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骑士】
白骑士其实不白。
他是受月亮女神庇护的卡多雷、隐匿于黑暗与夜的暗精灵,皮肤黝黑,眼睛像玻璃珠一样熠熠生辉。
有人因为他的外表而畏惧他,更多人因为他的勇敢和正义尊敬他。
他来自大陆东边的森林,本性善良,以惩强扶弱、给人们带来福祉为己任,和他接触过的,没有一个不喜爱他。
但是很快,他爱的和爱他的人如梦似幻地死去,主张和平的君主相继逝世,时代开始发生变动。
凭白骑士的一己之力,确实没有办法阻止蔓延扩大的战火。
如同命运的嘲讽般,在最黑暗的时期中,白骑士成为苦难者的信仰,世人知道他公正且慈悲,保护脆弱和受伤的人像是天职,惩戒犯罪者毫不留情。
在战火熄灭,各国修整的和平时期中,白骑士成为冒险者的梦想,世人知道他拥有强大的力量,守护王公贵族的财宝,将冒犯者一一斩杀。
时光不断流逝。
他的名字、他的容貌、他的身份、他的善行被所有人尽数遗忘。
白骑士成为一个飘渺的概念,即使是学识最渊博的老人,也没能够认出他并唤出他的名。
生灵的寿命是何其短暂啊。
一瞬间和十年、百年又有什么区别呢?
喜爱的事物一旦消亡就不再复生,厌恶的东西却无止境地加速繁殖。
白骑士为此苦恼着,忧郁着,从口中蹦出这样的话。
「我无意成为统治者,也不想窥探世界的法则。」
「这个世界是多么残酷啊——星辰的光辉只在刹那,余留下来的灰烬只能作为垃圾被处理。」
「我只是想为这个世界贡献出自我,却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世界已经将我排斥了。」
「对于这件事,我无法释怀。」白骑士说。
岁月流转,白骑士在充斥战争和死亡而即将覆灭的大陆中找到了能够改变悲惨现状的器物。
它是蕴含无尽秘密的宝盒,其名为『海格特洛斯』。
白骑士以自己漫长的生命为代价,许愿得到一个没有罪恶、没有纷争、万事万物和平共处、人人各司其职的乌托邦。
海格特洛斯接纳了傲慢的白骑士的欲望,回溯并改造了世界。
这就是一切悲剧的起源。
【修女】
信奉圣母玛利亚的修女居住在修道院里。
她充满慈爱的精神,擅长以草药治愈人们的疾病和痛苦。
给邻国带来巨大伤亡的腐血病逐渐蔓延开来,修女用自己的医术医治每一个前来修道院求助的人。在她的心中没有敌我之分。
这种疾病来自那个野心勃勃的国家,它从一个名为『熔炉』的征服武器中传出,它所到之处,无不尸横遍野。
腐血病从感染发病到致死只有短短几天,病人的血肉会相继腐烂,最后在散发腥臭味的肉块间痛苦死去。
修女明白她必须要争取到更多医治的时间:她不眠不休照顾伤患,不断改进药方,为他们殚精竭虑。
但她无法顾及所有受苦难者。凡她给予一人生的机会,必有另一人被死神夺去生命。 她采药、熬汤的动作有一刻缓慢,就会有更多人死在等待中。
修道院后方的坟地很快就被尸骨填满,修女就像伤及己身一样痛苦。她为依然持续的战争感到愤怒,更为无法拯救生命的自己感到痛苦。
「让死神的脚步慢下来吧……」
「让战争尽快结束吧……」
治疗的同时,她衷心地向玛利亚祈祷。
或许是她虔诚的话语传达到了神明的耳中,战线解放的消息从远方传来。
发动战争、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被斩首示众;抵御腐血病的秘方也被人们传到大陆的每个角落,这种怪异的疾病得以被根治,一切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某个雨夜,那个被民众推翻、本应死去的暴君推开修道院大门,祈求修女治愈自己身上腐血病菌。
为什么他还活着,出现在这里呢。
在认出对方身份的那个瞬间,修女禁不住以手掩面、低声哭泣起来。
因为她知道,如果救治了他,复仇者的火焰会再次点燃这片土地;如果放任他就此死去,则违背了玛利亚拯救众生的旨意。
几番挣扎后,仁慈的修女最终还是决定治疗他的疾病,并打算在治愈他的期间教导他玛利亚的爱与道理,用修士的准则感化他,使他不再抱有恶念。
但是那个将自身投入『熔炉』的野心家,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了。
在服下治愈腐血病的汤药的瞬间,男人的身体迅速化为一滩黑色血水,并在初生的第一道阳光下化为世间的烟尘。
这就是世界偏离轨道的结局。
「Ryan(Asusonide Urgel)」
出自贝利亚的拟态,时之钟摆寄生者。
真正的名字是阿索奈德乌赫尔,本体像一个黑色巨型水母,在高温高压下会分散成尘埃,低温下无明显变化。它和普通的拟态一样,没有生死观和同理心,甚至难以理解情绪本身的存在。
它唯一的一次好奇心给了被关押在贝利亚数据库里的灵魂[信使],把对方施放的同时也被对方所拥有的病毒寄生:名为时之钟摆的金色细针插入它的意识体内,并呈现出环状意图将它吞噬。
以牺牲视力为代价,它把病毒控制在它人形的左眼球里,并为阻止其寄生蔓延而烧烂整个左脸。相对的,时之钟摆为它的宿主提供了特殊的能力:触碰规则的钥匙,即操控时间的权限。
它虽然是贝利亚的造物,但是在和时之钟摆的斗争中切断了与贝利亚联系,因此也失去了‘更换躯壳’的能力。现在它正在使用的躯壳属于一次性用品,为了保持躯壳的耐用度,它会耗费自己的力量修复身体受到的所有损伤。
它的眼珠已经被病毒侵染,且不能通过拟态的力量修复,看东西只有模糊的重影,只能通过声音获取外界信息,平时会像蝙蝠一样用超声波进行回声定位,并且用拟态的眼睛分辨生死和能量,但不能识别出细节。
它的人类形态和同样出自贝利亚的观察者非常相似,并且用长刘海遮住了已经毁容的左脸。传闻它将观察者被埋入地底的眼珠(残存的意识)挖出,作为盛装病毒的容器放入自己的眼眶里,最终和对方的本能融为一体。
与此一同被它继承的,似乎还有些虚无缥缈的情感。能够吸引观察者的善良、无私和温柔让它感到不适。它将从意识深处萌生的悸动认定为杀意。
它执意认为是[信使]用卑劣的手段使得无妄之灾降临到它的身上,这炽热的恨意直到对方彻底消陨后仍然不能停止。一般情况下,它并不热衷于杀戮,甚至认为杀戮是最不能达成目的的手段之一。它摆出高傲的姿态鄙夷加害者,不会对受害者产生半分怜悯。
但是奇怪的是,它总是不受控制地作出某些「心软」的行为。
「拟态」
传统意义将它们定义为披着皮囊的怪物,但它们的本体更偏向于意识,即贝利亚为了避开世界规则创造的监控者。
它们的行动完全受到贝利亚的控制,但也有脱离贝利亚掌控的拟态。但无论如何,它们的拟态身份永远也不会改变,它们也不能自主选择消亡。
用现有的科技手段没有办法把拟态和其他生物区分,它们汲取生物的能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并控制在‘一定限度内’,不会暴露自己任何异于普通生物的地方。在世界的眼中它们和其他生命体一样。
执着追求「生命」的拟态们完全没有生物个体意义上的死亡概念。它们的皮囊就像永远不会厌倦的玩具一样,被毁坏到无法使用的话,马上就会有新的来补充。理所当然的,它们也没有善待其他生命的意识,甚至热衷于让生灵体验死亡。
只有两个方法能够真正对它们造成伤害:它们的真名是身份和能力的象征,由五个以上音节组成。同时这也是能够束缚拟态本体的利刃。在这方面它们与恶魔学中的魔鬼无异,如果拟态被说出了真名,它们将被迫受对方的差使,直到拟态杀死对方或舍弃这副皮囊为止。
此外,每个拟态身上都有特定的咒文识别身份,外形为不显眼的纹身或胎记。咒文如果遭到伤害,它们的皮囊就会破裂,露出拟态本体。它们的本体多为一团黑灰色的烟雾,但烟雾的形状各异。
值得一提的是,拟态每更换一次皮囊,就会受到远超人类承受限度的痛楚。它们接受了这个代价,并习以为常。因此高抗打击是拟态的特性之一。
拟态的思想和行为不能用人类的逻辑去理解,它们多被评价为‘三观扭曲、不分善恶的疯子’。即使披上了人类的皮囊,它们始终是怪物。
威斯汀的守门人,负责婚姻殡葬。
使用水元素,没有武器,天赋是祝福。拥有将预言变为现实的神秘力量。
类人形生物,长发是冰霜冻花,骨和肉是坚硬的冰和柔软的雪,穿黑色长袍,常有寒气缠身。
看上去冰冷不可接近,姿态庄严肃穆,以严格的标准带人待己,擅长用教诲使人醒悟,是其他人倾慕的对象。
内心炽热,温柔而可靠,是脆弱者的避风港,但也会用冰冷的表情说出撒娇的话,难过的时候会化掉。
在岛中属于有资历的前辈,一旦工作就会完全投入,抛弃情感靠理智行事。
曾经与之互相理解、彼此相爱的伴侣已经化为灰烬了,自称“除他以外不会爱上任何人”,没有再另寻配偶的打算。
会被才思敏捷的人吸引,喜欢充满活力、阳光开朗的人,梦想能够为故乡作出贡献。
其他的情报:她的住所是一栋外表为冰晶的房子,在夏季时特别受欢迎,她会把房子的一块挖出来送人,等到冬季来时再用雪补上。
威斯汀的守门人,负责民事。
使用雷元素,武器是长枪,天赋是速度。不喜欢带有攻击性的力量,但是仍然会去认真研习它们。
外骨骼生物,躯体外表仅由骨骼、脂肪和少量肌肉构成,没有下肢,只能依靠魔法移动。生来与众不同,没有被别人排斥和另眼看待,但对自己的外形仍然感到非常不自信,被盯着看的话会害羞得跑掉。
待人待物非常温柔,温柔到了小心翼翼的程度,从来不说重话,常为他人着想,比起埋怨别人更习惯自我反省。
涉世未深,年龄仍算年轻,心里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希望得到爱情,因此总是付出爱,但是单恋的示好从来没有得到回应。
体质只能吃特定的食物,也有过控制不住嘴吃了别的食物导致大病一场的经历,在这方面很容易被诱惑。
会被强者吸引,喜欢拥有强大力量而本性善良的人,梦想能够为故乡作出有意义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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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般的补充设定:
死过一次。生前是祭坛牺牲者,即被当时第三大组织「祭坛」收养的孤儿,经过十几年洗脑后对祭坛忠心耿耿。主张‘独立的个体意识不应被拘束于单一躯体内’,并进行了许多在当时看起来非常疯狂的实验。
当时已经不能被称作人类了,所拥有的力量和生命已经超出了人类能拥有的范围,除了脑袋和心脏其他都不是原装货。在和格拉伊的一战中死亡,被死神切尔滕复生后似乎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变成了现在‘佐恩’这副模样。
关联人物:红纹
按辈分算是红纹的老师的老师的老师,非常宠爱红纹。为了完成祭坛的任务,把红纹的手指和声带弄残了再改造。对方似乎至今仍然非常感谢他这样做,并且把他的腿给碾碎了。
「莱茵(Rhine Porta Gerhard)」
出自贝利亚、用意识观察整个世界、记录世界线运转的观测者。
它的目光随着时间一路延伸,世间万物无所遁形。
起源于波尔塔-格哈德家族R89145型观测器,直径一米的发热的非金属球体,通过无数的线面观察并记录目标,但是由于观察面太广阔,无法锁定并详细观测单一目标而被弃用。
波尔塔死绝后,它被某位炼金术师收入囊中,因为其特别材质而成为炼制恶灵的容器。那些被当做实验渣滓残留于容器内的意识之集合体,即其本体的原型。此时它原来的外壳已经被腐蚀,外观转化为雾状的黑色球体,触碰时仍然能够感觉到热温。
人形一位左眼有重瞳子的青年,他能够依仗左眼无视单向流动的时间限制观察过去与未来,万物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观察的过程中,他了解并记录了大量的信息,但不懂得如何使用它们。观察者无法使用左眼的正常功能,对于他人类的躯体来说,他的左眼属于完全失明状态。
头发珊瑚色,发梢乱翘,显得很凌乱。右眼呈现橙红色,左眼在正常状态下黯淡无光。左脸、脖颈和胸部有印文,外观看上去像割肉纹身。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并为自己不弄脏它们而感到骄傲。
话特别多,经常笑,一直试图对其他事物抱有善意,习惯唱独角戏,不期待得到回应。会偷偷地因为自己眼睛的‘不正常’而自卑。
拥有强烈的同理心和同情心,渴望推己及人,渴望相互理解。不喜欢犹豫、隐瞒和欺骗,看不起怯弱者,对稳重可靠的人有天然的好感,会被温柔、细心的人吸引。
观察者在[恩典巡礼]中阵亡,其左眼珠被作为镇守城邦的道具埋入城中心地下6尺,但是他并未真正意义上的死去,他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一面持续无意义的观察,一面期待自己复生之日的到来。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他……它无可避免地对自己所观察的所有活物产生了嫉妒之感。现在它已经不算活着,也不算死去,还要被迫注视大地上发生的一切,包括它已经失去的生老病死。
这何止是妒忌,还有它情真意切的恶毒的诅咒,全都在大地下发酵腐烂,终有一日会随着它的复生而重见天日。
「由(Shur Gral)」
外型为一条长达三米的角蝰,居住在沙漠深处。身上的纹理多为棕黄色,身上有深色花斑,褐眼,眼部周边有尖刺,眼睛上有一对角。
常常把身体埋在沙子里发呆,只露出头部观察周边,眼睛大大的。
在温暖的地方出没,不太喜欢水。独居,巢穴靠近地面,天天出来晒日光浴,为了躲避流沙蛇行,遇到危险就快速把头抬起来,盘成扁扁的一坨。
侵略性很强,会主动攻击活物,不只是为了觅食,更像是一种本能。攻击前没有任何预警,也不会做出恐吓的动作。对被冒犯这件事非常敏感,有东西路过它身边就会被它摆来摆去的尾巴推开。
与其说是变异的巨型蛇类,不如说是被封印在沙漠蛇身里的怪物。它的本体被封印在世界中心的神殿里,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
传闻它在无风夜晚的月光的照耀下就能够挣脱开蛇身的束缚,以意识的形态出现直至黎明,但是迄今仍然没有谁见过它原本的模样。
只要离开沙漠就能变成一个人类青年的模样。外貌普通,不引人注目,且长保持缄默。
眼睛非常漂亮,好看得与他的脸完全不相配。不如说,那是两颗被雕刻成眼球形状的[宝石]。脖子上戴着骨头做的吊坠,似乎是谁唯一赠送给它的离别礼物。
虽然严格意义上并不是蛇,但还是不自觉的表现出蛇的本能,在低温下会陷入睡眠,人形状态下还会不时吐吐舌头。
特性是[吞噬],它能够吞食并消化所有生物个体和意识,得到对方的能力、诅咒和记忆,且这个过程是不可控的。
它的力量持续膨胀,与此同时关于自身的记忆也逐渐变得混乱模糊。它曾用过的假名是‘阿卡林那’和‘应’。
另外的情报:
将它封印的它的朋友[白骑士]说:“如此一来谁也不能分辨你的真身了。如果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厌倦的话,就朝着世界神殿前进吧,为了回归你原来的躯壳,也为了将你所遭受的这份痛苦尽数归还。”
「澹台锐(Liliflora)」
黑发黑眼的阴沉系,外表年龄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有一张扔进人海就无法辨认的大众脸。日常的装扮是一身黑配黑色口罩和鸭舌帽,可好像吓到过不少人。
本格反派,脑回路和三观与众不同,没有什么同理心,为了达成目的会不择手段。在极端的条件下,随时会拉着所有人一起玩完。伪装得很好,一般不会表现出反社会倾向。
不喜欢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内敛。求生欲很强,发起疯来会死磕到底。身体素质不算优秀,真打也打不过谁,但始终不会轻易被干掉。
有点害羞,时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果成为焦点的话会因为不自在而手足无措。也比较在意别人对看法,被评价为「心狠手辣」的话反而会很高兴。
是隶属于[U.m]的[ ],不太喜欢[爆炸即艺术]那一套,只追求杀人的最大效益,爆炸物低调朴素。除了这个以外什么也不会了,因此在专注于提纯的路上越走越远,反而作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药。
爱好是研究中药,有从草药中提取毒素的经历,也有兼职医生的兴趣。偶尔也会和「Samuel」一起去做礼拜,但信仰在他心里只是个消遣方式。还会偷偷笑对方为圣母落泪的行为。
有招死体质,养什么活物什么就死,碰别人种的花花草草也不行,于是被(家里养活物)的大家似有若无的远离了。只招毒物的喜欢,本人也很苦恼。
特点是[偏执]:他的精神和意志都坚强得超乎想象,这使他很容易做成某事,也形成了他偏执的性格。对于别人的好意,他也很难领情,也可以说是死板、不懂得变通和示弱的那类人。
另外的情报:
又叫澹台辛夷,本人非常讨厌自己和花相同的名字,叫他紫玉兰/木兰的话会直接发火,可是又会以兰花作为自己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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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三年前在创革玩trpg时写的,留个纪念(。)大家从一开始说他是怪蜀黍进化到一见面就摘他口罩真的很好笑!后面他显露了反派本质,还被按着暴打了一顿,可以说是很惨了!
秉烛者(Porta)
生存,仅是一场无力的挣扎。在这片无尽蔓延的大地上,由疯狂所铸就的非人生物从深渊稳稳地向上爬来,与灾难的因果层层叠叠纠缠成一团。
于是红色死神[秉烛者]应召而来。传闻他因有一头鲜艳如火的红色长发,手持一盏永不熄灭的烛台而得此名。他是驱赶恐惧的火焰,也是将絮乱的生死拨乱反正的灯塔,众生仰仗的路标。
秉烛者回收死者的怨恨和执念作为烛台中红色蜡烛持续不断燃烧的燃料,由万千意识所铸的火光能够烧灼一切邪祟,也能把他自身燃烧殆尽。
带来死亡同样是秉烛者的职责。在他面前,被复活的尸骨也会倒下,亡者也能再次死去,如此一来,才能将他们献托于魂灵的姓名归还给大地。
尽管秉烛者代表驱逐黑暗的光明,但却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模样,因为要遇见他意味着要坠入无尽黑暗的深渊。或许只有疯子和恶魔才会找寻他。
传说秉烛者栖息在深渊底部一个无法被邪恶侵扰的地方,当大地上发生战争、灾厄和疫病时,他就会应邀而来,拯救所有受苦的灵魂。
不过,秉烛者更多的被描述成一个在大陆四处游荡的良善者形象,他以不同的外表、不同的姓名混迹人群,用那双同样炽热如火的眼睛观察一切,提防所有藏匿于黑暗的不详。
「如果受到了召唤,就要有所回应。」
补充设定:
虽然说是能带来死亡的死神,但他从来没有用过自己的力量去剥夺【生者】的生命,而是用这种力量剥夺【被创造的生】,在他心中,创造生命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奇迹,为了维持世界的秩序,必须消灭这种力量。
在大陆东边的森林的深处,曾经居住过一位心灵手巧的匠人。传闻他擅长打造和加工各式武器,只要提供相应的[原料],就能够满足主顾任何看似异想天开的要求。
他是曾经冠以王族姓氏、在王庭享受荣光、如今却因为不可饶恕之罪而被放逐至远方的不思悔过者,他的名字叫做赛特·萨尔瓦多(Seth El Salvador)。
这位匠人过着隐居避世的生活,本该作为一簇浪花被卷入命理的海洋中:以伟大的精灵女王的意外去世为起点,精灵各部族间进行的内战被正式拉开了序幕。
被他爱着和爱着他的亲人、朋友尽数如梦似幻的死在战争中,而他则因为被放逐至国家边境从而阴差阳错远离了风暴中心。当匠人知道这一切时,事态已经发展到了无法被挽回的地步。
终于有一日,暗杀女王、发动战争,用残忍手段统一整个国家的野心家前来拜访他,希望能招安这位能力出众的前朝旧臣,或是将王族的血脉赶尽杀绝。
工匠说:[但凡一个有正义之心的生物,都不会对将他亲族尽数手刃的仇敌友善,先生。]
新王说:[曾经你们为了排除异己,杀戮我族之人时,也不见得对我们友善。这不过是悲剧的天平再一次倾向你们而已。]
工匠说:[那么这仇恨的循环就由我来结束。伊诺尔啊,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在那之后我也会离开,让所有杀戮和毁灭彻底结束。]
另外的情报:
在东边森林的精灵王国,曾经有过这样一位王子。
他拥有出色的元素魔法天赋,又出身于王族,生来就受尽万千宠爱和期盼。
王子天性自恃清高又多疑,比谁都要倔强,比谁都要傲慢,不容许有任何反抗他的存在。
有一日,从世界中心神殿远道而来的使者告诉王子,栖息在森林里的意识是灾祸的代名词,它将会给整个王国、乃至整个世界带来不幸。
[你这家伙,是在说我妹妹的另一半是不祥之物吗!]
盛怒之下的王子用五指挖出冒犯者的眼珠,并驱使自己所能驱使的耀眼的橙黄色的火焰把对方活生生烧成灰烬。
他的残暴行为受到诟病,但王子仍然不以为意,即使被森林之神维达尔问责,他也只说:「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虫豸。」
于是维达尔决意要将他放逐,直至他诚心悔过为止。
王子大笑。
他再也没有回到他的国家,也再未踏入故乡一步。
……
被尊称为‘世界中心’的「Siah」,拥有掌控中庭的钥匙,同时也作为联系本世界和其他小世界的桥梁而存在。
它阻断一切影响本世界发展的因素,是中庭世界对外唯一的安检程序,试图破坏中庭世界的异世界外来者会被它立即抹杀。
它可以说是中庭大陆的化身,与这个世界共生死,却没有像其他传说中‘至高神’那样强大的能力。Siah对于中庭大陆的生灵,无论强弱善恶都一视同仁地爱着他们,当然,它也分不清世界上的任何物种,在它眼中万物只有生死的区别。
Siah只是一道安检程序,它存在的意义不是延续世界的寿命,而是侦察和消灭对中庭不利的外来入侵者,因此它不会管本世界里的家伙怎么作妖,也不关心除自己职责以外的任何事。
有趣的是,它对于本世界的生物体来说,并非高高在上的存在。所有生灵都能够通过特殊的手段接触它,但安检程序就只是安检程序,它给出的回应少得可怜。
在精灵一族的传说中,Siah被塑造成一个手持预示之书的睿智老人的形象;而在人类和兽族的传说中,它则是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人。传闻世界中心神殿有幸亲眼目睹过它真实的模样:一个隐匿于浓雾中的白袍人。
终有一日,生灵膨胀的欲望使世界格局发生改变。从误入神殿禁地的学者开始,记载未来的器物在生灵手中几经流转,到最后导致灭世的武器熔炉诞生,中庭大陆的生灵数量骤减,许多拥有强大力量的英雄在战争中陨落,这变相削弱了他自身的力量。
四处飘荡、寻找落脚小世界的贝利亚伺机而动,并在与守门人的相互试探中占据上风,破开他为阻挡外来者而设立的封印。
为了驱逐以清除地表文明为目的的贝利亚,守门人将中庭大陆的一部分分割出去,并将贝利亚束缚在那个独立的空间中。作为回礼,贝利亚碾碎了守门人的实体,打散他的力量,导致中庭大陆有更多的土地被作为岛屿分离。
当时世界中心神殿的领导者,慈悲圣女阿纳斯塔西娅,施秘法试图以肉身为媒介保全守门人。但她的身体不足以承受象征整个世界的力量,在接触到守门人本体的瞬间,她的身体即被炸成了肉泥。
守门人寄宿于这些在大地上始终未彻底腐烂的肉块里,养精蓄锐等待中庭大陆恢复生机之日的到来。令他感到绝望的是,贝利亚很快就挣脱了束缚,开始对这个世界的生灵进行无差别屠杀。
由于长时间笼罩于无数横死者的怨气中,他被塞入亡灵残存的复仇本能,产生了灭世的倾向。这不知由来也不知去向的恨意,他终将如数归还给罪魁祸首贝利亚。
他被称为「N'Diaye」。
另外的情报:
守门人存在的意义不是延续世界的寿命,而是抵御外来入侵者,因此他不会管本世界里的家伙怎么作妖。
他不关心除自己职责以外的任何事,也不排斥接触它们。虽然普通生命体可以通过特殊的途径和他沟通,但跟他聊天真的很无聊。
其实还是有化形的,不过不常用:长相普通、白发红眼的人类青年;或是白毛红眼的老鼠。特征是外露的皮肤上布满黑色纹样。
凯利斯·波尔塔·德·弗兰泽(Khalis Porta de Franz)
186/64
凯利斯·弗兰泽,独来独往、执着于搞事并承接一切相关事务的男性
父母是为了挽救没落颓势的家族联姻,因此从未给过他半点爱意。在母亲得急病死去后,父亲娶了身份更高贵的续弦,后母一直不待见他这个长子,甚至在生下次子后想要为凯利斯制造意外。凯利斯的童年时代活得相当凄惨,作为富家子,他从未得到过庇护、关照和抚爱,他曾从楼梯上滚落,被压在杂物下两天,被开水烫伤双手,得过霍乱,出过麻疹,但他总是很坚强地活了下来。
为了巩固次子的继承地位,凯利斯一到成年即被作为弃子打发去战场,在此期间他接触并迷恋上热武器,也培养出了生死度外的残忍,对于夺人性命的事情不感到害怕或是愧疚。他在战场上找到了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为世界造成危害尽可能大的混乱和骚动,每次行动都以造成最大性质的灾难为目标。他对个体的死亡本身无动于衷,但对成千上万个陌生人集体死亡感到心神澎湃。
以父亲的死亡为契机,凯利斯用相当残忍的手段争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然后又把这些家产统统变卖,建立起独属于自己的军火王国。他是黑帮在暗处的首领,有庞大的军械网络和私兵拥趸,所有和他打交道的人都要忌惮他的势力和财力。
其他设定:
凯利斯继承了祖辈的沉着稳重和傲慢自持,总是一副冷酷强硬的模样,他似乎不懂得温柔,也从不会示弱,然而熟悉他性格的人都觉得他‘易怒且冲动’、‘像只长期处于亢奋状态的狮子’。他享受混乱带来的快感,为此愿意放弃自己原本优越的生活,重新投身到被风暴席卷的战场中。
不知道是不是受童年生活的影响,凯利斯对所有正向情感都不抱有期待,也自认不需要这些东西就能活得很好,对它们既不妒忌也不羡慕。但当它们朝他冲来的时候,凯利斯就会变得慌乱,在任何情况下都尽力避免和这些情感接触,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怕它们。他总是会感到孤独,而这却不是喧闹场景能够缓解的病症。他渴望长久的陪伴,也知道自己终会在某日狼狈地独自死去。
补充设定:
凯利斯相当厌恶把厨房弄得一团糟的人。他会做包括翻糖蛋糕在内的各种甜点,但称“人要把精力放在真正值得放在的地方”。
他能够熟练使用各种热武器,反而和大部分冷兵器都不对头,总是被自己惯用的那把匕首切到手指。
除猫以外,凯利斯不受任何生物的欢迎,养花花草草也养不活的那种。关于猫,凯利斯只对黑猫有好感,其他免谈。
他喜爱且唯一的消遣是赌博,是拍卖场的大金主,习惯在销金库消磨时光,不过好像赌运不怎么好,因为不屑于玩弄手段和把戏,赌钱时总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个。
传闻家族中有世代相传的诅咒,但他不相信女巫的预言,不相信救赎和神明,抨击所有神和与他们有关的信仰,同时也否定地狱和深渊的存在。
“给热心肠的人们带来动荡不安和恐惧是我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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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大儿子凯哥,目前我投入最多感情和精力的角色之一
科勒(Kohler Porta de Gerhard)
175/52
中间名‘波尔塔’是压制诅咒的咒语,其正体不明。
身体非常虚弱,身形瘦削,脸色白得发青,一副随时会断气的模样,但却总是能坚强地活下来,仿佛什么疾病都不能将他带到死神身侧。有一头耀眼的红发和一对璀璨的红眼,自身也为这纯正血统的证明感到骄傲和自满。
作为早产儿出生,成年前的日子都在医院度过,也没有享受多少来自长辈的关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被放弃的孩子,从来没有被爱过,不懂得被爱的滋味。
十几年如同囚犯般的住院生活没能把他变成精神病,反而极大地锻炼了他的精神世界。擅长计谋,心中没有常人该有的同理心和伦理观,也不能理解某些抽象的含义,只追求更加有条不紊的逻辑链。
过于理智的思维让他非常擅长重新排列组合现有条件,得到符合自身利益的最优解。即使被讽刺残酷无情、内心恶毒,也只把这话当作赞美来听,心情反而更加轻松愉快。
对肉体上所受的疼痛的感觉异常迟钝,唯有神经方面的疼痛无法忍受。有催眠镇静类药物依赖症状,但主要是精神依赖。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搞到更多药物,表面上在大型生物制药公司Yx供职,实际上是老板手下的处刑人,负责处理[垃圾]。
常坐着电动轮椅出现,表示‘运动过量的话会缺氧晕厥的’,也不喜欢锻炼,比起自己的身体更信任药片。力量只相当于同重量的普通女性,相当弱,一拳就能撂倒。还好用枪还不赖,速度也够快,惯用掌心雷和消音手枪。
对更加鲜活的生命存在意义非常执着,也能在感受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的过程中产生快感。一般情况下不主动无理由地去加害生命,但只要动手就绝不会手下留情。
补充设定:
为了保命禁烟禁酒禁性,很少做对身体有负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口腹之欲,活得相当规矩,也很无趣。唯一的爱好是收集亮晶晶的矿石,家里藏品多得能开展览馆。
说是病秧子,也没有那么病,就是免疫系统有点问题,抵抗力有点低而已。如果说正常人的免疫系统是1,那科勒的就是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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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企划角色中的配角捞出来重新写了设定,于是这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孩啦!
科勒的病是先天免疫力缺陷,基因问题很难完全治好的,只能通过吃药减缓病情发展(ry
所以他就没有结婚生子的机会啦,毕竟是遗传病
「青陀罗(Toro Ching)」
Demassdo
是只羽毛蓬松,有一身蓝紫色羽毛的乌鸦。但与其说是乌鸦,不如说是执行命令的冷酷无情的器物,唯一的存在意义是杀戮。
来自战争中最黑暗混乱的村落,从小以吃腐肉、捡死尸为生,长大一点能拿的动武器了就开始学习杀人越货,吃新鲜的尸体。走出村子(成年)以前都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那时才知道比温热的血更好喝的是晨间的露水。
只会说些简单的词和短句,不讲理,文明意识淡薄,随时随地都能动手杀人。最值钱的家当是一把(从小用到大的)刺刀。为了给自己营造安静的环境,把栖息地里其他生物全都杀光了。独自住在森林最深最阴暗的地方。
像未开神智的野兽一样,每天思考的事情就是填饱肚子和保护自己的领地。然而事实上,即使是当时号称战无不胜的女武神,也不能只靠武力打败他。
后来,中心神殿的圣女请求他的帮助,希望他能为解放战线贡献力量。他提出要与圣女比试。他深知弱肉强食的法则,因此在圣女凭借术法险胜后,他就把自己的忠诚尽数奉献给对方。
往后的几十年里,一直作为中心神殿的处刑人为圣女工作。擅长用刺刀放血杀人,以及拷问和恐吓,一度被称为「圣女的黑色走狗」。
可能天生缺失了大部分的情感,无法感知和表达喜怒哀乐,脸上永远是死气沉沉的表情。自己也说:“不必把我当成一个拥有独立意识的个体。”可以说除了杀人以外什么也不会,像人偶一样死板无趣。
在圣女死后依照她的遗愿作为森林的保护者而存在,听令于新主人森林管理者青鸟,并与其立下誓言,为森林抵御外敌,直到生命终结。
和青鸟的相处方式有点奇怪,像是对方的孩子。青鸟是他的老师,教会他说话和识字,给他灌输了「众生平等,不得随意剥夺生命」和自尊自爱的道理。被青鸟打扮得很漂亮(虽然他没有这个审美概念),羽毛也带有金属光泽。
从青鸟那里学来了正统的战斗技巧,此后不再只是为了单纯的捕食而杀戮,而是为了守护什么事物而战。
是继青鸟后的森林管理者。仍然能力出众,有过击杀拟态的记录,世上无人敢直面其锋芒。曾对试图攻占森林的祭坛牺牲者进行碾压式的屠杀,是神殿祭坛最棘手的敌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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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设定:
清清不是冷血精神病患者,是只正常鸟,只是在那种环境长大,没有人教他而已。在神殿做处刑人的时候,只是被圣女当做工具使用,而在森林则是被青鸟当做孩子那样教导的。
本体是羽毛反射出蓝紫色金属光泽的乌鸦,尾羽一个尖,不好动,眼睛很大。同时拥有雌性和雄性的特征,是只雌雄同体的鸟,但整体外型偏向雄鸟。不知道活了多久,反正已经过了讨要面包屑和糖粒的年龄了。
人型是个长相一般的黑发少年,黑眼眶无瞳孔,穿一身藏蓝色长袍。袖子很长,里面全是羽毛,硬化后作为他的武器。属于[森林]阵营,是前任森林管理者青鸟的养子,受养母影响,行为举止偏向女性化,习惯做[用衣袖掩嘴]的动作。
看起来很酷,实际上情商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呆头呆脑的,不懂得拒绝任何没有恶意的逗弄,只在意保护领地和填饱肚子。常被说成是不知爱恨、无欲无求的未驯化野兽,但还是会用树叶吹口哨、揪其他生物的尾巴、鼓动狂风整理落叶玩。
擅长模仿,学习能力很强,是森林乃至整片大陆中战力的最强个体单位。
是森林最牢固、最不可能被击破的屏障。在森林中有森林独有的能力加成,因此基本上没有被打败的可能。
有极高的语言天赋,能理解大部分生物的语言,但从来没有开口用自己的声音说过话,至少没有谁听过。喜欢收藏,尤其喜欢发亮的东西。把收集到的小块金属,碎玻璃、矿石、金银都藏在窝里。
憎恨所有受供奉的神明和其走狗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对恶魔种和混沌种则持中立态度。
1.
有一个奇怪的设定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清清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如果主动向他提出‘想看看衣袖里面’的话,清清会委婉拒绝。
如果再三请求、扯清清的袖子,他还是会给看的。衣袖里面是无边际的黑暗和风暴,还有很多很多羽毛,但无论如何,始终看不到清清的手……
不,他有没有手这点还要经过考究才能下定论,反正那些要多指完成的动作他都不会做。
2.
关于喜欢吃什么的话,清清根本除了辣椒以外不挑食,超乖。乌鸦脑分不清新鲜肉和腐肉,而且消化系统不太好,所以清清只会在极端条件下去吃肉食。
能够快速吸引清清注意力的是清脆的小鼓声。这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喜欢(?),如果是乐鼓声他就更喜欢了,绕在鼓旁边不肯走的那种。
他在养母的默许下向吟游诗人换了好多个小鼓回来……经过长期的练习,他已经学会用喙啄鼓面不把纸皮弄破的高超技巧了,超厉害。
还有乌鸦的本能,收集闪闪发亮的酷酷小东西。他已经有很多很多彩色玻璃碎片了,但还是想要更多。至于那些贵重的珠宝……养母严厉制止了他的不道德盗窃行为。
3.
清清属于森林阵营狂热者,一切以森林阵营的利益和养母的命令为先,但又不见得像那种冷酷无情的高武力值大反派役,他太乖了,根本不搞事。
他的性格也和其他野鸟不同,是像那种从小好好养大的家鸟一样温顺,好脾气好欺负(可能他也意识不到自己被欺负了),标准意义上的乖小孩。
受到养母的影响,他和养母一样温柔,一样吃软不吃硬。因此也有时也会显得有些优柔寡断,在外面容易被有心计的家伙利用……不过这也算是见世面的一种吧?反正清清武力值点得这么高、情商又低得可怜,根本不怕被骗太惨。
但无论如何,在清清的心中,森林阵营的利益绝对能够排在其他生灵的生命前面,只要碍着他的路就别怪他拔刀无情。
4.
所有和清清接触的家伙都觉得他很好相处,事实上清清的雷点也只有一个:被供奉神和其信徒(不论善神恶神),遇到了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杀掉,像面对杀父仇人似的。
他憎恨所有信仰,自然也不相信预言和指示,不相信因果和轮回。但足够漫长的时间能够洗刷一切,终于在某一日,他与中庭唯一仅剩的神明、在森林深处休养生息的森林之神达成共识,将自己从千百年间强烈的怨恨中解脱出来。
这并不代表清清会接受有其他信仰的家伙,他最喜欢无神论者,森林神信徒勉强能接受,其他信徒就不用想了,还是先保住小命吧。
5.
当然,这个小孩本来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小孩子(年龄意义),真实年龄起码比外表年龄多两位数吧。
清清的眼睛里没有瞳孔,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视力,这点倒是在森林里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因为鸟只不会盯着人家的眼睛看,只有人类才会。
他的初始人类形态(?)要更加成熟、邪恶、阴沉、有压迫感,但养母说‘希望能可爱一点’,于是清清这个乖小孩就变化为人类幼体外表,一个十三四岁的、纤细柔弱的少年。
在清清继承了养母的地位和能力后,他就对自己这副姿态感到厌倦,于是变化成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也算是长大了吧。
但毕竟是虚假的形态,不会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变化,因此清清少年的姿态将永恒不变,直到他愿意再次变更为止。
6.
非常讽刺的是,清清作为擅长模仿语言的乌鸦,把别人的说话声模仿得惟妙惟肖,但却不发出自己的声音。平时和鸟类交流也是用动作语言的,就算是到了什么危急关头、永别时刻之类的,他还是一个音节都不发出来。
有一部分的鸟认为他是故意不说,另一部分则认为是他没有办法说。
总之,清清作为唯一一只沉默的鸟,被大家在暗中可怜了。他那个讨人厌的兄弟负责做他的传声筒。
传闻。只是传闻。他以声音为代价达成了什么交易;或是把一道恶毒无比的诅咒封印在自己的声嗓中;或是他的声音本来就是一把锋利的凶器……等等等等,真假难辨。
7.
说清清是双性指的是有鸟类外型方面的双性特征,和人形没有任何关系。鉴于清清特殊的体质,他不会叫、不会飞求偶舞,属于那种‘大家都可怜他找不到对象但没有谁愿意做他对象’的半被迫单身。
因此清清完全没有找个鸟类伴侣的想法,也不会考虑弱小的生物,虽然一直处于顺其自然的状态,但他的养母急得不行,甚至表示能够接受恶魔种和混沌种,只要他能找个对象。
乌鸦是典型一夫一妻制,也不会因为渴望伴侣和任何东西或生物交配。他将永远一心一意等待那个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出现吧。
8.
作为森林阵营领导者的养子,清清早就被内定为下任继承人(?)了。这个小孩能够满足长辈的所有期望,按照长辈预定的道路前行,但实际上却是块踢一脚动一下的木头,对于自己的未来没有半点想法。
好吧,说是森林阵营的大佬,其实要做的事情也只是保护森林不受外敌入侵而已,这对拥有强大力量的清清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清清是森林的庇护者,也是攻破森林时的必打怪(没有BOSS配置,基本上打完森林的二三个小怪就能见到),清清在森林还有森林神的BUFF加成,基本上打不过的。
关于清清的招数,只能从表观中看到他用袖子里的羽毛作战,那些比钢铁还要坚硬、能够轻易切割皮肉的羽毛通常还附有各式各样的法术,没有人能够看穿。
9.
对于下级位面而言无所不能的神明,也不过只是上级位面中最常见的载体。
月雾,海拉莫塞斯(Hmlamesice Lowe griglia)
是一只浑身雪白的雄隼,冰原种,看起来小小只。原则上这种鸟有召唤暴风雪的能力,但是好像没有谁见过月雾用这招。
按年龄来说属于待字闺中的适龄鸟,人型外表也是个年轻人,银色短发,蓝瞳,戴珍珠头饰,右耳有耳坠,穿镶嵌钻石的咒术师长袍,总是一副花枝招展的模样。
武器是一把外观朴素、没有任何纹样装饰的施法匕首,传闻这是用他生父之骨血所炼成的禁器。
属于[森林]阵营,是前任森林管理者青鸟的养子。月雾为自己这样的身份感到骄傲,有时候任性得像个被宠坏了的少爷。
坏心眼,表面乖巧实际上花花肠子很多,喜欢弄一些不痛不痒的恶作剧,是个麻烦制造机,以看到别人的苦恼神色为乐。
和另一只同样被收养的乌鸦清清单方面不对头,喜欢开人家双性特征的玩笑,按心情随意叫他‘哥哥’或‘姐姐’,内心却认定对方是最可靠的鸟,会不自觉地依赖清清。
月雾是个天生的暗杀者,视力和听力比大部分的鸟都要好,擅长突击和狩猎,高攻高敏脆皮怪。在森林里负责布置各种侦察和陷阱法术,同时也作为幕僚和对外沟通的传声筒而存在。
因为是体温偏低的冰原种,所以会不自觉地追求温暖的事物,最喜欢睡在铺满柔软羽毛的窝里晒太阳。没有什么非常憎恨的东西,看起来在大家的庇护下过得很好。
补充设定:
月雾的故乡在冰川岛屿,他们族群里面是母系社会,男性的地位异常低,和消耗品没什么不同,没有一技之长就只能当炮灰了。月雾是出身世家的贵族少爷,虽然是男孩,但因为本性凶残而受到母亲的青睐,在他能够完美完成各种暗杀任务后威名远扬。
因为是女性掌权,社会审美也是偏向于优雅、华丽的,月雾在这种审美下习惯把自己打扮得很漂亮,还会特意约束自己,露出一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的样子。
月雾从小要争宠所以超会撒娇,言行举止也偏向女性。作为被母亲宠爱的小孩,月雾无论法术还是体术都很厉害,受的也是一等一的杀戮教育,孩童时期就是职业杀手了。后来冰川沉没,月雾就成了混沌种,被守序善良圣母役收养了,姑且算是改造进行中吧,可惜没有什么效果呢。
虽然月雾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不是女装大佬(重点),也非常讨厌别人说他像女性,恐女又厌女(可能是后遗症
对蛇又讨厌又害怕(天生的恐惧症),无论大蛇小蛇都能吓到他,轻则惊慌失措优雅不再,重则哭唧唧(。
1.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月雾开始学他那个不会叫的兄长那样,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的左手。
虽然没有受过任何伤害,也没有任何伤疤,但月雾还是坚称‘感受到了从左手手臂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苦’,并很难在人型状态下用左手灵活作出简单或困难的动作,他的苦恼不似作伪。
月雾被养母认为患有某种臆想自己缺失肢体的精神疾病,究竟是真是假,只有月雾自己知道。
2.
月雾对装扮自身的执念远远超过任何一位女性,无论何时,他都是一副盛装打扮的优雅模样。他爱惜自己的每一根羽毛,并用大量璀璨的珠宝映衬它们的美丽。月雾招摇地自称是森林排名第二位的美人,事实上,他那张艳丽俊美的面容确实能够对得起这个称呼。
自然,最美丽优雅、风华绝代的还要数那位智慧的掌权者,青鸟切莱西娅女士。这是所有鸟类都认同的公理,月雾也只愿意对那位女士屈膝。
月雾是切莱西娅的养子,他为自己这样的身份感到骄傲,有时任性得像个被宠坏了的少爷。无论如何,他绝非外表看上去那样温顺无害。
他的武器是一把外观朴素,没有任何纹样装饰的施法匕首,传闻这是用他生父之骨血炼制而成的禁器,蕴含着常人难以掌控的诅咒力量。
3.
所有和月雾接触的家伙多多少少都会被月雾的坏心眼弄得焦头烂额。制造麻烦已经是月雾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他以看到别人苦恼的神色为乐,心里有很多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无时不刻都在准备用恶作剧捉弄别人。
受到原生家庭(?)的影响,月雾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还会特意约束自己,露出一副游刃有余、胸有成足的优雅模样。虽然他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并不是女装大佬(重点),也非常讨厌别人说他像女性,恐女又厌女。
月雾总是笑眯眯讲些挑衅的骚话,人美嘴甜心狠手辣,擅长用欺瞒和诈骗的手段达成目的。月雾从不相信任何据称真心实意的感情,也不履行相应的承诺,但他对森林阵营的忠心始终如一,或许这个地方对他意义非凡。
4.
关于喜欢吃什么的话,月雾是不折不扣的肉食鸟,吃的又多,喜欢吃鸡鸭等鸟类,再不济也要吃小型哺乳动物果腹。因此,他在森林里很难能够吃饱,有时也要勉为其难吃点浆果填肚子。只是勉为其难噢。
因为是体温偏低的冰原种,所以月雾会不自觉地追求温暖的事物。他最喜欢睡在铺满柔软羽毛的窝里晒太阳,感受透过茂密的林叶的温暖阳光,一晒就是一整天。
他的养母默许了月雾随心所欲的怠惰。似乎对于她来说,月雾躲在森林里发呆总比到外面搞事惹一堆麻烦回来好。
还有鸟类的通病,好奇心重,爱顺手牵羊。不过月雾凭借着自己的高超技巧,从来没有被抓到过。这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5.
月雾属于森林阵营的从属,作为天生的猎杀者,月雾擅长突击和狩猎,是只高攻高敏的脆皮怪,在森林里负责布置各种侦察和陷阱法术,同时也作为幕僚和对外沟通的传声筒(外交使者)而存在。
虽然月雾对这样的工作感到非常不耐烦,但不能否认的是,月雾早就踏遍了中庭大陆的每一寸土地,他去过的地方或许比众人所知道的要多得多。
传闻。只是传闻。月雾在某次旅行中接触到了某个毫无魔法元素波动的异世界,在受到与众不同的理念和规则的冲击后,他开始花费更多时间思考世界的本质。
严格意义上,月雾是森林区域中最愿意也最能够接受新事物的学者,他的好学不仅体现在法术成就上,也体现在对机械构造的理解上。可以说,他是孜孜不倦的人类学者眼中的炼金大师。
6.
月雾去过的地方、见过的生物多不胜数,甚至也和那位无所不知的观察者有私交,还曾到达过建立在神殿遗址上的时钟塔。
受其中絮乱的时间影响,月雾自身的一部分因果被打碎重组了——他常常会梦见一位看不清容貌的未见者。
在梦中感受到的激烈而炽热的感情、相伴经历过的岁月究竟是否真实?无论如何,他对于与那位未见者的正式会面充满了期待,不否认自己会像梦中一样喜欢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