有人能逃得出隋离的手掌心,但来的人是昭珩。之前可是有人亲眼见过隋离温和的去揉人家脑袋,慈爱像人家亲娘一般,“?隋二这是出尔反尔逼迫孩子练功了?这么不是人?”众人这么想着,但也心照不宣的没怎么吭声。
隋离瞥了一眼昭珩,开口说到:“还没到你训练的时辰,回去睡。”昭珩定了定神,开口道:“初十睡不着,到底也是无事,起来跟大家一起练功。”隋离没说话,点点头算是默许。
“没睡醒的话就再睡会?”堃仁偏过头小声问道。“就当练功静心了,多谢四师兄。”昭珩也小声回应。两人脑袋挨着脑袋,一起抬眼看看站在众弟子面前的隋离,见他看过来了,两人连忙噤了声。
日上三竿,长青宗颇为扰民的练功声终于是结束,众弟子一哄而散,叽叽喳喳的喊着“切磋切磋!”便跑开了。昭珩揉了揉肩膀,见大家离开,思量着也暂时无事可做便换掉了宗门的练功服,穿了身平常衣服准备下山。
刚到山脚,便看到了宗门大门口一个白发妖族摇着及腰的麻花辫无所事事的转来转去。初十站停,对于这个人已经无语到了极点,这已经是第十天在门口见到这人堵着自己了。要不是知道这人是谁,昭珩都要怀疑是不是长青宗的鸡终于被师兄师姐们折磨的入了道,狠下心拜入长青宗狠狠折磨回去。
昭珩捏了捏眉心,轻步走下台阶,趁那人背对着自己,一个闪身越过。却不想这人耳力倒是不错,一回头便抓住了昭珩的手腕,只见这个青年笑得开怀,手隔着昭珩的护腕摩挲着对方的手腕开口问道:“你终于下山啦?我等了你好久,想的我心口发酸。”昭珩简直要炸毛了,他一用力将被攥住的手臂收回来后退两步,另一只手也已经放在剑上。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已经是不耐烦的神情“这位道友,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想你。”青年见状倒也不脑,依旧是开怀的模样,只是有点可惜的纂了纂手。
“你们妖就没有别的方式来表达感情吗?”昭珩凭着好教养没有当场甩脸就走,依旧是客气的回了一句“我有事要离开,这位师兄要是没事,回你们云道门静心修炼,不要再来长青宗蹲着无所事事了,告辞。”说罢转身就走,一点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娘子……哎呀不对,道侣,不对,是道友。你别气呀,我这不是清闲下来才来寻你的,你们人不是听到这种话会欢喜吗?”青年见状也迈步追了上来,他个子高,快走两步便能追上昭珩。他就这样晃晃悠悠的跟在少年的身后,背着手也不急对方回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匪夷所思,你从哪听来的这些?”初十被吵得烦了,没忍住回了一嘴。
“你们人摆摊不都有话本子,我看里面的小娘子生气时,那书生说了这话便哄好了。”他见昭珩回话,又悄悄的凑近了两步,这个距离只要他低下头便能嗅到昭珩衣服清爽的味道。
“果然和家里不同”青年想着“家里血腥气再怎么干净也有些重了,还是这个好闻。”
昭珩当然不知道这人心里想的什么,他只想赶紧找个机会把人甩掉。想着想着愈发觉得身后这人靠的越来越近,直到一回头差点撞到鼻子才拿起剑,用剑鞘抵着对方胸口冷声道:“别跟着我了。”
青年停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攀上了剑鞘,他垂下了眼眸,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
“这个地方的伤还疼着呢,小先生。”
这一声“小先生”叫的缠绵,就好像两个人早已熟悉,这称呼就是两人间亲昵的称呼一般。
昭珩听到“小先生”倒是还没什么,他自认身正不怕影子斜,能有什么谣言不成,倒是听到这“伤口还疼”一噎,再一看这人手上缠着绷带,就是再多的责难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收了剑任凭对方在自己身后做个狗皮膏药。
毕竟说来这伤也是昭珩一手造成的。虽说不耐烦此人,但多少因为着点愧疚不好口出责难,这也是为什么昭珩一直没有将人收拾了一顿丢出去的原因。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10几天前,昭珩因着要下山和匠人们商量宗门寝居院落的事宜,暂时告假离开。回宗途中听闻镇子里的一户人家突然暴毙,死状惨烈无人收尸,看起来像是什么妖魔作祟。昭珩想左右没事,便去查看一眼,若是确有其事就上报师门剿灭妖魔。
这院落有些偏僻,或许是灭了门的缘由,即便是烈日当空的日头,也觉得从那光斑的缝隙中渗出丝丝阴气。
“太安静了”昭珩想。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周遭确实如他想的一样,安静的连只鸟都没有。忽地,昭珩听到了衣服摩擦的声音,这声音绝不是自己身上传来的,隐隐约约听的倒不真切,源头好像是那院里。“大概是有人还活着!”昭珩来不及细想当即推门而入,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这人身着锦缎,看身形像是比自己高出半头的青年,但那尖而长的双耳表明了对方并不是人族。况且,这“人”已然将地上的尸体卸下一条胳膊递到了唇边。
昭珩心中忽地紧绷,二话不说,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仅仅是寒光出鞘一剑刺去。这一剑来的凌厉且速度惊人,饶是对方立刻反应过来退开,这一剑还是狠狠刺入了对方胸口。
大片的嫣红在宋银火胸口绽开,一刹那的刺痛和怒火涌进脑中,他单手结印正欲攻向对方,抬眼看去确是看到了一张让自己心脏猛烈跳动的脸。饶是嘴上调笑跟不要钱一样的宋银火这时候也说不出话了,他的心脏这时候猛烈的跳动着,只是眼下这个情况他已经分不出来到底是因为对方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还是对这张脸一见钟情了。
宋银火倒也没被彻底迷惑住,他后退几步捂住伤口,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看了过去。昭珩也不含糊,见他接下一招,手腕一翻,剑鸣一声甩掉鲜血再次刺向宋银火。
“你们正道弟子从来都是这样不问缘由就将人置于死地吗?”在剑尖即将再次没入伤口之前,宋银火略微委屈和虚弱的声音响起,昭珩听闻收住剑招,但寒芒依旧停留在对方胸口处,几乎是对方只要有攻击的迹象,这一剑便会将人一击毙命。
“妖修却有好坏之分,但你,损毁了无辜者的尸首,该死。”昭珩语调没什么起伏,冷的像是淬了冰,根本不像平日宗门里见到的那样温和。
“我初到凡俗,听说了这里的事想着瞧来看看,正想着把这些家伙带走埋了,哪知你一剑刺过来,好不讲道理。”宋银火说着皱起了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说着悄悄抬眼看了一眼昭珩。昭珩当然不信,依旧保持着姿势看着宋银火,“哼,花言巧语。那你将其臂膀卸下又是为何?”
宋银火听闻,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这死人着实有点多,我一下子带不过去,这才想着拉起来一个一个带过去。没成想你们人身子脆,我力道没把握好给折下来了。我便想既然如此那就拆开带去,不是方便些?你们人搬运货物,不也是拆开分批带走吗?若是因为这个就要杀了我,好没道理。”
昭珩顿了顿,见对方确实没有要攻击的意思,便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咄咄逼人。正这么想着,只见这人突然伸手一勾,便将剑拉近一瞬紧紧扣住。这下倒好,手心上平白无故的又添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昭珩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准备将剑收回,哪知这人又用了些力气,一下子竟是连人带剑一同往自己怀里拽了两步。
“我还没问呢,小娘子是哪里人氏?瞧着倒是像我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宋银火就像是完全察觉不到痛一样,口无遮拦的开始打听起来。
昭珩闻言脸上一红,瞧着像是恼羞成怒,正要抬剑一剑劈死这无礼之徒,却见宋银火捂着伤口的手一晃,两团银晃晃的“流水”袭了过来。昭珩连忙招架,这一下倒是让宋银火有了可乘之机,一个没看住便已经跃上了房顶。
“小娘子,还没告诉我你是哪里人氏呢!”宋银火站在墙头,笑盈盈的看着院落里那个恨不得一剑劈死自己的少年。
“长青宗昭珩,男的。总有一天我要取了你项上人头。”
“什么,要娶也是我娶你,过几天再去看你。”
宋银火跃下房檐翩然而去,留下昭珩在院中甩了甩剑上的血,懊恼的看着宋银火远去。
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在茶馆里坐下了。方才宋银火见昭珩没什么反应的样子觉得好笑,便趁着对方没空搭理自己多看了几眼。结果这下昭珩回过神来,便对上了对方直勾勾的眼神,昭珩一愣,随即皱眉问道:“看我作甚?”
“瞧着好看,还不许看了不成?”宋银火喝口茶,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昭珩就当没听见一样略过了这个回答,“你何时拜入的云道门?”
“自是那天你我初遇之后,我本想去长青,但可惜并不是剑修的材料,直到隔山相望了。”宋银火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
“你们云道门课业要是不重,你就找点正事做,无所事事不成体统。”
昭珩垂眸不再看他,抿了口茶后扔下两锭银子说道:“这茶你要是爱喝就在这喝个够,我没空陪你。”
本想着宋银火依旧像个狗皮膏药一般再次黏上来,却不曾想他只是笑了笑,看起来倒是纯良的不行。他张了张口;“好,小先生去忙,我……一会便听小先生的去找点正事做做。”
昭珩巴不得他不黏着自己,点点头后立刻离开了茶馆。
宋银火瞧着街上昭珩越来越远的身影,他摩挲着茶杯,喃喃自语道;“不急……我们来日方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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