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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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写的文的……唔。   

另外有泰拉瑞亚/LOL/COC相关的组欢迎联系我……我实在翻不到啦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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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杰猫

    本杰猫

    我在尘埃之下仰望浩瀚星空
    2018/11/06

    维克利亚最近经常做噩梦。

    她一向都睡得很安稳。然而最近的梦总是让她从半夜惊醒,细密的冷汗沾湿枕巾。

    她梦到有什么骇人的低语,像是夏季时恼人的蝉鸣、亦或是轰鸣的蒸汽机在拙劣地模仿人类的发音,那些断断续续的……她可以确定是英文,但并不知道那些声音说了什么;她在视野里所看到的是高大辉煌的建筑,但并没有像她去过的任何一个豪华的地区一样。梦境中的场景让她觉着诡异与不适。或许是因为在做梦的缘故,那些建筑的形态总体并未改变,但却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一样,无法确定其真正的模样;那像国王的城堡般的建筑顶端,似乎是个圆锥顶,有时候看上去又像是有棱有角的四棱锥。

    只是一个怪异的建筑。偶尔她无法确认自己是在斜坡向上或是在平路上走罢了,但面对着那一切她所能感觉到的只有深深的恐惧。那种彻入骨髓的真实感让她想要逃离这座城市,但是从她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经历让她那股子傲气不允许她轻易扭头逃跑。

    这只是个稍微有些奇怪的城市。维克利亚想。这只是个源于幻想的梦境,有什么能比自己记事以来经历过的各种各样的事情还要糟糕呢?——她这样思索着,每一次都鼓起勇气,一步一步走向那说不出是平放还是耸立着的大门。但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在指尖触碰到那扇看上去厚重到无法打开的门时,后颈全是冷汗地醒来。她不得不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让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平静下来,同时责备自已明明已经是个初中生了、还在被噩梦困扰,实在是丢人。

    “维克利亚·梅菲斯克。”

    “是。”

    她在被呼唤道名字的时候从塑料凳子上站起来。校长室的装潢看起来不错,她想。那些植物给古板的书架添加了一点鲜活的气息,材质不明但看上去很柔软的窗帘被金线装点的绳圈捆在办公桌后宽敞的窗户两边,这样在晴天坐在桌子前边工作时甚至因为舒服的阳光而不用开室内的灯。

    “刚才你说的是,两位高年级的学生,不止一次对你进行了霸凌行为,是吗?”

    她走上前几步,忽视了站再那两盆植物旁边满脸不服气的、甚至有着凶恶眼神的高大的男孩子。她立正站到了原木做的校长桌前面,点点头:“是。据我所知,一位名为亚力克西斯·贝鲁特路,另一位是和他同班的克里斯·兰顿。如果算上了此次的行为,这是我在本月内受到来自他们的第三次骚扰。”

    维克利亚用了骚扰一词。说霸凌也不太妥当,毕竟那些贴在她的储物柜内侧嘲讽的画和会让普通人感到揪心的“独眼怪物去死”之类的词汇,对她来说并算不上什么影响,甚至光是和那些虚无缥缈的梦境相比就差远了,只不过每次都得把那些碍眼的纸条撕下来并且清理胶带的残余,的确算得上是令人觉得麻烦的骚扰行为。至于刚才他们甚至胆敢在操场的角落把她堵在角落,维克利亚也丝毫不惧——事实上只要她愿意甚至能轻易搁倒这两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但在他们动手的时候路过的某个科学课的老师严厉制止了两位男性。

    “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你应该及时向你的任课老师,或者直接向我反馈。”那个慈祥的老校长脱下了眼镜,把那金丝边的复古眼镜放在了那些用来骚扰维克利亚的涂鸦纸片儿上。校长叫什么来着……麦裴厄革特先生?不太好记的名字,貌似是个很关心学生的人。

    “根据上个学期你的任课老师的反馈,我也记得他有提到过他的班上有个不太合群、甚至孤僻,但是学习上面却比较出色的孩子。”麦裴厄革特先生十指交叉放在桌面,身子稍微前倾一些。他的面上布满了皱纹。维克利亚难得地仔细打量着这位老校长。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甚至还有点长。在后颈部位应该有像几个世纪以前英国贵族爱绑的小辫子,维克利亚想。他这个从装潢到穿着都比较复古的老先生,发稍弯出了一个优雅的弧度。

    麦裴厄革特先生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太合群的自己。那些霸凌者的大概想法,经验丰富的校长先生知道,维克利亚也知道:那群欺软怕硬的家伙总喜欢找落单的、无助的人下手,比如自己这种甚至被任课老师评为“孤僻”的人,尤其是自己还是刚进入这所初中才一个学期的新生。

    此外,相貌的异样也会让自己被孤立。除了那一头继承了母亲的漂亮耀眼的红色长发,还有左眼小的时候留下的、无可奉告的痕迹。为了遮挡这部分的异样,她在出门之前都会用绷带缠上一圈又一圈乃至遮的严严实实。在夏天偶尔会因为太过闷热而会感觉非常难受,但尽管如此她也不愿意在公众面前摘下绷带、擦干粘着皮肤的恼人的汗水。再加上自己是在同龄中也算矮的女孩子。也许正是因为这么多综合的因素,那些已经长身体但智商和情商教育都有问题的、只懂得用武力征服他人的“校园霸主”才会盯上自己。

    “维克利亚,我会找他们的父母谈谈,同时我也希望能和你的父母谈……”“我没有父母。”

    维克利亚的声音很平静,但陈述的事实却让麦裴厄革特先生楞了一下。校长的胡子刮得很干净,而维克利亚甚至能够看得见他的嘴半张着准备说出“谈谈”这个词,但却因为自己的话而噤声了。

    “我很抱歉,维克利亚。你的入学考试非常优秀,在学费上的缴纳也并无任何拖欠,一切都很有条不紊,为此我竟然忽略了你的家庭因素。”麦裴厄革特稍微低头表示歉意。“这是我作为校长的失职,我向你道歉,梅菲斯克女士。”

    维克利亚第一次被这么称呼。她有些惊异地歪了歪头。她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个校长——对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称呼为“女士”,以她的理解这应该是绅士对上流女性才有的尊敬称呼。“不,没有关系,麦……先生。”她想回以尊重的称呼时却发现那拗口的重音与拼写让她没办法流畅地说出这个姓,只好为了遮掩尴尬只好在发出了第一个音节后便赶紧收尾。“家庭的不幸不应该当做宣扬的言辞,没有人以此说事应该是我的荣幸。此外,我有一个监护人,先生,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和他约谈——他的电话就是我在入学时候登记的号码。”

    “好的,维克利亚。我们的谈话结束了,接下来我要找那两位不守纪律的男士聊聊天,你可以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不要被这些扰乱了心情——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学生。”麦裴厄革特对着她露出微笑。“将来你会非常的出色,亲爱的。”

    她竟然觉得这个笑容很让自己安心,就像是……那位监护人给自己的感觉一样。

    但是那确实截然相反的笑容,监护人阿兰莱特先生的笑偶尔带着一些恶作剧般的调皮,就仿佛他不是个医生,而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喜欢为自己的小把戏沾沾自喜的孩子。

    但却意外很可靠。

    维克利亚不会把自己的噩梦跟别人说,但却毫不介意地分享给了阿兰莱特。那个从自己有记忆开始就在自己家里呆着的、父亲的私人医生,在父母死前死后都无微不至地关照自己。尽管他总是有着一头凹了造型的、小青年一样的发型,甚至还有迷样的一撮挑染,但毫无疑问,自己的父亲为自己挑选的这位监护人绝对是尽心尽力、可以信任的。

    阿兰莱特嘱咐过维克利亚,如果做了噩梦可以打电话给他诉说,甚至可以整晚开着电话陪这个小姑娘,或是直接开车去找她。他说一个女孩子十二岁的时候理应有人在旁边说睡眠故事,而维克利亚用尽全力才说服了阿兰莱特不要留在自己家给自己唱摇篮曲。父母离去的那瞬间维克利亚就明白,自己和别的同龄人早已经不一样——她应当更加懂事、更加成熟,而不是去依赖任何人。

    毕竟阿兰莱特,身为一个与自己本来毫无关系的人,已经为自己做了足够多的事情。维克利亚现在能够按照父亲的意愿继续学业,甚至现在还能活着踏在A国繁荣的街道上,可以说阿兰莱特绝对有着不可埋没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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